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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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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和龙十似乎在这一方面都有所研究,与莫巴斯和北夜一再商议之后,最终还是确定走冥欢留下暗记的死门。但是这道死门谁也不知道后面暗藏着什么凶险,决定由龙九和莫巴斯先行往里探,若有什么不妥,可以哨音示警。

一切准备就绪,花著雨被龙十推开一些,莫巴斯上前,将手按在石门上的“死”字上,随即就听到沉闷的“扎扎”声,分明是笨重的机械已被启动。几人屏息静气,一动不动盯着那道石门。

随着卡嚓一声,石门竟是从中一分为二,缓缓朝两边挪移。龙九立即探出火把朝里面一照,只见石门内是一个十来见方的石室,四壁光滑,空无一物。

龙九和莫巴斯互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朝石室轻步走去。以他们的见识,自然不会认为这间石室只是间石室,两人分别执火把在石壁上细照,这一看,竟然发现石壁上刻了不少诡异图案。当莫巴斯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居然又发现在一个蛇形图案中间有冥欢留下的箭形暗记,他朝龙九一挥手,“你过来看一下,可能这个暗记就是标示可以打开间石室的窍门。”

龙九过去细看了几下,略一沉吟道:“不妨试试,万一有什么不妥,我们马上掠出去。”

莫巴斯找人心切,不再犹豫,伸手就按了下去,结果除了那个暗记微陷了一下外,石室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等了一会,龙九有些不甘心道:“都到了这里,不能这么无功而返,我们再在石室里找找,一定有什么可以开启密道的法子。”

龙十不无担忧道:“没有动静,恐怕里面就暗藏凶险,我看你们还是先出来,待慢慢再想法子……”

莫巴斯连连摇头,“王的暗记一再出现,分明是他按着这条路进去了,这些日子他都没有音信,就怕是遇了什么凶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人,说不定王正等着我们去解救。”

北夜也道:“一打开这道门,我就深切感应到王的存在,我相信,王就在这附近,说不定正在这座石室后面,我们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几个人正说着,花著雨忽然嗅了嗅,“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而只这么短暂一段时间,地道里已有一股温热之气,而那热源,好像是来自石室。只是还没待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得龙九和莫巴斯站立的地方突然有一个铁栅栏骤然从上弹下,龙九迅疾伸手想阻住铁栅栏的下降之势,然而他才碰到那铁栅栏,整个人立即惊呼着往后退,他的手上,已被烧得红黑一片。那铁栅栏,竟然已被高温烧红,碰者立伤。

眼见铁栅栏轰然落地,众人束手无策,可是却是祸不单行,就在铁栅栏落地之后,石室里面的一面石墙又在轰轰作响,然后从顶端忽然有细沙像流水般倾洒而下,只眨眼间的功夫,那些细沙已淹没了龙九和莫巴斯的脚踝,照这等速度下去,恐怕不出盏茶功夫,他们两人就要埋骨细沙之中。

龙十和北夜大骇,花著雨急中生智,顾不得多想,从靴子里一把抽出郎王剑,沉声道:“我这把剑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不怕高温,只要能削断这铁栅栏,还怕这细沙作甚?”

她说着就要挥剑去削,龙十一把拦住她,目露精光,“你站在这里,我来!”

他接过郎王剑跨进石室,手运暗劲,挥剑就朝一根铁柱削去。

“小心!”

可惜还没待花著雨看清他有没有削断,他身后的石门突然坠落,如果不是北夜拉得快,她几乎就要被那石门给砸个正着。

眼前骤然一黑,一道石门两隔,谁也不知道石门后的人将有什么下场。

花著雨和北夜在昏黑中同时倒抽了口冷气,谁也料想不到一道石门后竟有如此凶险,让人目不暇接,疲于应对。

同时失去三人,北夜一时也乱了方寸,他声音里带着自责和痛苦,“七小姐……我不知道事情会成这样……”

花著雨深吸了两口气,镇定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还里面,我们必须尽快把他们救出来。”

“都这样了,还怎么救?”

花著雨沉默了一下,“你确定你们看到的暗记真是冥欢所示?”

