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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之贾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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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珍珠的手总是不经意间刷到贾政的敏@感部位,贾政舒服的轻哼了声,低下头借着月光打量珍珠,看着有些面熟,想是母亲院子见过,长得虽说不上国色天香,倒也娇媚动人。
在外面跟清客喝多了酒,一时酒虫上头,贾政轻轻捏了下珍珠的小手,珍珠羞得红着脸低下头,娇声道,“二老爷。”“好了,你请来吧。”贾政笑着虚扶起珍珠,“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的话,奴婢叫珍珠。在老夫人院子里伺候。刚才是奴婢莽撞,弄脏了老爷的衣衫。奴婢在这给老爷赔不是了,待会让奴才伺候老爷换身干净的衣衫。”珍珠娇羞的低下头。
“只是弄脏了件衣衫,不打紧。瞧你这小手都烫红了,疼吗?”边说还边用爪子在珍珠的手背上画圈。老夫人真会□人,瞧这张小手白白嫩嫩的,恩,不错。
贾政跟贾赦果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对于女色方面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先前一副正人君子正气凌然的样子,转身过后就成了花丛中老手。
珍珠白皙的脖子红了一片,挣扎了半天想抽回手。她越是这样贾政越是觉得有趣,握住她的手不愿意放开。这边的动静引起旁人的注意,纷纷朝这边探头探脑。替贾政提灯笼探路的小丫鬟,最为尴尬,站在前面像傻子似得杵在那。
“老爷,这里有人呢。”珍珠娇声提醒老爷,此刻她还保持着清醒,没有被飞来的桃花给砸晕了脑袋。她听说二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被二夫人知道今晚的事,她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言下之意是换别的地方继续被调戏,贾政暗喜,果然是个知趣的丫头。“姑娘说的是,走,我们换个地方抹药去。对了,爷的书房有上好的烫伤药,走,我们就去书房去。嘿嘿,这张小手要是留了疤就可惜了。”
珍珠急得跺脚,“二老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老夫人还等着银耳羹呢,奴婢告退了。”说完,不等贾政有所反应,匆忙跑来了。
一路上有人对其指指点点,珍珠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小厨房。管厨房的婆子听到她把银耳羹给摔了,骂骂咧咧的给她重新盛了一碗,珍珠自觉理亏,舍了先头得来了一小锭碎银,才堵住了婆子的碎嘴。
这些子婆子哪个不是贪财的主,谁叫自己只是外面买来的丫鬟,在府里没有根底。因她长得出众在府里难免受到排挤,这里面的委屈说上七天七夜都讲不完。
她能进老夫人院子伺候,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被史太君看中提拔进院子的,不过,老太君身边的能人太多,史太君很快就忘记有珍珠这么一个人。于是,珍珠继打杂的活计,只不过是进了主子的院子干活,比以前吃得饱,穿得暖些。
唉,谁说在老夫人院子里干活都有几分体面,这句话说得是老夫人房里能说得上话的丫鬟和婆子们,至于她们这些打下手的,也只能跟着占点光而已。
除非自己能在府里学人认干娘找靠山,可这干娘也不是那么容易认得,光是每个月孝敬的银子就成了大问题,珍珠家中还有老娘要供养,手头拮据哪里有多余的余钱孝敬这些贪婪的婆子。
珍珠忍气吞声的端着银耳羹回到了荣禧堂,难免又被大丫鬟们指责动作慢了,耽误了老太太之类的话。
后来是小丫鬟鸳鸯出面替珍珠时候说了好话,大丫鬟们才放过了珍珠,不过,有了这段插曲,珍珠又失去了能进史太君房里伺候的机会,让一个叫翡翠的丫鬟得了便宜被史太君看中。
珍珠一面对鸳鸯心存感激,另一面又嫉妒鸳鸯的好人缘和家生子的身份,虽然鸳鸯的老子娘远在金陵看老宅子,但是因她们家祖辈都是贾家的奴才,在府里的关系盘根错节,所以留在京城的鸳鸯没有被人欺负,反而处处有人照拂。
这还没进荣禧堂呢,就摆起大丫鬟的谱来,偏偏这些人还听她的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鸳鸯虽还没被分到荣禧堂,就已经被内定了,只不过等着缺补上位置。
