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恶作剧]东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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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人？”巴德尔听到东方对月读的称呼脸上笑容一僵，手不自觉的将额前自己的长发捋至耳后，语气中有一丝试探，“东方，什么时候和月人变得这么要好了？”

“哈哈，讨厌啦，”东方笑，“我一直以来和同学们关系都很好啊，不要把我说的跟宙斯一样不近人情嘛。”

巴德尔心中一阵刺痛，连这种事情都敷衍过去吗？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巴德尔双手交错握在一起，脸上还是笑容情绪一丝不露，“是这样吗？那东方也叫我的名字嘛，比起全名也简单的多。”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好啊。”东方笑了笑，“说实话全名是挺烦的，不过为了礼仪周全也得如此。”

巴德尔和阿波罗这一刻连打人的心思都有了——他们在意那么久的问题，在东方那边竟然是以这种理由……

阿波罗眼角两抽，东方那一副无感的样子，他真的想将东方放在膝盖上打一顿屁股，大吼一句——去他的狗屁礼仪！然，他是打不过东方的，就算这么做，东方也未必明白，阿波罗站起来，“那个……我去泡红茶。”

他现在需要平复心情，需要冷静，阿波罗转身进厨房的动作可谓是大步流星毫无拖泥带水的利落。

巴德尔对着阿波罗的背影遥遥喊了一句，“给东方泡绿茶。”

阿波罗没有回头比了个OK的手势，巴德尔眼里有着笑意，嘛，这样的才是东方啊。

原来祈盼的，有人可以不因为他的光神之力而对他吹捧崇拜，期待一个人可以无视光神之力，平等的对待他和任何其他人，但这份期盼终于实现的时候，这心中一阵一阵的刺痛究竟是什么呢？

他甚至开始希望自己的光神之力可以影响到东方，让东方对他多两分注目，真是矛盾啊。

可是就算是这样，和东方在一起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是那么让他眷念，从内心深处觉得开心。

不一会儿，阿波罗端着茶具出来了，再次坐下之后，阿波罗笑着对巴德尔道，“巴德尔，因为你说东方和绿茶，所以为了省下时间，我都冲了绿茶，你不介意吧？”

巴德尔摇摇头，喝茶不过是品味，绿茶和红茶对于他来说分别倒也不大，不过他倒是挺有兴趣的，他看着东方试探性的问道，“东方好像比较中意绿茶呢，有什么原因吗？”

阿波罗也显得很有兴趣，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东方喜欢绿茶呢。

东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将茶杯展示在两人面前，“看吧，颜色很漂亮是吧？”

巴德尔和阿波罗都等着东方的后文，然而东方说完这句之后就异常淡定的接着喝茶，没有半点接着解释的趋势了，阿波罗和巴德尔双双傻眼——就这样？因为颜色漂亮所以……

巴德尔捂住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简直无法直视东方了——这是何等的随意！

说话间，月读已经端着做好的饭团过来了。

他首先没让东方试吃，而是将食物展示在东方的面前，询问道，“怎么样希老师，看上去有食欲吗？”

东方自然是实话实说，“嗯，看上去白白的还挺可爱的，一粒一粒感觉也还不错，比荞麦面看着好多了。只是这小小一团一团看上去不很好。”

月读默默的将“白白的”“一粒一粒”记在心里，想着东方既然中意这方面的话，以后就好定下方向了，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找出东方爱吃的东西。

“如果做成大团的呢？”月读追问道，不喜欢小团子，说不定大饭团会比较好。

东方想了一想，“哎呀，大团的也不算好，盛在碗里应该会更加好吧？”

月读还想问些什么，阿波罗却等不及了，“月月、东方，你们两个别说啦，不赶紧吃都冷掉了。我开动了！”

东方看着月读，“我赞同，你先前不是饿的肚子都叫了？坐下来吃吧。”东方也准备动口试试，往桌上一看，竟然没放筷子。

啊~说起来也是，吃饭团的话是不需要筷子的说。可是没有筷子就感觉少了什么，东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如果有一双筷子的话看上去会更好，东方想着，果然还是瞬一双筷子来吧。

