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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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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忙代表贾环道谢。

一时,林如海又说起让贾环参加一个月后的会试的事情上来,贾政忙说:“他才多大?读了几本书了?哪里能考得上?”

林如海摇着头说:“政兄倒是小看环儿了。我考校了他几次,我是觉得可以下场一试,据我看,环儿的学问在他这个年龄里面算是少有的,不敢推测名次,榜上有名该是可能的。”

贾政听了不禁大喜过望,他当年也是寒窗十年,本来是想从科考入仕的,却也深知其中的艰难,不仅需要苦读,也需要天分。贾政最终没有试过科考,但是,和他同窗的人大多数都折了,能考上举人都少而又少,好在贾政最后得了皇帝的恩典,被赏了个官作。几十年官场历练下来,贾政对进士那一层清流身份可以说是向往之极。可惜贾政这一辈子是不中的了,就把希望全寄托在宝玉的身上,谁知道那从小被人夸奖聪明非凡的宝玉竟然对经济学问全无上进之心,叫他好生失落。今儿听了林如海夸奖贾环的话,贾政不禁在心里燃起希望的火焰:当不了进士,当个进士的爹也是很荣耀的!大的不行,还有小的呢!要是十二岁的环儿能考上进士,那简直就太长脸了!

贾政伸长胳膊,往中间的八宝乌鸡汤里戳了一筷子下去,扯下一只鸡大腿,隔着好几个人的座位放进贾环的碗里,用饱含慈爱到惊悚的目光看着贾环,说:“环儿多吃些,你正长身体呢!”

贾政此举一处,叫在座的贾府中人都十分震撼,贾赦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贾政。

因为贾政一贯迂腐,又以严父自居,信奉“棍棒教育”那一套,对贾宝玉贾环贾兰都十分严厉的,张口骂扬手打是常有的事情,就是子孙们偶尔有了一点可夸耀的长进之处,贾政也必要自谦的。像这样隔着两个座位为儿子布菜,简直就是生平未见,简直是骇人听闻了。

贾环也震惊了,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接过那放了一个象征意义非凡的鸡腿的碗,连声谢过父亲。

这边,贾宝玉跟个狗不理似地,缩在一角,只有旁边的贾兰和他说了几句话,看着满桌子的人都围着林如海和贾环说话逗趣讨好,而林如海看贾环的目光也是慈爱得跟看……女婿似地,顿时妒火中烧,想要闹个脾气又不敢,只得委委屈屈地数着饭粒儿好容易才吃完了这一顿接风家宴。

贾环回了自己的屋子,便先去看望了赵姨娘和弟弟妹妹们,见大家都平平安安地,弟弟妹妹也各长了一大截,可以歪歪斜斜地走路,扑到贾环的怀里“格格格”地笑,心里十分喜悦,又将自己从扬州带来的各类土特产交与了赵姨娘,又说:“大老爷说要送我两匹裁衣服的东洋缎子,我不喜欢东洋人的东西,一会儿取了来,娘您拿去给弟弟妹妹们裁衣服穿吧。”

赵姨娘咂舌道:“都说那东洋缎子珍贵得很,一个尺头就要管十两银子呢,比咱们这里最好的羽缎都贵,拿去给小毛头做衣服,不当家花花的!”

贾环不经意地说:“没事,娘您随便用,以后这样的好东西多着呢。”

贾环回了自己屋里,两个执事丫鬟珍卉等人见主子爷回来了,早就命小丫鬟们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又上前来与贾环卸发冠和服侍盥洗,正在此时,一个小丫鬟进来回话说:“三爷,佑儿在外面叫传话进来,说是有位叫周五的公子在外面等您。”

周五?那不是祁潜的贴身侍卫吗?

