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姑娘,总之王熙凤并王熙凤的二子一女那是无一处不好的,听得王熙凤笑个不住:“真真是大嫂子,平素寡言少语,其实这嘴巴啊,比什么都利落!”

笑过一回,王熙凤少不得格外用心些,又是备了好菜好酒、又是沐浴更衣再带着一般儿打扮得十分可爱小儿子,殷殷切切等着贾琏。

贾琏忙了一日归来,左娇妻、右爱子,心情也是颇佳,再听王熙凤婉转说了李纨之请,索性笑道:“可不是!如今二叔家院子虽不小,可二太太常年佛堂住着,二叔年轻妾室又新纳了两个,宝玉屋子里头虽没过明路,也不只一个通房了,再环哥儿、蘭哥儿岁数也是渐大,这般一府住着,自家知道也还罢了,外头人看着却不太像话呢!”

又和王熙凤说起皇帝那虽没作为正经政令下发、却显然偏向的一种“人大分家、树大分支”观念,虽这般与多数人家恨不得五世同堂、热热闹闹几辈子不分家才好的做法大相径庭,听在王熙凤这般年轻媳妇耳中却实在是那么回事,贾琏少不得笑话她:“看看你,也亏得我没个亲兄弟、你没个亲妯娌,否则还不知道怎么嫌弃呢!”却也赞成这远香近臭、人少是非少的说法:“若是祖父过世后,父亲和叔父分了家,母亲和大哥也未必会……”

伤感一回,又与王熙凤道:“我观陛下,行事看似凌乱无端,却都有缘由在其中,且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这事儿如今虽不曾正式入了律法,但未必日后如何——二叔不是急着要起复吗?不如如此这般……”

贾政最是个端方孝顺的,为着孝敬母亲,那不合规矩的把袭爵兄长挤到偏院住、自己高踞正房的事情也做出来了,便是因此丢了官也犹自不悔。但却也最是个慈爱儿孙的,诸如蘭哥儿等,他是一手指头都不舍得弹一下。虽也更愿意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可也不忍心儿孙们因家中人口太杂,在陛下那儿落了个人多是非多、不堪与重任的下场,少不得忍痛给分了家。

为着大家伙儿都好,连贾环也给匆匆定了一门亲事分出去了,又到底可怜贾环不过十四岁年纪,没个大人看顾也不像话,索性连赵姨娘的身契都给放了出去,也不管王太太黑着的一张脸、也不顾赵姨娘拉着他的袖子哭得眼睛红红如何可怜,只吩咐她:“好生儿照顾约束环儿,务必督促他上进读书,有什么事情便与我说,总是父子一场,不至于分出去便不管他。”

贾蘭虽不到成亲的年纪,好歹转年也十一了,贾政一般儿不留他,隔着屏风对儿媳道:“这是朝廷政令,乃是怜惜尔等守节不易之故,蘭哥儿也是个孝顺的,你只管跟他享福就是。”一般儿许了有事可回来求助的话,又格外比贾环多给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虽当日元春在清宁宫中时,托了一个内官出来传话都不只要这么多,但李纨现在只求脱了这是非肮脏地儿,再不求别的,恭恭敬敬磕了头,自带了贾蘭另立门户去了。

贾政处置妥当家事,便着急着如何上达圣听。他如今没了上折子的资格总是不便的,亏得他那大哥虽小心眼儿爱记恨,大舅兄王子腾却好歹还看着王太太,少不得帮着在御前敲了边鼓。唐悠竹是早在贾瑚那儿得了消息的,正等着他呢,自然极爽快地给了一个员外郎,虽不过从六品,也未必是实职,却也能看出皇帝的态度。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可不纯粹是野史的夸大。

上位者的偏好,有时候能影响很多很多。

例如贾政之事,足以让许多不够坚持、又或者是慈爱儿孙的人家,顺应皇帝心意大家分小家,虽然像贾政那般好运凭此起复的寥寥无几,却禁不住许多人乐此不疲。

仿佛只是一记乱拳,却又在过分强悍的宗法族规上,又撬了一个墙角。

【副本转换,我是宫九调戏剑客们的分割线】

☆、96·副本转换,宫九来啦~

唐悠竹转眼已然而立;眼看着登基也有十余年了,朝野都习惯了唐悠竹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乱拳折腾,虽这两年唐悠竹的动作格外频繁些,可民间反应意外的好——

