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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夫多福-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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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宁儿,我相信你是深明大义之人。”

    心中有一点失落,方倾给我的答案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浪漫,虽然我知道他基本不会说出我理想中类似“就算背弃一切我也不会害你”这种信誓旦旦的语句,但是真的听他像教育学生一样对我说出这种意味深长的话,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舒服。

    在隐隐之中,我总担心自己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会与方倾的立场格格不入,如果我真的变成他的对立面,方倾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依恋他了,有他在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放心地睡大觉,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男人有治国之才,一定会将我这个小女人养得白白胖胖!

    这种依恋,让我沉迷,却又令我有着莫名的忧虑。

    【呃,写到这里才发现前面有一章似乎将诚意符写成诚意咒了,在此口头先更正一下,正确的叫法应该是:诚意符、同心咒,等我回头翻出稿子再去修改那一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9章 意外

    没过两天,我收到了雪鸽送来的信,是风吟写给我的,信上说天仙子那边的龋虫解药配得差不多了,他最多再有半个月就能回来。

    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要风吟回来,将龋虫的解药带回来,就再也不怕柳君邀用变态的龋虫搞“生化战争”了。

    边关这边的形势一片大好,锦月国经历了鹏洲得失一事变得很谨慎,他们将兵马退回百里以外的锦月国境内。而鹏洲这边在方倾的安置下,百姓很快恢复到相对平稳的生活。

    自从我对燕啸说了一番比较“绝情”的话以后,燕啸不再单独见我了,将精力全部用在训练燕家军上,这样也好,边关的稳定还是需要燕啸这样勇猛的虎将,需要燕家军这样精良的部队。

    我跟方倾商量着,等风吟回来,拿到龋虫的解药,将龋虫风险降到最低以后,就返程回帝都,算一算方倾也出来一个多月了,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虽然心里面提心吊胆的,不知道等在帝都的莫逐日是个什么态度,但是不管他做怎样的决定,对方倾做怎样的处罚,我都已经下定决心要跟方倾共同面对!

    小柔和阿强被我放走以后,方倾开始派人帮我寻找月初痕的下落,与此同时,我也接到了玉流渊传来的消息,他说有人在锦月国境内见过月初痕,他已经赶去锦月国寻找了。

    接到这个消息,我不禁有点小忧伤,如果出现在落云谷的人真的是月初痕,才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又辗转去了锦月国,他难道真的在流浪吗?唉,月初痕,你为何要在我身上种下同心咒,又为何种下却不告诉我,宁可独自承受漂泊的生活。也不愿再见我一面吗?

    过了几日,方倾的事情基本忙完了,他见我的情绪不高,知道我在为最近的事情烦恼。便领着我,骑上小红枣,一同去军营附近走走。

    我和方倾坐在小红枣的背上,我坐在前面驭马,他在后面揽着我的腰肢,下巴搭在我的肩上,吸着发丝间的香气。就像当日我们从旋风窝回来时的样子。

    我被他的鼻息弄得痒痒的,不由得轻躲了一下,“你注意点,周围都是你安排的暗卫,这光天化日的,你动手动脚不怕被人笑话?”

    他丝毫不介意,“这里除了山就是山,哪里来的人?那些暗卫。你也知道是我安排的,他们自然清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我说不过他。只得依着他在我的腰间、脖颈间骚扰。

    小红枣慢悠悠地踩着蹄子走在山间小路上,我们行着行着便上了一座名为玉兰山的山峰,这山虽说不高,登上山顶却可以将方圆几十里的地界看得清清楚楚。

    方倾扶着我下马,我们手拉手站在山顶,看着远远近近的黄土和小城。

    方倾感慨道:“连年征战,原本该富庶的边关竟然破败成这个样子。”

    我看着他叹气,心里很难受,确实,来到边关以后才发现。原来并非天底下所有的百姓都是生活安稳的,战乱地带,有几个人能过上安稳日子?

