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传]东都之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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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唐天拿出几颗上品活络丸，“你要不要试试看，放心。没作用应该也没坏处。”

石之轩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在杀与不杀之前徘徊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如果唐天真的是他的对手派过来的，那么他就把用他的身体来炼药，这样一副蕴含强大内力的身体，练出来的药物应该非常的厉害，石之轩伸手拿过一颗药丸，放在鼻下闻了闻，没有异味，其中几种药草，他也闻的出来，都是无毒的。

看着唐天期待的眼神，石之轩将药丸放进了嘴里，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杀我，如果无法杀死我，那么就别怪我无情。

“怎么样？”唐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石之轩皱了皱眉头，药丸一吃下去，便觉得浑身经脉中产生了一股薄薄的内息，但是却是静止不动的，石之轩运气周转一个大周天，将那股内息融入了自己的内息中，渐渐心神合一，专注于内息的运转。

唐天看到石之轩又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这个活络丹有没有用，只能等着石之轩醒过来。

这一等就等了八天，石之轩醒来之后就觉得内力十分充沛，已经达到了自己顶峰时期，屋外，唐天正练着枪，想到之前的事情，石之轩觉得可能自己真的错怪了唐天，他不过是个刚入江湖的小毛孩子，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内的内息是如何运转了，吸入他的内息也不过是凑巧的事情而已，至于那颗药丸，药丸的功效肯定是正面，这从石之轩原本预估的十天打坐时间缩短到了八天就知道了，可能是师门秘药，所以藏的比较深，他之前没有搜到也是有可能的。

石之轩走到屋外，唐天立刻就注意到了他，然后惊喜的跑了过来，“你好了吗？没事了吧？”

“恩，没事了。你给的药很有用。”石之轩不得不承认唐天对他的确没有敌意。

唐天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然后唐天就说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前几天不知道过什么节日，洛阳城里放了一夜的烟花，可漂亮了，可惜石之轩没有看到。

“应该是过年。”石之轩算了下日子说道。

“过年啊。”唐天叹了一口气，“洛阳城里一定很热闹，可惜热闹是他们的，不是我的。”过年团圆，他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一点也不热闹。

“可惜热闹是他们的，不是我的。”石之轩喃喃重复一遍，觉得这句话对他自己也挺贴切的。

年后，山上又下几场大雪之后便放晴了，唐天是懒得下山了，在山上练练枪法也挺好的，石之轩倒是无畏这些风雪，但是却没有下山的心思，偶尔跟唐天讨论讨论经脉，也是有所得益的。

唐天也从一开始觉得自己倒霉遇上石之轩变成庆幸遇上石之轩了，在这个世界，武学上大约没人比得过石之轩，能得他指点一二，唐天真的是受益匪浅。

天策的枪法已经使得像模像样了，石之轩偶尔也随手拿起一根树枝与唐天比划，让唐天进一步调整自己变换招式的节奏与顺序。

唐天对石之轩也没有保留，将剑三的经脉讲的七七八八，天策的武学也让石之轩学了去。

对于天策的风山火三招，石之轩表示十分惊讶。

“我们释放内息皆是流转全身内力定于一点，或手，或脚，或是被人攻击之处，然后释放出来，与敌对招，但是你的内息却是全身释放，几乎不见空隙，使得敌人无法靠近。我自问可以释放全身各大穴位的内息，但是像你这样做到笼罩全身的，使得周身空气都成了你的武器，我大约还要再修习十年。”石之轩被疾如风的劲道扫到之后说。

唐天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疾如风也是有伤害的。

“你能再修习十年可以做到我这样的，我大约再修习十年，也无妨运行内息抵抗寒冷。”唐天搓了搓手臂，跺跺脚，虽然已经春天了但是春寒也能冻死人啊，何况是山顶，山风也大。

石之轩看着唐天跑进了屋子，也随着进了屋。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怕冷的。

在火堆旁边烤了烤火，唐天突然想到一件事，“石之轩，你说，我能不能让我的内息流转起来？”

石之轩皱了皱眉头，“这要问你自己才行。内息是由丹田提气，运转周身各个穴位。”

