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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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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自上次问话之后便一直不配合,今日倒像是专程来找他的。展昭迎上前去,秋碧是张小姐的贴身丫鬟,几乎与张小姐形影不离。张小姐若与李长思私通,她不能能毫无觉察,她定有隐瞒。
“秋碧姑娘。”展昭温和地笑笑,“姑娘可是专程来找展某的?”如今这荷花池几乎无人踏足,她来这的目的很明显。秋碧点头,而后沉默许久才缓缓道:“展大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之后似是不知从何说起,她又陷入沉默。展昭直言道:“可是与二公子有关?”就赵虎所查,李长思曾对张小姐言语上多有暧昧,甚至拉拉扯扯。秋碧瑟缩了一下,大宅里四处皆是眼睛,蛛丝马迹随风散开,瞒不过有心之人。
“上元节那晚我陪小姐看灯归来之后便去厨房给小姐端宵夜,我端着宵夜回来时听到小姐在房中与男人争吵,听着竟是二公子的声音。我不敢贸然闯进去,躲在门外听得真切。小姐竟然怀了二公子的孩子,二公子说他可以负责,但是……”秋碧说到这又顿住,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展昭接道:“可是二公子以此威胁张小姐替他办事?”
秋碧含着泪水:“二公子说小姐现在已是残花败柳,肚子里还有孩子,嫁给大公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今唯有除了大公子,然后他再替大公子娶了小姐。他要小姐向大公子下毒,小姐自然不肯,二公子又说,说……说小姐对大公子下毒已经不是第一次,现在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展昭惊诧,竟然是借张小姐之手向大公子下毒!想必是李长思夺了张小姐的清白,以此要挟她替他下毒。只是这毒是如何下的?大公子又是何时发现自己被下毒?他之后一直装病也是想蒙蔽李长思的吧?
“小姐跟大公子的感情深厚,她说他不会一错再错,痛哭着哀求二公子放过她。二公子置若罔闻,撂下狠话就匆匆离去。我等候了片刻才假装从厨房回来,见小姐神情恍惚,我不敢多言,只能小心服侍着。谁知第二日小姐便遇害了……”秋碧擦了擦泪,问道:“展大人,这话我不敢随便对别人说,小姐已经不在,我不能让她背上不贞的骂名,定是二公子强迫她的!二公子说是出游,却一直逗留不走,会不会就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威胁小姐下毒?小姐不愿就范,他怕事情败露就杀人灭口?”
展昭陷入沉思,李长思杀害张小姐的可能性不大。一则,张小姐死于午后,他白天潜回李府容易暴露;二则,张小姐有把柄在他手中,性子又绵软,他着实没必要将她杀害;三则,他还想借刀杀人,又怎么会想失去这把刀?
这中间缺了点什么,秋碧的说辞都指向李长思。若李长思是凶手,他是在何时何地杀害张小姐的?玉佩上的流苏又怎么扯断的?若是在张小姐房间和张小姐起争执时扯断的,那这般大的动静都不能吵醒秋碧?秋碧说那日她睡得死,李长思若是用迷药,张小姐也会一并昏迷,直接将她丢到荷花池溺毙不是更能掩人耳目?看来秋碧也说谎了。
展昭不动声色地谢过秋碧,往李长忆的院子去。在院子门口撞见李长忆屋里的大丫鬟在责骂一个小丫头,分神听了几句,原来是小丫头将李长忆的衣衫给弄破了。电光一闪,展昭顿住了脚步,闪到暗处,待大丫鬟离去之后跟上了小丫头。
小丫头抱着衣衫在无人的角落委屈地抹眼泪,见着展昭连忙擦了泪起身行礼。弄坏衣衫只是罚月钱已属宽厚,若让主人家发现她怠慢了展大人,还不得挨板子?小丫头唤了声展大人之后便局促地低头立在一边,双手紧紧抱着衣衫。
展昭温和道:“这衣衫是大公子的?可否借展某看看?”小丫头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将衣衫递给展昭。展昭抖开月白长衫,一道口子赫然入眼,他微微眯了眯眼,这衣衫上还有污渍,破口也与他发现的布块吻合。
小丫头吸吸鼻子,小声道:“这衣衫不是奴婢弄坏的……奴婢也不知道箱笼里怎会混进这么一件长衫。”展昭安抚地笑笑:“许是大公子不小心将衣衫刮破了,未曾告知你,惹得你无端受罚。”小丫头摇头,说大公子卧床许久,根本不穿这样厚实的长衫。又说她刚到大公子的院子月余,许是之前那位姐姐犯了错推到她身上。
展昭心中一动,这小丫头虽不在李长忆跟前近身服侍,只是管着衣衫鞋袜,可终是有机出入房间的机会。且这么个心思单纯的新晋丫头,怕是不会引人注意,或许她知道些什么。想着,展昭便问:“你在大公子的院子当差,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小丫头一脸不解,“异常?奴婢不知道,奴婢平日只负责浣洗衣,其他的……”忽然,小丫头涨红了脸,嗫嚅着:“展大人,奴婢,奴婢……”
“姑娘放心,展某定会守口如瓶。”
确定四下无人,小丫头才小声道:“前几日,不知怎的,公子竟把被子落到了炭盆上,烧了好大一团黑。公子让奴婢把被子丢了,奴婢瞧着被子就中间烧了些,旁边都还好好的,便……留了下来,奴婢想把里面的棉絮逃出来给家里的弟妹做身棉衣。展大人……”
展昭明白穷苦人家的不易,道:“展某明白,自不会多言。那被子你可拆了?”他记得那炭盆离床铺有一些距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小心落到炭盆中,李长忆是要销毁什么吗?小丫头摇摇头,道:“奴婢还不敢动那被子,偷偷收在箱笼里。”
“除了被子之外可,可还有其他异常?”
