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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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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之人如此下毒想针对谁?馄饨摊人来人往,料不准何时何人会无意中取用沾毒的汤勺,如何确保目标中毒?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无差别毒杀?”苏琳心中一阵发冷,急急抬头看着展昭:“下毒之人会不会在其他食肆也这般下毒?”
展昭沉吟片刻,摇头:“应当不太可能。碧落九天不是寻常可得的毒,在陈记馄饨下毒定有他的目的。”
“摊子摆了一天都没出事,想来是丁姑娘去之前没多久下的毒。汤勺就放在桌上,要做手脚并不困难。统共就三张桌子,眨眼的功夫就能将毒药洒上去。”苏琳越发觉得自己幸运,堪堪躲过一劫。“会不会丁家的仇人下的毒?为了掩人耳目,就在每桌的汤勺上都下了毒。”
展昭不置可否,丁他并未听闻丁家有何仇家,即便要加害丁月华也不必用这种手段。此事不简单,小小的馄饨摊怎会招惹来碧落九天这样的毒物?这看似毫无目标的下毒方式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相?突然,他想起半个月前遇到的那个带有煞气的白衣女子,不禁将她与此时联系到一块,会是她吗?可惜当时天黑,他又只在后方看个大概,根本没瞧见她的长相。
苏琳见他眉头死锁,盯着窗台发愣;仿佛怕吵醒了丁月华一般,轻声道:“无论如何,解药都要尽快寻到。”展昭点头,瞧了眼毫无生气的丁月华,同苏琳一道轻手轻脚退了出去。离了那间屋子,苏琳心中的压抑稍减。人心总有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她与丁月华同桌同食,丁月华中毒生命垂危,她却安然无恙;心中总觉得亏欠了她一般,仿佛她理应同她一道倒下才对。
展昭轻声道:“眼下我势必脱不开身,你晚上早些打烊,自己小心些。”苏琳恹恹地点头,出了这种事,她也没了做生意的心思。展昭忽然伸手将她碎发拨到耳后,叹道:“你平安无事真是万幸……”
她抬眼看见他一脸的关切,心中释然,她有何好愧疚?无论她去不去馄饨摊,丁月华都会中毒,区别只在她会不会也在馄饨摊中毒。既然逃过一劫,她理应高兴才是,笑了笑,道:“祸害遗千年,我定能长命百岁!”
“如此甚好!”
展昭确实忙得脱不开身,接近亥时末才得空去造访卓无冬。心里终是因为担心苏琳,特意绕道先去了趟她的小院;虽知此时她多半已经睡下,却仍旧走了一趟。苏琳向来睡得迟,今日又有些睡不着,正独自在院子纳凉;展昭跃上墙头便被她撞了个正着。
“展大人,不是说脱不开身吗?半夜爬墙意欲何为?”说实话,这会儿见到他,算得上是意外的惊喜。望着他明亮的双眸,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展昭一诧,自墙头跃下,笑道:“我正要前去卓府,放心不下你,特意来看看。原想你应该早已歇下,看一眼便走,不料你在院里乘凉。早知如此,就不翻墙了。”
苏琳笑嘻嘻地:“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经常翻墙私会姑娘?”展昭见她精神善好,也安心了,“莫要胡言乱语!早些歇息,我还要去卓府同无冬商讨寻找解药一事。”
“要去哪里找解药?你要亲自去吗?”今天在开封府他只说解药霸道,并未说明去哪里寻。
展昭摇头:“江湖上,要说用毒,当属唐门。我脱身不得,只能托无冬走一趟。”唐门?苏琳不免又担心起来,既然碧落九天不是寻常毒药,那解药怕也不好寻吧?“你们与唐门可有交情?能顺利取得解药吗?”素不相识上门讨解药,能讨到才怪!
“无冬在江湖行走,与唐门掌门有些交情;且他的镖队走南闯北,收得不少奇珍异宝,必要时候,交换也未尝不可。只是担忧没有现成的解药,若要炼制就耗费时间了;若要解毒,还是越快越好。”
苏琳抿了抿唇:“叫卓无冬用奇珍异宝换解药?如此一来,你便欠他天大的人情,就不怕他日后叫你以身抵债?”展昭未想过这一茬,只念着救人要紧,被她这么浑说一句,有些哭笑不得。苏琳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的身心皆是我的,非到万不得已,切莫以身抵债!记住了!”
