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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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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这情形,林如海虽然还是病人一个,但是分明是不会马上就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

贾琏简直急得一头是包,不是他那么歹毒心肠非要盼着人家林如海死,而是林如海活着,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啊。

贾琏觉得蹊跷,林姑爷明明是快要死了的人,怎么我们来了,他倒是不死了?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贾琏自然不会傻到去问林如海本人“咦,你怎么倒是一日比一日好了,居然不死了?”,他在贾府时管着诸多的家务,很知道些迂回的法子,便投了别的门路,转而用小恩小惠结交林府的下人,诱使这些人说出个中缘由。

那些下人原是被黛玉叮嘱过了的,此时便按着自家姑娘教授给管家,管家又交秘密教授给大伙儿的说辞,总口一词地说:“这就是托了您琏二爷和环三爷的福了。我们老爷的病原也不是无药可医的。就是上年,有人荐了一位神医来为老爷看过病,说是老爷的病原是救得好的,只是合那药丸须得一味药引子,当时却未有。到处去寻那药引,却是可遇而不可得,遍处都没有寻到,唯有求上天垂怜,能在老爷的有生之年得到那药引。老爷这次垂危,奴才们都当作是没希望了,谁知就是琏二爷你们才来的次日,就得到喜讯,说是神医那边因为天缘凑巧,竟然得到那药引子了,便忙忙地合了药来,叫老爷服下,老爷果然是一日比一日看着要身子大好了。所以说,老爷和姑娘都说了,琏二爷您和环三爷是我们府里的贵人福星呢!才巧你们来了,老爷就有治了!”

贾琏这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恨不能自己给自己几个大嘴巴,怎么才来那两天就那么猴急地要出去寻什么乐子,没发现这事儿的苗头呢。这下子好了,差事办砸了吧!

贾琏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往京中去信,将这边的情形按着下人们的说法简要地说了说,且等老太太太太的指示才好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这一回,贾母和王夫人的指示又是相左的。贾母呢,听得女婿病情好转,还能活一阵子,倒是喜悦,又说,黛玉既然难得回去一趟,侍奉侍奉亲父尽尽孝心也是应该的,不过也别耽误久了,还是赶着回来过年的好,这边,光是宝玉日日聒噪“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就让老太君不厌其烦了。

王夫人则怀疑贾琏是不是搞错了,林如海也许不是病情好转,而是回光返照,支持不了多久的。她的意思还是叫贾琏继续赖在林府,待林如海死了,将事情料理清楚了再回来。

贾琏便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听贾母的将黛玉贾环带回去,还是听王夫人的捏造说辞骗过贾母,继续赖在林府等林如海死。

可惜,贾琏没愁上一会儿,就有人代他拿主意了。

贾琏在这边盘问林府下人的话已经尽数传到林如海耳内,气得他几乎要将手里的茶盅捏爆,只是因为病重之人,没那个力气罢了。

林如海现在好了许多,说话虽然还有些喘,却不像贾环他们才来那会子那般说话都不连贯了。只见林如海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冷笑着对黛玉说:“玉儿,你觉不觉得你那琏二哥哥像某一种禽类?”

黛玉想了想,道:“爹爹是说他像衣冠禽兽吗?”

林如海说:“说他是衣冠禽兽都是抬举他了!他就像那啄食腐肉的乌鸦或是秃鹫,恨不得我死了,便马上上来扑食我的血肉!”

黛玉听了无奈地说:“唉,其实在那边府里的时候,琏二哥对我还是不错的,不过,他那盘问下人的话,竟然是恨不能爹爹马上死,却叫我再不愿意待见他了!”

贾环则说:“姑父,林姐姐,琏二哥也是被人当枪使呢!你们别只看到明着使坏的人,却忽视了那幕后指使的人!”

林如海若有所思道:“是了!背后指使的人会是哪些人呢?”