    “倾郎,你有没有想过劝皇上与锦月国讲和?”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微蹙眉道:“怎会没有?我十二岁开始游历天下,见惯了百姓们各种各样的生活。那年母亲让我回朝辅佐皇上,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朝一日定要劝皇上安定天下。”

    “安定天下?”我不禁追问道,“你所谓的安定天下,是用武力征服、一统河山,还是主张和平、两国安宁呢?”

    他淡淡地笑了,“宁儿觉得我是哪种想法?”

    “你性格温和,又是儒雅君子,我觉得你应该是主和派。”

    “哦?”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加浓,“那是宁儿还没有见到我狠的时候。”

    虽然他说话时还是那般不紧不慢的节奏,语气中的坚定却毫不含糊,这点我信,方倾若是狠起来,恐怕比之面具男也不会相差太远的,搞政治的人,有几个不是心似钢铁的。

    我拉住他的手,轻声道,“那我希望一辈子也不要见到……当然,在床上除外。”

    方倾一顿,无语地摇头,拿手指戳我的额头,却满是宠溺地道:“满脑子的歪念头!”

    耶,调戏成功!

    我们并肩向着北方望去,北方的山连绵不断,那青色山脉仿佛连接到天边。

    良久,方倾缓缓地道:“宁儿,太子殿下就在远山的北边征战。”

    心头猛地一抽,终究,这个问题还是横在了我和他之间,太子,方倾的外甥,我的预订男人……怎么感觉我好像是来破坏皇族亲属关系的?

    “倾郎……”我皱着眉喃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依旧遥望着北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也快半年了,看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班师回朝了。”

    “倾郎,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你我之间的事情。”

    方倾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晶亮,随即轻轻笑了笑,“急什么,太子不是还没回来?”

    他倒是一派淡定,似乎根本不介意……可是如果莫诩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跟他的舅舅搞到了一起,那种发飙的场景……太可怕了!

    我嘟囔着:“用不了多久,等着他回来捉奸吧!”

    方倾浑不在意地道:“纸包不住火,没准他现在在北疆已经知晓此事了。”

    “啊?”我瞪大眼睛,“传的这么快?”

    方倾鄙视地看着我,“怎的你做了还怕人知道么?想藏着掖着?”

    我赶紧摆手,“不、不是这个意思,倾郎莫要误解……嗳呦,你看天边的云彩挺好看的,嗳,我给你唱首歌吧,保准你没听过!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嘿。留下来!”

    方倾斜睨着我,鼻子里哼了哼,“你就哄弄我吧!”

    我凑上去抱住他的腰,主动吻上他的樱色唇瓣。呢喃道:“天底下谁能哄弄得了你呀?有几个人能比你聪明?”

    姐妹们,相信我吧,一般的男人都是喜欢被夸的,尤其被自己的女人夸,他们会很有成就感的!

    但是……我的男人不是一般男人,他不需要我献媚。

    “啪!”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惩罚性地咬住我的唇。不再给我胡言乱语的机会!

    正是甜蜜纠缠之时,忽的头上传来一声大鸟的嘶鸣声“喳!”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刚一抬头,就看见身后飞来一只硕大的鸟儿,那鸟儿通体雪白,正是我曾经在天灵雪山见过的雪鹫!

    雪鹫上坐着一人,红衣红袍,长长的衣袂迎风飘舞,正是柳君邀!

    我登时警觉起来。紧紧地攥住方倾的手。

    还没来得及出口说话,雪鹫瞬间飞到头顶,从柳君邀的身后闪出五名黑衣人。如鬼影一般自雪鹫身上飘下,直扑我和方倾的头顶。他们手中银光乍现,正是明晃晃的长剑!

