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兰晴怒了,“我一直还以为你是个沉稳的人,料想不到如此恶毒,我过得悲惨,于你又有什么好处?混蛋!”

楚明秋没有理会她的怒骂,淡淡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谢俊之的母亲待你并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跑出来大大击伤你。而谢俊之还有一个表妹一直在虎视眈眈着你的位置。你现在身怀有孕,你以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会熬得住寂寞而不沾任何荤腥?”

他说的这些话,全是搁在贺兰晴心中已久的疙瘩,此时经他一再挑起她心底里的那些郁结,再加老父因她犯了旧疾,心里又气又急。她只恨他把她的处境看得如此不堪,好像她现在已是世间最悲惨的人,不由一巴掌就朝他脸上扇去。

楚明秋岂会让她打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无情道:“你以为把怒气发泄到我身上,你的际遇就将会变好吗?如果能,我让你怎么打都可以。可是这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我劝你现在还是回岭南,赶在你父王还好好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好的时候回去,不要再呆在京城里。”

贺兰晴眼泪顿时汹涌而出,“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

看着她如梨花带雨的脸,楚明秋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环住,低低道:“谁说不关我的事?我不想看到你明丽的眼眸里挂满泪水的样子,你的笑容多么灿烂……你的父王才是能给你遮风蔽雨的所在……听我的劝,回去吧……”

贺兰晴奋力捶打他着的胸膛,“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你这个混蛋……”

“就算你骂我是混蛋,我也要那么说……”楚明秋还想劝说她,忽然看到不远谢俊之正东张西望的走过来,眼眸一深,更是将贺兰晴抱紧,把下巴抵在头顶,柔声道:“我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与谢俊之分开或许会痛苦,可是与其以后绝望,不如早点收回自己的心,日后,你一定会感激我今天对你说的话……”

谢俊之终于听声找过来,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男女,脸色当即煞白,沉怒道:“你们……”

楚明秋松开了贺兰晴,贺兰晴终于得以自由,回头看到谢俊之,顿时一抹眼泪解释道:“俊之,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楚明秋不要脸……”

谢俊之气得转身就走,贺兰晴顾不得骂楚明秋,就急急追了过去,“俊之,听我解释……”

望着两人渐远去的身影,楚明秋眼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愫,他抬起手臂,对着白雪看着刚刚搂过女子的手指,良久,才喃喃道:“就这么出宫去也好,这皇宫里呆着对你没好处……我真的是为你好……”

贺兰晴追着谢俊之,谢俊之的步子却越走越快,等要出内宫的时候,只见阿安急急跑了来,“郡主,郡主,终于找到你的,快点,花七小姐让你现在去一趟御书房……”

贺兰晴看着谢俊之越来越远的身影,跺了跺脚,回头道:“是她出了什么事么?”

阿安抹着额际的汗,低声道:“不是,是皇上出事了,花七小姐正在救治,说是皇上可能是中了蛊,让郡主去辨认一下……”

此事更要紧,贺兰晴顾不得再追谢俊之,转身就跟着阿安往御书房走去。

花著雨和方篱笙走到御书房前,那些侍卫竟也不拦,妃嫔们立即低声哭道:“七小姐快点进去看看,皇上好像是不行了……”

花著雨进到书房内,但见有三四个太医蹲在榻前,襟前染了不少血渍,一脸焦急。看到她来,竟哽了声音急道:“花著雨,快点来看看,看我父皇还有没有救……”

那几个太医正站在榻前束手无策,闻言立即让开,花著雨上前边搭脉边问太医:“情况怎么样?”

一个太医沉痛道:“匕首扎得太深,皇上现在虽然还有微弱的呼吸,恐怕……随时都有可能去……”

难道扎到了心脏?

花著雨看着那把扔插在宝兴帝胸前明黄袍子上的匕首,只见有血在慢慢溢出,她谨慎地低下头,贴在宝兴帝胸口,听了一会,楚霸担忧地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救?”

