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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来了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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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屋子盖这么好,难不成是要让咱们住?当然是他自己住的呀。”瞧他那副疑惑样,元小苡忍不住掩唇轻笑,“您可以多认识他,就会了解他是个好人。”
  “你别再提这事儿,谁有空认识他。”他摇摇头。
  或许是刘安心有旁骛,没注意前面有个大窟窿,顿时一脚踩空,惨叫了声,“啊!”
  “刘大叔,您怎么了?”元小苡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惊慌地问:“可以站起来吗?我扶您。”
  “不行,”他摇摇头,表情痛苦不已,“我的脚好痛……”
  “我看看。”她赶紧蹲下查看,这一看可大吃一惊,“天……你的腿被铁片划了好长一道。”
  看着鲜红色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冒出来,元小苡知道得赶紧想办法,“等我一下,我马上找人来帮忙。”
  “小苡……小苡……”刘安想叫住她,但她已经跑远了。
  这里离阎东海的住处最近,她直觉朝他那里奔去,一边大喊道:“阿海……阿海……”
  阎东海望着她远远奔来,眯着眸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刘大叔受伤了,你快跟我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直往出事的地方跑去。
  到了那里,阎东海瞧见刘安流了不少血,于是先检查他受伤的部位,发现他的腿不只是外伤,连骨头都折了。
  阎东海当下解下腰带绑住他的伤口,好止住鲜血,又随手拿了根枯枝让他咬着,“大叔,会很痛,忍着点儿。”
  虽然刘安不太愿意相信他,但是这时候也只有他能帮他了,因而点点头。
  阎东海随即对元小苡说:“待会儿一动到骨,血可能会流得更快,你回去拿针线过来。”
  “为什么?”她瞠大眸子。
  “你快去,对了,记得再拿壶酒来。”他没功夫解释。
  “呃,好,我马上来。”元小苡离开后,阎东海趁刘安喘息之际,运足内力输入他腿骨中,跟着猛地一拉一扯,腿骨便应声接上。
  刘安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招,痛得他咬紧树枝,脸都涨红了。
  “是不是觉得轻松些了?”他关心地问。
  刘安拿下嘴里的树枝,直望着他,“你……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普通人。”就在这时,元小苡远远奔来,他立即对她说,“酒先拿来。”
  “好。”元小苡气喘吁吁地将酒递上。
  “大叔,把酒喝了,我一时间没法子调配麻药,喝了比较能忍住疼痛。”阎东海将酒递给刘安。
  “我的命已经在你手里了,你就来吧。”刘安也不愧是条汉子,立刻将酒喝了,又将树枝放进嘴里咬着。
  接着,阎东海便将剩下的酒倒在他大腿的伤口上,而后就地取了些枯叶点火,将针用火烧红后,再一针针将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缝合起来。
  听闻刘大叔一直发出“嗯……嗯……”的呻吟,元小苡在一旁都快哭了。
  处理好伤口,阎东海将刘安背上背,送他回家。
  刘大婶见了担忧极了,直嚷着,“走了大半辈子的山路,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阎东海又查看一次刘大叔的伤口,对元小苡说:“我得去找些药草,今晚他可能会发烧,得喝汤药才行。”
  “我跟你去。”元小苡随即跟上,用一种既怀疑又敬畏的眼神望着他。
  “你专心走路,别一不留神也摔跤了。”他根本没瞧她一眼,却知道她的心思,这让她更惊奇了。
  “你……你真的很厉害,不但会武功还会医术,真了不起。”她跟在他身边,小小声地试探着,“你是大夫吗?”
  “已经不是了。”在他的亲人遭逢不幸之后,他便告诉自己不再救人,因为他救人无数,却救不回自己最心爱的人,但每每见到有人遭逢生死交关,他又狠不下心见死不救。
  “哪有人以前是大夫,现在又不是了?”她噘起嘴,“既然要当邻居,能不能不要瞒我?”
  阎东海定住脚步,回头睨着她,“你的好奇心还真丰沛。”
  她耸耸肩,弯起嘴角,“是呀,人家都说我的好奇心有一牛车这么多呢。”
  “哪有人这样形容的?”他撇撇嘴。
  说也奇怪,看着她的笑容,俏皮的话语,他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沉痛竟然会随之减轻,变得轻松不少。
  但是一想起她兄嫂的死,他便对她感到愧疚,想对她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反正我没念过什么书,想怎么形容就怎么形容罗。”她又瞄了他一眼,“我突然有个主意,你说怎么样?”
