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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明-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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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门大炮,就算一分钟能发射三发炮弹,也根本不顶事啊!杨国华发出命令,话卞宁海便悄悄地分开,从福船的两侧,缓缓的靠卜刀的距离,缩短到不足八十丈。
    很快,对方船上每个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张准的眼里。
    张准忽然笑了,摇头说道:“国华,别人将我们当做大鱼了。”
    杨国华这时候也看出来了,对方要他们停船,显然是要敲诈勒索。
    他们根本不是要和虎贲军战斗,而是将他们当做了普通的商船,想要拦截下来,然后敲诈一笔孝敬费。
    妈的,在江阴巡检司被敲诈勒索,在南京的水面也被敲诈勒索,还有完没完啊!福海和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双方用肉眼都能看清楚对方了。
    在水军左卫的船上,有两个指挥官。
    左边的一个,不像是军官,倒像是二流子,流里流气的,偏偏还穿着盔甲。
    右边的一个”腰杆挺得笔直。
    身上的盔甲,也比较整齐,看起来像是正儿八经的水军军官。
    不过,他似乎只是副官之类的。
    左边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一号人物。
    在两人的周围。
    还有十几个的水军士兵,手里都举着火绳枪。
    其中两杆很长很长的超级大喷锐,引起了张准的注意。
    这种大喷锐是明军使用的重型火统,口径在刃毫米左右,射程可以达到两百米开外。
    一枪轰出去,足可以将一匹战马给打死。
    但是,它实在是太重了,一个士兵根本无法操作。
    必须一个人在前面扛着,一个人在后面开枪。
    因此,明军并没有普遍推广使用。
    准确来说,大喷统应该属于被淘汰的武器了。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的确是让人惊喜万分啊!残破的福船,古老的大喷统小这,就是明军的水军左卫吗?“嘭!”福海率先缓缓的靠上对方的船只。
    那些水军士兵,立刻端着火绳枪跑过来,试图控制福海。
    “啊”。
    忽然间,有人惊叫起来。
    “嘭!”他们手中的火绳枪,全部跌落在甲板上。
    “啊”。
    有人被自己的火绳枪砸到脚面,顿时惨叫起来。
    原来,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翻越护栏,就忽然发现,自己的脑门,已经被无数支黑洞洞的枪口给指住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幻觉,下意识的揉揉眼睛。
    随即发现,这不是幻觉,而是扎扎实实的存在。
    上百名的虎贲军战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轻松的就将他们全部擒下来了。
    “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虎贲军战士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些水兵完全给缴楼了。
    有些反应慢的水兵,则被当场摁翻在地上。
    刘栋带着水兵分队的战士,迅速的翻越护栏,控制了这艘陈旧的福船。
    原本留在福船上的一部分水兵,还来不及点燃火绳,就被刘栋等人给踹翻在地上了。
    那两个水军的指挥官,顿时傻眼了,荐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怎么回事?对方的船上,怎么突然有军队出现?几乎同一时间,宁海也从另外一边,靠上了这艘福船。
    方贺带着水兵分队的战士,同样迅速的翻过护栏,直接闯入了福船下面的船舱。
    这艘福船上的其他水兵,也完全傻眼了。
    他们本来是打猎的,却没有想到,反而被人给打了。
    他们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好半天,才有人连声叫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们是水军左卫的人!我们是水军左卫的人!哎哟!我们是水军左卫的人,不要打啊!哎哟!你打死我了!”张准跳过护栏,来到两个水兵指挥官的面前,冷冷的打量着对方。