“嗯……其实,发现张小姐尸体那日,大公子房里也乱做一团。大公子突然呕血,还打翻了炭盆,地毯上又是血迹又是烧焦,收拾了好一阵。”小丫头偏头想了想,疑惑道:“之前都不见公子有呕血的毛病,也不知怎么得,突然就严重了。诶,说起来,那床被子上似乎也有血迹呢。”
展昭以为李长忆十有*是凶手,他发现张小姐对他下毒,有足够的动机。只是还是缺了一些片段,抬头环顾院子一圈,明的不行,那便来暗的。
第30章 苏姑娘爱胡诌
展昭在回开封府的路上还在思索命案,命案查到现今,已掌握的线索和手证据皆指向李长忆,然而还有疑点未破。秋碧是否还有所隐瞒?她在这起命案中就只是个纯粹的旁观者?张小姐是如何下毒的?李长忆又如何得知自己被下毒的?这案子牵连颇多,即便李长忆是凶手,他同时也是受害者,指使张小姐下毒的李长思同样不能姑息。
既然明面上已经查不到真相,那他便由明转暗。吁了一口气,收回思绪,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东街集市,傍晚时分集市人潮渐退,却依旧热闹。路过苏琳的摊子时展昭有意停留了一下,这些时日苏琳受伤,都是翠鸣一人照看着,他特意多来看一眼照顾一番。不想今日苏琳也在,她见着他,故意大声招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想着她近来受了颇多的罪,心里也不恼了,由着她拿他招揽生意;较真又有何用,她还是一样要拿他招揽生意。
展昭真的不喜欢奶茶,甜的腻人。他纳闷,白糖那样精贵的东西她怎会如此舍得。这话他自然不会问,硬着头皮喝了一口,表情很微妙,竟然只是微甜!苏琳得意地邀功:“瞧我对你多好,特意为你调制了微甜口味的,此番大恩大德你定要铭记于心!”展昭笑笑:“你如何猜到的?”
“怎么能说是猜?分明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也不跟她逗嘴,认真道:“相较于初时,姑娘的技艺确有提高。”她骄傲道:“我们的奶茶一直在不断追求创新!每一滴牛奶,每一片茶叶都能追溯到原产地。我们只采用有机生态农场奶牛供应的牛奶,每一片茶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就连搭配奶茶的红豆绿豆也都是有个头要求的!不是所有奶茶都是苏记的飘香奶茶!”
