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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之贾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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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心虚的埋下脑袋,发出蚊子似得声音,“迎春是趁着老爷和母亲不在,偷偷溜出来的。现在老爷和母亲应该是知道了。”何止是知道了,恐怕那边府里发现小姐不见了,肯定是闹翻天了。
“以后可不要再一个人跑出来了。如果想上候府来玩儿,姑姑派人来接你就是。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外面可乱呢。”一想到她是一个人偷摸着上街,然后一路问人到了文定候府,就觉得她没被歹人给拐走真的是万幸了。
迎春点了点头,小声的说,“迎春知道了。”“你去给大老爷说一声,就说迎春姑娘在侯府做客,请他放心。”“是,奴婢知道了。”进财媳妇突然想起迎春的腰牌还在手上,把腰牌还给了她。
“这腰牌是?”贾涓好奇的问道,记得贾府的奴才们是有腰牌没错,可没听说过主子家也有带腰牌的习惯。尤其像她这么一个小人儿,出门还记得带腰牌,就更加觉得奇怪了。而且,这个腰牌跟印象中贾府的腰牌有所不同,莫非荣国府的腰牌又改了样子不成?
“这是琏二哥哥让老爷做得腰牌,二哥哥说,大房和二房的奴才加起来都有好几百口人,平常混在一起不好区分。所以,大房的上下除了佩戴荣国府的腰牌外,也要带刻着大房印记的腰牌。”
迎春边吃边解释,“二哥哥又说了,迎春虽然小了些,但是是府里的正经主子,总是要树立起主子样子,就给迎春也配了腰牌。迎春在府里差什么东西,就凭了腰牌去找管事婆子要。对了,连几个姨娘也都有一块。不过,她们的腰牌没多大用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贾涓心头一动,好奇的问道,“你琏二哥哥懂得可真多。他还做什么事了?”“琏二哥哥本事多着呢,你不要告诉老太太哦。迎春觉得琏二哥哥比珠大哥哥聪明,样样都会。”
贾迎春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捂着嘴偷笑。“琏二哥哥说珠大哥哥是死读书的书呆子,让迎春不要学他。还把琮弟弟跟他姨娘分开了,说是要培养什么大家子气什么的。”贾涓这才知道书中那位透明的不能再透明的贾琮已经出生了。
迎春啪啦啪啦的说了一通关于琮哥儿的事,言语间对琮哥儿很是同情,大概是觉得琮哥儿比自己过得还不如。
贾琮是贾赦的庶子,一个不起眼的姨娘所出。他姨娘在府里本来就是不得宠的,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哥儿想着以后是要靠哥儿养着,生怕琮哥儿碰着了磕伤了,把好好的一个哥儿当成姑娘娇养。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其他时候连院子门都舍不得让奶娘抱哥儿出去。
琮哥儿正是学走路的年纪,硬是被他姨娘惯得现在连立起来都是一件难事。本来,贾赦想着膝下子嗣单薄,对庶子琮哥儿也是觉得稀罕。后来,见了几次后看到琮哥儿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就不太上心了。反正只是一个庶子,总不能偏了一头去。
进财媳妇回来了,看了一眼迎春后在贾涓耳边说,“奴婢刚出府就遇上荣国府的人了。原来,大老爷早就派了人一路跟着姑娘,那人看到姑娘进了侯府,也不敢跟进来,就在门口候着。侯府的守卫看到他门口鬼鬼祟祟,以为是哪来的贼人,就把那人给抓了起来,审问下那人才掏出腰牌亮出身份。”
☆、第76章
想来也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怎么能顺利的偷溜出府,并且还能平安无事的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原来是贾赦早就派人在暗中保护,说不定给迎春指路的好心人也是有人安排好了的。要不然,别人一看模样标准的姑娘家来问路,难免不会有人起了坏心。
拐子这个无良的职业,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个时空都是有的。那些子人根本不讲良心,只要有银子,就连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孩童都是不放过。书中被薛蟠买去做妾的香菱就是被拐子抱走的,一个本可以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最终沦落到为人奴婢,任人欺辱的下场,实在令人同情。
“父亲怎么会知道?”小迎春听了进财媳妇的话,开始不安起来。贾涓挥手让屋里的下人们退下,坐到迎春身边问,“你还没有跟姑姑说,为什么要来侯府?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跟你母亲说的吗?”刚才被贾琏的事把话题讲偏了,把迎春来得目的抛到了脑后。
