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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神]捡到一只惠比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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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熟悉穿戴,毗沙门天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刚好遇到了赶来的兆麻。

“毗娜。”兆麻小跑着过来,“一大早,也不知道惠比寿来所为何事。”

“惠比寿那个人,要不是急事,绝对不会在没有安排的情况下登门造访。”毗沙门天撩起了耳边的秀发,惹得旁边的兆麻一阵脸红,“尽我们所能达到他的要求吧。”

“是的。”兆麻颔首,眼镜反射的光芒遮住了他脸颊上的晕红。

……

毗沙门天带着兆麻来到会客厅,见到了衣着讲究的惠比寿,他看上去依然让人感到舒适,但是眼睛里似乎有让毗沙门天读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毗沙门天呢喃。

兆麻凑上去在她的耳边轻语,“那是疲惫。”

作为数量庞大的神器的主人,毗沙门天一直以来都强装着自信与精神满满,那些疲惫的时刻,她连镜子都不愿意照。不承认自己也会有懦弱的时刻,不愿意看到自己疲惫的样子,这样子的毗娜,让他感到格外的心疼,因此也愈发尽全力超越自己地想成为一个更加配得上她的道标。

惠比寿揉着太阳穴,余光看到了毗沙门天一身和服地走了出来,先是礼貌地笑了笑,“好久不见,还安好吗?”

“很不错。”毗沙门天伸出手与惠比寿友好地握了握,“你呢?”

“我很好。”惠比寿在这一刻想起了中岛小梨的笑容,这半年来,风调雨顺,事事顺心,每一个回忆里都是小梨与大家的笑容,怎么说呢?一直与经济打交道的自己也能够在家中的时候完全放松下来,甚至是研究替妖赐名的术,也变得不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感觉从没这么好过。”

“可是你看上去很累。”毗沙门天瞧了一眼兆麻,如此对惠比寿说。

“是吗?”惠比寿笑笑,“昨天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能帮忙吗?”

“是的。”惠比寿直截了当地说,“毗沙门天,你还记得你曾经告诉我,曾见过一副画卷上的初代惠比寿与初代道标吗?”

毗沙门天扶着额头仔细回想了一番,问:“我有这么说过?”

得到这样的回应,惠比寿微张着口有些震惊,毕竟他是记得的确有这样的事。就在陷入僵局之时,一边的兆麻上前道:“毗沙门天大人的确如此说过,似乎是见到惠比寿大人神社中的一个人类女孩,觉得模样相似。”

“没错就是这个。”惠比寿一下子来了精神,“昨日我得到了一卷资料,里面提到了初代道标,但我的资料库中却只字未提过这个叫做梨弥的第一任道标。想起毗沙门天你曾经说起过,想来烦扰一下,兴许能够有些有用的资料。”

“哦,这样啊。”毗沙门天温柔地展开笑颜,“那么轻便,只是时期太过于久远,我的资料记载也不全,希望能够帮到你。”

“谢谢你,毗沙门天。”惠比寿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黑执事第三季,感觉:我天,我得去补漫画_(:3」∠)_双子梗什么的真的不太明白啊O O作者桑好厉害Chapter 97

xxx让她毫发无伤xxx

毗沙门天全然不顾个别神器的劝说,欣然带惠比寿来到了资料室,并请兆麻整理了一些已知的信息交给了惠比寿。

“请看。”兆麻伸手指向了衣服画卷的右侧,一名婷婷娉娉的少女立在初代惠比寿的身后,掩嘴笑着,眉眼弯弯仿佛一湾泉水,“据记录来看,这位便是梨弥大人。”

看着惠比寿微张着口愣在原处的模样,兆麻这才完全相信惠比寿神社中资料全部丢失的事情是真的。可是照理来说,如此重要的信息,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没了记录。

兆麻低头看着身着浴衣,细软头发编成了好看复杂样子的梨弥,好奇之余却也不敢多问。

而惠比寿,盯着那与小梨有一模一样的面容的梨弥,心中五味杂陈,这是偶然的相似吗?还是就是如同自己所想?