展昭被她这一长串的自夸逗得乐不可支,这话也只有她能说的出口,他捞了一勺豆子上来,赞道:“如此难得一见的吃食竟然屈居在此,着实委屈了。”面对他的调侃,她瞪了他一眼,不甘心输了气势:“民间多卧虎藏龙,谁像你名声在外,我一向坚持低调的奢华。”
低调的奢华?这是什么说法?越是与她接触就越是发现她常有奇怪的说词,不必问也知是她家乡的说法。对她,他始终持有戒心;哪怕像现在这般谈笑,也只能浮于表面,落不到心里。他以为,能维持表面的愉悦就已经够了。
忽然,她转了话题:“案子查得如何了?这都好些天了。”展昭微微顿了一下,心里不愿与她多说案子的事,一则与她无关,二则还是戒心使然。他淡淡道:“已有眉目,进展的颇为顺利。”
苏琳托腮叹气,李府若是能在荷花池装个摄像头,那破案根本不必这么麻烦!古代哪有摄像头这东西,偌大的一个府宅,丫鬟仆从成群,难道就没一个人撞见?这也太方便行凶了。既然没有摄像头窃听器,展昭可以亲自去听墙角嘛,他功夫不是好么?“凶手必定是李家两兄弟之一,你可以晚上去听墙角。夜深人静,凶手都喜欢这时候抒发感想,自恋自己完美的作案,或者会会同谋,共商大计或是得意一番。”
她的提议竟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正打算夜探李府。他对她有些意外,虽都是胡诌,可见解却颇为精辟。不想,她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死了跟她说案的心思——“你说,会不会其实大公子和二公子才是一对,张小姐硬生生坏了他们的好事,所以合谋杀了她?”说罢见他面色古怪,她补充道:“虽说真相只有一个,可,一切皆由可能嘛。你有没有觉得破案的思路拓宽了?嗯?”
展昭揉了揉额角,他就不该与她闲聊,还是早些回去复命吧。苏琳见状,捂嘴偷笑,他还是这么经不起逗。见她笑,他知道自己又着了她的道,默默地在心里叹气,二十有七的姑娘了,还这般没个正形,往后真不知会如何。逗留了这么些时候也该回去了,苏琳非要带他去一睹老劲的风采,说是要让他见识下男子气概。这话他不爱听……不过,也是顺道的事,便随她一道去吧。
当展昭立在肉摊前,心中五味杂陈,颇为苏琳的眼光着急。先前的顺子叔是老实人,骨子里有着大多老实人都有的胆小怕事。眼前的老劲充满狠劲,瞧他做生意的架势便知是脾气暴躁不好相与的人。最令他想不通的是顺子数和老劲是两个极端,她究竟是如何想的?
然而老劲见到苏琳便露出了热情的笑容,苏琳是常客,几乎每天来买肉。苏琳买了猪脚,让老劲帮她剁成小块。展昭瞧着老劲的砍骨刀挥得生猛有力,猪脚很快便被剁成大小相当的小块;苏琳又割了块五花肉,让老劲帮着剁成肉泥。老劲见苏琳未带篮子,还借了菜篮给她,收拾得妥妥的才递到她眼前。展昭眉头一挑,老劲对她倒客气。
离了肉摊,苏琳朝展昭道:“瞧见没?老劲的砍骨刀厉害吧?你的巨阙行么?”展昭暗暗握紧巨阙,默默替巨阙叫屈;本不愿同她一般见识,奈何她一再挑衅,不得不辩解:“巨阙,不是这么用的……”
瞧着他闷闷的表情,将手中的篮子塞到他手中,笑道:“老劲耍刀的模样特别生猛,所以我常到他那买肉,顺便看他耍刀,觉得特别有男子气概。”展昭睨她一眼:“所以,你就叫他帮你剁肉泥?”她的眼又眯成了月牙儿,展昭无语,竟如此心性,没个正形。
在岔路别了苏琳,展昭立时赶回开封府复命。是夜,身着夜行衣的展昭悄然跃上李长忆的屋顶,他来时便觉得这院落静的反常,仔细查看之后才发现这里竟没有下人候着。轻巧地掀开瓦片一角,室内光华溢出。李长忆已然起身,没有外人在,他也无需再伪装。展昭在屋顶侯了两盏茶的功夫,还真让他侯到了意外来客——秋碧。
就如苏琳所言,秋碧是来和李长忆互通有无的。展昭自他们对话中得知了来龙去脉,原来秋碧对模样俊秀的李长忆倾心许久,她无意中得知小姐被二公子玷污并被威胁向大公子下毒。虽知小姐是被逼无奈,可她心里清楚,小姐已被玷污,再无嫁给大公子可能,甚至不得善终。而她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也不落不得好,她唯有投靠大公子才有一线生机。有了秋碧的助力,李长忆便将计就计地开始装病。
秋碧离去后展昭还在屋顶沉思,如此看来,李长忆是凶手确认无疑了。秋碧说那天中午睡得死,醒来发现张小姐已经不见,怕也是谎言。想必是她引了张小姐到李长忆的院子,伙同李长忆一起杀了张小姐,再弃尸荷花池。只是,李长思的玉佩还有疑点,既然栽赃,为何就扯一束流苏?