贾环忙叫珍卉等两人又帮着自己将衣冠整理好了,然后起身出去。

周五见了贾环便恭敬行礼,道:“贾公子,是主子爷叫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搞定,捧大脸求表扬。

还有一个事,那个啥番外,好像偏离了主题,嘤嘤嘤,后面会替换的,以正文为主吧。

第72章

周五领着贾环上了一辆黑油马车,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贾环下车却见是一处极其辽阔的山庄,足有两三个荣国府那么大,里面花木繁盛,亭台楼阁,流水淙淙,华灯辉煌,说不尽的富贵风流景象。

祁潜正在一个极大的人工湖正中的的水阁之上候着贾环。贾环远远地就看见他临风而立,身上穿着的月白色锦袍飘飘欲举,越发勾勒出这厮高挑挺拔的好身材,叫属性为外貌协会会长的贾环满肚子的怨念少了些。

祁潜快步走来,一把抓住贾环的胳膊,又含笑摸了摸他的额发,说:“环儿,你总算来了。”这一句话亲切稠密,并不忌讳周五在场。

周五心里也有几分知觉了,虽然心里纳闷王爷什么时候居然喜欢上男的了,却是一声儿不敢多嘴的,忙识趣地退下。

贾环见祁潜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有些眼熟,又多看了一眼,忽然想了起来,说:“咦,这衣服不是……”

这不就是那次脱险后,在马车上换衣服时祁潜给自己拿的衣服吗?当时祁潜说是不用还了,可是这衣服虽然是新衣服,却是照着祁潜的身材做的,又长又大,贾环根本穿不得,留着做什么呢,可惜了那么挺括的好料子,所以,贾环回了林府之后还是吩咐丫鬟们洗干净后还了祁潜。

祁潜凝视着贾环,说:“这几个月里,我十天里面倒是有五六天是穿着这件袍子的,因为这会让我想起环儿的味道。”

贾环的脸红了,这家伙,做什么深情款款的肉麻模样!

不过贾环的心确实被他口里煽情的话和眼底的深情搞得很柔软,以至于来的路上的那点子抗拒就随风而逝了。

所以,等祁潜温柔地将他圈进怀里的时候,贾环只是用头顶在他胸口使劲蹭了几蹭表示别扭和不满,随后便不再折腾了。

三个月别离的相思之苦肯定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拥抱就能慰藉的,靠着回忆环儿柔软香舌的味道捱过这段难捱的时日的祁潜就如同春日来临时际的燕子飞回南方一般自然而然地就吻上了贾环的唇,辗转反侧,忘情汲取……

水阁外是粼粼波光,水阁内灯光昏黄。

祁潜终于松开了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贾环。只见心爱的环儿一贯灵动的双眸此时却是一片水光潋艳,一副动情的娇俏模样,唇被吻得红肿娇艳,微微张开着喘息,那气息便丝丝融融地扑到了祁潜的脸上,吹气如兰一般,叫祁潜心神摇曳之下再次揽紧了他在身上,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加大了力度,并伴随着祁潜明显变重的抚摸,带上了情|色的意味。

贾环抓住祁潜往下探入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今天不行!我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要是晚了没回去家里要着急的!”

祁潜不满地咬了咬贾环的耳朵,暧昧地说:“这次不行,下次就行了吗?环儿是这个意思吗?”

贾环推开他,自己理着衣服,说:“什么时候都不行!我是未来的国之栋梁呢,你身为亲王,理应为国为朝廷着想,你好意思在栋梁还没有长成的时候就惨下摧残之手吗?”

祁潜就爱环儿这张灵巧的嘴,尽管情|欲受阻有些沮丧,却是从善如流,还帮着贾环理衣服,却叫贾环嫌弃一般地拨开手,说:“一边去,给你越理越乱了!”

还真以为我在帮你理衣服呢,吃了若干豆腐的祁潜心情很好,又低笑着逗弄贾环说:“哪里是摧残了?我会用心血浇灌的,嗯,栋梁?”

贾环顿时咬牙切齿,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故意吐字不清,将“心血”说成了“精血”,挑逗的意味十足。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贾环说:“我该走了。”祁潜说:“啊?这便要走了?哦,对了,先别急,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说着,祁潜便拉着贾环的手去了湖侧的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之内。

这楼阁原是仿着皇宫内寝殿的结构,顶上是描绘着天女散花图案的云顶,殿内四方大柱上雕琢着范金的八仙过图案,脚下是雕着五茎莲花碧绿色地砖,每一朵莲花的花蕊处都镶嵌着一颗拇指般大小的温润的珍珠,叫这殿内即便不点灯也四处泛着溶溶泄泄的暖光。

微风拂过,金银丝镶水晶的珠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声声悦耳。

祁潜问:“喜欢吗?”

贾环点点头,说:“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穷工极丽。”

祁潜温柔地环抱住贾环,说:“这里是你的了。”

贾环大吃一惊,推开祁潜,说:“你说什么?”

