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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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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泻而出。

且嗅青梅

伊芙颇有感触地与卡洛尔深情对视:这个通人性的小东西,竟然比它的主人更为恋旧。她刚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卡洛尔那缎子一般的皮毛,布雷斯便已经走上了露台,他身后跟着一袭雅致旗袍的秋?张,卡洛尔吱的一声蹿到了露台的栏杆上。

德拉科显然原本没有打算在这里遇到那二位,但是父亲对他的谆谆告诫让他在处理与布雷斯的关系时更加的慎重,于是他礼节周到地招呼秋?张,对待布雷斯则还是如往常那样亲昵而熟不拘礼。他们很快便将各自的女友丢到一边,凑在一起聚精会神地讨论起来生意上的事情。秋安静娴雅地坐在一旁含笑听着,而伊芙则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她的心神都被秋给吸引了——旗袍这种服装只有东方人才能穿出韵味,那宽幅的衣料是被施过魔法的,图案中的白色水鸟悠然地或飞或栖,下摆那大片的湖水波光粼粼,芦苇在微风中摇曳,与真正的夕阳下的黑湖相映成趣。

见伊芙一直盯着自己的旗袍,看得目不转睛,秋便抿嘴笑道:“其实旗袍穿起来很不方便,可是布雷斯喜欢,这块布料还是扎比尼夫人送给我的呢。”伊芙轻轻应道:“扎比尼夫人的品味还是这样不同凡响……”

正跟德拉科言谈甚欢的布雷斯似乎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像是在奇怪她用这样熟稔的语气说起自己的母亲,伊芙有些尴尬地噤了声。

德拉科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似的,朝着秋点点头:“既然布雷斯已经安排好了,那么下面就要看张小姐的了。”秋笑笑地拿起桌上的一纸魔法契约——方才他们一直在讨论的就是这张羊皮纸上的东西——略扫了两眼,便用赞赏的语气说道:“设计得很完美,请相信我可以说服他们。”

伊芙糊里糊涂地被带到了雾化水晶幕墙的室内,从这里的餐台可以清楚地看到露台上的情形,而不被露台上的人发现——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兄弟出现了。伊芙奇道:“难道你们是在跟韦斯莱家的双生子谈生意吗?为什么却要张小姐出面?”德拉科狡黠地一笑,说道:“难道你以为凭着我跟韦斯莱一家的交情,他们会与我做生意吗?”伊芙看看德拉科,又看看若无其事的布雷斯,渐渐明白他们俩是联手设计了一个圈套,来诱捕韦斯莱兄弟,而让秋?张去当诱饵——这的确够奸诈,不过对于斯莱特林来说,在商言商,本无所谓信义可言。

但是,伊芙还是有疑问:“那个韦斯莱家那么穷,有什么让你们二位觊觎的价值呢?”德拉科笑道:“是我们三个,亲爱的,别忘了你是马尔福家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所有的合约都有你的一份。”他的手臂搭到伊芙的肩上,手指在她的发辫上轻轻摩挲。伊芙呆呆的样子和傻傻的问题,本来只让布雷斯感到可笑,但是德拉科抚摸伊芙发辫的动作却让他突然生出一种将德拉科一掌拍飞的冲动,他对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反应感到诧异,便掩饰地轻咳了一声,从衣袋里掏出一枚紫色的糖果,丢到了伊芙面前的高脚杯里,糖块在杯底冒出细致的气泡,飞速地融化,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的渣滓,石榴酒还是原先明亮的淡金黄色。

“看,这就是算计他俩的原因——韦斯莱家落魄了好几代,终于出现了两个有点经济头脑的后代了——这是那兄弟俩发明的恶作剧糖果。”

伊芙只听到布雷斯跟她说话了——自从开学以来,布雷斯还没有正眼看过她呢——却没有听仔细布雷斯说的是什么,她昏头涨脑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呷了一口。两个男生都吓了一跳,布雷斯瞪着她,而德拉科则着急得说道:“梅林呀,这是恶作剧糖果,你怎么就给喝了!”但是他说晚了,“噗”的一声,伊芙的下半身就变成了一条五彩斑斓的鱼尾,从椅子里滑到了地板上。

这算是什么状况?伊芙都要哭了,满餐厅的人全都伸长脖子看向她这边——一个只存在于神话时代里的美人鱼!

德拉科朝布雷斯发飙:“你干嘛捉弄我的女朋友?”

布雷斯忍俊不禁地一摊手,无辜地说道:“都告诉她了,是恶作剧糖果,她居然还是呆头呆脑地喝了,这能怪谁?”

