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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恶作剧]东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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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站在窗前，看着远方升起的朝阳，“我昨夜就过来了，我睡觉的方式是沉眠不容易醒，有了约定就不能放任自己。”
清风扬起窗帘，东方的黑发随之飘扬，那分散的发尾就像扫在他心尖上一样，让他鼻子有些发酸，这样美好的东方啊……为什么他，巴德尔猛然摇了摇头，今天是在一起的日子呢，不可以想别的事情。
“那，东方你先等我一下。”巴德尔笑了笑，示意自己穿着睡衣而且刚醒过来，所以还不能立即出门。需要洗漱等一系列繁琐的过程。
东方点了点头，他是可以用法术自然对这些无感，再说等都等这么久了，不在乎多那么一点时间。
巴德尔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东方看见巴德尔出来，跟上了巴德尔，询问道，“虽然说在一起呢，可是要做什么，我可是完全不知道的哦。”
巴德尔想了一想，“不必在意这个，我只是想看看平时的东方是怎么过的而已，所以用过早餐之后，东方按照自己平时的习惯行动就可以了，我跟在东方的身边。”
东方点了点头，平时怎么过的……不就是那样咯？难道他平时表现的挺神秘的吗？
东方想着觉得心中有些自满，哎呀与托特不同，他在同学们的心中是有着神秘气息的老师啊，托特的风评大概是残酷、自大、上课无聊、黑鬼等，相比之下好有成就感！
“巴德尔，早安。”阿波罗看见巴德尔下楼，一如既往的阳光问好，可是在看见巴德尔身后的东方的时候，脸上的笑脸却僵住了，整个人呈现石化状态——东、东方怎么会在？
星期天起得早的人并不多，除了出去跑步增强体能的须佐能，大厅里也只有阿波罗、月读两个人在忙。
月读明显也吃了一惊，他和阿波罗都是知道东方的睡眠习惯，所以对于东方这么早出现在男生宿舍，还是和巴德尔在一起，是相当诧异的，月读停下了手上给兔丸顺毛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东方，“东方老师，这么早来男生宿舍有事？”
东方被问的一愣，月读的问题未免也怪了一点吧？他作为老师，就算没事，巡查也是可以过来的吧，又不是女孩子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说。
“说是有事……”东方使劲想，记得手机里面看的，有一个词是专门形容的，叫什么来着？一道明光忽然划过东方脑海，东方一拍手，“对了！是约会！今天一天都和巴德尔·海林霍尼约会，嗯。”
就是嘛，在一起说着多拗口，在人类界是这么说的吧，约会啊。
阿波罗只觉得一道雷，毫不留情的劈在了他的心头——东方居然要和巴德尔约会，约会啊，那是一个多么令人神往的词语啊，他看的书上说过，约会是每一个男人都期待着的美好的会面，最后还会发生美妙的事情……
月读抿了抿唇，约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可是看着巴德尔和东方两人并肩而立的样子，他并没有拿出笔记本来了解的兴趣。
巴德尔笑了一下，笑容中略有些苦涩的味道，是啊，最初也会成为最后的约会，甜蜜和苦涩交织的一天，就让他全部饮下吧。
殊不知，就东方的一句约会，就为这一场约会，引来了无数的围观者、不，应该说是偷窥者。
时间再不经意间总是过得很快的，对于巴德尔来说，不过一眨眼，太阳就由车盖初升变为了小盘挂空，一天的时间，如何让它延长成为永远呢？
此时，东方与巴德尔坐在大树下乘凉，初秋时期，中午的时候难免还是热气熏人。
“呐，会觉得无聊吗？”东方撩起巴德尔的头发，拉了拉询问道。
平时一个人觉得还好，就是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怎么想，吃完饭，当然吃饭这个步骤对于东方来说是不用的，喝杯茶看看书，宙斯传音就过去，没传音就在树下感受自然，但是对于巴德尔来说，可能觉得无聊吧。
巴德尔本是枕在东方腿上，抓住东方的手，“不要拉我的头发，东方。”
怎么会无聊呢，只要呆在身边，就有说不尽的满足呢。