贾环笑道:“姑父只细细想,哪些人可以从中得利,就是哪些人呗。”

林如海点头道:“真真你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万事都看得通透!我这活了几十岁的人了,倒还不如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贾环道:“姑父休得如此说,只不过是姑父当局者迷,而小侄旁观者清罢了。”

又说了几句话,林如海又说:“想着他们就这般虎视眈眈地在一旁盯着,恨不能我马上死,我便心里堵得难受。”

贾环同情地说:“确实如此。调养身体是需要好的心情,若是如此,不若我和琏二哥回去,姑父和妹妹在家里,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和人,就可望慢慢地调养得好了。”

黛玉马上不舍地说:“环儿别急着走啊,我爹爹还是这个情景,你若是走了,我心里可没底儿。”

林如海经过了这一场,越发知道贾府中人多是人心险恶,而贾环则“一片冰心在玉壶”一般待自己与女儿极好,心里越发感念,便说:“叫贾琏走便是,环儿你留下,我给你父亲去一封信,说清楚留下你的缘由,你父亲必会答应的。”

次日,林如海便命人唤了贾琏来,说:“贤侄你也看到了,我本来是病入膏肓,见了玉儿回来,却奇迹一般好了,想来是我暮年之人还是希冀着子女在身侧,见着她来了,心一宽,病都轻了几分。所以,我有心留她多住些时日,这一次便不要她随你回去了。”

贾琏忙说:“那如何使得?林妹妹在我们那边,老太太离了她,饭都吃不下呢,这回来了就不走了,可叫我回去怎么和老太太说呢?再者,林妹妹在这里,没有兄弟姊妹们陪伴,也甚是孤寂。”

林如海冷冷地说:“岳母那边有那么多孙子孙女承欢膝下,我却只得黛玉这一个,且叫她留下,我们也享点天伦之乐,岳母岂会那般不通人情,横加阻拦?你莫要将自己的想法栽到你祖母头上!”

贾琏被驳得无话可说。

林如海又说:“至于你说的黛玉孤寂难捱,也是正理。我看,环哥儿甚好,偶尔也可陪伴黛玉说说话儿解个闷。再者,明年他便要参加乡试,我看他灵慧,或可指点一二。不是我自夸,虽然这些年当官,除了病着的日子,倒是每日都诵读着圣贤书来着,该是比你家义学的那个老师傅的学问强些。政兄那边我已经去了信说了此事,我家黛玉在京城多蒙你们府上照顾,我便点拨环哥儿半年,叫他好应对来岁的大比,也算回报吧。”

贾琏一听贾环又被留下了,心想林妹妹是人家亲生父亲发了话,老太太也不好强的,没我说话的余地;环儿呢,姑父说是叔叔那边定是无有不从的,那倒也是,得个探花做师傅,哪有往外推的理由啊?叔叔必是乐意的,我还是识趣点,别去费力饶舌了。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来的时候三个人一起,走的时候却是我一个人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被赶走?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

最后,林如海从床侧取过一个黑漆象牙雕芍药紫檀描金木盒来,打开来,取出一叠银票,道:“这里是三千两银子,孝敬给岳母的,因着我身上病着,也没法子张罗给她老人家的孝敬礼儿,这点银子,就是我的心意了。另外,这的一千两银票是给你的。难为你几次送玉儿来往扬州,辛苦了你几趟,我也没别的表示,听说你家大姐儿要满周岁了,这银子就拿去给她做个什么首饰头面权作贺礼吧。唉,要是你姑母还在,这事儿都不用我操心,现在只有请你们多担待了。”

贾琏听说有一千两银子得,倒是将先前那患得患失的心思去了大半,笑嘻嘻地接了过去,心想,现成的银票最好,真要是打好的首饰头面我还懒得弄去折卖呢。这钱,自然是我的了,大姐儿的首饰头面自有凤姐儿管着,那么多,哪里戴得过来?不过留着我花吧,男人手里没点银子,日子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下一更有小攻哦,伦家说话算数哦,(*^__^*) 嘻嘻。

本来这里有很多戏码的,考虑到大家看了这么久只看到小攻出来打了两次酱油的巨大怨念,我便删删删QAQ,求爱抚啊。

54、加更

京城。

皇宫,御书房。

罗刹国使者格尼梦游一般进了这皇宫内院,尽管他在罗刹国也进过沙皇的宫殿,见识过瑰丽富足的皇宫景象,但是,像紫禁城这样超出他想象的豪华奢靡的程度还是叫他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就如同乡下人进城一般:红色的廷柱上绘着气势磅礴的行龙日升图案,门口的雕琢精致的铜鹤的口里喷吐着袅袅香烟,硕大的名贵瓷器中插着散发着阵阵幽香的折枝花卉或是镶嵌着耀眼宝石的金、玉如意,说不尽这威严肃穆,美轮美奂的景象,饶是自称见多识广的格尼也有些昏头了,被门槛一绊,几乎跌了一跤。

见到龙案后端坐的、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黄金翼天冠的皇帝和一旁散坐着的不知什么名头的王公大臣后,格尼笔直地站在厚厚的织着富贵吉祥牡丹迎春图案的羊毛地毯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

见皇帝乃至四周的王公大臣一脸不满足的模样,格尼故意装作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忽然用咏叹调一般抒情的语调高亢地说道:“噢!伟大的天朝皇帝!我代表我们同样伟大,至高无上的俄罗斯沙皇陛下向您致以最尊敬的问候!”

