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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夫多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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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宴在东边的院子举行。我躲在墙角偷眼望去,到场的多是来讨好莫璃阳的朝中官员。莫璃阳一身艳丽的红装,坐在正中央,化了精致妆容的脸上挂着娇美的微笑。

    再看她的身旁,左边的青衫男子拥有一张足以令世间万物失去颜色的绝色面孔,表情却是冷漠至极,脸色也是苍白得毫无血色,黛蓝色的瞳眸散发着冰山一般的光泽。他的美令人忘却呼吸,他的冷令人望而却步。

    是许久不见的月初痕!

    我看着他近乎惨白的脸色,心中一动。今天是六月初一,他应该昨天才侍过寝。一定被莫璃阳那个老妖婆折磨一夜无眠,不知我走了以后,可有其他侍女为他擦身上药。

    扫去烦乱的心情,再看莫璃阳的右边坐着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艳丽男子。

    这人我是第一次见,他身材清瘦,却是摇曳多姿,容貌则宜男宜女、雌雄难辨,上挑的眼角,眼眸中波光潋滟,俏挺的鼻子小巧可爱,如女孩子一般,妖艳的红唇中带着一抹风情,最令人惊讶的是,他的风情并非刻意表现的,而是自然流露。大粉色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毫不俗气,反倒将他衬托得如同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这个人全身上下就一个字:媚!

    这么明显的特征,除了我从未见过的四官人——南北欢的总经理、曾经名噪一时的花魁醉桃儿,还能有谁?

    我见他半掩朱唇,谈笑风生的神色,像是与莫璃阳感情极佳的,看来这次寿宴果然如面具男所说,公主府的人都到齐了。

    只是,除了凡尘……

    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情。

    我又张望了半晌,却发现还有一个人也缺席了,三官人玉流渊,他不是已经回到公主府了吗?怎么会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

    算一算玉流渊回到公主府有些日子了,莫璃阳会不会让他侍寝?

    一想到玉流渊可能会像月初痕那样为莫璃阳侍寝,我就莫名地恶心和烦躁,或许因为玉流渊是唯一一个真正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我打心底无法接受他在我之后又去亲近别的女人。

    我是有点花心好色,但我也很善妒,我不介意我的男人在我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哪怕他是青楼中的小倌,只要他真心爱我,我绝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但我介意在我之后,他还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是的,很多时候,我就是个小女人,不太讲道理的小女人。

    可是玉流渊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亲手将他推开,又凭什么介意他与莫璃阳呢?况且,他与莫璃阳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不愿再想了……

    我看一眼莫璃阳,她一会儿假意温柔地握住月初痕的手嘘寒问暖,一会儿又揽过醉桃儿的肩,亲昵地吻醉桃儿的额头。妈的!这老女人也不知道背人!

    醉桃儿跟莫璃阳究竟感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月初痕和玉流渊却都是被莫璃阳“逼良为娼”的,单凭这,莫璃阳这女人就该遭天谴!

    我带着满身的怒气离开,悄悄潜进竹园,竹园里很清净,大概所有人都去寿宴那边帮忙了吧。

    轻车熟路地进了书房,打开书柜,从柜子最底层的暗格里掏出一个锦盒,锦盒内装的是莫璃阳赏给月初痕的宝贝,都是值钱货,检查了一遍,一个没少。

    又翻出另一个锦盒,里面装的是除夕那夜玉流渊派贾幸运给我送来的那副方倾名画红莲鸳鸯图》,当初离开竹园时没来得及拿。将锦盒抱在怀里,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不会是为了拿这幅画才冒险回公主府的吧?

    猛地摇摇头,废话,当然不是!

    我是为了一把火烧掉公主府才回来的!

    将东西用包裹包好,背在身后,我跑到后院的竹林里,找了一把铁锹开始挖墙根。

    挖了三尺多深,终于将一大坛子桐油挖了出来!

