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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叶的幸福论(网球王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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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女将。”凤笑道，没有平时的羞涩，显然是因为和女将极为熟稔的缘故，“不过那个石器……”
“凤少爷不用介怀，那个赝品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事。”女将微笑，领着众人穿过回廊来到了椿之间，“各位请稍事休息，用一些小食、茶点。”
“好、好豪华……”众人吃惊不已的环视着椿之间，那美和巴更是在看到窗外开的如火如荼的红色山茶时发出了激动的声音。
从回转寿司成了顶级寿司料理，前后质的飞跃让众人还来不及惊叹就已经被美食所折服。
“这个烤海鳗寿司好好吃喔！”“很香，而且一点也不腻呢！”“金枪鱼寿司也很好吃啊！！还有这个河童卷，我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河童卷～！！”那美、直美和巴赞不绝口，神尾则是比平时多了一倍咀嚼的时间，其表情之认真可谓罕有；优雅的食相、不优雅的食量，动作行云流水的伊武身前渐渐堆起一座盘子的小山。
“喂喂……你们能不能表现的不要这么让人唾弃？”尅畱跻豢谝∨詹潘屠吹奈闯赡耆艘部梢玫囊厦拙疲恍觳患钡募辛艘桓龊５ㄊ偎舅徒炖铩�
“比起风雅，我们更重视填饱自己的肚子。”口齿不清的回了一句，神尾早已忘了那寿司的一半费用要由自己和伊武承担。
“可是如果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能感受到风雅的情趣，就是真正的双重享受啊！”那美轻笑着代表在座的三个女孩发表意见。
一时之间，一群人就风雅和填饱肚子的问题讨论了起来。
“真的白雪就可以了吗？”凤有些迟疑的看着双叶，白雪虽不是低等的清酒，但也算不上是高级品。
“白雪就可以了。”双叶淡淡一笑，想起自己曾和华村一起在清冷的月光下小酌。
夏夜微凉，天空中的银月让繁星失色，双脚泡在泳池之中，双叶和华村举杯。
『比比看我们谁能先达到自己的目标吧！』
凤为双叶满上一杯白雪，“老师，寿司的味道怎么样？”
“很好吃哟，”双叶用含笑的凤眸凝视着凤，“今天让你破费了，凤君。”
凤立刻脸色微红的抓了抓自己的银发，“不……”
“凤君，一直在努力呢。”双叶的眼镜上倒映出小杯里摇曳的酒液。
“啊……”
“能够确实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很了不起啊。”虽说论文事件确实的影响了许多事的发展，可真正让自己止步不前的还是自己的懦弱。输给了“背叛”与“伤害”，又一次失去了人生目标，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为何而生？
扬叶姐姐？神城家？煌？椎菜和夏希？相羽和雅也？猫猫？自己又是为何回到这个东京来的呢？
“了不起什么的……老师不是也一样在为实现梦想而努力吗？”凤单纯的问。
“我……不是呢。”
很痛苦。
睁着眼迷失在光明之中，像失去了一切“视”的可能。连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后退都无法分清。
“……不是也没有关系啊，”凤看着若有所思的双叶表情阴沉下去，没有多加考虑就脱口而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抬头看见双叶迷惑的表情，凤的口舌立时打结，“呃、那个、我是的意思是，顺其自然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嗯……不是有古谚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啊——”双叶垂下了眼。
“船到桥头自然直”，有多少年自己没有听过这句话了呢？“加油”、“努力”“你一定行的”，周围传来的声音满是信任、期盼和鼓励，只能微笑回答“好”的自己越来越僵硬，像被蜘蛛丝缠绕起来的蛾子，挣扎着却再没有力量振翅。
“……真是不可思议呢。”
“嗯？”