接连出事,北夜心里也开始打鼓,那些暗记确实只有冥欢才知道,可是按着暗记追踪下去,却是凶险连连,恐怕这里面的事并非他想像的那么简单。

听不到他肯定的答复,花著雨心里暗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眼下为了救人,她却不得不决定走出最后一步,“你先点燃一支火把。”

第126章 秦惑之惑

北夜不知她要点火把什么用,不过他在冥欢时常的信笺中知道此女所懂的东西极多,也不多问,回转身,从壁上取了一盏灯过来,“这里极是凶险,七小姐没准备退出去么?”

花著雨就着他取来的灯盏慢慢走到那扇刻有生字的石门前,淡淡道:“我若是退出去,龙九、九十和莫巴斯就彻底葬身此处了。”

北夜一怔,“那你待怎样?”

花著雨手按石门上的生字,轻吐,“进去。”

北夜大骇,然而不待他多问,四周已响起沉闷的“扎扎”声,花著雨自也不会向他多解说,因为她敢于按下机关,完全是凭着方篱笙离开前画的那张听政院格局分布图而行。

她曾仔细看过那副图,了解到整个听政院不仅占地面积巨大,而且地下密道更是错综复杂,除了设计者和有图样者,估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摸清听政院的真实布局。

而就她所知,现在的听政院就是前朝皇宫所在地,前朝帝王为了控制朝臣,请了不少能人巨匠暗地挖了不少通往各大朝臣宅邸的密道,甚至深远一些的,还可以直达城外。楚家夺位成功后,由于并不知道这一秘密,当天道宗尊崇他们为这方霸主,楚家王朝为表对天道宗的敬意,特地把前朝皇宫重新改建成现今的听政院,专由天道宗的人居住。后来天道宗的历代宗主成为大泽国师后,这里便改名听政院,真正成了天道宗的根据地——一个布满密道机关四通八达的神秘所在。

而方篱笙凭着李虚子的记忆画下来的图,确实有标示这座民宅。她之所以让龙九选择这道死门进去,并不仅仅是因为冥欢的暗记,而是图上标示,死门连通的是地下错综的水牢。如果北夜的感应真实的话,据她所想,冥欢多半都是被秦惑关在了水牢里。

只是万万料不到,死门后的通道并不是水牢,而是让人想也难以想到的杀人机关,还把龙九、龙十和莫巴斯都给关了进去。分明是这里的机关在继李虚子之后有所改动。

现在她选择打开这道生门,理应与之相连的是听政院的中枢地带——祭天台。只要能到那里,这地下密室的所有机关全部可以瞬息关闭,龙九三个人才不会埋骨于此。但是有前车之鉴,谁也不知道生门后面是否真的与祭天台相通。

可是她必须冒着个险,不然她总不能直接闯进听政院,让秦惑把龙九三人再加冥欢一起给放了。估计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秦惑就要认为她疯了。

“扎扎”声过后,石门开始徐徐打开,还好门后并没有什么凶神猛兽,只有一条幽深的甬道伸往不知名之处。

感受到阵阵阴风袭来,北夜犹疑道:“这是通往哪里?”

想到死门后的龙九三人,花著雨不敢有任何耽搁,警备着举步就踏了进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可以直通祭天台,只要关了总枢扭,才能救出他们几人。快点跟上。”

听她说得如此肯定,北夜不敢再多问,提步紧跟上去。

两人沿着甬道执着灯盏急步往前移动,一路走过之处,甬道都极为干净。而不时也有各类分支石门阻挡于前,花著雨都凭着方篱笙所示布局图一一毫无障碍的打开通过,没有碰到任何机关暗器。这个结果让北夜大为惊异,他实在不明白花著雨缘何像非常熟悉这地下密道,轻车熟路就带着他往听政院的中心地带前行?

甬道渐渐上升,就在花著雨想要打开面前的一道石门时,忽然听到侧旁有喁喁话语声传来,她一怔,难道秦惑已派人看守住通往祭天台的路?他已经知道有人要闯入祭天台了吗?

“痴儿,就算全天下的人不理解你,义母也会支持你,爱护你……不要有太多顾虑,洪氏的死也只能算是她罪有应得,至于花老夫人……那些都已过去,你只管把她带到我面前,该悲伤的我早已悲伤过了,人生苦短,我们还是顾及现在的事才好……”

这是一个中年女子柔软的话语声,紧跟着说话的人,却是吓了花著雨一跳。

“……说是这样说,可是有很多事我仍然很愧疚……之前并不知道她是谁,让她吃了很多苦……现在想必她对我误会已深,不然不会我一再上门相请她都不愿见我……我又不想再强迫她,只能再等等……义母就不要为**再多心了……”

秦惑!