    我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奶奶的,自从小娘有了烧掉公主府念头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做准备了!这桐油在地下埋了好几个月,今日终于派上用场。

    我说过,我是行动派!(未完待续)

 第118章 床榻暗战

    竹园内冒起黑滚滚的浓烟,寿宴现场乱作一团,贪生怕死的贵老爷们捂着官帽在家丁的护送下急匆匆地往大门口冲。

    倘若火势控制不住,整个公主府都可能被烧毁,届时大家都有性命之忧,这个时候,谁也顾不得端自己的官架子,也忘记要给璃阳公主面子了,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早该烧了这个肮脏、龌龊、充满欺骗和凌辱的公主府!

    最后望了一眼冒起黑烟的竹园,我转身跑向密道,这条密道还是当初救金弈尧出来时的那条密道,十分隐蔽,是我逃出府的最佳途径。

    从密道出来后,不期然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小林,我讪讪一笑,没想到这孩子变聪明了,竟没跟在屁股后找我去。

    小林抱着肩,无奈地道:“少尊吩咐过,阿宝鬼心眼多,若真守不住她,便在密道外等候即可,她机灵得紧,十有八九不会有麻烦。”

    我吐吐舌头,看来面具男真将我的心思洞悉得一清二楚了,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他吗。

    回到画舫,心安理得地用了晚膳,躺在床上睡觉。

    半夜,面具男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月初痕。

    彼时,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披了衣服睡眼朦胧地往外走,刚出门口,便撞在面具男的身上,他一把抱住我,在我还没有看清他面具上的纹理时,就站在寝房门前,俯下身挑起我的下巴,攫取了我的双唇,带着一丝霸道和明显的占有欲,肆意地吮吻我。

    我微微挣脱一下,却只换来他力道的加重,无奈之下,只得从了。

    闭眼前,余光瞥到被小林背在身后的月初痕,淡漠的目光从他蓝色眸底射出。与我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的目光中透露着无望、挣扎……和我再熟悉不过的憎恨!

    嘴唇猛然一痛。铁锈味道钻进嘴里,面具男咬了我!

    “惩罚你的不专心!”

    他皱着眉低喃一声,将我拦腰抱起,大步进了寝房。

    靠!真郁闷。什么时候开始。面具男公然跟我睡在一起了!

    “你身上什么味道?”我用一种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语调问道。

    “哦?”面具男将我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一挑,自己的外衫便飘落在地上,媚眼如丝地笑了起来,“清儿不喜欢,我脱了衣服便是。”

    “没想到咱们伟大的少尊有一天也会满身脂粉味的回来,不会是为了完成任务,对莫璃阳献身了吧!”我一手支头侧躺在床上,揶揄地看着他。

    他踢了鞋子,脱得只剩下贴身里衣。上床躺在我身边,慢悠悠地道:“清儿这打太极的本事愈加高深了。”

    “不敢不敢。只不过枕边人刚刚爬床归来,但分是个女人都要吃味的,况且,伦家又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精品,精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贡品……”

    跟面具男斗智斗勇不但要耗费脑细胞应付他的九转心思,还要拼着厚脸皮跟他比自恋!

    “呵~~”他将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伸出一条胳膊强行垫在我的头下。凑到我的耳畔暧昧地吹了一口气,“清儿为我吃味。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讨好清儿一下,对今天你不听指挥、私自行动的事情不再追究呢?”

    我笑道:“床上时间,我们聊私事,不谈业务!我免费给你做床伴好些时日了,好歹你也该有所表示吧,不要求你忠贞不二,但最起码在你我还维持床伴关系期间内你得专一吧!不声不响地消失好多天,回来还带着一身香粉味道,啧啧,少尊啊,你就这么对待奴家吗?呜呜~~~奴家的命好苦啊~~~”

    面具男嘴角含笑,轻轻抚顺着我的发丝,认真地看着我的表演,很配合地道:“既是如此,我理应好好补偿清儿,给清儿几颗月月酥的解药,对么?”

    我立刻停止假哭,飞快地点头:“甚好!”

    “做梦!”面具男啪一下重重地打在我的屁屁上,换上以上那中严厉的口气道:“你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一把火烧了公主府,非但不思悔改,还花言巧语地推卸责任,巧言令色想从本座手中拐骗月月酥解药,清儿,你这小脑袋瓜越发的灵活了!”