蓦地,展昭脑子划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李长忆在移尸时刮破衣衫的同时把自己玉佩上的流苏也扯断了,这才临时起意栽赃到李长思身上?那么,李长忆杀害张小姐会不会也是临时起意?秋碧作为他的眼线,他应当早就知晓张小姐失贞之事;他大可把事情捅出来退婚,如此无需他动手便可要了张小姐的性命。是何事让他起了杀心?
瞥见李长忆拿着墨条冷笑,嘴里还念念有词,展昭仔细分辨了一番——墨条有毒,下毒下的这么隐蔽,又是未婚妻送赠之物,任谁都想不到其中竟掩藏着祸心。还有什么比枕边人的算计更让人寒心?李长忆的病虽看似日益严重,却始终剩着一口气,故而李长思按捺不住才要张小姐再次出手吧?张小姐终是向李长思妥协了,可李长忆心中对张小姐还是存着一丝念想,想她不会这么绝情。然而张小姐让他失望了,这才动了杀机。
想通其中关节,展昭将瓦片盖好,悄无声息地隐没在黑暗之中。
第31章 番外展昭的苹果树
这日,展昭外出查案回到开封府,意外地在包袱里发现了一个苹果。展昭眉头一挑,思索着什么时候多了个苹果,难怪这一路总似有若无地闻到苹果的清香。苹果不大,却红润饱满,散发着独有的清香,许是哪个孩子趁他不查偷偷塞到他的包袱里去得吧。
思及此,他微微扬起嘴角,拿起苹果在手中把玩。忽然,他的笑意淡了下去,大约是路上的磕碰,苹果上有一块压痕。略微粗糙的指腹抚过压痕,展昭觉得略微有点小遗憾,多可爱的小苹果,可惜了。随即他又被自己逗乐了,不过是个苹果罢了。将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愉悦地咬下,香甜的滋味让他心情大好。
信步来到院子,院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展昭突然想,院子里若能多一棵苹果树似乎也不错。几口吃掉苹果,随便找了个空地,挖了坑,将果核埋了下去;又转身回房,拎出茶壶,浇了些水。做完这一切,便自顾自地笑开来,或许几年后开封府众人能吃到他种的苹果也说不准。
转眼便是三年过去,展昭一时兴起种下的苹果竟然真的长成了,如今也像模像样地挂了几个青涩的果实。每每见到此景,展昭都不由地微笑。他虽不懂农事,但平日里只要得空,也会稍作打理。他未曾指望这棵树结果,但这几颗青涩的果实着实让他欣喜,仿佛又闻到当年那个苹果诱人的清香。
展昭每日出门都要多看果树一眼,每日归来也难免多瞧一眼那微微泛红的果实。如此,日子渐逝,苹果渐红。那一日,苏姑娘来访,苹果也红透了。苏姑娘在树下转了半天才看中一个模样最“周正”的,他足尖一点,跃起,替她摘下。她很是欢喜,那苹果也确实讨喜,红润饱满,散发着香气,比三年前那个更胜。
苏姑娘在展昭满怀期望的目光中咬下一口,随即,整张脸皱了起来,他一愣,问:“怎么了?”
苏姑娘皱着眉头,一脸扭曲,道:“好酸!”
展昭不信,怎么会酸?明明熟透了,色泽红润,香气扑鼻,还会很酸?见他不信,苏姑娘将咬了一口的苹果递到他嘴边,道:“不信你自己尝一口!”
他看看被咬了一口的苹果,迟疑了一下,低头就着她的手,在缺口边上咬一口。刹那间,记忆中的香甜在口中弥漫开来。苏姑娘笑得狡黠,晃晃手中的苹果,道:“区区一个棵树也想跟我斗?哼,不自量力!”
展昭低头浅笑,颇为无奈:“不过是棵苹果树罢了。”
苏姑娘泄恨似地咬一口苹果,口齿不清地回答:“从不见你对我嘘寒问暖,就只见你替它浇水施肥,捉虫锄草!”他静静地听着她无理取闹的牢骚,不辩解也不反驳,待她吃完,问:“还要再吃一个吗?”
