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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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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管家也是憋了半天,到最后小嘴一瘪,竟然对着我放声大哭起来……而也许是听到了长辈的哭声,榭恩站到了门前,用不安看着我俩。

“没事没事。”我伸手将潘塔抱到腿上,心想这位长辈真像是他的哥哥说的那般……怯弱。

“潘塔一定是坏了,潘塔怎么能如此的目无尊上,潘塔要去修一修自己……”我怀里的这位还一个劲的挣扎,直到我一把捏住他的小鼻子,这位哭哭啼啼的老管家这才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潘塔别哭,我在这儿呢。”小丫头这个时候站到了我俩的面前。

“小主人,对不起……”“可不要这么说,是我忘了六百年前的誓言,要说对不起的话……应该是我才对。”

榭恩的安慰让潘塔的眼泪止不住一般落下。

“……这样吧,你们回大厅,我带潘塔去浴室梳洗一番。”抱着怀里的潘塔,我对着榭恩说道。

“好吧,潘塔……我们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你喔。”

榭恩说完这句话就先一步离开,而我抱着潘塔在勇敢号新一任核心AI——比梅帝亚还要年幼的赫伍德的指引下,在穿行了很长一段距离过后,最终来到了据说是非常豪华而我实际目测也是非常豪华的浴池跟前。

……当然,在我这种乡巴佬的眼里,这浴池真的是豪华到巨大。

将一直抱在胳膊里的潘塔放到地上,看着这位脸上腮间的泪痕,我伸手从一旁架子上扯过一条大毛巾使劲的擦了擦眼前的这张小脸。

“您这长辈真是怯弱,既然这么爱着那位长辈,当年为什么不随着她一道出走。”

“我们走了,隆尔希家怎么办……再说了,如果我们走了,您还能见到您的悠久夫人吗。”

潘塔的回答让我有些尴尬……是啊,如果不是这些历史,如果不是这些宿命,我与悠久……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潘塔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不会去怨恨杜撰老爷,只怪自己……不是自然人。”小家伙抬起头看着我:“潘塔要沐浴了,请老爷您先出去好吗。”

“好吧,我在门外等你。”

应了这句话,我走出了浴室。

从水蒸气中漫步而出,呼吸着过滤过后的空气,看着舷窗外的星尘大海,我有一种想将潘塔与那位老夫人地故事写成小说的冲动……只是故事的主角是否会愿意小说中的绝配呢。

算了……冲动之所以被称之为冲动,就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我想潘塔与星守爷也不希望一个许多年之后的后生跳出来破坏彼此心中那份美好记忆。

只不过一想到在这个世界上一个非人却坚守着数百年的爱慕;一想到那位依然活在潘塔心中的女孩那漫长而又短暂的一生,她和他的坚持,她与他的坚强、她与他的责任与义务还有怯弱。

说起来,我这个人还是心软,最见不得天涯、沦落人与曾相识被有机的结合到一块儿。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唱起王家菲姐这首在今年推出就被广为传唱的歌谣,看着窗外的我回想着过去……从前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少曼还有那样的隐情。但是这不能平复我心中的怨恨,她把我陆仁医当成了什么人,一个忘恩负义的卑劣小人,一个不闻不问的负心恶棍吗。

将手放在舷窗感受着其上凉意,默默的望着远方的故乡,直到浴室的那扇大门传来打开的声音。

转过身,看着已经换上塞理斯套装的潘塔,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老爷。”

“嗯。”

一马当先的迈开步子,走向大厅的我低声轻气的诵唱着流年的最后一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那一年,让一生……改变。

===============

喵的,最近两天网络一直不好,直到今天才搞定。写着写着发现已经存了9。2K了……干脆也就一起传了上来。

最近气候大变,各位可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病倒了。思考一个最好的结局可真是一件让人脑力衰竭的恶事。

最后例行公事,鞠躬,下台。

第313节 … DreamxDream

 哼着哼着,声音渐渐低沉,我看着似乎没有尽头终点的走廊……直到负在身后的手,似乎被来自身后的力量所牵扯。

“潘塔,你有什么事吗。”

