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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翻地府 阎王!我要离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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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忍住笑,认真的说道,“鞋子,是要穿的,不是抱着的,看在你今天那么努力工作,这鞋子就当给你奖励。”


    胡辛跟着他进去,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脱掉鞋子,跪坐在小桌子旁边的蒲团上,他递过菜谱,叫胡辛点菜。


    胡辛看了一连串的日文字符,一个不认识,干笑几声,说随便,叫点素食就可以了。


    他微笑的抬起头,问,“你在减肥?”


    “不是,是吃素吃习惯了,一闻到荤,就感觉很腥。”胡辛有点心不在焉的解释。


    哎,都怪那个色魔,在地府呆时间长了,吃天上的疏菜,都吃习惯了,都咽不下肉了,一看到就感觉荤腥难忍。


    他微微一下,对着服务员说几句日语。服务员点头退出房间。


    胡辛的头突然伸的很长的靠近他,悄悄的问,“你每次都来这吃么?这里应该很贵吧?”


    看这个装潢胡辛就明白,应该不是一般的料理店,装潢的日本文化浓厚,古色古香,富丽堂皇,像日本天皇的居所。


    连服务员都是正统的华丽和服,看起来和一般的日本料理店的服务员完全不一样。


    那和服应该很贵。


    “只是偶尔来,一个人吃,没什么胃口。”他看着胡辛搞怪的举动有点搞笑。


    “你,没人陪你吃饭么?你女朋友不陪你?”胡辛趁机打听他的背景,好奇么,呆着这么一个大帅哥在身边,就算沾不上,也想哈一段时间,嘿嘿。


    “我是温家的独生子,时间安排的一向很紧,我父亲要我必须出类拔萃,能肩负起温帝集团的重任,要永远保持领先,第一名的地位。


    所以父亲对我的要求一向很高,我没什么时间,想自己的事,一路就这么走来,发现朋友很少,商界没有谁永远是谁的朋友。”


    他微笑着,笑容里有点伤感,眼神温柔的背后带点孤单。


    胡辛知道温帝集团是日生企业里最大的一个集团,在日生产品里遥遥领先,独占鳌头。




阎皇与胡辛的梦(一)

是一个真正的帝王集团,有很多日生公司一直在拼命的想超越,打垮温帝集团。


    而他,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却是温帝集团的总裁头头,肩负起这么重的责任,他一定很辛苦吧。


    胡辛眯着眼睛,笑几下,晃着手打破僵局,赶走悲伤,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当你朋友啊,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有你这么帅,又温柔,又优秀的帅哥当朋友,肯定会羡慕死一大帮人的,呵呵……如果你不嫌弃我什么都不会的情况下。”


    胡辛厚着脸皮,毛遂自荐。可怜的娃啊,害的我同情心大发,原来他的童年过的这么惨啊。


    风云人物也有风云人物的悲哀啊。


    胡辛想想自己的童年跟他比,算是很幸福的了,至少妈妈很疼我,还有一个姐姐和弟弟整天打闹在一起,也没被逼着干自己不愿意的事。胡辛想他一定很寂寞吧。


    车一路行驶到胡辛所在小区的门口,停下。


    温耀从车里下来,绕过车头,刚想绅士的给胡辛开车门,他才走到车头的位置,胡辛已经自己推开车门,一下子跳下了车子,一脸俏皮的吐吐舌头,好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温耀一愣,摇头一笑,还真符合她的行事作风,率直纯真,没有时下女人的故作高贵,假装矜持淑女的等着别人给她开门。胡辛关上车门,“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我先回去了。”


    胡辛栓眼眯成弯弯的月牙,嬉笑着对温耀摇摇手。


    “恩,晚安。”温耀点点头,温柔说道。


    胡辛想到什么,一转身,“对了,等我发工资,我请你吃饭,礼尚往来么。”


    说完,一眨眼,闪身冲上搂。


    温耀看着胡辛闪的飞快,像一直被猫发现的老鼠,溜的贼快贼快的。温耀笑着回到车上,愉快的开车回去,很期待她会带他去吃什么。


    阴暗出,阎皇一身黑衣走出来。脸比衣服还黑,眼神愤怒的看着刚才的一切。




阎皇与胡辛的梦(二)

