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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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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茶忽然把话题一转,“当年我是怎么落在你的手里?”

哑姑平静无波的据实回答:“圣王发现在即将被舒惊容封印之前,就安排了我们四大护法各行其则。我负责到卡卡拉大草原去找你,怕被曲家追查,我划花了脸,隐姓埋名,逃到了东华,遇到被苏文山赶出府的张姨娘,就与她合谋了一出戏。”

苏红茶手指一颤,因为一个女婴的出现,张姨娘又重回了苏家,可是也因为她身份的败露,她由此失去了生命,到底对她是福还是祸?

“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苏红茶的?”她现在知道凌无双所说的最亲近的人,肯定是指跟在她身边多年的哑姑。

哑姑低声道:“被大夫人打死后性格大变的时候。”

那么早?

她的观察力不可谓不强,也怪自己,就因为她是个哑巴,才没对她设防,结果自己最应该要防的就是她。

苏红茶状似漫不经心道:“既然你是四大护法之一,一身功夫想必不会弱,在燕王府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那些夫人把我打死?”

哑姑没有出声。

苏红茶继续追问,“你身负圣王交托给你好好抚养音族后人的任务,圣王未复活,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岂不是身负大罪?”

哑姑双膝跪下,狰狞的刀痕在脸上跳动,仍是一言不发。

苏红茶冷笑,摔了茶杯,起身道:“走吧,想必圣王已经交待过,我们现在就去潜心阁给竹影治伤。”

玉珠和青梅赶紧跑出来收拾。

哑姑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其实让竹影每天疼得死去活来的腿疾在哑姑的手底下治起来并不麻烦,也不知她在她身上怎样几揉几捏,竹影就能站起来了。

苏红茶让竹影试着在院子里连走了一圈,见她还好端端地,方放了心。

回头看如花气呼呼地瞪着哑姑,暗动着嘴皮子,想必憎恨她,又不敢骂,只能暗自腹悱,以解怨恨。

哑姑像全然不知道般,只跟在苏红茶身边转来转去,她在哪,她便在哪,好像她的影子一般,完全遵从了凌无双的旨意,恼得苏红茶恨不得踹暴她那一张波澜不惊的脸。

毕竟有哑姑这个跟屁虫明目张胆的监视着,苏红茶与如花几人的谈话便不敢太放肆,逗着孩子,胡乱聊了一些,天快黑的时候,方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山。

本来她还担心白春水当日是因如花的才气才与她一起,两人的感情怕不牢靠,但是细一观察下来,不知道是白春水还没发觉怎么的,感觉两人之间并无芥蒂。看到他们这样一对恩爱而又过得实在的夫妻,她忽然发觉,以前为如花所做的,全都值得。最起码,她成全了一对有情人,他们恩爱幸福,这便行了。

*

苍月一八五六年秋,整个大陆继十多年前的圣王之乱后再一次陷入即将大战的阴霾中。

七月中旬,自音族族长之女苏红茶盗得曲家圣匙开始,各方都倾力而出,想要击杀她于半路上。但是世事难料,有西武太子和曲大公子相助,居然一次又一次让她逃脱。最终,这个女子被圣城的余孽掳走,用以要挟林曲两人,林曲妥胁,用计骗得燕王和白芳华的支持,凑齐四把圣匙,将封锁多年的圣城开启了。

这些消息,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传说,添枝加叶,添油加醋,把一些道貌岸然的人说得很正派,把一些迫于形势的人说得坏极。但是人们不论真假,只看结果,而这结果,却是他们最不想见的。

当年经历过圣王之乱的老人还记忆犹新,圣王所到之处,战火连绵,铁骑践踏,残了无数生命,生灵涂炭,天昏地暗。

据说,当圣城之门开启之后,那些当初一再追杀音族传人的各部势力并不是致力于如何阻止圣徒入城,而是相互挤压,蜂涌着挤入圣城,争先恐后的往那祭祀庙冲去。听说当年圣王研制的新式杀器就摆放在那里,谁要夺得那东西,谁就可以称霸天下!