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潘塔问道。

“潘塔想清楚了。”潘塔在平静中作答,小个子的大管家看着我。

“想清楚了就好,我家孩子日后有的是时间由你照顾着。”我笑了起来……心想不愧是老人家,没心没肺起来还是很快的。

“潘塔准备格式化自己。”

这句话一出,正扭身抬腿的我差点一头撞死在走廊的钢板上。

“这怎么行……潘塔您是家中的长辈,榭恩从小就是你陪着长大的,如今你却要格式化自己……”格式化这个词我早就从关海法那边知晓,这等恶事我怎么可能任由事情演变至不可收拾。

“因为我想用全新的记忆侍奉小主人,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丑陋的怪物一般……”潘塔看着我瘪着小嘴:“我无法操控我的欲望!既然不能够操控欲望……我还不如格式化自己!”

“其实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对不对。”看着这个一心寻死的老管家,我蹲下身子,力图用语言和文字去拯救一个在我看来活生生地性命。

“就是那样!”潘塔盯着我答道。

“你只不过是因为没能娶上自己心爱的女孩,现在却又为与那女孩模样相同的后代养育孩子……”伸手拍了拍这个小家伙的小脑袋,我在叹息中继续着自己的劝解:“人总是会爱乌及乌,你的所作所为不正是表明你是一个人吗。”

“潘塔不是人,是义体!”

这位的倔强真是让人头痛,我伸出手指摇了摇。

“你实为义体没有肉身,却有情义通事理,如何不是人。而那些恶官劣民身为凡胎,却丧天良做恶事,如何配做人。”看着这位一直声称着自己不是人的义体长辈,我将双手放到他的肩上:“在我的眼中,你比那些恶棍更像一个人。”

“可是,榭恩是您夫人,而我……”

就是吃醋也不会找您这样几乎都是榭恩半个父亲的义体做目标吧!

想到此处,我在尴尬与无奈中使出了撒手锏:“您有没有想过,那位也叫悠久的女孩儿如今只能活在您与星守爷的心里,星守爷的时日也许不多,如果你把自己格式化了,等到星守爷老逝的那一天……你让那位姑娘儿住到哪儿去。”

这句话果然搞定了潘塔,这位小脸一皱,在悲伤与难过中低下了脑袋。

“潘塔,听我的,好好活着,那怕只是为了那位活在你心里的姑娘儿。”

我连忙乘热打铁,这么半推半就的……咳咳,老人家最终点了点小脑袋,看来是应了我的话。

“行了,走吧,等到我家孩子出世了,还不是得指望着你带着队伍守着他的安全。”

“……潘塔还是想追随您。”

“啊……为什么。”

我心想怎么这位又改主意了。

“能够再度追随小主人已是潘塔最大的幸福……”看着我,潘塔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以后的潘塔,想过一段新生活,既然小主人成了您的夫人,那么跟随着您……应该能够经历到。”

“那么我命令你守着我家长子的安全,结果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因为前者是我依然继续着我的苦路,而后者……是我的新主人下达的命令。”

“您……”“潘塔是您的管家,理当为您效劳,小主人那边我会解说,请您安心。”

看着眼前这位如同孩子般的老管家,我皱着眉头,心想那有这般倒贴的长辈。

“好吧好吧,我听你的,既然做了我的管家……那么大厅里入席的时候就坐我身旁吧。”

“是您身旁,但不是最近处,那些位置是留给诸位夫人的。”

“嗯,不过我家那两位老父……由其是悠久的父亲,你可得亲自说说。”

“我会去说,毕竟我跟随的是您这样一位妙人,而不是您的姓氏,相信隆尔希家那个小子不会心生妒意。”

说起来……也只有潘塔这般身份的存在,才有资格将那位白头老人称之为小子吧。

“对了,您还是换一套衣物吧,今天晚上的诸多膳餐皆是悠久夫人亲自烹饪,这么羽绒衣牛仔裤的穿着可不行。”

“啥,我说你们那边吃个饭都要这么讲究吗。”我皱起眉头,心想哪有这回事,我这种要温度不要风度的懒鬼穿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要不然您以为我换上这身衣服干什么。”潘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赛理斯套装。

“那好吧,不过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适合我的……”指了指自己身子,我有些尴尬的反问道。