刚这么想着，一只手就从后方斜斜的申了过来，从他的耳边穿过，那只手上的筷子从他右手的虎口处戳进从食指与中指穿出，很完美的卡在他的手上，洛基从身后抱住了东方的颈，将筷子放在东方的手上，“看吧，有了对吧？我，是不是来的超是时候？”

“马马虎虎算吧。”东方一巴掌拍在洛基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上，“现在你就老实点去给我坐好，我忙着呢。”

“是~是~”洛基松了手，撑着沙发背靠一个翻身便坐到了东方的身边，“拿了筷子就扔下我了，东方你还真是绝情啊。”

“离我开点，你很热。”东方将洛基的脸推开，“吃饭不是能开玩笑的时候。”

洛基不在意的笑笑，＇离我开点＇这样的话他不是一次两次听到，东方也就是那个性格，多听几次就习惯，该说其实他还挺喜欢看东方说离他开点时候的那个样子的，十分可爱。

东方夹了一个小饭团，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失望，看上去本来不错，吃着怎么就没那种感觉呢。

月读咽下口中的食物，问东方道，“怎么样？”

“唔，感觉还差点什么。”东方放下筷子，“很好吃但是，好像不是我的菜诶。”

月读点点头表示了解，一次就中什么的他可完全没想过，得到一些情报就很不错了。

吃完饭后，东方再次添了一杯茶之后才离开，宙斯说放这三天假正好吗？好好的给蓝子看看，带蓝子玩玩，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蓝子就该回华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表示存稿，焦急的在等待数学成绩，自我感觉好像很不好，只能待天命了。

正文、第四十四章　·阿波罗线

日子一样在不经意间飞逝，宙斯特许的三天假期很快就到头了；三天的假期众神过的都是有滋有味的；若说有什么不满的话，那就是——东方。

因为这三天东方都被一个人霸占住了！

真是的；那个蓝龙说什么胸口很痛都是借口吧；其实就是想赖在东方的身边；真是卑鄙，居然利用东方的愧疚做那种事情！

“阿波罗？”巴德尔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仔细一看；阿波罗居然鲜有的在出神。

明明是那么大的人了，居然时时刻刻都不离东方；有没有一点自理能力啊？偏偏东方还一味的依着他；看着就让人不爽！

“阿波罗；你有在听吗？”月读合上执行文书，抬起头看向阿波罗。

还叫着东方＇小希＇，那是什么称呼啊？恶心死了！明明那种称呼应该让他来叫啊……赶紧离开箱庭回华夏不就好了吗？

“阿波罗桑——”草薙结衣大叫一声，真是的，把人都叫到学生会室来，自己却要发呆吗？

阿波罗一惊一吓之间一下子连人带椅子仰天摔倒！

阿波罗摸着撞痛的脑袋，使劲的摇了摇头，呜哇，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最近总是在做梦，关于过去……充满黑色的梦，可是醒来之后总是想不起来梦的具体内容，肯定是那些意味不明的梦境，让他变得精神有点衰弱，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啊，疼——”阿波罗将椅子立起来，重新坐上去，“于是，我们说到哪儿了？”［汶网／／。。］

月读有些不快，“阿波罗，刚才我们说的，你都没有听吗？”

关于赏月大会的执行，虽然选出了最优的方案，因为同学们的参与度不够，执行有些滞后，眼见中秋马上就要到了，这样下去大会是否能够成功，都还是未知数。

好不容易，是东方表示很期待的节日，月读当然想要做到最好。不能白让东方答应他的请求他自己却什么都不做，那样也太过过分了一点。

月读也大致明白宙斯和托特两人将赏月大会定于中秋的原因——中秋，是华夏的传统呢，这样的话，东方对于箱庭可能会更加有归属感一点吧。

“对不起啦月月，我最近休息不好……”阿波罗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关于执行的问题我想只要到时候巴德尔宣传一下，赏月大会就会很热闹啦。”

“可是，如果是巴德尔桑的号召的话，到时候恐怕同学们的注意力都被巴德尔桑吸引走了，反而会引起大会上的骚动。”