“欸，”东方扒开巴德尔的手，抓住巴德尔的头发语气稍有点遗憾，“你的头发，要是再长一点就合我的胃口了。”
巴德尔心中有些紧张，笑着追问道，“怎么说？”
“我们华夏啊，有一个词【枕发而眠】，你的头发再长一点，就可以枕上我的头发了。”东方轻笑一声，“怎么说，我对长发还是……一直以来都是长发呢。”
懒得剪虽然也是原因之一吧，但是总觉得还是长发才适合他，九神龙也无一例外全是长发，当然后来神龙因为自己的个性剪了的也不少。
“枕发而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巴德尔有些庆幸了，听这个样子，似乎东方很中意长发，变成人类的样子还维持着长发真是太好了。
“额，意义吗？”东方摇了摇头，“特别的意义我想大概没有，只是看上去一定很有美感。”
巴德尔想了一下，东方的黑发在下，交织着他神化之后足够长的银白之发，确实是很有感觉，那种情况下，东方原本就优美的颈脖一定更加纤细漂亮吧，锁骨也是能够看见……
巴德尔猛然制止自己已经抛锚的思想，说头发呢，怎么又想到东方的身体上去了，真是。
思想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控制住的东西，一旦开始了势头，在这样安静的状况下就无法停止，巴德尔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生怕东方发现他的异样，“咳，东方，你舞剑给我看吧。”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巴德尔一轱辘从东方腿上撑起来，“上次看到东方对战宙斯，觉得东方天生适合舞剑呢。”
“是吗？”东方缓慢的站了起来，“我的剑招固然精美，可是我的剑却煞气太重，用树枝舞给你看行吗？”
巴德尔有些犹豫，原本只是借口，当然东方答应舞剑给他看他也很开心，犹豫点当然不在这里。他犹豫的是，要不要乘着这个机会，叫出那个名字，东方的剑——名为【希】！与东方相同的名字——
巴德尔张开口，那一个＇希＇字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巴德尔心中无奈，放弃了那个取巧的打算，点了点头。
啊……早就听须佐能说过，东方对宙斯说过＇你没有叫这个名字的资格＇，但宙斯却可以叫出那个字，想来其实【希】早就承认了宙斯的实力吧。
在知道东方的武器是一把名为【希】的剑的时候，巴德尔就知道了，想要叫出东方的名字，就需要得到东方或者那把剑的认可，否则那个字是无法发出声音的，果然是这样的呢。
念头之间，东方已经随手捡起了一段三尺长的树枝，巴德尔整理好情绪，在树下坐得随意，东方虽手执树枝，但气势丝毫不弱，东方并没有刻意起势，拿起树枝随手一划，流畅如流云一般的身姿就展开了，衣袖与黑发起飞，专注认真，以树枝舞出的招式乱花迷眼，凌厉的剑气摧花裂叶，一招一式仿佛随性而发，仔细想来却又精妙无比，巴德尔看着渐渐的沉迷其中，若有所思。
不远处一灌木丛几个少年咬牙切齿，议论各有不同。须佐能捏拳，眼中的亮簇小火苗再次烧的噼里啪啦，可恶的巴德尔，居然趁他不在的时候找了东方学剑术，太卑鄙了！阿波罗两眼凹陷，约会约会约会气氛居然这么好，东方居然还舞剑给巴德尔看——他也好想这样！月读拿着笔记本若有所思，枕发而眠枕发而眠，他的头发如果神化的话绝对是东方满意的长度。洛基咬着指甲沉眸，巴德尔有心事，看来……
“为什么我非陪着你们来不可呢？围观好无聊。”托尔望天感叹，话没说完便被须佐能一把捂住了嘴，须佐能简直不相信有人比他还大条，说话这么大声被东方发现怎么办！
时间一闪而过，约会一个很重要的部分，用浪漫的说法就是烛光晚餐。
“东方，你也吃点东西嘛……”巴德尔看着对面的东方，劝说道，“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早餐本就没吃，身体没问题吗……”
东方笑了笑，“我就不用了，又不是人类的身体，不吃也没什么。”东方顿了顿，坦白道，“其实就是不想吃，这里没有我想吃的东西，但是约会呢，果然还是得吃一点吧。”
东方原本就没点东西，拿起筷子在巴德尔盘里夹了一片巴德尔切好的烤肉，笑眯眯的喂到巴德尔的唇边，他反正是不想吃，但是用这种方式来弥补的话会好一点吧。
巴德尔无奈的笑了笑，嘴里的东西却变得有些难以下咽，东方……太狡猾了，对我这么好的话，我会更加不舍的啊。
巴德尔张开嘴，将东方筷子上挑的烤肉吃进了嘴里，真是……好吃呢。
“东方，到这里就可以了哦。”晚餐之后，巴德尔表示今天玩得很累，要回宿舍休息，在宿舍门口，巴德尔跟东方道，“你也是累了吧，回去路上小心一点。”