这个磁性醇厚的声音绝对只属于秦惑专有!

花著雨心里一颤,他怎么好死不死就出现在了她去祭天台的路上?

是巧合?还是他的又一个计谋安排?

她实在好奇与他一起说话的女人是谁,四下一望,发现能把外面的说话声传进来的竟然是头顶上一个两寸见方的透风口。她忙示意北夜站在下面,她踏在他肩上,由他顶着,扒着石壁通过透风口朝外望去。

这一看去,才发现外面是一个满数梅枝嶙峋、几许幽香萦绕的世界。

满目洁白蓦然映入眼帘,大片清新的幽香直袭鼻端。只见在朝阳晕染之下,满园的梅花层叠环绕,悄然绽放,莹白似雪,悠然如兰,与地上的积雪相映衬,更显得整个世界都洁白如雪。

一阵风来,满地残花白雪迎风倒卷,漫天飘荡,将梅树下一坐一站两道身影包裹其中。

一个长发深衣的女子背对着她坐在一张特制的轮椅里,一身青衣薄衫的秦惑侧身一手搭在轮椅上,光华内敛,容颜依旧,嘴角含着温软的淡笑,眉眼深邃如星。

“你这傻孩子,你万事都不想强求,只想顺其自然,可是你现在还有时间再等吗?别到头来又像义母一样落得……”

“义母快别说这些令人丧气的话。”秦惑微蹲下身,柔声道:“我不是说过吗?我绝不是短命之人,最起码,我现在已将花著雨留在了京都,她没有随方……”

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花著雨不禁身子一紧,她留在京城,与他有什么关系?

想不到只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远在梅树下的秦惑竟像有所觉,他顿时住了口,目光似不经意般朝这边扫了过来,吓得花著雨忙缩了脖子,心脏怦怦乱跳,如果被秦惑发现她在这里,不知他又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她躲了一会,待心绪平静,外面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北夜把她放下来低声道:“外面的人已经走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对于像秦惑这类心智颇高的人,花著雨不敢吊以轻心,想了想,便附在北夜耳边一阵低语,她决定由她先行出去,若是遇有拦阻,她会掩护北夜,北夜可以借机迅速移到祭天台关掉总枢钮救出龙九几人。

北夜为了能救自家主子,其他的事自也顾不得许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花著雨随即推开那道石门走出去,园子里果然已不见秦惑和那个妇人,她只要按图上所示,穿过这片梅园进入对面的一座道心室,打开里面的一道暗门,就可以直接穿通到祭天台了。

园子里寂无人声,更不见有任何漠旗卫的身影,或许因为这里是听政院的中心地带,外围重重把守,所以才会留下这里的空档,也正合她意。

她眼睛四下一扫,看到几步开外一个棉布窝里正蜷着一只雪白的猫儿,以防万一,她蹑手蹑脚走过去,然后伸手缓缓将猫儿抱在怀里。此猫似乎很习惯人手,居然不叫不动,甚至还往花著雨的怀里钻了钻,好像更喜欢那里的温暖。

花著雨很轻松地就撩开厚重的帘子踏进了那间道心室,只是里面并非什么香烟袅绕的道室,从摆设来看,分明是一个女子的卧室,而且,原本标明暗钮的地方和暗门已被一道墙隔开。这里,已经并非方篱笙记忆中的道心室了,完全被秦惑那厮改得七零八落,不知道机关有没有改变?

此时,在那张铺设柔软的榻上,正躺着一个长发女子。

女子向里微侧着身子,由于室内烧了炭火,温度适宜,锦被半掩,露出女子的半截深衣,分明是之前在园子里和秦惑说话的妇人。

室内未见其他人,突见有人本想退出的花著雨摒着呼吸蹑手蹑脚走到床榻旁边的朱红衣柜旁,她只要爬上衣柜,伸手按下衣柜后面的按钮,相信一直紧守在外的北夜会立即钻进暗门。

这个时候救人如救火,花著雨就着一把木椅攀上衣柜,憋着气伸手在柜后的墙上面摸,果然让她摸到一处突起,她心里暗喜,毫不犹豫就左三转右三转扭动。果然,隔壁立即传来低沉的“扎扎”声,躺在榻上的妇人似乎被这阵声响给惊动,立即问道:“谁呀?”

