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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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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听到了那少女的消息,松了口气,心却又活跃起来,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他听了那少女部落在上次遇到她不远的地方后,迫不及待的看了看差不多养好的伤,下令道:“集合能集合的精壮士兵,立刻出发。”这次不再是二十几人,他足带了五六百人,还带了四门大炮,至于在山林间怎么运这些东西,张凯就懒得问了。
他只管下命令,具体的事,士兵们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炮手门轮流换班的推着那四门大炮,他们用肩扛、用手抬、用牲口拖、不畏艰险的卖命的运送着大炮。他们那沸腾的心,沸腾的血,都在等待着一场血与火的战争,一个伟大的功勋,士兵们斗志昂扬,他们在遇水搭桥,遇山过山,他们要杀掉所有的敌人,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他们都要杀、杀、杀!
在山林中艰难的行了半月才走到乞列迷的山寨。这次为了不被意外袭扰,打头的士兵不论白天黑夜都打着火把。张凯在腰间也多围了条布巾;远远看去,像是个穿了条裙子的铁甲压在可怜的小马背上。
目的地到了,张凯抬头看去,那是一个靠在山崖下的用泥土墙和木栅栏围起来的小山寨。寨中炊烟渺渺,看规模,估计能有近千户人家吧。在这附近,已经算得上是大势力了。
张凯让士兵们围住山寨,就开始叫那翻译叫门。忽然,寨上墙内站起早有戒备的上百人,人人手里拿着搭着箭的猎弓。当头的是个高鼻梁干瘦的女真老人,那老人叽哩瓜啦的先问了几句。翻译道:“他问我们来做什么的,他说他是大明的乞列迷卫指挥使,请大人三思,他们的武士也不是懦夫。”看来这么大只队伍,是不可能瞒过在林间生活的猎人们的。
张凯斩钉截铁的道:“你与他说,我来是因为他女儿的行为严重的伤害了我,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么和他成为亲家,要么就是仇人。”
翻译叽哩瓜啦的说完,过了一会又转过身与张凯回话道:“他说,他女儿说你很无耻,而且你已经被马蜂蛰废了,他女儿不想做活寡妇。”
张凯气得七孔生烟大骂道:“谁说老子被蛰废了。”他跑进寨前,见那女孩正在那酋长耳边低语,见了他过来,还伸指指着他哇哇大叫。
张凯招手让那翻译过来,让他道,就说我很正常,不信可以给他看的。张凯边说边脱了布巾,除去腰间铁甲,把那未消肿的东西,对着寨子亮像。
却不知道身后那些士兵们的热血与激情越发高涨起来,他们只当张凯在挑衅敌人,好激怒敌人让他们跑出土城来受死。他们为张凯这种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减少士兵伤亡的举动暗暗感动不已。
那老人忙帮他翻译,寨上酋长看了看,又转脸想与女儿说话。却发现,女儿正张了一张短弓,眯了眼睛,瞄住张凯腰间,正要发射。酋长忙抓了箭杆道:“使不得,使不得。你若是射伤了他,他那些部下如何肯甘休。”女儿扁了扁嘴把弓丢到地上,把身子转过去,不看张凯的丑态。
张凯见寨上没什么反应,穿了裤子,冲炮兵挥了挥手,又竖了一根指头,指了指寨边的山崖挥舞了下手。那炮长心领神会,调了一门炮,对准山崖就是一炮。“轰”的一声巨响,众女真人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做响,就见山崖冒着烟塌下了一大块。又见张凯又挥了一下手,全部的士兵,一其前进了两步一边敲打着盔甲一边齐声大喝道:“杀……。杀……。杀……。”
震天的杀气让酋长心里立刻明白,他这个小寨子是无法与全副武装的明军抗衡,况且还有那些大炮。张凯见敌人犹豫不决,挠了挠头又让那翻译道:“他女儿若是嫁给了我,我保证她天天有糖吃。”翻译拉长了脸把这句话翻译了过去。却见那城头少女跳了起来道:“吾埋力,吾埋力。”翻译奇怪的看着张凯道:“她说嫁给你了。”
张凯得意的开怀大笑,众士兵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被张凯用来逼婚的。
张凯笑得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他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了盔甲,拿了一包礼物,拉了翻译跑到寨门前。寨门打开,张凯只顾色迷迷的,死死的盯着那少女,直看了好一会,那翻译不耐踢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唤“大人,大人?”张凯这才醒悟,用袖子擦了擦口水,把礼物呈给了那酋长道:“岳父大人,这是小婿的聘礼。”