格尼说的这一口纯正的汉话叫御书房内的人都不禁暗暗赞叹,没来得及去细究他见皇帝而不跪拜的失仪之处。

说完那一串热情洋溢的话语之后,格尼便张开手臂,貌似要趋步向前拥抱皇帝。

“放肆!还不把这厮叉出去!见了皇帝不跪拜不说,居然还妄图荼毒圣体!”一声冷冰冰的喝骂叫格尼如坠冰窟,马上止住了脚步,一眼望去,却是一位长得极其清贵俊秀的青年,从他身上穿着的蟒袍来看,自诩为“中国通”的的格尼明白这该是一位尊贵的少年王爷。

格尼连忙解释说:“这位尊贵的王爷殿下,请听我解释。在我国是不行跪拜礼的,我去觐见我们沙皇陛下,也只是鞠躬行礼,或者行吻手礼,我刚才就是想向皇帝陛下行吻手礼来表达我荣幸又激动的心情。”

皇帝倒是宽容地说:“番邦之人,不知礼仪,潜儿,算了,与他们计较不了许多。”

秦王祁潜站了起来,一双狭长凤目飞挑入鬓,幽黑得似乎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像是覆着一层薄冰,虽然冷冽无痕,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光亮。他薄唇微启,冷冷地说:“父皇容禀。格尼使者是因为熟知我大晋的天文地理人情风俗语言才有幸博取他们国的沙皇的青睐,得以出使我大晋,岂能不知道觐见天颜,必须向吾皇行三跪九叩苜觐见礼呢?”

说完,秦王便目光咄咄地看着使者格尼,一副对方不行大礼誓不罢休的态势,

在秦王的逼视之下,格尼的那一点子想耍花样将对中国皇帝行跪拜礼蒙混过去的心思顿时逃遁无形,十分尴尬地僵立在那里。

皇帝又摆手说:“唉,算了算了,他们既然算不得我国的子民,不行跪拜之礼也说得过去。”

祁潜怒道:“格尼使者!你究竟是自己糊涂不知礼节,还是贵国沙皇授命如此?若是前者,我国可以代沙皇行鞭刑好叫你知道规矩;若是后者,则是贵国沙皇挑衅生事,藐视我大晋皇帝!那我们也只有一句祖上传下来的老话敬奉,凡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

格尼哑口无言,僵直着身体呆立了一会儿,终于跪了下去,道:“好吧,入乡随俗,我还是按着贵国的礼节回话吧。”

待格尼在内侍的指点下行完了三拜九叩之礼,祁潜才说:“好,这次就算了,现在许你继续跪着回皇上的话。”

罗刹国使者格尼为何来此,原是有个缘故。原来,这段时间,大晋与罗刹国交接的边界地带有流民造反,大晋朝因为要忙着镇压造反的流民,偶尔还要借助一点罗刹国的骑兵,这罗刹国便嚣张了起来,妄图趁机割走大晋边境的一点土地,美其名曰是代守边境。

这不行跪拜之礼也是他们事先就商量好了的,若是大晋皇帝软弱,则要求割让边境土地的口气会更加强硬。

格尼虽然一开始就被堕了气势,稳住阵脚之后,便开始花言巧语地蛊惑皇帝:“……那一小块土地对贵国而言不过是区区弹丸之地,而对我国而言,却是意义重大,而贵国呢,也不吃亏,有我国骑兵为贵国镇守边防,陛下正好安享这万里江山的无限……”

皇帝倒是没被格尼的花言巧语给饶进去,道:“朕的边防自有我朝大将去镇守,岂有平白送人的道理?”

格尼道:“陛下,据我所知,贵国现在并不太平啊,前几个月成安江绝提,那些灾民没了家园没了饭吃,都想着要造反来着,陛下的大将该以国内的安宁为主,哪里还顾得上边疆的事情啊?那一点子小小的土地就是给我们又何妨呢?结交了我国沙皇的欢心,若是陛下镇压灾民造反时有些吃力的话,我国沙皇也可以来施以援手……”

话未说完,祁潜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不可能。第一,边疆之地亦住着我大晋子民,民心不可失,寸土不可让。第二,我国内事务吾皇自会处理,不需劳贵国的沙皇陛下在万里之外操那一份狂心了!第三,吾皇英明神武,既不可能将本国的土地割让给虎视眈眈的豺狼之辈,更不会做出什么引狼入室的事来。”

祁潜的话说得慷慨激昂,格尼顿时有些脸红脖子粗地,面上下不来。皇帝还是忌讳着这红毛鬼的蛮夷之国的锐利枪炮,对祁潜的锋利言辞有些不高兴,道:“潜儿!”