不能再跟东方呆在一起了，心里好难过，他以为这甜蜜之后的痛苦他可以忍受，但是他现在才知道他真正是高估了自己，原来要分开的时候，是这么的困难，以至于他连送东方回宿舍的力气都没有。
“是吗？那你进去吧。”东方垂下眼睛，今天一天，巴德尔还是什么都没说呢，不说出来的话他怎么会明白呢？可是如果硬要别人说，那就是勉强，揭伤疤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东方挥了挥手，“让我体验了一次特别的一天，很开心，谢谢。什么时候再一起约会吧，不过得等你再次拿到头名呢。”
巴德尔点头答应，转身之后疾步离去。
他拿到头名这件事不能确定，约会……却再也没有了啊。
巴德尔进了自己房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径自倒在了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巴德尔，欢迎回来。”洛基早就等在巴德尔房间了，巴德尔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也是从小一起的人，巴德尔的心思，就算不说他也能明白一两分。
“对不起洛基，我现在很混乱，你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吗？”巴德尔头也没抬就回答，他现在真的就只想一个人呆着。
“巴德尔，你喜欢东方是吗？”洛基却不容许巴德尔的逃避，脸上似笑非笑，言语却直指中心，“和我一样的。”
“不是——”巴德尔立刻反驳，他不是……
“不是什么？不要欺骗自己——”洛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放柔了下来，“巴德尔，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吧？为什么巴德尔就要为了我放弃呢，你有喜欢东方的权利。”
巴德尔楞住了，怔怔的看着洛基，“什么……你要放弃东方……”巴德尔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洛基是他所熟知的洛基，盯上东方的洛基，无论使出什么招他都不意外，没有办法想象洛基会说这种话。
“哈？！巴德尔，你在说什么？”洛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嗤笑了一声，随后看着自己的手一字一顿，“东方是我的，可是……如果巴德尔也喜欢的话，我——就算忍痛也会和你分享。”
巴德尔这次才算是真真正正的震惊了，竟然说分享！他把东方当成什么人……可是不得不承认，巴德尔心中出现了一丝动摇。
然而洛基给他的冲击却没有止步。
“啊，这样说不对。应该说，”洛基露出笑容，在夕阳的衬托下竟显得有些阴暗，“我原本就期待着，巴德尔再次站到我的身边来。”
洛基舔了舔唇，“很久以前我们就约定要永远在一起，如果巴德尔不喜欢东方，我就头疼了呢。”
——恶魔。巴德尔看着洛基那背着光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里发出狼一般的光芒，除了这个词他想不到别的形容。
明明是神明，却像个恶魔一般，而他，与黑暗站在对立面的光明之神，要与这个恶魔……巴德尔转过头，拳头在身侧紧捏。
是兴奋的颤抖，是幸福的战栗……东方，东方希！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少年们就会攻破东方了，之后就是各种让人愉快的展开，提前放个避雷啊，我早前说过了，这次是真·NP，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我NP的脚步了，以上。
高数的考试安排，已经让我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恶意，请大家一起为我祈祷吧~~~~过了就爆发式更文一万！连续三天！说好了！赌上我的人品和节操，战个痛！
正文、第四十一章 ·海神暴走
一阵秋雨一阵凉；天气是随着这第三次的秋季降雨而渐渐冷下来了；相对的，原来听说过的中秋计划也越来越近在眼前了。
还因为下雨的事情；月读专门去找了宙斯，宙斯也答应中秋前后两天就算是下雨也会运用神力将天气扭转；众神学生这才安心——好不容易有的活动，可别像临海学校一样半途而废让人不爽。
