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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反派之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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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娆将自己的衣服和头弄乱,向那两个警察跑去,边跑边惊慌地喊道:“救、救命啊!”

那两个警员警惕地望过来,见是一个柔软的女孩满脸惊恐地跑过来,皱起了眉。

安娆一直跑到他们面前,指着自己身后慌慌张张地说:“有、有个怪人追着我,说要在我身上绑炸弹!”

两个警员脸色一变,将安娆揽在身后。下方的炸弹事件,他们自然也知道,其中一个警员立刻拿出对讲机准备通知茶屋刑事,然而在他打开对讲机之前,后颈就猛地一痛,失去了意识。

安娆将门口的两个警员一一打昏,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许是听到门外的动静,铃木一郎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白色干净的病号服更衬得他如同天使般纯净。

安娆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快步走了过去,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郎,我来救你了,我们快走!”

铃木一郎抬起墨色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安娆,在她走到他身边时,忽然抬起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安娆双眼微微一睁,眼底闪过疑惑震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脖子上的手却忽然用劲,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两日前。

同样的病房,茶屋刑事和鹫谷医生将一份文件交给铃木一郎。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研究,鹫谷医生已经知道了铃木一郎的身世,而茶屋刑事也查到了绿川纪子和水泽尤莉亚的过去。

“她是在利用你。”茶屋刑事冷冷地说,“她小时候就杀了不少人,包括她的父母,但那时候没有人认为一个孩子会杀人,她就利用这点,骗过了刑警和检察官。”

铃木一郎翻阅着手中的资料,手边飘落着一张照片,赫然是绿川纪子带着诡异笑容的阴沉的脸。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有看过的东西,不管是文字还是图表,就像是复印一样留在了他的脑海中,只要他想,随时就能“翻阅”。但他看手中这份资料的度,却非常慢。

鹫谷医生望着铃木一郎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却感到了来自心底的悲悯,她仿佛能看到,他的心在流泪。那是怎样一个冷酷的女孩啊,居然连这样纯真得如同一张白纸的人都舍得伤害。

她开始对自己的新治疗项目产生了怀疑。

真的……所有人都能被救赎吗?会不会有无法救赎的人呢?

度再慢,那一叠薄薄的资料也很快就翻完了。

铃木一郎的目光落在那张笑得诡异的脸上,眼神却几乎没有波动。

这张脸,跟他接触到的那个纪子明明是一样的,但感觉完全不同。原来,她的伪装可以这样厉害。

“帮我们抓住她怎样?”终于等铃木一郎看完了所有的资料,早就有些不耐烦的茶屋刑事开口了,“要是帮我们抓住了她,你就算戴罪立功,我们可以帮你向法官求情。”

铃木一郎抬头望着茶屋刑事,片刻后回道:“我拒绝。”

“为什么?”茶屋刑事没料到他会拒绝,急切表露在外,他本以为看到这一叠资料,铃木一郎会帮他们的!

铃木一郎却垂下了头,没有再说话,不管茶屋刑事说什么,得到的只有沉默。鹫谷医生忙拦住了茶屋刑事,对他摇摇头,后者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鹫谷医生悲悯地看了铃木一郎一眼,也叹息着离开了。

铃木一郎的目光再度落在那张照片上。

她的笑容,就像她的行为一样邪恶。跟他记忆中的她完全不同。

他想,他不会帮茶屋刑事抓住她,他会亲手杀了她,为了她的罪孽,也为了他的正义。

*

安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她知道,这一定跟那几天茶屋刑事和鹫谷医生频繁出入病房有关。

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可铃木一郎掐得很紧,她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别说说话了,她甚至都无法自由呼吸。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眼前渐渐模糊,那一双纯净的眼中似乎摇曳着一串小小的火苗,她看不清,也猜不透。她忽然就明白了,铃木一郎会想杀她,果然还是因为这具身体的过去吧?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就知道,她穿成绿川纪子就是被诅咒了,该死的系统就是见不得她好,非要让她背负一个定时炸弹才开心。现在这个炸弹暴露了,她也快game over了。

只是此刻,她迷迷糊糊地想,死在他手里,其实也好。就当还他当初为她挡子弹了。一命还一命,很公平。

安娆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她忽然听到病房门口一个激动的声音,那是……水泽尤莉亚!