双叶摇头轻笑，“不，没有什么，只是我的自说自话。”不可思议的，像重又能呼吸一样，缠绕在心脏上的东西松开了些。
如清风吹过，丝丝凉意中毛孔全部张开，喜悦且轻轻颤栗。
『这样的现状也可以。』
（可以吗？）双叶凝视着凤。
纯真的眼睛，毫无矫饰的表情。
胸口又染上一层苦闷。不轻不重、不浓不淡，不刻骨铭心，也不淡若流水。只是……隐约之间，再度窒息。
119 下雨的一天
天色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
“咕呱呱～～”“咕呱呱～～”的门铃响个不停，洋房的主人似乎不在家。
“出门了吗？”英俊的金发男子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失望的神色，“昨天也不在，你究竟是去了哪里？”
“……双叶——”
此时的双叶刚从便利店出来，身边还站着一个微笑的少年，不二。
“看样子很快就会下雨了……”双叶的眉淡淡的皱起了一点，早上出门的时候太急，忘了带伞。
“那我们还是先回室内网球场吧，”不二提议着，“这个季节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是呢，”双叶点了一下头，和不二并肩走在街道上，“今天让你陪我练习，真是麻烦你了，不二君。”
“呵呵，麻烦什么的……我倒是很高兴能做双叶姐练习的对象呢。”不二一如既往的用温和的口吻说着，这种口气让双叶不自觉的想起了幸村。
同样是温和的口吻，同样是温柔的笑颜，那个病弱的少年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强势。像静静燃烧着的火焰，一旦靠近就注定要尸骨无存。
不二眯眼笑着，注意到了双叶的微微走神，“……怎么了吗？双叶姐。”
双叶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
侧头看向身边的少年，不二的笑容映入了双叶的瞳孔，双叶随即想起了刚和不二认识的时候，两人之间那种奇怪的违和感。
少年虽然是在笑着，可是那个笑容没有温度。
一滴冰凉滑进了双叶的脖子里。下意识的往天上看去，只见细小的雨丝越来越快、越来越密的落了下来。
“比想象的还快呀……”不二轻笑一声，雨在两人头上瓢泼。
周围没有任何可以遮雨的建筑。刘海滴下雨水，双叶的肩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走吧！”
不二抓起了双叶的手腕，两人在雨中跑了起来。
一瞬间错愕，一瞬间恍惚。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场景。雨打在皮肤上，很凉。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很温暖。
那么多年过去，身边的还是少年；很多年前拉着自己一起跑的是笑的灿烂的少年，而现在拉着自己的是总是一脸笑容、看不透心里真正所想的少年。
两人一路跑到街边公园的小亭里，手自然的松开了。
双叶脱下被雨水弄花的眼镜，眯着眼睛想要找到可以擦拭眼镜的东西。
“请用这个吧。”身旁的少年递过了一块折叠的四四方方的手帕，手绢温暖而干燥。
“……嗯。”双叶伸手，细长的指尖冰凉。
不二看着双叶，开口。
“为什么原谅我？”
“嗯？”依然擦拭着眼镜的双叶没有抬头。
“那个误会——”那个因为谣言而起的误会。
不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那个答案她不是早已给过了吗？事到如今自己还期待着有什么其他的答案？
双叶的长睫垂下了一点，“因为无关。”
“无关？”
双叶擦尽眼镜上最后一点水渍，“别人怎么看我都和我没有关系。既然没有关系，自然也就不会在乎，更不会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
转过头，没有戴眼镜的双叶坏笑起来，“现在想想，只是一顿饭太便宜你了～”
不二一愣，旋即笑了开来，他已经不是“别人”了。
“那么……”“阿嚏！”
不二正要说话，拿着眼镜的双叶就打了一个喷嚏，喷嚏声又继续了几次，年长的女人红了脸。
伸手去脱自己的外套，不二猛然想起自己也是一身湿。
雨还在下着，密密的像织着网。
“反正都湿了……”两人对视一眼。
“跑着回去吧。”
………………………………………
—圣鲁道夫—男子网球部社办—
“为什么？！观月前辈！”女孩的声音很大，“一直以来不都是我们……！”
“早川君，”观月淡淡的声音让女孩早川枫的声音嘎然而止。
