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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倒大叔![网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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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也是,那挂了电话,我们一起睡吧。”

“……”

另一头仍是正经的语气,但他有感觉,这次她是故意的。

不过,就让她得逞一回吧。

“晓晓。”他轻声唤了她的名字。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任何委屈,你想说,我就在这里。”

原本他并不想催促,只是那让人发愁的小丫头一直撩拨着他却又对自己的一切避而不语。

在他那儿,她本握着无限的权力,却从不曾认认真真地使用。

只是这一句,米晓便觉得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而眼角有湿润的东西要涌出来。

“嗯,大叔晚安。”

不会再这么晚打扰大叔了,她决定了。

更不会用那些无谓的琐事或所谓的委屈,她舍不得。

她要给他的不是烦恼,不是软弱,而应该是简简单单的快乐。

即便下一次凌晨时分,相思成魔。

原来,喜欢一个人,竟可以有这样的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这个就写完了,结果JJ一直就非法访问啊非法访问啊!

今天倒是不非法了……不过改文症状前所未有滴严重……一直就改啊改啊……前一章改了些,下面那段,我至今都不满意……谁快来阻止我!!!/(ㄒ血ㄒ)/~~

☆、53。风劲无云寒无雪(中)

十月底;一条标题为“是家教也是‘小三’;师大女割脉谢罪”的新闻及相关采访视频竞相被各大网络媒体转载。

原本只是A市师大女学生写了一条祝愿自己同学早日康复的微博;没想到最终却引发了这样的轩然大波。

报道分别以涉事三方的视角描写了一件堪比罗生门的出轨事件——

当事人A市的潘先生并不承认自己与充当家教的师大女大学生韩某有不伦行为;

潘先生的妻子曹女士则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如何认识了女学生韩某;又如何见证了她与丈夫对自己跟儿子的欺骗;

而女大学生韩某则因为尚在医院抢救始终没有正面采访记录,只有一张写着“对不起;是我错了”的遗书跟其他同学对她的各种正面评价。

但比起标题跟内容的狗血;这之后的跟踪报道却更让人跌破眼镜。原本不辨真伪的三方对峙,却因为女大学生韩某的出院休养而变成了一边倒的舆论风暴。这之后的后续报道中;曹女士并没有继续针对自家的小三开动炮火;而是言辞恳切地对当代女大学生的类似行为发出了由衷的劝告;并强烈呼吁“至少还教育一片净土,给孩子一块干净的天空”。

这之后整个事件就有了“小三有风险,师大女被开除”的盖棺定论;虽然事实上女大学生韩某只是被校方劝退,当然也有不少大学的法学院就学校是否有权因为当小三而开除学生展开讨论,但这就是整个事件所有能被世人看到的内容,再没有其他。

因为身在A市,有几天S大的学生也都在纷纷议论此事,甚至还有不少跟师大亲近的同学探听出了各种版本的内部消息,林佳雯也跟简舒义正言辞地辩论过小三存在的合理性。

当时米晓也笑着反问了为小三高举正义旗帜的蚊子同学如果“被小三”会怎样,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在成为看客之后,竟然也成为了这事件的另一个不被具名的当事人。

***

说实话,这是米晓第一次独自一人坐在辅导员许嘉义的办公室里,她与许导的交集,也就仅限于几次团体活动跟上次住院事件,仅此而已。要不是这回团支书托她来叫奖学金的申请表格,米晓恐怕仍旧没有跟辅导员独处一室、剖心交流的机会,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跟导员独处,更别提交流。

“听同学说,你有继续在S大读研的愿望?”

S大有优秀毕业生留校供职辅导员,而后直接免试读研的规定。所以严格说来,许嘉义只是高米晓几届的学长,当然院系跟专业都不太一样。

米晓心里还有点紧张,确实她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出路在哪里,而她现在想到唯一能延长跟大叔在一起的机会,就是继续留在A市读书,而保研是最轻松的选择。只是,这个念头她只在寝室里说过,而她也没想到这个小念头已经传出了寝室之外。

“还没想好,不过有机会的话我想尝试一下。”

“你知道,”许嘉义起身接了一杯水给她,“S大是重点院校,能进校门的都是各地出类拔萃的学生,你能在其中保持这样的成绩,完全可以说你是很优秀的。”