鸳鸯能入了史太君的眼,除了自身是个聪明机灵外,还少不了有人在史太君跟前说了好话的缘故。凭什么一个才留头的小丫鬟不用花任何功夫就都能在荣禧堂出头,而是自己却还要干着端茶送水的活计。
端茶送水虽不是粗重的活,但总归上不了台面。以自己的人品哪里比这些子大丫鬟差。珍珠嘴上感谢鸳鸯,心里头却抱怨鸳鸯多事。
荣国府的下人各个都长了双势力眼和一颗富贵心,耳目渲染下珍珠也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跟着大丫鬟们学会了不少的手段,想找机会能出人头地。
她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到了贾政身上,谁说二老爷是不吃腥的君子,瞧他色眯眯的眼睛,一看就是沾腥的猫。想到这,珍珠的脸又通红了,哪个少女不怀@春。
更何况是被一个皮子不错,有钱的中年男子调戏,如果不是周围环境不对,珍珠恨不得立刻生米煮成熟饭,生怕金归宿给跑了。
如果能得了贾政的宠,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丫鬟,她都会答应。她自信的认为,凭着自己的本事,一个姨娘是少不了的。听说二夫人是个慈悲的,能进了二老爷的院子,应该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归宿。
至于史太君跟前的大丫鬟的位置,再如何体面总归是伺候人的丫鬟,哪比得上姨娘自在,姨娘好歹是半个主子,跟前也有小丫鬟伺候。
就在珍珠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候,早有人把刚才的一幕描述给了王太太,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勾引老爷。好个,贾存周灌了几壶酒就学人勾当丫鬟了,真当自己这个太太是吃素的不成,王太太立刻让人去把二老爷请回来,免得他一个人在书房被狐狸精给勾了魂。
然后,王太太又把气发在了几个通房丫鬟,养你们这群妖精有什么用,白浪费了米饭,连个老爷都看不住。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却吸引不了老爷,还得让老爷在外面寻花觅柳找乐子。
还有,那谁,叫珍珠的丫鬟。一听这名字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一个奴才而已,岂能配得上珍珠二字。还不是老夫人这个老糊涂喜欢珍啊宝的,给屋里头的丫鬟起得名字尽是珍贵的玩意。
就这样,珍珠被王太太给惦记上了,要不是她还占着荣禧堂丫鬟的名份,王夫人就会动手处置她了。不过,王太太既然能在荣国府当家,也就能使出手段不动声响的打发了珍珠去。
因外面传出张氏嫁妆的事,风声暂时还没有传到史太君那,王夫人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最近行事很是小心谨慎,决定暂时不动珍珠,免得惊动了史太君。
王夫人不动珍珠,不代表她会忘记珍珠的事。好几次到史太君那请安,王夫人总是有心无心的寻找珍珠的身影。想找出珍珠的错处,扯个理由把她赶出府,在史太君这里发难,事情又明摆在眼前,即使会惹史太君不高兴,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这可是大伙都看见的事,是珍珠自己犯错惹怒了主子。王夫人注意打得是不错,可是她忘记了珍珠只是一个打杂的丫鬟,怎么会时常在史太君房里伺候,等着她来挑错呢。即使有几次露脸的机会,也是替大丫鬟们打下手,很难找到不对的地方。
☆、第28章
后来,王夫人暗中使了手段,让珍珠在史太君面前露了一次脸,史太君本就喜爱模样俊俏,说话机灵的丫鬟,觉得珍珠是可用之人,就提拔了珍珠进屋伺候,虽然比不上大丫鬟们受到重视,但是珍珠也可以贴身服侍史太君了。
能近身伺候史太君,在荣国府里可是莫大的虚荣,那些有权的管事婆子和媳妇,都得恭敬称呼一声珍珠姑娘。不要说势力眼的下人,就连贾珠等少爷,姑娘们为了表示对史太君的尊重,也会礼貌的叫声珍珠姐姐。
这才是真正的体面,珍珠在姨娘和大丫鬟两者之间又开始左右摆动,犹豫不决了。一面春@心荡漾想成为贾政的姨娘,生个一男半女,下半辈子好有依靠。一面被暂时的得势迷了双眼,差点忘记了当初卖身为奴的初衷。
周家一家子都是王家的家生子奴才,因在王家得了王夫人的器重,周瑞家的先前又是王夫人的得力丫鬟,所以挑陪房的时候就把他们一家老小都带来了。
到了荣国府,周瑞家的仗着自己是王夫人的陪房身份,抢了别人的差事,专门管着太太奶奶们出行的事,这可是有油水又清闲体面的差事,多少人眼红着这个位置,却被半路来贾家的周瑞家的占了去。
府里的下人敢怒不敢言,谁叫周瑞家的主子是荣国府的当家夫人,荣国府上上下下百来口的下人都在她手里捏着呢。万一为了逞一时之快得罪了周瑞家的,丢了现在的差事事小,被发卖出去就没了活路。
