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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翻地府 阎王!我要离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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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结界顺便也罩住了胡辛,怕她太激动会突然暴毙。


    又几个回合,甄君墨的胳膊快成蜂窝,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脸开始抽筋,手又一动,过刹车就顺着轨道滑了下来,缓缓的停下来了。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三】…

工作人员都奇怪,还没到时间怎么停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嗓子沙哑,头发晕,腿发抖。


    有的,扭扭捏捏不肯下车,裤子湿了一片,座位上也湿湿的。


    所有的人几乎是逃离这的。


    甄君墨优雅起身,等着胡辛,等了半天,胡辛还是惊恐的看着前方。


    甄君墨无奈拉起她,她还是呆愣的看着前方,腿软的站不起来,没有甄君墨的拉力,就会跌回去。


    甄君墨一弯腰抱起胡辛,她的身体因过度紧张后,突然的松弛,软的像团棉花。


    没有一丝力气,像被抽光了气的气球,瘫软在甄君墨的怀里。


    甄君墨把胡辛抱离座位,胡辛瞪的大大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甄君墨。


    甄君墨把胡辛放到阴凉处,放下她。


    胡辛的脚一触地,甄君墨一松手,胡辛又瘫软下去。


    甄君墨赶紧拎起她,把她带到一个树荫下的长椅上,甄君墨坐到椅子上,把胡辛抱在腿上。


    甄君墨看她半天都脸色发白,两眼痴呆,浑身都在发抖。开始有点担心,拍拍她的脸,


    “喂,回魂了。”


    胡辛还是呆愣的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甄君墨,又拍拍她的脸,


    “喂!“甄君墨开始有点担心,难道吓傻了。


    过来半晌,胡辛机械的转过头,看着甄君墨,双手突然抓住他的领子,把脸埋进甄君墨的怀里就嚎啕大哭,


    “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坐过山车了……呜呜……”


    “呜呜……好高,好恐怖,呜呜……好像要掉下来一样,呜呜……”


    甄君墨轻拍着胡辛的后背,“好,好,再不坐过山车了,不哭了。”


    胡辛拽着他的衣领,快把他拽岔气了。胡辛哭了几下,手使劲捶着他的胸膛,


    “都怪你,你要是早点放我回去,我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去坐什么破山车了,都怪你,呜呜……都是你不好,呜呜……”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四】…

“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不哭,下次不坐过山车了。”


    甄君墨揉着胡辛的背,柔声的说道。胡辛哭的一抽,一抽的,肩膀一上一下的。


    甄君墨无奈的帮她揉着背,说她胆小吧,她连厉鬼,阎王都敢作弄,连天地三皇之一的我也不怕。


    说她大胆吧,一个小小过山车都把她吓成这样,居然怕高,高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一个很矛盾的女人。


    该怕的不怕,不该怕的,到是怕的厉害。


    胡辛哭着哭着,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心就莫名的安定下来了,不再那么害怕,不再那么忐忑不安。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厚,能安定人心,他本身就有能安定天下能力。


    胡辛抽噎着,委屈的深吸几口气,安定一下心情,哭的稀里哗啦,觉得很丢脸,尤其是在他面前。


    他看着胡辛慢慢的平静下来,在他的怀里,还不断抽噎。


    他伸手到她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擦拭她的眼泪,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眼泪那么多,随时都可以哭出来,像个水井。


    以前他是从来不屑女人哭的,那些女人,也从来不敢对他哭。因为她们知道他最讨厌女人哭,而她们更怕他。


    可他现在却拿眼前这个爱哭的小女人没办法,因为她不惧怕的他的怒气,更嚣张的不卖他的帐。


    不过他很喜欢现在她依赖他的样子。


    他挑起胡辛的泪脸,擦掉她的眼泪,看胡辛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似的,甄君墨就忍不住心情大好的亲亲她的额头。


    亲完她的额头,甄君墨还嘴角上扬,笑意深深的感染到眉眼。


    胡辛一看他色狼的笑脸,不假思索,啪,一巴掌扇了上去。


    胡辛赶快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虽然腿脚还很软,胡辛勉强扶着椅子站立。


    胡辛觉得现在打人都不用考虑了,在死阎皇和甄君墨的身上锻炼的,条件反射的扇他。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五】