    那个脸色发青的水军指挥使,额头上都隐约可以看到冷汗了。
    他勉强稳定自己的思绪,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们是水军左卫的人,我们是水军左卫的人!你们是哪部份的?跑到南京来做什么?”张准冷冷的说道:“水军左卫?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水军左卫?。
    两个水兵指挥官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
    张准抬高声音,冷冷的说道:“我问你,你们的船,还有你们的大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水军左卫的人。
    在这里做什么?”左边的水兵指挥使脸色一变小惊骇的问道:“大人是京师下来的?。
    张准眉头大皱。
    京师下来的?你居然认为我是京师下来的?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就是京师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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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伸手不打笑脸人
    那个自作聪明的水军指挥官小急忙上来参见。
    他的参见姿势,大大咧咧的,随便做个样子就算数了。
    同时,说话的语气也是大大咧咧的,毫无敬意:“属下南京留守司水军左卫指挥使刘义中,参见京师来的大人!”他旁边的水军指挥官,有些狐疑的看着虎贲军的装束,又看看张准本人,却没有反应。
    看来,他对张准等人的身份,还是有些怀疑的。
    毕竟,虎贲军的装备,还有军装,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作为一个军官,理应保持这样的警觉。
    张准冷冷的扫了这艘福船一眼。
    这是他看过的最烂的福船。
    这艘福船的甲板。
    完全看不出木板原来的颜色了,一眼看过去,全部都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刷漆了。
    甲板的角落里,甚至能看到锅盖那么大的洞。
    很多地方的木板。
    都已经翘起来。
    可以看到很多麻布覆盖在甲板上。
    大概就是用来遮掩破洞的。
    张准深深的怀疑,有些地方的甲板,要是不小心一脚踩上去。
    可能会直接掉到船舱里面去的。
    连甲板都是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在那些看不到的地方,会怎么样。
    这样的福船,也就是在长江水面航行一下。
    要是出了长江口,一个大浪打来,不立刻沉没就怪了。
    到来江南之前,张准专门对江南的明军,做了一些了解。
    江南由于经济发达,贸易昌盛,地方富饶,百姓脑子灵活,谋生的路子比较多。
    所以,卫所里面的军户,即使没有自己的田地,也都有别的出路,不像北方的军户一样,必须逃亡才有出路。
    一般而言,江南卫所里面的军户逃亡情况,没有北方的严重。
    但是,这绝不意味着,江南卫所的战斗力,要比北方卫所的战斗力强。
    恰恰相反。
    北方卫所的千户、卫指挥使大人手中,因为弹压军户的需要,可能还需要武装一定数量的家丁。
    这些家丁,还是有战斗力的。
    但是。
    在江南的卫所,甚至连家丁都不需要。
    因为麾下的军户都能自谋生路,自然没有必要起来造反。
    没有人造反,养这么多的家丁来做什么?还不如养几个小年轻美貌的小妾呢!事实上,江南升平日久,自从偻寇被剿灭以后,就是刀枪入库。
    马放南山,一片的安详局面。
    没有外来的侵略。
    也没有内部的暴乱,在这样的情况下,卫所要不要都没有关系了。
    南直隶隶属的那些卫所,军户基本都是在的,但是,真的要调兵打仗。
    才会发现,一个人都调不出来。
    为什么?那些军户都在忙别的事情呢!这种情况,跟后世的户口挂靠有些相似。
    户口是在这里的。
    但是,人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由于水军需要耗费的银子很多,朝廷的财政从来都是入不敷出。
    所以,水军的废弛速度,要比其他的卫所。
    更快一些。
    对于昔日浩浩荡荡的大明水师,为什么会迅速的退化,足可以写一本几百万字的书,这里就不详述了。
    但是,水军退化成眼前的这个样子,还是让张准相当的吃惊。
    这大明朝已经腐朽到了这样的地步,居然还可以支撑下去,当真是个怪胎啊!刘义中察言观色。
    心里乱跳,急忙蹭了一下身边的指挥官,低声说道:“张海滨,快!给大人准备一份礼物”。