周瑞是荣国府颇得势的管事,农忙时管着春秋两季地租,闲时带少爷们出门,暗地里还替王夫人干些见不得光的事。这两口子处事圆滑,擅长见风使舵,成了荣国府风头正劲的奴才。
王夫人暗中指使周瑞家的接近珍珠,珍珠认了周瑞家的做干姐姐。两人一来二去交往了一段时日后,变得更加亲近了。珍珠有什么话都会跟周瑞家的说,当然珍珠也留了个心眼,对于她暗恋贾政的事只字不提。
周瑞家的抓不住她的把柄,心里暗自着急之余,也对珍珠另眼相看。是一个聪明谨慎的丫鬟,要是好生培养,以后肯定是有出息的。可惜了,坏就坏在她的俏模样,给王夫人添了堵,被人惦记上了。
看在珍珠平日里对自己算是不错的份上,周瑞家的难得良心发现,第一次做出背叛王夫人的事。她明里暗里敲到珍珠,在府里要安分守己,一定要跟对主子,千万不要做出任何有损主子脸面的事,不到你出头的时候,尽量低调行事。
珍珠姑娘虽然不明白周瑞家的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些话,但是听出里面内有深意。忙追问周瑞家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周瑞家的当然不会告诉她事情,左躲右闪的岔开了话题。
等周瑞家的回去后,珍珠独自一人坐在原地发愣,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但是能让周瑞家的顾忌,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主。珍珠惊出一声冷汗。
开始打算自己以后的事,无意间听史太君提了一嘴,想往文定侯送丫鬟。府里的大丫鬟们大部分都是家生子出身,不愿意离开荣国府,担心自己会被选上,纷纷找门路替自己在史太君跟前说好话,想留在荣国府。
史太君被来说情的人给弄烦了,她花心思培养出来的丫鬟,心眼多了,一心只想在富贵窝混,不愿意听主子的话了。居然敢揣测主子的意思,自以为自己老了眼花了糊涂了,可以任由她们这些奴才随便摆布了不成。
这样子的奴才还留着有何用,史太君以她们大了留不住为由,杀鸡儆猴,随便给在外面找了户小门小户的人家把两丫鬟给打发走了。最后,史太君念及两人伺候了一场,赏了两人一块好布和十几两的银子当做嫁妆。
外人不知内情,都夸一句史太君厚待下人,能在史太君跟前伺候可是天大的福气。史太君做了恶人又得了美名,两名丫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要向外面说了委屈,不就是承认自己是被史太君赶出去的,这名声可就全没了,自个的老子娘们还在荣国府里当差呢。
可是这点赏赐哪里比得上以前从荣禧堂里出去的丫鬟,前面的姐姐嫁得人家不是府里的管事,就是嫁到庄子上做庄头太太,还有的有幸脱了籍在外面做当家主母,每次回荣国府向老太太请安都是风风光光的,让人眼红的不得了,这些姐姐如今的好日子,成了丫鬟们奋斗的目标。
两人只能自我安慰,好歹所嫁之人是良民,嫁人后就能脱籍入户了。可当两人下了花嫁后顿时傻眼,不禁后悔自己当初起错了念头。
原来,史太君把两人嫁给了同一户人家,对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地上刨食为生,靠天吃饭的农民,家里家徒四壁,只有一间房子是齐整的。想着以后夫妇三人同睡一塌,这以后的日子可就难堪了。
至于那些帮着说话的婆子和媳妇,虽说没丢差事,但是失了史太君的信任,在荣国府里只能低头老实干活了。
有知情人,害怕史太君的手段,不敢再在史太君跟前蹦跶,生怕落到跟这两丫鬟一样的下场。一时间,荣禧堂清净了不少。
别看主子表面上和蔼可亲,跟有体面的丫鬟和婆子也是有说有笑的,可要真的是犯了她的忌讳,她是会翻脸不认人的,毕竟主子是主子,下人总归是下人,岂能乱了规矩。
从三等丫鬟里面提了两个懂事的丫鬟补二等的缺,珍珠就是捡着这个机会替补了三等丫鬟的位置。当然这里面少不了王夫人的从旁协助,王夫人要让珍珠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周瑞家的心里就嘀咕了,二夫人跟个小丫鬟较真个什么劲。她哪里知道,王夫人是借着珍珠泻@火,外面的流言流语已经压不住了,就连王子腾都派人问个究竟。
责骂王夫人眼皮子浅,让王夫人自己想办法解决张氏嫁妆的事。王夫人急得不行,她要是有办法,就不会在这干着急了。最近,贾琏对二房没一个好脸色,每次对上贾琏探究的眼神,王夫人就觉得理亏,偏偏还不能仗着长辈的身份教训贾琏目无尊长。
于是,在王夫人有意的提醒下,史太君渐渐注意上了珍珠,看了其颜色果然如王夫人所说,长了一张狐媚脸,一想到大儿子和东府侄孙的行事,史太君就觉得头疼。
担心珍珠会把他们勾引了去,给爷们几个丫鬟取乐不打紧,可是不能让他们和自己屋里的丫鬟有首尾,跟长辈屋里的丫鬟胡闹传出个什么总是不好听的。