苏姑娘将果核一丢,气鼓鼓地道:“我若把你的春闺梦里人都吃了,你还不得哭死!”展昭不理会她,只上前去捡起果核,挖了个坑,埋了。也不起身,蹲在那,拍拍手上的土,似是自言自语,道:“你,种在我心里。”
苏姑娘被噎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展昭这才回头看她,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苏姑娘哼了一声,佯怒道:“我是不会被敌人的美色和甜言蜜语打败的!”展昭连忙低头咳了咳,极力压抑笑意,终是压不住,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苹果树下,久久不散。
后来,展昭离开了开封府,他终究是不能连苹果树一起带走。
从此,苹果树不再结果。
终。
第32章 展昭的推理
苏琳并不在意失了李府的生意,即便展昭不说,她也知道这生意到头了。好在她的小馒头已经有了一些比较固定的客户,少了一家影响不大。今日她要去拜访卓无冬,之前他答应过赔偿,果真是送了燕窝人参,其他的暂且没了下文,她要上门讨债去。
卓无冬豪爽,不会赖姑娘家的账,他答应苏琳逢年过节从她那订购小馒头。苏琳对这结果很满意,觉得这个朋友交对了。卓无冬是大忙人,她也还记得展昭的叮嘱,没有多做停留,敲定了生意事宜便要告辞。可偏就这么巧,卓无夏就在这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卓无夏闯进书房,二话不说就挥着鞭子朝卓无冬甩去;卓无冬身形一闪,躲了开,只是桌上一片狼藉,桌面留下深深的鞭痕,看得苏琳一阵心惊。卓无冬倒气定神闲,显然对这阵势早已习以为然。他眼神冰冷,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谁又惹大小姐生气了?”
相较于卓无冬的冷静,卓无夏几乎是暴跳如雷,她用鞭子指着卓无冬,怒道:“我是不会嫁进广南吴家的!”卓无冬的手指摩挲着书桌上的鞭痕,道:“吴家三公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你幼年时也曾见过他。论人品家世都无可挑剔,美中不足的就是广南离汴京路途远了些。”
“呸!”卓无夏一脚踹翻椅子,“我谁都不嫁!你休想把我远嫁好霸占我卓家的产业!”卓无冬仿佛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低沉地笑开来:“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词,岂有姑娘家自己做主的道理?父亲母亲早亡,我这兄长自然要替妹子操这份心。你安心备嫁便是,卓家产业自然是由卓家男丁继承,绝不会落到旁人手里。”
“卓无冬,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夺回家业!”卓无夏指节泛白。
卓无冬端起幸免于难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冷声道:“我等着。”
苏琳贴在墙角,心里暗自吐槽,这对兄妹是相爱相杀吗?就卓无夏这火爆性子,吴家三公子前途堪忧。卓无冬这到底算是把妹子发配边疆,还是算计吴三公子?估计卓大小姐在汴京也寻不到好婆家吧,这尊大佛请回家,还过不过日子了?
卓无夏从来没在卓无冬手中讨得过好,今次亦然。满腔怒火无处宣泄,一转头便见着了在一旁极力降低存在感的苏琳,意味深长地朝苏琳笑了笑:“苏姑娘来了?”苏琳被她狠戾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想起展昭的叮嘱,心中有些暗闹,他的话竟然都对。虽然她对上次落马事件耿耿于怀,可确实也奈何不了卓无夏,只能将着口恶气压在心底。故而她潜意识里也避着卓无夏,免得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卓无冬淡淡道:“苏姑娘是来谈生意。”听着这番疑似解释的话语,卓无夏唇边的笑容更加阴冷,不管苏姑娘来做什么,只要是她于卓无冬是特别的就好!她奈何不了他,那就用他在意的人来拿捏他!
“难得有女客来访,我带姑娘好好逛逛园子吧。”说着卓无夏用力抓住苏琳的手往外拽,她手劲大又恰好抓在苏琳的伤口上,立时引来一声痛呼。卓无夏见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暗中加大力道,硬生生地将她已经结痂的伤口抓破。卓无冬上前两步,扣住卓无夏的肩膀猛地用劲,迫使她吃痛松手。“我的客人无需你招呼。”
卓无夏这回没有恼怒,反倒有几分愉悦,离去前阴森森地留了句话:“苏姑娘,我记住你了。”
随着命案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李府上下流言纷杂。展昭今次踏足李府与往日查案不同,他一身大红官服,满面肃色,身后的衙役也皆不苟言笑。一行人直向李长忆的院落,李长忆见此阵仗微愣,问:“展大人,今日这是……莫非已查到真凶?”
展昭瞧了眼李长忆缠着纱布的双手,伸手到炭盆上方暖了暖手,反问道:“大公子的冻疮还未好?”李长忆闻言僵了笑容,勉强敷衍了几句。展昭不以为意,踱到书桌前,拿起那夜瞧见的墨条在手中翻来覆去瞧了一番:“这墨条……”
不待他说完,李长忆便抢着道:“这墨条是云萱所赠,我留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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