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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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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利用之后,他这个传说中被宠到心尖上的男人,在后宫是否举步维艰,是否被陷害嫉恨,萧天弘哪里还关心过一星半点呢。
  那时的自己全心都放在了萧天弘身上,不知道那次的选秀是否有王娉婷这个人,不知道她是否成功的进入了后宫之中。无从知道娉婷的未来,但他却可以根据仅有的记忆尽量帮她一把。
  找林泽生借了黑鹰,他为娉婷修书一封。
  信中他详细的写了萧天弘的喜好,跟在他身边十余年,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拔也拔不掉,本再也不想提起,如今却不如拿出来给娉婷一用了。那人不喜绿茶,只爱龙泉之水泡成的花茶;那人不喜琼浆玉露,却喜爱清醇的米酒;那人吃饭时不喜用银筷,只喜爱竹筷的清香……
  信中另外又提到不要特意去与太后交好,宫中的母慈子孝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戏剧,不用多久便会母子不和,若是跟着太后便容易被迁怒。除此外要低调温软,萧天弘最喜欢乖巧懂事的女子,也不要浓妆艳抹,他喜欢的是清新自然的模样。如今弁京盛传的后位人选也不用上心,萧天弘最为忌惮外戚,是绝对不会立与太后有着血缘关系的郑婉儿为后的……
  一笔笔一句句牵引出最深的记忆,任刃才恍惚觉得这又是一生,他和那个曾最爱过的人,再也回不去了。这曾经是他细细观察来的萧天弘的小习惯,还曾自得除自己之外再没人这么了解他,如今,他却再也不屑知道了。
  林泽生接过任刃封好的信封,绑在黑鹰腿上便放飞了出去,却再也不忍心任刃为她黯然神伤。他知道了娉婷的事情,心中也佩服这少女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担当,但任刃为她低落了几天,也足够了。所以,也该是时候出去转换下心情了。
  “小刃,随我去送些解暑汤去演武场吧。”拉着少年的手臂,林泽生提议道。
  解暑汤?
  任刃立刻就想起了在泽州城时被人利用了的义举,然后又转想到了王吴家的恩怨,继而又想到了娉婷……继续低落……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适得其反的林泽生拖着任刃就上了马车,随着运汤的队伍就向海边进发。
  “不是去练武场吗?”终于发现路线不对的任刃开口问道。
  “是没错啊。”林泽生笑笑,很神秘的没有多说。
  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到了海边,这是任刃两世以来第一次见到大海。但他还未来得及感受大海的波澜壮阔,就被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惊到了。
  “怎么在这里练武?”任刃望着身前的密密麻麻的上千人疑惑道。
  林泽生在一旁指挥士兵将熬好的解暑汤安置好,任刃也没有继续发愣,忙过来帮手,十几人一会儿就将十几个木桶盛装的解暑汤依次放好,此时任峰也得了消息走了过来。
  “大哥。”任刃忙迎了过去,看着又黑了些许的自家哥哥欣喜的招呼道。
  “刃儿,这么热的天气就别到处跑了,当心中暑。”任峰拉着弟弟左看看右瞧瞧,担心的嘱咐着,生怕再给他上演一个昏迷不醒的景象。
  “大哥,我是军医……”任刃再次无力的提醒。就算你疼爱自家老弟也别过分啊,若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非得让他溺爱出一身陋习不可。
  “军医负责熬药就行了,让这些毛头小子们来搬就行了,你干嘛非得自己跑一趟?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不爱惜自己的……”任家大哥无敌碎碎念终于将任刃击溃,忙求救的望向一边浅笑不语的林泽生。
  后者回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哼,求人不如求己!
  任刃指着不远处几十个两两对打的士兵很好奇的问任峰:“大哥,他们为什么要在沙滩上对打呢?”