展昭低眉浅笑:“展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姑娘放心便是。”
第60章 展昭夜访卓无冬
卓无冬对展昭深夜来访并不意外,略作收拾便到花厅会客。见展昭身着官服,知晓他又在为公务奔波;呵,出了公务,哪里还有事能令他深夜造访?到这个时辰还未能歇息,想必是棘手的事。展昭连晚饭都不曾用,见丫头上了茶点,不客气地自行取用。卓无冬端着茶盏送到了嘴边又放下,这个时辰喝茶,稍后该如何入睡?展昭却没有这些顾虑,一杯茶几口饮尽;劳碌到半夜,正需要浓茶提神。
“你果真是忙,难怪苏姑娘要我替她教训你一顿。”卓无冬不知贾如玉在背后使坏,只当苏琳之前的不快是因展昭忙于公务冷落了她。展昭抬头,眼里透着疑问,这话从何说起?
“她特意交代不要打脸。”卓无冬笑得幸灾乐祸,展昭一愣,也无奈地扯了个笑脸,放下手中茶盏,道:“前些日子与她有些误会,她的性子你也是知晓的。”
“苏姑娘性子爽直,喜怒哀乐好不作伪;偶有率性而为,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成日埋首公务,是冷落了她才惹她不快吧?”卓无冬睨他一眼,揶揄道:“莫要委屈了姑娘家才是。”展昭听着苦笑不已,确实是叫她受了些委屈;不过,后来她也没少折腾他。若说起跟姑娘家相处,他是真不擅长;与苏琳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她说个不停,她若不言语,他也只能跟着不言语。
卓无冬也不多闲扯,展昭深夜来访,必然是有要事相商。敛了玩笑之色:“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展昭也放下杂事,正色道:“想劳烦你前往唐门寻碧落九天的解药,丁姑娘不幸中了此毒。
“丁月华?”卓无冬面露诧异,听闻丁家在江湖上人缘不错,丁月华一个女子,在江湖上并无行走,根本谈不上有仇人。听说是此次上京是随兄长来游玩,怎么会中毒?“她为何会中毒?可是招惹了唐门?”展昭摇头:“说来蹊跷,开封府附近的陈记馄饨被人做了手脚,丁姑娘不幸中招,也就午后的事。”
陈记馄饨?卓无冬回想了一番,好像苏琳曾带他去过。只是奇怪,“馄饨摊怎会出现碧落九天?”若是其他商贩眼红陈记得生意,要打击对手法子多了去,何至于用毒?更不至于闹出人命,更何况,普通百姓哪里能弄到碧落九天这样的毒药?顶多弄点砒霜。
展昭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审问过陈民夫妇,都说今日生意与平时无异,并未发现可疑的人。至于陌生人,就不好说了。汴京每日人来人往,行色匆匆,面生的不计其数,他们早已习惯,根本不曾留意。思及此,沉声道:“毒下在汤勺之上,各桌的汤勺之上皆有几个沾染了毒药。丁姑娘不巧取用了沾毒的汤勺。”
听到这,卓无冬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今晚怕是难以成眠了。“有几人中招?”展昭回想着当时的情形,不由替丁月华的不幸叹气:“三张桌子,做了七八个客人,苏姑娘还与她同桌,却只有她一人中毒。”七八个人,包括丁月华在内,有四个人在进食,其余的几人来的迟,才入座。
卓无冬眉头一挑,这可有意思了,又是苏琳?到哪都有她,什么事都有她的份。瞥了展昭一眼,就事论事道:“这么说起来,苏姑娘离她最近,除了摊主,便只有她下毒的机会最大。”展昭默然,他说的在理。不过,“事发前后苏姑娘始终不曾靠近其他桌子,且她到摊子之前,丁姑娘已经取了汤勺开始进食。她如何能当面下毒?再者,她与丁姑娘无冤无仇,根本没有动机。她亦不是江湖中人,与唐门更扯不上关系,去哪里弄碧落九天?”
“这么说也有道理,我看丁姑娘是在劫难逃。不过,苏姑娘也真行,什么事都少不了她。”即便没有身陷其中,也要沾个边。难道她就不能守着她的铺子安心经营?非得四处招惹是非不可?也就展昭能应付,普通人恐怕难以招架。展昭笑笑,没有言语。她确实容易招惹是非,哪怕是去吃个馄饨也能遇上这等事,实在是……无可奈何。卓无冬将目光转向摊主:“摊主有可疑之处吗?”