当时的景况很混乱,推涌之中,不知多少人被或踏或刺,遍地是残缺的尸首,血流成河,最终,都没有人能踏上圣城的祭祀庙,因为争夺的人都几乎在路上就拼杀而死,剩下不多的,被圣徒一举歼灭。

各大势力率残兵退后五十里,各个虎视眈眈,互相监督,谁也不敢再率先踏入圣城一步。

善良的人们这时候才发觉,那些举着大旗所谓阻止苏红茶入圣城的各部,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的口号很响亮,其实骨子里都很邪恶,他们要的不是大陆的和平,是私欲膨胀着想要夺得利器独霸天下。

此番的对峙,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峙期间,有不少圣徒从四面八方赶来,他们狡猾的在对峙各部之间制造混乱,然后趁乱冲进圣城,乐此不疲,搅得各部筋疲力尽,最后不得不再后退五十里,等待援军的到来。同时,看到越来越多的圣徒聚集,他们渐渐开始不安起来,没有了圣王的圣徒进圣城,人数如此之多,这中间是谁在指挥?他们会再次对大陆发动反攻吗?

想到那新式杀器或许已经被圣徒占据,他们的危机感方才越来越重,大为后悔在圣城的时候没有一开始就将圣徒杀死再去抢杀器,不然也不会让圣徒们越来越壮大。

担忧的期间,他们不得不再次试探着交谈,于是同样的担心让他们头脑顿时清醒,赶紧发急信回国,希望能派更重的精兵过来,再次齐心进攻圣城。

就在各方商谈之后,不想才过两天时间,从圣城那方面,居然传出消息,燕王因为夜闯圣城被抓,现在已被关押在大牢!

诸军哗然,此次各部对峙,燕王因为以前的战功赫赫,一个人声望最高,他怎么都被地抓?难道他仍在想私自进圣城取得杀器进而犯险?所有人又怒又怕,怒的是燕王的自私阴险,怕的是圣城那边居然连燕王都能擒住,实力似乎深不可测,究竟是什么人在里面主持大局?

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息渐渐从圣城那边溢出,逐渐扩散,弥漫所有人心间。

而一直让人猜不透意图的西武驻军那边,依然静悄悄地,谁也不知道西武太子在做何打算!

*

事情果然如凌无双所说的一样,他把哑姑安排过来后,就极少现面了,几乎也没在宫里过夜,成日忙碌着,苏红茶也正好免了与他日夜相对的尴尬。

这宫里的人,嘴巴都紧得很,虽然玉珠和青梅天真健谈,但是她们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说来说去,也就是她们的地宫生活,无趣至极。

打探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苏红茶人生第一次像一只米虫般过活着,有时候会上潜心阁找如花几人,逗逗孩子,聊聊天,有时候就是在宫里四下闲逛,因为凌无双规定不准出宫门,她的活动范围就么大,完全就是被软禁了。

这一日,她起得很早,梳洗后,就想去后面的观景园去活动活动筋骨,像这般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实在是容易让人懒惰,颓废心性。

玉珠和青梅以及哑姑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到了观景园,本以为那里会很安静,未料却见到十来个身着彩衣的宫女人手一只白玉瓷瓶穿梭在花丛间。看到她来,一个管事的长脸嬷嬷一支戒尺就挡了过来,喝斥道:“这里严禁闲杂人等进入,请止步!”

这么权威,会是什么人 ?'…99down'

苏红茶探头四下瞅了瞅,“我每天都会到这里来,为什么现在又不准人进去?都在干什么?”

长脸嬷嬷声严厉色道:“太后吩咐在此采花露,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不准进观景园!”

“太后?”苏红茶抿了抿嘴,一派天真道:“原来是太后的命令,怪不得嬷嬷声音如此大,是在狐假虎威啊,那好吧,我今天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

那嬷嬷听她讲狐假虎威,脸色一沉,“站住!你说谁狐假虎威?”

正准备离去的苏红茶回头,上下打量着她,笑盈盈,“自然是说嬷嬷你了,难道我有说错吗?太后是老虎,你是狐狸,狐狸能借老虎的威信耀武扬威,还能干什么?”

她勾着唇角,一脸挑衅。

“说得好,说得真好。”那嬷嬷是黎太后身边最得力看重的人,这么些年跟前跟后,自是积累了不少高高在上的戾气,听苏红茶如此言论,如何会沉得住气?她当即就心生了恶念,掀着嘴皮子指着园内阴郁道:“姑娘不是要进园子么?我们花露也采得差不多了,姑娘就请先进来耍吧。”

苏红茶哪里看不出她眼中闪过的歹毒?只是她心有所想,自然不会怕她,还笑得清脆,“嬷嬷明理,那就先谢过了。”

可是等她们四人一进门,那嬷嬷立即向在门边采花露的宫女喝道:“把园门关上,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贱婢!”