史太君开始未雨绸缪了,与其留一个隐患在身边,还不如早点打发出去。虽然先头打发走了两位丫鬟,但是不代表史太君断了给文定候府送丫鬟的念头。就这样,珍珠被贾涓给带了回去、
珍珠直到现在都没想通,史太君为什么会往一个隔房的姑奶奶这边塞丫鬟,而且来之前,还千叮万嘱交代自己注意侯府的动向,一有动静,赶紧给荣国府报信。
文定候府只不过是一个闲散的宗亲,手中并无实权,还比不上王家的权势。能被史太君盯上,实在令人费解。珍珠在文定候里住着有一段日子了,除了看出来侯爷和夫人的关系和睦之外,也没瞧出其他的不同之处。
史太君那边好几次打发人过来,暗中打探消息,珍珠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汇报些鸡毛蒜皮子的小事。大概是史太君从珍珠这边打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也就放弃了这枚棋子,很快就忘记了这个人。
贾政站在湖边长吁短叹,突然从湖中倒影里看到一抹绿色的俏影朝着边走来,他以为是哪家的女眷经过此处,连连后退想躲在一旁避嫌。这时,珍珠已经走到贾政身边,贾政躲闪不及忙用袖子遮脸,看着人好笑,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给人瞧得。
“二老爷,你不认得奴婢了。”珍珠噗嗤笑出声。贾政惊讶不已,这名女子居然认识自己,“敢问姑娘是……”话还没有说完,贾政就闭上嘴巴,珍珠虽然梳着妇人的发髻,但是衣衫却是姑娘家的穿着,不伦不类的,不知如何称呼妥当。
不过瞧其穿衣打扮,应该不是正经的主子,说不定是哪户人家有体面的丫鬟或者媳妇。“奴婢珍珠给二老爷请安。”珍珠半蹲行礼的时候,还不忘记对贾政抛媚眼。
贾政此刻没有喝酒,头脑清楚的很,见珍珠青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自己,他冷声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本老爷的。”珍珠蹲了半天不见贾政如那晚一样扶着自己请来,只好自己直起身子,略有些尴尬。
“二老爷,你不记得珍珠了?”珍珠面露失望的表情,“在荣国府的时候,二老爷……”贾政听到荣国府三个字,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打断她的话,“慢着,你到底是谁?”贾政只要说话不迂腐,不装正人君子,正常情况下还是有点不怒自威的意思。
珍珠煞白了脸,二老爷是真的认不出自己了,自己费尽心思的想认,岂不是自作多情了。她只好一五一十的解释了自己的身份。
贾政得知她是史太君送给水侯爷的通房丫鬟的时候,心情就复杂了,自家母亲居然背地里做出这种不着调的事,往妹夫房里塞人也就算是奇葩了,可没想到,更令人吃惊的是,她就连隔房的姑奶奶这边都没放过。
知道是侯府的女眷,贾政知道轻重,直接无视珍珠幽怨的眼色,趁着现在没其他人看见,准备离开此地。珍珠见贾政对自己冷淡,不见那夜的风流深情,心中哇凉哇凉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勇气扯着贾政的袖子不放。
☆、第29章
“二老爷,奴婢是珍珠啊,你不记得了,上次奴婢烫伤了手,二老爷还想拉着奴婢回书房上药呢。”贾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是打哪来的疯妇,莫非自己真得跟她有过一腿。
“这位姑娘,请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不对,不能喊人,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在湖边纠缠不清,让人看见了十张嘴都说不清。贾政此刻把斯文抛到脑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好男不跟女斗,都不是重点了。
贾政的手刚触碰到珍珠还没有使上力气,就见她突然踩到一块湖边上的青苔,一个趔趄载进了湖里。贾政顿时傻眼,“救命啊,救命。”珍珠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这不怪我,我不是故意的。”贾政不会水,加上他想摆脱珍珠的纠缠,于是,起了想逃走的念头。他刚后退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贾政惊慌失措的缓缓回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贾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不光我的事。”“哼,瞧你这点出息。难怪荣国府要靠一个老太婆撑腰了。”男人冷哼道,“还不快起来,难道你真想被人发现?”