    那个叫做张海滨的军官,狐疑的盯着张准,还有身边的虎贲军士兵,怏怏不乐的去了。
    张准哭笑不得。
    这个刘义中,到底在办什么事?我张准明明是来攻打南京的,怎么反而变成是来收礼的了?伸笑脸人。
    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好吧,我暂时不打你就是了。
    当然,作为京师来的大人。
    张准是要拿捏一下的。
    否则,这出戏就要演的不像。
    出于污泥而不染,在这样的情况下,是非常容易被识穿的。
    于是,张准慢慢的沉下脸来。
    冷冷的说道:”刘义中,你什么意思?本官可不屑于你的勾当”。
    刘义中一点都没有生分的意思,满脸笑嘻嘻的,熟络的说道:“兄弟。
    我知道你们是京师派下来的,一路上辛苦了。
    咱们都是穷人,没什么孝敬的,实在是对不起。
    幸好,刚才有几艘商船路过,送了些好玩的东西,也给兄弟分享分享,就算是小的一点小小的意思。”
    他见张准年轻,很自然的叫起兄弟来了。
    当真是毫不见外啊!张准凛然的说道:“你这艘船在江面上,到底是做什么来着?。
    刘义中听到张准质问的语气小却是夷然不惧,含笑说道:“兄弟,有些事情,说白了就没意思了。”
    …些事,你知我知,大家都知,只要皇卜不知道就行”也就是在水面上捞点外快,啊哈哈,这不是过年了吗?大家活动活动,捞点外快。
    要不然,哪里有钱过年啊?兄弟。
    你是京城来的大人物。
    衣食不缺。
    吃穿不愁,咱们这乡下地方,跟您天子脚下不能比啊”。
    张准更是大皱眉头。
    这样的惫懒人物。
    居然是水军左卫的指挥使?张准缓缓的说道:“你们这艘船,维护得实在是不成样子嘛!”刘义中淡然自若的说道:“大人,您千万不要生气,不值得您生气啊!我们这些化外之人,常年距离皇帝三万八千里远,见不到皇上的尊容,听不到皇上的教诲,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妥当,那也是在所难免的,还请大人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
    “另外,兄弟,哥不得不小声的跟你说一声,水军左卫从六十年前开始。
    就没有拨银子维修船只了。
    这艘战船能够出海,还是依仗了这么一点外快啊!要不然,哪里有钱来维修?战船这玩意儿,你也不是不知道,即使不动,放在港口里小那银子也是白花花的直流啊”。
    张准摇摇头,对他的狡辩不感兴趣。
    墨煜这样的人,可以担当谈判的差事,但是如果放来统兵,那就完蛋了。
    眼前的这个刘义中,就完全放错了位置。
    幸好,他不是自己的属下。
    张准错开话题说道:“你这个水军左卫,到底还有多少战船?除了你们水军左卫,水军右卫的战船,又在哪里?”刘义中看看四周,低声的说道:“兄弟,实话跟你说吧,这艘战船。
    其实水军右卫也是有份的张准狐疑的说道:“什么?”两个水军卫,上万人的编制,才一艘战船?这是在开老子的玩笑,还是在开你们崇祯老子的玩笑呢?刘义中老老实实的重复着说道:“大人,不瞒你,咱们两个水军卫,就这么一艘船,大家轮流着用原来,南京留守司的两个水军卫,的确只有这么一艘战船,本来是专门用来应付检查的。
    由于检查的需要,平时还能勉强维护一二,至少外表还是勉强过得去的。
    但是后来,上头。
    包括南京兵部,还有北京兵部,都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也就懒得来检查了。
    于是,这艘船的维护工作,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慢慢的。
    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了。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带着这艘船出来,在江面上拦截商船。
    捞点外快。
    说白了。
    就是打劫,不给钱就不放你走。
    福船虽然破旧。
    在内河的江面上,还勉强可以运作一下,不会立刻沉没。
    不过,由于他们这艘船实在是太旧了,即使装有大炮,一般的商船,都不怕他们。
    所以,他们的收获,也不是很多。
    刚才他们也是看到福海和宁海崭新得很,就动了歪主意。
    没想到,打劫居然打劫到京师来的大人物身上了。
    张准看了看左舷的孤零零的那一门大炮,又狐疑的问道:“这些大炮是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响?。
    刘义中无奈的说道:“不是打不响,是那群小子,将火药弹丸什么的。
    都全部拿去卖了张准不得不写一个服字。
    连火药弹丸都拿去卖掉了,难怪右边的侧舷没有大炮,看来也是被卖掉了。
    张准忍不住说道:“那你们怎么不干脆将整艘船都卖掉?。
    刘义中无奈的回答:“卖不出去。
