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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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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我现在这是在训练你们要听指挥!以后有攻克不下的妖怪不听指挥打得败?都动啊!”

灵虚子修仙生涯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人!上来连盘问都不用看到酒往死里撸啊!枉费他还酝酿了许多台词呢!

灵虚子恼羞成怒直接祭出翻天印,紫芒环绕,仙灵防御坚不可摧:“萤火之光敢与皓月争辉,翻天印,收了他们!”

说着灵力灌注,欲催动翻天印收了眼前诸人,但翻天印玄力笼罩众人一刹,一声古琴弦动轻描淡写一拨弄,收取众人的玄力一瞬间为之凝滞扭曲,随即溃散。

灵虚子又惊又怒,却是那散仙动手:“你是何方散仙?!竟能破我翻天印之力!”

琴师笑意清淡,半垂眸光,有心无意般地说道:“萤火之光,这句话……个中美~妙滋味,阁下不妨自行消受吧……”

☆、78第七十八章 作者说她又想不到章节名了

翻天印,上古宝物;有禁锢生灵之大能。

由灵虚子自海市中求得之后;不断灌注妖类内丹灵气;又兼之以心魂真火凝练,已经锻为本命法宝,威力无穷。

但古宝之间也有品级之差;翻天印乃是上古大能仿神器崆峒印而成;与真正的神器尚有差距;而古宝有灵,面对品级超出自己太多的神器仍然会颤抖沉默。

这个散仙手上竟然有超越翻天印的宝物……

惊骇过后,灵虚子心中旋即产生贪婪之意……若能灭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宝物皆是自己的,而那奇美女子手中重剑似乎也是来历不凡。

灵虚子周身泛出一丝丝黑气;似仙非仙,似魔非魔。

一层并不明显的淡淡青芒笼在泼墨似的眼上,却是琴师开了灵视,看见灵虚子渐呈魔化之像,油然而生几丝兴味……魔化?还是心魔化,看来彼时那小小心魔已经开始在人间活动了。

他出手只因一来委实不想听叶玑罗抽风,二来那翻天印内部空间该是如何他大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很是无聊,但一见灵虚子有魔化迹象,多多少少勾起一点兴趣。

凡人之身就是这点有趣,便是修成地仙之体,也是红尘难却,架不住贪婪作祟,心魔伸手一勾便上了钩……否则谁给他的勇气向自己挑战?

“同为散仙,你以为破我翻天印便能败我灵虚子?别忘了此地可是玄妙观。”灵虚子冷笑一声,拂尘一扫,整个玄妙观骤起无数道符诡文,金色光线沿着诡异走势流动,一路裂解成玄妙阵纹,须臾间一口光牢罩下。

乐无异怒道:“这家伙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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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一句温温淡淡,定下所有人心神,与叶玑罗交换了一个神色,彼此心明眼亮,继而道:“四象玄虚阵,困阵尚有可取,杀阵毫无看头,不过尔尔。”

“口出狂言,你可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琴师诚然道:“此阵破之极其简单,在下教过爱徒破阵之法,万变不离其宗。”

“恩?!”

叶玑罗不知何时退到一侧,摸到身后一根未点燃的蜡烛,笑了笑:“我们有的是准备,就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准备,看……着火啦。”

不知叶玑罗是在那蜡烛上撒了什么,突然一阵火起,蹿出数丈,遇木爆燃,须臾间房顶便着起大火。

万变不离其宗,阵法依附地势,此道观东西众多,与其耗费时间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省的再找阵眼。

以力破巧,这也是结合了叶玑罗的战斗方式而定。

随后琴师不再出手,夏夷则心知这也是磨练之机,虽说一开始磨合不好,到底在叶玑罗强有力的国骂&指挥中慢慢找到了配合战斗的感觉……吧。

“……说了几遍别ot,自己皮脆血薄还不知道往军娘身后站,能远程打还近战上去送你师父从小喂你茶叶蛋吃多了是怎么的?!”

“乐小公子!我以后直接就喊你无异了,从你的名字我就清楚你是劳动的化身,还在等什么?让我看看你召唤兽偃甲是个怎么作战方式,哦次奥谁让你跑前面的?!你要做一个眼里只有菊花的好dps啊!”