酋长看着张凯那笑到全部露出的两排白白的牙齿,还有那两条笑得弯成月芽的眉毛,叹了口气,随手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一盒子黄金、宝石和一盒酥糖。酋长取了黄金宝石放入怀中,把酥糖递给了女儿,拉了站在一旁不耐的撮着一双狼爪的张凯笑呵呵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这是我的小女儿,苏娜。以后请你好好的待她,可不要欺负她啊。”
张凯佩服老酋长这么开心的就把女儿交了出来,却不知道这小魔女已经在寨内挑起了数十起决斗,寨中勇士损伤十数人。酋长苏柟老早就拿这个宝贝女儿没办法,现在有这么一个这么有“诚意”的女婿,巴不得早点把麻烦嫁出去。
张凯带了这女孩和十几个她的族人回到了海参威,领队的是个壮实的叫苏山的女真汉子。张凯与他们族人约定一个月后成亲,到时候他会把这周围所有山里的东海女真的头人全请来,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这女孩初离开山中,在城中好奇无比,又不会汉语,给张凯闹出了无数的麻烦。张凯看着女孩摸摸这里,揪揪那里的调皮样暗道:“又要慢慢做一次老师了,不过还好,我经验丰富啊,嘿嘿嘿……。”
送女孩来的族人领队苏山道:“我们八日后,还要向萨满大神祈福,要先回去。”张凯好奇道:“你们的萨满大神是在那里主持的?欢迎外人参观吗?”苏山思了一下方道:“萨满神庙在不远的陵集山中,外人可以去,但是不可以说话。”张凯点了点头,决定和那女孩一起去看看,顺道祈了福,再培养培养感情,也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与能见到的女真人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设法博得他们的好感……。好处实在太多了,怎么可以不去?
夜幕中,萨满神庙前燃起数堆篝火,篝火中间有个身着灰袍的巫师,头戴一个上部插满各色鸟羽的树皮面具,左手里拿着一只烧焦的树枝,据说那树枝是被雷火所击的神木。巫师在那里拿着“神木”在那里抖动,口中念念有词,时而画着圈子跑来跑去,他的周围围满了东海女真的头人与族人,他们虔诚的跪在那里双手扶在地上,向神祈福。这里是东海萨满教最大的一处巫师庙,每年他们都会聚集到这里像向萨满大神祈福。顺便商议一下各族的事务与纠纷。突然间那个巫师全身抖了起来,口中发出奇怪的啸声。众头人奇怪的坐了起来,往年祈福不会如此啊,难道是?
那巫师口中忽大喝道:“我乃萨满大神是也,你们虔诚的信奉我。在你们大难临头的时候,我降临下界,给你们指点一条生路。”
众头人大骇,复跪地磕头求道:“大神救命啊,小人等实在不知有何大难。”
那巫师手舞足蹈道:“在北方,有一股非常贪婪的势力正在向这里扩张。在南方女真人里将诞生一个强者,他将征服你们,奴役你们。如果想找到生路,就去海边吧。那里有一个温和公正的圣人,他会解救你们,带领你们走出灾难,走向繁荣……。”说完,那巫师瘫倒在地上,弟子们忙上去把他扶住,一人探了探师傅的鼻息道:“大巫师神力透支过度,现在很虚弱,我们把大师扶进去休息一下吧。”
待扶走大巫师,众头人忙围坐在一起,纷纷问道:“萨满大神说的是真的吗?”一个道:“也许是真的,我的族人在北方部落的蒙古人那里听说那里来了凶残的罗刹人,他们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
又一个道:“南方的女真看不起我们,称我们叫生女真,他们也时常袭击我们,把我们的孩子抓去做奴隶。”“……”“……”经过讨论,他们决定先去海边寻找那个萨满大神所说的圣人,看看再说。
萨满巫师的房内,巫师的众弟子退下,留下他一人。不,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张凯。一身黑衣的张凯笑了笑轻声道:“你做得很好,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张凯取了一个黑黑的袋子,递给了巫师。巫师取下了面具坐了起来,他露出一副干瘦的黄脸,脸上高鼻深目,一双鹰一样的眼睛。
他看了看袋中的宝石与黄金,随手放在一边道:“还有你的许诺,让我萨满教成为所有女真人唯一的神教,你不要忘记了。”张凯坐在巫师对面,一手扶着下巴微笑道:“我不会忘记的,只要你支持我,我就支持你,这是我们互利互惠的约定。”
巫师立了掌道:“若违此誓,定被萨满大神惩与地狱永远受苦。”
张凯听了此誓,心中笑得越发开心,他立刻与巫师击了掌,口中却庄重的道:“若违此誓,定被萨满大神惩与地狱永远受苦。”
第二十七章 洞房?