  “什么主意?”
  “你也不用种菜了,干脆到镇上找间店面开间药铺子,还可替人把脉治病,一定可以赚不少银子。”元小苡兴奋地说道。
  “你呀,脑子里怎么净是银子呢。俗气。”他轻敲了下她的脑袋。
  “哎哟……”她揉着头顶,“我这样想有错吗?有了银子就有好日子过,难道你想一辈子待在山上种菜?”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喜欢山上单纯的生活。”他遥望着远处山峦,加快脚步往前走。
  元小苡温柔的眸光投注在他脸上,他的意思是要一直待在山上吗?为此,她心底漾出一抹甜蜜,掺杂着喜悦。
  抚着胸口,她漂亮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么多年来除了娃娃之外,她头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
  采了药草之后,阎东海与元小苡从深山口出来。
  他直接对她说:“你先回去,已经过了正午,娃娃应该回家了。”
  “她只要见我不在就会去刘大叔那里找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元小苡很自然地说:“别看她年纪小,她很懂事的。”
  “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他脸上的神情是如此认真。
  “你对娃娃这么关心呀。”她悄悄瞄他一眼,“那我呢,你对我可有一点点的关心?”
  他定住脚步,怔怔地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是说我们既然是好邻居,彼此该相互关心呀。除了对娃娃之外,你对我是不是也该有点儿在乎呢?”在他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元小苡很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阎东海双臂环胸,已看穿她的心思,眸光微敛道:“我现在不想再谈论感情。”
  更何况她若得知她兄嫂的死肇因于他,她还会这么说吗?
  她尴尬地笑笑,“不谈感情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我已经是个无心之人。”他深沉的眸子对上她青涩的笑容,直接地说道。
  “无心?”元小苡的笑容跟着敛起,“是因为你还深爱着那位水莲姑娘吗?所以你的心也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压根配不上你。”她如此开朗与无忧,可他却是如此死寂。
  “配不上?是借口吧。”姑娘家该含蓄矜持,但被他这一说,她恼得忘了要矜持。
  “我……我不想再提这个。”他转身继续朝前走。
  “好吧,那你就锁牢自己的心,我也不希罕。”对着他的背景说完这些话之后,元小苡旋身奔回自己的家。
  第4章(2)
  耳闻她的脚步声远离,阎东海徐徐停步,望向她离去的方向,此时他已确定自己尘封已久的心因为她而起了涟漪。
  轻叹口气,他再次举步朝刘安家迈进。
  一入内,他便问着刘大婶,“大叔的情况还好吧?”
  “到目前为止都还好。”刘大婶往他身后瞧了瞧,“小苡呢?”
  “我让她先回去了。”
  “也是,她还有娃娃要照顾呢。”她看着他手中的药草,“这些是要给刘安服用的吗?我立即去煎药。”
  “将这些药草洗一洗,我会将它分成十帖,然后早晚让他喝一帖,五天后应该就没问题了。”他上前再次为刘安把脉。
  “谢谢你。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刘大婶连连道谢。
  “在下姓阎,阎东海。”
  “阎大夫,真的很感激你。”刘大婶心底着实惭愧,想她和老伴原本一直怀疑他来到七延山的企图,对他怀着莫大的敌意,没想到今天却是因为他才救回刘安一命。
  “快别这么说,今晚我会待在这里观察大叔的状况,你放心。”既然已经出手救人,他就不允许再有人在他手中死去。
  “好好,我这就去将药草洗干净。”刘大婶拎着药草走到屋后。
  阎东海这才走到窗边眺望远山,脑海里浮现元小苡刚刚说的话,还有她愤而跑开的身影……他的心莫名纷乱起来。