巴德尔尴尬的笑笑，他的号召力虽然在箱庭虽然是第一，但是他的威慑力实在太低了，每次都被过于热忱的同学们挤得没办法出人群。

几次在学校食堂引起大骚动，后来食堂的管理大叔搞得没办法，专门在二楼辟出一个隔间，让巴德尔在里面吃饭，以免引发大战。后来，隔间发展成为众神吃饭的基地，多亏这样，抢手的食堂终于不用再去占位。

“唔，这样的话，”草薙结衣突然福至心灵，头顶啪的亮起一个灯泡，“巴德尔桑就先号召大家，然后快速的和东方老师在一起如何？东方老师在学生里面很有威严的。”

月读听着眼睛一亮，是个好办法。

阿波罗却叹了一口气，“办法虽然好，但是可行度不高呢。按照这个趋势，东方会不会参加赏月大会都是一回事呢，整天和那个蓝龙在一起。”

气氛莫名凝固了一秒，空气中充斥着莫名的酸味。

“不会的，希……老师他会来的。”月读手半握拳，心中依然牢牢的记着东方那双手握在手里的触感，月读沉声道，“我们约定过的，一定，会来的。”

“喂，阿波罗，在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吧？”耳畔突然传来熟悉的音色，东方立在门边一脸笑容，“我可都听见了哦。月人真是善解人意，表扬你！”

“啊，东方老师，下午好！”草薙结衣立刻站起来问好，既然东方本人来了，那么计划的事情还是当面说吧，“那么，东方老师，关于执行的部分你听到了吗？”

“嗯？什么执行？”东方走进室内，在阿波罗对面的空位置坐了下来，对草薙结衣示意坐下说，东方解释道，“我刚刚才过来，阿波罗说的那句话前面我都没听见呢。”

草薙结衣从月读手中抽出执行案，递给东方，“那老师先看看这个。”

执行案上除了黑子白纸的打印方案，还有月读用红笔在旁边批注的没有落实或者落实不够的地方，详尽细致而又一目了然。

“东方，你的蓝龙……”巴德尔抬起眼睛，东方的身边没有，也没有在外面，真稀奇啊，居然没跟过来。

“啊，蓝子他回华夏了。”东方头也不抬便回答道，“怎么，你找他有事？”真是麻烦的人，有事就趁着人还在的时候说嘛，现在走都走了，问也没用了。

月读没有多话，执起茶杯为东方添了一杯茶——绿茶。自从东方表示喜欢喝绿茶，几乎像这样的地方的茶，都换成绿茶了。

“不，”巴德尔摆摆手，笑道，“怎么可能，只是看到他不在东方的身边，稍微有些奇怪罢了……嗯，他怎么突然决定回去？”

“不是突然，他不需要呆在箱庭，回去是必然的。”东方合上方案，抿了一口茶水才道，“于是，你们对于这些漏洞的方法是什么？”

再说，蓝子留在箱庭是因为身体有异，这两天的细查并没有发现不妥……东方想起蓝龙跟他说的话，因为看见主人的迷茫，所以不能安心——“这样的你，真的幸福吗？”

东方心中长叹，蓝子又何必纠结于他是否幸福这个问题呢？作为最初的本源神明，从一开始就丧失了单独幸福的权利不是吗？

草薙结衣又将＇巴德尔色…诱法＇复述了一遍，东方笑着摇了摇头，“我认为没有必要呢。这个策划是很完美的，节日大家并不需要刻意的热闹，最重要的是和特别的人一起享受的时光，只要按照这个案子执行，就会取得成功的。月人就是谨小慎微，大可不必如此。”

月读轻勾嘴角，这是他听过最好的称赞了。

阿波罗看着东方，只觉得从心底涌出一股熟悉感，绝不是在箱庭之后才产生的错觉——他，应该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东方。

可是，不应该啊。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记得……阿波罗脑海中闪过他和东方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他压下了心中的熟悉感而已。

黑色……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神光，黑色的剑气……

【充满绝望痛苦的黑色与散发着希望和光明的黑不能用眼睛去分辨……】是谁在跟他说话，橙色的华夏服饰，橙色的眼眸，橙色的头发，【用你的眼睛看着吧外国神明，我的主人是多么闪耀……】

阿波罗只觉得双耳中轰鸣不断，脑中一阵一阵的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几乎将他的整个脑袋撑爆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阿波罗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最后在他眼前闪现的是那个橙色的长发少年摇身一变，优雅的龙身展现的画面，耳边听到的是草薙结衣的惊呼。啊……那个身影是——