“怎么提气？”

“打坐，提气……”石之轩突然也不知道该如果说这个提气了，几乎是感受到身体里的内息就知道怎么控制内息储存于丹田，也知道怎么从丹田提气运转周身了。

唐天坐上传，闭上眼打坐，然后想着提气，却只能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石之轩看着唐天大力起伏的胸口，不由失笑，走上前去，将手掌覆于唐天的小腹之上。“这里是丹田，由此提气，我倒是可助你体验一把那种感觉，记住那种感觉你下次就知道早呢么提气了，有些前辈也是如此提携后辈的。”

“好啊，好啊。我也想感受下内力运转的感觉。”唐天睁开眼便看到石之轩近在咫尺的脸庞，很帅的男人，睫毛好长啊。连皱眉也很好看，感觉有点心动呢。

“额，怎么了？”唐天看到石之轩皱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难道我又吸收你内息了？！”

唐天想起身后退，却被石之轩按住，“不是，只是丹田为每个人的内息之源，可以说是习武之人的命门。”

唐天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呢？

石之轩与唐天对视，却发现唐天依旧十分懵懂，不由叹了一口气，有一种养小孩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丹田一破，内力全无，习武之人很少将丹田如果畅快的暴露给其他人的。”

“这样啊。”唐天点了点头，“不过我们也不能算是其他人吧，石之轩你又不会伤害我。”

唐天对石之轩的信任，有一部分来自于这些天的相处，更都的是来自于原著，石之轩的性格已经成型，他是不会一下子变成恶人的，所以唐天很放心的把丹田交给石之轩。

“快点吧，到底怎么提气，教教我呗。”唐天催促道，石之轩无奈点了点头，便使内息，探入唐天的丹田，一层的内息不够强大，会被唐天同化，最后石之轩只能使出全力，引着唐天的内息出了丹田。行走于各大穴位，“感觉如何？”

“疼。”唐天头上冒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石之轩惊讶，不应该会疼啊。

“不，不知道，就是疼。”唐天有些害怕，早知道就不好奇了。

石之轩脑子里转了半天，却无法收手，“内息运转被打断的话，会产生内伤，你再忍忍，我帮你运转一周天，将内息送回你的丹田。

唐天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石之轩越发的小心引导着唐天的内息，在自己的内息被同化的时候，迅速补上，等到帮唐天运转一周天之后，石之轩也有些无力。

等感觉到内息回到了丹田，唐天松了一口气，他的浑身都被汗浸湿了，看着石之轩，也是无力的样子。

“石之轩，你没事吧，对你有伤害吗？”唐天急忙问道。

“没事，只是内息有些不稳。你的内息太强，就算我用上全力，也能被你同化一部分。”石之轩现在已经不会对唐天产生怀疑了，小孩子完全是身负绝世武功而不自知啊。

唐天听说是内息的问题，连忙拿出一颗颗活络丹给拿出来，喂进石之轩的嘴里。

“我要调息半个时辰，你看下你个经脉有没有损伤。”石之轩吃下药丸，闭目说道。

石之轩打坐调息，唐天也很无聊，虽然知道自己的经脉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打开看了一下，这一看，唐天却是惊喜万分，原本气海只能容纳十万修为的上线，居然提高了一千，虽然只是一千，但是就代表气海有提高的可能啊。

唐天看了眼石之轩，自己的修为一直在吸收他的内息，而且那种内息运转的痛，唐天想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再提升气海了吧，反正现在这样也够用了。

“这药很神奇，可以留着保命，只可惜其中的药物我只能分辨出几种，其他的我却是一无所知。”石之轩拿着一颗活络丹闻了闻，然后递还给唐天，唐天没有接。

“你要研究，我全送你吧，反正这药对我的内息完全没有用处。”唐天耸了耸肩将剩下的几颗活络丹都给了石之轩。

石之轩也没有推迟，他现在与唐天的相处已经有了一些知己的感觉，这些东西既然唐天相送，他便收下了。

之后的日子，石之轩也给予唐天其他武学方面的指点，毕竟行走江湖，就学一杆枪是不够的，而且唐天的枪是不绑定的，如果被人给夺了去，那么要怎么自救呢，而且能得石之轩教导，可是非常难得的事情。所以唐天学的很是用心。　　　　　　　　　　　　　　　　　　　