祁潜从书案内的一个暗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贾环,含笑说:“这是地契。”

祁潜又补充了一句,说:“那边偏殿有一些珍玩锦缎,是我想送给你母亲的,因为不便,就放在那里了,改日你拿回去吧。”

贾环的脸有些发白,问:“为什么要送我母亲?”

祁潜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她生了个好儿子啊,我这是饮水思源。”

贾环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说:“祁潜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祁潜醒悟到贾环神情不对,忙拉住他的手,急急地解释说:“我……当然是在宠爱你。”

贾环闭了闭眼睛,平息了一下胸口激烈的起伏,说:“如果你能把那个‘宠’字去掉,我会很乐意。,这算什么?先是金屋藏娇?然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需要!祁潜,我要的是平等对待的爱,而不是挖空心思的宠!”

祁潜不明白自己挖空心思去取悦心上人,为何还招来他的大怒,恼怒之下,不择言辞地说:“昔日广陵王思慕名满天下的慕容公子而不可得,最后构陷慕容合族,慕容家家破人亡,风流云散,而广陵王终于抱得美人归。环儿,我若不是平等地待你,我何须这般挖空心思地待你?我就直接跟父皇说我看上贾府的三公子,父皇就会将你赐给我,贾府也不敢有任何异议,你信不信?”

贾环气得浑身发抖,冷笑着说:“是了,是我一个小小的贾府庶子不识抬举,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潜见贾环眼中已是一片水光莹然,却拼命地咬着唇,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才好不叫眼泪落下来,这才醒悟到自己急怒之下说错了话伤了环儿的心。此时祁潜是想说些什么叫环儿回转回来的话,却又怕越说越错,只好叹气说:“环儿,是我的错,不过,你别老挑拣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妙好不好。我不过是为了讨你喜欢,哪里想到你的心思这般弯弯绕绕,非要把我往歪里想!什么金屋藏娇的,我要是有哪种想法我……唉,咱们别吵了好不好,几个月不见,一见面就吵架,这叫我怎么走得安心?”

人在极端情绪下往往会说出最能伤害对方的话,这就是俗话说的“相骂无好言”,贾环一来自己想通了,二来又听说祁潜要走,气便消了大半,吸了吸鼻子,问:“你要走?去哪里?”

祁潜说:“我哥哥,就是当今太子病重,父皇命我亲自去给他寻访神仙大士,看能不能救回他的性命。”

贾环心里一动,问:“若是真找到那样的神仙大士,你会愿意你哥哥得救吗?”

祁潜讶异地说:“当然愿意了,我现在最亲的人也无非就是我父皇,我哥哥,现在多了一个——环儿。”

贾环“哼”了一声,说:“马上还要多一个。”

祁潜揪了揪贾环的头发,说:“胡说!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别人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贾环没好气地说:“我说的是你的儿子啦,难道你要说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懒得看一眼吗?”

祁潜无奈地说:“你可真能吃醋啊,连没出世的小孩子的醋都要吃。算了,算了,我不说了。今儿晚了,我送你回贾府去吧。”

贾环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祁潜说:“五六天吧。不管找不找得到,都要做出一副我已经尽了全力去找的样子出来,不然叫父皇心里不高兴。不过,我哥哥病了好些年了,这一次不知道拖不拖得过去,父皇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贾环“哦”了一声,想想又算了,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

那药那么珍贵,何必给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虽然是祁潜的亲哥哥,但是,祁潜的一家人都认定了太子的死是时间到了阎罗王收命的话,自己又何必去多事,为其逆天改命呢?

次日一早,林如海奉旨进宫,回来后却找到贾环,一脸凝重地说:“环儿,姑父求你一件要紧的事。”

73、二更

林如海长篇大论地说了经过,大意便是:皇帝今儿招了林如海去,除了对他协助秦王筹集捐资的功绩大加褒奖之外,还拐弯抹角地问及他的病是如何医治好的。林如海实在是左右为难,他是不想叫环儿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皇帝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又是威胁不可欺君,又是一脸哀痛地说什么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也想救治爱子的病之类的。林如海熬不过,只得含糊其辞地说要等一两日才能做答复,这便赶紧来和同为局中人的贾环商量来了。