才送她回来几天,她居然有本事又钓上一个。


    阎皇咬牙切齿,“计划稍微变动一下,去查查那个男人的底细,逼着他自己找上门。计划提起实施,再派几个鬼差保护她,最近人间不太平静,要保证她的安全。”


    几名小鬼上前一跪,“是。”随即,阎皇和几个小鬼全部消失。


    胡辛小心的把鞋子刷的干干净净,用毛巾擦干,轻轻的放进包装盒里,宝贝的紧。


    然后开心的洗完澡,躺倒床上,脑海里闪现温耀温柔的笑脸,胡辛抱起床边的布娃娃,咯咯的傻笑几声,心里那个得意,从来没有那个男人对我这么绅士过,还真有点不习惯啊。


    感觉他比地藏更有人情味,如果说地藏是一个遥远的梦,那温耀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童话故事。如果,如果我要是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就是可以实现的童话。如果是温耀的话,妈妈一定会很赞同的,一定会很开心的,而且会很放心。


    哎,想这么多干吗,胡辛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人家现在又不是在追我,自己发什么春啊,说不定温耀只是把我当成一般的好朋友。人家可是温帝集团的总裁也,娶的当然是名门淑媛了,笨蛋。


    胡辛虽然这么提醒自己,但心里还是一丝丝的窃喜,一丝丝的希望,嘿嘿,胡辛带着贼笑,抱着布娃娃,美美陷入梦乡。


    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全是白色的迷雾,胡辛一个人处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左顾右盼,这是什么地方?胡辛慢慢的向前走,渺茫的一切,刚才不是在睡觉的么?怎么会突然到这里了?胡辛狂闷。这里除了雾什么也没有,连路都没有,脚下也是白雾一片。


    胡辛继续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朦胧中,看见白雾的尽头有一个黑色的身影,背对着胡辛。


    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显得更加的突出,好像这世界唯一的主宰,唯一的王者,唯一的希望。




阎皇与胡辛的梦(三)

胡辛慢慢的接近,接近,再接近,想看看他是谁?想知道这伟岸的男人怎么会在这?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胡辛偏着头看他,好奇的询问。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黑色的长发在他转头的瞬间被白雾轻轻托起,摇摆,黑色的长衫在他转身时,轻微的摆动。


    一张帅的惊心动魄的脸,刚毅的嘴角微抿,显示严肃,霸气,眼神威严,内敛,让人敬畏,望而却步,天生的王者气势。


    简单的装束显示出主人坚硬挺拔,伟岸的完美身材。


    光他面无表情的望着人,都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甘愿诚服在他的威严霸气,王者之风下。


    好像他是天生的王者,天生的霸占,天生的高高在上,天生的掌控一切。


    胡辛一眼就认出他,就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经,把他剁成一堆烂泥,胡辛都能认出他。


    胡辛瞪圆了眼睛,张大嘴巴,用激动的有些颤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色魔,你怎么会在这?”


    阎皇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辛,闭了闭眼,忍住怒气,低沉的声音回答,“这是梦里,在你的梦里。”


    胡辛指指自己的鼻子,有点结巴的说道:“我,我的梦里?不可能,我的梦里怎么可能会有你的存在,出现谁,也不可能出现你啊。就算不小心出现了你,你也不可能是这么帅,在我的梦里,你一定比公猪还丑……”


    胡辛自顾自的在那,激动的说了半天,想不明白。阎皇一听,闭着眼,牙,咬的咯吱作响,极力的忍住怒气,怕自己一时冲动直接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阎皇脸色极臭,咬牙切齿的冷哼,“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见我,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胡辛眼一瞄,嘴一撅,“咦,梦里,你也这么嚣张,耍酷。”


    胡辛眼睛骨碌碌一转,突然向他一跳,一下子扑了过去,胡辛直接巴在他的身上,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成功的和他平视。




你想强暴回来么?