德拉科气呼呼地伸出手:“解药呢?”

布雷斯的肠子都要忍笑到打结了:“没有解药——这是他们的新发明,还没有研究出来解药,是乔治?韦斯莱为了讨好秋?张,献宝似的送给她的——不过看来效果很显著,极具娱乐性!”

地上的伊芙忍不住要翻白眼——这两位光顾着吵嘴的绅士就不能把她扶起来吗?幸好德拉科及时想到了这一层,并且态度变得出奇的温柔和耐心,对韦斯莱和布雷斯的怨气也没有原先那样大了。可是,总被一个男生抱在怀里也太尴尬了吧?他们俩的关系有这么亲密吗?显然布雷斯也有同感,他一挥手叫来男招待;吩咐:(W//RS/HU)“给这位小姐找一个合适的座椅来。”

男招待打量了伊芙半晌,迟疑地问道:“您是说要一个鱼缸吗?”伊芙发誓自己有生之年再也不光顾这家餐厅了——为了那个笨到一定水准的男招待、那个一直含着意味深长笑容的老板娘、那个趁机揩油的坏小子,还有那个一脸幸灾乐祸、阴阳怪气的巧克力豆。

好在对于布雷斯的怨气有效地抵消了她心里原本的失落,心里一不那么难受,伊芙小姐的魔法天赋就没有阻碍地发挥了出来,小小的变形咒不难解除,所以当秋?张带着胜利的笑容和那张已经签字生效的魔法契约回来的时候,伊芙已经恢复原形,姿态闲适地换了一杯热可可来喝了。方才的糗事当然无须提起,不知为什么原因,伊芙不介意自己在德拉科和布雷斯面前出洋相,却怎么也不愿意被秋知道自己的狼狈样。

伊芙向秋展露出了一个最楚楚动人的微笑,秋倒没有多大感触,相反两位绅士的心全都漏跳了一拍。秋只是在自己心里默默思忖:还是祖父说的对——美人就是祸水。

德拉科和布雷斯的计划是这样的:在德拉科察知韦斯莱兄弟正在为筹集开办笑话商店的资金而伤脑筋的时候,他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将未来的若干年里这很有赚钱天赋的两兄弟的血汗钱据为己有的好机会。于是他找上了布雷斯,由布雷斯说服秋?张,再由秋?张假意对韦斯莱兄弟的笑话商店表现出投资意愿,韦斯莱兄弟则因为暑假得到了哈利捐助的一千加隆做为研究基金而使他们的笑话产品的研究速度突飞猛进,这提高了他们扩大产品销量的胃口,可是他们无法靠那一千加隆就把笑话商店给开起来,因此秋?张的出现简直是一种无法拒绝的诱惑。

德拉科和布雷斯精心设计了一份有漏洞可钻的魔法契约,在秋跟韦斯莱兄弟签署生效了之后,他俩再与秋签署一份转让契约,于是韦斯莱兄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有幸与两位斯莱特林成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伊芙对于那两个滑稽有趣的双胞胎兄弟一向并无恶感,此时一想到自己在这场骗局中居然也有些瓜葛,心里便有些不怎么舒服。她一边在德拉科的督促下不情愿地在新的的魔法契约上签名,一边嘟囔着:“这真叫祖母所说的巧取豪夺了,我们又都不缺那几个钱!”

布雷斯含笑不语,德拉科责无旁贷地担负起给某少女开窍的重任:“问题当然不是他们赚的那几个金加隆,而是身为贵族,就有责任让所有姓韦斯莱的纯血败类永远翻不了身——否则你以为韦斯莱家一代比一代穷困潦倒,真是因为他们生了太多的孩子吗?”

伊芙望着他直眨巴眼,还是不懂一个贵族怎么会将让别个家族穷困潦倒当成自己的使命,秋则恍然了:“怪不得我妈妈说韦斯莱先生做为魔法部里一个出色的巫师,却多年不得提升,在部里一直郁郁不得志呢——这一定是马尔福先生的功劳了。”德拉科谦虚地一笑:“也不光我父亲一个人给部长施加压力,其他家族都有出力的……”

布雷斯下意识地决定谈一些某少女能够理解的话题,于是他们开始谈笑风生地议论起了救世主波特最近的倒霉事——他被乌姆里奇给盯上了,接二连三地被关禁闭,布雷斯甚至暗示乌姆里奇可能会采取一些体罚措施来逼着那个傻小子就范,这个消息让德拉科的情绪空前高涨。

秋?张学着布雷斯说话的腔调缓缓说道:“我原本以为有那位格兰杰小姐跟在他后面耳提面命,哈利不会那么鲁莽的——看来他听不进去他朋友的劝告——还有谁会傻到在乌姆里奇的课上宣称黑魔王回来了呢?”