她的意识猛地清晰了片刻,就瞥到了病房门口持枪而立的尤莉亚。她一脸愤怒疯狂地望着铃木一郎,手指扣下了扳机。

安娆想也没想就用力一动挡在了铃木一郎跟前,中枪的那刻她甚至还非常有闲心地想,这下好了,她还了他一次挡枪,铃木一郎要是杀了她,就是他欠她的了。

“纪子!”

尤莉亚痛苦又惊慌地叫了一声,而此刻铃木一郎也已经反应过来,飞快地抄起他偷藏下来的水果刀,用力丢了出去。

在茶屋刑事给他的资料中,水泽尤莉亚一直跟绿川纪子在一起,她之前也是前科累累却没有受罚,她也是该死的。

铃木一郎投得很准,水果刀直接插。入了尤莉亚的脖子,割断了她的颈大动脉。她捂着脖子踉跄着倒地,手枪掉到了一旁,但她的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神,一点点艰难地向她爬过去,汹涌而出的血液在她身后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在铃木一郎松开安娆后,她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阵咳嗽,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原本干净的地板上,溅起小小的血花。她勉力睁开眼,就看到浑身是血的尤莉亚正艰难地爬过来,她的眼里只有她。

安娆忽然觉得一阵难过。

她是不萌百合,可她也会为尤莉亚这份执着而动容。即使是到死,尤莉亚心里也只有绿川纪子一个人。

安娆动了动,原本靠在床脚的身体就歪到了一旁。她受了枪伤,刚刚又被掐得快死了,再加上这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就更是难以动弹了。

她只凭着一股毅力挪动着身体,最终握住了尤莉亚的手。

尤莉亚早就爬不动了,她望着安娆的双眼已经开始涣散,但当安娆握住她的手之时,她的眼中一瞬间爆出璀璨的光芒,就像是夏夜里绽放的烟花。

安娆握紧了她的手,柔和地笑着,声音因为喉咙刚刚被掐过而显得有些嘶哑,“尤莉亚,绿川纪子是爱着你的。”

尤莉亚怔怔地望着安娆,像是不能相信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绽开一个让所有鲜花都黯然失色的笑容,“我的神……我也爱你,我好爱你,我最爱你……我只爱你……”

她的目光渐渐涣散,最终失去所有光彩,只有那明亮幸福的笑容,定格在她的脸上。

安娆静静地躺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没。

她忽然道:“一郎,你杀了尤莉亚,我不怪你,对她来说,或许这样才是幸福的;你也想杀我,可我不在乎。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但绝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你已经知道我的过去了吧?那么就算我否认,你也不会相信我的吧?可是你想想看,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像是个会杀死自己父母的人吗?”

安娆费力坐了起来,微微侧头,铃木一郎就站在她的身侧,默不作声地听着她的话,脸上面无表情。

“还有一件你们不知道的事。”安娆垂下视线,“我是癌症晚期,没多久可以活了。跟你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吐了好几次血,不过每次都在浴室,一直也没让你现。”

安娆再度抬头,望向铃木一郎微微一笑,“不用你动手,过一段时间我也会死的。真的……没必要脏了你的手。”

安娆忽然脸色一变,大口大口地向外吐着鲜血,浑身痛得几乎没有一点知觉,蜷缩着身子滑倒在地上。

又作了。

就这样死了也好,就让这个世界就这么失败吧。

她不想攻略铃木一郎了。

不,应该说,她根本就不想攻略任何人!

