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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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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简直是天赐良机,顾氏这下不把她吞下的三间铺子的利润吐干净,外加利息,她就不叫花著雨,应该叫花著猪。

钟升果然手脚麻利地给叫了一顶软轿来,楚明秋带着满是疑虑的目光目送她上轿,随后就随顾氏去看花若梦了。

回到静婷苑后,琴儿打来水净了手脸,芍药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那三间米铺不可能亏损那么多,分明是夫人做了手脚,难道小姐真准备放弃?”

花著雨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你以为我放弃了就没事了?母亲可是下了功夫要逼我手里的那些昂贵首饰。再说那可是三间相当赚钱的旺铺,我如果放弃了,又哪来钱买药铺?”

芍药心里稍定,不过仍是担心道:“夫人把事做得那么绝,如果小姐不放弃,又怎么把铺子要回来?”

花著雨朝她笑了笑,“不急,这事不出几天就可以得结果,你只管睁大眼睛看我如何教训那些不要脸的。”

她不欲在此话题上继续,话锋一转道:“对了,钟掌柜提到的听政院是怎么回事?我二哥不考功名,为什么竟然以考上漠旗卫为荣?”

才泡了凉茶进来的琴儿瞪大了眼,“不是吧,小姐连这个都不知道?”

花著雨很认真地摇头。

芍药笑道:“听政院可是我们国师大人的属地。虽然考取皇家功名能出人头地不错,不过国师大人所在的听政院在某些程度上更凌驾于朝臣之上,声名响彻诸国,一些有志青年可都是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花著雨歪着头,“关于国师大人的来龙去脉倒是有听说过,可是他的权利能凌驾于皇权之上,是不是也太离谱了?凭什么?”

琴儿拿了把扇子坐下来帮她打扇,“小姐还真是孤陋寡闻,国师大人之所有受所有人尊敬,就是因为他能把那些敢于徇私枉法的官吏狠绝斩杀。他才不管大官小官,凡是那些犯了王法入监三次还没被处斩的官员,不管在何地,他都会让漠旗卫处斩,所以我们大泽的朝臣听到漠旗卫都战战兢兢的,平日也都规矩得很,不敢往国师大人的刀口上碰。”

花著雨暗自咋舌,依她来看,那国师大人就是一神棍,竟然能让人又尊敬又害怕,有没有这么夸张?

“小姐别不以为然,先不说国师大人的丰功伟绩,光就他的容貌……啧啧啧……”琴儿嘻笑着卖起关子来。

花著雨眨眨眼,“如何?”

“听说曾经有一个见过国师大人的男人,回家后不仅抛妻弃子,还天天念想着,后来得了失心疯。然后曾经有一个看过国师大人的第一美人,一回家就吊死了,听说是羞愧而死的……”

琴儿活灵活现的口气惹得花著雨直笑,她打趣道:“难道自此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国师大人的容颜?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要遭殃。”

“嘿,小姐真说对了,国师大人不管在哪里,都有一顶青纱斗笠罩着,谁也不曾再见过他真颜。”

几个人笑成一团。

第019章 滥竽充数

花不缺做为武国公,不仅娶两妻,还纳了四房小妾的。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多少女人缘,先是平妻生下一双女儿病死了,后来两房小妾也跟着病死了。如今就还剩妾室洪氏和张氏。

张氏曾生过一子,后来因为溺水而亡,至今她都一个人清冷住在忆情园里,除了大年节的,很少出来。

洪氏生得一女花碧凝,排行十二,才八岁,性情非常木纳,有人还说她有一点傻。不过不管怎么样,洪氏本身就出身书香门第,模样又还娇媚,言行上从来都是不焦不躁,非常得体,如果不是家道中落了,恐怕顾氏各方面都要逊她一筹。

所以就算顾氏在国公府一人独大,花不缺再给她面子,每月总有六七天的时间是固定在洪氏屋里的,雷打不动。曾经顾氏在他去洪氏那边的时候没少使手段想把他从洪氏身边拉出来,不想花不缺根本不理会,后来顾氏那边的人闹得太凶,他竟然一怒之下把那些人一起仗毙了。

自此以后,顾氏不敢再闹,而花不缺呆洪氏那边的几天,就是顾氏心情最暴躁烦闷的几天,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人都要跟着小心翼翼地,或者干脆躲避。