他拼命翻看资料,直到每一个细节都与那神秘人带来的卷轴对上了号,这才放下了古籍,向毗沙门天道谢后匆匆离去。

“惠比寿这是怎么了?”毗沙门天往兆麻披在自己身上的披肩里缩了缩。

“可能是因为上次那个女孩吧,毕竟长得那么相似。”兆麻侧头看了一眼略有困意的毗沙门天,“毗娜,再回去休息会儿吧?”

毗沙门天摇了摇头,“还有许多要做的事情。”

xxxxxx

“岩弥。”惠比寿回到神社中没有片刻的休息,而是脱下外套甩进了岩弥的手中,扯着衬衫袖口径直来到了关着妖的屋子。

他的脑袋就要爆炸了。

初代的固执害死了梨弥,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不肯离去。确认一切真实性的那一瞬间。信息爆棚就好像是把许多年前的画面重演了一般似得,每一个画面都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的手心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是她吗?

惠比寿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梨弥,究竟只是梨弥,还是与小梨有什么关联。

是她吗?

心中仿佛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他却始终没有办法挖开那一切做个了断。

“惠比寿大人,近期内实施的次数不宜过多。”岩弥追上来,拦住了企图单独实施赐予妖名的惠比寿,“惠比寿大人,您的脸色很差,先作休息如何?”

惠比寿推开岩弥的手,全然不听他的劝告,只说:“不,这是我欠下的。”

欠梨弥的,欠她的。

精神的高度紧绷加上没能休息好,惠比寿的这一次尝试虽然成功了,却也让自己受了伤。简单地处理了一番,他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中岛小梨的咖啡屋。

门上的牌子还挂着,门内漂亮的风铃随着客人的进出发出好听的声音。

惠比寿推开门进去,看着中岛小梨甜甜的笑容,听着她悦耳的声音说着“欢迎光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箭步上前隔着点单台就将女孩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忽然感觉到的体温,相对于吃惊,中岛小梨对于惠比寿突然的拥抱感觉到的更多是惊喜,她也跟着搂住惠比寿的脊背,“果然呀,还是男朋友的怀抱最温暖了。”

“唔。”惠比寿紧了紧手臂,“丫头你呆在谁怀里过了?”

中岛小梨吐了吐舌头,“中岛睦时呗。”

……

这一天,惠比寿几乎都腻在了咖啡屋里,帮着上咖啡点心,打碎了杯碟不计其数,最终被中岛小梨塞了报纸。

“好好坐着啦。”中岛小梨牵着惠比寿的手走到二楼的居住房间,“惠比寿先生一来,店里又会忙不过来的,我得叫睦时来帮忙。”

说着,中岛小梨拿出手机拨通了中岛睦时的电话,一边等着对方接听一边下楼。

“喂?”电话那头的男孩子有点儿不耐烦,中岛小梨本想要好好教训一番,却忽然一阵心悸,扶着墙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动也不敢动。

“喂,喂??”中岛睦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

中岛小梨扶着墙,眼前渐渐恢复了明亮,头晕晕的,还带着阵阵的刺痛。

“喂?睦时。”中岛小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来店里面帮忙吧,我有些忙不过来。”

“邦弥呢?”

“他这三天要忙别的事,没有空的啦。”中岛小梨总算恢复了昏沉之前的状态,“快点来哦,不然不给做饭吃。”

欣然切断了电话,中岛小梨生龙活虎地回到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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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吗?竟然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

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在了房间内,惠比寿放下报纸,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睁开眼时,那个披着斗篷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了眼前。

惠比寿站起来,冲着斗篷男伸出了手:“你的声音很好认,这至少算是个优点,我喜欢。”

“哈,有意思。”斗篷男哼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了惠比寿的手,“我手里有许多的资料,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别看我这样,我是个生意人。”惠比寿歪嘴浅浅一笑,“什么价码,开价吧。”

“啧啧啧。”斗篷男摇着手指,“惠比寿大人,您这可就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呢,只是想来帮个忙。”

惠比寿嘲讽了笑笑,“那便开个条件。”

“我向来喜欢帮助陷入绝境的人。”斗篷男耸耸肩,“不过既然你愿意让我开条件,那就让我讲个故事吧。”

皱起眉头瞧了一眼这位整张脸都几乎隐藏在帽子下的男人,惠比寿还是礼貌的说着:“请。”

斗篷男微微一笑:“神树精元丢失,以一时的神物苟延残踹,不管是神树还是惠比寿大人您那可爱的小女朋友,都会遭殃。”

看着惠比寿攥紧了手心,斗篷男微微昂起头,继续说,“也难怪那两样神物迫不及待地这样做了,苦守了那么多年,终于能回到主身,能够救梨弥的转世者,能够救神树,对它们来说是莫大的荣耀。”

……

忽然传来的嘈杂声让中岛小梨有些不放心,于是她吧嗒吧嗒地跑上去,打开门瞧了瞧,却只见到惠比寿安静地看着报纸。

“小梨,怎么了嘛?”