    方倾反手握住我的手,将我揽入怀里,镇静地道:“别怕,宁儿。”

    就在黑衣人逼近之时,方倾的影卫现身了,他们穿着一身灰色衣服,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愣是在黑衣人的剑就要向我们攻来的刹那。从四面八方跳了出来。

    接着便是一片刀光剑影,黑衣人和影卫战成一片。

    这时,方倾拉着我,小心地向拴在一边的小红枣靠近,我们两人均不会武功,呆在这里显然是累赘。还是看准时机就逃跑吧。

    但是柳君邀哪里这么容易放任我们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他这次可是为了一雪失鹏洲之耻而来的。

    柳君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玲珑小巧的弓箭,弓箭金光闪闪,他轻轻一拉,便有一枚金色的箭射了出来,好似一条金蛇吐着信子,直朝着我的胸口扑来。

    幸好鹤灵刚刚赶到,甩出一枚暗器,将金箭打开。

    或许是经历过多场生死边缘的战斗,我现在已经很淡定地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了,那箭被弹开的一瞬,我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柳君邀真是有钱没处花去,连用来杀人的箭都用金的,看来锦月国是个腐败的国家!

    方倾拽我一把,将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他轻声嗔道:“什么时候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跑,你若喜欢金箭,回去后找人给你做一副便是。”

    我彻底汗了一下,盯着他道:“倾郎再这么宠我,我可是会飘飘然的。”

    话音未落,我竟真的飘飘然了!

    忽然有什么东西钳住我的肩膀,将我硬生生地从地上拔起,来不及抬头看什么东西在头上,肩膀处已经彻骨地疼了起来,鲜血汩汩流出,黑黝黝的五个鹰爪般的物件插进我的右肩!是雪鹫用爪子将我夹了起来!

    而我的一手还拉着方倾,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跟着我一同被雪鹫拽到半空,我们像一串飘在空中的风筝,被雪鹫拽着向一边飞去。

    柳君邀坐在雪鹫的身上放声大笑,“哈哈哈!阿宝,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忍着肩上的疼痛,想痛骂柳君邀,可是一想真不值啊,还是留着力气自救吧。

    方倾在我的下面,拉着我的左手,坠得我胳膊生疼,我看了他一眼,他仰着头与我对望,眼眸中满是心疼和不忍,急切地唤了一句:“宁儿……”

    我硬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艰难地道:“倾郎,瞧,我们飘飘然了……”

    方倾对我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比我的还难看,眼中更多了一丝苦涩。

    鹤灵好不容易摆脱身后黑衣人的纠缠,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方倾的双腿,这下可好,只听“嘎巴”一声,我的左手臂脱臼了,两个男人在我的身下坠着,不脱臼都怪的!

    鹤灵借着方倾身体的着力点向上一窜,抱住我的腰,一枚暗器打进雪鹫的腿上,雪鹫发出一声惨厉的“喳——”忽的松开我的右肩,将我们扔了下来。

    我们已经腾空至少六七丈高,这么一扔,便掉到了山坡上。

    方倾顺势将我抱进怀里,着地时,我清楚地听到他惨痛的低呼声,那坚硬的石块硌在他的后背。而鹤灵虽然有武艺傍身,但无奈下落时速度太快,被甩出十几丈。

    我们坠落的是阴面山坡,很陡峭,没有停稳当便就着山坡向下翻滚。

    “倾郎……”我的心这个疼啊,方倾是文人,没有武艺,受了这么大的创伤,肯定疼死了,虽然我的肩上和胳膊上也很疼,但是相对比心疼,还是后者更强烈。

    方倾抱着我一阵翻滚之间,总算到了山脚,他早已没有力气,最终趴在我的身上。

    我刚想翻身将他放下,忽然,空中一道金光闪现,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一柄金箭已经射进他的后背。

    “倾郎!”

    他无力地看我一眼,脸色瞬间惨白,“宁儿……”

    我费力地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让他趴在地上,转身四处看了看,大喊道:“鹤灵!”

    鹤灵坠落的地方太远,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声音迅速地赶来。

    方倾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可是却越来越没有力气,渐渐地松弛了。

    空中又一声雪鹫的嘶鸣声,那只大鸟再次扑了下来,毫不费力地钳住我的后背,将我从地上抓起。

    我就保持蹲着的姿势,眼睁睁看着方倾伸出手想攥住我,却怎么也够不到。

    雪鹫飞快地抓着我向东面飞去,我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一方面因为身上的伤口好疼,另一方面担心方倾,他那金玉一般的身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啊!