“报名表我已经交到了举办方的手里，”观月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发间，“这是决定事项了。”
“可是……！”枫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观月抬手制止。
“这次的混合双打比赛你和赤泽他们一组吧。”
“观月前辈！”
“就这样吧，”观月从椅子上起身，“接下来我还有事，你离开男子网球部社办的时候记得叫男子部的人把门锁好。”
观月大步走出了社办，只留下枫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社办里。
枫的眼眶红了一红，“观月前辈……”
120 总是微笑的人
“借用令尊的衣服真的可以吗？”刚洗完澡的不二有些无措的看着现在自己穿着的灰白色薄毛衣和雪白的长裤。
双叶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雨下的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两人最终没有回室内网球场，而是选择回了双叶的家。
为了避免感冒，两人分别使用了一楼和二楼的浴室，在把自己弄暖和后，不二换上了双叶爸爸的衣服，大领长袖的薄毛衣衬的不二胸前微露的肌肤更加雪白，身形也更为修长。
“都是些旧衣服，你不介意我就好了。”双叶随便擦了擦还在滴着水的长发，将毛巾放在了一边，起身要去泡茶。
神城雾人与其妻的衣服被收藏的很妥帖，没有一点灰尘或是异味；像是两人只是出门几天、很快就会回来一样。
“请等一下，”“嗯？”双叶回头。
“头发上的水……”“啊啊，这个啊，没关系的，让它自然干好了。”
“不行。”
肩膀被拉住，接着大毛巾盖了上来。
“不好好的将头发上的水擦干会感冒的，那样我们跑着回来的意义不就没有了吗？”不二的声音轻轻的，手指隔着毛巾温柔的搓揉着褐色的长发。
双叶一怔，毛巾下的脸有些窘迫——这样亲昵的动作只有十多年前才有过；那时手的主人是神城雾人。
“……谢谢。”
“不用客气，姐姐们在家里也老是这个样子，洗完澡懒得好好的擦头发，”不二习惯的动作着，没有一丝别扭，“所以这项工作现在都由我代劳了。”
“特别是由美子姐姐，一洗完澡就坐在笔记本电脑面前不动了，连衣服被头发上的水弄湿也不会发觉；上一次由美子姐姐还觉得我当她是小孩子而不高兴呢。”
“呵呵……”听着不二的形容，双叶脑袋里出现了成年女子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让弟弟帮自己擦头发的画面。以前自己也曾和姐姐一起帮对方擦头发，可是自己总是笨手笨脚将姐姐的头发弄的一团乱。
“真好啊，兄弟姐妹什么的……”双叶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落寞。
不二想起了曾经在菊丸那里听到过的事，“……双叶姐的姐姐——”
“嗯，算是失踪的状态。”
双叶背对着不二，不二看不到她的表情。
“那么……”“姐姐偶尔会打电话给我，以确定我们彼此都好好的活着。”褐发从不二的掌上滑落，双叶回头对不二露出笑容，“姐姐是个坚强的人。”
双叶似是发现了什么，顿了一顿，“不二君……很像姐姐呢。”
“……？”
“总是笑容满面的包容所有，默默的在背后给周围的人力量，温柔而坚强。”
双叶苦笑了一下，“我嫉妒这样的姐姐，讨厌她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一张笑脸，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所以第一次见到不二的时候，心底下意识的泛起一种排斥。
父母躺在平安间的铁床上，扬叶掀起白色被单的那一刻，双叶抱紧了扬叶的手臂，努力阻止扬叶的动作。
那个时候的扬叶第一次用淡漠的表情挥开了双叶，自顾自的掀开了白色的被单。
双胞胎姐妹谁都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一直一直的落下。
那天以后，哪怕是被神城煌逼着离开东京，神城扬叶也还是一幅笑脸，哪怕是苦笑。
“……”不二低下了头，“对不起……”
“不，”双叶轻轻摇头，“该道歉的是我；说了奇怪的话，抱歉。”
抿了抿唇，双叶欲言又止的抬头看向不二，“呐……”
“……？是的……？”
“找不到可以摆出笑以外表情的地方的时候……就来我这里吧。”
一直后悔着那个时候没有把该说的话说出口，今天，双叶终于说了出来。
不二看着双叶背向自己走进厨房，带着笑容闭眼，握掌成拳。