很快就有几个小的部落开始投靠张凯,张凯尽可能的善待他们。这可是千金买骨收买人心的时机啊;张凯大大的出血。但是新来了一批上万人的汉人难民,使房屋资源突然变得相当紧张。不得以,张凯把自己的官邸交给难民住,他自己去军营挤挤,时而去船上蹭几天。天气还暖和,到也方便。
为了能早日搬回去,张凯每日亲自去督促难民和军士的建房工作。时不时假惺惺的凑上去帮忙,又是指挥这指挥那的。面对瞎指挥的张凯,忍无可忍的何二把苏娜找来,净添乱的张凯与苏娜凑到一起,张凯很快就对盖房子失去了兴趣,开始热衷于与苏娜手把手、身贴身的语言教育中。
懂些汉语的苏山告诉张凯,他们部落里的女孩大都十二就结婚了。张凯大骂,你们部落都是恋童癖吗?张凯似乎已经忘记他现在也可以说是其中之一。苏山表示他听不懂这么高深的汉语,张凯让他接着说。苏山说,由于苏娜又许多奇怪的爱好,部落里的男人对她又爱又怕,所以才到了十四还没嫁出去,叫张凯多小心自己。张凯正在软玉温香怀抱中,色迷迷的陶醉其间,完全没有看到苏山奇怪的表情。
很快婚期就到了,张凯兴奋得满城乱跑的找新房。最后经过再三选择,张凯把何二从他的住处踢了出来,让他去军营里挤,他的家被张凯临时征用做新房了。
何二虽然极度不满意,却也可以体谅张凯为什么挑他的小窝。这几间小屋经过何二这近年的修理装饰,那些大而笨拙的木头家具,细看起来和屋子墙壁的木头在纹理之间搭配的是那么和谐。
厚厚的长绒地毯、各种皮毛缝在一起做成的床垫、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女真人自己的手工艺品与武器,这些何二苦心收集的心血结晶。这里已经变得非常有一种温馨的味道,住起来很是舒服。
何二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拿起行囊去了军营。当夜,张凯及早就在混乱的婚礼中溜了出来。从狗洞钻出的张凯看了看那些喝醉了喧闹在一起的女真人和军人、流民们,“嘿嘿……。”张凯得意的捂着嘴巴,鬼鬼祟祟的来到他的新房外。两名士兵把守在院子外,其中一个年老的士兵很快就警觉了张凯的靠近,老兵持枪大喝道:“谁在那里?口号。”
张凯先学了两声猫叫,才道:“人间最乐事。”老兵回曰:“汪汪,洞房花烛夜,来人是谁?”张凯小声道:“是我。”说罢急急走近,把手指竖在唇上叫他们不要说话。
另外一名士兵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孩子,虽然年纪小,个子却比张凯还高些。张凯冲两名士兵道:“我先进去了,呆会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去,也不要叫任何人来打搅我。”士兵们得令,站得更笔直了。张凯满意的拍了拍老兵和娃娃兵的肩膀道:“加油干,等海参威成为人间天堂,就在这里享福吧。”说罢张凯轻推了门进了新房。
“娘子……。”拖着老长的尾音,张凯的脸笑开了花。他转身把门轻轻合上,开始猫着腰,举者两只不停互相搓动,开合不定的爪子走向床边。口中尚不时发出一两声“嘿嘿”的淫笑。
张凯今天很开心,固然是二婚,他凭借初婚的经验,很容易甩掉了想灌醉他的众人,偷偷提前来到了新房。至于那些家伙,让他们都去喝吧。
“嘿嘿……。”张凯保持那种姿势,慢慢的逼近了坐在床上蒙着红盖头的苏娜。
张凯伸爪取下了苏娜的红头巾,却见苏娜眨动着两只长睫毛的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他。苏娜生硬的汉语娇声问道:“你们汉人就是这么麻烦的吗?”张凯只觉得一股血涌进大脑,涨红着脸的张凯急道:“事情其实简单极了,让我来教你吧。”说罢就扑了过去,苏娜却一转身就躲过了张凯,再一跳就骑在了张凯的背上。
张凯想翻过身来,却被苏娜制住了一只手,苏娜笑嘻嘻的道:“你想和我玩游戏吗?”张凯忍痛,笑着道:“是啊,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苏娜也笑得好开心道:“那你扮我的狗狗吧。”说罢解了腰上的带子。张凯见状兴奋之极的想转过身来抱住苏娜,但是被苏娜的膝盖死死抵住腰,转不过身来。却见苏娜用腰带把张凯的双手缚了起来。张凯呀然道:“这是做什么?”苏娜笑道:“玩游戏啊。”说罢从怀里取了一根鞭子来,狠狠的抽了张凯一下道:“坏狗狗快叫‘古里’。”