“小军娘我给你个么么哒争取前后加工稳住别ot,一会儿给你发工资。”

夏夷则表示终于明白师尊为何说无需怀疑叶玑罗的流氓程度了,就这指挥口气,只能报以呵呵二字。

反观闻人羽愣了许久,听到工资一下子简直燃爆了,时不时一双凌厉的眼扫了扫正在读条攻击力爆表的夏夷则。

不要ot,ot就没工资了。

夏夷则压力好大。

失去了翻天印之助力,又不知被做了什么手脚,一身灵力封印半数施展不开,那太华门下小儿剑气打在身上,破开灵气护罩,何其之痛。

灵虚子脸色一阵扭曲,心想既然那女子躲在这三个之后,想必是个花瓶,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寻隙闪身冲过去便想锁喉叶玑罗。

叶玑罗:嘿~嘣嘚你个嘣嘚,天气这么好还往地狱走您今日就圆寂了吧。

叶玑罗动都不动,原地读了个云飞玉皇,大橙武云飞玉皇何其暴力,灵虚子感觉不妙时已经来不及收手了,只见扑面凌厉之极的剑气袭来……

灵虚子,吧唧一下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此时道观大火已经蔓烧起来,隐约听见有地板下面细微呼救声,破开地板发现果然有被关押的妖,不过大多数已经被掏去内丹半死不活了。

救出还幸存的妖兽后闻人羽从黑烟里跑出来:“叶前辈,我们需不需要救救火?”

叶玑罗哦了一声,麻绳一捆把重伤得完全动不了的灵虚子捆扎好,面无表情道:“没事刚才你们打的时候我让东符鸟传信报官了,既然人都跑光了这种善后的事就交给警察叔叔解决吧。”

众人:……

叶玑罗奇怪道:“你们看什么看,这种拐卖妖口的大案子当然要找捕快,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人呢。”

灵虚子心里怒吼这特么不对啊!说好的私底下武力解决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直接地去找警察叔叔啊!话说这女人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点遵纪守法的样子了?!!

夏夷则一听是官府来人,脸色稍稍有些异样:“此事牵涉妖类,只怕官府不会受理。”

叶玑罗一脸认真道:“不受理也得受理,我知道这一片的郡守是个贪官,我打发点钱随便叫他罗织个街边卖毒茶叶蛋的罪名就秋后问斩了吧。”

已经五体投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众人:“……”

……

随后乐无异三人得知叶玑罗还真的发挥了富二代手眼通天的凶残本事,已经被打残的灵虚子当真被判了秋后问斩……这个社会真是太黑暗了。

而对于叶玑罗来说社会的黑暗远远比不上情缘的内心黑暗。

等到她入夜睡不着从窗户爬进去找琴师谈人生的时候瞧见他正把玩着一棵从玄妙观里找出来的枯黑树枝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当时叶玑罗半个身子还挂在窗台上和东方两两相望,差点没摔下去,怒道:“你还拿着这根树枝是几个意思?就那么有意思吗!我在这边啊!这么细的一根树枝能满足你吗!”

能满足你吗……满足你吗……你吗……

叶玑罗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嘴欠,只是这一下子嘴欠得实在厉害,等到瞧见琴师笑着捏断了树枝,叶玑罗才发觉貌似事情有所不妙,掉头就跑时身后一曲残魂引旋即而来直接崩得她眼前黑了两秒,随后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抄起来。

琴师依然在笑,只是眼底的光芒要多凶残有多凶残。

“入夜了,阿罗这般大声,是想把谁惊起?嗯,你刚刚说了什么,可否再说与我听一遍?”

叶玑罗一脸真诚道:“不小心口胡了一下,一定是这种断魂草影响到我了才会说出一些羞羞的话呢。”

琴师的声音低笑中带着些靡哑。

“那……记好了,你漂亮,很漂亮……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谁都不可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金蓝异色的眼眸泛出琉璃光彩,半垂眸,低声道:“那……我好奇,是怎么个后悔法,嗯?教教我?”

再回首彼此都已是百年身,很多事情并无深谈,心意通透。

灼热吐息微微纠缠,四野寂静之时,窗外一阵推搡异动,叶玑罗骤然眼光一厉,反手重剑愤怒地丢出去,砸烂窗户——

“你们这帮人活该被马踹死一万遍!”

窗外一阵闷响,仿佛是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的人。

“卧槽师侄你丫出手还是这么狠qaq”

“闻人你没事吧Σ(っ°Д°;)っ”

“扛……扛得住……”

“叽叽叽叽叽!”