祁潜道:“请父皇恕孩儿无礼,实在是这使者颠倒黑白,强行索要我朝领土,令孩儿实在忍不住愤慨之心,以致御前失仪。”

祁潜确实不该抢在皇帝发话前斥骂这使者,随后的请罪也不合乎规范,按说,他应该跪下。但是因为祁潜不屑于与这使者同列,便不肯跪下,等于是又有了些冒犯之举。

皇帝心里很知道自己的儿子脾气有些孤傲耿直,也不和他计较,只是语气和缓地对那使者说:“你们沙皇特意遣了你来问候朕,倒是一番美意,但是,这疆土之说却是不可能的。还有,我们大晋虽然有些骚乱,但是,朕自能平定,还真是不劳他费心了。”

待那使者格尼被带了出去,其他的大臣也都告退了下去,祁潜这才双膝及地,叩首请求父皇恕方才御前失仪之过。

皇帝叹气说:“潜儿,朕知道你性格孤傲耿直,原听不得这些番邦蛮子的狂悖之语。可是,他说的倒是有几分实情。成安江这一场水患,受灾之地甚广,民不聊生,再无救济,只怕会有人趁势挑动民心造反生事,唉,头大啊……”

祁潜说:“是啊,父皇,儿臣以为为今之计应该叫内务府将其他的一应款项都暂时停止,先弄出银子来赈灾安民为上。”

皇帝说:“前儿才发了五十万国库银子出去,现在内务府也空了。”

祁潜说:“咦,我怎么听说慧贵妃娘娘命内务府打造的‘承恩寺’还要用全身金塑的菩萨呢?”

皇帝无奈地说:“你母妃原是有些个心结,这一项供应,朕却不好给她去掉。”

祁潜忍了忍,终于没忍住,说:“儿臣以为,此时灾民流窜,社稷已到极其危急的时刻,不论慧贵妃娘娘有何等悲痛的下情,都应该以社稷为重,再说,那‘承恩寺’也不急在一时,不若等缓过这阵子了,再行建造不迟。”

皇帝沉吟不语,没有表态。

慧贵妃专擅帝宠十余年,自从孝贤皇后逝后,掌凤印,统领六宫事宜,诸人都在背后议论若是慧贵妃有皇子,一定能母凭子贵,晋为皇后,成为名至实归的中宫之主。

可惜,慧贵妃手腕是有的,就是差了点运气,每次怀孩子都会在三四个月的时候小产。最近的小产后,慧贵妃痛定思痛,请了高人方士来看风水。方士说的是要为那些未能出母腹的胎儿的魂魄祈福,得要专门修建一座大的寺庙才行。所以,慧贵妃便求着皇帝命内务府修建了这尚未完工的“感恩寺”,其规模之大,塑像之精美,可谓本朝之最了。

这边,慧贵妃听说秦王祁潜居然规劝皇帝暂停“承恩寺”的建造,气得摔烂了一个白玉茶盏,磨着牙道:“好哇,我把侄女儿嫁给他,原想着他会向着我一些,没想到,倒是胳膊肘往外拐,反而向着皇上说我的不是了!”

等皇帝一来,慧贵妃就扮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来,眉尖若蹙,水眸含泪,被皇帝问及的时候只说是因为追思那些未能出世的孩儿们以至于身子微恙,该不会也随着那些苦命的孩儿们一并就去了吧?

这一撒娇并威吓之下,皇帝哪里还会再动停造“感恩寺”的想法,反而是命皇儿皇女们都去探视慧贵妃,尽人子人女之孝心。

这一日,秦王秦王妃奉皇帝之命探视慧贵妃。没说上两句话,秦王就被慧贵妃冷嘲热讽一番,言下之意是她能把千娇百媚的侄女儿嫁与秦王,就是把他当自己人了,秦王这般作为,叫她寒心,又说起那些未能出世的孩子,慧贵妃越发恼怒,直接斥责秦王没良心,为了几个讨饭吃的灾民,居然在皇帝跟前说她的坏话,害得她的皇儿们不得超度,再生为人。

秦王不为所动,冷冷地说:“贵妃娘娘若是为那些未能出世的皇子们举哀,就更应该停了感恩寺的建造。一边是没出世的胎儿,一边是为了活命而吃树皮草根、卖儿卖女的灾民,您觉得老天爷会先垂怜哪一边呢?”

