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恶作剧]东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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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种状况啊？东方扶额，虽然拥抱并没有什么不妥吧，但好歹在学生面前，注意以下自己的老师形象吧？

“时间不多，不快点的话我不等你的。”东方推开托特，穿这么多搂搂抱抱也嫌热……托特真强大。

“在哪儿？”托特眼眸深深，呵，希，真是愚蠢啊——你逃不掉的，就乖乖跳进我托特的口袋吧？

托特的单片眼镜，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过幽幽的光，他那依旧严谨的表情之下，酝酿着的风暴，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无法得知。

教学楼天台，托特看着坐在边缘双脚悬空的东方，原来东方说的好东西就是——酒？

“托特，过来坐。”东方拍拍自己的身旁，示意托特过来坐，“很久没有共饮一杯了吧？我从华夏带回来的，是我当年亲手酿的，有兴趣吗？”

托特走过去坐下，就算不冲这一点，东方现在的样子，邀请他也无法拒绝的吧。

东方喝酒是一个豪放派，平时基本不喝，喝起酒来也是非常豪爽的。

东方带来的酒并不算多，闻上去用淡淡的香气，并不像普通的酒一样酒味很重，只有淡淡的气味，说起来更加与花露相似，但托特尝过一口，就被那灼口的感觉夺去了味觉，跟东方的本性一样呢，这酒也是这样，真够烈的。

“托特，我啊。”一坛见底，东方凝视着那轮圆月，才缓缓开口，“我果然还是什么都不懂……”

“怎么说？”这样的东方是托特从来没有见过的，说到底，托特所熟知的不过是作为神明的东方，很多时候，托特都感觉他对东方实在知之甚少，可即使那样，作为神明的东方也是东方，缺少了哪里都不是完全的。

他所喜欢的，是完整的东方——包括他所知道的东方，和不甚了解的希。只是，还不了解的部分，需要花上时间慢慢去了解罢了。

“最近，蓝子说了，胸口很痛，我询问他原因，‘在相同的色调中，仍然将一切全部接受，这样的你，幸福吗’他这样回答我了，【看到我觉得胸口很痛】。”东方伸出双手，仿佛将那轮月华捧在手上，东方眼中充满迷茫，“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何诞生，我存在的意义。没有人教过我，所以我也不明白，什么是蓝子口中的‘幸福’。”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我跟月读月人说过＇按照心中所想去做＇。我只要跟着正心，在神明的道路上就不会走错……我是这么相信着的，这么多年，也不曾有过偏差。”

托特偏过头去看东方，纤长十指，花瓣一般的指甲在夜光中闪闪发光，紫色的，魅惑的光芒。

月光透过指缝，渗透到东方的眼睛里，盈盈水光盛满月光，缓缓的倾洒在东方的如玉脸颊，“最近做了一个怪梦，在一个人都没有的世界，我不知为何流着眼泪，神明的梦境是一定程度的预示未来，我原以为我可以从容不迫……然而，沉眠的心，感觉到痛楚。比起我过去黑白鲜明的过去，现在温柔的言语，就像是做梦一样，比起这样虚幻的梦，谁来给我确切的真实就好了……”

这样的生活是真实的吗？每天开开心心的生活，有发自内心的欢笑……如果这样的生活只是一场梦，这醒来的时候该有多痛苦啊。

东方抱着酒坛子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所以他才会彷徨不安吧，一想到会失去现在的生活，就觉得胸口发闷，这样的生活就是幸福吗？他不懂啊。

托特此刻明显的感觉到东方的迷茫，脆弱却不悲伤，仅仅只是迷惘罢了。

他也终于明白前几天东方跟他说的那个＇万一＇和＇迫不得已＇，原来东方……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有余的，他镇定的外表下也有着不安，也会不舍。

然而，东方的过去他是明白的，就如东方自己所说，黑白的单色调，尽管爱着众生，却不明白特殊的感情……

托特突然为着眼前的东方心疼起来，搂过东方的肩头，托特摸着东方的头发，轻声道，“希，这就是真实。现在真真切切的在你的面前的，我，就是真实。”