  任峰见自家老弟有问题,立刻停下唠叨,尽职尽责的为宝贝弟弟解惑:“年底的剿灭作战是要登陆到水寇的国土上的,难免会在沙滩上进行厮杀,将士们必须先习惯在沙滩特有的软泞之地作战才行。”
  “哦,那那些人呢?”任刃手臂一歪,又指向海上几处清晰可见的木船,上面有几个人影晃动,但看不真切。
  “那都是从弁京带来的士兵,对大海并不熟悉,让他们先习惯乘船以及船上作战,再学学游泳,省的上了战场给我晕船脚发软,掉到水里只会喊救命什么的。”任峰撇撇嘴,对那些旱鸭子很不满。
  “大哥,这些训练方法都是你想出来的吗?好厉害……”任刃毫不吝啬的将崇拜欣赏的目光投向任峰。
  任峰果不其然被自家老弟眼中的孺慕之情哄得通体舒畅,被海风吹了一天的脸也不觉得腥咸难受了,只是嘿嘿傻笑两声,复又板了脸强作镇定道,“走吧,队伍都排好了,给大家分汤吧。”
  任刃好笑的看着任峰从他身前走过时淡淡发红的侧脸,心中松了口气,揉了揉脱离苦海的耳朵,也跟了过去。
  任家军纪律严明,命令简洁有序,一听说有解暑汤喝,士兵们虽然欣喜但也都按照上级命令迅速整队,按照顺序一组组向这边走来。
  与解暑汤一同带来的还有几十个木碗,放在一大盆清水之中,分出与木桶相等数量的队伍排在木桶前,领到木碗的人便去木桶前领汤喝,没有排到的人原地休息,可以聊天却不能擅自离队。喝完后将木碗放到水盆中,待到下一个人排到时再取出,虽然不能彻底清洗,但也聊胜于无了。
  任峰身边跟着任刃和林泽生,三人自然不劳亲自动手给士兵们盛汤,但也是要在近前看管着的。
  “怎么样,我们的兵听话吧。”任峰难掩得意的看向任刃。这样的场面也无人大声喧哗,即便是交谈也是小声的,喝完汤的士兵也没有乱走,而是自动到一旁的空地另外站成一排休息,一切井然有序。
  林泽生是早已习惯,任刃却还真是觉得大哥没有自夸,很诚实的点头。
  “对了,大哥,新征来的兵呢?”任刃突然想到王明航。
  “爹带领新兵在校场进行最基本的训练呢,他们要先学些基本的战斗技巧和军纪,短期内不用到海边来训练。”任锋解释道。
  可是王明航自小习武,完全比其他新兵要优秀的多吧。任刃暗自想着,却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大哥为人耿直,若他帮王明航说话反而会让大哥产生偏见,适得其反。
  任锋不知任刃心里想些什么,径自说着,“这次居然可以在整个泽州一带征召到新兵两万人,这样一来年底对水寇进行围剿时,我们可以动用的兵力就多达二十万了。”
  林泽生思索了一下,蹙眉道:“人多也不行,水寇所在之地是很难登陆的,更何况这么多人有足够的战船吗?”
  “哈哈,泽生真是一针见血!你当军医真是可惜了!”任锋大手一拍林泽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将他揽在身边,大手不客气的又拍了几下,放低声音道:“那个奇怪的洋流构不成威胁了,早就抓了俘虏把路都问清楚了,到时候自有人领路,至于战船嘛……”左右看看,声音又低了几分,颇有些神秘兮兮道,“已经秘密建造几年了,足够用的,放心吧。”
  “可是,这样好吗?”任刃还是有些疑虑,“这样大张旗鼓的训练,征兵,岂不是等于告诉水寇我们即将有大动作?”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任锋摊手,“征兵、操练根本瞒不住人,水寇怎么都会知晓,那还不如干脆大大方方训练,让敌人先有了敬畏之心。”
  任刃不置可否,对于战事他既不懂,也就不再过问,只一心做好本职,偶尔为训练的将士治伤看病,为接下来的战事做好充分准备。
  岁月的车轮滚入十一月时,粮草丰足,兵将待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吹来的东风却助长的是一场大火。


  33、水寇偷袭

  这一夜,乌云密布盖过了漫天的星斗,海风从木质的门窗缝隙中涌入,特有的海风咸腥味道,阴冷的让人不由得将身上的被褥紧一紧。
  任刃在床上翻了个身,觉得身上潮湿的被褥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披在身上十分难受,刚想开口唤染墨换一床被褥来,才模糊想起染墨早已被父亲派到军队中去执行什么任务,并没有跟到滨门来。认命的起身,披上外套,穿上鞋子打算自己动手去把衣柜里的被子抱出来。
  这时,原本寂静的夜晚突然嘈杂起来,隐隐还有摇动的火光从窗外闪过。任刃知道这是士兵举着火把跑过,心里一紧,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匆忙将衣服全都穿得当,任刃取了刚刚打造好两天的软鞭走了出门,将墨色的鞭子缠在腰间,心里暗想希望这鞭子最好不要今天就派上用场。
  推开门,果然军队在紧急集合,士兵们列队整齐跑过,但速度却不慢,人来人往的火光晃动,让人有些眼花。任刃眯着眼从士兵中认出了一位副官,忙追了上去:“发生什么了?”