花著雨拧紧了秀眉,凝重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试一试。”

她对几个太医道:“麻烦先把你们的银针借给我,再把最好的金刨药和已煮过的纱布准备好,对了,还有蚕丝线和消毒水。”

说完,又回头吩咐道:“拿把剪刀来。”

方篱笙也不语,转身在屉子里找了把剪刀给她。

花著雨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宝兴帝的前襟给剪开,等回过头,看那几个太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由急道:“还呆着干什么,为什么不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

一个太医递上一个针包,瑟缩道:“金刨药有,煮过的纱布也有,可是我们不知道什么是蚕丝线和消毒水……”

花著雨抚额,是她心急了,可惜她的药箱没有带来。便道:“用盐水和丝线代替。”

她将针包接过,先用银针护住宝兴帝心脉,再以针封穴以便止血,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完,才一抹额上汗珠回头道:“我怕我力气不够,师父的劲巧一些,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出匕首来?”

方篱笙道:“你把药准备好。”

此时此刻,慈宁宫的人已经听说皇上遇刺的事,都纷纷急匆匆赶了来。一到御书房门口,陈太后就惊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妃嫔哭道:“皇上胸口中了一刀,几个太医进去,到现在都没出来……”

胸口中一刀,那岂不是要命?

所有人一惊,婧皇后都差点站不稳,她扶了扶额道:“是有刺客么?”

侍卫统领蒋强立即上前道:“回娘娘,我们一直守在这里,不曾见到有任何人接近御书房,更不曾见到什么刺客的身影……”

陈太后大怒,“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没有刺客的身影,难道是皇上自杀不成?”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陈太后在众人中一下子看到身子抖得不像话的舒娟,厉声道:“怎么抖成这样?难道你看到是谁动的手?”

舒娟哭着往前爬几步,“回……回皇姑婆……娟儿不敢隐瞒,我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太子刚刚从御书房出来,娟儿看他带上了门,就问太子为什么没叫皇上。太子说皇上睡了,不欲打扰。我就说皇姑婆一定要叫皇上过去,就拉了他一起进了御书房,谁知一进去,我们在榻前叫了半天皇上都没有应,我忍不住就掀了被子,这一看,才发现皇上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婧皇后和凝华长公主脸色同时一变,文贵妃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幸得被旁边的嬷嬷扶住。

一同过来的陈太傅怒目道:“照你这么说,难道是太子在皇上胸口插了一刀?”

舒娟伏下去不敢说话,但是意思相当明显,分明就是指太子杀了皇上。

凝华长公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太子只不过进去一下,岂能就说是他要杀皇上?不见得没有发现刺客的影子,就没有刺客,此事不能太轻易下结论!”

陈太傅冷哼了一声,刑部尚书杜大人一脸正气地问一直守在门外的德公公道:“在太子来之前,还有什么人来过御书房?”

德公公悲痛道:“还有国师大人来过,不过国师大人离开的时候,皇上还亲自将国师大人送到了书房门口,然后皇上就说要休息一会,我就将御书房的门给带上了。不一会,太子殿下就来了,我说皇上在休息,他说进去看一下,很快也就出来,紧跟着舒大小姐一定要拉他把皇上叫醒,我随他们一进去,方发现不对劲,结果……皇上就成了那样……”

德公公跟了宝兴帝几十年,是宝兴帝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人,如果他都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这里面最大嫌疑的,当然除了太子再无其他人。

陈太后冷声道:“现在皇上究竟怎么样了?”

德公公道:“几个太医说……恐怕凶多吉少,不过刚才花七小姐过来了,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众人顿时一片悲痛之声,好像宝兴帝已经升天了一般。陈太后低喝道:“哭什么哭?待哀家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婧皇后脸色难看,若是皇上太急救,多个人进去吵闹,真的是想要了皇帝的命么?

德公公拦道:“可是皇上现在不宜过吵……”

“放肆!竟敢拦哀家,德公公是何居心?”陈太后冷哼一声,避开德公公,就直接去推御书房的门,德公公暗叹一声,无话可说。

陈太后一进去,就见花著雨和方篱笙两人围在榻前,也不知情况如何?

她走上前喝道:“情况究竟如何?怎么也不见个人来报备?”

正在聚精会神最后给宝兴帝缝伤口的花著雨被她突然一喝,手不禁一抖,差点把针刺错了位置。方篱笙给她擦了擦汗,低声道:“不用理她,继续。”

花著雨抿了抿嘴,手下又平稳了起来。

楚霸一见此景,便拦在太后面前道:“皇祖母不用着急,父皇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有花七小姐在,父皇不会有事的。”

陈太后狠戾地看着他,突然一巴掌就掴到他脸上,“逆子!居然为了皇位干出弑父的恶行!天理难容!”