  不应该如此,不应该如此,他还有重要的任务,该把持住自己的心才是。
  当晚刘安清醒过来,短暂发烧过后病情便控制下来。
  见阎东海待在他家彻底未眠的照顾他,刘安羞愧不已。
  刘安对他歉然一笑,“阎大夫,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对,小苡说得对,你是个大好人啦。”
  “您别这么说,我只是尽我的本分而已。”阎东海又检视了下他的伤口,并将自己亲手调制的伤药为他敷上,重新包扎,“我先回去了,记得吃药,还有伤口每天都得换药。”
  “我知道。”刘安夫妻感激不已,“谢谢阎大夫。”
  朝他们夫妻点点头后,阎东海便返回自己家中。
  待他回到家中,万万没想到后院的土居然全都松过,也撒了籽。
  是元小苡做的吧。
  走进屋里,只见木桌上摆了早膳,还非常丰盛,可是她的人呢?阎东海前前后后找了找,竟不见她的踪影。
  坐在桌前,拿起筷子用早膳,可想到她的容颜,阎东海的心突起一丝激荡,他立即走出家门朝元小苡家中奔去。
  一到那里,就瞧见元小苡在屋前晾衣,而她也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向他,两人遥遥相望着……片刻后,她像是回过了神,迅速拿起地上的水桶躲进屋里。
  他快步追过去直敲着门,“小苡,开门……快开门。”
  “你走,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你就别来骂我了,快回去吧。”她躲在角落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声音,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将门打开。
  “让我进去。”
  “不要。”她仍摇着脑袋。
  这时候,娃娃从房间溜出来,趁元小苡不注意之际将门闩拉开,对着站在外头的阎东海笑笑,并朝躲在屋角的姑姑比了比。
  阎东海好笑地走到元小苡身前,拉下她捂耳的双手……
  元小苡一震,抬头望着他,“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娃娃帮我开的门,”他扯唇一笑,“明明很生气,为何还要为我做这么多?你一定很累吧?”
  “我……我只是怕你老吃那些炒烂的青菜,如果吃出病来会闹笑话的。”她嘟着小嘴儿,双手无措地拉扯着衣摆。
  “我会闹什么笑话?”他低下头望着她。
  “一个做大夫的竟然病了,那不是很可笑吗?”抬眼瞧着他带有成熟男人味儿的俊魅五官,她有点儿难堪地说:“你是不是不想吃我做的饭菜?”
  “没那回事。”一抹柔沁浮现在他眼底,“我又不是笨蛋,有人为我做饭,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她漾出甜笑,“那就好,我也不在乎你有没有心了,反正我有心就好。”拭去眼角的泪痕,她随即往外走,“娃娃呢?”
  “她溜出去了。”
  “肯定又溜到阿紫家玩了,她爹在前院为阿紫做了个秋千,娃娃可羡慕呢,你快回去吃饭吧,我也该做我和娃娃的早饭了。”
  阎东海一把拉住她,“去我那吃吧,你做了那么多菜,我一个人吃不完。”他真的非常怀念和她与娃娃一起吃饭的温馨气氛。
  “也好,那我们一块去找娃娃。”
  才走到门外,她却愕愣住。
  阎东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对穿着华丽的男女站在篱笆前,用一对冷得不能再冷的眼神望着她。
  “原来你就是范棋方的旧情人,不怎么样嘛。”那女子瞧瞧元小苡身后的木屋。“瞧,那是什么屋子,风一吹就垮了吧。”
  小苡禁不住发起抖,冷眼望着那个叫范棋方的男人,“对,我的屋子是又老又旧,那又怎么样?我靠自己活下去,总比那些衣冠禽兽来得好。”
  “元小苡。”范棋方插了话,“你怎么可以这么骂人。”
  “你们跑来这里不就是要让我骂的吗?”元小苡有她的傲气,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家不如对方而示弱。
  “你很伶牙俐齿嘛。”那女子走向前,举手就要甩她一巴掌。
  “翠华——”范棋方想阻止,却迟了一步。
  林翠华的手先一步被阎东海握住,他的利眸赫然瞪着她,“这算什么?找碴找到别人家门来了?”
