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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闲景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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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全子后,梁九功知道了,也是仿若不知。只看届时,皇上了解后的反应了。

不过,梁九功圆眼微眯,贵嫔娘娘可不像是那种算盘子打得叮当响的人啊!是真有什么?还是这宫中留不得那样的人?

下边的人,丝丝的细微动作景宸都知道。见稍前拉着自己的男人,不免满意的一笑,她真的不需要什么独宠六宫,做个满身臭名的狐媚子。之前那么多年,她没有像皇后那样美名,没有纯妃那样喧嚣京城的才名,但她却做到了一个贵女应该做的。好不谦虚的可以说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她会骑马扬鞭,进出深林野兽。亦会琴棋书画,花草惜养,抑或静心念佛。模样又不差,气质不妖不媚的,有那样的心,又有什么学不得,学不会的?

只要的有心人,就能知道忠勇公爵府的嫡女,兆佳兆琳是个极好地女子。若非进宫为妃,她如今就是宗室子弟,贵族大臣的嫡福晋,安然的手掌后院,怡然自乐了。当年进宫为庶妃,讷讷(汉语是母亲)不就心中叹息,叹息她的娇女儿就这么进宫糟蹋了!凭的,她当初还进宫向太皇太后递了牌子的,应了她,却又临时变卦,虽另有封号,搁在庶妃位分上虽有可能晋封,可那也只是小小的庶妃!进宫了,她若不三番四次的劝说诉苦,怕是贴身的两个奴才也进不得宫来。

当然这些是景宸有心,听了乌拉那拉氏的心里话才知的。如此,景宸进宫前对着乌拉那拉氏多了些依赖,更显亲近。乌拉那拉氏更是想尽法子,让景宸进宫来好过些,即便位分低,但娘家的亲近,也不得让人轻视了去。以致唐嬷嬷的进宫,还带了只整日挑嘴难养的二禅进来。

如此想着,景宸嘴角带笑,手不禁松了松,即又被大力的半裹着。

康熙蹙眉,正巧扭头来与景宸对上眼,见景宸眼中带笑,往日的疏离更显得亲近了一分,少了那样的隔离,脸也随着景宸柔和了些。

手上微微加了些力,景宸脚步微微的跨大了些,与之平行。

康熙挑眉,景宸手转外,康熙随着手拉着松开了些。景宸方满意的拉高了手在两人前,带点得意和俏皮“本宫可是景仁宫的主位。”

所以,在景仁宫里,她可以放肆一些?

“本宫?”

“嗯!”景宸见康熙并未有不满,有小心的少顿了顿,灵力试探其中确实有些波动,却并非恼怒抑或其他,便放心的笑的越发的破玉倾城“我,可是爷亲封,正大光明的娴嫔娘娘。”

似模似样的微福了福身子,康熙也就应着,看着景宸的眼里隐者许多的情绪,景宸一时看不透,也无心注意,却知道,康熙没有发怒,心中微带欣喜,便越发的松气。

她为帝妃,只要在皇上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不是那样随意弃之,厌之的,素日里相对她的满意。这样的行为,便不怕遭罚。

“嗯。”康熙对景宸这么一出戏,面上虽沉静,却心里头是越发的欢喜又是感叹。纯心的,让他觉得有些无奈,这样突地一招,虽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转变,但心中却也是说不出的安慰。好歹是亲近了,就如她说的,也就他才发现了这样性子的她。虽不是什么情深至极,可这样敞开了,他才觉得,兆佳兆琳是他的娴嫔,他的人。

二人相携着向正殿梵语轩走去。

而唐嬷嬷正左右安排着正殿,想着皇上这般在景仁宫等了许久,又亲自到主子那去。这样的恩宠,她自要将下面的事情打点好,让主子满意,皇上满意。

小全子转了另一小路,快步的走在景宸的前面,拉了院子里小允子说了几句,又转身在弯角处见到三等宫女,萼梅,快言的说了几句。因着景宸中间几番拖着慢步行走,小全子倒是极快的又赶回来,跟着一干奴才,随着主子回正殿。

景宸稍后回了回头,雅蒜似模似样的在旁细语了两句。景宸满意的点了点头,康熙恍似不见般的向前走着。

“皇上可饿了?嬷嬷在梵语轩都准备妥帖了,若是不急,皇上便可是先沐浴来,才舒舒服服的用膳?”景宸在旁,很是为康熙着想般说道。

毕竟这样的日子,正是转季之时,却不必前些日子三伏天那样热,却也是闷热的难受,即是满人不常沐浴也要洗得勤些,也防失了体面,何况是皇上?最主要的是,还是在景仁宫中。

“嗯,梁九功。去准备吧。”康熙的习惯等,也就梁九功最为清楚,且是真的放心之人。

梁九功听着,‘喳’了一声,便领了几个苏拉在后边退开快步走去。

“奴才恭迎皇上,娘娘。”嬷嬷一张老脸笑得很是有趣,看着皇上脸上柔和,心里越发的欢喜着随安布拉和踯躅去拿了衣物,在暖房里搬了屏风准备沐浴。而梁九功也不久,就在另一殿准备了沐浴。