贾环沉吟着说:“姑父,您到底见多识广,据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林如海说:“姑父不是怕皇帝发怒要降职免官什么的就把你出卖了,环儿你知道姑父的为人还是有几分傲骨的,只要你不愿意,姑父绝不会逼着你去做。但是,姑父认为太子殿下值得一救,太子未患病之前我尚在京城,和他接触颇多,聪明睿智,确有经国纬世之才,若环儿你真能救太子的性命于濒危之际,也是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贾环直觉此事会对祁潜有很大的影响,不禁犹豫不决,吞吞吐吐地对林如海说:“此事非同寻常,待我再想想吧。”

随后,贾环带着两个心腹长随摸到了昨日与祁潜见面的山庄,却未见到祁潜,只见到了周五,这才知道祁潜今日一早便启程了,要五六天之后才能回来呢。

贾环思忖许久,想到祁潜说的最亲的三个人里面包括太子,同时还说了希望太子的病获救的话,便心一横,对等待答复的林如海说:“行吧,我全都听姑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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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想到林如海带来的“高人”居然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惊异非常,再一看此人既不号脉二不观相,就是弄出个药丸来说叫太子服下,说是两日后还有再服一颗。皇帝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是叫内侍用银针探过药丸无毒后便研开了叫太子服下,没想到就吊着一口气没死的太子到了晚间居然开口说话了,还说肚子饿想要粥喝,这分明就是好转的迹象,叫皇帝喜不自胜,赏了林如海并贾环许多金玉玩意儿,另外命人将在京城近郊的寺庙拜佛祈福的皇嫡长孙祁沛召回,又给在外省的名山大川等有灵气的地方奔走寻访仙人异士的秦王祁潜递消息命其返京,可惜祁潜走得远,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这边,贾府就如同沸腾开了的开水锅一般,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议论纷纷,皇帝赏赐林海许多东西都在情理之中,毕竟是朝廷重臣嘛,怎么还赏了贾环许多东西?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得了皇帝的圣心的?

贾母将贾环召了去,一脸慈祥地打探究竟,座下是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等人,一个个面上带着浓厚的探究意图。

贾环正在支吾,脑子里寻摸着该这么和众人解释自己成为神医,医治了太子殿下的事情呢,忽然门外奔进来一群丫鬟,急匆匆地叫嚷着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外面来了好大一群兵士,正叫嚷着要进来呢!”

贾母便顾不得打探贾环了,忙扶着丫鬟出房门去看究竟,一时林之孝大管家捂着帽子快步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太太!是皇长孙殿下驾临咱们府上了,快快快,叫老爷们出去跪迎!”

贾母抖着手指说:“那你们快去叫老爷啊,和我说什么!一群废物,到了要紧的时候就全成慌脚鸡一般!”

贾母自言自语道:“皇长孙?我们府里可是历来和这位小殿下没什么交接的,怎么好好地会寻上门来?莫不是宝玉又怎么在外面得罪了人了?这个小孽障可真会给我惹事啊?”

王夫人这段时间因为宝玉在家里灰头土脸,地位也是节节下降,那贾赦一家人住进荣禧堂之后便开始抢夺管家的权利,她去找贾母哭诉,贾母只是木着脸不说话,不想以前那般护着了。此时,见贾母如此说宝玉,心里实在是奋不得,宝玉就等于是她的脸面,她不护着怎么行呢?

王夫人讪笑着对贾母说:“老太太这一回可是冤枉宝玉了,他这一向都没有出过门,怎么会去得罪上皇长孙殿下呢?”

贾母脸一板,说:“谁知道?宝玉那孩子我素日那般疼他,他只管给我招祸,真真叫我心都灰了一半。”

这可真是越辩说越没脸,王夫人被婆婆当着许多人这般数落自己的宝贝儿子,无话可回,索性掩着脸哭了起来。

贾母越发不耐烦了,道:“素日看你是个讲道理的,怎么现在倒是越见糊涂了呢?宝玉不好,你做娘的就该多教导他才是,跑我面前哭有什么用?难道你这边哭一阵子,宝玉自己就能改好了许多毛病儿不成?”

王夫人简直恨不能以头抢地了。

贾母还在纳闷得不得了的时候,却见贾政满头大汗地跑了来,一叠声地喊:“环儿呢?环儿在哪里?皇长孙殿下指名要见环儿!”