“摊主陈民在此处摆摊将近二十年,为人忠厚老实;家里人口简单,只有两个儿子,并大儿媳妇和一个一岁的孙子。他们一家二十多年前由外地迁来,在汴京没有其他亲属。”此案似乎摸不着头绪,展昭失了胃口,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我想不通,下毒之人到底意欲何为。”
卓无冬眯了眯眼:“线索可慢慢找,下毒之人不达目的定不会罢休。当务之急是取得解药。”唐门位于蜀中,此时去蜀中是绝对行不通的,丁月华等不得。沉吟片刻,“据闻唐门少主每年这个时节均会亲自前往云隐山采摘月见草入药,如今前去蜀中是不成了,唯有去云隐山寻唐少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展昭点头,他也知晓唐门少主每年的这个固定行程,只是少主脾性古怪,未必会出手相助,不免心生担忧。卓无冬知晓展昭性情宽厚,悲悯天人,劝慰道:“尽人事,听天命。”
“也只能如此,我脱身不得,劳烦卓兄跑一趟,展昭感激不尽!”说这起身向卓无冬抱拳行礼,卓无冬也不客气,受了他的礼,道:“你我无需客气,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替你去一趟云隐山不在话下;只是此行未必能讨得解药,你们要有准备。”
寻解药一事,卓无冬是应下了。虽然未必一定能取回,不过,展昭与他相较多年,知晓他必会尽全力争取。其他的,如他所言,唯有尽人事,听天命。
翌日一早,卓无冬前往云隐山寻唐少主求解药。云隐山距汴京不远,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五日可来回;可若是唐少主刁难,只怕时间上难有保证,这一趟云隐山之行结局难料。与此同时,丁氏双侠也在归途中,开封府一众人等,如今能做的只有等待。
丁月华静静地躺在客房,无声无息,毫无生气。公孙先生每日替她施针延缓毒发;可灰败之色仍旧从指间向上蔓延,不过两日功夫,已然扩散至手腕处。贾如玉每回帮丁月华擦拭手脚时都忍不住眼圈泛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她?苏琳与她同桌同食却安然无恙!这两日苏琳也早中晚不间断地来探望,贾如玉见到她时虽心有异样,却收敛了脾气,不跟她呛声。
而苏琳这两日也过得提心吊胆,虽然展昭说不太可能是有人丧心病狂,随意下毒报复社会,可她毕竟开着铺子,不得不小心提防。盯着铺子,再频频跑开封府,心里又焦虑又是担忧,整个人明显憔悴了不少。丁月华的情况很糟糕,不过两日,气色却差了许多;每日只能勉强喂些汤水;这么不吃不喝,拖上几日身子不垮才怪。
第三日深夜,丁氏双侠风尘仆仆地赶到开封府。路上他们已经知晓事情始末,这一路不眠不休,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见丁月华毫无生气地趟在床上,不禁潸然泪下。展昭侧过身去不忍多看,丁氏双侠将妹妹拖他照顾,他有负所托。丁兆兰忍着悲痛,疾步来到展昭跟前,目露凶光:“那摊主何在?带我去见见!”
展昭抿了抿唇,低沉道:“正关押在监牢。包大人已经审过,下毒之的另有其人,并非摊主。”丁兆兰又道:“听闻当时有位苏姑娘与月华同桌,她怎的就安然无恙?保不齐就是她下的毒!”
“毒药是被洒在汤勺之上;苏姑娘后于丁姑娘到馄饨摊,她到时丁姑娘已经开始进食。再者,她与丁姑娘初识不久,往来甚少,何以下此毒手?”展昭能理解丁氏兄弟此时此刻的心情,却不能仍由他们胡乱栽赃。
丁兆惠还算冷静,拦住欲发火得丁兆兰,道:“展兄弟勿怪,家兄一时心急,难免口气不佳。相信开封府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可这解药可有地方找寻?”展昭将卓无冬去云隐山寻唐少主求解药一事告知,又补充道:“虽已前去求药,然而,唐少主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却说不准。此外,碧落九天的凶猛想必二位也有所耳闻。”
丁氏双侠沉默不语,愣了许久,才哑这嗓子,低声道:“事到如今,可还有其他法子?”展昭微微低下头,垂了眼帘,事到如今确实别无他法,但凡有一线生机都要放手一搏。良久,展昭生音低涩道:“是展昭有负所托……”
丁兆兰的目光自丁月华身上转向展昭,心中多少有些知晓妹妹执意要留在汴京是因为心系展昭,这般因果怨得了谁?不由细细打量起展昭,只见他面容俊朗,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一身大红官服更衬得他正气凛然,气度不凡;且他性子沉着内敛,宅心仁厚,难怪妹妹倾心于他。若月华能熬过此劫,他必定要替她争取一番!