见他这样的举动,听着这样的话,米晓倒是诚惶诚恐,连忙也跟着起身双手接过一次性水杯,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坐回导员办公室里不算松软的旧皮质沙发上。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米晓这回明显看到了许嘉义神情中的一丝严肃,“只凭绩点跟年纪排名,是不够的。”

米晓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她大概明白许嘉义话中的意思。

党员、社团、院系政治——相比起这些,学习成绩只是其次。有关大学内部保研的猫腻她听过很多,每年保内保外的名额也就那么三、四个,所谓的优秀干部与研究能力都是用来运作的空间而已。

只是她也听学长学姐很明确地肯定过,尽管保研名单具体的确定有许多弹性,但S大这样的重点院校却有一点可以保证——那就是只要在院系内拿到年级第一的绩点,无论其他人如何操作,她一定有出现在最终保研名单上的机会。

许嘉义看出米晓属于那种不爱说话的学生,又等了一会儿见对方仍旧没有主动倾诉的意思,才继续开口问道:“有没有加入什么社团,写过入党申请书了吗?”

虽然小米同学已然在电竞社榜上有名,但对此颇为汗颜的米晓却仍旧选择干脆地摇头。

做辅导员就怕遇到“事儿多”的学生,但在出身法学院的许嘉义那儿,他更怕遇到那种事儿不多。事多只要一件件摆平就好,偏偏这种什么事都没有的,一旦想同他交流一下,着实让他无的放矢,就像眼前的米晓这样。

“S大向来是鼓励同学们多扩展校园生活的,毕竟将来要走向社会嘛。至于党员问题,你现在可能还体会不到,国情所限,在大学有这个条件还是努力争取一下的好。”

“嗯,谢谢老师提醒。”

“米晓呀,”已经在多次对话衔接上感受了冷场的许导终于决定了不再拖沓,“其实你不用这么拘谨,虽然现在我的身份是导员,但按理说来我也是你的学长。”

米晓不解其意,只得勉强笑着示好。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想跟你说,人生这条路,很长,每个人的路也不一样。走路嘛,走得慢些没关系,但路的方向却不能有什么差池,你觉得呢?”

许嘉义的语气倒是比刚才恳切的几分,但米晓却没从他的表情上感受到更多的亲切。

“许老师,您的意思是……”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最近咱们A市高校出了一些事,教育厅也给各高校内部都发了文件。一呢,我要完成院里的工作;二呢,作为辅导员也作为学长,我时刻都有了解同学们日常生活状况的责任。”

说到这儿,许嘉义似乎也有点紧张似的,不自觉地拢了拢身前桌上的一些文件。

“咱们S大不禁止同学间恋爱,但实际上身为一个学生,他的首要责任与义务都是搞好学业。我之前也说过,你在学习上是很优秀的,所以校方授予你了国家奖学金,而今年你也再次获得了申请资格。但一个学生是否真正优秀,不应该只是学业上的,所谓品学兼优,他在品性与德行上也都应该只得其他人学习的。”

终于,米晓感受到了面前人话中的严厉。

“米晓,无论是奖学金或是将来入党、申优、保研,S大都是有座谈会与公示制度的。咱们家境比别人稍差一些没什么,只要你提,学校跟学院都会尽最大可能对你进行帮助。但你一个女孩子,一旦有什么对你名声不好的事情传出去,就算在程序上没有什么瑕疵,但校方跟院系考虑到影响,也不会允许整个S大的荣誉有污点的。”

说到这儿,许嘉义的语气越发轻柔起来,但话中的冷冽却让人心寒。

“更何况,你现在的状况,恐怕连最基本的座谈跟公示都过不去,就算学长私下跟你说,无论社会多开放,传统道德对于女性的作风问题永远是保守的,你明白吗?你也是受着高等教育的女孩子,不能因为几个钱就误入歧途啊!”