景宸退开去,康熙由着下人脱去衣物。

李德全在旁候着,其他人都随了梁九功在外“禀皇上,奴才瞧景仁宫的小全子由雅蒜使唤着跑去了正殿,和另一个苏拉,小允子说……”

“说什么?”李德全小心谨慎的瞧着康熙没有异议,而后平淡的问道,才急忙回道“叫小允子通报一声,让唐嬷嬷把今儿在颌尥居(寝殿)里挂的画像收了。”

“哦,画像?”

“皇上吩咐的人,很是机灵。知道一些事,便在旁守着。碰着了小全子,小全子见萼梅在安布拉那有些眼地,便随口了两句。又跟着小允子走去给唐嬷嬷通报,才知是如意馆送的前些日子晋封时画的画,贵嫔主子喜欢,便想着挂在颌尥居,夜里赏看。”

“唐嬷嬷听着,便让木樨候着,转身去把画收着,只不够时间,就随意的卷起,搁在炕枕里边。”说着,在一边的案几上拿了一卷画,展开来,竟就是那张画像“才唐嬷嬷又去收着,奴才瞧了,便拿了来。”

康熙轻‘呵’了一声,只道“有意思。”

可不是有意思的?景宸有意让他警觉,给了空地,让他看了这画,让他清楚其中之事。且今日看,又是那般的素净,只在眼角微微勾勒,显得贵气外,身上更没有他赏的桷醇香的香味,抑或其他的香味,恍惚就是仙女下凡,素净却又迷人,依旧是那个她。

只不同的是,暗中下了迷魂药,让他记于心中。更让他知道中间的事,只要下面的人按着规矩回了话,她可以不动声的表了自己的清白,自己的心思和态度。

所以,才道是有意思。

也让他在热水是中,竟是有些热了。

月色清冷,二人相悖的沐浴,却是那般亲近、贴身。

11Chapter9 请安孝庄暗规劝

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情迷之后无意间的风情,显得异常妖娆魅惑,让他的眼睛再次氤氲。

又想他今夜鲁莽,便忍着。

康熙抱着景宸,忍住身体的饥渴,吻了吻景宸的发间。二人相拥了一会,身上粘着,景宸也觉得不舒服,便让人准备沐浴。

如此的激情,景宸一时受不住,康熙也没让她起身,让奴才都退开后,再抱着景宸进了浴桶之中。景宸眯着眼,双手环着康熙,毫不客气的随他在背上揩油。全身四处,连着私密处也不放过,很是细心的洗过后,香艳的洗浴才结束回了床上。

景宸手不松开,康熙没有言他,便没有按规矩的分开睡在另出。外面站立的奴才们都对此不曾想过,具都看向了梁九功。却见梁九功神神自在的垂首肃立,只轻声的吩咐了敬事房的太监,只让他记着‘留’便是了。余的所有奴才都安安静静的候着,天未亮让他们准备衣物吃食。

次日,晨昏定省。

“婢妾来得晚了,还请皇后见谅。不过娴嫔呢?怎么还没来?平日里可不是这般的……”纯妃钮钴禄氏即是最后才到,却见下面那平日里最惹眼的却是空了,看着确是她很是不喜的娴贵嫔的位子。不禁想到她近来卧病在榻,偶尔好些,让人打听了也只听得皇上今儿翻了这个的牌,明儿翻了哪个的牌的,对着旁人怜香惜玉得很。

也是忍不住的气闷,想到皇上这数日来连承乾宫也不曾来过,往日的十六也不见人,听着是去了坤宁宫才歇了发作的心思。却也得对着奴才也没个安生,又是在自己宫里,便越发的使性,只得往奴才身上发气使难。可见的这景仁宫自是得意了,毕竟她身子不适,宫中艰难,可也时听着圣驾临了景仁宫,景仁宫统共也就只有一个嫔主子,即是景宸行事依旧,相对旁人要谨慎许多,却也是扎了她的眼。又想昨日,景仁宫是一番热闹,姐妹情深的,对着张庶妃和李庶妃自也没那个好脸色,即是身子刚好,但性子发作了就得闹上一夜,因此才这般迟了。