“你干什么又打我?”甄君墨不服的怒吼。


    “哼,你可是色名狼藉的甄君墨也,谁知道你有没有乱七八糟的性病啊,还敢乱亲,不打你打谁?你可别想把病乱传染给别人。”


    胡辛冷哼一声,昂着头,恢复战斗样。


    “你……”甄君墨瞄着她,拳头握的紧紧的,紧咬钢牙,脸都在抽筋。


    她一个女人居然把性病性病的挂在嘴边,还咒我得性病。


    “你什么你啊,你今天占我两次便宜,打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胡辛扬扬那小拳头,得意的警告。


    甄君墨,握紧了拳头,眼神杀气腾腾的盯着胡辛,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现在关系多少改善一点了,至少拉着她的手,她不再抗拒了,不能前功尽弃,一定要忍住。


    一殿那混蛋说过,要慢慢来,对付女人,要有耐心,现在自己可是在追她,不能来硬的,这女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等他们吵完,天都黑了,胡辛这次吵架压倒性的胜利。胡辛得意,有点踉跄的走出游乐场,甄君墨黑着脸跟在后头。


    在思索着一殿那混蛋的话,屁用都没有,不但没哄到手,反而又被甩了一巴掌。


    胡辛无聊的走在前面,夜风吹着胡辛的小吊带,有点凉意,街上寥寥几人。


    “嗨,美女,短裤这么短啊,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啊?哈哈……”


    五,六个吊儿郎、当流氓状的人,吹着口哨,迎面围了过来。


    胡辛一看,心一凉,脸色苍白,在无人的街上,碰见几个流氓,可向而知是多么危险。胡辛立马转身,撒腿就往回跑,一下子撞入后面甄君墨的怀里。


    几个流氓紧接着围了过来,甄君墨搂着胡辛一转身,将胡辛至于身后,眼神冰冷的看着几个流氓。


    “小子,滚开,不管你的事,他妈的,这小妞穿的带劲,穿的这么少,呆会脱起来也省的麻烦。”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六】

其中一个叼着烟的流氓邪笑着,说道。


    甄君墨眼神危险的一眯,昂首而立,霸气逼人,一手紧拉着身后的胡辛。


    “妈的,不给面子,还想英雄救美,兄弟们上。”


    叼烟流氓一挥手,一群人齐拥而上。


    甄君墨一闪身,一拳打了过去,叼烟流氓被打飞几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口腔断裂。


    甄君墨把胡辛拉进怀里,又左一拳,右一拳,前一拳,后一肘,每一拳都没落空,打的砰砰作响。


    一群人像盛开的花朵,以甄君墨为中心向四面飞开,摔的老远。


    有的腿骨断裂,有的胳膊断裂,有的摔晕过去,都躺在地上起不来。


    胡辛趴在他的怀里,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和他打出去的力度,还有他胸前肌肉的纠结,愤起。


    他的霸道,愤怒,侵略性的攻击,还有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完全征服了胡辛。


    胡辛瞪圆了鼠眼,嘴巴张成O形,嗓子像卡了个鸡蛋一样,吐出来,咽不下去,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胡辛从下往上仰看着他的俊脸,把他和阎皇的样子重叠了,夜色下,胡辛迷幻了,看着阎皇的黑色长发,随着他有力的攻击,张狂飞舞着。


    一回到甄君墨的别墅,胡辛就叫人拿药箱来,仆人们一看到甄君墨胳膊上的伤痕,都奇怪的盯着胡辛看。


    他们都惊讶主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受伤,上天下地没有几个人能上得了主人,除非……


    胡辛看他们半天都没动,胡辛焦急的说道:


    “你们别看了,我找不到药箱在哪,你们快点去拿过来吧。”


    甄君墨对他们使了个颜色,他们立即领会,递上来一个药箱。


    胡辛把甄君墨扶坐在沙发上,从药箱里拿出消毒药水,坐到甄君墨的身边。


    把甄君墨受伤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腿上,低着头,很温柔,很认真,很小心的用棉签给他涂药。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自己?【七】

边涂还边轻轻的吹着气,就像对待一个严重伤患似的。甄君墨嗤之以鼻,这点伤算什么,有必要这么慎重么?