楚霸握拳,“我没杀父皇。”

陈太后一指外面,“人证在那里,你还有何话好说?来人!先把这逆子抓起来,绝不能再给他可趁之机!”

婧皇后上前道:“母后,这么做是否也太草率?”

“怎么?难道你想包庇这个逆子?”陈太后咄咄逼人。

婧皇后还要说,楚霸已拦住她,沉声道:“现在还不是我辩解的时候,一切等父皇醒来,一定能真相大白。我们还是先出去,不要打扰了花著雨救人。”

他当先就出了御书房,当即就被陈太傅指挥宫里的禁卫军将他反绑,凝华长公主看得直皱眉。只是看到陈太后还要往榻前凑,便道:“母后是否也该出去?”

陈太后却不理她,直接问花著雨,“皇上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花著雨已经将线头剪断,等洒了金刨药,才苍白着脸色抬头道:“只差一丝就回天乏术了,好在救治及时,只等过了今晚,皇上才算过了危险期。”

陈太后盯着她,“花七小姐的医术果然高明,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事,到了你这里,居然也能解决。”

方篱笙扶了扶花著雨,淡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太后,长公主,现在这里需要安静,请把这几位太医带出去,我们还要给皇上做更多的抢救措施,如果大家想皇上平安无事的话,请不要打扰。”

他都如此说了,陈太后自不愿背上让皇帝不得医治的骂名,冷哼了一声,就拂袖而去。

方篱笙迅速在花著雨耳边低声道:“据我刚才观察,皇帝应该还中了蛊毒,如果不趁现在清理,估计他就算得救也不会醒来,所以,你现在让长公主把贺兰晴叫来,让她认认究竟是什么蛊毒?”

花著雨知道方篱笙不会说没有把握的事,暗自心惊了一下,忙对正欲出门的凝华长公主道:“义母,能不能现在将睿郡主请来?我有事请教她。”

凝华长公主自是担心自家兄长的安危,也不多问,点头道:“我马上叫人去请,你只管放心施救。”

眼看门已被带上,屋内只留下一个德公公,花著雨便问他道:“皇上在太子进来之前,真的没有什么古怪的事发生?”

德公公摇头,“咱家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为了护着皇上的安全,咱家没少练内外功。可是咱家一直站在门外,真的没有听到御书房内有任何异响……”

方篱笙盯着他,“那你相信是太子动的手吗?”

德公公更是连摇头,“不可能,皇上与太子父子情深,太子也相当敬重皇上,太子不可能杀皇上。”

第120章 暗中风云

方篱笙和花著雨对视一眼,既然连德公公都认为不是楚霸动手,那就绝对不会是楚霸干的。可是陈太后却一口咬定是他,难道这件事是陈太后一手策划?想到楚霸是奉她之命到御书房请人,这完全可以交给一个宫人干的事,特意让楚霸干,分明有鬼。再者,舒娟过来催,这里面肯定是得了太后的授意,如果不是她,楚霸已经离开了御书房,相当来说,中间若再进去个什么人,他的嫌疑就要小得多。

这么一想,看来就是陈太后已经等不及宝兴帝把皇位让太子继位,便抢先下手,意图把宝兴帝先杀了,再把罪名栽给楚霸,这一箭双雕之计,堪称完美。

可是这个计划是如何完成的?明明宝兴帝之前还起身送了秦惑,缘何不久后就发现他中刀躺在了床榻上?中间没听到任何异响,总不会是宝兴帝自己自杀。

几个人都想不出其中的缘由,方篱笙道:“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一切都要等陛下醒后才能知道,不然,不仅太子获罪,事情也难以得到真像。”

德公公含泪道:“还请方公子和七小姐尽力救治,现在朝中局势复杂,这个当口,皇上和太子绝对不能出任何事,不然,单凭皇后娘娘一人,是稳不住朝中局势的,势必大乱……”

花著雨叹道:“我们现在只能尽力救治,而且皇上现在的伤口虽然被我包扎,那般痛楚他都没醒来,我已经看出来,他不仅有刀伤,还中了蛊。但是我对蛊毒并不精通,所以还要等睿郡主来后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蛊?”德公公愕然,“这皇宫里禁止用这等东西,皇上又怎么可能会中蛊?”