米晓忽然觉得脑子一晕,“许老师,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污点……”

“你不用急着解释,今天不是正式的谈话,学院的意思也不希望一个好学生因为这样的事由背上一辈子的污名。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劝告,但我希望你明白,会有这种劝告已经说明事情受到了关注,该收敛的地方就收敛,不该有的关系就断干净,现在迷途知返,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不要等到桌面下的事被翻到了桌面上。有资源就会有竞争,S大的资源比比皆是……”

再之后许嘉义又究竟说了些什么话,米晓就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一整个午休的时间,许导的谈话占了前面一大半,而她从学院楼晃回教学楼则费去了后一半。

座谈公示、误入歧途、作风、污名、保研、家境、为了几个钱……

晃来晃去,米晓的脑子里就剩下了这几个字。

“你听说没,师大那边有学生校内游行抗议,结果师大的校长被上面好一顿批。”

“抗议什么?”

“不满意之前几家报纸说他们师大校风日下呗。”

“那在学校里抗什么,怎么不去人家报社门口议?”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呗,不过要我说那帮人也是找骂,做都做了还当不起了?艺大、外院都背了多少年黑锅了,也没见人家喊什么。”

“这年头越是□才越要立牌坊,摆个姿态出来,到底是自己傻还是别人傻总要赌一把嘛。”

“听说咱校这种事也挺多的?”

“还咱校什么呀,咱们院就有。”

“谁呀谁呀?”

“就是他们班那个谁嘛……哎碧筝,听说你们寝那个谁被人养了,有这回儿事没?”

米晓从来不觉得学校是个充满阳光、理想、热血、友情的地方,从小父母大张旗鼓的离异又分别再婚让她无论在老师还是同学眼里总是不一样的。不过她慢慢学会了用沉默来对抗一切,少反驳少争执,那些在乎你的不愿看到你受伤的样子,那些不在乎你的,即使你挥舞着双臂叫喊得再大声也不愿倾听。

只是这一次她没想到,即使练习了这么久,原来被人议论、被人误解,自己的心仍旧会忿忿不平,即使那些声音已经如此体贴地放得那么轻。

“这种事大家知道就完了,何必拿出来说呢。”

米晓听到,自己的室友如此对别人说。

没有气愤、没有反驳,而是默认。

如此显而易见的默认。

用无可奈何的口气,炫耀着趾高气昂的胜利。

而自己就这样站在门口,不敢往前多迈一步,因为她知道,哪怕现在走进去,无非再添一桩笑柄,反驳于事无补,争执也不过自取其辱。

继人生第一次为了跟大叔一起游戏装病翘课之后,这一次,米晓逃走了。

她就漫无目的的走,用最慢的速度,时而抬头,时而低头,却不敢平视着对上周围任何一件事物。

她在校园里晃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太阳西斜,直到校队开始在操场训练,直到人们涌进食堂抢饭,直到抢过饭的同学又继续抢占图书馆。

她就一个人晃着。

米晓想起自己曾经有过开怀放声的笑,却被小朋友的家长感慨没有人管的孩子果然没家教。

她想起某次在爷爷家过年,全家人都说起她同父异母的新弟弟抓周的趣事,却没人记得清她那时究竟读初二还是初一。

她想起外婆、小姨,想起小时候每天都会经过的杂货店老板,想起初三曾经鼓励过她的数学老师……那些脸,在她的记忆中亲切又鲜活,远超过每年都会寄钱给她的母亲。

她想起曾经的朋友,那些因为自己隐藏自己终究无法深入到生命的玩伴。

她想起了简舒,林佳雯,何碧筝。

这是她第一次下定决心不再逃避,想去结下一辈子的友谊。

她以为,如果用心,就可以达成。

掏出手机,米晓这才发现里面竟然已经装着十几个来自简舒跟蚊子的未接电话。之前去许嘉义办公室的时候静了音,之后便再没关注过它。

再抬头,自己已经离宿舍只有几分钟的路了。

完全冷静还算不上,但她至少明白她不可能一直躲下去。

她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刚拐进楼梯,就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你明明知道晓晓跟她家大叔是正常的关系,怎么还能这样!”

米晓的寝室就在楼层拐角的第一间,已经过了晚上选修课开课的时间,看来今晚上课的人不少,否则一层都是同学熟人,即使半开着门,恐怕也会召来围观。

“奇怪,你哪只耳朵、哪只眼睛看见我怎么样了?”