迎春犹豫了会,鼓起勇气说到,“姑姑,你能不能跟母亲说一声,不让凤姐姐当迎春的二嫂子。”贾涓一听到凤姐姐三个字,心脏咚咚跳个不停,颤抖着声音问,“哪个凤姐姐?”希望是想象中的那个人,这不能怪贾涓太过于激动。
想当年,第一次读红楼原着的时候就对凤辣子这个鲜活的角色感到惋惜,明明是一个要强能干的女子,偏偏有贪财揽权的毛病,害人又害己,落到自食恶果,被夫休弃,短命而死的结局。死得时候就一张草席,连一张薄棺材都没有。
“凤姐姐是王家的大姑娘,以前只是听说过,没见过面。前些日子王家老太爷没了,二太太接了凤姐姐来府里散心。老太太让人接了我过去陪客,母亲听说是王大姑娘来了,连忙催我过去。还说什么,要帮着二哥哥相看媳妇。”
贾涓被邢氏的话弄得是哭笑不得,让一个半大的孩子替长辈相看儿媳妇,这叫什么事啊,好笑道,“你母亲怎么不自个去?”按理说,弟媳妇的内侄女来做客,作为大大嫂子的邢氏是不用出面应酬。一来辈分摆在那边,二来两房关系虽然缓和了一些,但是没好到互相走娘家亲戚的份上。
迎春撇了撇嘴,“母亲病了,不方便出来见客。”贾娟了然,又病了啊,荣国府的两位太太常常托病不见人,看来两位的身子骨都不太好。“虽然我觉得这样子有些奇怪,但是她毕竟是长辈,不好不听。嬷嬷也说了只管去就是,至于相不相看的,回来找个借口搪塞几句。母亲哪里会知道是真是假。”
“再说了,哪有让妹妹帮哥哥相看未来嫂子这种荒唐的事,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连嬷嬷都瞧不上母亲的行事,说着要是在宫里早就不知道被人笑话了。”迎春吐了吐舌头,有话学样的说了一大通。
如果不是见过迎春木讷老实的呆模样,贾娟是无法相信面前嘴皮子利索的小丫头就是迎春本人,活脱脱的探春二号。“这话可不能到处说,传到你母亲那就不好了。”贾涓嘴角扬起,宫里出来的老嬷嬷,见多识广,眼光高得很,恐怕除了宫里的几位贵人外,她们是瞧谁都觉得不入眼。
就邢氏那样子上不了台面的主,老嬷嬷肯定是左右看都是不顺眼,横竖也能挑出毛病来。只不过,邢氏再不济还是荣国府的大房太太,老嬷嬷怎么当着迎春的面说这种没有规矩的话。是嘴碎了些,还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指示。
“姑姑,是迎春刚才说错话了吗。”迎春见贾涓脸色变了变,以为是贾涓嫌弃自己呱噪了。贾涓不免好笑自己到了古代后为人也变得小心谨慎,凡事都往阴谋论上想去了,摸着迎春的头说,“不是,迎春这样子很好。小姑娘家活泼点讨人喜欢。”
迎春裂开嘴笑嘻嘻的说,“二哥哥也是这样夸迎春。难怪二哥哥总是说,姑姑跟家里那些子长辈不是一样的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垮下小脸,想了一会,“姑姑还没答应迎春呢。”
“答应什么?”贾涓楞了楞,然后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凤姐姐那事啊。你还没跟姑姑解释,为什么不让凤姐姐当你二嫂。”听迎春的口气,两人应该是才认识不久。不知道是王熙凤干了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把一个小姑娘吓成这样,居然为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敢偷摸出家门找人求救。
“老太太,二姑娘到了。”老太太听到后面上表情淡淡的抬手,“让她进来吧。”坐在王氏身边的一位梳着贵族小姐之间流行的单螺髻,头戴一根流苏翠珠簪,别了一朵牡丹宫花,身着红色镶边百褶裙的姑娘,露出好奇的表情盯着门口。
当迎春被婆子引进屋后,这位姑娘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荣国府的二姑娘,只看了两眼就失了兴趣,原来公国府家的姑娘就这样子的啊。娘亲常夸荣国府出来的姑娘各个都是人品鼎好,现在瞧着不过如此,一看就猜到是一个不常出门,没有什么见识的小姑娘。
老太太派了人来接迎春的时候,她在自己房里研究棋谱。想着这个时辰不用出门子,也不会有客上门,就随意穿了一件家常的衣服,脂粉也懒得涂了,素面朝天的在屋里晃悠。
一听到老太太来接她去见客,她跟一屋子的下人都慌了手脚。因为来人催的急,所以迎春没时候精心打扮了,只能胡乱找了一件出门的裙子换上,发髻是没时间盘了。最后还是老嬷嬷临时想到办法,在迎春放在胸前的麻花辫的发尾上绕了一圈的粉色玉珠串。虽说打扮朴素了些,但是总比什么首饰都不戴的强。
“这位是你王家的表姐。”老太太抬起眼皮看了看迎春,眼神闪过一丝的不快来。
当初贾赦闹着要分开单过,她还没有死了,怎么会答应把家分了。再则,这要是真的分了家,二房就不再是荣国府的二房了,而是京里毫不不起眼的员外郎府,失去了荣国府这座大靠山,老二一大家子的人口以后可怎么办。
于是她咬口不答应,谁料到贾赦是铁了心的想跟二房分开,居然不顾荣国府的脸面,把小花园临街的一堵墙推倒另开了小门。老太太得了消息赶过去已经迟了,外墙是晚上连夜推倒的,就是怕老太太会阻止。为这,差点没把她气出好歹来,这样子跟分家有什么区别?