    “嘿嘿,过奖,过奖。”

    “那么清儿是否知道,你烧了公主府以后给我带来多大麻烦?我需要将原来的计划全部打乱,重新部署。”

    我斜他一眼,撇撇嘴,“少尊那么精明,早就猜到我闲不住,怎会没有备用计划呢?无论我做什么,相信都在少尊的预料之中吧!”

    面具男看了我一会儿,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你恨莫璃阳,这些日子你在公主府没少被她折磨,但现在真的是时机未到,原本我计划在寿宴制造混乱,将月初痕偷偷带出,留下线索,让莫璃阳误以为是宝日国皇帝带走月初痕,从而引发他们姑侄矛盾,但你这一把火,直接就把公主府烧去一大半,莫璃阳反而因为这次的大火,有了诸多借口请皇帝下令严查纵火犯。”

    “呃……”这个,我的确没想这么多。

    “清儿,仇恨就像心尖上的伤疤,每碰一次就疼一次,我比这世上任何人都了解这种痛苦,但是,我们不能纵容仇恨,因为这会令你失去敏锐的判断力,你烧了莫璃阳的宅子的确能解一时之气,但能烧死莫璃阳吗?莫璃阳不死,就还会给你制造更多痛苦。我说过,有些仇我们早晚会报,时间一到,连本带利都要讨回来!”

    看着他渐渐阴鹜的眼神,我默默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将脸埋在枕间,半晌,低低地,像是说给自己听,“心尖上的伤疤,不碰都疼……”

    “清儿!”他从背后将我紧紧地抱住,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脖颈间,“你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

    一个为我心疼的男人,在我的感情世界已经支离破碎之时,我还需要这样的抚慰吗?

    我抚摸他冰冷的金色面具,难得乖巧地躺进他的怀里,“亭,如果你要对我好,就一直好下去,不要哪天对我不好了,那样我会很伤心。”

    他揉着我的头发,在我的额上印下一吻,“清儿,你是我的,早晚有一天你会清楚地明白这一点,到时你会亲口说爱我,说你用自己的前世今生爱我,说你永远也不会再离开我,说你我属于一体,谁也分不开,无论生死,哪怕轮回!”

    这是什么?情话?誓言?承诺?也太霸道了吧!(未完待续)

 第119章 面对月初痕

    面具男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每天早上我睡醒时,他都已经出去了,直到夜里才回来,而且身上的香味就没断过,总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水果糖,又有点像冰糖雪梨,总之是那种甜腻腻的味道。

    我受不了这味道,抗议几次后,香味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次回来时头发都湿湿的,汗,也不知他在哪里洗了澡。

    自从登上这艘画舫,我就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了,除了第一夜被他看了身子,占了点便宜,其余时候倒还好,这骄傲的家伙蛮守规矩的,不强迫我,自信满满地等着我爱上他然后热情献身。呵,等吧!

    不过有两次他在吻我时表现出明显的压抑痛苦,我故意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无语地一把推开我,喘着粗气跳下床,找冷水冲澡去了。

    回来时从背后抱住已经睡了的我,轻声骂了一句言情小说里出现频率颇高的经典台词:“磨人的小妖精!”

    平时画舫里很安静,面具男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使得满城的搜查官兵都对画舫视而不见,不过他说现在风头紧,还不是转移月初痕的时机,所以月初痕暂时要待在画舫内。

    我踌躇了许久,还是在面具男出去的时候,独自一人走向月初痕的房间。

    守门的两名丫鬟见到是我后没有阻拦,低着头为我开门,我却留意到这两名丫鬟的手掌上带着茧子,那茧子跟风吟手上的很像,都是长年握剑造成的。

    我进屋时,月初痕正半躺在靠窗的榻上,透过支起的窗子望着窗外的护城河水面,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熟悉的青色背影看上去越发的落寞,这种落寞与他被困在公主府时毫无差异。