慧贵妃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秦王妃柔弱,既不敢偏帮姑母指责夫君,亦不敢顺着夫君违拗姑母,只得垂手听训,反而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不是人”。

秦王向慧贵妃行了礼,道:“儿臣今儿来,本为探视母妃,不意倒是招得贵妃娘娘生气,越发身子维和了,不若改日再来。”

慧贵妃说:“你要走你自己走,我要留妙珍下来说话。”

秦王看了王妃一眼,道:“你走不走?”

秦王妃咬着唇,期期艾艾地说:“我便留下来陪着贵妃娘娘说说话吧,王爷有事可以先行。”

慧贵妃将秦王妃数落了好一阵,戳着她的额头说:“你真是个没用的!你现在怀着他的孩子呢,还不趁着这机会做些板眼儿,一炮将他拿下?我看你啊,以后一辈子都只能低眉顺眼受他的气的份儿。”

秦王妃苦笑道:“何尝不是呢?不过我可不是没有设法过,姑母教我的法子我可是全都用过了。王爷的脾气就是那样,不光是我,就是别的侍妾,也没有一个能叫他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的。我有时候觉得他简直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大冰块,这辈子也只好这么着吧。”

慧贵妃说:“真是气死我了。这次你别管,我真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叫他知道厉害,也太目中无人了。”

当夜,慧贵妃趁着皇帝云雨之后心情舒爽,趁势规劝说:“皇上,昨日的事情臣妾甚是不安,真心忏悔,恨不能停了‘感恩寺’的建造,只是,花了许多的内务府银子,现在半途而废,白白丢在那里等日晒雨淋倒是可惜了,菩萨也要怪罪。臣妾倒是想出来个赈灾的法儿。淮扬之地,乃是天下盐商聚集之地,此时朝廷有难,叫他们拿些钱粮出来也是该的,前儿叫了钦差去却只募得了几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因为钦差的身份不够?若是派最得圣心的秦王去,显昭皇上的赈灾决心,也许就是事倍功半。就算秦王此行不能尽如人意,叫他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这也是臣妾做母妃的人的一片苦心。”

皇帝笑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就叫他出去走走也行,正好潜儿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江南呢。”

慧贵妃心想,我是叫他去开眼界的吗?那些扬州盐商岂是好相与的?从铁公鸡身上拔毛谈何容易啊。呵呵呵,叫那小子碰一鼻子灰、丢一回脸回来,他就知道些好歹厉害了,以后还敢不敢和我提劲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是过渡章节吧,叫大家了解小攻的性格特点和家庭情况。

还有一点必须要说明的是,咱家环儿绝不是男小三,攻受的道德水准都比较高,这一次扬州相会,是相当于友情或者说欣赏之类的感觉,然后,剧透一下,王妃很快会死,因为有邪恶又嫉妒的男配,嘤嘤嘤。

第55章

祁潜得到授命之后,虽然心里猜到是慧贵妃捣鬼,但是想着筹集赈济款项救助灾民的差事现在朝廷之上人人束手,而自己身为天家子孙,为国为民为君为父都义不容辞,便也不说其他的,只是领旨谢恩。临到要退出御书房时,却又被皇帝叫住:“这一去要几个月吧,该去辞一辞的地方都去辞一辞。”

该去辞的地方?皇帝这话说得委婉,祁潜却很明白这是暗示自己一定要去辞别慧贵妃。不过祁潜本来也没打算要为公事和慧贵妃结怨,毕竟慧贵妃不光是他的庶母,还是他的妻家的长辈,这两层关系都不可废,祁潜虽然性格桀骜,还是不至于任性妄为,目无尊长。

到了慧贵妃所居的翊祥宫,祁潜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按着该有的礼数行了礼,并说了道别的话。完了礼数,正要告辞出去,慧贵妃却唤住他道:“老七(祁潜在皇子中排行)!本宫还有一句话要叮嘱你。”

祁潜静静地说:“贵妃娘娘请讲。”

慧贵妃昨天扳出狠招,本以为祁潜会服软,还想着他若是肯认错,今儿就暗示说差事办砸了也没关系,横竖她会念着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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