钮钴禄氏自当是越发恨上了宫里舒坦,得意之人,而娴贵嫔是其中之最。这才自也难免不想从中发难,说了出来,好看看皇后又要如何,且又是景宸的笑话。

且三年中,即是初夜,景宸不也是早早的到了?如今,可不就是看着得了宠,拿乔了?最好就是恃宠而骄,失了皇上的心,自然地太皇太后,皇太后那儿的喜爱也就薄了,没了才好。

赫舍里氏面色不变,想到今日来传话时的言语和其中的神色,却是心里一紧“娴贵嫔平日闲着,难得昨日有心顽耍,有姐妹同着,兴致好了。夜里也不免睡得晚,皇上昨夜见了,今儿早朝前,便命了魏珠来传话便不用来请安了。就她那贪睡的,也只得随她歇去,也好了两眼昏睡的瞧着可怜。妹妹这身子也好了,昨个庶妃也去了,也应是知道的,可要体谅体谅娴贵嫔才是。”

赫舍里氏这般说着,有心那康熙来压压些人的气势不让人。但承乾宫的人去了一下午,若说她不知,那才是怪了。钮钴禄氏也不想受了那些不好的名声,只是嘴上不喜的哼哼了两声,复打量着宣嫔,宣嫔扭头瞪了眼。咬唇的看了端贵人,甚至是昨日大肚子的荣贵人“她兴致好了,可这荣贵人都来了,就只她娇气的,谁没有玩过,兴致不好的?不就是昨夜皇上去了一夜罢了,她倒会拿乔,借着皇上的嘴来,真是厉害。”

赫舍里氏听的话是越发的没遮拦,净挑自个不满的言语,便斜了一眼钮钴禄氏,缓缓的道“你这样的性子,好歹也是皇上的嫔妃,竟这般不经心的浑说。皇上如何,也能这么随意拿来说伐?区区宫妇岂能左右皇上?仔细这张大嘴,不知的还道皇上应是如何昏庸。”赫舍里氏自不惯,也瞧不上钮钴禄氏。但她是索尼亲自带大的贤皇后,心里如何,面上却不会有半分的显露。

若非这般没遮没拦的说到了她思量之地,且也冒犯了皇上,她才懒得出面拦住这样的大嘴巴。

但钮钴禄氏到底是宫里许久的人,从一开始争皇后开始,到现在,若说最了解赫舍里氏的人也莫过于她了。虽整日显得气性浮躁,手脚不若赫舍里氏的高明,但她的性格这般显着缺了心眼似的,但能这样安然至今,自少不了底下的暗中仔细和思量。赫舍里氏有半分不对,她也能察觉其中,想到她宫中阳奉阴违的奴才也多,今日赫舍里氏面上不显,但眼神却要厉些,只逼着她来说伐不是。倒不如今儿收个心来,不做那出头鸟,随机应变才妥当。

想着面上也一副不情不愿的应着,垂低了眼眸。

赫舍里氏看着下方多是东六宫的嫔妃,心头一滞。抚着嵌翠芙蓉护指甲,心里沉了沉的,面上的不妥,一瞬间的又转为平静。

这也好在她是厉害的,且嫔妃又知礼,倒没贸然抬头,发现赫舍里氏的不妥。

“好了,人也齐了。时辰不早了,都起身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吧。”赫舍里氏领着一干的宫妃到慈宁宫去,这回倒是没有稍等,舒嬷嬷早早就在外边,帮着传话,掀开帘子让主子们进去。

按着规矩请安,赐座。随便的说了些话,太皇太后今日倒是兴致好,纯妃和宣嫔,宜贵人三人嘴巴快的,左右说话逗着两位太后。

趁着空,太后温和一笑,开话“琳丫头呢?怎么不在?”

闻着,众人都随之一愣。太后与娴贵嫔好,这是众人都知的。能让太后记着的妃嫔,且这般亲近,即是不知唤的什么名,但今日缺了席的,才在坤宁宫提过,去也是清楚。皇后更是清楚地回道“回皇讷讷,昨儿个娴嫔与宣嫔等在宫中玩牌,夜里欢喜便睡晚了。您也知她性子懒,且即便身边有几个有心的,却也依旧不大注意身子好坏,皇上知了,便让魏珠来说与儿媳,顺着免了请安。景仁宫的奴才自不敢扰了主子歇息,如今没人叫起,怕还迷迷糊糊的睡着呢!”