托特低头吻上东方的嘴角，将那流泻的莹润月光缓缓舐尽，最后吻上东方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在唇上留下湿润的触感，托特将东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别哭啊，笨蛋。

在他的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是犯规的。

“托特，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哭泣呢？”东方抓住托特胸前的衣襟，声音凉凉的，如同那如丝月光一般，漫洒铺满托特的整个心房。

“那是因为，”托特看着天上那轮圆月，“——思念。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思念，希，你……幸福吗？”

“希，你不明白你的名字呢。‘希’的话，就是让希你，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走去。那个彼方，一定是你的幸福。”

“这样吗？”东方偏了偏头，轻笑一声后道，“我所希望的彼方，我看不见，看不见道路又在哪里。总感觉，如果以前的我，看见现在这样的我，一定会大失所望。为何……我的心会有所犹豫呢？从到箱庭，越往后越犹豫。这就是我弑神的天罚吗？”

“不存在那样的天罚。”托特伸手捏住东方的下巴，将东方的头抬起来，托特轻笑一声，“你会犹豫，是因为你产生了感情。”

看着东方的眸子，托特心中暗嘲，说的这么好听，其实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神明的心动摇的原因永远只有一个，他其实没有资格说东方呢。

而且……东方的犹豫与他又有很大的不同……

托特一个转身，将东方压在身下，是啊，他没有资格，可是他不会犹豫，因为他比东方更加明白，这种东西啊，一旦产生就是没有办法可以抵抗的。

托特按着东方的双肩，尽管隔着衣服，他仍然可以感觉到从东方身上传过来让人迷恋的温度，月轮之下，青丝铺洒，容颜如花，这就是他托特所期望的——

托特取下他的单片眼镜，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深沉无比，希，这就是我托特给你的真实，用你的身体好好的记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存稿箱death。最近战五渣放假，很忙，处理各种事情找工作，可能更新会有点撑不住。

但是会尽量过来的。

正文、第四十八章　·思念何从

东方皱起了眉；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那因盛满了月光而流光溢彩的黑色眸子——他会犹豫是因为产生了感情吗？

东方思索着；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托特推到。

之前之所以可以冷眼看世界也只是因为无情吗？可是，如果产生感情就会让自己处在迷惘之中；那么无情并无不妥。

然而，那样的话又会重新走上之前悲剧的道路吧？神龙的事情一次就够，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这样说来——他应该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

想要改变；就不应该停滞不前，呆在原地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

可是托特口中所说的感情，他不明白啊。他产生的是什么感情，对谁？他自己并没有明显感觉到，托特既然是智神，应该是知道的吧？

东方抬起头准备询问托特，却在看到托特眼神的那一瞬间止步了，炙热的火苗烧在托特的瞳孔之中。

“托特，你……”东方看着托特，伸手象征性的推了推托特，示意不要闹了，这样的托特不是他熟知的托特，那种眼神，简直就像带着火一样，仿佛连他都要烧起来了——看的他浑身都不自在，“托特，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托特勾唇一笑，没有急着回答东方的问题，俯身封上东方的唇，像是品尝什么甜品一般，不断的轻吻触碰的试探着，片刻之后分离，托特直起身子，真是，果然是喝多了，那张美妙的唇啊，都沾上了酒气。

可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吧。

“给你你想要的真实。”托特伸手抚上东方的脸颊，将东方的头发扒到一边，“希，你先前问我了吧，现在就正式的回答你。我——托特·克多西亚斯，是你的追求者。”

东方突然偏过头笑了起来，没想到托特这么在意这个问题，真是令他意想不到的认真啊。

“而且——嗯？”有什么好笑的？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藏的，然而东方笑的颤抖的样子，让托特注目，甩去心中的不爽，托特沉声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东方用力推开身上愣住的托特，自己撑着地板坐了起来，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东方低下头凑近了打量着托特，语气中有着一丝好笑，“你追求我？这么老实的承认？那你说，看上我哪一点了？是血统的话还是算了吧，不必特意做这种事情，我会给你。”