相比起林佳雯的激愤,何碧筝依旧柔声笑语。

“知道晓晓谈恋爱的就咱们三个,传出哪种话来,不是简舒不是我,难道是鬼么!”

“你怎么知道就咱们仨?她可是全院的名人,BBS都排的上号的红人,难道她跟她家那位在学门口卿卿我我的时候,就不能被别人看到?凭什么咬定是我传的话?”

“你放屁!别人传能传到许导哪儿去?班长那天还问我你跟晓晓结了什么仇,不就一个男人么,至于吗?晓晓平时没少帮着你,再说就算先来后到,你也是排在人家晓晓后面的,你当男的都眼瞎吗?!”

靠在墙边的米晓始终不敢再靠近一步,踏进那间没有硝烟的房间。

只是时间就那样静止了几秒,她随后就听到了何碧筝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声音。

“她有没有帮过我,或者她有没有跟我争过什么我今天都不想讨论。我只问你一句,她米晓,长得一般、家世一般、性格一般、现在看来连眼光也一般,你觉得那人若不是看上她年轻好骗能上床,凭什么跟她纠缠。”

“说他们之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问你蚊子,你信吗?”

米晓无意识间瞪大了眼睛,等着回答。

那一秒后的世界却死一般沉寂。

何碧筝的柔声又响了起来。

“你有在这儿咬我的功夫,还不如去劝劝米晓,毕竟大家同学一场……”

米晓再也听不到后面的话,因为她的双脚已经不自觉地带着她逃离了那把可能再向她刺来的利刃。

她感觉耳中有恼人的虫在叫,喉咙里有灼人的火焰在烧,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想要挣脱那具在别人眼里不堪的身体,她全部的记忆都在叫嚣着想要忘却友人不经意间一秒的沉默。

拒绝、愤怒、沮丧、不知所措……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支配着米晓,逃。

原来,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伤害你。

而弱小的自己竟然无法选择被其中哪一个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还有人记得这样一条新闻么?

或许果然是我太老了……

☆、53。风劲无云寒无雪(下)

还没到冷得需要蹭空调的时节;也不是周末休息日;但网吧的热闹程度还是出乎米晓的意料。说起来;这还是米晓第一次踏进大学城附近网吧的门槛。

灯光虽弱却也称不上昏暗;倒是总让人觉得有一丝混杂的烟味在周围盘绕,键盘不算干净也没有多让人不适;只不过周围安静却忙碌的敲击声听起来有些烦躁又麻木。

米晓瞟了眼快要没电的手机;静音状态下,屏幕上显示又有两个简舒打来的未接电话。

“我没事;在外面逛逛;今晚不回去了;不用担心。”

她终究还是回了一条短信,而后彻底关了机。

开机,输入客户号;然后盯着蓝绿色的屏幕发呆。

否则还能做什么?

还有什么可做的,心里那个念头不是已经一遍遍地澄清过了吗?

论坛的征稿帖子!

之前看了弱水银沙做的视频,米晓就开始偷偷整理自己跟大叔自见面以来的游戏截图,终于在争夺内测号活动的第三期开始时,鼓起勇气开了一个帖子,每天一点一点开始搭建她心中与大叔共同走过的那个江湖,而且准备把它送给大叔当做新年礼物。

想到这她喉咙突然紧了一下,原本拒绝了大叔给的内测号,想着给他一个惊喜的,如今却不过是一片虎头蛇尾的狼藉。

虽然这样想着,可身子却终究比决心快了一步。不自主中,米晓已经点开了《三界OL》的游戏论坛。

一天不见,投稿区自己的帖子还在首页,尽管只是在底端,但动力值又高了十几点。虽然比起其他那些参与三期投稿的玩家这成绩算不了什么,但如果是昨天的自己看到这样的结果,一定又能一夜美梦吧,说不定还会忍不住再把自己的帖子从头到尾看一遍。