在这样的全身性痛苦之下,过去一直压抑的愧疚自责好像一瞬间涌了上来,汇聚成汪洋大海将安娆吞没。她找不到方向,看不到6地,浸泡在各种负面情绪组成的大海之中,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被割开,被啮咬,没有一处不痛。她陷了下去,在沉重的水压中,她看到了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卡尔,赛那沙,莫尔,孙悟空,威廉,擎天柱,贾维斯,蛇眼,史蒂夫,弗里克斯,苏泰……她以为她早就忘记,可事实上她只是将他们放在了记忆深处,不触碰则已,一触碰就是毁天灭地的悲伤。

一双微凉的手落在了安娆的额头,那些画面如潮水般退去,再度回到了她的记忆深处,她的眼睑颤了颤,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铃木一郎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但他的手却搭在了她的额头上,像是要给她一丝安慰。

安娆嘴唇微微颤动,眼眶有些湿热,想要说些什么,张嘴吐出的却是浓稠的鲜血。

这具身体,果真已经到极限了吧。

安娆定定地望着铃木一郎,终究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之中。

☆、99脑男6

安娆好像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中;那些正方形的;圆形的;三角形的彩色碎片从她身边晃过,每一个碎片上都仿佛映着一张人脸,仔细去看却又什么都看不清。

上下左右都被碎片包围,没有尽头;没有出口。忽然;远处有一道光照了进来;就像是启明星,指引着迷途之人。

安娆抓住了这唯一的救命稻草;拼尽全身力气迈步跑过去。

近了,近了……

她终于睁开了双眼。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安娆立刻眯起了双眼;她一时有些呆愣,好半天才现居然没有听到系统的提示。

也就是说,她还没死,还没有离开《脑男》的世界。

安娆费力坐了起来,这身体浑身酸痛,好像快散架了一样,她忍着痛,让自己倚靠在床上。

这是一个相当温馨的房间,暖色的基调,半拉开的窗帘间透进了温暖的阳光。

安娆掀开被子下了床,扶着墙壁慢慢向外走去。

打开门,外头就是客厅。

吃力地走到沙旁,安娆撑不住坐了下去。客厅中静悄悄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安娆很清楚,能救下她的只有铃木一郎,如果是被警察抓住,她现在恐怕就是在严加看管的特殊病房里了。

另一间屋子里有轻微的动静,安娆下意识地看过去,便看到铃木一郎走了出来,两人的视线陡然对上。

铃木一郎并不常主动开口,如果安娆不说话,他们两人或许能互相看上一天。想起昏迷前的事,安娆心底有些黯然,怕铃木一郎会觉得无法面对差点被他杀掉的她,决定做点儿什么来消除尴尬。

“你是谁?”→文¤人··书·¤·屋←

安娆木然地看着铃木一郎,装起了失忆。

铃木一郎眼睑轻轻颤了颤,望着安娆,好几秒之后才说道:“铃木一郎。”

“哦。”安娆点点头,又道,“那我呢?”

“佐藤纪子。”

安娆有些意外,没想到铃木一郎告诉她的,居然是她之前告诉他的假名。

“哦……”她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惊讶,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望着他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铃木一郎像是早就料到似的没有一点惊讶,走过来在安娆身边坐下,如同每一次一样,他的身姿很笔挺。

安娆看了他一眼,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好播放着新闻,说的是三日前医院的爆炸案。

安娆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已经睡了三天。

电视上出现了水泽尤莉亚的照片,主持人说炸弹被顺利解除,犯人已经死亡。而因当时医院的混乱,两名穷凶极恶的罪犯还在逃。紧接着,屏幕上就放出了绿川纪子和铃木一郎的照片。之后支持人回顾案情,将安娆和铃木一郎的“丰功伟绩”又播报了一遍。

安娆没有换台,就这么沉默地看着电视,半晌后道:“上面的人,是你和我。”

铃木一郎应了一声,“嗯。”

“原来我们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么?”安娆低声喃喃着,片刻后道,“我们要不要去自?”

“不用去。”铃木一郎回道。

“哦。”安娆点头,学着铃木一郎之前的样子,不再追问。她现,这样的相处模式,竟然异常轻松,她只要保持木呆呆的样子,不用去想铃木一郎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用琢磨他的喜好,刷他的好感度。

什么都不用想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电视上又放了点无关紧要的新闻,安娆也没事情做,倒是就这么坐着看完了。看时间快到中午,安娆转头问铃木一郎,“我饿了,我们是做饭吃还是叫外卖?”