  对方本刚要喝斥打扰乱军纪的人,一看竟是任刃,便忙回答道:“敌人偷袭纵火,少将军命我们立刻前去围剿。”
  任刃得了答案就放他离开,目光转到西方的天际,远远的黑暗夜空果然有不祥的火红光芒闪耀,想来那就是敌人纵火的地方,但那里有什么?仔细回忆着地图,他记得那边是悬崖峭壁,敌人去偷袭哪里干嘛?
  胡乱想着也得不到答案,任刃不知为何就是心里十分不安,干脆运起轻功足尖一点旋身上了房顶。也不待在斜坡的屋顶上站稳,任刃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了身着战袍的大哥,运气便从半空直掠而去。
  宽大的袖袍在夜风下翻滚出潇洒的波浪,任刃披散着长发飘然落在任峰身前,倒是把任峰身边的几位副将吓了一跳,暗自心惊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任二少居然也会武功?而且就这一手轻功看来,武功怕也是不弱的。
  “刃儿,你回屋去。”任峰皱着眉,止住了他欲说出口的话。
  任刃当然理解大哥对他的回护之心,但还是开口道:“起火的那处是临海的悬崖后面吧?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但既然你们连我都瞒着,必然是极为重要的,怎么会让敌人偷袭成功了的?”
  他倒不是责备之意,只是单纯的疑问。任峰也焦躁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他得到哨兵来通报的时候震惊之余也是疑惑的。借助那处天险和隐蔽性,他们将战船隐匿其后,更是派出了上千人化身百姓将那附近划为禁区,这些伪装成百姓的士兵都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除此之外更是暗暗埋伏下功高强的士兵看管着,那些战船实在是太重要了,不容有失啊!
  可是那战船所在的位置,除了父亲和自己外,挑选看守的士兵全都是绝对可信的,怎么就会泄露了呢?更何况,那里兵力不容小觑,对方就算真是要纵火,起码要突破三层保护圈,就算对方是大举入侵,自己人总能跑回一个来报信啊。可现在敌人怎么会无声无息就成功了呢?
  任刃看着大哥苦恼的神色,就明白了那里一定是布了重兵,但不知为何还是城门失守了。想了想,他突然记起了天仁初年时的一件大事,他还记得这件事当时成为了宫里的谈资。
  说的就是水寇居然暗暗培养了一批高手,被称为“隐者”。喜好在黑夜中行动,偷袭刺杀盗窃无所不能,极其擅长隐藏身形,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变装和易容,同时武功高强,飞檐走壁,轻功卓绝。所以很难抓捕,人手少了捉不住,人手多了就往往被对方混到了自己人中逃脱了。
  他当时只好奇这种传说中的高手,却没有留心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来,难道是水寇派出了“隐者”?那么就可以理解了,隐者攀岩走壁十分擅长,那么那道悬崖峭壁形成的自然屏障,在他们眼中怕是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困难,也就难怪他们能够避开层层包围潜入了。
  任刃将自己的猜测和大哥一说,任峰登时变了脸色。他常年跟水寇打交道,当然也听过“隐者”的大名,但他知道水寇中“隐者”极为稀少,所以一时间没有想到这里。现在经任刃提醒,仔细想来,也只有这种猜测是最为可能的。
  心里有了计较,任峰手臂一挥,迅速将各营精英汇集起来,单独组成四十人的小队在前面开路,三千人的部队跟在后面,立刻起兵向战场奔去。任刃见状也立刻拉了战马来,翻身上马跟了过去。
  飞奔而去的时候,不由得回身望了一眼,却没看到那人的身影。然而容不得他想太多,便加速追到了大哥身边。
  不用多时,因第一团队都是精英,便将后面的大部队落下了一段距离,很快就到了峭壁之下。夜里的海边似乎多了几分阴森之气,一波波巨大的海浪拍打在峭壁之上,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震撼心肺。
  “少将军,你看!”精英中一人指着夜空叫道。