☆、第　8　章

等到唐天能够灵活运用天策的枪法，并且威力也有所增加的时候，唐天对石之轩提出要认真的打一架。

石之轩看了唐天一眼，并没有答应。

“石之轩你怕了嘛？是怕输给我嘛，堂堂一代邪王也会怕我这个无名小卒。”

石之轩动了，对着唐天挥出一掌，口中说道：“输了别哭。”

“我才不会哭呢！”唐天愤恨的提枪去挡，对拆数十招，唐天知道，石之轩在让着自己，但是他却不想让他让，他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任性枉为的小孩子，他想让石之轩觉得他可以跟他并肩而行。

想着唐天便用上了全力，石之轩的脸色也越来越认真，石之轩原本觉得他对唐天师门的枪法已经了如指掌了，但是直到对上之后才发现，他了解的不过十之一二，不知道唐天用的是什么招数，有几次掌风对上唐天的枪无论强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对唐天本身完全造不成伤害，石之轩观察了一番，发现被吸收了的掌风间隔的时间差不多一样，也就是说唐天运用这样的招式也是需要调息的，便有意的在那样的间隔的时候，收起大半的功力，等时间过去，再奋力一击，果然唐天有些招架不住了。

唐天发现御好像不起作用了，石之轩的掌风还是对他产生了伤害，血量一直在掉，掉到一半的时候，唐天用了徐如林，石之轩又是一惊，虽然掌风对唐天有了伤害，但是唐天好像完全没有压力，徐如林恢复了唐天百分之五的气血。

石之轩越打越认真，唐天也觉得越来越吃力，血线一直在中下游徘徊，守如山都交掉了，看着血线下了百分之三十，唐天用了啸如虎。

石之轩感觉内力仿若感觉到一阵虎啸，震荡了他的心脉，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唐天被石之轩的掌风扫到，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哎，我还是输了，对了，我最后一招，你感觉怎么样？”

石之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移开原来的位置。

“咦？”唐天一惊，因为石之轩的内力深厚，可以做到踏雪无痕，站在雪上也可以不陷下去，唐天居然看到石之轩在地上留下了脚印，唐天眼前一亮，“这招威力不错，我一直想试试，不过这是保命的招数。不到最后时刻用不出来。”

“你还是打不过我。”石之轩述说着事实。

“哼，我迟早有一天会打过你的。你等着，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听到唐天对仗不算工整，但是却含着一定意义的诗句，石之轩哈哈大笑了起来，“的确，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等你。”

唐天认识石之轩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笑，一下子觉得他周身的气质开朗了不少，不像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么冰冷，死气了。好像也更迷人了。

接下来，唐天几乎每天都要跟石之轩认真的对打那么几次，从对招拆招中感觉天策枪法的奥义。也越发的了解到作为这个世界武学的第一BOSS到底是多么的厉害了，打了许久唐天一次都没从石之轩手上讨到便宜。

经历了酷暑凉秋，待到天上再次下起雪来，唐天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待了一年多了，这一年多唐天一直在山上习武，石之轩却是经常下山，有时候下山数月，有时候下山几天。

唐天至从发现自己的心法在傲雪，铁牢，紫霞功之后又多了个不死法印的心法，修习石之轩留下的武功便越发的顺利了，上次石之轩来时便说“可惜你的内息与我不同，否则他日在这套武功上，你必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上次，唐天望天叹了一口气，上次已经是一个月以前了，这是石之轩第二次离开这么长时间了，唐天也想离开这里，去看看洛阳城，然后去找石之轩，可是又怕石之轩来找他，两个人就此错开，只能呆在原地苦等。

“感觉像个望夫石一样。”唐天自言自语道，说完却又马上摇头，然后自己笑出了声，拿起之前石之轩下山买上来的剑擦拭了一番，开始练剑，这是石之轩离开的时间，唐天最喜欢练的。也可以说是最喜欢手里握着那把剑的感觉。