箱庭世界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须佐能也没有辜负东方的期待，一天接连着一天挑战着；东方估摸着就最近两天找个时间跟须佐能谈谈话；关于剑术须佐能的确够坚持，也有足够的耐力和悟性，以后一定有大成。
巴德尔那天的样；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东方想想也是，想不开的事情难免会有，但不是永远都想不开不是？
月读和阿波罗等渐渐也掌握了混沌之力运用的方法，洛基东方不打算让他做什么改变，只是因为输出很高，神力容易不济，所以神格还需要提升，不是短期工程所以不急。
东方正思考着，冷不防箱庭却猛然传来一阵震动，东方心想不好，这样的震动并不是第一次——上次洛基神格并生第二火焰的时候，突破封印神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震动。
谁又突破了封印！东方脚尖一点，身体如离玄之箭一般弹上半空，视野开阔东方一眼便看到某处断崖山谷之处，那充盈的水之力，蓝色的神光，东方心中轻叹一声——是须佐能。
他对传授须佐能剑术一直有犹豫，就是因为须佐能，虽然心性坚韧，但始终不够沉着，这样的性格是难当大任，最多成为一届武痴。
处在箱庭之中的师生，自然全都感到了这股震动，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东方在场宙斯才勉强压下怒气，那么这次他是真的怒了，一个二个全都不拿他的封印当回事，不好好的去领悟人类的感情——这次绝不会原谅！
这次不给点威胁和压力，看来神明们是不会按照他的心意行动呢！
“草薙结衣，须佐能！”宙斯的声音响彻在箱庭，地上属于宙斯的金色神力一寸寸蔓延开去，东方脚尖一转，向宙斯的地方瞬移而去。
“须佐能，你打破了我对你的枷锁，破坏了这个箱庭的一部分，这个罪是相当重的！作为处罚，我要给你停学的处分！作为代替，其他的学生就必须全部从箱庭学校毕业，你就在这里变成石像，永远的困在箱庭的世界吧。”
“慢着宙斯——”草薙结衣焦急的解释着，“尊桑他是为了救我才——”
“这种事情不用对我说明。”宙斯强硬的打断草薙结衣，这样的事情不属于他想知道的范围，他也不需要因为这个事情而做出改变。
“喂！放我出去，你一个人究竟在自说自话什么啊！”须佐能捶着困着他的金色神力结成的牢笼，眉毛狠狠地皱在一起，“前段时间洛基一样也神化，使用了神明的力量不是吗？！”
洛基几人也在宙斯神力漫开之前就赶到了校长楼大厅，对于宙斯的强硬都很不适应，就算须佐能真的破坏了箱庭的一部分，但也不用因为这个就将须佐能一生都囚于箱庭吧？所以就算须佐能说了洛基的例子，洛基也没有反驳。
一生，是多么的漫长而悠远啊。
“哼，”宙斯冷哼一声，“洛基有东方作保，当时就用力量阻止了破坏，而你却因为不能控制自己情绪而破坏了规则，我言尽于此。”也因为东方当时动用力量阻止破坏，以至于恢复成人形态的时间略有推迟，这件事情，学生虽然不知情，但宙斯和托特都是一清二楚的。
宙斯挥手散开神力，须佐能一下跌在地上，宙斯看也没看一眼便转身离去。
须佐能捏了捏双拳，控制不了的跑了出去，草薙结衣在月读说不知道怎么做之后也追了出去，本来就是因她而起，不可以让须佐能蒙受不白之冤。
东方在暗处暗暗头疼，就是宙斯说的这个道理，须佐能太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刚刚他在树下才想到这个问题，转眼须佐能就出了事。
不过就算是这样打破封印，须佐能也不会激烈到这种程度，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不了解问题的根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宙斯那边倒不是问题，主要还是解决须佐能，然而最了解须佐能的人，东方眼睛一转看向月读，这里不就有一个从小都在一起的哥哥存在吗？
听完月读的叙述，东方好看的眉也成功的皱成一个【川】字。
须佐能每天坚持跑步，这是箱庭所有居民都知道的事情，而草薙结衣因为想要获得须佐能的认可，也是每天坚持去跑步，这本不是坏事，坏就坏在今早的雨。
因为今天下雨，草薙结衣在汇合的路上摔跤了，不得不换一套衣服才能过去，然而须佐能却以为草薙结衣不会去了，下雨的话也是难免，于是就一个人进了长跑了——后来去跑步的草薙结衣，因为和须佐能打招呼，没有注意脚下一脚踩空摔下断崖。