布雷斯悸动了一下,没有作声,而伊芙则有些反感地问道:“张小姐不是哈利的朋友吗?听来对他不是很关切。”秋面色微红:“那是上学期的事了,自从暑假里读到那么多他做的蠢事之后,我便对他的品质产生了怀疑,而这种怀疑在开学那天的马车上变成了确信——他居然声称有一群看不见的黑马在拉车,同学中只有拉文特劳的疯姑娘宣称自己也能看到,而大家都知道卢娜一向神经兮兮的,她还宣称有骚扰虻和弯角鼾兽存在呢。”

聪明机敏的秋这一次显然是失算了,她的话将在座的三个人全都得罪了:伊芙因为跟卢娜是朋友,自然不喜欢有人说她的坏话;布雷斯做为一个死去过七个继父的男孩儿,他从开学的第一天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些瘦骨嶙峋的牲畜,但是这不是令人愉快的能力,也是他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之一;德拉科固然还看不到夜骐,但是马尔福的家庭教育使他对这种生物有着清楚的了解,同时秋的无知也让他感到不屑,他鄙夷地撇了撇嘴,用两根手指撑着下巴,翘起腿来专注地观察酒杯中的气泡。一时间有些冷场,大家谁都不说话了。

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受挫的眼神让布雷斯动了恻隐之心,顺便想起来自己还是她的男友这回事,于是终于懒懒地替她解惑道:“亲爱的秋,请相信我,救世主这次真的没有说谎——虽说能够看到夜琪绝不是什么令人称羡的事情——那种瘦骨嶙峋的黑马只有亲眼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所以你完全不必为自己没有看到那种挑战人们审美极限的生物而感到遗憾。”

接着他便怀着深厚的感情谈起了扎比尼庄园豢养的飞马,那才是真正高贵优雅健美的生物,他正在长篇大论地叙述自己暑假里是如何训练一匹出生不久的小马驹试飞的时候,伊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阿布还好吧?我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它了。”

“阿布?”布雷斯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一个可笑的名字,他骄傲地声明,自家庄园里的飞马最不起眼的名字也叫亚历山大什么的,自己是绝不会给心爱的飞马起家养小精灵的名字的。

伊芙没有再跟他探讨这个话题,事实上,她后来就没再说什么话,只是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暮色中的黑湖,随着光线的退散,她心底的一角隐隐透出些光明。

一定要追到他

伊芙突然变得对于斯莱特林的社交活动有了兴趣,而不是像以往那样总是推三阻四。每一次少不了德拉科的聚会,总也不会少了布雷斯,也就少不了伊芙小姐。德拉科对伊芙是异乎寻常的宠溺,伊芙对布雷斯是一反常态的主动,布雷斯对所有的女友都是漫不经心的敷衍。曾经有一位不知名的哲人这样说过:谈恋爱和拍马屁一样,都是不能有第三者在场的。可是现在的状况简直不是第三者旁观,而是众人围观了。

阿斯托利亚和秋对这种状况感到了不同程度的烦恼。阿斯托利亚把烦恼放在了心里,秋则写在了脸上。秋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女孩儿,天生丽质让她不甘心像她的妈妈那样,只因为没有出身名门,就只得嫁了一个平庸的丈夫,甚至不得不亲自出外工作,为子女谋取更高的社会地位。所以秋从入学那天起,就下定决心要用婚姻来改变命运。

起初她把目标锁定在了巫师界众望所归的救世主波特身上,但是这个额头上空有一道闪电疤痕的男孩儿也太不开窍了,几次明示暗示,都没有得到回应。秋只得退而求其次,钓上了赫奇帕奇百年难遇的精英——塞德里克?迪戈里,她差点儿就真的动了心,可惜塞德里克太短命,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在苦闷懊丧了一个暑假之后,具有小强精神的秋又一次鼓起勇气,在开学的霍格沃茨快车上推开了救世主波特的包厢门,倘若不是波特当时一脸臭汁的狼狈样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倘若不是同学院的疯姑娘卢娜一脸惊奇地盯着她看了又看,她真的会鼓起勇气坐下来的,但是最终,天生的洁癖占了上风,她还是在臭汁的气味攻击下知难而退了。