“所有。”

托特拉住东方搭在他肩上的手，沉声回答，托特心中气的不行，他都这么认真的承认自己的感情了，东方希！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哈啊？”东方拍拍托特的脸，语带遗憾，“看吧，连具体哪一点都说不上，还敢说追求者。算啦，我知道你是看老朋友不顺心，才想安慰我。”

托特也真是够朋友啊，为了安抚他的心情居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可是他也不能强人所难啊，东方对着托特笑了笑，“我已经没事啦，虽然还不知道你说的感情归宿，我纯粹就是发发牢骚，说完就不见——”

托特眼睛一眯，心中觉得有一把火烧了起来，果然和东方用言语是说不通的。

“呵，愚蠢的希。”托特拉着东方的手，从下面凝望着东方的脸，那脸上的笑容更让他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火大，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么，就不能怪我了呢。

东方话音未落，托特拉着东方的手一紧，手腕一转一收，猛然将东方摔在地上，托特的右手迅速跟上，按着东方的前额将东方摁在地上，因为动作的急速和迅猛，东方的后脑勺不可避免的撞在了水泥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托特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神明就算这么撞上一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没有给东方半丝反抗的机会，将东方的双手按在头顶，坐在东方双腿之上，将东方牢牢的按在了天台的地上！

“东方希！”托特一字一字咬的特别清楚，“这是你自找的！”

故意装作看不见别人的心意，在他面前露出那么脆弱的一面，那么温顺的靠在他的怀中——从最初开始，就不应该让他摸那具身体！所以，他才会坠入这种地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东方你的错！

东方只觉得刚才那一撞，撞得他眼冒金花，昏昏沉沉的反抗不能，只是两条好看的眉毛却狠狠的纠结在了一起，托特突然发什么疯，脑袋好疼！

然而东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展开却发生了，四肢身体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动不了了，这种感觉东方知道，是神力束缚的感觉，托特竟然趁着他没有防备将他锁在地上！

东方还来不及惊讶，就感到胸前蓦地一凉——衣带竟被解开了！他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就被托特这么轻易的就扒了！

“托特——”东方抬眼看着托特，“你在恼怒什么？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样的神力束缚就能困住我吧？”

“呵，我在恼怒什么？”托特看着身下的东方反问，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居然能问出这样的话，他托特大人这一生，所有的挫败都源自与这个叫做东方希的人，托特捏住东方的下巴上台，嘲讽道，“困不住你么？你试试？”

长时间肯定是不行，但来上一发的时间已经足够。在喝酒的时候，他就悄悄用了秘法控制住了东方的神力，本来他也是不准备用这种强迫的方式，但他已经明白了，东方就是一块愚蠢到极点死木头——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到最后一定会让东方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就没问题了吧。

东方看着似笑非笑的托特心中大惊，托特这样说话的意思——果然，没有一点反应！不仅仅是神力，连阴阳都不能用。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托特，住手。”东方放弃了使用神力挣脱的想法，看着托特认真的道，“如果你是因为恼羞成怒才对我做这种事情，我们朋友的缘分就尽了。”

托特冷哼一声，“那样正好，反正我也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东方突然觉得心里针刺一般的一痛——原来，托特竟然是这样的，看他不上眼吗？

“多少年了，这种关系把我束缚在朋友的位置上。”托特一把脱掉碍事的和服外套，“早就应该结束这种关系，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人的。”

诶？在说什么？托特……开玩笑的——

“我从那天以来，一直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你，你不明白吧？”托特捏着东方下巴的手下滑，抚上东方的脖子，纤细优美的颈脖，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折断在他手里的感觉，“我说的这么明显，看上你的哪里？——所有。你这张美丽的脸，美妙的身体，头发，眼睛，手——一切的一切，我都很中意。这么践踏我的心意，就让你那么得意吗？我要惩罚你，让我这么煎熬——”