张凯痛得眼泪都留出来了,张凯哭声问道:“‘古里’是什么?”苏娜笑得好开心,她道:“‘古里’就是你们汉人‘主人’的意思。”
张凯已经哭了出来,他悲痛的道:“可不可以不玩?”苏娜拍手笑道:“当然……,不可以啦。”
张凯大叫“救命啊”,却无人反应,也没人来救他,这才想起似乎已经下了死命令。
张凯的惨叫声持续了大半夜之久,据说山上的野狼也因此被招进城许多只,海参威的许多平民因此而失眠了一夜。
门口的老少两名士兵坚守着岗位,他们忠实的执行张凯的命令,“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去,也不要叫任何人来打搅我。”年轻的士兵听着张凯的惨叫声,张凯撕心裂肺的惨叫每一声,他就不忍心的闭眼颤抖一下。听着张凯越来越沙哑虚弱的声音,他不忍的与老兵道:“张大人好像很危险的样子,要进去看看吗?”
老兵皱着眉头,也很苦恼的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要重视张大人的特殊命令。”嘴上长满绒毛的娃娃兵急道:“那怎么会叫得这么惨啊,我只听说女人第一次会痛,难道男人男人结婚也会痛吗?而且痛成这个样子,如果真那么痛,我将来还是不要结婚了吧,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兵做思考者状,苦思了许久方拍腿觉悟道:“我结婚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可能只有大人物才如此吧。”娃娃兵也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每个人都如此呢,那我就放心了。”暗道:“原来大人物都这么惨啊,真可怜,我还是做个小兵好了。”
其实苏娜在族中时,最喜与奴隶、勇士玩类似的“游戏”了。她很喜欢看男人们决斗,随后她把浑身是血的胜利者踩在脚下,抽打他们,让他们求饶。族中一些心高气傲的武士已经开始逃亡了,这也是她父亲为什么随便就把她嫁给张凯的原因。
乞列迷部落最擅长养两种动物,一种是狗,一种是鹿。他们用狗拉雪撬,用鹿驮货物。虽然他们最近些年开始使用一些马匹,但是还是喜欢在雪地中奔跑的狗拉雪撬。而狗拉雪撬就要经常挥舞着鞭子,而且偶尔要抽到狗身上一两下,都是抽得很痛,不怎么伤到皮肉的特殊手法。
是以许久没用这种特殊鞭技的苏娜很兴奋的抽了张凯大半夜。她很久没鞭打活物了,苏山曾再三的求她不要抽打狗和奴隶们,不然的话就嫁不掉了,那就没糖吃了。要玩就等结婚以后吧。今天她结过了婚,所以她要玩得开心,事实上张凯的惨叫确实让她很兴奋、很开心。她一边用力抽打一边暗道:“终于搞到手了,今天要当心点,不能给玩死了,不然以后就很难找到这么能叫的了。叫得真带劲,实在是太痛快了。”
张凯承受着身上不断增加的剧痛,流涕满面,心中暗道:“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前几日宠物与主人的关系今天怎么立刻颠倒了啊?而且待遇相差这么悬殊。”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打过。直到了快天明的时候,苏娜也乏了,打了个哈欠,就睡倒在他身边。
张凯想尽办法挣扎了一夜,发现苏娜的捆绑技术实在是太好了,除非他把手切下来,不然别想挣开。他在天明前才小心的滚到炉火边,用燃着的炉火把越挣越紧的带子烧断。
恢复自由的张凯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的嗓子早就哑了,冷冰的水通过他那灼热的喉嚨让他感觉好了许多,他又把剩下的茶水倒在手腕上清洗了一下烧伤。与周身的巨痛,那一条条红黑的鞭痕想比,这点烧伤实在算不上什么。
张凯恢复了一点精力,他怒火中烧的来到了床前,准备趁小魔女睡觉的时候进行报复。看着那瓷娃娃般的面孔,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长长睫毛,轻张的樱桃小口,这完全是一副天使的面孔。张凯感觉自己的怒气在下降中,“不,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凯甩甩头准备下决心对付小苏娜。