铃木一郎转头看着安娆,过了几秒也没给出答案。

安娆兀自点点头,“好的,我们就叫外卖。有手机吗?”

铃木一郎点头,从桌子下拿出一个手机,没想到竟然正是她当时买的那个。

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接过手机,上网查了离她所在地最近的餐馆,叫了两份外卖。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向铃木一郎要了钱,听到门铃声就起身准备慢慢挪过去开门。谁知铃木一郎动作比她快,风一样就到了门边,把外卖接过来,钱递过去,也没等对方找钱就把门给关上了。

安娆默默地坐了回去,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他既然决定要去开门,为什么刚才她向他要钱的时候还真给她钱……

吃过午饭,安娆休息了会儿,绕着房子慢慢走了几圈后,又挪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好。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再加上枪伤未愈,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随时会倒下的状态中。

在养好身体前,安娆决定就先保持“失忆”的状态,什么都不去想。

平静的生活过了五天,有一天早上起床,安娆现铃木一郎不见了。

大约是看到她身体正日渐好转,能够照顾自己了,就走了?

安娆也没在意,她现在只想养伤,顺道过过完全放松的日子,并不愿意多想。如果非要多想,她就会强迫自己只去想现实世界,想她自己那个世界的家人和朋友。如此一来,她才能更坚定回家的信念,不被其他事物所干扰。

当天下午,铃木一郎回来了,与安娆最后一次见到他没什么差别,只除了衣袖上有一点点血迹。

安娆的视线只是从那点血迹上掠过,并没有多做停留。今天铃木一郎出门,必定又是去杀那些逃脱法律制裁的恶人了吧。

又过了三天,安娆已经勉强能自如地行动了。而这几天,她也在等着铃木一郎哪一天突然消失,就好像上回一样。那时候要不是她及时追了出去,又运气好听到了黑帮分子的对话,恐怕早就把铃木一郎跟丢了。

可令她吃惊的是,铃木一郎就算哪天会不见,却不会彻底消失,晚上之前就会回来,好像真的把这里当成了家。

安娆不愿意想太多,从这次醒来之后,她就以失忆为借口,刻意跟铃木一郎保持距离,表现得很淡然。而在屋子里闷太久后,她也开始时常出去走走,好放放风。

然后有一天,安娆出门丢垃圾的时候,被人绑走了。

麻醉剂的药效散去的时候,安娆慢慢醒了过来。

她现自己正被吊着,大字型绑在一面墙上。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她的面前有一张沙,沙上坐着一个男人,正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哦,是山口史郎。

安娆很快就认出了眼前之人是曾经被她盯上,后又被尤莉亚断了子孙根和舌头的变态男人,想必在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之后,现在他的心理更加扭曲了吧?

“你终于醒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啊!”山口史郎从沙上站起来,阴冷地说道。或许是少了一截舌头的缘故,他说话就好像大着舌头,安娆还真挺怕他说着说着就流出口水。

安娆望向他,眨了眨眼,“你是谁?”

山口史郎蓦地一愣,随即脸色扭曲起来。他冲过来用力捏住安娆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是谁?你把我害成这样你居然敢忘了我?”

安娆面色平静,挣开他的手声音很平稳,“我失忆了。”

山口史郎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好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

“哦,不信就算了。”安娆淡淡地说。这几天一直在跟铃木一郎装失忆,她都已经装成习惯了。

看着安娆泰然自若的模样,山口史郎有些怀疑地看着她,片刻后掐住了她的下巴,癫狂地笑起来,“失忆了又怎样?你以为你失忆了,就能逃过我的报复了吗?”

安娆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任何表示。

山口史郎被激怒,用力扇了她一巴掌,又凑上前把她被打歪的脸扳回来,看着她嘴角被打出的血迹嘿嘿笑起来,“这还只是个开始哦。哈哈哈哈我会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他伸出断了一截的可怕舌头舔了舔安娆嘴角的血迹,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复仇的滋味,果真是非常的美味啊!”