    不过甄君墨很喜欢现在她紧张的样子,至少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他,没有其他人。


    甄君墨还想不到的是,一个平时嚣张,野蛮,古灵精怪还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此时也能这么温柔。


    甄君墨总结了一下,她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有时候又聪明的很,想出一大堆的又馊又烂又能整死人的鬼注意,有时候又蠢的像猪,猪都比她聪明。


    又时候胆大的挑战我的权威,三界六道有几人敢毋宁我,她却完全不当回事,有时候又胆小的还不如一直耗子。


    有时候她粗鲁野蛮的不像个女人,女人应该都像烟云一样,温柔大方,秀外慧中,善解人意。


    而现在她又温柔的可以溺死一群人。


    甄君墨看着她小小的侧脸,决定不再研究她,她只要给他顺利生下个子嗣就好,其他的不必要在意。


    胡辛抬起头,脸突然的靠近甄君墨,“甄君墨,你相信有地狱和天堂么?”


    甄君墨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脑袋,眯着眼,“你问这个干吗?”


    “我只是问问,你相不相信么?”胡辛给他上要的手不自觉的加重。


    “信。”甄君墨支这脑袋,无聊的应付。地府可是三界的惩罚机构,无论,人、鬼、神、佛、妖犯错,都要来地府接受审判,没有了地府,会三界大乱。


    玉帝管奖赏,阎皇就是管惩罚,佛主管的是超脱。


    “你信啊,那你知不知道地狱里有个叫阎皇的皇帝,比十殿阎王还大。”胡辛又将脸贴近甄君墨,几乎整个人都欺上去了,胡辛有点紧张的问道。


    “你认识那个叫阎皇的?”


    甄君墨若无其事的反问,心里暗想,难道她开始发现了?甄君墨一招手,让仆人又重新拿来一个眼镜,戴上,推了推眼镜,神秘的看着胡辛。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八】

“呃,不认识,我是问你知不知道他?”胡辛干笑两声,连忙摆摆手,和阎皇撇清关系。


    甄君墨看胡辛极力撇清关系,心里一阵恼火,认识阎皇让她很丢脸么?很多人想攀关系都攀不上呐。


    “不认识什么阎皇。”


    甄君墨把胳膊收回,起身就走。


    胡辛赶忙一把抱住他受伤的胳膊,


    “别走,药还没上完呐,不消毒的话,会发炎的,我又不是有意掐你胳膊的,你让我把药上完好不好?”


    胡辛睁着小鼠眼,低声下气的说着,其实心里有点愧疚。


    他又没有惹她,她把他的胳膊掐的伤痕累累。


    虽然不是有心的,太紧张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也是自己掐的,而且他还用他这只受伤的胳膊打跑了那群流氓。


    受伤的胳膊可以把人打飞了,那一刻,胡辛崇拜死他了。


    所以胡辛坚持一定要给他上药,坚决保护他的胳膊,不能让他的胳膊毁在她的指甲下。


    甄君墨一看胡辛哀求他的小脸,第一她放软了态度,有了女人对男人该有的态度。


    甄君墨悻悻的又坐了下来。


    胡辛开心把他的胳膊又放回自己的腿上,继续认真的给他上药。


    完全没看到甄君墨看她的眼神,幽暗,神秘,想一口把她吞了似的。


    甄君墨的胳膊,在胡辛细嫩的腿上,肌肤相亲,甄君墨的眼睛不自觉的就瞄到胡辛的腿上。


    他的体温开始急剧上升。


    胡辛上药的小棉签,轻轻擦着他的伤口,对甄君墨而言,简直是挑逗。


    胡辛每轻轻的擦一下,甄君墨胳膊上的筋就抽动一下。


    她的另一只手抚在他的胳膊上,她的手传来她特有的温度,甄君墨悄悄的靠近她一点,她的身上传来她特有的香味,没有刺鼻的香水闻,是纯净的体香,她的味道。


没有评论,我要抢劫了,再不浮出水面,我进水放炸弹,全部把看霸王文的炸上天,挂到半空中凉凉,哼哼,看我炸弹,啊……噗咚,砰……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九】