  “好痛……你快放开我……”林翠华哭喊着。
  “你是谁?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对女人动粗,快放开我妻子。”范棋方冲上前,尽管双手也拉不开他。
  “你说呢?要放了她吗?还是报官将她送进衙门?”阎东海转向元小苡问道。
  元小苡瞪了范棋方一眼,咬咬下唇,“算了,不跟这种人计较。”
  阎东海这才放开林翠华,同时元小苡也上前问道:“你们不是成了亲,也去都城定居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
  范棋方护住林翠华,“翠华的二哥在镇上为我们买了栋大房子,我想既是旧识,所以特地过来邀你上门坐坐。”
  “原来是为了炫耀而来。”元小苡冷哼。
  “我们——”林翠华才要冲上前,一瞧见阎东海那双利眸,又胆怯地退了回去,“我们是好心邀你过去,不愿意就算了,虽然当天我二哥林豪不能到场,但他已派人准备好一切,场面绝对很盛大,你这个乡下人难道不想趁这机会开开眼界?”
  林豪!阎东海剑眉一皱,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林豪的妹妹?
  这三年来,林豪私底下干尽坏事,获取不少不义之财,虽然他手上已握有不少他犯罪的证据,不过那些都不足以定他死罪,多以他隐忍至今,就是要找到当年他纵火的证据!
  “我是不会去的。”元小苡立即回绝。
  “我们去。”没想到阎东海居然开口。
  “阿海!”元小意外的望着他。
  “既然如他们所言屋子盖得这么豪华气派,咱们真该去走动走动,我好想吃的东西应该不少才是。”他勾起绝魅的笑容又问:“什么时候?”
  “三天后。”林翠华回道。
  “你究竟是谁?跟她又是什么关系?”范棋方疑惑地望着阎东海。
  “我是谁不需要向你说明吧?别忘了你的妻子就在你身边,别一副吃味儿的模样。”阎东海说完还揽上元小苡的肩,这样的动作不言自明。
  元小苡微愣了一下,当明白他是在帮她时,一抹笑显露在唇角。
  林翠华眯着双眸瞅着范棋方,在他耳边警告着,“我不准你再多看她一眼。”
  “翠华,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范棋方浑身一绷,赶紧解释。
  “别说了,既然他们答应了,那我们走吧!”林翠华忙不迭地将他拉离。
  瞧他们不打招呼的来了又去,元小苡不禁摇摇头,“太差劲了,认识他十几年,直到今天才认清他。”
  “旧情人?”阎东海双臂抱胸,勾魅着她的眼瞳。
  “应该说是青梅竹马,在我哥哥嫂嫂去世后,他一直照顾我,我也以为他将是我未来唯一的依靠,怎奈……娃娃让他觉得是负担,而后他认识了林翠华。”说完,她仰起脸展露开朗的笑容,“如今我已不难过,更庆幸可以及早看清他。”
  “不过心底还是不舒坦吧?”他心疼她的遭遇,这算不算是他间接造成的?
  “没错,呕死了。”元小苡皱皱鼻子,俏皮的笑了。
  “那我们就给他们点儿苦头尝尝。”他柔软的眸光突转炯利,“放心,我绝对会帮你。”
  第5章(1)
  元小苡难得失眠了。
  明月星稀,窗外传来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倚着窗,傍着月光,明天她和阎东海就要前往范棋方的新居,她非常好奇阎东海究竟要怎么帮她?
  唉——就怕上门会再一次被林翠华狠狠羞辱一顿!
  闭上眼,她劝自己别再多想,至少得好好睡个觉,明儿个才有精神应付各种可能的状况。她走进厨房,拿出过年时酿制的甜酒喝上两倍,想借着微醺让自己好入睡。
  果然,在甜酒的作用下,她慢慢沉入梦乡,直到阵阵敲门声吵醒了她。
  “谁?”她迷迷糊糊的问道。
  “是我。”阎东海低磁的嗓音从门外飘入。
  元小苡赫然清醒过来。“有事吗?”他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咱们今天要去赴约,你忘了吗?”他低声轻笑。
  “赴约?”她还在周公身畔打转的意识还没拉回现实。
  “范棋方。”这名字应该可以唤醒她了吧?
  “啊……”果真,她紧张的跳了起来,“怎么办?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时候还早,别急。”阎东海对身边的娃娃眨眨眼,“有件衣裳要给你穿,我让娃娃拿进去给你。”
  “衣裳?”元小苡迷糊地喃念。
  娃娃跳跳地进房,笑嘻嘻地将衣裳递给她,“姑姑,叔叔买了好漂亮的新衣送给你,我也有喔!”