是夜,大成园里,灯影摇曳。

顾氏躺在藤制摇椅上,闭目轻轻摇动着。

周妈妈知道她此时心情不好,便一声不出的在旁边为她打扇,不时又拿帕子为她拭拭汗。文人小说下载

整个大成园里都静悄悄地,每月这几天一些丫头婆子们就会早早去歇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了当家主母的霉头。

“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漱芳斋的老板,听说是老爷亲自请来为洪姨娘量身打造新款首饰的。”

“怎么没看到?漱芳斋可是京城里最有名的首饰铺子,那里的师傅设计出的首饰款式连宫里的娘娘都非常喜欢,如果不是价高,估计漱芳斋的门槛都叫人给挤破了。”

“所以说啊,老爷对洪姨娘真好,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洪姨娘,不知道夫人……”

两个丫头的声音自墙外时大时小的传进来,顾氏蓦然停住摇椅,握住藤椅的指骨泛白。

周妈妈神色一凝,立即起身,“夫人稍等,奴婢这就把那两个嚼舌根的东西给毙了!”

顾氏没有出声,周妈妈转身就开了院门出去,寻声就看见墙角下站着两个丫头正说得带劲。她咬牙低喝,“贱婢住口!”

两个丫头顿时收声,似乎也听出是她的声音,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过道那边逃去。周妈妈大怒,顿时喝道:“来人,快把敢在这里嚼舌根的两个小娼妇给抓住!”

那两个丫头听得她叫人,更是逃得快,周妈妈边叫人边追上去,只转得两个弯,黑影幢幢中,却不见了那两个小婢的踪影。整个国公府每一处地方她都熟悉,胆子也向来大,她断定那两个小婢肯定就藏在了黑暗中某一处,于是闭目静听,立即就听到旁边厢房里传来悉索。

她一声冷笑,此时红梅几个丫头和几个家丁已闻声赶来,她把头一摆,几人就冲那厢房奔去。家丁一脚踹开木门,里面立即传来了惊呼声。

有人挑灯一看,却见屋子里一张凉席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众人的到来,已让受到惊吓的男女抱胸惊恐地看着众人。

“钟升?榴莲?怎么是你们?”

一下子就认出了苟且的人是谁,榴莲吓得身子直抖,埋头直往钟升背后躲。

钟升随手捡起一件衣搭在她身上,以手遮避着刺目的灯光。

想不到会是他们两人,却是破坏了追那两个贱婢的机会。周妈妈冷眼森森,“好一对野鸳鸯,要野合也该选选日子。来人,把这两个狗东西绑了带到大成园,听候夫人发落!”

夫人心情不好,正好借这两个泄泄心中怨气。

不一会,连讨饶的话都不敢说出口的钟升和榴莲就被人押到大成园外,周妈妈轻手轻脚走到仍在闭目轻摇的顾氏面前,“夫人,两个贱婢给逃了,不过却发现钟升和榴莲在福园那边野合,您看……”

顾氏没出声,半晌才挥了挥手道:“不用费心了,两个贱婢敢在这里吹捧,不用说肯定是洪贱人用来气我的,今日就留她得意,他日自有她好看。”

“那钟升和榴莲……”

“又能怎么样?钟升是钟掌柜的独子,这次长瑞能被漠旗卫看中,也多亏了他机灵,榴莲也算是个忠心的丫头,任他们去吧。”

“可是有不少园子里的人看到,如果不做任何处置,恐怕以后园子里的风气会坏了。”

顾氏再次不耐地挥手,“随你吧,先把他们关着等风头过了还是给放了……”

周妈妈领命而去。

眼看着钟升和榴莲被人押往偏僻的柴房那边,一直躲在暗处的花著雨主仆三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几人相视一笑,然后又各自兵分三路,分头行动。

被捆绑住的钟升和榴莲被几个家丁推进柴房,“你们两个胆子也不小,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往夫人的刀口上撞,不是想死么?”

由于钟升是二少爷跟前的人,家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取笑,“出了这等事,要不要我帮你把二少爷叫来求情啊?”