  任刃运极目力看去,峭壁的半空之中似乎有模糊的黑影,在黑夜中很难分辨。
  “千里眼,你确定?”任峰眯起了眼看了看,似乎也看不太清,便回身询问发言的那人。
  “少将军,对方有四人正顺着岩壁向下爬。”千里眼果然不愧对他的外号,近处有火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将那远处的黑影看得清楚。
  “交给你了。”任峰很干脆的下令,心里一沉,看来果然是“隐者”出动了不假,那么大部队就不要开进去了,以防对方浑水摸鱼逃掉。“隐者”本就稀少,想来对方人数也不会很多,那么带着这几个精英就该足够了。
  他这边有了主意,千里眼已经取弓搭箭,目光坚定的锁在敌人身上,运极臂力,箭矢破空之声竟有些刺耳,反弹的弓弦也发出了盖过海浪的“嗡嗡”之声,可见力度之大。
  想来对方是没有想到这样的黑夜和这样远的距离下,竟然有人能射中他,被正中要害,手里一松就从峭壁上跌落下来,哀号之声经石壁回荡,久久不歇,让人闻之心生寒意。
  “这里交给你们几个,“任峰点了几个人出来,继续道,“吩咐后面的大部队,让带队的组织起来,去火场扑救。”说罢,手臂一摆,带领剩余的三十余人向峭壁后侧绕去。
  一行人弃马用轻功赶去,任峰考虑的极为周到,马匹若是带过去反而被敌人得到用来逃生倒是麻烦了。所幸这几人武功都不错,轻功运用到极致竟比策马要快了许多。
  绕过几块嶙峋的巨石,扑入眼帘的是漫天的火海,哪里还看得清原本战船的样子。任峰一见此幕就红了眼,父亲因公事暂时离开两天,居然在他手里就出了这样大的篓子,他怎么交代!
  大吼一声,任峰已扑了上去,在之前布下的十余人兵力中被围剿的六名黑衣人顿时更添压力。
  任刃神色一冷,算上峭壁上的,对方居然一共只派出了十人来!十个人就敢如此藐视我华国兵力!这简直就是在他任家军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任刃手指握住腰间的软鞭,翻腕一抽就将软鞭拿在手中,向近处隐隐占了上风的一名“隐者”袭去。
  暗黑色的软鞭顿时在火光的映射下划出死亡的痕迹,一时间让人眼花缭乱。原本围剿这名隐者的几人见状立刻退了开去,随后就跌坐在地,仔细观察可以看到这几人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任刃一眼瞄到就明了这是中了毒的,看来这隐者竟是使毒高手吗?看着对面蒙着脸的黑衣男子,任刃神色一凝,竟然是空手就敢对上他的鞭子,他的武器到底是什么呢?
  几个回合下来,对方竟然仅仅赤手空拳就挡住了任刃暴风雨般的袭击,明明已经将软鞭舞的密不透风,但对方似乎就是能看到攻击的间隙般用手掌将软鞭隔开,毫发无伤。
  任刃一时间也没了方法,只好将软鞭挥舞的更加繁密,能拖住一时是一时。然而对方似乎没了耐心,寻了一个空挡突然脚下一碾欺身而上,抬腿便向他扫来。软鞭本就是远距离攻击武器,让人近了身就不好发挥了,任刃一个反应不及只好错步向后避让。对方也早有准备柔掌跟上,任刃脚下不稳不好躲避,只好同样伸臂格开。
  “不要!隐者浑身带毒,不能碰!”身侧暗自打坐疗伤的一人见状突然插口,随后被压抑的毒性失控,一口黑血便喷了出来。
  任刃心里一凛,突然想起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提到隐者浑身带有剧毒,相传就连血液都出现在空气中都可毒杀周围的生灵,所以一旦和隐者对上几乎毫无胜算。碰到他,中毒;不碰他;被打死。打伤他,让他流了血便会被毒死;若是不打伤他,还是被打死。
  身为医者,他知道有人的血液的确可以含毒,但毒性会大到只是流血就会危及周围,有些夸张了。只是关于隐者的传言实在众多,他无从分辨是真是假,这个时候只能宁可信其有毒了。
  任刃忙将伸到一半的手臂硬生生转了方向,身体顺势倒下,躲过了这一掌。但倒下的身体更难控制,敌人已经欺身到了他上方,立时变招化掌为拳狠狠砸了下来。
  任刃此时已经失去平衡,一手向下按住地面支撑身体,一手还握着软鞭。要么抬臂阻挡,中毒失去战斗力,要么被这一拳砸到身受重伤。
  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地。