    或许是出于习惯吧,我见到窗外有风,便随手拿起床头的薄被盖在他的腿上,他的身体在我碰到他的那一刻微微动了一下。

    “窗边凉。你的腿不能着风。”我站在他的身边提醒他,那感觉竟好似未曾离开过竹园。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无视我。

    我偷偷看他的侧脸,细腻的肌肤和仿若被艺术家雕琢过的面庞,完美如故。

    和月初痕相处那段日子里,每次他出神地望着一个地方时。我都会这样偷看他。可每每这般看过之后。心中的失落感又无比强烈,为他的不幸遭遇心痛,更为他蓝色瞳眸中透出的冰冷和漠然感到心伤。

    他是沉寂千年的冰山,靠得越近,触感就越冷。

    沉默良久,他淡淡地道:“你烧了竹园?”

    “嗯,早就想烧了。”

    又是一阵沉默,还好我早已习惯了他的沉默。

    许久,他转过头盯着我看,目光中透着强烈的冷意。我的心中遂然一震,为何月初痕好像在恨我?

    我被他看得很不自然。试探性地问道:“你不希望我烧竹园?”

    他冷冷一哼,所答非所问,“你果然与他们没差别。”

    我一怔,“什么意思?”

    他厌恶地移开目光,一把抓起我盖在他腿上的薄被,扔到地上,开始费力地挪动双腿,要从榻上下来。

    “你要起来吗?”我上前想搀扶他,他愤怒地甩开我的手。顺势用力一推,我没防备。一下子被他推坐在地上。

    不明白为何他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我从地上爬起,便见他已站到地上,晃晃悠悠地向前迈了两步,但是长久没有行走过的双腿并不灵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我连忙上前扶住他,“公子,你在闹什么别扭?这不是都出了公主府了吗?少尊说等过几天外面消停了,就送你回锦月国。”

    “锦月国……”他喃喃地重复一句,突然冷冷一笑,又是狠狠一推,将我推开。

    他的力气比以前大得多,性子一上来,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他又挣扎着向前走了两步,终于控制不住双腿,摔倒在地上。

    我无奈地上前,抱住他清瘦的身子,从地上扶起他,在他百般的不配合下,艰难地将他搀到床边坐下。

    “公子,为何你的腿又不听使唤了?前些日子不是好了许多吗?我留给你的药没有按时吃吗?”

    他怨恨地瞪我一眼,别过脸去冷声道:“滚开!”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竟然这样跟我说话!就算在当初他最讨厌我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

    “你是不愿意回锦月国吗?”我猜测地问他。

    他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却没有理我,依旧别着脸不看我。

    默认了。

    为什么呢?他不喜欢锦月国女皇?他并不想做王夫?

    我缓缓向他靠近,站在他的面前,耐心地道:“公子,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吗?”

    他没有动,眼中冷漠更甚。

    我无奈地叹道:“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从你的眼中,我可以看到很清楚的厌恶和鄙视,但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骗过你吗?我洛宝宁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小女子,可我自认为是个明事理、辨是非之人!”

    “……”他沉默,放在腿上的手指却微微动了一下。

    “你不愿回去,是因为竹叙》吗?”他不说话,那我就继续探测。

    他的手指攥紧了,缓缓转头看着我,冷然道:“既然你心知肚明,还帮着他们,你们跟莫璃阳有何区别?”

    心,猛地一抽!

    果然是竹叙》!我虽不知竹叙》究竟是何物,但我很清楚,既然莫璃阳为了得到它不惜代价将月初痕囚禁五年,那么锦月国的女皇也很有可能为了得到它将月初痕继续囚禁!

    如果锦月国女皇真的是为了竹叙》而来,那么月初痕回到锦月国以后一样没有自由!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带你离开!”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许下这样的承诺,只是心中有一个明确的信念,就是月初痕绝不能再受到任何虐待!