钟升哼了一声,没理他。两个家丁无趣的出去了,随手还锁上了门。

眼前变得一团漆黑。

已经被骇得魂都掉了的榴莲低泣着道:“今日是夫人那个日子,我们被抓着这样,依夫人的心性,绝对不会轻饶,刚才你为什么不让赵三去把二少爷叫来,或许二少爷看在一些情份上会向夫人求情。”

钟升愧疚道:“对不起,今日害你受累了。其实二少爷现在烂醉如泥,叫也是白叫,不过你放心,我爹在夫人面前还说得起几句话,等我爹接到消息,他肯定会找夫人求情的,相信我,我们不会有事,最多夫人把我们赶出府,我们两个在外面成亲也不错。”

而就在他安慰榴莲的时候,柴房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嘘,轻点,周妈妈只下令让我们来倒油,可没让我们被里面的两个人发现……若是他们在点火之前大叫,唤来了救火的人,烧不死他们又如何解夫人心中怨气?”

“……只是可怜了榴莲,不过谁叫她不知收敛一点,会情郎也不挑个好日子……”

若隐若现的小声嘀咕声不一会就远去,夜风一绕,浓郁的火油味立即从破败的板壁缝隙中飘进来。榴莲骇得直抖,“听到没有,夫人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烧死我们,我们就不该今天这样……”

钟升在黑暗中直咬牙,“想不到我爹为夫人做了那么多事,夫人就因为一个不如意就要置我们于死地,太毒辣了,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同一时间,琴儿已把钟掌柜连夜从屋里扒了起来,“快点快点,周妈妈之前已悄悄下令要把你儿子和榴莲一起烧死在柴房里,去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听说儿子被下令处死,钟掌柜和他老伴田氏脚下连连趔趄,才到半路,芍药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急声道:“刚才已经来人浇了火油,钟掌柜快去大成园向夫人求情吧。”

钟掌柜更是急得天昏地转,二话不说,忙带着田氏直奔大成园。

“钟掌柜,都半夜三更了,你还跑来干什么?”见有人朝园子里闯,正好路过的红梅看着他奇怪道。

钟掌柜蓦然跪地大叫,“夫人……夫人……奴才家那个兔崽子知错了,求您饶过他吧……奴才给您磕头了……”

第020章 连环之计

“钟掌柜,你这是干什么?”周妈妈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周妈妈,求你让夫人开恩,饶了我家那兔崽子,以后他绝不敢犯此错,以后我们一家都会感激夫人的大恩大德……”田氏以头抢地,哭泣着连连重磕。

周妈妈大怒,“夫人菩萨心肠,你们还有脸在这里闹?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赶出去!没的扰了夫人的清静。”

里面立即冲出几个婆子连拖带拉把他们拖出院门,随即重重将门关上。

怡情园里,洪氏才服侍花不缺睡下,外面却传来吵嚷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她便轻声问外面道:“出了什么事,这么吵?”

“回姨娘,是万源米铺的钟掌柜两口子吵着要见老爷。”

“可有问什么事?”

“好像说是他儿子快要死了,想求老爷开恩……”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待我去看看。”洪氏披衣下床,已闭上眼的花不缺一把拉住她,叹息道:“你就是个软心肠,钟掌柜是她的人,他儿子快死了他不去求他的主子,干嘛跑来这里求我?分明是她又在想什么幺蛾子。睡吧,别理他。”

洪氏柔声道:“老爷,上次的事已让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妾身了,不管此次事真事假,去瞧瞧也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不是?”

如此温言软语,花不缺的万般刚硬都化为了绕指柔,不过脸色自是不好看的。出去就喝问跪在门口的钟掌柜,“半夜三更在这里吵什么?”

“求老爷让夫人饶了奴才的儿子,是他不懂事,不该选在这个时候和榴莲偷情,不该触了夫人的霉头……”钟掌柜磕头哀求,他家三代单传,如果不豁出命去,独子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看他们如此绝望,洪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田氏跪地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花不缺闻言怒眉直竖,那个女人果然不肯罢手,不仅醋意重,还利用手下人的命来要胁,无非就是想他从怡情园走出去!

“快把夫人叫来!”

有人立即去请,只是还不等顾氏到,柴房那边已燃起了冲天大火,火热如此猛烈,立时让钟掌柜两口子彻底瘫软在地,他们终究是迟了。

长贵不由分说,立即着人去救火。

“老爷大半夜把妾身叫来又有何事?”此时顾氏被周妈妈扶着,对那边的大火也不问,只一脸冰冷地走了出来。

“你还有脸说?”花不缺一脸厌恶,他指着钟掌柜怒声道:“一直只以为你心胸狭窄,却也识大体,谁知道你现在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那么点事就触了你的霉头要杀人放火?你已经不配国公夫人这个身份!”