  34、对战隐者

  昏沉沉的天空不漏一丝光亮,惊涛拍岸之声不绝于耳,偏偏木头燃烧的噼啪之声却更让人心惊,随着窜入半空的不详的火红如血,战斗中的双方不知不觉中都已经下了杀招。
  任刃的身体已经躺倒在地,却已经来不及避开迎面砸来的拳头,只好用执着软鞭的右手横在胸前。中毒也好过受重伤了,但愿医圣谷出品的解毒丸能够解得了水寇的毒药。
  “少爷!”突然一声惊呼在不远处响起。与此同时只见身体上方的水寇动作一滞,马上袭到任刃胸前的拳头突然转向后摆去,将从背后飞刺而来的长剑击飞。
  任刃立刻抓住时机侧身一滚,翻身站起。他的视线方向恰是声音传来的地方,所以他清晰地看到出手救他的人因分心被他身前的隐者一掌正按在了心口,虽然那人在最后一刻微微错开了身子,躲开了要害,但口中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遭重创的身体也被击落在地,甚至落地后还在沙地上滚了几滚。
  此时任刃已经认出了这人,是染墨。
  来不及细想染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任刃只是淡淡扫了生死不知的染墨一眼,将手中的软鞭弯曲围在腰际,动作既轻又慢,表情也很平静,但不知为何好像一举一动间都饱含着隐隐的杀气。那与战场上的砍杀搏死不同,似乎是刻意收敛了的,收敛到几乎不被察觉,但却偏偏好像是压缩到了极致,让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没人知道,那压缩到极致的杀气何时会爆发出来,会爆发出多大的能量,会波及到多少的人。
  任刃眯了眯眼,身形一闪,就这样赤手空拳的全速欺上,身体面对着对方迎过来的手掌竟然没有半点凝滞和躲避,似乎完全放弃了防守一样,只为放手一搏。
  一边打坐逼毒的士兵见状心里一紧,他们是早就被派来暗守战船的兵力,不知这任刃是何人,但见他如此年轻,武功已是不俗心里还是惜才的,但现在见他不要命的打法,有的人甚至已经闭上眼睛不忍看下去了。
  任刃和隐者的速度都是奇快,不同的是任刃用尽了全力,而隐者却尚有余力。几招下来,到底是年少体弱,任刃已经暗暗有些不支,隐者却还是保持着之前的速度和力道,一味的攻击。
  虽然还在格挡攻击着,任刃却也一时找不到了办法。他的确不是隐者的对手,这样下去不到二十招他必定会被对方击中,眼睛瞄到已有士兵过来围成包抄之势,任刃旋身避开对方的侧踢,抽离战场。
  但就算是几人围攻,隐者还是占了上风,似乎体力用之不竭,攻击动作还是流畅自然。这样下去不行,因为怕对方的身体带毒,己方的人攻击起来缩手缩脚,防守更是怕对方碰到自己,一见对方袭来往往先是躲了开去。
  “小刃,放他们的血。”在烟火呛鼻的火场,突然清新的味道将他包围。
  喜出望外的回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林泽生,你怎么来了?”
  林泽生的脸上还是招牌式的温柔笑容,似乎一点都没有被眼前的拼死搏杀影响到,态度和暖的似乎在风景美好之地踏春一般。他伸手揉了揉任刃的发,将视线转回到对战的双方:“放血,我去下血焰花。”
  任刃一怔,目光不解的打量了他一圈,脸上渐渐浮起笑意,点了点头。然后,捡起软鞭,转身又奔回了战场。
  之前因知道隐者身带剧毒,没人敢给隐者放血,都只是试图将隐者砍晕或是点穴。若不是因为有着忌惮,就算隐者再厉害,十人围攻一人之下也早该受伤了。但现在林泽生在这里,任刃没了后顾之忧,执鞭便袭了过去。
  隐者本就被几人缠住,任刃天降奇兵,几鞭子就抽到了最近的一个隐者身上,立刻划破了他黑色的外衣,裸露出的手臂上被抽出一道划痕,隐隐渗出血珠。隐者似乎是没想到有人敢这样伤他,动作一顿,任刃又是一鞭狠狠袭下,直将他身前的衣服一劈两半,皮开肉绽。
  几个围攻隐者的士兵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到了,忙掩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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