“阿波罗桑！”草薙结衣惊呼一声，看着阿波罗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阿波罗桑！你没事吧！”草薙结衣正焦急要去查看究竟的时候，东方伸手拦住了她，眉头轻锁摇了摇头，“他没事，只是封印的记忆被释放而已。”

“封印的记忆？”在场三人一起惊呼，不仅是草薙结衣，连巴德尔和月读都惊讶于这句话中包含的意义，从来没有听说过阿波罗有被封印的记忆。

“是。”东方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指挥巴德尔和月读两人驾着阿波罗去内室躺下，看来宙斯是真的是准备放手了，也是阿波罗的心灵已经成长为可以接受那种黑暗的记忆了，如果能够撑得过去，阿波罗就算是突破性的的一大进步了吧，宙斯……还真是敢放手啊。

不过这也是信任的另外一面吧，就像他对华夏九龙也是一样的，让他们在外界也是相信他们有能力，宙斯也是相信阿波罗可以冲破黑暗吧。

月读和巴德尔安置好阿波罗走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都发现对方的担忧和疑惑，两人不约而同的问道，“东方，封印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

草薙结衣很是担心，但鉴于东方的沉默她实在不好开口，此时见月读巴德尔两人问出来，心中也算庆幸。阿波罗桑——突然倒下去，真是让人担心。

“坐下说吧。”东方对三人挥了挥手，三人依言坐下，脸上的表情十分肃穆。

“很久之前，整个欧洲爆发过一次魔界袭击的事件，巴德尔应该知道吧？”东方整理了一下思绪，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要说起来还真是又一点混乱啊。

巴德尔凝眉思考了一下，双手交握着道，“是听说有这回事，但是当时并没有引发大战，当时做出的解释是被流放的魔族的突发性暴动，只是少数神明受到重创。阿波罗的事情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巴德尔对于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印象，主要是年纪还小，而且因为生来就具有比上一任光神更好的神格，所以被保护的很好。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有印象，也是因为原本的光神在那次突发性的袭击中陨落了，他才被决定的继承光神的职位。

“有的。”东方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并不是突发性的袭击，而是有计划的，他们成功的袭击了整个欧洲的光明神。使欧洲大陆陷入一片＇黑暗＇。阿波罗那个时候已经是太阳神了，也被袭击了。不仅如此，还被抓进了魔界大牢关了起来。”

草薙结衣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魔界的人是不是凶残，但是她看过电视剧，落入死敌之手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可见一斑。

气氛变得沉重，月读和巴德尔都很清楚恶魔们凶残的本性，阿波罗的记忆被封印，他们也可以理解，一定，是受了很多折磨处在崩溃边缘吧。

“难道说，那个时期……”草薙结衣心中突突的跳，“是欧洲＇黑死病＇流行的时期吗？我听说过，那个时期，欧洲整个都陷入黑暗，乌云遮天蔽日，长期生活在阴暗和潮湿的环境，鼠疫才会更加迅速蔓延欧洲，有1/3的人因为感染上了＇黑死病＇而死了，说是尸横遍野也不过分……”

东方略有惊讶的看了一眼草薙结衣，点了点头道，“好像在人类界是这么称呼的，但是，并不是鼠疫夺走人命，而是恶魔。不过人类的话，鼠疫的解释更加说的通一点吧。”

东方端起面前的茶，送到嘴边的时候发现冷掉了，于是放下茶杯继续道，“我途径欧洲的时候，腐烂掉的尸体堆积如山，在死人堆里感觉到一丝神明的气息，顺手将他救了下来。没想到会是宙斯的儿子，当时已经是陨落边缘了，不仅是神体，精神也受到了相当严重的创伤，将他还给宙斯之后我就走了，具体也不清楚。再次见面就是在箱庭，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宙斯封印了他的那段记忆吧。”

气氛依旧沉重，月读看了一眼内室虚掩着的门，心中很是担心，“那现在这个状况，宙斯解除阿波罗的封印真的不要紧吗？阿波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东方摸了摸月读的头，“封印并不是宙斯主动解开的，而是阿波罗本人冲破的。宙斯没有强行再封印，应该是阿波罗已经能够承担起那份过去了，不要紧的，不要担心。”