“你是谁?”贾政从地上滚爬起来,儒帽歪了,儒袍上沾满了灰尘,哪里还有刚才读书斯文人的样子。他顺着男人的目光望去,自觉尴尬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听男人的语气,似乎跟荣国府有交情。
“你到底想怎么样?”贾政用眼角偷瞄了眼平静的湖面,心肝颤了颤,害怕珍珠会从湖中冒出,来找自己索命。
男人把贾政的神色看在眼里,鼻子哼嗤一声,“你跟我来。”“去哪?你凭什么指挥本老爷。说吧,你要多少银子。”贾政借来狗胆指着男人说。
“嗯?有点意思。”男人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料子可是南海国进贡的云缎,左看右看也不像落魄到拿人把柄勒索钱财的人吧。不过,勒索是真的不假,只不过要的不是黄白之物。
男人从腰间拿出一把扇子,这时,贾政的眼球已经被扇子下面金黄色的扇穗子吸引,敢用御用颜色的人,莫非他是……
贾政眯起眼睛打量男人,五官立体,眉梢间贵气十足,仔细看来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他突然记起一人,神色变了变,目光灼烈的往男人身上打量。
当看到太子腰间的龙形玉佩,贾政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这玉佩还是吓得不清,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臣,贾政,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贾政额头冒出冷汗,怎么偏偏让这位祖宗撞见这倒霉事。
太子爷生母是已世的仁皇后,因是先皇后嫡出,又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故生下来就立为太子。幼时聪慧好学深得圣心,是众皇子中最为得宠的一位。
仁皇后病逝后,太子独自一人搬离太子宫,在宫外另开府邸独住,虽不符祖制,但是皇上念起年少失母,怕他睹物思人,开例恩准了。可见,皇上对这个儿子是何其喜欢。
贾政只是小小的工部员外郎,平日里是没有机会能跟太子爷说上话的。如果不是每日上朝在远处隐约见过太子爷的容貌,存着几丝印象。他哪里会认出太子爷的身份。“臣,不知是太子爷驾到,冲撞了太子爷,望太子爷恕罪。”
恭敬的重新磕头行礼,“请来吧。孤,今天只是微服私行,不用行如此大礼。”太子爷淡淡的语气,令贾政越发不安,不知太子爷会如何处置自己。“刚才那名女子,想必已经作了水鬼。再打捞上来,也是多此一举。贾卿,无需耿耿于怀。只是一条贱命而已。”
“太子爷,这,是,太子爷说的是。”贾政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附和。“她总归是侯府的人,万一被人发现……”该死,侯府的下人都跑哪去了,一个人影都不见,这个时候,贾政倒是希望周围有其他人在这里了。
贾政虽然反感珍珠对自己的纠缠和诬陷,但听到当太子爷轻描淡写的说一条人命不值钱的时候,心里涌起一阵的不适。“你在想什么?是觉得孤很残忍?”太子似乎看出了贾政的心思,冷声道。
“臣不敢。”贾政后悔自己为什么跑出来,如果留在正厅就不会遇见太子爷了,太子爷果然如传言所说,性情阴晴不定。“量你也不敢,你们贾家只有宁公,荣公两人还算得上是个人物。可惜死得早,要不然孤怎么会大费周章的来找你们这些子废物。”
太子爷的话深深刺痛了贾政,他再不济也不能容许他人侮辱自己的自尊。贾政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忍下恶气。“怎么,没话说了。你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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