    柳君邀的声音借着风声传来,“阿宝……本王原想放你一条生路的,但你偏偏不听话,那本王也只好不客气了!”

    雪鹫转眼间就已经飞过玉女山,径直向东飞去。

    我肩上的血不停地流,后背又被雪鹫如铁爪般的十个爪子刺入肌肤,更是疼痛难忍,不多时便觉得头脑发沉,我知道,自己很快要昏迷。

    此刻,坐在雪鹫身上的柳君邀忽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铁枭(可能是雪鹫的名字),你在做什么?往东飞!谁让你往南飞的?!”

    周围的风转了方向,似乎雪鹫不听柳君邀的控制了。

    柳君邀急得大喊大叫:“铁枭,往东飞,本王命令你往东飞!……铁枭,不许松开那女人!你做什么?”

    柳君邀的话音在风中飘散,我只觉得后背上的力量骤然消失,整个人向下掉落而去,耳边飘来阵阵琴音,我就在那片琴音中昏迷了……

    (第三卷完)

    *明天进入第四卷,开篇会有月初痕,然后紧接着面具男也会出现,矮油,反正第四卷是所有美男齐登场的一卷,请大家多多支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30章 同居生活开始了

    好疼啊!

    从手指头到脚趾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骨头似乎都裂开了,稍微动一动就会带来全身每一根神经的疼痛,这样的疼痛不亚于月月酥发作。

    我就是从满身的疼痛中苏醒过来的,当意识渐渐恢复的那一刻,甚至以为自己经历了第二次穿越,怎么会这么痛!

    眼前的景象从模糊中渐渐清晰,勉强分辨出自己好似处于一间房间里,抬眼就看到了木板制的房顶,极其简单,甚至没有垂挂帷幔。

    我缓缓地挪动一下脖子,想要侧头环视一周,刚动了一下,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忍不住低吟出声。

    花了将近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将脖子扭转过来,看到房间的全貌。这是一间简陋的木屋,屋里只有一个破旧的衣柜和一个矮桌,矮桌边是一扇窗子,窗纸已经破了,还有补过的痕迹。

    门上挂着半截深蓝色门帘,我躺在床上可以看到门帘下面露出的院落,隐约好似有树荫投在院子里。房间内有一股淡淡的好似兰香的味道,这味道很熟悉,熟悉到在我嗅到这味道时泪水便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良久,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帘下面露出一双布鞋,从院子里缓缓走近。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帘,心跳的速度飞快,期待着门帘的掀起。

    泪眼朦胧之中,门帘晃动,一个清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瘦了,他又瘦了。单看这身姿就比两年前瘦了许多,虽然身上只穿了一件毫不起眼的灰蓝色粗布衣服,却依旧无法掩盖他周身散发的那股飘逸气质,尤其那张绝世容颜。令我怎么也无法移开双眼。

    他手中端着一个木盆,进屋后径自将木盆放在矮桌上,从一边横拉着的晾衣绳上取下一条棉巾。撸起衣袖便用木盆里的水投洗棉巾。

    待他将棉巾拧干后,转身看我,这才发现我已经醒了,微怔一下,走到我身边,轻叹了一口气,用低柔却略显清冷的嗓音道:“身上还疼吗?”

    我的泪水已经气势汹汹地停不下来。双唇颤抖了许久,才勉强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初……初痕……”

    他弯下腰,将棉巾展开,轻轻地擦我脸上的泪水,可是泪水怎么也收不住。擦完了立刻又流下来,最后,他无奈地道:“你昏睡十天了,还是留着哭的气力,早点站起来吧。”

    “初痕……初痕……”我反复低喃着他的名字,好想拉住他的手问问他这两年去了哪里,最近过得好吗,为什么比我们分别时还瘦了许多。

    可是我的手指刚一动弹就是钻心的疼,试了半天也没抬起手来。

    后来。我放弃了,干脆在他握着棉巾的手擦到唇畔时,猛地张开嘴巴,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

    心里瞬间镇静下来。

    凉凉的,是月初痕的体温,甜甜的。是月初痕的味道。

    没错,真的是月初痕!