老百姓的要求其实没那么高;唐悠竹既然能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还肯让他们去官家学所免费识字,便是许多政令偏向不太符合大家伙儿原有的价值观;但圣旨详细、小报宣传,总能给出让民众接受的理由。

例如那取消贞节牌坊之事;圣旨上便特特说明了:那是因为如今大明男女人口基本平等、但高官勋贵并平民四十无子有依法纳妾者,男女人数便失了平衡,若再多那般倡导贞节牌坊,这世间每多一个寡妇,便要多一个鳏夫,实在不利于民生安稳。况且寡妇门前是非多,又不容易出来讨生活,若有亲生子嗣傍身也罢了,若只奔着那一座牌坊去的,却是大可不必。

同时还将什么“一女二夫,死后是要被锯成两半分配给前后夫君”的说法一律打成歪理邪说,佛道诸门前些时候才被朝廷的雷厉风行打压得差点喘不上气,又见那弄虚作假的江湖门道朝廷门儿清、那正经儿修行手段朝廷也有高手在,谁也不肯出来触霉头,况且这二婚二嫁后阴司如何也确实没有凭据,皇帝既然坚持这么说,大家也乐得附和一声卖个好,如此又消除了民间许多疑虑。

总之,多管齐下,唐悠竹每一个政令出来,不拘如何,总先留心了安抚民心之法,便有意外之事,也总能及时处置了,阁臣相公们冷眼看着,也乐得不拦着。

如此又是几年,当朝堂已经被唐悠竹折腾得不论他想做什么都随他、大家伙儿只管埋头努力干活的时候,厚炚厚炌小哥儿两也已经十二岁的时候,唐悠竹又扔出一颗惊雷。

他要改变帝制!

不是那种朝臣们已经认命的、你想怎么都由你,而是出乎众人意料的君主立宪。

当然,宪法必须是唐悠竹定的,他之前各种折腾的,包括女子拥有和男人一样的工作权利、若是招夫在家还有一样的财产继承权,倡导一夫一妻、即使夫婿纳妾是法律许可的四十无子或其他、做妻子的不愿意时仍可带着嫁妆并夫妻婚后所得财产的三分之一和离等等基本的男女平等措施——当然,若是做妻子的不妥,丈夫也有带着自家产业和离的权力。

以及其他士农工商平等的教育权、考举权……都被宪法确定了下来。

从此以后,皇权不再高高在上,许多权力被下放到议院之中。虽那所谓的议院在幕前,仍是士族占据最大人数,而皇族宗室加起来又大于所有的二分之一,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放权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相当不可思议的。

可现今的皇帝自己乐意,太上皇又接受了那种“若是祖父当年便如此,也不会有叔祖父的一番折腾”的说法,厚炚厚炌小哥儿俩也没意见,崇王忻王等都是新得利益者,并余下诸新议员皆如是——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皇帝主动把权力让出来,能忍住不咬钩的有几人呢?

甚至,在唐悠竹将军队改到自己基本满意之后,连军权都放开了。

虽然军校中必须教导皇帝第一、宪法至上的信仰是写入法律的,但唐悠竹这么做,却是连太上皇都要劝一劝他:“手里总还是要留点儿东西才好。”

唐悠竹义正词严:“我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太上皇温和看他:“什么事比把军权握在手里更要紧?”

唐悠竹眨了眨眼,反问他:“那双修的法子好用吗?”虽然朱见深和万贞儿天资寻常,又年岁大了,炼气修行难有作为,但契阔双修的要求却不高,而且效果比各种来哄朱见深的仙丹符篆好多了。

只是效果再好,双修听着也仿佛很正经,到底不是个能和儿子一道儿淡定谈论的话题。

至少对于朱见深来说,耻度委实高了点。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话题也就给岔开了,待得又过两年,唐悠竹爽快退位、带着雨化田不知所踪时,太上皇看着一屋子怅然若失的小辈们——尤其是帮着姚家小姑娘抹泪、自己也十分不得劲的万贞儿,和悍然握拳表示她也要用双腿去征服世界的汪依依,叹了口气。

他也舍不得儿子,但怎么给这一屋子人这么一闹,就那么容易释然了呢?

————我是副本转换的分割线————

但一不小心就被唐悠竹卷入漩涡、如今也不知道落到哪儿来了的宫小九,却是非常、非常的不释然!

虽然有几分是他自找,可若非那死牛皮糖十分不怀好意地把担子一摞、自个儿带着雨化田玩儿失踪,倒把他家深叔丢给那一群如饥似渴的豺狼,他犯得着找上来吗?

而且追上来的又不止他一个!