又过了几天，石之轩在风雪中上了山，“我听山下的人说，你这一个多月又没有下山。练武不需要如此废寝忘食的。熬坏了身子，一身武艺也就白费了。”

石之轩给唐天把了把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将带的干粮递给他，唐天笑着听着石之轩的话，有人关心真好，真想告诉石之轩他有包裹，里面虽然食物不多，但是足够他吃了，不过说道包裹就要说系统，还有自己的来历，唐天还有些犹豫。

山下能采购到的是粗粮，唐天只能简单的用雪化成水熬煮，对吃惯大米饭唐天来说，十分吃不惯，每次吃上一口就不动了，然后偷偷的吃包裹里的食物充饥。

石之轩看着小孩子又不吃饭，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如果说唐天能吃苦，那是肯定的，一天十多遍的枪法，他看着都已经能耍的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唐天还是天天要练上十遍。风雪无阻，说唐天不能吃苦也是可以的，现在这个乱世，有些地方能吃点粗粮已经很奢侈了。

看着天上的雪下小了点，石之轩踏出了木屋，唐天没有在意，石之轩走了，他正好可以吃点包裹里的食物，不过包裹里的食品不多了，只能吃点垫下肚子，唐天摸了摸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可以停下来，他能出去找点吃的。

过了会，石之轩便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血淋淋的兔子，还有一串沾着雪和泥的番薯。唐天眼睛放光的看着石之轩手里的吃的，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石之轩。

石之轩本来想让小孩自己弄了吃的，但是看他这样也是不会的，只好亲自动手，将兔子和番薯烤了。

虽然没有调味料，但是唐天仍然吃的很欢，好久没吃热食了。好好吃啊。

看着旁边从火堆里翻捡番薯的石之轩，唐天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石之轩丢开手里翻捡火堆里番薯的树枝问道。

“我开心啊。”

“真是容易满足。”

“当然要满足，说，我是不是这个世上第一个吃到邪王石之轩烤的番薯的人。”这一年与石之轩相处的比较融洽，唐天说话也有些不忌讳。

没想到，石之轩听完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也恢复到第一次见唐天的时候，比外面的风雪还冷，然后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唐天嚼着嘴里的番薯，感觉有些不是滋味，他能想到石之轩这大约是想到了碧秀心了吧。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正道人感慨她的高义，以身试魔，邪王石之轩也对他情有独钟。石之轩你不知道吧，你不过是碧秀心功劳簿上最重的一笔而已，人家还不一定爱你呢。

唐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心里酸酸的，大约是缺少父爱的缘故吧，唐天对关心自己的男长辈都抱有一份好感，要不然之前也不会爱上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他的高中老师……不过那个渣根本不能跟石之轩比，你看石之轩多专情，可惜不是对他。唐天越想越酸。经过一年多的相处，他现在对石之轩也有一些微妙的感觉，大约是占有欲作祟吧。毕竟来到这个世界他跟石之轩相处的最多。但是那种不想放手的感觉真的很强烈。

到了晚上，远远就能看见洛阳城上漫天的烟花。

“又是新的一年来了。”唐天和石之轩蹲在屋顶上欣赏烟花。

“等雪化了，我就下山去洛阳城里看看，你呢？我以后要怎么找你呢？”唐天觉得自己对石之轩的感觉需要梳理梳理，他需要去认识更多的人。来让自己知道石之轩对他是不是真的是不同的。

石之轩想了想，“唐天，你知道我是邪王石之轩，为什么不想着与我断绝联系。”

石之轩一开始是有些事离开，事情结束之后，就想着回来看看小孩，路上也担心小孩会不会觉得他是邪魔歪道，趁他不在就走掉，结果小孩还在等他，后来石之轩一直在试，一开始只是几天，小孩依然在，石之轩觉得可能是离开的时间不够长，便离开了两个月，结果回到这里等到的却是小孩的指责，什么差点以为他死在半路上了，指责他也不知道送个信，虽然一脸的生气，但是话语中却带着关心。