    用牙齿咬住他的手指,舌头裹住指尖,抬起泪眼看着他。

    他那张毫无瑕疵的绝色脸庞俊美如故,虽然脸颊更加削瘦,甚至塌陷下去了,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那双独一无二的黛蓝色眼眸中波光潋滟,深邃的眼神透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蹙眉,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指向外抽动一下。

    可我不想放开,固执地咬着就是不松口。

    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曾经我以为这辈子也无缘再见了。

    如果我能动,现在一定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可是我动不了,就只能咬着他的手指,感受着他微凉的体温,这样才能确定这个冰山一般的人确确实实站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不松开,白皙的俊脸渐渐染上红晕,眼眸也微微下垂,抿着唇不言语。

    呵呵呵……我不由得偷偷傻笑,月初痕这副腼腆的样子可真难得啊!绝色美男羞涩起来也很萌嘛!

    我因为傻笑着,牙齿略有松动,月初痕迅速抓住机会将手指抽了出去,然后,我就看到他的右手中指湿漉漉的沾着我的口水。

    呃!中指!

    我瞬间石化,咱可真会咬啊,上来就咬了他最具有深刻含意的中指!

    他举着中指,低眉看我。

    拜托,能不能别对着我摆这个手势啊!别拿你竖起的中指对着我好不好?

    月初痕则很单纯、很顽固地举着中指,一脸嫌弃地对我道:“你的口水脏死了!”说着拿起湿棉巾擦了擦,将棉巾扔下,就转身出去了。

    ……就这么将我一个病号扔在这里了?月初痕,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再睡会吧,醒了以后吃饭。”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原来是去给我做饭了。

    不知道为啥,总感觉这次见到的月初痕与以往的他有点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呢?我想了半晌,突然间领悟到了,以往的他都没什么表情的,就是冷着一张脸,可是现在的他会皱眉、会埋怨我、还会嫌弃我!

    难道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男接地气儿了?开始有喜怒哀乐了?嘿嘿,这可是喜事一桩!

    许是伤了太多元气,我躺在床上不久便又睡过去。

    朦胧之间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柳君邀那张邪恶的脸,手中拿着那把金色弓箭,朝着我和方倾射来,方倾抱着我一转身,后背就中了一箭,我摸了一把,湿热的鲜血将五指染红。

    “倾郎!”我低呼着转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这间不知名的小木屋里。

    良久,心神才渐渐平静下来,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醒了?”头上传来月初痕的声音,他就坐在床头的一把破旧的木椅上看着我。

    “嗯……”我轻声道。

    那天被柳君邀袭击的事情在脑子里不停地盘旋,记起当时我和方倾从山坡上滚落,他挨了一箭,然后我被雪鹫抓走,后来雪鹫突然失控,将我松开,那时我听到一阵琴声,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喝点水吧。”月初痕拿过一个粗瓷碗,示意我喝水。

    我想要坐起来,可是依然徒劳,动一下浑身就疼。

    月初痕淡淡地道:“你从二十几丈的半空中落到山坡上,可能断了几根骨头。”

    二十几丈?!断了几根骨头?!难怪我全身动一下就疼!能拣条命就该庆幸了。

    “是你救了我?”记得我晕菜前听到一阵琴音,应该是他用琴声控制了雪鹫吧。

    他微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道:“那你为何不找个草地让我掉?那样摔得还能轻点!”

    月初痕诚实地答道:“那附近没有草地。”

    “……”好吧,人家救了我,我还挑剔,有点过分哦,“初痕,那日在落云谷也是你用琴声驱逐马蜂的吧?当时为何不肯见我?”

    他垂下眼眸,却是抿着唇不再言语,沉默片刻,又再次端起碗,“喝水吧。”

    看来,他还是不肯多说。

    算了,我现在状态也不好,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先养两天吧,月初痕是个心事极重的人,之前跟他接触时,他都不怎么说话,这回跟我说了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

    “嗯。”

    他将碗口凑到我的唇边,沿着唇向下倒,我张着嘴巴,水刚一进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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