花小七和那雨化田品茶对弈的可不要太契合,一玩儿起来能大半天不理那蠢牛皮糖好吗?

结果那蠢蛋丝毫自家红杏要出墙的危机感都没有,傻里傻气地人家品茶、他递水,人家对弈、他扇风啊!到了被卷入漩涡的时候,该死的那雨化田着紧那花小七也罢了,蠢牛皮糖也学着一手雨化田、一手花小七,浑把他这个坐得离他更近的兄长给撇下了……算怎么回事?

就知道宠着护着那个花小七!小心哪天宠出个真把他家红杏勾出墙的奸夫,你个蠢牛皮糖就哭去吧!

宫九艰难转出海面,吐出来两口水,狠狠想道:这次臭牛皮糖要是不帮忙把深叔送他睡足三晚上,他绝对不原谅他!

然后一转头,就呆住了。

他落水的那地儿是在南海之外吧?转眼就到了这么一条站起来水也才到腰部的小溪?

宫九扶着额回想:

蠢牛皮糖说要尝试寻找什么新大陆——有拿一艘撑篙的小船出海的吗?混蛋的那蠢牛皮糖居然还真的能在海里撑篙了啊!那个那篙拿出水面看也才不到两丈长——泥煤的那是定海神针吧?

爷那时候就说奇怪得很,怎么被惊得目瞪口呆一脸傻样的只有爷一个,花小七和蠢牛皮糖家的红杏还在烹茶把玩黑白子,结果……

果断是那个蠢牛皮糖拿着小船撑在小河上头玩,却用幻象来捉弄自个儿了吧?

宫九眯眼笑,这么幼稚的游戏,兄长大人我就勉强陪你玩玩儿好了。

……爷可真是个好哥哥,虽然蠢牛皮糖实在不是个好弟弟。

九公子都给自己感动了,也不计较那蠢牛皮糖玩游戏都不知道做得周全点儿,自己从溪水中起身,运气将衣裳上的水汽蒸腾干了,再低头闻一闻,马马虎虎,这溪水还不算有太大味儿,嗯,就是蒸衣服前没注意,左边肩膀上粘了一片儿叶子,结果一蒸之下,连叶脉都化在衣料上了。

好在那是一片还算完整的枫叶,虽然红得过火有些发黄,却也不算太难看。宫九扭着头看了一会,又从树上挑了几片枫叶拍上去,勉勉强强构成一个还算符合他审美图案,慢悠悠顺着溪流往下走。

不管蠢牛皮糖搞的什么鬼,找个有人烟的地方,先弄清楚这地儿是哪儿总没错。

虽然宫九记得自己应该是和蠢牛皮糖从飞仙岛出发的,可从这周围的植物看,真心不太像南方,倒更像是河北一带——可这季节也不对吧?枫叶红透什么的……分明他记得才过了端午没多久啊!

宫九一边琢磨,一边慢悠悠沿着溪流走。

反正不管怎么说,蠢牛皮糖的幻象也好、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东西也罢,先找个会喘气儿的问问路再说。

然后走着走着,宫九才发现,这溪流的尽头,居然是一道瀑布。

瀑布之下有剑锋敲击之声。

宫九眼睛一亮。

叶西二人之后,江湖上多了很多白衣长剑的少年,都是一般儿的乌鞘剑,只是有的剑身样式奇古,有的头上爱戴檀香木座的珠冠……

可惜,模仿到的都只是外形,剑气剑势难得百千之一。

可瀑布下的这两人不一样。

要比如今已经由剑入道的叶西自然远远不如,就是比起宫九初遇叶西时的他们,也有逊色之处,却也是宫九见到的,叶西之后最强的剑客。

一个也是使得一柄乌鞘剑,却万幸没有得白化病,倒是一身巾袍鞋袜都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叶西那两个的粉转黑——不过是也没什么,只要他能黑得出水平来,九公子一样喜爱~

嗯,那剑势大开大合中又不乏圆滑变通之处,假以时日,必能更加可爱。

宫九眯着眼,笑得愉悦极了。

再看另一个人,黄衣灰眸,却是使得一手罕见的左手剑,剑招辛辣诡秘,不说肯定就比那黑化乌鞘剑强,但这种剑走偏锋的招式,却明显是那黑化人的克星。

更难得剑气森寒凛然,那双仿佛没有任何情感生命力的死灰色眼睛更是让人看一眼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宫九笑得越发愉悦了。