琴师笑着摇摇头,往榻上一仰笑吟吟地坐看叶玑罗发飙。

叶玑罗一脚踏上窗台,目光凶残地扫过:“大半夜都不睡觉来干嘛呢!云逗比你带着他们来偷窥你儿子造吗?!别看别人姐说的就是你丫!”

云天青似乎也是刚刚才找过来,正巧听到叶玑罗刚刚吼的那一嗓子,本着人类的八卦习性就带着俩孩子来听窗根,闻言乐无异和闻人羽都有些尴尬,但云天青都是老妖级别的了,脸皮自然厚比城墙:“我这不是听闻师侄你出嫁有望大为感动所以来记录这历史性的时刻。”

“你特么是想听限制级的吧→_→”

“人皆有好奇之心可以理解……”

叶玑罗磨着牙不怒反笑:“这样啊,既然长夜漫漫大家都无心睡眠,我们来插旗切磋吧。”

随后云天青就被拖着插旗切磋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乐无异想琴师到底是有多强的心理素质才会看上叶玑罗这样的……果然深不可测。

夏夷则从打坐中醒来:外面为何如此之吵。

……

“……谢衣居所太多,大多数时日已久且机关密布,我走了两处地方,简直就是一路被偃甲机关坑得死去活来。对了我好像找到了夙莘的踪迹,已经挂了侠义榜找人,等找到了就能解开画卷上的偃甲锁……哎?这偃甲锁已经开了?你啃开的吗?”

去白帝城郊纪山故居寻谢衣踪迹的路上,云天青瘫得几乎走不动路,懒懒地讲了这些日子以来寻访谢衣下落的历程,一听说是乐无异把锁解开的顿时感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谢衣以前就居所极多,叶玑罗一度想这是身为偃甲师的习惯,一处房子无法满足他的设计**,要搞得祖国遍地都是谢大大房地产才过瘾,但现在想想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谢衣是因为在躲着些什么人才经常搬家的吗?

纪山故居果然依旧是人去楼空,乐无异狠狠失望了一下,但瞧见谢衣曾经留在这里的十六年前的书信说他现居朗德,又不禁燃起了希望。

“朗德……是西南疆的那个朗德?”叶玑罗似是无心地一问,得到肯定后,沉默半晌道:“那地方我不想去,我在朗德外围等你们。”

稍稍一想,东方也了解叶玑罗的心思……就算他如今还在,但叶玑罗印象里的那个教书先生,已经死在过去了。

“若我想你去呢?”

“……好。”

☆、79第七十九章 男神驾到

好在一拨六个人三个都懂腾翔飞行之术,可以带着乐无异与闻人羽;鸡小萌被抢戏;怒潜伏吃东西。叶玑罗本身十秒钟神行千里读条直接闪现到南疆;赶路也并不费什么功夫。

临近朗德,路上却是听说当年的黑苗寨子已经不复存在,这里只剩下一些良善苗民繁衍生息。

叶玑罗听了心头稍安;但随后却与众人说想去扫一扫一个故人的墓。

“我陪她;稍后汇合吧。”琴师如是道。

此时暮色四合;金日映云,似乎是又想到那年晚春时节,她一时任性;一路风尘来了南疆……那时,她明明知道他是生了病的。

伸手抚过蔓生的野花;上面还沾着两三点红尘味,由着暖晕似的夕照落在身上。

“我还记得‘他’应该是葬在这山坳前面的。”

不知为何,东方就是对叶玑罗此时的反应不喜,便淡淡道:“对你而言,我与顾兰啸,是同一人吗?”

步子凝滞了一瞬,便又继续向前走,轻声反问:“那你想对我而言,你和厉初篁变成同一人吗?”

琴师默然。

转过山脚,藏草丛生之处,隐约见得一方爬满青藤的石碑,隐约露出‘先师顾’三个字,刻得并不好看,可见刻碑者彼时心境不稳。

并没有拨开丛生青藤,甚至没有扫墓的念头,只是凝立在墓前。

到底是百年了,过往的事情一一落在眼底,慢慢泛起一些怀念。

东方不喜她这般神情,总会让他误以为叶玑罗是在怀念他曾经的表象。

他承认于这情之一字沦陷于凡人的贪婪中,心底想要的是那种燃烧至疯狂的掌控。

“前尘已过,你的眼界还留在过去?”