手可以轻易碰到他脸的时候,胡辛就伸手使劲捏他的脸,向两边狠拉扯,边捏还边问,“痛不痛?痛不痛?痛不痛?……”


    阎皇一愣,随手的就环住扑过来的胡辛,搂着她的腰,防止她迷糊的摔下去。


    当胡辛使劲拽他的脸,他的忍耐快到了极限,狠狠怒瞪着胡辛,大吼,“不痛。”


    胡辛奇怪的看着他的臭脸,“咦,居然不痛,而且他气成这样居然还没打我,看来真的是梦。”如果是不是梦,刚才那么拉扯他的脸,他肯定要抓起我好好教训一番了,胡辛点点头肯定这是梦里。


    胡辛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转过身,捂着嘴,鼠眼眯成了两条缝,嘿嘿哈哈的贼笑了半天,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如果,哈哈,如果真的是梦里,那我不是可以哈哈,好好的欺负他了,嘿嘿……他平时那么嚣张。


    这是梦里也,我的梦里我最大,我想怎么样都行。嘿嘿,这次不好好的报仇,怎么对得起我以前受的委屈。


    胡辛再次冲到他面前,垫起脚尖,伸拳,迎着他的俊脸招呼过去,快到他脸上的时候,胡辛突然打住,有点下不了手,胡辛看着他深邃的双眼,难懂的眼神,他还在专注的望着自己,胡辛的拳头都有点发软。


    胡辛摇摇头,不对,在梦里,我就算把他打死了他也感觉不多痛。


    胡辛给自己找理由,坚决不承认是她自己手软,下不了手。


    胡辛张嘴想咬他,可是又不行,咬他,他还是感觉不到痛,怎么办啊?怎么体罚对他都没用啊。


    胡辛怒目狂瞪,大叫一声,拿自己的头直接去撞他的坚硬胸膛,狠劲的撞了几下,发现自己的头也不痛。更郁闷,好不容他可以仍自己为所欲为,却居然拿他没办法。


    呜呜……胡辛那个悲哀啊。


    阎皇一手搂着胡辛的腰,一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用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轻柔的说道:“你不是以前很恼火我强迫你么,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强暴回来怎么样?这样你不就可以报仇了。”




你想强暴回来么?(二)

阎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眼光一闪即逝,快的让人感觉不到曾经有贼光闪过。


    胡辛迷惑的看着他性感的嘴唇说着让人心动的话,他一张一合的唇,曾经亲过自己。


    胡辛一想到这,脸刷的一下,比猴屁股都红,红迅速感染了全身,好像刚被红烧出来似的。


    “那个,不行,那样,我不是更吃亏。”


    虽然很想报仇,可这样报仇的话,不是又便宜他了,才没那么笨。


    可是如果就这么放过他,又很不甘心。毕竟自己曾被他欺压多日。


    阎皇看胡辛犹豫不决,又不甘心的样子,阎皇贴近她的耳朵,对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吹着气。


    他嘴唇一列,一脸的阴险的笑容,轻柔的说道,


    “这是梦里,梦里的事都不会是真的,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件事,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么?”阎皇进一步的诱惑她,用美色,和仇恨诱惑。


    他高耸的剑眉,深邃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意,性感的嘴唇微张,饱满柔软,诱惑着胡辛的眼睛。


    胡辛想起,他每次吻自己的时候,都好激烈,而且自己的心都快窒息了,无法喘息。


    一想到这,胡辛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好像在鼓励胡辛亲他,亲他,反正是梦里,他不会知道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反正他也亲过自己,自己的初吻都葬送在这个色魔手里,现在亲回来应该不过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胡辛盯着他性感的嘴唇,咽了一口唾液,有点踯躅的犹豫,眼神闪烁的看了看他,


    “那,那你不许动,我要在上面,我强暴你的时候,你不许动不许反抗,要仍我蹂躏。”


    胡辛不放心的命令,霸道十足,想强暴别人,还不让别人反抗。胡辛心里有点激动,又有点胆怯。


    阎皇忍住笑,“好,我不动。”


    胡辛一得到他的允诺,马上就垫起脚,撅着嘴,凑上去。




你想强暴回来么?(三)