花著雨弯眼一笑,把手里的猫儿往下一扔,那白猫摔落地上,赶紧“喵呜”发声。

那妇人哑然失笑,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小花,是怕我寂寞,来与我作伴的么?”

花著雨趁她神情放松之际又蹑手蹑脚爬下衣柜,未料正准备往外走之际,厚重的棉帘突然被人撩开,只见青一和一个美貌少女一起走了进来,青一道:“夫人刚才在唤大人么?”

第127章 释疑

花著雨迅急退到木柜后,只听妇人微笑道;“没有,只是小花弄出了声响,我还以为来了外人。”

青一和那少女走到榻前,“原来是这样。不过大人说刚才还有一事忘了给夫人说,大人想在进宫之前告之夫人,所以派我们过来请夫人过去一趟。”

妇人道;“还有什么事没说?他不是说西齐的太子进宫了么?有什么事比见西齐的太子还紧要?”

“那就不知道了,大人这么做,总有大人的理由,我们照着做就是了。”青一一边说,一边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没多一会,青一和那少女就扶着妇人坐上了轮椅,给推了出去。

室内转眼安静,花著雨长松了口气,不过蓦然听到西齐毒太子突然进了皇宫,这着让她吓了一跳。之前方篱笙就得到消息,说是苏植已带了几千精兵潜入大泽,神出鬼没,连正善都无法查得他的踪迹,这会儿却入了皇宫,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此下事急,她也来不及多想,就往门外奔去,相信这个时候,北夜已经进入祭天台的通道,她或许直接退出这个所在原路返回,就可以看到安然无恙的龙九、龙十和莫巴斯。

只是等她挑帘子出来,迎面就看到一个青色身影背身负手长身玉立于廊下。

本以为外面没人,真正是吓了一跳。她想退回去,却已不及。

“既然到了听政院,为何还要这般遮遮掩掩?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秦惑遥望着天际,噪音依旧醇厚温和。

就说这个人非同一般,绝不可小觑。

花著雨没折,索性放开性子,干笑着耸耸肩,“我本来只想救我无意间陷于听政院密道的朋友,并没想惊动大人,没料到大人洞察秋毫,倒显得我的行径落了下乘。”

“若是你的朋友无意间陷于听政院密道,你只要直接告诉我,难道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还会为难他们不成?”秦惑缓缓转过身来,如冰似雪的容颜带着几分不悦。

花著雨略微尴尬,“我从来不知道大人会给我这么大的大面子……”

秦惑深深凝视着她,良久,才见他倏然轻缓一笑,犹如春回大地,“也是。一直以来,我们之间有颇多误会,我这个人又向来不擅解释,想必你心里已把我想成极坏极恶之人。是以我一再去长公主府相请都无法请到你,让我一直遗憾不已。也罢,我们不如趁今日之便,将许多七小姐埋在心里的疑惑一一解开,如何?”

花著雨几疑自己听错了,像秦惑这等高大上的人,会向她这种小人物释疑?

她迟疑着,“可是听说西齐太子已入皇宫,大人现在不是急着去见他吗?”

“没有什么事比七小姐误会我更急切。”秦惑微笑。

真的吗?

尽管心里急着北夜去祭天台的是否顺畅,可是对着这种笑语宴宴的人,花著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正准备说点什么,却见一个青衣小道童脸色煞白的低头急急奔来,“大人,不好了,有人闯进外间密道和祭天台,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秦惑目光微凝,转而侧目看向花著雨,“你的朋友中倒有些能人,竟能直闯祭天台。不过我不能保证进了祭天台就能救下陷入外间密道机关的人,反而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花著雨一怔,难道去祭天台的路又叫这厮给改动了?

她面上微窘,厚着脸皮道;“既然大人愿意与我开诚布公,不知道能不能放过我的朋友,让他们安然离去?”