“好的……”
121 双打预赛
手机微微的振动着，是短信来了。
坐在私家轿车上的迹部打开了短信。
“……明天、这个周六若是有时间的话，一起去看电影好吗？”发信人是彩夏。
从岛上合宿回来以后，迹部和彩夏之间一直有着联系，对于主动邀约自己的彩夏，迹部既不拒绝也不欢迎；约会二字永远排在迹部行程的最后一项。
“没时间。”按完三个字，迹部阖上了手机。
手机再振，迹部不耐的皱起了眉。
“明天预赛完后到市民网球场来。”短信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会发来这种颐指气使的短信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女人。
迹部没有回复，他知道对方不需要自己的回复，因为那个女人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会去。
…………………………………
“明天就是预赛了，预赛每队只需出战一次，五场比赛里胜出三场的队伍就可以进入初赛，拍档组合可以在队伍内随意变更，只是在比赛进行中不可变更，”观月讲解完毕，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在双叶家里，一群人明显是在开作战会议。
“有～～预赛第一战出场的组合是哪一组～～？”慈郎立刻举手。
“这个啊……”观月眯眼笑着，有些无奈，“等我先把对手的资料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咦？观月前辈已经打听到消息了吗？”凤睁大了眼睛，眸光里满是敬意。
看着凤的反应，观月满意的一笑，“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人。”
“我们……都很熟悉的人？”
“银华的堂本和福士。”观月笑道，笑容里满是对这二人的鄙夷。
“银华的堂本和福士？”双叶不解，“他们……”
“啊啊，合宿的时候黑组没有银华的人，所以神城老师不知道吧，”观月微笑，“这两个人是有口皆碑的人渣。”
“专门找低年级生和女生欺负，动不动就暴力相向，蛮不讲理的家伙们，”慈郎难得露出厌恶的表情，“上次鸟取的手受伤就是这两个混蛋干的好事。”
“那两个家伙抢学习网球的小孩子的场地，鸟取看不下去和他们争辩，结果被他们施暴，手也受了很重的伤。”
“还好鸟取的手后来治愈了，”凤叹息了一声，“否则鸟取这个冰帝的运动特长生很有可能无法再待在冰帝。”
双叶的眉拧了起来，先不管直美和自己交好，光是欺负小孩、对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动粗这一点，那两个银华的家伙就该被“好好的”再教育一次，“好好的”。
“第一战，我和凤君出战。”双叶转向凤，“可以吧，凤君？”
“……是的，老师！”凤激动的点头。
“呀咧呀咧～这么快就决定了，我们都没有出场机会了呢，芥川君。”
“Zzz……”一旁的慈郎已经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的头。
观月摊手苦笑，“呀咧呀咧～”
………………………………
“冰帝的二年级和戴眼镜的小妞？”堂本的笑声很是恶心。
“那个不是小妞啦，堂本你眼睛差到了什么程度？那个明明是个大妈啊！”福士“呸”了一声走到堂本的身边。
“……”凤紧张的看向了双叶，只见双叶面无表情的拿着球拍看着球网对面的二人。
比赛开始，堂本和福士先攻，伴随着两人不知所谓的大叫大吼声，金色的圆球高速过网。
刚才面无表情的人现在嘴角浮起一抹恶魔般的恐怖笑容。
“听好了，臭小子们，”双叶轻盈的上前一步，“我不是什么小妞，也不是什么大妈，”
右腕高抬，双叶冷笑着用像要打高尔夫球一般的姿势狠狠挥拍，“我是执行爱的鞭笞的温柔老师！”
被双叶击回的球豪快的在福士的脚边炸裂，银华的两人组呆愣着，他们甚至还没有看清双叶的动作。
“啊呀啊呀～我们的女王大人生气了呢～”场外，观月满脸笑意的耸着肩，他身旁的慈郎一如既往的轻声打着呼噜。
“一•；球•；入•；魂——！！”
比赛没有一点悬念的一面倒。
“0…6，Game won by pair神城、凤！”
比赛结束的很快，双叶和凤没有多大疲劳感的撇下像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银华二人组走出了球场。
第二战慈郎和观月面对发福的大叔二人组轻松取胜。
第三战双叶和慈郎遇到了阿部父子，曾经从菊丸那里听过这对父子劣迹斑斑的作为，双叶又一次“温柔的”进行了“爱的鞭笞”。