    因为,我忘不了他被莫璃阳压在身下时的痛苦表情,我忘不了他蓝若星空的眸子里流露出的绝望眼神……(未完待续)

 第120章 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回到寝房,我的心情很差,月初痕那双蕴含了仇恨、伤害、绝望的眼睛不断地在我眼前闪现。

    刚入夜,面具男回来了,径自脱了外袍和靴子钻进被子里,小心地亲亲我的脸颊,从后面将我抱进怀里。

    “今天回来这么早?”我没有动,轻轻地问。

    “嗯,想我的清儿了,就早些回来陪你。”他窝进我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一口香气。

    越发的觉得我和面具男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而奇异,我对他的感觉也越来越混乱。

    记得有一首老歌里曾经唱过“拍拍我的肩我就会听你的安排”,在感情上,我就像一朵孤独的野花,经历了前世太久的沉寂与渴望,只要给我一些温暖与爱护,我会很容易动心,可也正是这样的软弱,让我屡屡受到伤害。

    玉流渊的隐瞒和莫凡尘的遗弃都在我的心头刻上疼痛的烙印,我不敢再轻易投入,所以,面对风吟的感情时,我给了彼此一年时间去深思熟虑。

    那么,面具男呢,我该如何面对?

    “清儿?”他察觉到我的低落情绪,将我的身子扳过来,低低地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面具男是极其敏感的人,只消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到我的心思,何况我这么明显的郁闷。

    我抬起头看着他,勉强一笑,“没,只是这几天在画舫内有些无聊。”

    他琥珀色的眼眸闪动着晶亮的光波,妩媚地笑道:“那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如何?”

    说着,他凑过来吻我。

    我没有推拒,搂住他窄细的腰身,热情地回应他,软舌主动探进他的嘴里,吸出他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到一起。

    “嗯??清儿??”他低喃一声,蓦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狂野地吻着。

    柔滑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颈。软腻的身子缓缓蠕动,清晰地感受到他热切的欲/望顶着我。

    “呼呼??清儿??”面具男粗重地喘息着。抬起迷离的眼睛,按住我不老实的身子,哑声道,“再这样。恐怕我又要去冲冷水了。”

    看着他努力压抑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

    他捏着我的脸颊,“可是遂了你的意!”

    我点点头,“看你憋着,我真的很爽!”

    “小妖精!”他低头在我唇上轻咬一口,便突然在我的腰上搔起痒来。

    我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忍不住要去踢他,谁料他捉住我的脚踝,手按在我的脚心上,一股痒痒的电流从脚底瞬间升至全身,我“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该死。面具男居然猜到了我的脚心最拍痒!

    我不停地乱蹬,企图踢开他。他不依不饶地挠个没完,就这样,我们两人像两个小孩子嬉笑着在床上滚做一团。

    笑累了,也玩累了,我躺在他的怀里,在他温柔细碎的轻吻中渐渐睡去。

    或许是心中的疑虑太多,激发了长久以来的梦魇,那个葬身火海的噩梦竟然又来了。

    “你去死吧!”尖锐的声音仿若恶魔的咒语在耳畔盘旋。

    我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身边空荡荡。向四周望望,外面一片漆黑。还是夜里,又摸了摸身边的床铺,温热的。

    心莫名地跳了一下,直觉告诉我好像有什么事情,我起身向外走去。

    走廊内很安静,丫鬟也都不见了。

    书房的门缝内透出淡淡的灯光,我缓缓走近。

    房间内传来极低的谈话声。

    “你怎么来了?本座不是吩咐过,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许来画舫找我吗?”是面具男的声音,语气很是不悦。

    “事出突然,属下不得不报。”

    我的心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狠狠地抽搐起来,这声音??居然是轻烟!!!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表演杂技的跳梁小丑,从高高的房梁上掉了下来,摔得满身疼痛!

    那个曾经亲手杀死阿宝的轻烟,曾经多次陷害我、将我推进湖里的轻烟,竟然就是面具男安插在公主府内的二号细作!

    多么讽刺!

    只听面具男低沉地道:“什么事?”

    轻烟恭敬地回答:“今天下晚时,皇宫里来人宣莫璃阳进宫,莫璃阳从宫里回来后发了很大脾气,还虐死了一名侍郎,属下听她身边的人说,好像皇上想削莫璃阳的兵权。”

    面具男语气中带了一丝意料之中的玩味,“削兵权是早晚的事情,皇帝肯定会动手,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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