“情理上,擅闯我听政院者,定没居好心,我都会让他们自生自灭。”秦惑笑着叹了口气,“可是现在七小姐开了口,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也不会为难他们。”

说到这里,他向那一直不敢抬头的小道童吩咐道:“你去叫青一跑一趟,让他把困在祭天台和外间密道的几位朋友都放了,顺便告诉他们,七小姐暂时会留在听政院,叫他们以后不要再擅自乱闯。”

“是。”那小道童应声而去。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就算秦惑说会把她留在听政院,花著雨也不敢有半分异议,毕竟现在有几条人命捏在他手里,这个时候,是个傻子都知道不能忤逆了他的意思。

等那小道童彻底走远后,秦惑率先举步,带着花著雨来到了一间布置雅致又暖和的花厅。早被紧张激得连寒冷都忘了的花著雨此时方发现她鼻尖都冻红了,脚也冰冷如铁,经融融暖气一熏,顿时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就松懈了下来。

“先喝杯热茶吧,看你已经冻得不轻。”花厅里的一方矮几上早备好了茶盏,秦惑盘膝坐在矮几前的软垫上,亲自为花著雨倒了一杯清香的热茶。

花著雨却之不恭,端起茶杯喝了几口,顿感整个内腑都被暖意充满。

“我估计你还在怀疑我的诚意,所以一直迟迟不曾开口问。那好吧,我自己先说。”室内一阵静默之后,终于还是秦惑先开了口,“我相信,你的朋友不会无故乱闯听政院,难道你们是在找人?”

都到这个程度了,花著雨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认真看着他道:“没错。我们是在找冥欢。”

她细细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可能是一闪而过的表情,“不知道大人知不知道冥欢在哪里?”

“冥欢?”秦惑脸上平静无波,微拧了眉,稍微沉吟之后恍然道:“冥欢不就是北冥王吗?”他哑然失笑,“北冥王在曲靖失踪几个月,朝廷一直派人查找,都未曾有消息,难道……你认为他在我的听政院,或者是被我抓来囚禁了?”

花著雨逼视着他,“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秦惑摇头,断然道:“你对我的误会果然过深。我更是不知道你为何要认为北冥王在听政院?能否把你的根据说给我听?我不能无故背此冤枉。”

他的目光清明而诚挚,看不出半分做作,花著雨也不禁心里打起鼓来,难道真是他们误会了他?

“有此怀疑,并不是空穴来风。”她道:“大人是否还记得给太后在慈宁宫为她抄经七日之事。”

秦惑微点头,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花著雨道:“我从来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福泽星下凡,所以大人那七日在我睡觉时间给太后烧的符水我曾未经大人允许就闻过了残留汤水,据我所知,那个并非符水,而是含有还魂草专治失荣症的汤药。不知大人作何解释?”

秦惑微怔,随即笑道:“原来七小姐还如此细心。只是不知道你如何断定那汤药里有还魂草?是见过还魂草,还是熟悉它的气味?”

他的神色间没有一丝不自然或尴尬,花著雨收紧心神淡淡道:“还魂草我虽然没见过,可是我却熟悉它的气味。说到这里,大人肯定又要问我为何会熟悉它的气味,那我也不瞒大人,而且相信大人也心知肚明,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贤王府,然后第二日你就执意要把我带进皇宫给太后看病。结果在那里我们遇到了给太后送汤药的顾正凉,而顾正凉的那碗药,正好配有还魂草,那种气味,我只闻一次就可以记下。而大人端给太后的符水,恰好与顾正凉端给太后的汤药一个气味。”

秦惑呵然一笑,“七小姐果然了得,只那么一闻竟能闻出两种汤药的配方一样,真正佩服。既然事情被你看破,我也不会隐瞒。不错,贤王府偶遇,并不是真正的偶遇,是我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见你一面。至于约你第二日去慈宁宫为太后看病,也只是想帮你,希望你的医术能得到陛下的赏识,然后由我游说,请皇上给你封一个一官半职,让你以后的命运不再被武国公府左右。”

他顿一下,摇了摇头道:“结果,你却因为对太后的成见不愿去,我只好另辟蹊径,半路让顾其忠拦住你,让他给你透露顾正凉已取到还魂草,第二天就会去给太后诊治的消息。果然,你因为想置顾正凉于死地,第二天应约到了慈宁宫,并且毫不手软的给太后下了毒,当她一喝下顾正凉配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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