“当然是在您与夫人们的卧房之中,您的身份早已定下,塞理斯那位小胖子喜欢您这样的命大女婿……”说这话的时候,潘塔的小脸上满是笑意:“这些年来,可没少为您与夫人们订购塞理斯的套装长袍儿。”

“是吗,那带我去见识一番吧。”听说还有这么一回事,我自然是有了好奇之心。

既然这么说起来,我觉得自己应该属猫而不是属狗——原因一,从一开始被人在医院大门口往肚子上开洞起,我都快记不清自己受过多少次的危险,但每次总是转危为安。原因二么……当然就是因为我这好奇心性,当年就是那么一好奇,迈过前人没有迈过去的,见到了前人没有亲眼见过的,还和前人没有亲热过的……咳咳,这点不算,当年莫老爷子早就把我这后人在做的事情早都给做了一遍。

当然,我觉得以当年的条件,老人家是肯定没有享受到如此排场与福份。

“您叹什么气,是觉得这些袍服色彩太过浓厚吗。”潘塔站在我身旁问道。

“没这回事,只是觉得我的那位莫家长辈与那位铃音夫人要是能活到今天……那该有多好。”指着从天花板上降下的数排衣架,我看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哎,这世上不幸之人众多,而幸运之人……何其少。

“是吗……对了,老爷,这件怎么样,墨纹云底的虽然颜色老成,但是塞理斯的年轻人大多都喜欢这个色系。”

“嗯,就这件吧。”知道自己的发散性思维在此时此刻提这些有晦气之嫌,我也就顺着潘塔的意见,挑了这么一件——反正对于我来说,无论是穿哪一件,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奢侈。

“好的,请老爷宽衣解带,让我为您着衣。”

“啊……我说我能自已穿吗。”

“您会穿吗。”

呃……这个反问用地真是精妙,尴尬如我也不得不脱下外面的羽绒衣与毛衣,室内温度已经加高,只不过脱下牛仔裤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守护一下身为男性的尊严。

“老爷,您这么扯着您的毛线裤子……不会是想把它穿在塞理斯袍服里面吧。”潘塔皱着眉头,一对大眼睛还不带眨的盯着我。

“这个,不行吗。”我是满脸陪笑。

潘塔摇了摇头,这位伸手握着我的手腕,然后将我这大手塞进了他的衣领里往下用力一探,我的一张脸立即红了起来——您老竟然是真空上阵!

不过指尖一路向下所接触到的平滑与柔软才是最致命的——“您老啥时候做得变性……咳咳咳!”说到这儿,连我都有些深感自己脑容量过小——潘塔可是百分百的纯天然义体,换个身体还不是跟吃顿饭般正常,用得着做手术吗。

“重新换上人型义体的时候隆尔希皇家派系工厂提供的就是女性,做为小主人的贴身管家,在小主人嫁给你之后本来就得更换,只不过之前远离故土没有机会。”皱着眉,潘塔解释道:“现在故乡来人,人工门都已经建成,换过身体的潘塔依然是潘塔,再说了,我的小主人要守着孩子,而悠久夫人诸事繁忙,寂静夫人年纪过小,要是您有什么需求,潘塔也能为夫人们代为疏导。”

听到这话得我一脸黑线,心想自己就是再怎么有需求,也不能如此丧心病狂吧。

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下面一阵凉爽,低头一看,只见潘塔正蹲在地上扯着我的毛线裤腰……看到我低头,这小家伙还甜甜的给大爷我笑了一个:“老爷,请抬腿喔。”

老爷我在腿软中被脱下了毛衣裤子,只不过当潘塔爷将不满的视线投向贞操的第二道屏障时,我再也受不了这般眼神,一手抓着棉织长裤一手拍了拍这位老长辈的小脑袋,示意快些把。

“真是的……穿塞理斯套装还穿着长裤的老爷,千百年来您还真是第一位。”这位老人瘪着嘴,示意一直拿着那件丝袍的多泽尔快些过来。

“啊,啊哈哈……”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这算什么,当年龙堂家那位在穿苏格兰裙的时候还不是穿着牛仔裤,我都已经脱成这般,您老也应该满意了吧。

当然,如果这要不是长袍,就是姑娘们事后在床上等着我也不会松开手儿——说到底,我这个人可比赵子阳之流正经多了。

“行了,您这身打扮真好,不愧是塞理斯遗族。”