安娆只是看着他,不管是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似乎都不能激起她的任何反应。

就算他拿出一条长长的鞭子,又用刀割破她前胸的衣服,露出穿着胸衣的上半身,她的呼吸照旧很平稳。

鞭子一下下打在安娆的身上,她的胸口,腹部,脸上,渐渐的多了很多伤痕。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法抑制,她禁不住出了几声疼痛的闷哼,却只觉得莫名的爽快。当然她很清楚,她绝不是个抖m,这一阵鞭打对她来说更像是自我惩罚。这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要是之后山口史郎的“报复”出她的承受能力了,她还能选择自杀脱离这个世界。反正,她上一次本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从没想过还能活过来。

山口史郎体力不行,大概打了二十多鞭就累得气喘吁吁,躺在沙上不住喘着粗气。

而安娆则垂着头,像是已经被打昏了过去。

看到自己在她身上造成的伤痕,山口史郎露出了极其兴奋的笑意。他本就是个性。欲极其旺盛又很扭曲的人,单纯的做。爱已经不能满足他,所以他才会绑架女人,奸。杀她们。可她竟然将他最重要的器官给毁了!那些美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他再也无法享受到了啊!可今天,他现了另外一件能让他感到满足的事。

啊啊,他的人生又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啊!

休息够之后,山口史郎站起身走到安娆跟前,贪婪地用手指摸上那些伤痕,他想象着鞭子抽打在她身上时她的痛苦,只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似的妙不可言。

他的动作很粗鲁,安娆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山口史郎看她垂着的脑袋,知道这这是她本能的反应,忽然用力按住了她锁骨下最深的一道伤痕,看着她眼睑颤了颤醒过来,竟有一种十分满足的感觉。

“怎么样,很痛苦吧?恨不得杀了我吧?”山口史郎强迫安娆抬头看着他,眼神像是凶兽一样闪着嗜血的光芒,“要不要尝一尝更美好的痛苦?”

安娆看他一眼,垂下视线。要是她如他所愿做出恐惧痛苦的模样,或者哀求他,大概就趁了他的心意,让他更加狂暴地虐待她吧?可她要是不理他,估计他也会做出更可怕的事,好换来她的“关注”。不管怎样都没用,她不如省点力气。

安娆如此平淡的模样果真令山口史郎怒气上扬,他狠狠地松开她,转身去桌上拿了一把小刀,架在了安娆的脖子上,阴险地笑道:“你说,要是失去了作为女人最重要的乳。房,你会痛苦吗?”

说着,他将刀下移,横放在了安娆的左胸上方。

安娆终于抬眼看着他,语气平淡,“你以为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来说,有没有胸是件很重要的事吗?”

山口史郎误会了安娆的话,只是哈哈一笑,“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就杀了你?做梦!”

安娆笑了笑,却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鞭伤,只觉得一阵抽痛,却强忍着疼痛道:“你以为你不杀我,我就不会死吗?”

山口史郎脸色一变,“我也不会让你自杀!”

安娆笑得更为灿烂,“就算不自杀,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什么意思?”山口史郎有些慌了。好不容易才抓到她,他才刚开始享受,她怎么就能死了呢?他还要让她尝尝百倍于他所受痛苦的折磨,她不能死!

“我……”安娆张了张嘴,身体里忽然涌出一阵腥甜,大口大口的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将她的身体染红。她痛苦地痉挛着,忍受着这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

好一会儿,安娆虚弱地张开眼,看向退后了一步像是不敢置信的山口史郎,轻声道:“就是……这个意思。”

直到此刻,山口史郎才反应过来,一把扣住安娆的下巴,疯狂地对她喊道:“你不许死,你听到没有?你不许这么快死!”

安娆懒得理这个疯子,事实上吐了这么多血,她已经很虚弱了,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看安娆闭上双眼,山口史郎慌乱地用力在她脸上拍了一巴掌,“我不允许,你就不能死!”

“傻逼!”安娆被打得头更晕了,吐出一口血,直接用中文骂了一句。

山口史郎当然听不懂中国话,只是抓着她追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英俊。”安娆用日语解释了一句,微微一笑,又换中文,“傻逼。”

山口史郎冷冷一笑,“你以为你现在讨好我,我就会放过你?哈哈哈别天真了!”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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