苏娜在睡梦中似乎看到一个人站在床前,她梦呓道:“你真好,给……我……。”张凯觉得怒气又消失了许多,他想起这月来苏娜在他怀中乖巧的学着汉语的样子。张凯苦恼的用双手揪着头发:“为什么?这是怎么搞的?今天的事一定是一个误会,或者这都是个恶梦,明天一睡醒就什么都会变回原样吧?明天搞清楚再说吧,实在下不了手啊。”
张凯努力说服自己,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做打算。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先把那根鞭子丢到炉子里,再轻轻的躺下,也许是因为一夜的惨叫与挣扎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他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中午,张凯叫来了医生,让他给自己敷药,并且板起脸威胁医生道:“你要是把我今天的伤情说出去,我就叫人阉掉你,然后把你丢去山里喂狼。”医生吓得噤若寒蝉道:“小人晓得,晓得,决不透露只言片语。”张凯并不知道他昨夜的惨叫声已经传遍了整个海参威,天一亮,数十个关于他新婚之夜情况的不同版本故事就出台了,诸如张凯深夜逼婚,但是遇到了剧烈的反抗,张铠被教训了一夜;张凯新婚能力不济,被折磨了一夜;张凯在新房中被一群怪人所绑架等等。不到两日,所有东海人都知道张凯因为某某原因在新婚之夜开始惨叫了三天三夜。
何二死命捂住嘴,含糊不清问张凯道:“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张凯面无表情道:“昨天结婚,喝多了点,上厕所的时候滑倒了一下。”
何二道:“哦,那怎么那么多条形的伤痕啊?”
“那里有一堆树枝,我正好迎面倒了上去。”
何二点头称是道:“是啊,有好多树枝。”何二告退,行了不远就开始传来一阵大笑。
张凯叹气,一手支在桌子上按住低下的额头,不想却触到了伤处,痛得直留眼泪。
张凯唤来了苏山,问了苏娜平日里的许多事,这才明白过来。于是张凯把苏娜所有的鞭子都藏了起来,苏娜实在是鞭瘾犯了,就把犯罪的人都交给苏娜负责鞭罚。
张凯开始对不断发现苏娜的坏习惯感到越来越头痛,“为什么会这样?漂亮女孩怎么这么多恶习?”
张凯发现,犯罪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是起与民族冲突。汉人与东海女真之间有许多矛盾,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汉人一听到“女真人”这三个字,就厌恶之极。有时候汉人甚至会为此主动找麻烦,虽然只是些小冲突,却有逐步升级的趋向。张凯也感觉到汉人心中对“女真人”一词的痛恨。也许是因为每个汉人心中都有一个叫岳飞的偶像,也许是因为一个曾经给汉人太多痛苦回忆的一个国家。那个国家叫“大金国”。
张凯叫人通知萨满巫师,要协助他在海参威西北一百多里远的双城卫附近建设一座新城。城市的名字叫萨满城,以后他的教会就移居在那城里。
萨满巫师非常高兴能拥有一座城,他感觉得到张凯开始实现他诺言的一部分,于是更加努力的宣扬张凯是新圣人的神旨。
张凯的建城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在成立萨满城的时候,召集能召集到的信奉萨满教的女真人,与他们歃血为盟建立一个新的族群,他们将不再叫女真人,改叫萨满教中的“满”字,即“满族*”。
萨满城再往北一百多里就是一个叫北琴海(今兴凯湖)的大湖,这里是女真人祖先的重要发源地。北琴海周围是一片巨大的平原湿地,无数的没有开垦的荒野、沼泽与森林。张凯把数千新来的汉人移居到这里,开始在这里有计划的兴建大量的农庄。
这周围的女真部落很多,张凯对待他们使用的是怀柔政策,尽力的给他们好的条件让他们归顺,敌对态度的,张凯收买臣伏的当地人对他们进行攻击,张凯为在他控制之下的当地人提供精良的武器、粮食和兵员。张凯无法在这种地方使用他的兵力,这里是那些女真人的天下,他们在这里神出鬼没,给张凯添加了无数的麻烦。不过各种暴力事件的数量一直在迅速下降中,看来张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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