二房占了正院,大房挪到小花园独处,这在宁荣两府是公开的事了。只要两房没有任何意见,老太太是很乐意跟着二房的。况且,大房只是搬到小花园,又不是在府外另开府邸,老太太私心认为这不算是长幼不分,偏袒二房。
到了后来张氏的嫁妆事发后,不管外面的流言传得是如何的难听,老太太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认为自己的做法并没有出格。既然木已成舟,老太太再怎么不乐意,也只能任由贾赦折腾去了。以荣国府现在在京里的名声,老太太实在没心思管了。
后来,贾赦更得寸进尺居然提出要把迎春接回身边,说是请了宫里退下来的老嬷嬷教迎春大家子小姐的规矩。这不是暗讽老太太么,亏得老太太常说自己一视同仁,大房和二房的姑娘都是一样的疼,一样的教。
下面的奴才都是趋炎附势的主,如果老太太拿出一两分的真心对待迎春,怎么会闹出奶娘欺主的丑事来?加上,迎春是庶出的身份比起元春来总还是低了,奴才们更不当一回事了。
也许在别的府里,不善待庶出子女的事不少见。可是在荣国府,几代下来,无论嫡出庶出的姑娘都放在一处养着,也没有特意的嫡庶区别开来。
想不到,到了迎春这,本该锦衣玉食,娇养大的小姐,养成了一副小家子气不说,还每一日三餐都吃不饱的事简直是闻者未闻,寻常人家里的小姑娘,指不定都比迎春过得滋润了百倍。说出来外人都不会相信,堂堂国公府家的小姐会没饭吃?
相比较下,大姑娘简直过得是堪比公主和郡主的生活,日常用度全部超过了该有的标准不说,老太太还经常倒贴私房给贾元春。大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和婆子,不下十来个人。据说,喝口茶都要丫鬟用扇子扇得半凉了才行,生怕把娇嫩的舌头给烫坏了。
好几次,贾赦实在看不下去好心多说了几句,老太太就一个不高兴的把人好骂一顿,就像贾赦这个做大伯父的不疼爱侄女似得,贾赦讨了几回没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心里想着,在这样娇惯下去,嫁人后婆家挑剔的,哪里会看得过眼。
贾元春被王氏送到四皇子做女官,把贾赦给愣是吓得不清,大这要是换成庶女还是能说得过去,毕竟不是亲生的。可是,姑娘好歹是王氏亲生的吧,她怎么会舍得把姑娘送到人家府里伺候人。
贾赦心里琢磨着,连自己亲身的姑娘都能被当做政治筹码送人,隔房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庶出侄女还不得当成砧板上的鲜肉任由剁了。加上贾琏在耳边吹耳边说教养好了,以后找一个好女婿也多了门亲戚帮衬。所以,贾赦拖关系花银子,好不容易拜托陈驸马在宫里找到合适的嬷嬷来□迎春。
这事说来其实是老太太理亏了,她再怎么蛮横无理,也不好意思把迎春留在身边了。迎春的亲身爹爹还在,把人家骨肉分开的也说不过去。再说了,老太太对这个二孙女说不上多喜欢,有时候还不如身边的大丫鬟来得亲热。
老太太深思过后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庶女,把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母子关系闹僵了。还有,她倒是想看看宫里出来的老嬷嬷能把二姑娘教成怎么样的金凤凰来。