至此，三战全胜，双叶一行提前确定进入初赛阶段。同时，迹部、忍足、桦地和直美，菊丸、大石、岳人、尅畱酰掖濉⒉欢⒃Ｌ舨㈤佟㈤傩印⑶⒘⒑Ｌ摹⒛敲溃嫣铩⒊嘁病⒃瓜悖奶⑸Ｔ⑷释酢⒘页恰汀⒑哟澹缸槿艘踩范ń氤跞�
122 初赛～旁观者～
云朵无精打采的漂浮于空中，天空蓝的干涩，双打大赛进入了第二天，经过一轮淘汰，初赛选手的实力明显比预赛高出不少，战况开始渐渐白热化。
“今天也是很好的状态啊～”观月用右手托起自己的下巴，以食指轻蹭着自己的下颚，“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要求和神城老师一起出战呢。”
观月旁边坐着的人低着头，不知是醒是睡。
“立海大附属连原凉香都叫来了……呵呵呵……”观月看着双叶和凤一面抵挡着真田和原密不透风的攻势一面伺机寻找反击的机会，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金发的少年保持着睡觉的姿势，声音淡淡的几乎要被球场的喧闹声盖过去，“……你想做什么我不在乎，不过，你最好不要想把双叶老师卷进去。”
“‘双叶老师’啊……”观月的眼中玩味更重，“不是‘神城老师’而是‘双叶老师’，呵呵……”
“……”慈郎难以察觉的皱起了眉。
“呐，年长的女人比较有趣吗？”不等慈郎回答，观月已然微笑着补上一句：“啊，有趣似乎和年龄没有关系。”
“况且她不只是有趣～”
球场的另一边，早早结束了比赛的迹部和忍足正目不转睛的注意着球场上四人的一举一动。
“景酱，昨天预赛完了以后你去了哪里？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你的电话也是关机。”
“什么事？”迹部翘着长腿，眼睛半眯的享受着桦地端来的冰饮。
“你是认真的吗？向学校理事会提出校服调整的计划。”虽然那个时候有一瞬间想到这个人有可能会去做这种事，但这个想法太无稽，以至于忍足理智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啊啊，冰帝校服的颜色一尘不变太久了，是时候换点新鲜的颜色了。”迹部说的理所当然。
好笑的瞟了眼迹部，忍足摊摊手笑道：“是，是～那么，你昨天究竟去了哪里？”
“和你无关。”
“嗯～……”忍足拖着长长的鼻音，“和我无关啊……”
昨天的预赛过后，迹部在市民网球场和双叶练习了一个下午。接着在离开市民网球场的时候，女人递给来了一本书。
『Tannhä；user und der Sä；ngerkrieg auf Wartburg？』
『有了？』女人从黑色的盒子中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
『……不。』精装版的原文书在迹部的手上沉甸甸的。
女人一笑，自顾自的挥手离开。
『谢谢你的茶叶。』
迹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
她记得他的礼物，她将他的礼物放在了心上，她花了心思回赠了礼物。
可是，回赠是“扯平”的意思，是“不想欠”的意思，是见外。
背对着迹部大步离开，双叶的心情同样复杂。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义，可是双叶的内心直觉的告诉自己，不想欠，不能欠，要天平拨回中间的位置，要“扯平”。
不过……心和心真的能扯平吗？真的可以不欠吗？
“6…4，Game won by pair真田、原！”
双叶深深的喘息着，额上的汗水滴到了地上，这是双叶在运动上第一次输给别人。
“老师……对不起……”凤的眸子十分黯淡。若不是自己实力不足，跟不上双叶的步调，让两人的节奏变得混乱，也不至于被真田和原在最后抓住机会一口气拿到了胜利。
双叶摇头，“这不是凤君一个人的问题，既然是双打，有问题就是两人份的。”
天生的运动神经和反应直觉双叶确实是出类拔萃，可是在网球上，双叶无法只凭借这些来战胜有着丰富经验与压倒性实力的真田；凤的发球威力强大，但只能在发球局作用，在其他方面，凤的平衡又稍有欠缺，于是不是先攻的双叶和凤一开始就失去了优势；在最后的要紧关头两人的配合步调又紊乱了一下——
真田黑着脸和走过来的双叶握了一下手，只有他最清楚自己心中的诧异。
哪怕运动神经再如何优良、直觉再怎么敏锐，刚学网球不到三个月的人居然能三番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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