托特低头，埋首在东方颈间，那纤纤舞动的脉搏，雪白温温的皮肤，仿佛散发着某种馨香一般让托特血脉喷张，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耳边是东方的吸气声，身下是东方微微颤抖的身体，让托特只觉得一种热烈的感情从左边胸口涌出，源源不断而且澎湃不止。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享受着这一刻，连指尖都兴奋的颤抖，托特张嘴，在东方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唇畔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托特才松开口，这份恋情，如他所说，煎熬了他多少时间，他今天要一一讨回来。

这触手微凉的肌肤，会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火热，那双黑眸，会因为他的注视和染上情和欲，这具身体，会沉醉在快感之中不断的索求着他……

托特的重新抬头吻上东方的唇，将东方的话语和呼声都堵了回去，托特想，他究竟想这样做多久了呢？这么绝妙的滋味啊，从那以后每次见到东方，要克制自己不把东方像今天这样狠狠的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天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看上去冷静，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渴望有多深。

真是喝醉了吧？托特在东方唇上辗转、吮吸，这之后东方会炸毛吧……现在他还真是什么都不管的一意孤行呢，可是，托特心中一点小却不容忽视的声音，在繁复的反问着他——这样真的好吗？

又来了——东方僵硬着身子，感受着托特的唇在他的唇上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狂热，衣襟摩擦着皮肤的感觉，虽然被困住了但身体的感触却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清楚——比上一次在大浴场外面更加强烈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从托特接触的地方传上大脑，让他整个人都喘不过起来。

从尾骨之处，颤栗的电流慢慢攀爬，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又麻又痒的感觉实在太过难耐，东方忍不住轻吟出声，伴随着短促而急切的喘…息……

有感觉了。托特嘴角勾出一抹笑，这样禁…yu不知道几万年的东方，对于初次的情…事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只要有感觉，那么一切就在他托特的掌控之内，他也可以稍微放开手去做了。

托特的手缓缓下滑，顺着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带起一路的火花，托特的手像是一个帝王像是在巡视自己的国土一般，一寸一寸的在东方的身体上点燃火焰。

控制不住，想要在这身体上留下痕迹，托特的唇下移，将湿润的嘴唇贴上了东方的脖子，唇见柔滑的触感让他越发兴奋起来，托特只觉得下腹紧绷，一股不算陌生的燥意由下而上，一直攀升到脑际。

“唔……不……嗯……”东方无力的声音响起，可那种呜咽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声音，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这样的，真的是他吗？

托特听见东方的喊声，终于从失控中醒悟过来。抬起来，入目的景色不仅没有缓解他的渴望，反而让他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该死！他怎么变得这么精虫上脑了？明明东方什么也没做，他却该死的觉得此时的东方却在诱惑着他，更加深入的，恨不得好好的疼爱……可是，不行。

东方是固执的人，如果这一次，让东方留下不好的记忆，哪怕只是心理上的抗拒都是不行的！他怎么能在这里失去冷静！

托特深深的看了东方一眼，将东方此刻的样貌刻进脑海，这是东方因为他，而绽放出的绝美姿态。

托特忍了又忍，硬是没有说服自己从东方身上爬起来，两个人就那么对视这，一上一下，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

须臾，托特伸手遮住东方的双眼，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清浴的沙哑，“希，我喜欢你，这份感情，你感受到了吗？我的这具身体，对你的热度，你触摸到了吗？”

托特执起东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剧烈跳动的心脏，因为东方而燃起的温度，因为兴奋和忍耐在凉凉秋夜出现的汗意，跨坐在东方腿上的，所有执着炙热的顶点，无一不说明着他对东方的这份感情毫无作伪。

托特说话的同时，松开了对东方力量的压制，虽然嘴上说的多么严厉，果然他对东方还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啊，因为喜欢嘛，所以就是长在心脏正中心的毒刺，伤害到一点，最痛的还是自己啊。