“哦?那可是真是个懒丫头,便让她睡去了。”

“还想着今日再去娴姐姐那了,没想到啊。”宣嫔撅着唇,看向皇太后。皇太后见此,心里忖度着,却另一边道“你娴姐姐既要歇息,便莫要去扰了,不然她夜睡,你惶惶然的去叫她起身了,反还是有些气性的。你性子让不得人,怕又是一番闹的,便让她睡吧。”

说完,平淡的看着赫舍里氏。赫舍里氏迫不得已的应道,这才挪开眼,又是那般的老神在在的模样。期间,太皇太后好像没听到般,拉着宜贵人一同。

赫舍里氏心中发苦,这又如何怪得了她?底下的人手脚多,且那是她夫君的小妾,她何必这般细心?宫中困难,怎么也不见这两位太后对她多加披拂的?她管理后宫,才更应该护着才是!她没出手结果了那样的妾,就已是宽大了。她才是皇上名门正娶,从正门进宫的母仪天下!两位太后这么一个默契,她是越发的心里发累,发凉。

等着要跪安了,太皇太后便要赏给景仁宫东西。并对赫舍里氏道“为皇后,哀家知道六宫诸事繁忙,若是顾及不周全,也要说一声。毕竟延绵子孙,身子要紧。嫡子更是根本,别是眼皮子浅的,丢了西瓜拣芝麻!”

“皇幺嬷说的是,孙媳自当谨记。”

“嗯,跪安吧。”太皇太后见赫舍里氏的脸色不好,也不如之前那般的雍容大方,淡然自若了,也头疼的便不再言他,闭上眼,让赫舍里氏跪安了。

“唉,到底年轻!”太皇太后一下子,宛然老了几十岁一般,眼角更显皱纹,痕迹似是不可磨去的老态。

“皇额莫。”皇太后眼神复杂的看着这般模样的太皇太后,心中的怨气也不免少些,这些都是命。

“无碍。只是哀家,真是错了?”孝庄看着眼前的侄孙女,心中越发有愧。她当初蒙了心,一直想着她的科尔沁,想着大清,却少了女子应有的母子之情。整个人变得更加母仪天下,却和自己的儿子隔得越来越远,最后反是仇人一般,见了面都是冷着脸,半句话也不多。

后来有心将侄女为后,那般骄傲的人儿,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废,贬为妃,受人耻笑,如今看着,比谁都老。只因为心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去打扮自己的?更何况如今只是先帝的一个废后,无子无女,也不过是孤独终老罢了。

只国不可一日无君,国君也不可一日无后。嫡庶两个姐妹,一个为后,一个为妃。又因为是她选的皇后,侄孙女即便尊为国母,又较之其性子相之要木讷些,儿子有没个好脸,自是不觉间拘了性子,手脚瑟缩的,显得没妹妹那样娇艳的颜色,没那样的让人欢喜大气。如此,儿子才会又趁此的言她‘又乏长才’,她更是被冷落,竟不如那个挂名的庶妹淑惠妃过得好。

那样的青春,就这样被她硬生生的毁了。瞧这样的,哪还有当初那样鲜嫩,灵动的?没有了,想想,竟是从进宫不久就那般心灰意冷,越发老成的,似是混日子的,过一日,即是一日。

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她拿的主意,所有的人都是那样浑噩,了结了一生。

又想到今日的赫舍里氏,当初不也一样的?只是玄烨是个好的,亦不是宠妾灭妻的浑人。一碗水端的平,却是皇后如今心里头不如以前了。当初那般好的人,在宫里也不免俗了,她的心思,孝庄自是再明白不过了。只是不免失望了,玄烨不是福临,即是心里偏疼了谁,也不会像福临那般,抑或孩子性和她这个皇讷讷作对,徒惹众太妃笑话。但即是如此,赫舍里氏却是让她失望了,是因为,她给的期盼太大了,还是什么?

她的思想,不过就是真出了事,可她虽为后,手掌凤印,但也不是事事皆知,事事过问的不是?且身后,暗里的奴才谁会没事说出来的?她即是知道了一些事,她也不会做什么。最多的示弱不知,抑或在不自觉间的替那方的人给个醒,扇点火罢了。她是能这么的推脱了,扯清了自己,更是的了好。

但她不允许,太后还有皇上更不会允许。那是皇家的名声,是皇家最珍贵的子嗣。只要有了污名,任是谁沾了,也脱不了身,以后有了子嗣,也不免些风言风语。这样岂不冷了忠臣的心?即是抛开娴嫔那丫头,但她阿玛是忠臣的领头,若是这么放着,那朝政不安,岂是她一个后宫嫔妃所能担当阻挡得了的?