也就在那个时候,布雷斯出现了,并为她打开了一扇她从前不敢奢望的通往上流社会的门。她情不自禁地被吸引,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高雅、奢华、神秘,符合她对于未来的一切想象。做为布雷斯的女朋友,她只是被斯莱特林们部分地接纳,却意外地受到了扎比尼夫人的首肯,那位尚未谋面的夫人不知是太喜欢她,还是出于什么未知的考量,居然亲切地跟她通了好几次信,并细心地给她的服饰提了一些中肯的建议。应该说,这些建议对于秋来说真是太及时了——在有数不清的约定俗成的社交礼仪的贵族圈子里,一枚戒指的款式或者一根缎带的色彩与礼袍颜色的轻微差异,都会成为笑柄。而在这方面,布雷斯绝称不上一个殷勤的向导。事实上,他的目光关注在自己女伴身上的时间是极其有限的。

所以很多时候,秋是在孤军奋战。有时她会不无沮丧的发现,那些被称之为气质和品位的东西,是需要长久的时间和大量的金钱来培养的。她通过书本速成的社交礼仪总带着些矫揉造作的生硬和细节上的疏忽,这些当然逃不过斯莱特林淑女们的火眼金睛,她们无言的轻蔑甚至比公开的嗤笑更加令她难堪。她尤其注意观察自己最为忌惮的罗兰小姐,结果发现,即使是端起杯子来喝茶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伊芙做来都可以从漫不经心中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优雅。而更加令她郁闷的是,伊芙在贵族圈子里还是以不拘小节而著称的,经常被潘西公开嘲讽为“缺乏教养的乡下姑娘”。

这也还不是最糟糕的,在秋的心底,最糟糕的事情是,伊芙显然根本不把潘西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她要么是不予理睬,要么是反唇相讥,全凭心情,更不用提还有德拉科的倾力回护,常常将潘西噎得脸儿煞白。而秋却无法做到这样的洒脱,她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指甲却将手套都掐出了洞眼儿,那些犀利刁钻的言辞一次次将她不够强大的自尊心洞伤,令她在每一次的聚会上都如坐针毡,却欲罢不能。

她不能自己欺骗自己,说喜欢这些宴会是由于喜欢布雷斯,事实上,布雷斯对待她的态度很恶劣,那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利用——利用她的母亲在部里打探消息,利用她在拉文特劳的身份哄骗韦斯莱兄弟,利用她混进救世主波特组织的黑魔法防御小组……在他英俊的皮囊下面有一颗冷酷的心。

英格兰的秋天是个多雨的季节,十月里几乎没有一天晴朗过,众人的心绪也阴霾地能拧出水来,而乌姆里奇教授的**无疑使这种情绪不断激化并时不时地爆发一下。

秋跟她在拉文特劳最好的朋友玛丽埃塔闹了别扭,因为她拖着玛丽埃塔参加了波特的黑魔法防御小组,现在玛丽埃塔有些胆怯了,责怪秋让自己陷入了一团不可预知的麻烦里。

德拉科跟救世主三人组的矛盾也有升级的趋势,现在只要是走出斯莱特林塔楼,高尔和克拉布就寸步不离地守卫着他,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伊芙着了魔似的钻研黑魔法,一下课就钻进图书馆,凭着她花言巧语地从教师们那里哄骗来的字条,她扎进**区里不可自拔。她的收获尚不得而知,但是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朝她喷洒的毒液更多了些——连续四周的魔药课,她都只得了E——奇怪的是,教授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苛刻地将她留堂或是关禁闭。因此,伊芙不禁猜测:兴许教授手边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在忙。

阿斯托利亚的情绪明显的不够稳定,时常陷入到不可自拔的忧郁和颓废中去,在有天早上她只草草地涂抹了三层眼影就去餐厅吃早饭之后,达芙妮决定做些什么,以便让自己的妹妹振作起来。

自从达芙妮跟德国的巫师世家罗尔斯家族联姻之后,她在斯莱特林里的地位就有了明显的提高,因此当她亲自将阿斯托利亚的生日宴会请柬送到精心挑选的宾客手中的时候,大家全都礼节周到地接受了邀请,并开始依照惯例来准备礼品和物色舞伴。

但是想要说服德拉科来做阿斯托利亚的舞伴,达芙妮对于自己的影响力还不是很有信心,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父亲写信求援,于是在一个凄风苦雨的早晨,德拉科收到了盖着格林格拉斯家的纹章的大信封,格林格拉斯先生放□架,请德拉科做自己的小女儿十五岁生日宴会的舞伴,这个面子德拉科不能不给。