“额,刚刚听到了什么声音。”

“唉?”惠比寿摸着后脑勺笑得人畜无害,“听错了吧。”

“哦哦,是这样啊。”中岛小梨笑眯眯地点点头,在关上门前嘱咐,“想要咖啡点心,随时下来哦。”

门一关上,斗篷男哗得再次出现,理了理自己刚才被惠比寿一把攥住的衣襟,“惠比寿大人,你那么冲动地对待我,我可是很难办的。”

惠比寿瞪了斗篷男一眼,“梨弥的转世,关于这点,你要是敢欺骗我——”

“我当然知道后果。”安抚似得讨好着,斗篷男凑上去,“我知道关于如何解决目前状况的方法哦,让神树安好无损,让梨弥的转世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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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林中湖边,披着斗篷的男子拉下帽子,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庞。

“父亲。”野良缓缓从树后走出来,抱着男人的腰紧紧贴在男人怀中,“辛苦您了。”

“璃,夜斗的那个东西保存好了吗?”斗篷男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温柔,“我不希望那个东西保存不善。”

野良嘻嘻笑着,“当然喽,那可是夜斗的记忆呐。”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真的算是奔着最终章去了~~~~抹泪,每次到结局都下不去手【抽打】Chapter 98

那一天——

雾霾霾的天空,像是染了深灰色的燃料,平铺上了一层薄雾。夜斗就是在这样的天气找到了野良,冒着淅淅沥沥的越下越大的雨,耳边的头发都因为雨水紧贴在了脸颊上。

而野良,本是倚靠着大树,闲着踢腿,像是个娴静的普通少女,在风景怡人的湖边独自嬉戏。

“你做了什么!”这是夜斗说的第一句话,充满了责问,但是隔着雨帘,野良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似乎很生气。而紧接着,夜斗的声音却突然变轻了许多,“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做?”

轻声地,小心地。

听着夜斗重复地问着为什么,野良逐渐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了许多恨少遇到的东西。那是什么呢?野良这么想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夜斗的脸颊,呐呐,夜斗,不要难过。

只是难过吗?

夜斗垂下头,任凭野良贴近自己的身体,心却在这场雨中变得冰冷彻骨。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抹杀我的存在,为什么!

为什么??

——让他们都忘了我……

发丝中,脸颊上,眼眶边,哪里都覆满了雨水,混着咸涩的眼泪。

“夜斗,只有家人,会永远记得你哦。”野良拉着夜斗的手臂,随着夜斗的逐渐了无生息而放下心来,“夜斗只要有我们就够了哦。”

哗啦

甩开野良的手,浸满雨水的衣服甩出了许多水珠,夜斗抬起头,红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离、我、远、点。”

没错,离他远一点。心中的冰冷逐渐被慢慢燃烧起来的怒火所取代,夜斗眼眶红红的带着血丝,“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什么都做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疯了一般,夜斗心中尽是与鲤音在一起共同奋斗的快乐画面,也塞满了与惠比寿中岛小梨一同的愉快场景,甚至愧疚。

因为自己,铃木绮由千金小姐变成了神器,因为自己,惠比寿神社中奉之为守护神的神树惨遭自己的摧残。

“你说是最后一次了。”夜斗逼近一步,“让我做那件事的时候,明明说是最后一件事了。”

这样失控的夜斗,在野良看来是何等地失态,她在那一瞬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让夜斗变回来不就好了。

让他忘掉和那些人,和那个神器的所有,不就好了。

只要拿走了夜斗的记忆,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

野良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夜斗的手腕,微笑着的眸子中闪着诡异的光点。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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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双手被死死扣住,夜斗瞪大了漂亮的眼睛,视野中一只白猫一跃而起,宝蓝色的眼睛中带着与野良一模一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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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岩弥整张脸的褶皱都几乎要拧在了一起,“惠比寿大人,您不能做这个决定。”