顾氏莫名被骂,自是认为是旁边的洪氏又吹了什么枕头风。她心里又气又悲,指着洪氏声音打颤道:“让老爷在你这里歇着,你就是这般挑唆的么?”

洪氏摇头甩泪,“夫人误会了,妾身不曾向老爷挑唆过什么是非……不信可以问老爷……”

她泪眼婆娑地望向花不缺,花不缺更是觉得她楚楚可怜,不由怜惜地为她擦泪珠儿。

“还说没有?夫人待姨娘向来宽厚,姨娘就是这样报答夫人的吗?”周妈妈看到顾氏气得捂紧胸口,忍不住怒斥。

“够了!以为我不知道这都是你们的手段?”花不缺一瞪顾周妈妈,随即指着钟掌柜,“来闹的可是你的人,你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而只这么一会子时间,怡情园门口已聚集不少闻声赶来的人。何氏和秦氏一边问究竟,一边两边劝说着,望他们消气。

“夫人,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钟掌柜得花不缺直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抹老泪,就冲静静站在十来步开外的花著雨大声道:“七小姐,你可听清楚了,万源米铺的三家铺子这两年来并没有亏损,不仅没亏损,而且还赚了很多银子。今年夫人还把所赚的银钱投入购米,想趁今年年成不好的时候大卖高价……”

“钟掌柜,你在胡说什么?住口!”一听他忽然提这茬,顾氏脸色大变。

“我要说,奴才儿子都死了,还要这条贱命干什么?”钟掌柜红着眼,像疯了一般又大声道:“在七小姐接手之前,夫人已经把台青仓库的二十万担大米转运到了顾家仓库,还让我们做假账骗小姐说亏损了十万两……”

“钟掌柜,你无凭无据,可不要血口喷人!”周妈妈凶悍地跑上来就要捂钟掌柜的嘴,田氏却一把抱住她的腿,大叫道:“谁说没有证据?我们已经留了另一份账册,老爷不信可以去我们屋里的床底下搜,全是夫人吞钱的证据……”

早已等着这一刻的花著雨蓦然伤心欲绝道:“母亲,你怎可如此骗我?说是用公中的钱悄悄填补了万源米铺,现在要交接,还要让我一下子拿出十万两银子把公中的账还上,说绝不能让二婶和三婶知道,你这是想逼死我吗?”

她这出来一搅局,本来在劝人的二房和三房不干了,不说不知道,原来这个大嫂如此黑,不仅赚了万源米铺的钱,最后还要敲诈这位即将远嫁的侄女儿,而且还要让她们两个一起背黑锅?还把那么多米转到她娘家去,只顾娘家吗?

她们两人脸色一变,顾氏就知此事不妙。花不缺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令他震惊的消息,他从未想到顾氏如此狠毒,占了花著雨的铺子就罢了,最后还要她无故再赔十万两?而她的所有行径分明已经破坏了整个大家族的和睦和利益。这又如何能让他包庇她下去?

他气怒交加,“来人,去钟掌柜屋里搜账本!”

他的亲随应声而去,接着,花不缺转头盯着顾氏一字一字沉声道:“顾氏德行败坏,心胸狭窄,恶毒成性,今起,禁足大成园闭门思过。府里的事务暂由二弟媳代管,三弟媳协助。”

听说由她掌家,何氏脸色顿时一缓,朝顾氏一揖道:“其实我很多东西都不太懂,到时候就劳请大嫂多教教啊。”

顾氏一口气没上来,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晕了过去,幸好身边的婆子手快,不然就要摔到了地上。

花著雨走到花不缺面前,泪水涟涟,“父亲,女儿终于不用在和亲北冥之前还那十万两银子了……”

她似乎再也忍不住,竟是放声痛哭。一提到和亲,花不缺又想去花著月,终是被勾起了一点父女情分,拍了拍她的肩道:“如果一切属实,父亲会把万源米铺一分不差的还到你手里。”

何氏撇着嘴道:“那些被运到顾家的二十万担米呢?难道不准备还给她?”其实她并不是要为花著雨出头,只是不想便宜了顾氏。

花不缺眼里怒意一闪,“自然也要原数归还。”

听到此话,花著雨心花怒放,忙活了这么久,总算没有白忙乎。她掩着衣袖假意擦泪,一瞥眼,却看到不知何时悄然而来的花若芸在不远处死死盯着她,明明应该如秋瞳般美丽的眸子里,蕴满了阴霾和怨毒。

花著雨冷笑,看来她还是个聪明的,估计已经想明白是自己下的连环计。只是连顾氏都成这样了,她又算哪根葱?