第61章 唐门少主唐诺
云隐山,终年被云雾缭绕,越是往山顶雾气越重,至半山腰就已有云雾缭绕在脚边;再往上更如身临仙境,虚虚渺渺,云雾似幻,笼罩在白茫之中看似美轮美奂,实则凶险无比。云隐上只在每年的六七月份能在某些角落接受到充足的日光,这些险要之地生长着月见草。月见草日光滋养,月下绽放,吸收日月精华,极难寻得也是极为珍贵的药引。故而,唐门少主每年都会亲自前来采摘。
卓无冬两日前在山中寻到了唐少主,道明了来意,唐少主只说待他寻到月见草再议。别无他法,唯有静下心来随他成日在山上转悠。转了两日,终是有了月见草的踪迹;然而,这月见草需开花并沐浴一夜的月光之后采摘才有药效,二人驻扎在月见草生长的深涧旁耐心等待其在月下绽放。
唐门弟子行事诡秘,行为飘忽,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琢磨不透的感觉;武林正道、民族大义,对唐门中人均无意义,他们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前的唐少主亦是如此。唐少主单名一个诺字,取自一诺千金。唐诺性子清冷,对任何事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或许是月见草即将收获,使他心情愉悦,连带着,话也多了起来。
“中毒的丁姑娘唤何名字?”轻风吹散云雾,月见草在月光下微微颤抖,周身沾染的水雾令花朵裹了一层荧光。唐诺不自觉嘴角带笑,今年的月见草长得相当好,能够满足一年的需求。
“丁月华。”
“月华?倒是应景。”唐诺微微一笑,“中毒几日了如何中的毒?”卓无冬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末了,缓缓道:“今日是第五日。”
唐诺眼眸微垂,薄唇勾了笑:“几乎无人能逃脱碧落九天解药的反噬,我劝你们还是让丁姑娘走的安详些为好。”卓无冬眼眸暗了暗,“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还望少主能出手相助,卓某感激不尽。”唐诺望着圆月,叹了声:“月华,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冲着月华二字,我随你走一趟吧。”
第七日。
距卓无冬前去求药已有七日,眼见九日期限即将到期,众人越发心急如焚。苏琳照例每日一天三趟地来开封府探望丁月华,眼看着她一日日消瘦,面色一日日灰败,真的于心不忍。同展昭一道探视了丁月华,退出房间之后,不由回头看了眼丁兆兰,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颇具深意。她能理解丁氏双侠的心情,如果是她妹妹遭遇这样的不幸,她也会不停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跟她同桌的姑娘中毒?为什么她就不能幸免于难?哪怕两个姑娘一道中毒也好啊!
然而,她能理解并不代表她喜欢这种略带怨气的目光;偏头瞧见展昭的脸色也不好,心里不免叹气,展昭的为人她知道,必定是在心里自责。也不知丁氏双侠有没有为难他,即便他们再深明大义,眼看妹子命悬一线,有几人能做到心平气和?展昭又是爱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性格,只怕内心煎熬万分。
苏琳微微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这几日自己老在叹气,不由又叹了口气。展昭跟在她后头看她连连叹气,少不得开口相劝:“莫要担心,无冬一定会及时赶回来。”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没底,卓无冬能否顺利取得解药还是未知数。
“卓无冬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吧?再不回来恐怕就来不及了。”苏琳突然收了声,丁月华的情况很糟糕,都说解药凶猛,她的身体状况实难承受,就怕有解药也无力回天。“丁姑娘……能撑住吗?”展昭半晌不语,末了,微微叹了口气:“尽人事,听天命。”
话尽于此,其中凶险不言而喻。苏琳觉得胸口闷得难受,这可如何是好?生死之事从来都是这样,只有真真切切发生在身边的时候才能深切感受到其中的悲伤。即便她与丁月华无甚往来,更谈不上感情;可她们曾同桌同食,她毫发无损,而丁月华生命垂危,这叫她如何没有感触?想着,又是一声长叹。
展昭微微笑道:“怎得比我还忧心?长吁短叹个没完。你铺子里忙,丁姑娘这你也帮不上忙。有空多就多歇一会儿,这几日你也累坏了。”苏琳揉揉脸,这几日她的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虽说帮不上忙,来看看也好,至少……心安一些。”展昭低声细细安抚,终与是劝得她舒展了眉头。