叶玑罗摇摇头道:“不……只是在想,那时究竟是怎看你的。”

“我感兴趣的是,你现在又该是如何看我。”

退开一步,明眸半阖,唇角微扬:“你这人是药亦毒,浅酌可清神明目,沉醉则是心毒难剔。”

琴师伸手抚摩叶玑罗垂在脑后的长长发丝,道:“你是浅酌还是沉醉?”

叶玑罗看着他的眼睛,笑了:“我懂你七分,于我而言半药半毒足矣,不过你恐怕不满,我从前也便没有多言。”

“现在便不怕我不悦?”

“你喜欢我,所以总会妥协我一些不合时宜的行为。”叶玑罗见琴师闭上眼不作答,也知道这出斗嘴上小胜一局,又道:“墓我就不扫了,看不开的有你一个就足够,顾兰啸……我尽量淡忘。”

懂得了七分,留三分余地,各有秘密,也许会有欺骗,但至少有一方直面谎言,似乎也足够。

暮色已深,凝立良久,似乎连风也静止了呼啸,那远处传来的轻轻脚步却是踏上山路。

叶玑罗自修行玄霄修改过的巫族功法,五感异常强大,二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很难让人忘怀。

“有客来了。”

待到那人显露出一个轮廓,叶玑罗才眸光微变,随即笑了:“看来我们才是客。”

……

“喵了个咪的,这地方的人一个比一个怪!”

“这都什么幺蛾子!”

四人刚一入朗德寨子,便为四周游荡的人一惊。

云天青本就远远观望此地天候时觉得黑云罩顶有所不妙,待看到寨中游散着目光呆滞中带着嗜血光芒的苗人时才回想起来……

那年,琼华妖界开战,许多迷失心性入魔的弟子也有这种心魔蒙眼的特征,只不过到底修仙之人,心性比之凡人好些,表面只会显露出暴躁性情,而不会像这些凡人一般,行动间犹如活尸。

“此地邪气四溢,诸位留神。”

“当然,显而易见。”

原因黑影游荡,似人非人,四鬼非鬼,让众人毛骨悚然。

“啧,老子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云天青一扬下巴,道:“我们走房顶,视野开阔些,下面这帮行尸走肉也不一定上的来。”

闻人羽点头称是,随即又疑惑道:“云前辈,这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前也见过这样的……来,这是三张清心定志符,你们带着,别让魔……黑雾近身。”

闻人羽接过来问道:“云前辈自己不需要吗?”

“我?”云天青颇狡黠地一笑:“我早就习惯了。”

清心定志符很是有效,一贴在身上便化作一股涓涓碧流,神识为之一醒。

……是高阶道门符篆,果然是昆墟曾经盛极一时的那个门派的……遗脉?

夏夷则留心记下,此时耳际突然传来微弱呼救声,随即西侧宅子火光冲天。

“有人呼救!”

“走。”

起火的是一处民居,门口几个已经丧失清明的寨民一脸扭曲,涎水直流地说着一些胡话。

众人见状迅速制服他们扑灭大火,才一进门,云天青就被扑上来的一小团人影给死死咬住手臂……有点疼。

“……这谁家熊孩子。”云天青满脸黑线地拎起来,只见那小孩眼神阴沉一脸暴躁,显然也是受了断魂草影响。

一个清心定志符拍上去,小孩眼神茫然了一下,松开口喃喃:“……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云天青:……

随后众人得知此地异状乃是数日前一群形貌似中原人的人带着一株称为忘忧仙树的草来到此寨,说是只要对其许愿任何烦恼都会一消而空,而寨民看到此草生长极其迅速,以为是神迹,所以日日精心照料,没想到它所散发之黑气渐渐侵蚀整个寨子将此地化为死地。

云天青吐槽道:“卧槽这么跳大神的混话也信,那为何我的大力金刚丸就从来卖不出去?”

由此可见云师叔他这些年果然越来越堕落了。

“哼,不知所谓。”

虚空里传来冷哼一声,乐无异一听这声音就翻了个白眼,对着虚空中慢慢华欣出来的剑灵一阵胃疼:“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自打晗光剑随身,这自称禺期的剑灵就时不时蹦出来吓他一下,脾气奇臭无比,搞得他很无奈。

禺期一脸鄙视地对云天青道:“吾在晗光之中视你剑修二人多时,你与那女子一样,虽是一身剑骨峥嵘根基不凡,但为人太过委琐,难叫人心生好感。”