惠比寿的手中套着刚刚合手的白色手套,微昂着头自顾自地系着领带,末了扯了扯,将它调整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岩弥,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是商量。”说着,惠比寿拿起黑色的大衣哗啦往身上一套,大步流星地迈向门外。

毕竟那样的错误决断,自己不会让它再上演一次。惠比寿捏紧了拳头,回想起了斗篷男所说的话:“不是有很紧密的联系嘛,那女孩和神树,我说啊,只要神树出了事,女孩就再也没办法活下去了。所以只要你拿回了神树的精元,梨弥的转世就会安然,反之……不过嘛我还有别的方法,知道黄泉之语吧,只要得到了那个,不仅仅是术师,还能暂时修补神树缺失的精元,取得充足的时间,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

惠比寿板起脸——

这一趟黄泉之行,他势在必行。

但是在离开之前,惠比寿需要先去女朋友大人那里报备一下。

“小梨,我这两天要出差,所以暂时没办法见面了。”

中岛小梨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唉?”了一声,然后释然地微笑起来,“呐呐,是很远的地方吗惠比寿先生?”

“远……”惠比寿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有点远吧。”

“那我等惠比寿先生回来。”中岛小梨低下头靠上了惠比寿的肩膀,“咖啡糕点我会准备好哦,犒劳辛苦工作的惠比寿先生。”

“这样啊。”惠比寿羞涩一笑,手臂在中岛小梨的背后伸展,稍稍屈起手腕,停顿了很久,就连白皙的脸也变得红艳艳的,“小梨,等我这次回来的话。”

——说啊!少主!

邦弥作为手套,心急如焚地看着自己家少主羞答答地不好意思出手。哎呀哎呀,自己都用尽全力让作为手套的自己拼命揽上少夫人的肩膀了,可是少主却僵持着停在半路。

——天哪,少主这是要……!

截弥捂住嘴巴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望唱弥,而唱弥摸摸脑袋,你和邦弥这是想到了什么呢?

“回来的话?”中岛小梨认真地瞧着惠比寿,刚刚开始,说完了之前那句话的惠比寿,就开始发生不可思议的变化,脸色越来越红,头顶冒着蒸汽,一双山水画似得眼睛完全处于局促的状态。

“恩,回来的话。”惠比寿咽下了一口口水。

沉默,沉默。

中岛小梨眉梢微扬,一双明亮的眸子里载满笑意。

揽过中岛小梨的肩膀,惠比寿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颔首看着笑如春风的中岛小梨,伸手捏住了女孩小巧的下巴,“等我回来的时候——”

“嫁给我吧。”

那一刻,微风浮动,中岛小梨怔怔地看着眼前噙着笑意的惠比寿,感觉男人的身后刹那之间开满了蔷薇。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但那空气中甜滋滋的气味却一股脑地钻进鼻子里,漫步到了整个身体中。

呼吸停止的感觉,并不只是中岛小梨有而已,连那围观的邦弥、截弥、唱弥,都捂着心口觉得呼吸困难,更别提那感觉自己说出不得了的话题的惠比寿了。

“好啊。”中岛小梨满怀期待地望着惠比寿,她漂亮的眼睛就像是海洋一般让惠比寿着迷。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惠比寿觉得自己像被捂住了口鼻,他慢慢贴近中岛小梨红通通的脸,轻轻地吻住了女孩樱花般柔软嫩润的唇瓣。

“等我回来,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终于要放假啦~

Chapter 99

xxx一触即发xxx

“中岛小姐,请问你有见过夜斗吗?”