正是因了此,赫舍里氏这么的,她会出面挑话,才特意的在纯妃在旁时,以了宫权,孩子为要挟。

毕竟她有个什么,若非是看她以前不错,与皇上共进退,又与她二人有些情分,又是四大辅臣之首亲自带大的孙女,这代表了赫舍里一族,代表了四大辅臣,何况前些日子才压下了遏必隆等人,左右都不是好的。但那时朝廷,这儿是后宫,她竟敢在其中抓缝,要名义双全。但这后宫之中,她是太皇太后,只她要是硬了心的,她这皇后就架空了,还谈什么母仪天下,掌管后宫之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弄其他的……

凭的,也只成了笑话。

只是,这景仁宫三年来,只兆佳氏一个丫头主子,且又无所出。如今好不容易承恩了,可有个什么的,依她的性子和聪明,却是如今的不曾亲自出面。只一心的去找人出面,谁也不得罪。不知道的,只当是她得她们的宠,却不知是有人早早的把事情一尽的全都说了出来,她一个老婆子,还真的是只窝在慈宁宫念经诵佛的,却也是宫里的百事通般,所有的事都进了她的耳里。让人通了信给那些奴才,让多少人都受到了风声。都知道了这宫里不安静,她那景仁宫更是不安静了。让人对着松一手,便趁机顺藤摸瓜,让人对这些奴才都办了。若不知的,还真以为这景仁宫真是她说的般,冷冷清清的,消息最是不灵通的地。面上却依旧那般,旁人都道她是性子懒得,有福的事事让皇上出面,只让人嘴上酸几句,便罢了。

只还有心性不错,有那样的心思也不是心大的,也还让人放心。但如今也都十六了,景仁宫也太过冷清了。要让她改些性子,真正的做个嫔妃,事事亲为的,这想想之前是没那机会,不过这些日子也勤,应该是不久了啊。

孝庄想着,脸上带了一丝笑。笑着对太后一叹,方对着苏麻拉姑道“苏麻,去把那个画了大福娃娃的同治画赏瓶,和着昨个挑的一同送去给娴嫔。”

太后眉头一舒,琳丫头一个月好歹也有好几回被翻牌子,还真不定的就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肉肉!!

不看的可以不看,或者快进。偶用了多少的细胞啊,禁止举报!

举报的高考落榜,中考不过,期末考试包你吃蛋吃饱!!!

嗯,同治画图赏瓶,其身是大肚子得的。寓意:锦上添花;连生贵子,宜子多男

话说,那时有西瓜了吧?

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情迷之后无意间的风情,显得异常妖娆魅惑,让他的眼睛再次氤氲。

又想他今夜鲁莽,便忍着。

康熙抱着景宸,忍住身体的饥渴,吻了吻景宸的发间。二人相拥了一会,身上粘着,景宸也觉得不舒服,便让人准备沐浴。

如此的激情,景宸一时受不住,康熙也没让她起身,让奴才都退开后,再抱着景宸进了浴桶之中。景宸眯着眼,双手环着康熙,毫不客气的随他在背上揩油。全身四处,连着私密处也不放过,很是细心的洗过后,香艳的洗浴才结束回了床上。

景宸手不松开,康熙没有言他,便没有按规矩的分开睡在另出。外面站立的奴才们都对此不曾想过,具都看向了梁九功。却见梁九功神神自在的垂首肃立,只轻声的吩咐了敬事房的太监,只让他记着‘留’便是了。余的所有奴才都安安静静的候着,天未亮让他们准备衣物吃食。

次日,晨昏定省。

“婢妾来得晚了,还请皇后见谅。不过娴嫔呢?怎么还没来?平日里可不是这般的……”淑妃钮钴禄氏即是最后才到,却见下面那平日里最惹眼的却是空了,看着确是她很是不喜的娴贵嫔的位子。不禁想到她近来卧病在榻,偶尔好些,让人打听了也只听得皇上今儿翻了这个的牌,明儿翻了哪个的牌的,对着旁人怜香惜玉得很。也是忍不住的气闷,想到皇上这数日来连承乾宫也不曾来过,往日的十六也不见人,听着是去了坤宁宫才歇了发作的心思。却也得对着奴才也没个安生,又是在自己宫里,便越发的使性,只得往奴才身上发气使难。可见的这景仁宫自是得意了,毕竟她身子不适,宫中艰难,可也时听着圣驾临了景仁宫,景仁宫统共也就只有一个嫔主子,即是景宸行事依旧,相对旁人要谨慎许多,却也是扎了她的眼。又想昨日,景仁宫是一番热闹,姐妹情深的,对着张庶妃和李庶妃自也没那个好脸色,即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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