云天青修炼百年脸皮自然已是厚比城墙,闻言恬不知耻道:“这不是我委琐,显然是叶玑罗先天委琐,我是后天被带出来的沾染上了恶习,你们不要这个眼神,她看过的小黄书摞起来能绕九州一圈。”

所以互相黑同门是你们琼华剑修的特色吗……

夏夷则幻灭地想。

不过到底有了云天青的修为,禺期对破坏断魂草也有了几分底气。

砍树过程倒是顺顺当当,不过禺期也奇怪为何云天青的体质特殊,似乎是经过什么淬炼一身风木属性十分清净,但又对于如此暴烈的魔气很习惯的样子。

而且……隐隐有一丝淡淡的荒莽仙神气息,但又与先前那个琴师身上的有所不同,应当是有什么机缘接受了古神传承过,而那个琴师……

禺期可以毫不怀疑地确定,那个琴师并非这一世是仙人,前世……或许前世中的某一世,定然是上位仙神,他那种堕神气息,比之一般无妄之魔,更有危险性。

正是这种直觉性的危险,才让禺期不得不隐隐防范着,很少现身。

断魂树周围魔气环绕,而众人事先依照禺期指点对其有了防范,绕开周围目光呆滞的寨民,便顺利设法灭去了断魂树。

所幸周围寨民魔化只有几日,很快苏醒过来,而适才那咬人的小孩这才放声大哭起来。

他的父亲死在这场无妄之灾里。

“人道多舛。”云天青拿出酒葫芦灌了一口,面色淡淡,似乎已经是经历太多而看惯了沧桑。

禺期嘲讽道:“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有同病相怜之事?”

“是呀,兄弟倪墙,爱妻阴阳,宗门尽亡,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那年我本以为这是说与他人听。”

确实是惨极,禺期难得没有再嘲笑,道:“你现在这般,是看开了吗?”

“我看开与否并不重要,坚信自己所行之路,才是琼华剑修之道。”

剑修之道,一意孤行。

夏夷则并没有漏下云天青与那剑灵的低声交谈,听到剑修论道,才对剑修这一类修者有所了然……他们或许大多执拗难近人情,但为人如剑,寒芒出鞘,一往无前。如今修界剑修稀少,约是杂念太多,少了这般孤行之人。

师尊曾言以他资质本应当修剑,只是约是私心作祟,不欲夏夷则也踏上孤行之路,这才让他转修了道术。

寨民恢复神智,但大多对自己丧魂失智之事做下的血腥之事无法接受,只是各自茫然地回家看看自己的亲人是否健在,但随即,四下传来不少哭声。

随即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一个满是嫌弃的陌生声音传来——

“哪儿来的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嗯?还毁了矩木,真给本座找麻烦。”

话音一落,一个少女满脸是血地摔在众人面前,四肢怪异地扭曲,细一看,却是头狠狠地拗断到背后,口里发出几声微弱的气声,便眼神空洞地毫无声息了。

竟然是被拗断四肢虐杀而死……

“是幼兰姐姐!”小孩一下子认出来,忙扑上去,却见少女已经死去,心头大恸之时,仿佛被无形锁链扣住咽喉,发不出声来。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现身,一瞥众人,冷笑连连:“本座最讨厌听女人小孩的哭声,你们这帮人弄得本座心情不好,正好杀个丑孩子给本座出气。”

云天青眼光一寒,周身一丝旋风似的青色风暴慢慢浮现:“爷在这轮得到你浪?管你是哪儿的,爷就见不得杀女人,你今天就交代了吧。”

那油头粉面的男人勃然作色,正欲施法,却骤然感应到背后巨大破风之声,一转头,一个金色身影砸下来。

轰然一声,原地砸出来个大坑。

众人只见烟尘中娇容怒色,冷喝道:“老娘也最恨杀女人欺负小孩的,一句话放着我来,管你丫哪儿的,二少奶奶重剑能糊你一熊脸。”

随即众人便叶玑罗一脚踩在已经被糊成熊脸的男人胸口上,一阵令人骨酸的骨碎声清晰传来。这还不算完,叶玑罗是何等的力气,一脚没踩够,又是一脚,左半边关节折了还一点点地碾着,像是要把他那骨头碾成骨碎……

油头粉面的男人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就痛死过去了。

师侄威武,师侄霸气。

众人默默地收了兵器……二少奶奶你这么叼你情缘看了高兴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二少奶奶的情缘比她本人还凶残。

那油头粉面的男人还带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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