先开始看得比以前强了,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拿不出来。明知道要来见客,却穿得连屋里大丫鬟都不如,看头上戴得是什么,未必荣国府穷到连小姐买头饰的银子都挪不出了。
许是心里作用,迎春一到老太太这,整个人都觉得不自在起来,畏畏缩缩的变回了以前的性子。老嬷嬷说了她几次,她都改不了这习惯,所以贾赦就很少让迎春到这边来了。一来是怕老太太见了她不喜欢,二来是二姑娘总算是把性子改了点,可不要一到老太太那就被打回原形。
“表姐姐好。”迎春这四个字,在路上默背了好几次,就怕自己紧张的把人叫错了,是叫表姐姐没错吧,迎春小心的瞅了一眼身边的老嬷嬷。老嬷嬷点了点头,迎春松了口去。老太太把这一幕看到眼里,更加的心烦意燥,不耐烦的把迎春身边的人打发出去了。
王熙凤笑着回了礼后,就不再理会迎春反而亲热的自熟的往老太太那凑去,无视迎春的尴尬在老太太耳边说着悄悄话。“二姑娘,来,到婶婶这边。”王氏瞪了瞪偷偷瞄过来的王熙凤,这个侄女真的事被嫂子惯得不成样子。
其实,只有熟悉王熙凤的王氏才会知道内情。王熙凤本身家世不错,人又长得出挑,就喜欢跟别家的姑娘比个高低。出门交际的时候,到哪里都得罪人。因为碍于王家的面子,所以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外面的人都被瞒住了。也亏了王家有手段,要不然王熙凤的名声就给毁了。
这事要怪就只能怪当年那个算命的道士,说什么王熙凤命格一生享受富贵荣华。只是命格异相,六岁以前要当成小子养着。大概是跟家中兄弟们一起长大,王熙凤比同龄的姑娘都要强,不过管家的手段倒是狠辣。
☆、第77章
“多谢二太太。”迎春埋下脑袋朝二太太左手边的椅子走去,冷不丁眼前出现一片抹红挡住了她的去路,不用看就知道是王熙凤。迎春对王熙凤说不上有好感,在老太太这边,又不好跟王熙凤计较,只好转过身子准备绕到一边去。
“二妹妹,我们去外面玩儿吧。”身后传来王熙凤爽利的声音,迎春撇了撇嘴,心里想着你跟一个孩子玩个什么劲,嘴上却客气的拒绝了。没等王熙凤说话,冷眼旁观许久的老太太就发话了,“二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凤姐姐要跟你玩儿,还不快去。”要不是府里找不出合适的姑娘,老太太是不会让一个小家子气的庶出姑娘到这丢人现眼。
王氏当着老太太的面不好提醒王熙凤什么,只能用眼神警告王熙凤老实一些,不要看二姑娘好欺负就像在王家一样任意妄为,丢了王家的脸。
未来的姑嫂两人到了后花园一处凉亭,迎春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王熙凤给甩掉了,现在亭子中只剩下自己和王熙凤两人。小迎春莫名生出一种恐惧来,悄悄的移动了脚步,
“怕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王熙凤嫌弃的横了一眼迎春,指着一张石凳子对迎春说,”你,坐下。”迎春被她的气势给吓着了,选择就近的一张石凳坐下,软软的问,“我问你,贾琏在不在府里?”