花著雨摇头,“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正说着,贺兰晴就推门进来了。在门外早听皇后说了里面的情况,一脸担心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花著雨把大致情况给她说了一下,贺兰晴皱眉走到床榻前,翻了翻宝兴帝的眼皮,又看了看他的牙齿,然后脚心、手心以及头顶都看了一遍,好半晌才拧着眉有些不可思议道:“尽管我自诩蛊术通博,但是像皇上中的这种蛊毒我还真是初次见识。”

德公公急道:“难道皇上就此没救了吗?”

“也不至于如此。”贺兰晴沉吟道:“皇上这种蛊毒是从掌心逼进去的,与我们这一脉手法截然不同。在我所看过的《通古幽蛊》一书中曾写到过有一族的蛊毒不仅可从七孔中逼进,同时可以从四肢逼进。而施这种术的人势必要功力高深,才能让人无法察觉。”

方篱笙问,“你所说的那一脉,是否是指曾经与天玄宗同时齐名的山阴派?”

贺兰晴一怔,诧异地看着他,“难道方公子也听说过山阴派?山阴派已经消声匿迹了上百年,知道这一派的人可不多。”

花著雨却是毫不惊异,因为方篱笙既然有李虚子的记忆,那么李虚子作为天玄宗的上一任宗主,他没道理不了解曾与之齐名的山阴派。

方篱笙淡淡道:“偶有耳闻。听说山阴派最是精通巫蛊之术,你们苗疆这一脉当年根本是难望其项背。百年前,山阴派因为一个变故,后来一分为二,成为两个派别。一个是阴玄派,一个是阴癸派。据我所知,多年前的五毒教教主就属阴癸派这一脉的,其实他不仅毒术独步天下,他的巫蛊之术更是一绝。如果不是经过这么多年,阴癸派的秘术又失传了不少,估计二十多年前,李虚子都极难收拾他。”

这其中有一段可是贺兰晴闻所未闻的,她不禁对他肃然起敬,“原来方公子还如此博学多闻,比我们家的那本家传古书还说得清楚。只是那五毒教教主在二十多年前就被李虚子宗主打得失了踪迹,现在皇上中的蛊毒正属山阴派一脉,真的不知道这蛊毒从何而来?难道是五毒教教主没死?亦或是他又有了新的传人?”

“不然。”方篱笙目光深远,“五毒教教主在李虚子手里败得极惨,估计他想再施如此高深的蛊毒是不成的。就算他有传人,如果稍微年轻一些,这种从掌心无形无质让人无法察觉的下蛊手法也难以做到。唯一的,能给皇上下蛊毒的,就是从未有过传闻的阴玄派的传人。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害陛下?”

德公公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传闻,只觉是玄之又玄,心下更是急了,“皇上到底有没有救?要不要请国师过来?”

“不可!”花著雨和方篱笙同时出声,两人又同时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眸里,分明看到了对秦惑的怀疑。

花著雨道:“现在还不急,说不定郡主有办法救皇上。”

贺兰晴眸色黯淡,“如果我不是曾经立了誓言,我说不定会试一试……”

这句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静默了下来。至此,花著雨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似乎暗中一直都有一双看不到的手在操控着一切。贺兰晴立下终身不再施蛊的誓言,好像就是为了今天这件事截断后路。可能施蛊之人早就策划好了一箭双雕的计谋,但是最担心的,却是忽然从岭南嫁来京城的贺兰晴坏事,于是就先发制人,让贺兰晴不能再沾与蛊相关的任何物事。

“如果你要试,会怎样动手试?”方篱笙突然问。

不知道为何,当他问出这句话后,让在场的另外三人同时感觉到他目光不再那般清澈,那是像幽潭一般的深不可测,让人感觉神秘而蛊惑。

德公公定定看着他,他忽然觉得皇上或许对眼前这个举止优雅的年轻人看走了眼。

贺兰晴不由自主道:“首先要追踪到蛊虫究竟在哪里。而我对蛊虫天生有一种直觉,只要找到蛊虫所藏的位置,再用我家传的咒语就可以将蛊虫逼出来。虽然没有十分把握,却是可以一试的。”

“除这种以外呢?”