如果蠢牛皮糖大费周章的目的就是让他遇上这么两个人,那么不得不说,还算挺有趣儿的。

害他沉入水中喝进去的那三口水,嗯,如果蠢牛皮糖肯把这两人送给他,那么只要帮忙再让深叔给他睡一晚,就可以揭过。

宫九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大度。

可事情会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97·宫九调戏荆无命哟

瀑布底下的两个小家伙;那身剑气杀意让九公子心中一片火热,看他们剑来剑往;真恨不得都戳在自己身上才好。特别是那个左手剑的灰眼睛小可爱,这都往那黑化人身上戳了多少剑了?单是真刺中了的就该有十六七剑吧?而那个黑化人之所以能中十六七剑犹不死,不只在他身法尚可、内力浑厚,还因为那小可爱不舍得啊!

其中起码有十一剑是那小可爱故意没彻底下死手的——

知道的知道这是一种爱你就要让你痛的深沉,也许还有明知道本公子在观战所以格外展示这样让人痛快的能力……可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可爱有虐杀的怪癖呢!

这样可不好、很不好!

宫九的眼睛被刺激得通红,他沉重地喘息着,他想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蠢牛皮糖又弄出来的一场恶作剧,也许那可恶的家伙就躲在哪儿看他笑话;但这些年来;给叶西二人不断刺激、又因为被唐悠竹套住了话;导致不好和他们玩耍的宫九,在这样剑意虽然不及叶西二人、但剑气杀气已经很不错的两个小家伙的刺激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反正痛快的是爷,管牛皮糖那颗不懂得欣赏痛苦美妙的家伙去死!

在灰眼小可爱向那黑化人撩出第十八剑的时候,宫九从瀑布上一跃而下,身形扭动间,往那个黑衣都快给割成破布、却还是咬牙坚持的黑化人嘴巴里头塞一颗药丸子,再用巧劲将之往远处一棵树上抛去,而自己则直接用身体迎向那灰眼小可爱的剑尖,然后……

痛快地呻吟一声,这森冷的剑尖切割入身体的感觉,果然还是如此美妙!

九公子故意再扭动了一下身子,让剑尖在他体内撕裂出更大的伤口,顿时精神大振,浑身肌肉都兴奋得颤抖,声带都跟着发颤:“太舒服了!小可爱再来~”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变态?

虽然看出郭嵩阳是故意露出破绽,却因为懒得多想、更存了后手,所以乐得拿他试剑的荆无命:“……”

约战了李寻欢结果却等来郭嵩阳,就算看得出他的目的,可完全没了动手的欲望、也乐得让他成为荆无命磨剑石的上官金虹:“……”

作为一个一夜之间以不世之姿席卷江湖的枭雄上官金虹,作为这位金钱帮帮主的影子、之前还招招狠辣力压兵器谱第四之嵩阳铁剑的剑客荆无命,在面对满面潮红眼神发亮的九公子时,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金钱帮的势力遍及整个江湖,不说势可敌国,但“金钱落地、人头不保”的铁律,也几可让武林噤声。

说句不太夸张的话,只要金钱帮主愿意,他甚至连武林中那天那月哪里多了一只老鼠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他却真心不知道,这武林之中,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变态?

变态哪儿都有,自古以来,像宫九这样以疼痛为享受的人,虽史书上有记载者寥寥,但现实之中,从来不少。

就是金钱帮内,也不乏或有以施虐为乐、或有以受虐为喜的,上官金虹虽没那样诡异的嗜好,但属下嘛,只需能干忠心即可,爱好什么的,他从来不多加干涉。

可不干涉是一回事,这样直面一个变态,冲击还是有点儿的。

尤其那不只是变态,还是个相当强大的变态。

上官金虹和荆无命,都算不上是以眼力敏锐闻名江湖的,但高手嘛,除非身有残缺的那些,一般武功练到一定境界的,眼力耳力哪个不比常人好些?