于是就有了须佐能打破封印神化这一事件。
到这里都没有什么奇怪，怪就怪在月读对须佐能的情绪失控的解释——须佐能因为小时候照顾他的女神摔下山崖而死，当时因为须佐能并不能自如的运用神力，所以没能救回那个女神，反而被神族里的人指责是他谋杀女神，没有人相信须佐能——现在又是一模一样的情况，尽管救回了草薙结衣，但宙斯明显还是不信任须佐能。
众神听到这里都是沉默，不仅在那一刻失去自己重要的人，还要被神族的其他神明指责，这是何等悲伤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们该如何帮助须佐能……以什么面目出现都不好吧，也难怪月读说不知道做什么，因为太过珍视，反而害怕自己不经意的话就伤害到。
东方听完却注意到另外一点，抬起头对月读问道，“请让我问个失礼的问题……”月读点头之后东方才接着道，“你说的那个时候，须佐能男已经陨落了吗？是否户冢神姓就只剩下你和须佐能尊两个小孩？”
月读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东方是如何得知，但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他们家大哥天照（日本神话中的太阳神）也姓户冢，但天照并不是他们户冢血系的，只是继子。
东方心中嗤笑，所以他才讨厌庞大而繁复的神系，争斗不断早已丧失神明本性，他原本只是怀疑，区区梦魇如何让月读命和须佐能男双双殒命，说到这种程度，若说没有阴谋他还真不相信，东方深深看了月读一眼，身形一瞬便消失在大厅。
月读抿了抿唇，“尊的事情就交给草薙结衣和东方老师吧，宙斯这边我们想办法。”
宙斯在盛怒之下已经下了决定，宇宙神王的尊严，如果这时候他们请东方出面，宙斯一定会对东方心生不满，很多事情都在麻烦东方，在这种地方，他们不能让东方难做。
“我相信你！”须佐能坐在树下，脑海中回想的是草薙结衣刚才对他说出的话，须佐能笑了一笑，无尽的无奈和苦涩在心中氤氲，呵呵，就算你喊出这样的话又有什么用呢？你是当事人，事情发生在你的面前，你不这样说又能怎么说呢？
现在的他，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刚刚引入海之力进入身体，父亲就在剿魔中陨落，神力的引导都只有靠自己摸索，孤独弱小……神族长老们的指责，声讨，其他神明当面背面的指指点点，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须佐能尊，原来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啊。”东方轻轻的落在须佐能的身边，话语中带着调笑，“真是狼狈啊，脏兮兮的像条小狗。”
“什么啊，你就是来嘲笑我的吗？”须佐能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声音闷闷的传来，“那你达到目的了，快滚。反正，你也是一样不信任我的吧。”
“像你这种脏兮兮将自己裹成一团小狗才会滚。”东方吐出一口气，狠狠戳了戳须佐能的脑袋，“再说，＇我＇和你交情尚浅，是否相信你要取决你，如果相信自己没错，就应该挺直了脊背反击回去。像这样躲起来只会让别人深信是你理亏。”
“当事人只有你和人类少女，我们都是完全不知情的人。你表现的就像错了一样，要我怎么相信你是对的呢？”东方收回手背在身后，“如果时间倒流，你要选择不救人类少女吗？须佐能尊啊，拘泥于过去只会让自己止步不前。”
须佐能眼睛里闪出一道光亮，接着东方的话道，“只有坦然踩着过去才能走的更远。”
须佐能抬起头来看着东方，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此时的东方，耀眼的让他心悸。
无论是错误还是正确，须佐能本来只是单纯，并不愚蠢，悟性也是一等一，走进牛角尖的心，东方一剑斩断牛角的尖，这前面依然是充满光明的康庄大道。
他没有任何错。即使时间倒流，再让他选择一次，就算不是寄托对那位女神的感情，他依然会全力救草薙结衣，这就是他的答案。
他是对的，他便无需让任何人因为平时的关系而信任他，当然，一开始就信任他的人，会让他很开心就是了。他问心无愧，而且，向东方所说的那样，也会自己去证明自己没错，给出让所有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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