“是吗,我想我们还是快些过去吧。”

听着潘塔的赞美,对着镜子的我心想这穿一套袍子可真会磨时间,明明只有内外两件,可是这内衣有腰带不说外袍的腰带更是有三道之多,再说现在这时候可不早了,老爷我都已经饿得在眼花缭乱。

“老爷,请随我来。”

“随你来,等你走到了我都已经饿死了。”

我一把抱起潘塔就往门外走,一路上也没见什么人,潘塔在我的怀里指着方向,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花了十分钟才回到那个大厅前。

冲进大厅,看着已经围住在一张超大矮桌前的诸位,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走到悠久与榭恩身旁的那位明显应该是留给我的空位前一屁股坐下——当然,也没忘了将潘塔先放下。

“年轻人真是让人羡慕。”坐在我对面的胖子老爷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怀里的小夫人夹了一块不知名的肉块。

“是啊,听你说带着潘塔去洗一个澡……”白头老爷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那块我看着有些眼熟的劳力士金钻:“竟然用了一个时辰。”

“行了,年轻人做事,你可管得真宽。”他怀里的庆龄夫人笑着用……从色泽上来看,应该是糖醋里脊肉才对……反正是用美味封住了自家男人的嘴。

于是我就看到白头老父吃得直皱眉。

我是越听越不是滋味,心想你们两个臭男人自己三妻……四……等等,好像往三妻四妾发展的,正是陆某人我才对。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接过关海法为我盛的小碗饭与肉汤,心想吃饭不啃声总行了吧。

“是啊,最近我与陆总是到很晚才睡,有时候想想真是累人呢。”

没想到悠久这个时候竟然出头说了这么一句,我正和两位老父诧异的时候,就听到榭恩轻声细语说道:“悠久姐姐,当年那夜,我们三人不都是到了天明才睡下吗。”

“是啊是啊,醒过来之后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两个姑娘一唱一合,老爷我正为当年那夜的莫需有之事而小脸大羞的同时,就看到白头老父手里的那把叉子正向着一个很奇妙的角度缓慢倾斜,而胖子老父手里的那双反射着金属光辉的筷子更是早就形成了非常奇妙的一个九十度夹角。

就在我觉得这顿晚餐会不会酿出什么血案之时,大厅门外传来了提赛那丫头甜腻腻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只见这个丫头穿着大红的塞理斯丝袍,几乎是跑着的乱入进我家白头老父的怀中,先是亲了一口自己舅母,然后又在自家舅舅脸上亲了两个。

呼……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有些用处的。

既然发生血案的可能性正在迅速减少,对此我自然老怀大慰,伸出筷子夹了似乎是牛肉片的肉食塞进嘴里,我又依次将这美味肉片夹至身旁丫头的碗中,至于寂静……我夹了双份。

一直没出声的小丫头脸一红,然后在榭恩与悠久的双重示意下钻进了我怀里坐下,对此我自然是有些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姐妹眷族啊。

“对了,悠久,你不吃吗。”看着悠久碗里没动过的菜色,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厨房吃了一些。”悠久的回答满是惬意:“倒是你,快尝尝我做的黑鱼片吧。”

“啊,有黑鱼片!”

这个时候,已经添了一对筷子的提赛一屁股坐到了那盘黑鱼片的跟前,也就是寂静之前一直坐着的位置。我注意到两位老父刚刚换过的筷叉似乎又开始偏向奇妙的角度……难道真是流年里唱的那般,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咦……大个子,这鱼片怎么有些酸啊。”小嘴大张着吞下筷子尖上的鱼片,这丫头嚼了几下,就瘪着嘴报怨了起来。

当然,这事自然有人开口,榭恩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筷子:“今天这桌菜可不是大个子做的。”

“是我做的,你觉得鱼片酸吗。”

悠久的好奇引来全桌人的一致肯定,而且她的父亲指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糖醋里脊肉:“这肉也酸,似乎是醋放多了。”

“是吗……!”我试着尝了一口,然后差点没被这酸味给败坏了胃口。

“怎么可能!我吃着都一点不酸啊!”悠久皱着眉夹住糖醋里脊肉就不住的往嘴里塞:“味道很不错啊。”