阿斯托利亚的抑郁症霍然而愈,开始兴致勃勃地跟达芙妮一起来为宴会做准备,虽然可以用空间魔法将公共休息室进行改造,但是体积毕竟有限,于是宴会的场所最终定在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室。达芙妮颇有心计地没有邀请秋?张,虽然请柬上注明可以携伴,但是因为几乎所有斯莱特林的贵族子弟都受到了邀请,因此他们大多是彼此携着,这种场合很少会邀请其他学院的同学。达芙妮是希望布雷斯能从善如流地邀请伊芙,伊芙显然也抱有这种想法,所以她又一次被落了单——布雷斯在宴会的头一天早上心血来潮地邀请了秋?张。

在斯莱特林里,格林格拉斯姐妹的品味之不俗是众所公认的,因此此次据称是风雅典范的宴会就很为人们所期待,尤其是大家都被时局和天气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秋?张走进那扇凭空出现的古朴木门时,简直想象不出来学校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所在——眼前是一个巨大的拱形穹顶的宴会厅,在绘制着金碧辉煌的壁画的穹顶上,垂挂下来的枝形水晶吊灯,放射出耀眼的光华,将整个大厅映照得灿若白昼,地面是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围绕着舞池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雅致的圆桌和小巧的座椅,已经有先到的来宾,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手边是最为精美的水晶盏和来自瑞士的上品骨瓷,饮料和茶点随着宾客的心意消失或出现,那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家养小精灵在默默地隐身服务。

秋今天穿了一袭短款的黑色丝绸旗袍,周边滚镶着碎钻,走动之间如群星璀璨,与她佩戴着的镶嵌着钻石和黑曜石的“夜之魔女”首饰相得益彰,再加上她将一头浓密的黑发盘起成为一个优雅的发髻,只留下几缕碎发随意垂下,神秘优雅中透露出可爱的稚气——这些都是来自扎比尼夫人的慷慨馈赠和匠心独运。

秋原本担心自己的这一身打扮相对于一场同学的生日宴会过于夸张了,但是当她走进衣香鬓影的宴会厅时,所有的顾虑便全都灰飞烟灭——大厅中的珠光宝气、踵事增华,立刻让她只剩下了庆幸和对扎比尼夫人的由衷感激。今天就连一向看她不顺眼的潘西都在瞪了她三十秒之后,什么也没有说就走开了,这充分证明那位惯会鸡蛋里挑骨头的大小姐也找不出秋在扮相上的丁点儿毛病。唯一让秋感觉遗憾的就是,她的舞伴显然心思没有放在欣赏她的姿容上,布雷斯从走进宴会厅开始,一双黑眼睛就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结果显然是没有找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于是他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当他俩挽着手臂走向宴会的主人,进行礼节上必不可少的寒暄的时候,秋发现站在容光焕发的阿斯托利亚身边的德拉科也呈现出同样的心不在焉和莫名焦躁。

客人们基本上都到齐了,晚宴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但是不管隐蔽在角落里的妮尔如何向自己的主人做手势,阿斯托利亚就是不肯发出晚宴开始的指令——伊芙还是没有出现,宾客们已经无法装作没有注意到这个事实的样子了,因为在潘西的带领下,有几个女生已经开始猜测伊芙也许是因为没有舞伴而躲在房间里哭泣呢。

阿斯托利亚坚决地捍卫自己的朋友:“不可能的,翠西,今天下午我离开寝室时,伊芙正在打扮,她说为了我们的友情,她即使是找不到舞伴,也会来吃我切的蛋糕的。”

那个叫翠西?沃伦斯小姐的六年级女生不敢再说什么了,旁边的潘西咂了咂嘴,对阿斯托利亚口中的“友情”表示出毫不隐晦的不屑:“要我说,伊芙倒是不愁找不到舞伴,只要她不太纠结于院系差别,在格兰芬多起码有半打男生在打她的主意。她这会子都不来,说不定是跟救世主波特约会去了,谁都知道,她就喜欢出风头……”潘西摇着手中的孔雀翎毛扇子,伸长颈子的样子也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布雷斯扑哧一笑,瞟了德拉科一眼,说道:“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说不定罗兰小姐会挽着一个格兰芬多的胳膊走进来,不知道阿斯托利亚肯不肯给他安排个座位?”德拉科磨了磨后槽牙,达芙妮已经抢先表态了:“只要是我们的朋友邀请来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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