贺兰晴微叹,“另一种法子要难得多。除非有一个和施蛊人内功心法相同的人出现,并且内功还要高于施蛊人,对皇上进行全身经脉搜索,大概会有机会查到蛊虫的藏处。然后花著雨可以用针将蛊虫封住,我再把我的家传咒语传给她,让她念咒,此蛊八成可以逼出来。”

德公公呆住,“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第一,我们不知道是谁施了蛊,要找一个内功心法相同的人,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第二,施蛊人功力高,又到哪里找个比他功力更高的人?”

这要放在平时,这种能救人的机率实在太低。可是花著雨却直直地望着方篱笙,如果施蛊的人真的是秦惑的话,恰好他的内功心法与秦惑同出一脉,功力也肯定要比秦惑高。

但是,他毕竟是东临的皇子,他没有必要费力去救大泽的皇帝。甚至站到他的角度,他应该更希望大泽的皇帝死掉才对。那样,大泽将乱,于他们东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方篱笙却看向德公公,“不知道外面的防守怎么样?”

德公公一愣,不过他也是见过风浪的人,立即就明白了方篱笙的意思,赶紧道:“有蒋统领在,再加十六亲卫军,御书房的安全部分不会出任何问题。”

方篱笙道:“尽管这样,还希望公公能再去慎重安排。再说现在太子被陈太傅羁押,现在必须保证在皇上清醒之前太子的安全!”

德公公觉得他的顾虑不无道理,深深一揖道:“老奴现在就去安排,还请几位务必尽力救治皇上。”

他出门后,听到外面不少的询问声,方篱笙才对贺兰晴道:“你将咒语告诉小雨,待我来试试。”

他说着坐到了榻沿,就朝宝兴帝掌心探去。

看见贺兰晴一脸吃惊的样子,花著雨轻道:“这件事就我们三人知道,千万不要向人提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御书房外,陈太后、婧皇后、凝华长公主都在焦急地等待,德公公并未说宝兴帝中蛊的事,只说花著雨还在救治,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待德公公走后,陈太后脸色阴沉,坐在那里,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半个时辰后,德公公安排好事宜,又重新进了御书房,贺兰晴却若无其事的出来了。

众人直等到掌灯时分,才见御书房的门打开,最心焦的莫过于陈太后,看到花著雨一脸苍白的被方篱笙扶出来,沉声道:“皇上怎么样了?”

方篱笙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皇上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双腿似乎已经废了。”

“什么?”陈太后腿一软,如果不是何公公扶得及时,恐怕就软倒在了地上。不待人有反应,她立即怒喝花著雨,“既然能救醒,为何不能救治皇上的腿?难道是你不想尽力?”

凝华长公主不悦道:“母后是否太强人所难?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人给救治醒了,怎能还说花著雨没有尽力?没看到她现在已经快虚脱了么?”

婧皇后也冷声道:“现在该是问皇上,究竟是谁动手杀他?是否真与太子有关才对。纠结于治了人的神医,岂非给人恩将仇报的感觉?”

她说话向来温婉大气,平日对陈太后也恭敬得无可挑剔,此下这一沉脸,陈太后不禁也虚了两分。

她径直走进御书房,看得一直都站在她身后的楚明秋目光暗自阴郁不已。

婧皇后走到榻前,果然看到在德公公服侍下的宝兴帝睁开了眼,不禁含泪道:“皇上……”

宝兴帝虚弱地侧目看着她,目光深邃,“皇后……朕双腿废了……”

凝华长公主上前,“皇兄,快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手?他们都说是太子,现在太子已经被抓了,可是我绝不相信是太子干的,现在就只等皇兄一句话。”

宝兴帝眼里闪过无尽痛楚,“……此次的事确实是太子趁朕熟睡时下的手……德公公……”

“奴才在!”

“传朕旨意,即日起,废黜太子东宫之位……在朕身体康复之前,暂且先把他押到浮尘宫,待朕能理朝政后,朕一定要重重惩罚这个逆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