甄君墨手握的紧紧的,牙也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眉头都纠结到一起,快堆积成山,忍受着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想象着那一晚,她穿着凤冠霞帔,无力反抗,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


    甄君墨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身体燃起熊熊大火,体温高热的烫人。甄君墨此时只想狠狠的扑倒她,掠夺她的一切。


    甄君墨深吸一口气,要忍,要忍到她能接受他,不在抗拒他,爱上他。


    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孩子。


    甄君墨受伤胳膊的手,悄悄的松开,抚上胡辛的腿上,不敢乱动,怕惊动了她。


    当然,专心上药的胡辛更本没发现甄君墨的动作和想法,否则一定拿刀劈了他的这只胳膊。


    “甄君墨,你是不是学过功夫啊,就像成龙,李连杰一样在少林寺学过功夫。”


    胡辛低着头,专心上药,问着甄君墨。


    “没有。”甄君墨声音带着磁性,有点喘息的说道。


    胡辛惊讶的抬起头,吃惊的大喊:


    “真的没有,那你怎么这么厉害,一拳都把人打飞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好不好?我想学。”


    甄君墨看了她一眼,便不在理她,教她,哼,本来就够麻烦的,她要学会,受伤的第一人就他自己,他有这么笨么。


    “你教教我么,我保证好好学的。以后我要是碰到流氓了就不用怕,我要把他们全打飞,你不知道一个女生是很危险的,多少学几招。教教我。”胡辛拉着他的胳膊,皱着小脸苦苦哀求。


    甄君墨把胳膊一拉,收回,“不教。”


    “甄君墨,求求你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对你动手了,坚决不拿来对付你,求求你了。”


    甄君墨起身走向楼梯,“不教。”


    胡辛赶紧跟上去,


    “求求你了,就教几招还不行么,别这么小气么,我绝对不外传的,求求你了……”胡辛向前抓着他的大手摇晃。Q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十】

“不教,就是不教。”甄君墨不鸟胡辛,继续踏着楼梯走上去。


    “教,一定要教,大不了,我给你学费,给你钱……”


    “不要。”


    “我学好了当你一个月的保镖……”


    “不要。”


    “给你介绍几个漂亮美女……”胡辛决定把那几个损友都介绍给他。


    “不要。”


    “给你……”


    …………


    …………


    胡辛拽着他的手,他就拖着胡辛,拖到了十一楼,到了书房门前,甩掉胡辛,把门砰地一关,胡辛被锁在在外面。


    胡辛狠狠的踹了门几脚,“有什么了不起,真小气,小气……”


    甄君墨站在满桌的公文前,一掌拍下,公文桌差点又闪架,甄君墨在心里低咒,都说不要她穿成这样,她非要穿。


    那些流氓留着他们的狗命就不错。


    胡辛洗完澡,挑出一件最保守的白色睡衣穿上,睡衣上还有一个超级可爱的大老鼠,在挤眉弄眼。


    胡辛坐在地上,查看一地的东西,都是今天与甄君墨一起的战利品,她把东西分类,看着几十个按摩器,和几十贷上好的补品,决定把这个寄给妈妈和养老院的一些老人。


    几十个超级可爱的布娃娃,胡辛决定把这些送给姐姐的孩子,和孤儿院里的小朋友。


    又拿起那些顶级的护肤品,和名牌衣服,决定把这些送给姐姐……


    胡辛慢慢的分类,暗自决定送谁送谁。


    表面上看是随便买的,世纪上胡辛都想好了用处。


    一方面还在担心甄君墨那小气鬼会不会不给寄出去啊,胡辛想反正他都是送给我的,他要是敢不给我寄出去,就拿这些东西砸死他。


    胡辛抱着一个超级可爱的老鼠,疲惫的侧躺到软绵绵的大床上,睡去。


    夜正浓,星星都闭着眼,睡着了,不再眨巴。


    甄君墨突然现身在胡辛的床前,看着熟睡的胡辛,拉开胡辛的被子,躺到胡辛的身边,和胡辛盖着同一条被子,侧身抱着背对着他的胡辛。




悄悄溜进她的房【一】

嗅嗅她的体香,将胡辛翻了个身,将她的脸放到他的胸膛上,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腰上,将她完全纳入怀里,半挂在自己的身上,才安心入睡,不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胡辛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床变的很硬,还滚烫滚烫的。