  元小苡心口浮上一丝悸动,过了会儿才接过手在身上比了下,小脸写满难以形容的喜悦。
  没想到他竟然送她和娃娃衣裳!
  “谢谢,我马上换上,还会……抹些胭脂。”她娇羞的嗓音里带着笑意,阎东海并非听不出来,他肆笑了声,“我在外头等着。”
  待娃娃出去后,元小苡将衣裳换上,并精心为自己梳头打扮,还将搁置许久的胭脂点上,由于她本就天生丽质,只需要薄施脂粉整个人便显得清妍美丽,由村姑变身成为娇美的姑娘。
  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她似乎没勇气走出去,毕竟这和平日的她相差太多了!
  “姑姑,你好了没?我等的好久喔!”倒是娃娃等不及要看了。
  “好了,我这就出来。”她深吸口气,缓缓走出房间,低头对着他们腼腆一笑。
  娃娃瞠亮又圆又大的双眼,惊呼,“哇!姑姑好像仙子喔!”
  “娃娃,你还真会说话。”她捂唇轻笑,又悄悄望向阎东海,很在意他的反应。
  “不是娃娃会说话,而是真的很美。”他半眯着眸,深邃双瞳瞬也不瞬地盯在她身上。眼前的她有张素雅秀气的脸蛋,那对清灵水亮、神采奕奕的大眼仿若不染尘烟,是如此的清纯可人。
  同时间,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涌上一种复杂的感受!
  “是吗?我真的美!”她的笑容好羞涩,“谢谢你送衣裳给我,不过你今天也特别不一样。”
  元小苡发现他身着缎面锦袍,腰间则是条穗金流苏的玉带,长发束起,看起来更加出众。
  “对对,叔叔也好帅喔!”娃娃跟着附和。
  “既然咱们都准备好了,也该出发了。”阎东海俯身对娃娃说:“娃娃去刘爷爷家玩,好吗?”
  “不要。”她嘟起小嘴儿,“我要和叔叔和姑姑一起去。”
  他牵着娃娃的手来到后院,后院不知何时架了座秋千,不只如此,地上还放着槌丸游戏的绞胎球!
  “哇——是秋千!”娃娃兴奋的朝秋千奔去。
  他走过去,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送给娃娃的,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她立刻坐在秋千上轻轻摆荡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元小苡望着他,惊奇万分!
  “昨儿个夜里,我还发现有人睡不着跑到厨房喝酒。”他笑说。
  “你……”她不由红了脸,上了胭脂的小脸更红了。
  阎东海对娃娃说:“那娃娃可以乖乖的去刘爷爷家了吗?”
  “好。那我以找阿紫过来玩吗?”娃娃兴奋地说:“我的秋千比阿紫的更漂亮呢!”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刘爷爷家。”阎东海抱起她,和娃娃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
  元小苡尾随在后,望着眼前这幅和乐融融的景象,她的心窝漾起说不出的暖意。
  林豪果真疼爱林翠华这个妹妹。
  知道她要搬到离都城十里远的小镇住下,他二话不说的为她买了栋大房子,还雇请佣仆十来位,这对朴实的小镇而言无疑是件大事。
  乔迁之日有不少贵客临门,将范棋方和林翠华的新居烘得热闹腾腾,两人脸上全挂满笑容。
  “他们怎么还不来?”林翠华直往外头探头探脑着。
  范棋方撇撇嘴,冷嗤:“别等了,他们那副寒酸样,还敢来吗?说会来不过是成口舌之快罢了。”
  “这么说他们是不会来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我是这么认为,否则怎会还没现身?”范棋方勾住她的手臂,“别净站在这儿,咱们去招呼客人吧!”
  不久后,便有下人前来禀报,“主子、夫人,外头有两位客人上门,说是受到您的亲自邀请,所以……”
  “所以什么?”林翠华不耐地问。
  “他希望您和夫人能够一、一块儿到大门口迎接他们。”下人好难开口呀!
  “是谁?竟然这么无礼!”林翠华咬咬下唇,腰一扭地站起,“我这就去瞧瞧究竟是哪个疯子来闹事。”
  她和范棋方走出大厅,却在大门前赫然止步,睁大眸子瞪着门外的两个人。
  “是你们!”范棋方没料到他们竟然真的敢来,还穿着一身华服。元小苡经过妆扮之后没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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