第二天,整座国公府里已经传遍了当家主母被禁足的消息,下人们也隐隐约约传递着顾氏苛待平妻女的事,同时还把钟掌柜的事也一并计入其中。不过好在钟掌柜的儿子钟升并未被烧死,由于长贵去得快,及时就把钟升和榴莲救了出来。

可是钟掌柜揭了顾氏的老底,哪里还能在国公府呆下去?过不了几天,钟家一家三口和榴莲就一起消失无踪,有人说是顾氏让娘家兄长出面把他们杀人,也有人说是他们逃了,更有人说,是国公爷恨他们揭了家丑,给秘密处死了。

不管怎么样,顾氏被禁足,受益的人却很多。

而花著雨,就等着花不缺到顾氏那里讨得那二十万担大米好换钱。

由于钟掌柜走了,米铺里的那些人她也不会用,私下里打算,只要那些大米到位,会一并把那些人给换了。

就是不知道花不缺有没有那么个讨回米粮的本事?

第021章 太子杀手

这一日,花著雨还在睡觉,何氏那边就着人传话,说南边的大少爷花胜南稍来了一些新鲜水果,叫了一众小姐一起去品尝。

花著雨不以为意,不急不徐吃了早饭,方让芍药打了把油纸伞前往大成园。半路上就遇见了二房排行第二的花碧丽和排行第四的花碧媛两姐妹,两人一个着褐绿地织金锦裙,一个着提花镶金边罗裙,腰肢纤细,走路若杨柳轻腰,虽是婀娜,却无由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

“二姐,你之前听二哥跟前的人说了没有,说是今天太子殿下会来,是不是真的?”

“谁知道?太子最是瞧轻我们国公府,这次真的会因为二哥而来的话,大伯肯定再也不会骂二哥没用了。”

“其实像太子殿下那样头高于顶偏又长得好看的男子,我倒还真希望他能驾临我们国公府,起码也能让我们混个眼熟……”

两姐妹正八卦得欢,不知何时牵着一条短毛白色细腰犬的花若梦走过去讥诮道:“什么混个眼熟,分明是两个人思了春,还说得那么好听,哪个不知道你们的鬼心思?”

两姐妹脸色一变,本想骂她说她母亲都那样了,她得意个什么劲?结果给忍住了,花碧丽已笑着道:“原来是八妹啊,说实话,我们确实没八妹本事,能把好好的七姐夫都勾上手,啧啧,我们真是望尘莫及啊。”

花若梦向来霸道,闻言立即尖声道:“谁勾了七姐夫?明明是四皇子不喜欢七姐喜欢我,又关我什么事?”

花碧媛冷笑,“是么?既然四皇子喜欢八妹,怎么都这些日子了,也不见他来向八姐提亲?莫不是你勾人的功夫没到家,让别人又给勾跑了?”

花若梦最听不得别人说四皇子没向她提亲的事,顿时就要向花碧媛扑去,好在何氏此时和花若芸两人过来,一把喝住了她,“自家姐妹,有话为何不进去说?顶着大太阳的,也不怕晒黑?”

花若梦气愤,但是如今没有了母亲撑腰,自是无处告状,气得就要放狗咬人。花若芸却忽然朝站在拐角处树荫下的花著雨笑着道:“七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想不到这个路口今儿还真热闹,几个姐妹都在这里碰头了。”

这才是真正的笑面虎,花著雨看了一会戏,被她点穿也不觉不好意思,坦然走上前道:“也是才来,见二姐四姐和八妹聊天,都不好意思打搅。”

花若芸扶了扶额际碎发,笑得妩媚含芳,“她们都聊一些闲话,无非在为七妹庆幸能和亲北冥当王妃的事,似乎又因为四皇子有些小争论,七妹完全可以和她们一起舒发已见,站在一旁听着,容易让人误会。”

这分明是在行挑拨之能事,生怕那个喜欢炸毛的花若梦不知道,这个女人,太阴险了。

果然,何氏的两个女儿一脸不愉,花若梦的眼里的戾气也一闪而过,花著雨却不理,径直越过她们,笑道:“都是自家姐妹,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误会的?二姐四姐,你们说是吧?”

二房两姐妹哼了一声,别开了头权作回答。

而就在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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