可此刻登陆后的米晓却盯着屏幕上“删除本贴”的按钮一动不动。

比起不伦不类的结局,或许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更好些吧。

像一场梦,若是换做别人讲给她,她也只会报之一笑的梦。

足有十分钟,再反应过来,米晓已经满脸泪痕。

而她下一秒按下的那个按钮,确实删除本贴右侧的“更改主题”。

》》》》

很久很久以前,江湖上有这样一对男女。

男的是羁旅江湖、早负盛名的旧侠士,女的是初出茅庐、混沌懵懂的新闲客。

不知何时起,这原本根本不会相逢的二人,却结伴云游起四方来。

此时正值三界动荡,江湖纷乱之际,而世间又流传起天下第一书的传说。

/5/传说,天道择圣,得天下第一之名者,可得天下第一之书。

/1/传说,圣物择主,得天下第一之书者,既成天下第一之名。

/7/于是,世间众人皆为名望与秘宝争夺不休,而这一对男女却只冷眼看世人争斗,从不曾染指一丝一毫。

/z/直到一日,男人问向身边仍旧未被江湖血腥之气沾染过的女人:

/小/“从来没问过你,你可想要天下第一书或是天下第一的名号?”

/说/女人似乎很镇静,可眼中仍旧掩不住喜意。

/网/“想要,”她说道,“只是我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天下第一,所以要是能得到那本书就好了。”

“你我朝朝暮暮已相处三年有余,今日把这件事告诉你也好。”男人说道。

“那书我三年前就已得到过,只是觉得无趣,看了一遍便藏于一隐秘之处。如今你若想要,只需回忆三年前你我初遇之地,那里便是我弃书之处。”

“三年前你我初遇之地,那里便是我弃书之处。”

“三年前你我初遇之地,那里便是我弃书之处。”

“三年前你我初遇之地,那里便是我弃书之处。”

》》》》

同样的话语一遍遍重复,可身后的场景却一次次在变换。

那些原本印刻着米晓与大叔甜蜜热闹的场景,如今都被它的主人编入了另一个故事。

两人的对话一次次重复在其中,于闹市间,于碧波旁,于落日苍峰下,于万顷冰原之上……

凝固的画面上,男人没有波澜的陈白,像是世间最震耳欲聋的情话。

只是被一次次重复地越发像一个笑话。

直到最后一张,原本上面站着米饽饽与乐樵苏,商量着不要救风落起身,以免被追究站错位责任的那张截图,如今却彻底换上了荒唐的结局。

》》》》

“师妹你伪装他恋人近三年,又用‘千夜一梦’将其困在梦中三年多,却仍旧无法找到天下第一书的藏地。没想到,他心中所记的一幕幕竟然都是师妹你易容之后所历,当初与那小姑娘的初遇之地居然费尽心机也无从得知。”

“既然都是无用功,便把他交给师父处置吧。他曾问我是否想要天下第一的名号,只要师父杀了他,那名号也算送给过我了。”

“这些日子看得出他待师妹甚好,我也知你对他仍怀旧情,如今药效将尽,你何不待他醒来编个谎话再续前缘,他定会信你的。”

“有情如何,信我又如何?我只知道,从我决心害他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

若他爱的一直是最初那个,我有什么权利连三年的幻象都不给他留下。

若他爱的是我,我又有什么资格……

》》》》

她有什么资格?

没有外貌,没有家世,没有性格……

甚至从她怀疑起自己有没有资格的时候起,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与大叔并肩的资格。

无法喜欢自己,没有资格。

无法让自己忍受,没有资格。

没有办法鼓起勇气面对,没有资格。

而明知自己的任性会伤害大叔却仍要坚持,更是没有资格……

***

此后重新提交了帖子的米晓,又回到了之前盯着屏幕发呆的状态,中间偶尔觉得眼睛鼻子一酸,便没什么意识地爬在屏幕前一窄条桌子上,往衣服袖子上使劲蹭上一蹭。来来回回五六次,终于朦朦胧胧在黑暗中睡着了,再醒来则是因为网吧老板过来问她要不要续费。

穿着风衣原本刚好的温度,不过一夜的功夫,就染上了激人的凉意。

独处了一晚,米晓似乎找回了一些勇气。早上七点,正是在网吧包宿的学生归来的时间,只是潮湿的晨风似乎让你大学城周围的街道都沉睡了一般。

从网吧会S大的路有两条,一条是近一些的小路,另一条是稍远的出城高速。米晓似乎记得自己昨天向奔命的老鼠一样,连天黑人杂都不顾就奔着那条不怎么太平的小路逃了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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