何况宫九又丝毫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九公子行事是从来不需要掩饰的,而且对于一个就算比不上叶西二人、也足够让他“热血沸腾”的小可爱,他还是挺乐意纵容他一点儿小爱好的。

——荆无命的剑招奇诡,多从下而上撩刺而起,郭嵩阳又只穿了一身黑色劲装,撩刺之下,衣裳的破损总是比直刺横劈的要大些,所以九公子很体贴、很宽容地觉得,虽然灰眼儿是个喜欢在战斗中调戏同性的家伙,但他连只会给他添堵的牛皮糖都没有歧视,自然也不会歧视这么一个能让他痛快的小可爱。

——而且还很大方地决定,虽然他不会对他有像糖酥之间的快感,但如果只是要撩开衣服的话……九公子的身体完美无比,从来不怕人看滴~

当然,九公子在愿意体贴的时候是很体贴的,他虽然察觉到灰眼儿的小癖好,也不觉得是什么需要难堪隐瞒的事情,但基于很多人都是那样又爱享受又爱掩饰、很多事情做得很欢快却不愿宣诸于口的特性,他并没有直言自己的宽容,只是摸了摸他那已经长出了嫩肉的剑伤,顺带不着痕迹地将衣裳的破口撩开了一点点,露出底下如白玉细腻的皮肤、和线条分明的肌理,笑弯一双血丝欲滴的眼睛:“再来哟,小可爱~”

上官金虹抽了抽脸颊,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一个这样强悍的变态?荆无命的剑他很清楚,就算存着拿郭嵩阳练剑的心思,刚刚那一剑,也本该是入肉三分、撩起三寸,可到了这家伙身上,怎么倒像是给柔弱的女人拿指尖轻轻掐了一下似的不痛不痒?

……你错了上官帮主,如果不痛不痒的话,九公子就兴奋不起来了囧。

荆无命没有动,他灰色的眼睛里仿佛还是没有任何生命和感情的死寂,但细看之下,又似乎有灰色的岩浆在汹涌,浑身剑气亦是时而高涨如海啸、时而沉寂如死水,让宫九越发兴奋得不行。

虽然九公子吸取了那次一气儿将叶西二人一齐吓得退避三丈的教训,极力忍耐住没有倒地翻滚,但他那样忽然泛起潮红的脸颊、那样血丝弥漫又仿佛还有水光闪现的眼睛、那样因燥热感而忍不住以舌舔舐得水光潋滟的红唇……

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下身鼓起的一团……

——这到底是从哪儿爬出来的变态!

看清九公子下身的雄伟壮观之后,就算是荆无命都维持不住他那死灰色的眼神好吗!就算是上官金虹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好吗!

——一点都不好!

一腔热情、满怀包容的九公子瞬间觉得自己被深深地伤害了!

那下身什么的,完全只是男人热血沸腾之下本能反应好吧!别说只是半睡半醒,就算真的整个儿醒过来了,也不代表就会对你怎么样啊!本公子只对你的剑感兴趣,真那啥啥的时候,还是更喜欢身材火辣的小母猫啊!别自己对男人的身体有特殊偏好就以为谁都和你似的!

不过怎么说呢,作为一个把疼痛当做享受的奇葩,就算荆无命震惊得都真情流露的灰色眼睛,也只会让九公子更加觉得……

这真是个别扭有趣的小可爱!

对待作死的牛皮糖要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毫不留情,但对待作死的小可爱,呵呵,完全还是可以一起愉快地玩耍嘛!

宫九揉身上前,一掌佯攻,一边则扭动着身体,故意往荆无命的剑锋上凑去!

荆无命的剑尖撩到一半,却忽然迅速闪身退到上官金虹背后。

他是他的剑,他能为他一往无前清除一切障碍,无论对手多么强大,他都能为他拼尽所有,他的意志就是他剑之所指……

但他却不愿意在他没有下令的时候,直面这么一个变态。

上官金虹明白荆无命的想法,但还是忍不住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嘴角。

而宫九,宫九的目光盯在上官金虹的脸上时,眼中血丝虽没褪去,眼神却显然没那么热烈了。

至少不再像是一个饿了十七八年的人看到一盘红烧肉那么充满渴望。

可也没有冷却下来。

而且宫九那么直勾勾地盯了上官金虹一会儿之后,还忽然开口:“那小可爱是你的?那么打一场吧!和小可爱一起上也行哟~输了就把小可爱给我,赢了的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哟~”

上官金虹热衷于收服强者。

能轻易“接”下荆无命一剑,能那么快速愈合,最重要的是,能无声无息的、在他自己从瀑布之上跳下来之前,上官金虹根本不曾察觉的人,本该是上官金虹很看得上眼的强者。

而且上官金虹也不认为以他和荆无命联手之力,这世上有什么人是他拿不下的。

这个赌局仿佛很划算,但上官金虹一点都不想要赚这个便宜。

也许是出于对荆无命这把剑的珍惜,也许是别的什么,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好,上官金虹实在不忍心荆无命落入这么一个变态手中。

——是的,不忍。

——上官金虹能让荆无命去死,甚至能在他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将他抛弃,但他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