“为什么要怕你？”

“我这次下山，杀了七个人。”

唐天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石之轩要跟他说这个。

“没有任何原因。”石之轩看着天说道，“只是觉得太过碍眼。”

“这样啊。”唐天低头。

“你不觉得我杀人不眨眼吗？”

“哎，会吗？”唐天看着石之轩有些趋向冰冷的眼眸，突然觉得石之轩的内心也在杀人这件事上挣扎吧，便实话直说，“其实，我觉得那七个人跟我又没关系。你杀了也是你的事，我没什么看法。”

唐天觉得他本性就凉薄，现在跟石之轩一条路走下去，大约越发的冷血了。不过这真的是他的心里话。如果可以他也想把碍他眼的狗男女给杀了呢。

石之轩的气息收敛，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有些杀意汹涌的心平复了下来，又说道“如果我说我想要杀过你呢？”

“可是你不是没杀吗？我也想杀过人啊，不过就是痛恨至极，想想而已嘛，想想又不犯法。”

石之轩笑了笑，他说的杀人可不是想想，他石之轩想杀人根本不需要想，直接杀就行了，他在怀疑唐天别有用心的时候居然没有立即杀了唐天，只能说老天爷帮了唐天一把。

“等以后你在江湖上行走多了，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石之轩笑了笑，觉得唐天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是我的朋友石之轩，有个邪王做朋友，有种想炫耀的感觉，好想告诉全天下人这件事。”

“你还是别告诉全天下人的好，否则全天下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才不怕呢，我现在就自己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怕这怕那的，那岂不是太不自在了。”唐天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离开原来的世界重新开始，无牵无挂，有能力做自己的主，何苦要为难自己呢，唐天想着就看向了石之轩。感觉心跳响起在耳边，他是不是要随着自己的心声去博一把，如果连尝试都不尝试一下，真的会遗憾吧。

“有我这个魔道朋友，会给你带来很多的麻烦。”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不反感我这个朋友了是吧。”唐天笑着说，石之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唐天继续说道“其实正道，魔道，哪儿能够区分天下人，正道里面也有好人和坏人，魔道里面也有好人和坏人，你也不能说好人就完全的好，你也不能说坏人就完全的坏，说实话，我还不想当好人呢，当然我也不想当坏人，我只遵从自己的本心。”遵从自己的本心，唐天抚摸上手里的银枪，天策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想要在正道与魔道之间找到平衡，是非常难的。”

“天地初开，女娲造人，亦没有正道与魔道，只不过后来认同跟随的人多了，便有了道，那么我就不走正道和魔道，而走中间的平衡道，然后我要收一大帮信徒。”下山之后先去把主角寇仲和徐子陵收了。唐天给自己定下了目标。

“哈哈，好，我等着看你的平衡之道。”石之轩笑着看着唐天。

被石之轩这样期许的看着，唐天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想着现在的意境，好像挺适合告白的。

“当年我也是觉得可以在正道和魔道之间找到平衡。”石之轩低头轻声说道，唐天明显感觉石之轩周身的气场变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这是唐天之前没有见过的。

唐天陡然想起原著中说石之轩的精神分裂，难道现在就是石之轩的另一个人格。

“总觉得幽林小筑的日子就在眼前，鸟语花香，箫声动人。也是这样的冬夜，秀心哄着青璇睡去，她是一个合格的好妻子，好母亲，我却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不是的。”唐天下意识的反驳。

“是的，我不是个好丈夫，我害死了秀心，我让青璇没有了娘。”石之轩的脸上透漏出软弱，这是唐天不想看到的，天下第一的石之轩露出了软弱，而且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软弱。

“不是的，碧秀心是自己看了不死印法……”

“如果我没有留下不死印法的卷宗，秀心就不会死的，青璇也不会恨我，秀心，青璇……”

唐天实在是不想看到石之轩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上前抓住了石之轩的肩膀，“你醒醒吧，碧秀心根本不是因为你死的，她是受慈航静斋的斋主的命令接近你的，她看不死印法就是想要找到破解不死印法的方法，因为殚精竭虑找不到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