可是垫了好几次脚,头伸了好几次,脖子都快伸断了,怎么都亲不到,胡辛又使劲垫,还是够不到。


    胡辛脚尖都站直了,还是够不到,胡辛向上一跳,没够着,又一跳,还够不着,没亲到,胡辛又跳,跳,跳……胡辛像是要被钓的小鱼,而诱饵就是阎皇的美色。


    阎皇看她亲个人都这么费劲,还想去强暴别人,都替她汗颜。


    阎皇看她的脸上从开始的羞怯到不耐烦,到不服输的再跳,狠劲跳,阎皇无奈,最后很配合的搂着她的腰,轻轻的向上一带,胡辛终于如愿以偿的亲到了他。


    只是轻轻柔柔的点水一吻,胡辛的手扶着他的胸膛,赶快结束这个吻,离开他的唇,胡辛有点迷惑的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有点甜,有点琼浆玉液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阎皇看她粉红的舌头,偷溜出来,轻舔一下嘴唇,马上又胆小的缩回去。他的眼神一暗,喉咙一干,头一低,准确的吻上胡辛嫣红的小嘴。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撬开的贝齿,摩挲,需找着她的小舌。


    他霸占了她的嘴唇,抢走了她的空气,强扯她狂跳的心脏。他逗弄着她胆小的舌头,吸允她的甜蜜,他轻轻的带她平躺到云雾里。


    在胡辛的心快要跳的暴毙的时候,他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在离开她唇瓣之前,还轻舔了几下她有点肿的唇瓣。


    他开始吻胡辛的脖子,他的手开始探进胡辛的睡衣里,摸上她柔软的胸。


    慢慢抚摸,轻轻推开她可笑的睡衣,带着搞笑布娃娃图案的睡衣。


    胡辛迷茫的看看眼前的白雾,努力呼吸空气,慢慢的回过神志。刚才,刚才差点死掉,窒息的快要暴毙了。他居然想闷死我,不让我呼吸。


    胡辛的心还在狂跳着,忽然感觉胸部上有点痒痒的,麻麻的。胡辛低头一看,他,他居然在咬她的胸,他的舌头在轻舔她的小小,红红,嫩嫩的乳尖。




极致的魅惑

胡辛忽然一阵战栗,脚指头都因为这战栗挤压,收缩到一起。


    胸口一阵急剧的压抑,胡辛差点喊出声来。


    棉质的睡裙,被退到腰部,里面没有穿胸罩。


    “啊……”胡辛惊喊一声,抬脚一踹,阎皇眼神一凝,一把拉住她踹过来的脚踝,大吼,


    “你干什么?”


    胡辛使劲推开他,坐起,护着胸部,大声吼回去,


    “这是我要问你的,这是我的梦里,都说好我要强暴你的,你主动个什么劲,你只能躺在那凄凉的哀求我,求我放过你才对。”


    阎皇愣住,想起自己说过的话,答应她的事。


    刚才又失控了,只因为她一个笨拙的跟不算不上是吻的吻,还有她忽然羞怯的表情。


    什么时候变的轻易牵动情欲,轻易的牵动情绪?而且还有点卑鄙的在引诱她。


    阎皇深深的望着胡辛,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摩挲,不禁有些嘲弄,我阎皇要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时候要这么费事过。


    她们天天都等着盼着我偶尔的回头看她们一眼,从来都没有像她这样,像她这样的反抗我,排斥我,还不拍死的毋宁我的命令。


    胡辛瞄瞄他此刻深奥难懂,又别有深思的眼神,感觉有点怪怪的,梦里的他不应该是假的么?


    为什么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而且都一样那么好色。


    阎皇松开胡辛,往旁边一躺,双手枕到脑后,


    “来吧,这次,我保证不动,刚才我那么主动,是你心里想要我主动的,这里是你的梦里,如果不是你心里那么想,我怎么可能那么主动,不信你好好扪心自问,有没有那么想过。”


    胡辛被他自信满满的这么一问,开始迷惑了,动摇了,真的有这么想过么?胡辛自己也开始不确定了。


    胡辛扭过头看看旁边的帅的欠揍的他,胡辛深吸一口气,决定将强暴进行到底,既然决定了,就要做到底。




将强暴进行到底……

胡辛伸手,有点颤抖的揭开他的腰带,用腰带绑住他的双手,腰带另一头系到,系到哪啊?


    胡辛迷茫,这白茫茫的一切,除了彼此和白色云雾,什么都没有。


    胡辛眨眨迷惑的眼睛,低头问他,“我要把另一头系到哪?这里连个床架,或者柱子什么的都没有。”胡辛泄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想打退堂鼓。


    阎皇惊愕,纳闷她的想法,想绑人,还要别人给他找柱子,这不就像想杀人,还要被杀人给她找凶器么。


    “你为什么要绑着我的双手?”