    开价五百两,都没有人愿意接手。
    跑内河航运,不哉算。
    跑海外。
    一个大浪过来,就要沉没。”
    张准绝倒。
    你小子还算识货嘛!要是你贸贸然的驾驶这艘福船出海,那真是有好戏看了。
    这时候,那个叫做张海滨的军官,提着一个小布袋出来,扔到刘义中的手上,满脸不屑的样子。
    看得出,他和刘义中的关系并不好。
    而且。
    对于水军左卫的现状,他是相当不满的。
    只可惜,他没有能力改变水军左卫的现状。
    要建设强大的水军,没有金山银山做后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个人的能力,很微小啊!刘义中有点恼怒的说道:“张海滨!不得无礼!这是京师来的大人!”随即将小布袋送到张准的手上,热情的说道:“大人,你远来一趟不容易。
    这点小小的孝敬张准将布袋推开,冷冷的说道:“拿开!别脏了我的手!”求月,(访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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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突然听到宝船的消息
    刘义中有些不高兴了,阴阳怪气的说道:“哎,我说兄弟,你不要这么认真办事好不好?你跟我们闹僵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啊!咱们水军的事情,上头又不是不知道。
    南京兵部,北京兵部,有谁不知道咱们南京水军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连皇帝陛下都知道呢!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吗?谁不想光光鲜鲜的出来游荡啊!”“但是没银子啊!想要弄得好点,那就要拨付银子。
    二号福船两万两银子一艘,三号福船一万三千两银子一艘。
    只要有银子,噗通噗通的跟娘们跳水寻死觅活似的,崭新的战船有的是。
    兄弟,你别装愤青了,这对你没好处。
    没有银子,什么都是白搭。
    你想参我一本?笑话!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宁晋伯刘允极!”张准皱皱眉头。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伯爵的后代,怎么跟二流子似的?他不理会刘义中,向张海滨严肃的说道:“张海滨,你过来!”张海滨走到张准的面前。
    张准语调森严的说道:“张海滨,你跟我具体说说,水军左卫,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战船?”张海滨犹豫着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还是有些捉摸不定张准的身份。
    同时,刘义中才是水军左卫的指挥使,这个问题,应该是由刘义中回答的。
    他擅自回答。
    就是逾越。
    刘义中回去以后,极有可能给他鞋穿。
    张准朝刘义中说道:“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刘义中无所谓的走并了。
    看来。
    对于张准的问话,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也不怕张准了解到水军左卫的真实情况。
    其实。
    他刚才的那番话,倒也没有撒谎。
    水军左卫、水军右卫的情况,上头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大明朝的官员,一个个都狡猾似鬼,他们真的想要了解情况,哪里有什么不知道的?只不过,他们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本事。
    也是天下无人能及罢了。
    刘义中走开以后,张海滨才稍微放心。
    他看着张准。
    半信半疑的的说道:“大人”,你们”…真的是北方下来的?”张准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这个你不要管!事关机密,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记的不要记。
    不该看的不要看!你只要告诉。
    水军左卫目前的情况,到底如何?”张海滨为难的说道:“大人小不是我不信你”张准掏出莱州游击的铜牌,在张海滨的面前展示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我是坐船从山东下来的,江阴巡检司巡检廖大可。
    目无法纪,擅自拦截过往商船,还试图阻止我调查真实的情况,已经被我杀了!”张海滨顿时一愣。