话音一落,那几个宫女立即闭了园门,同时众多宫女都歇了手里的事,将采好花露的玉瓶都交到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手里,同时分两排朝苏红茶四人围来。

玉珠和青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都吓得抱作一团,虽然她们两个有些身手,但是知道宫里规律严得很,若与太后的人对着干,后面的苦头可不是一般的大。

哑姑一脸警惕。

苏红茶却毫不以为意,抱着胸,笑嘻嘻地围着那嬷嬷慢慢转悠,“嬷嬷真敢动手打我?要知道,我可是圣王的朋友,若是我死了,想必嬷嬷也要跟着偿命吧?”

“那我们就试试?”有太后撑腰,长脸嬷嬷才不怕,她先就恶狠狠地抡起戒尺朝苏红茶打去,苏红茶哪会让她轻易得手,瞅准方向,脚下连退,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个端着瓷瓶的宫女。在宫女的惊呼声中,她手里的托盘一下子就撞翻在地,同时那些瓷瓶里的花露也一齐撒了出来,流了一地。

长脸嬷嬷大惊失色,想不到人没打着,倒把太后的花露给打翻了,这如何得了?

“反了反了,竟然连太后的花露都一并给打了,你这条贱命今天就是死十次都不足为惜。”长脸嬷嬷差点跳脚,指着两旁的宫女大喝道:“来呀,给我把这个贱人捉住,赶紧交给太后去发落!”

那十多个宫女想必都有些身手,齐齐应了一声,摆出架势就朝苏红茶扑去。

哑姑一声不发,身如灵兔般腾空揉身而入,身形连旋,手起脚落,那些宫女顿时如落花般被一一甩了出去,趴在地上惨呼着,半天不得起来。

看来哑姑下手极重。

苏红茶拍手,“你们这么禁不得打,居然还想打死我,有本事你们再来啊,看最后到底是谁死?”

看着手底下一个个趴倒的人,长脸嬷嬷气得脸都绿了,她颤着手指尖咬牙切齿道:“好你们贱婢,自以为和圣王有关系就敢对太后不敬,我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太后出这一口恶气。”

好个恶奴,明明是她先语出不逊,现在却说自己对太后不敬,平日里肯定是个搬弄是非的好料。苏红茶才不怕,正想接下她的招子,不想哑姑一把暗器“夺”地一声扔到长脸嬷嬷的脚前,气势凌厉,冷声道:“李嬷嬷,不要太放肆,今天有我水战在此,只要你敢动苏小姐一根汗毛,我定叫你命毙当场,不信你试试!”

李嬷嬷暗惊,因为四大护法以前在宫中的时候都不敢惹太后这边的人,只要不涉及到圣王的安危,一般是能让则让,能躲则躲,想不到水战这时候敢放出狠话,这是什么信号?

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最会观风色,见势不妙,立即阴下脸道:“水战,你我多年的情份,想不到你还会护着这么个外人,怕是太后那边不好交待。”

哑姑冷哼一声,拉起苏红茶的手就往外走,“我们走!”

苏红茶没劲地撇了撇嘴,一声不吱地跟了出去。

不过她不认为一场风波就此会平息,果然,在吃过早饭后,太后那边就派了个小宫女来,说黎太后有请,叫她马上过去。

这正是她巴不得的事,稍微整了整装束,就往福寿宫行去,玉珠和青梅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一个谎称肚子疼,一个说还有事未忙完,两人都未去,只有哑姑陪在她身边。

重重宫门大开,穿过无数道宫门回廊,终于在一座殿门外停下,正是太后所居的福寿宫。

小宫女示意她们在外等候,她进去禀报,只是进去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出来回话,差不多又枯站了一个时辰,在苏红茶腿都快麻的时候,总算出来了个宫女,低眉道:“苏姑娘,太后有请。”

随着那宫女进了福寿宫的大门,再进得飞凤殿,就见殿内两旁有十八个清一色的宫女端端候着,在大殿中间,摆着一张棋盘,一身妖艳的黎太后正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下棋,一个儒雅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坐在少年旁边不时指点一下。

而在黎太后身后,正站着之前在观景园见过的李嬷嬷,她怨毒地盯着苏红茶,一脸阴笑,仿佛在看一只已经频临死亡的可怜虫一般。

苏红茶毫不在意,为了不再受那个久站之苦,也不管黎太后意欲再罚站冷落她的意图,大大咧咧笑道:“不知太后招我来有何指教?”