贾母慌得一把拽住贾环,双目喷火,道:“你和宝玉,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宝玉惹上了那秦王,你就惹上了皇长孙不是?这是把我们贾家往绝路上赶吗?真是一群败家子孙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贾政急着说:“母亲别夹缠不清了!赶紧叫环儿去见了殿下是正经!”

贾政带着贾环快步如飞般奔往荣禧堂正厅,却见贾赦贾琏都穿着周周正正地,弓着腰,逼着手站在一个身着杏黄色蟒袍、背手而立的人的身后。

贾赦一见贾政带着贾环过来,便喜道:“殿下,他们来了。”

那人转过身来。

贾环这才看清楚他的全貌,原来是一位长得极其俊俏的少年,个子比贾环高出半个头的样子,面如冠玉,瞳若点漆,眉若墨画,唇似春花,秀美处不让女子。

贾赦忙在一旁提点贾环,催促着说:“快快拜见皇长孙殿下!”

贾环正要跪下,那皇长孙却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搀住贾环不许他跪下去,说:“休要如此!倒是你救了我父亲的性命,对我而言恩同再造,且请受我一拜!”

说着,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皇长孙竟然对贾环做了一个深揖,吓得贾政贾赦等人连声惊叫:“使不得!使不得!殿下如此,可是折杀他了!”

饶是贾环,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场面了,呆在地上不知所措。见贾政贾赦等人又跪下了,贾环也跟着跪下。

皇长孙祁沛说:“都免礼!免礼!别跪来跪去的了!我想和恩人说几句话。”

贾赦贾政便带着贾琏和一众贾府的人出去了。

祁沛笑微微地凝视着贾环,说:“可算是可以安安生生说两句话了。”

贾环垂手,恭敬地说:“草民惶恐,无以克当。”

祁沛非常平和地说:“都说了你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嗯,你多大了?”

贾环想着这人是祁潜的正经侄儿呢,想着祁潜对自己几乎是百依百顺的样子,倒是还真不用对这个侄儿一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样子。贾环便从善如流地去了“草民”的自谦之词,依旧态度恭谨地说:“殿下,我前几日才满十三,虚岁十四岁。”

祁沛摸着光洁的下巴说:“比我小一岁啊。这样吧,咱们私下里就别那么客气,别叫什么‘殿下’了,但是,称什么兄啊弟的又显得江湖气了点,不如互称表字如何?”

贾环说:“我还没有表字呢。”

祁沛说:“对了,你还不到弱冠之龄啊,不过,现在好些读书人家都是早早地就取了表字的,就连女子也有呢,怎么你们贾家如此守旧啊?”

贾环摊手,说:“殿下刚才见过我父亲了,他最是遵循旧法礼节的。”

祁沛笑道:“不妨事,改日我去求着我皇祖父给你取了表字,你父亲就说不了什么了。那我现在叫你什么呢?叫环儿好不好?”

贾环说:“殿下请随意。”

祁沛说:“都跟你说了别喊我‘殿下’了。哦,忘记说了,我的表字是‘守成’,皇祖父给我取的,说是正合我名字中的‘沛’字的意思。你以后就叫我‘守成’吧。”

贾环见他坚执如此,只好说:“好吧,守成。”

祁沛很自来熟地拉起贾环的手,说:“想不想进皇宫去玩玩?”

贾环说:“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祁沛说:“那你玩了什么?”

贾环说:“我昨天不是去玩的,我是……”

祁沛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道:“我听说一般人进宫是头都不敢抬的,只能看到脚面附近的一小块地在移啊移啊移,跟没去也没什么两样。那多遗憾啊,所以我想要带你重新去一次,下一次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是真正去过皇宫的’。”

贾环觉得这小孩太聪明了,不禁心生好感。

祁沛说:“走吧。哦,对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贾环一看,左不过是那些金玉珍品,便说:“你别太客气了,昨儿皇上已经赏过我了。”

祁沛惋惜地说:“我送你的东西自然是不如皇祖父的好,不过都是我一件件挑过的,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呢。”

贾环忙道谢不迭,倒是不好再推让了。

祁沛又命一个侍卫过来,指着一个椅子上摆着的四个锦缎盒子,说:“那是我送给贾府老太君的一点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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