    对方居然杀了廖大可?老天,谁不知道,江阴巡检司,乃是镇守太监的摇钱树?张准居然将他给杀了,这不是要镇守太监的好看吗?天啊!连镇守太监都不放在眼里的人…”除了皇上。
    还有谁有这样的胆魄?霎时间,张海滨肃然起敬,对张准再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张准如此年轻。
    就已经是莱州游击,显然是有后台,有背景的。
    这年头,没有后台。
    没有背景,想要升官,根本不可能。
    张准不怕南京镇守太监,毫不犹豫的杀了廖大可,显然也是有后台撑腰的。
    这个后台。
    除了皇上,张海滨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作为水军左卫最郁闷的水军军官,张海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跟从一个能干的上司。
    真的做出一番事业来。
    而不是好像刘义中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现在,这个人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
    更重要的是,此人似乎是皇帝陛下信任的重臣。
    张海滨的内心里,对于皇帝陛下,还是非常敬重的。
    “大人…”水军左卫的情况如下”张海滨定下神来,有条不紊的向张准报告。
    他对水军左卫的情况,的确非常的熟悉。
    相对于刘义中而言,他才是真正的水军左卫指挥使。
    所以,尽管刘义中不喜欢他,却也时时将他带在身边。
    他介绍说,按照编制,水军左卫,应该有三十三艘的战船。
    其中,一号福船一艘,二号福船三艘。
    三号福船五艘,四号福船(即海沧船)十艘。
    其他的都是梭船、鹰船、鸟船、连环船、字母船、火龙船、赤龙舟、车轮柯、蜈蚣船等。
    现在还有多少战船,,张准已经看见了,只剩了最后一艘。
    水军左卫的官兵编制,和步军卫的编制是一样的,都是五千六百人。
    现在,水军左卫,还有不足两千人”嗯,这个说法不准确,从账册上来看,这些人都是存在的,但是,如果你要找到他们的人,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水军左卫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清点过人口了。
    军户们散落在天南地北的,天知道他们在哪里。
    水军右卫的情况,同样不乐观。
    水军右卫残存的军户,甚至不足一千五百人。
    水军右卫的指挥使。
    叫做那元善,是定远侯邓文圆的儿子。
    这位邓公子,要比刘义中出色多了。
    刘义中虽然惫懒,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好歹经常在水军左卫出现,偶尔还驾船出来长江巡查一番。
    那位那公子,据说一直都在苏州的某个青楼里面,恋栈不归。
    水军右卫的人见到他,好像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
    大过年的,他不得不回来。
    南京城的三股势力,镇守太监、兵部尚书、守备勋臣,刘允极和邓文圆,就属于守勋臣中的一部分。
    因此,他们掌管的水军,外人也不会插手的。
    这是规矩。
    勋臣权贵无法出任文官,剩下的,就是掌兵的这点特权了。
    如果外人胡乱干涉的,这群勋臣的后代。
    是要造反的。
    水军的战船和很多器具,都是值钱的。
    历任的水军指挥使,都是能卖就卖只要能换到钱,管它卖给什么人。
    哪怕是卖给海盗都没关系。
    所以,即使刘义中和那元善,将水军左卫、水军右卫,闹得不像样,也没有人出来说什么。
    大家都装作没看见。
    何况,南直隶的卫所“敌人来袭,怎么不见水军右卫出动?”张准皱眉问道。
    “回禀大人,您有所不知,下半年是我们左卫值班,右卫的人是不会出现的。”
    张海滨晦涩的说道口“啊?你们值班还分时段的?”张准诧异的问道。
    听了张准发自内心的惊愕的不经意的说话,张海滨面红耳赤简直要找个地方钻下去。
    对于一个有上进心的,不想浑浑噩噩过日子的水军军官来说,这的确是强大无比的羞辱。
    军人,应该是时时刻刻都准备战斗的。
    哪有什么分时段的?这不过是偷懒的借口而已。
    看到张海滨羞愧的样子,张准倒对他产生了几分兴趣,心想,他或许还有培养的可能。
    沉默片刻。
    张准自言自语的说道:“也就是说,我就算攻破南京,水军右卫的人,都不会出现。
    是吧?”张海滨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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