月读点了点头，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平静——希望，真的如东方所说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我……数学挂科了。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就酱紫。

正文、第四十五章　·因缘姻缘

阿波罗着一睡就是数天。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头，阿波罗通过拉开的窗帘可以看见外面的月亮；已经是近乎满月——啊，中秋；看样子还没到呢；太好了。

阿波罗躺在床上，他想起来了；一切的一切。

被魔族日夜折磨的记忆，像垃圾一样被扔进死人堆；听到的清澈的声音，遇见的美丽神明……那个时候，自己是选择了逃避啊，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所有的苦难都会在释然的那一刻转化成为坚韧；让人勇敢的踏上前进的路。

那个是橙龙吧，现在那句话他已经明白了。那个时候他看到东方很害怕，所以橙龙跟他说了，绝望的黑色和希望的黑色不能用眼睛分辨，可惜那个时候……不过，现在明白也不算晚啊。

这就是所谓因缘，一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他才会在箱庭重新相遇东方，直面过去的吧。

根据月亮来看，至少睡了五天吧，阿波罗没有特别的感觉到不适，因为在昏睡的时候作为旁观者又将那个时候的事情看了一遍，反而感觉到很累，将被子拉起来一点，阿波罗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明天醒来，就是全新的自己了。

阿波罗再次醒来，是因为周遭实在太吵，一睁眼就看见戴欧尼修斯、月读、草薙结衣等人围在他的身边，吵吵闹闹不成样子，阿波罗感觉自己的额头应该挂满了黑线——难道他昏睡的这几天他的身边都是这样的情景吗？

阿波罗暗暗的同情自己，在这样噪杂的环境里真亏他能昏睡啊。

“啊，果然醒了。”戴欧尼修斯见阿波罗醒来，惊喜的叫出声来，“本来东方说我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阿波罗，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戴欧尼修斯一把抱住阿波罗，心中总算是放下心来，他与阿波罗虽不同母，却是兄弟中感情最好的。看着手足昏睡，自己只能无能为力的干等，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实在是……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戴欧尼修斯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

阿波罗拍拍戴欧尼修斯的脑袋，轻笑，“戴戴，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依赖哥哥我是不行的哦。”

“真是能说啊。”戴欧尼玩笑的一拳砸在阿波罗胸口，“明明平常都是我在照顾你，究竟是谁在依赖谁啊？”

耳边传来的是同伴们的欢声笑语，都为着他的醒来而开心，阿波罗心中欣慰，大家……也都成为能够相互关心相互信赖的伙伴了。真是太好了。

阿波罗眼睛一个一个扫过床边的同伴，哈迪斯站在角落，洛基和巴德尔开心的说着什么，月读沉默的站着，须佐能也是一脸不屑的看着天花板，只是那眼中的关心阿波罗却没有错过，托尔和草薙结衣也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东方，不在啊。阿波罗心中有些失落，但那也只是心底闪过的一丝情绪，抬起头来，阿波罗笑道，“大家，谢谢！大家都这么关心我，让我很感动！”

“……什么嘛，感动也不必两眼泛出泪花吧。”须佐能很不自在，他最不擅长应对的就是这种情况了，脑袋好痛，这种情况，应该说什么才好？

阿波罗正想解释，就听见“扣扣”的两声敲门声，然后门被推开，东方倚在门边笑道，“已经说过话了吧，大家赶紧出去，让阿波罗洗漱。”

“是……”众人口中应着，接二连三的离开了阿波罗的房间，其实说实话他们也是很担心的，所以在听东方说阿波罗已经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过来看看，要用自己的眼睛看过之后才放心呢。

东方等到众人走了之后才对阿波罗轻声道，“你一会儿去见见宙斯吧，他很担心你。”

作为一个父亲，东方还是很能理解宙斯的心情的，谁都不想看见自己的孩子遭罪，除非是迫不得已。原本对于阿波罗的事情，宙斯就已经够愧疚的了，何况现在……

“嗯。”阿波罗点了点头，就算东方不说，他也是准备那么做的。虽然那个人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可是……那份羁绊却是真实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