迎春张大了嘴,听王家表姐的口气好像认识琏二哥,来之前母亲嘱咐自己要跟王家姑娘套近乎,莫非因为这一层关系。不对,以贾琏对邢氏厌恶的态度,是不会把如此私密的事说给邢氏听的。
“到底是在,还是不在?你快说啊。你是不是他妹妹?怎么性子一点都不一样,贾琏可比你爽利的多。”王熙凤说到这突然想到迎春是大房姨娘所出,跟贾琏并不是一母同胞,两人性情截然相反,是没什么奇怪。
贾赦走了神武将军冯唐的关系把贾琏塞进了冯家军,一日跟着冯唐的大公子冯紫奇在西城的茶楼喝茶听曲,正巧遇上王子腾的侄子王保和女扮男装的王熙凤,几人都是京城显贵世家子弟,相互之间都有些交情,贾琏笑着迎上去打招呼。
贾琏和王保也算得上有亲戚关系,小时候两家的孩子常在一起称兄道弟的玩儿。虽然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很微妙,但是毫不形象两府小辈之间的交往。
几人寒暄几句后,就凑在一桌聊起京城各家的有趣事来。贾琏第一眼就认出站在王保身后的小公子哥就是女扮男装的王熙凤,先是惊讶王熙凤的胆大,然后不动声色的没有揭穿王熙凤的身份。
王熙凤好奇的毫不掩饰的瞅着贾琏,原来在当今圣上面前把姑姑告了一状的贾琏,就长得这模样啊。还以为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人,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嘛。
“咳,这位小兄弟是贵府的。。?”冯紫奇常年跟着冯唐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磨练行军打仗的基本功夫,不常在京城的贵族圈里露面,所以跟王保也就混了个脸熟,因为对于他们的话题提不起兴趣,所以一个坐在一旁安静的听他们说,看到王保带过来的人,正不错眼睛的盯着贾琏看,差点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猜测这小东西莫非是有龙阳之好。
王保尴尬的替王熙凤介绍,“冯公子,这位是我们王家金陵老宅的小兄弟王风。刚来京城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不,我带他出来见识见识。”说完,用眼神示意王熙凤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冯紫奇可不是好欺负的纨绔子弟,脾气上来了六亲不认,连他老子都奈何不了他。
“原来是你的小兄弟啊。难怪眉眼间有几分相似。”冯紫奇不疑有他,大大咧咧的用力拍了拍王熙凤的肩膀,笑着说,“秀秀气气的跟个姑娘家似得。”王风脸刷得通红,不着痕迹的扭过身子。
王保顿时觉得尴尬,又替自家妹子感到生疼,就妹子的小身板哪里经得起冯紫奇的一把子力气。王保是王家大房的嫡出长公子,和王熙凤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下面还有一个排行老二的庶出弟弟叫王仁。他们的爹爹王子胜是一个无能的人,胡作非为,整日的不干正经事,吃喝玩乐倒是比谁都精通。
老子这般德行,连累其子女跟着在府里都抬不起头做人,后来做了一件极其丢人的龌龊事,闹的六亲不和,亲戚朋友见到他就跟看见苍蝇似避开。王子腾碍于他是亲大哥的份上,不好说他,只好花银子给他捐了一个小官,把他打发到偏远的大西北自生自灭去了。
王老太爷不忍心王保和王熙凤仁跟着王子胜到鸟不生蛋的地方吃苦,就把大房的太太和两个嫡出子女全部都在了身边。王子胜虽然不愿意离开繁华的京城,但是又想到从此以后天高皇帝远,身边没有人管着,一个人在外面更逍遥自在些,就喜滋滋的带着王仁和他姨娘上路了。
出发当天,王仁哭着跪在王子腾面前,想跟着哥哥姐姐留在京城,当然王子腾是不会理会他的,听说王仁临走前看王保和王熙凤的眼神十分怨毒,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可惜,王家的人没有把这一幕放在心上。
王保和王熙凤说是王家的公子和小姐,表面上看来风光的很,其实说白了就是寄人篱下,依靠叔叔王子腾度日,里面的心酸是不足外人而知的。
三年前他们的娘亲去世后,兄妹两人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以前还有人疼着护着,现在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贴心长辈都没有,虽说在王家不会饿着冻着兄妹两人,但是小小年纪就要学会察言观色,讨好奉承,想着就觉得可怜。
大概是小时候吃苦吃够了,王熙凤才会养成贪财揽权,唯利是图的毛病,相比较她哥哥王保低调老实,王熙凤在王家的日子过得是非常精彩。
在几个孙子辈中,王熙凤的长相是最肖像其祖父,就连要强的性格都跟王老太爷年轻那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王老太爷很是宠爱这个孙女,加上长清观的道士说过王熙凤以后的富贵不限量之类的话,王老太爷更是把王熙凤当成凤凰蛋捧着。
王熙凤仗着王老太爷撑腰,她又是一个嘴巧会讨好的主,不要说把老太爷哄得服服帖帖的,就连王子腾的太太也喜欢上了她讨喜,待她有了七八分的真情,常在王子腾面前对王熙凤赞不绝口。
但凡要出门子,王太太都会把王熙凤给捎带上,对外说是王府的大姑娘,至于大房这种多余的话,是不会多说。反正是从小看到大,养着在跟前的姑娘,当成自己的姑娘也是使得的,况且王熙凤可是王家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如果老子争气,哪里轮到二房占了头。
有了王熙凤在府里左右逢源,四处讨好,王保才能在王家顺顺利利的不被隔房的兄弟们欺负了去,所以王保对自己的妹妹很是感激,只要是王熙凤想要的,王保就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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