    阎皇一边问,一边趁胡辛不注意,一眨眼,他头顶的云雾里,多出一个高的看不到头的柱子。


    阎皇更懊恼的是自己,她都那么白痴了,自己比她更白痴。


    明知道是来绑自己的,还好心的给她变出一个柱子,阎皇低着头,无力的安慰自己,这全是为了能成功的引诱她,不是跟着她一起白痴,绝对不是。


    胡辛开心的把他的手都绑到柱子上,奸笑着,


    “不把你绑住,怎么叫强暴你啊,不把你绑住,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好好的折磨你,当然不能让你跑了,你想跑都跑不掉,这可是我在电视剧上学来的,叫性虐待,嘿嘿……”


    胡辛刚想再把他的脚也绑住的时候,发现,没有绳子了。胡辛一叹,“要是再有两条长绳子就好了。”


    阎皇一听,无力的又一眨眼,胡辛手里就多出了两条又长又粗的绳子。


    胡辛惊讶的盯着绳子,“果然是梦里,要什么就有什么,在脚旁边再出现两个大柱子。”胡辛这次大胆的下命令。


    阎皇咬牙,又变出连个冲天大柱子。


    胡辛开心把阎皇的双脚都栓在柱子上,栓的紧紧的。


    回头得意的看着阎皇,奸笑,“这次,我要狠狠的蹂躏你,折磨你,让你知道我才是女王,敢欺负我,哼,哼。”阎皇被绑成大字型躺在云雾里。




将强暴进行到底…【二】

胡辛走过去,使劲的扯阎皇身上的黑袍,因阎皇的手被绑住,所以无法顺利的脱下他的衣服。


    就算可以顺利的脱下的他的衣服,胡辛肯定也会用扯的。


    胡辛龇牙咧嘴,双手使劲拽着黑袍,居然拽不下来。


    胡辛双脚蹬着阎皇的腰,身体向后仰,脚使劲的蹬,双手使劲的拽,还是拽不破。


    阎皇的脸从来没有这么黑过,脱衣服有像她这么卖命拽的么。


    阎皇彻底的无语望苍天,为什么我要娶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回来?


    胡辛怎么拽,怎么扯,就是扯不掉这个黑袍,脚都用上的,还是不管用,胡辛气喘吁吁的大喝,“剪刀,我要把剪刀。”


    阎皇已经无语,惯性的给她变出一把剪刀。


    胡辛拿过剪刀,对着黑袍,就一阵噼里啪啦,黑袍被剪成无数碎条条。


    胡辛剪完阎皇的上衣,又瞄了瞄阎皇的下身的裤子。


    阎皇看着胡辛剪他衣服的那狠劲,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突然,冷汗直流,她不会也用剪刀剪我的裤子吧,万一她失手剪错了。


    阎皇越想越后悔,干吗给她变一把剪刀出来,阎皇打赌,她绝对会失手剪错,绝对会。


    胡辛瞄了瞄阎皇的裤子,脸一红,没有勇气去剪,把剪刀一丢,害羞的窝到阎皇的怀里,不敢看他的脸。


    胡辛用脸蹭着阎皇的胸膛,手指好奇的顺着阎皇几块完美的肌肉纹理滑动着,他坚硬的胸肌,精瘦的腹肌。


    胡辛把阎皇肌肉纹理,当成迷宫,看看手指能不能绕完,绕出这迷宫。


    他的胸膛好热,好温暖,可惜是硬邦邦的,没有女人的柔软,为什么男人的胸膛就是硬硬的,女人的却软软的呢?


    胡辛不解的想。


    在他的胸膛里,胡辛感觉好安心,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担心。


    一切都有他在,一切都会很美好。




将强暴进行到底…【三】

阎皇握紧拳头,忍耐,心跳的很快,气息不稳,阎皇咬牙,真是个会折磨人的妖精。


    胡辛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咚咚咚跳的很快,胡辛把耳朵又往他心房的位置移了移,贴着他的胸膛听,跳动声更大,跳的更快,好像要跳出胸口一样。


    胡辛把胳膊横放在他的胸膛上,下巴枕着自己胳膊,好奇的问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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