两人在回廊处交谈,并未遮掩,也不防人,坦坦荡荡。丁兆惠路过之际便看到二人面对面站着交谈,不由想起丁兆兰与他说的事——月华心系展昭,若是能挺过这次的难关,一定要替她争取一番。可眼下看来,展昭似乎心有所属。虽不曾言明,可苏姑娘与展昭举手投足之间默契尽显,无人之处偶有眉目传情。
他稍加打听便验证了这一猜想,月华的心愿怕是难以实现。自嘲一笑,眼下哪里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解药还不知所踪。展昭和苏琳双双回头看向丁兆惠,丁兆惠脚步不停,上前寒暄道:“多谢苏姑娘每日前来探望月华。”苏琳摇头:“丁大侠客气了。”相对丁兆兰,丁兆惠的态度客气多了。
正聊着,有衙役来报,卓无冬偕同唐门少主唐诺来访。这一消息无疑是大喜讯,原想卓无冬能带回解药已属不易,现在连唐诺一道前来,解毒一事成算又大了几分。一众人等心情激动地迎了出去,那头卓无冬和唐诺也顾不得休息,正朝客房疾步而来。途中相遇,稍作寒暄便一起往客房去。
唐诺仔细看了丁月华的毒发情况,沉吟片刻,道:“解药是有,其中凶险你们也都已知晓,可还要服用?”丁氏双侠齐齐点头,唐诺薄唇微翘:“若是平日,必定是凶险难挡。这回算丁姑娘走运,有月见草做药引,药性要平和许多,保命的几率大大增加。”此话令在场的人皆松了一口气,唐诺当即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交与丁兆兰,嘱咐他拿温水化开,给丁月华喂下,不出两个时辰,人便可转醒。
随后展昭安排唐诺到客服歇息,苏琳趁这个空挡,拉着卓无冬询问这一路的情况。卓无冬风尘仆仆,却并未露出疲色,不急着解答她一长串的疑问,反倒是因她气色不佳打趣起她来:“短短几日,你怎得也快不成人形了?可要唐少主帮你瞧瞧,别是中了其他什么毒而不自知。”
苏琳此刻心情也因唐诺的那番话而松快了不扫,瞪了他一眼,回嘴道:“我的身体可不同寻常,天花水痘肺痨等都奈何不了我!搁你们这绝对是百年,不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体质!理论上应当被奉为某某教派的圣女什么的。”从小到大的预防针不是白挨的。
客房里的唐诺将苏琳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里,状似随意地朝窗外的两个人影瞄了眼,淡淡道:“那位姑娘可是与丁姑娘同桌的而食的苏姑娘?”展昭点头称是,唐诺笑道:“不如让在下替苏姑娘诊诊脉,以防真有毒物入体而不自知。”闻言,展昭朝窗外望了望,当即道了谢,请卓无冬和苏琳进了屋。
唐诺暗暗打量着苏琳,她面容憔悴却难掩明丽之色,眉间带了些阴郁,眼下也有淡淡的青色,此时正望含笑向他道谢。她行事爽利,不待他招呼便自行在圆桌旁落座,拉高袖子露出皓腕。许是因夏日衣裳轻薄,她这么一拉,竟露出了大半的手臂;光洁无暇的手臂令他一愣,没有守宫砂!她明明梳这少女的发鬓,这是……
展昭眼明手快地将她的袖子微微拉下,覆住裸露的肌肤,咳了咳,惊醒有些神游的唐诺。只这么一个细节,唐诺便了然于心,苏姑娘与展昭关系必定不简单。敛了心神专心诊脉,她的脉象平缓,绝无中毒迹象,再细心分辨,确实有些异于常人;诊脉不过是说辞,他是对她的体质感兴趣。天花水痘肺痨等都奈何不了她?若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体质,倒可以为他所用,只可惜不是处子……
唐诺足足诊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收了手,笑着说苏琳身体无碍,不过有些郁结于心,放宽心好生歇息几日便好。苏琳面上道了谢,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一言不发地时而皱眉时而神游天外,害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对他的结论她也颇为怀疑,公孙先生说她有些微体寒,可他却只字不提。
出了唐诺的客房,卓无冬也先行辞去。而苏琳想着丁月华服了药,过不了多久就能醒来,便到展昭那小坐,等她苏醒。苏琳托腮坐在书桌前发呆,展昭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手腕之上,心思不明。苏琳呆了一阵,将双手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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