    胡辛闭着眼,用手向上摸摸,胡辛的手从甄君墨的腰际,一路慢慢的摸,摸到他的小腹,有点软,胡辛迷糊的觉得。


    又向上摸摸,有点硬。


    接着又向上摸摸,一个小硬点。


    胡辛闭着眼,用手戳戳小硬点,又按了按小硬点,小硬点随着手一按就陷下去,胡辛的手指一抬,小硬点又挺立起来。


    胡辛迷迷糊糊的又多戳了几下,多按了几下,胡辛还在迷糊的睡意中。


    一只手也伸到胡辛的睡衣里,摸到了胡辛的胸部上,学着胡辛的动作,揉捏着她的小乳尖。


    还有一只手隔着睡衣在胡辛背部游走。


    胸部上酸酸麻麻的,心口一阵难受,胡辛再迟钝也觉得不对了,睁开眼睛,爬起来,借着窗户射进来的月光一看,甄君墨深幽的眼神闪烁着妖艳的光彩,闪闪生辉看着她。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胸部上,揉捏。


    “啊……”胡辛伸手一巴掌扇过去,这次甄君墨早有准备,一把握住胡辛扇过来的手腕。


    “你这个色魔,居然半夜三更闯入别人房间,做这么下流的事。”胡辛挣脱不掉他握着的手腕,恼怒的大吼。


    “哼,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是你坐在我的身上,还用手指戳我,是你潜入我的房间,想趁我不备,偷吃我。”甄君墨冷哼,不屑的说道。


    胡辛不相信的瞄瞄四周,看看里面没有她的老鼠娃娃,也没有一大堆从商场买来的东西,摆设也不一样。


    好像真的是他的房间,胡辛再看看自己,骑在他的小腹上,一只手还按在他平坦,结实,强有力的胸肌上,那个小硬尖居然是他的……乳尖。




偷偷溜进她的房【二】

胡辛的另一只手被他握住手腕,架在半空中,两人姿势暧昧。


    胡辛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深不可测的眼睛,完美的体魄,衣衫半解,露出强健、宽厚、精瘦的胸膛。


    在朦胧的月色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勾引着胡辛,胡辛心头一窒。


    甄君墨仰看着胡辛,睡衣斜挂在她的肩上,露出一大片香肩。


    她坐在他的小腹上,白嫩的双腿都露在外面,紧贴着他腰的两侧弯曲的放在床上,她吃惊的神情,红彤彤的小脸。


    甄君墨喉咙一干,心跳漏了一拍。


    胡辛很明显感觉到他的坚挺,隔着睡衣,抵着她的柔软,他的身体高热的吓人,空气都变的很燥热,胡辛就像被放入一个蒸笼里,被蒸的浑身无力,发软,晕乎乎的。


    甄君墨抵着胡辛,轻轻的摩擦几下,胡辛压抑不住,呻吟一声,像清风吹过的声音,胡辛喘息几声。


    此刻,甄君墨握着胡辛手腕轻轻一拉,胡辛就落进他的怀里。胡辛的心房压在他的心房上,胡辛柔软的胸部压在他健硬的胸肌上。


    胡辛的两只胳膊无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


    他伸进睡衣里抚摸着胡辛的胸部,挑逗着她,另一只手按着胡辛的后脑,不让她抬起头,嘴唇亲吻着胡辛。


    他舔弄着她的贝齿,轻咬着她的唇瓣,勾引、诱哄着她的小舌。


    气息在鼻尖萦绕,甄君墨贪婪的舔着她的甜蜜,嗅着她清新的体香。


    甄君墨总觉得吻不够她,欲罢不能,吻她,还想吻的更深入。


    以前的那些侍妾,他很少吻她们,总觉得惨淡无味,没什么意思。


    而胡辛,他很喜欢吃她的小嘴,她比清晨最甜美的甘露还美味,比天地精华更滋养,总是吃不够她。


    她现在意乱情迷,柔弱无助的样子。


    她是为他沉醉、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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