榭恩在尝了一口过后差不多都快让皱头打出蝴蝶结:“悠久,你的味蕾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这肉根本就是酸的,我吃着连一丝甜味都没有。”

榭恩说这话的时候,提赛这丫头刚刚用筷子夹得肉似乎有些多,现在正在一个劲往嘴里灌清水。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连这般酸味都品不出来!家族聚餐,父母齐聚,你这主妇做出这般菜色却还在抵赖……”说到这儿,榭恩突然的指着悠久:“等等,你真是吃不出醋味吗。”

“当然!我觉得这两道菜几乎就没有酸醋的味道!”悠久这个时候都已经急红了眼。

“啊啦,你们这对做父母的真是愚笨。”放下手里的汤碟,来自希舍尔的赛娜夫人笑了起来:“亏得自己还有伽罗尔人的长辈,竟然连自家长辈什么时候吃不出酸食醋味都不知情。”

我这地球土著是啥都不知道,不过当我看到庆龄夫人与白头老父在一脸喜意中坐到自家女儿身旁之时,心中的某根弦似乎被轻轻得拨动了一下。

“恭喜老爷了。”榭恩在我身边微笑着说道。

这句话算是彻底做实了我心中的猜想,有些激动的我刚伸出手想将那碟原本酸不可耐的糖醋里脊肉端到自己门前,就发现一只大手已经抢先将碟子拿到了手里。

大手的主人,同时也是隆尔希的一家之主看了我一眼,一脸满意得点了点头。

“你这孩子真是的,身子有什么变化都不知道。”庆龄夫人一边满意一边埋怨。

“行了行了,孩子们都是第一次,我家女儿有了长子都还以为是吃得多长胖了呢。”美龄夫人笑着给悠久解了围,同时也给我下眼药水:“倒是两个孩子最近想来恩爱得多,之前的事情不知不罪,现在知道了可得先停停,千万别伤到了孩子。”

这下悠久小脸上就更红了,小丫头看了我一眼,对着自己的父母长辈点了点头……于是我也不可避免的与悠久一道点头。

……

自己的孩子有了后代,了却心中怨意的白头老父在接下来的饭局中自然是龙颜悦到不能再悦,而胖子老爷也是一脸得意之色,这位也是好酒一族,几瓶他嘴里的正宗茅台就将自己与老友灌的不知东西南北,到最后两个老男人扯着嗓子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谣,把三位夫人气得是直摇头。

“这两个没脸没皮的老家伙,喝了些黄汤苦尿就成这样,你这孩子可不能学他们。”赛娜夫人微笑着,坐在自家女儿身旁的她看着我说道。

“赛娜妈妈,我们的陆可是不沾烟酒的好男儿!”悠久与榭恩异口同声,就连我怀里坐着的寂静脑袋上悬着的屏幕上也打出‘正是’二字,引得三位夫人乐开了怀。

“真是恩爱,看到你们能够这样,我们这些妈妈可真是开心。”庆龄夫人说到这儿看着我:“当年我还在故乡,听到凌树耶传回来的消息,知道自己的女儿又有了喜欢的儿郎,那个时候,我这做母亲还在担忧自己女儿会不会被那原始土著给迷住了眼睛。”

“妈妈!”

悠久在尴尬中喊着自己母亲的名字,而庆龄夫人笑着拍了拍自家女儿的小脑袋:“我家夫君死脑筋,听到自己女儿被原始人迷花了眼,那真是又气又急,就差发动战争动员令,点齐诸国大军一路杀到地球了……要不是星守老爷及时阻着,也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事。”

“爸爸真是的……”

“自家女儿被人给迷了心窍,做父亲的都是这样,我家老爷知道你们三个孩子那一宿的故事,气得都把当年参加陆战队时配发地动力机甲都穿了出来,要不是我和美龄拦着,这个路痴说不定就自己准备开着战斗艇过来了。”赛娜夫人笑着叹道。

“想着就有趣,一个那么大的人了,还想着开战斗艇过来找别人的麻烦,真要让他上了战斗艇,估计我与赛娜姐姐的下半辈子就得满河系得给这傻子收拾尸骨了。”美龄夫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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