中岛小梨的目光落在了站在门口的一歧日和身上,她看上去焦急万分,呼吸微微有些沉重,额角挂着汗珠,似乎是奔跑而来。

“夜斗吗?”中岛小梨摇了摇头,“最近没有见过。”

得到否定答复的一歧日和失落地低下头去,“这样啊……麻烦你了。”

什么都没有说,一歧日和又立即恢复了精神,冲中岛小梨挥了挥手转身跑了出去,而中岛小梨跟着走出了门外,心里想着是不是夜斗出了什么事,毕竟在记忆中,夜斗都似乎和一歧日和与那个叫做雪音的少年在一起。

一定出了什么事吧,中岛小梨隐隐有些担忧,她脱□上的可爱围裙,锁上了咖啡屋的门。

忽然,一只手捂住了中岛小梨的口鼻,她呜咽一声,挣扎着被人拖到了小巷子中。

“是我。”一个苍老的声音轻声说,“中岛小姐。”

岩弥先生?中岛小梨扒住男人手臂的手渐渐松了气力,她舒了一口气,身体瘫软了下来,“原来是岩弥先生,真是吓了我一跳。”

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会很快地感觉到劳累,头晕乎乎的,会在突然之间没有力气。中岛小梨扶着墙壁,几乎倚靠在墙壁上,而岩弥没有时间在意这个,只是警惕地左右观察,对中岛小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们来了。”

阴沉的压低声音的话语让中岛小梨心声恐惧,她惊恐地抬起眼,小心翼翼地询问:“谁?”

“不要说话。”岩弥紧贴着墙壁,知道确认脚步声离去后,才又带着中岛小梨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片区域。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尽管心底在呼喊着害怕着,但中岛小梨还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生怕自己的疏忽会害了岩弥先生与自己。她的心中波涛汹涌,直觉在告诉她,出事了。

是可怕的大事。

跟着岩弥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中岛小梨看到了山本家的两兄弟与铃木绮正着急地等候在那里,目光皆是惴惴不安。在看到中岛小梨的刹那,三人一道走上前,与岩弥相视着点点头。

“交给我们就行。”铃木绮轻声说着将目光落在了中岛小梨的脸上,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

这还是中岛小梨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地温柔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破碎的玻璃娃娃,满是疼惜与惋惜,让中岛小梨颇为不安的心绪在一刹那间爆发。

中岛小梨甩开铃木绮的手,直面着神情似迷的岩弥,“怎么了?”

担心,害怕,恐慌,不愿意面对

中岛小梨的心中有千万个小人在捂着耳朵嘶吼,她明明想到了什么,也只有那个人的出事,才会让一向淡然的岩弥像今日一般慌张,可是——

又怎么敢、怎么能这样告诉自己?

“岩弥先生,究竟怎么了?”中岛小梨红着眼睛,视线逐渐氤氲,彷徨失措,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为什么突然把我们带来这里?”

“小梨。”山本夏树微皱着眉头,看来中岛小梨还什么都不知道,“别再问了,按照岩弥大叔说的做。”

“闭嘴。”铃木绮瞪了一眼山本夏树,缓缓来到中岛小梨的面前,“他们不说,我来。”

“小绮。”山本哲也叹一口气,欲出言阻止,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铃木绮回头瞧了山本两兄弟一眼,遂又对岩弥点点头,这才迎上了中岛小梨的目光,“小梨,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作为你的朋友。”

铃木绮本大可以不揽下这个责任,但她却心疼中岛小梨的无措,她有知道事情的权利,并且恐怕,谁都无法比她更迫切地想弄明白惠比寿究竟发生了什么,亦或是他现在的境况。

“小梨,惠比寿神社被天讨伐了。据说是因为术师的缘故。”铃木绮双手压着中岛小梨的肩头,看着女孩眼眶中的泪水哗地沿着脸颊落下,一滴接一滴,“神器们……遭遇到了很大的伤害,而天也正在搜捕岩弥先生与惠比寿,还有你。你也看到了,咖啡屋那里已经不安全了,你的弟弟家人我们已经安排在了暂时安全的地方,现在只需要将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可以……”

“不可以。”中岛小梨哽咽着摇了摇头,“不可以这样丢下他。”

“中岛,你帮不上忙的。”山本哲也皱起了眉头,“你只会是惠比寿的软肋,好好呆在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大的帮助。”

对此,山本夏树挠了挠头发,道:“小梨,这个说法对不对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能够保证一个的安全就保证一个,我想惠比寿一定会想办法回来的。”

“我不能够……我没办法。”中岛小梨掩住脸,蹲在地上几乎失去了力气,然而在被岩弥扶起来的时候,她忽然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岩弥先生,惠比寿先生他……会怎么样?”

岩弥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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