托特心中艰难的决定，如果东方此时使出神力推开他，那么他就……暂时放他一马，慢慢的来。东方的固执他当然知道，宇宙的规则啊，阴阳交合——可是，那句话不是东方自己说过的么，【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时间他还是有很多的，今天的东方已经跟他吐露了心声，总有一天会敞开心扉接受他吧。要是真的因为一时的冲动让东方彻底远离他就得不偿失了，啊啊~说到底，爱真是让人变得多虑和胆小啊。

“托特……”东方吞了吞口水，说实话他现在很想揍托特一顿，居然用阴招想强那什么他——现在还不明白也枉活这么多年，只是没有想过同为男性的托特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情……

可是托特说的那句话，却让他听到了其中的无奈，真是，喜欢他很幸苦吧。

他就是这样一个不符常理却又墨守陈规的家伙啊。没有一次违反过神明的本性，要他那么快就放弃这么多年来的固守……

“这份感情，我收到了。”东方收回手，指腹上还有微微汗意，腿上感受到的炙热的东西他也明白，躺在地上，东方低声道，“给我时间考虑吧，让你这么辛苦对不起，我会认真考虑的。”

东方顿了顿，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重新泛了上来，“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被你弄的很……很痛苦又很奇怪，我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果然是个禁…裕的蠢货。”托特轻笑一声，揉了揉东方的头，托特往东方身上压去，“这个时候别让我下去啊，很难的。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吧。”

他可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居然能够半途刹车。托特心中自嘲，虽然压抑，但是……东方那样说了＇认真考虑＇，已经妥协了。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内呢。

东方将头偏向一边——他的感情他还不明白，但是如果对别人的感情视而不见，跟以前也没有分别吧。而且，为什么他会有舒服的感觉呢，被托特当成女人来对待……明明之前这么多年，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觉。

没有拒绝，这是不是证明他在东方的心中，是有着特别的地位的？托特撑着东方的双肩，提出自己的要求，“希，再让我亲一下。”

“穿好我的衣服，”东方半眯着眸子看托特，“做好了就让你亲。”

——真是恶劣。托特看着东方的脸，没有他用情深，这么快就从清…浴里脱出来了，真是有点伤自尊啊，托特拉起被他扒开的东方的和服衣襟，按照东方说的整理好，他原来是这么宠伴侣的人啊……托特轻轻抚上东方的脸颊，他一定是造了孽，才喜欢上这个人。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错别字，而是和谐啊，依旧存稿箱君

正文、第四十九章　·心意相通

托特起身穿上自己的和服。

半晌，两人各自捂着心事相对无语。

真蛋疼；为什么他只做到一半啊！托特只觉得全身没有哪个地方不难受；这个情况他可不想再继续呆在天台了，反正事情也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发展起来了；今天他就先撤退……他真的不能肯定；不会因为什么什么的原因，再次将东方推倒。

托特垂下眸子；将单片眼镜再次戴上，“希，我先走了……不要让我等太久。”

原本他就没有意愿参加这个赏月会，是因为东方的关系才勉强答应出席的，现在这种情况，他觉得他再呆在东方身边也不合适。

东方坐在地上点了点头，他明白的。

托特看了东方一眼之后瞬身走了，虽说他想说自己自信满满，然而终究还是忐忑。

在爱情的赌博上，不管是赢率多高的谁都会不安的，因为这其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一定。

东方坐在地上看着月亮，依旧是那么明亮和冰冷，啊，托特……即使你这么说，我果然也还是没办法啊。

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托特也不能帮助他啊。

“嘶——”托特那家伙咬的可真够狠，东方捂上脖子，到现在都还一抽一抽的疼，他敢肯定绝对有流血，气愤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

“真是，这种情况叫我怎么办才好啊，托特那家伙，真是会给我出难题……”东方轻笑一声，若是能像这月亮一样明了他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不知何去何从的思念么？东方抚了抚自己的头发，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