这一声出去,下棋的人仍像没听见般,还在静思棋局,引得两旁的宫女都露出嘲笑之意。

苏红茶又把那话重复了两遍,下棋的人依然不理不睬,李嬷嬷和两旁宫女的嘲意更甚了。

眼见别人就是想给她难堪,苏红茶干脆转身就朝外走去,边走边哼道:“原来都是一群哑巴,浪费时间。”

“站住。谁准你走了?”

终于,那黎太后的声音不阴不阳的在背后响起,苏红茶干笑着转身,“有人叫我进来,一满屋子的人,却没有人说话,我以为都是哑巴,无法交流,就只好准备先走了。”

她微一欠身,算是行了礼。

“算了,来了个不知轻重的,不下了。”黎太后推开棋盘坐正,立即有宫女递上了茶,她垂着眼用盖子刮杯里的茶叶,“墨大先生,你说,那些敢对哀家不敬的人,当该什么罪?”

墨大先生?

苏红茶不由诧异地朝那位儒雅长须的中年男子望去,清眉挺鼻,目光温和,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美男子。可是江湖上传言,墨大先生不是墨音的爹么?那么眼前的墨大先生是否是那个传言中的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此时也紧紧地打量着她,看不出他的表情,声音倒是醇厚,“禀太后,敢对太后不敬的人,按律例,当该五马分尸而死。”

“是么?那这些人怎么不动?为何还不把这个罪婢拉出去给分了?”

黎太后望着两边,稍提了声音。

四个宫女顿时依言朝苏红茶走来,苏红茶却毫无惧色,反而拍掌哈哈大笑,“太后好会开玩笑,说我不敬,又不知不敬在哪里?想杀人,总该也给个明白理由。”

黎太后重重将茶杯放到案几上,妖艳的眉目都凝着冰冷的气息,“要杀你,哀家有千百条理由,第一,你打翻了哀家治病的花露,哀家的病情即将加深,此死罪一;第二,你言语不敬,大骂哀家是妖精,与人勾通,不守妇道,败坏哀家的名声,此死罪二;第三,见到哀家不下跪拜礼,目中无人,视我圣金宫为无物,藐视圣族,此死罪三;第四,敢冲撞哀家,无分尊卑,此死罪四。其他的,哀家都懒得数,你们还不赶快动手?”

四宫女再次暗含着劲力走过来,哑姑赶紧跪伏下去,以头抢地,“请太后恕罪,苏小姐进宫时日短,宫中很多规矩都不太清楚,请太后务必高抬贵手。”

黎太后语重心长道:“水战,你也是圣王身边的老人了,这么点规矩都不懂?王让你跟住她,难道就没让你教她规矩?她敢打翻哀家的药引,大骂哀家,可能是她根本就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进退的女人,最不适合的就是宫中,不如早死早脱生,免得教坏宫里的其他人。”

水战也不辩解,只是磕首在地,“太后,请高抬贵手。”

黎太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示意旁边的四宫女先制住水战,嘴上边道:“好,看在水战面子上,我今天就稍稍教训下她,让她以后长点记性,你先给哀家退下。”

水战听她松了口,那几个宫女来拉她,便也没反抗,被她们押到了殿门口。

黎太后望着苏红茶,对身后的李嬷嬷道:“李嬷嬷,你认为她早上骂哀家有多重,你就给我把她的嘴巴子扇多重,看她那张嘴巴里以后还敢说出什么放肆的话来。”

李嬷嬷摩拳擦掌,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朝苏红茶一步步走来,苏红茶自然不想被她那巴掌往脸上扇,边退边道:“你们敢对我用私刑,也不怕圣王了吗?”

“圣王?圣王管得了这宫里的事吗?苏小姐,我看你还是识点时务,受了这巴掌吧。”李嬷嬷狞笑着,边走边吩咐两边的宫女过来将苏红茶按住,然后抡起巴掌,就朝她脸上狠狠地扇去。

她的力道用得极大,一掌扇实,苏红茶感觉眼前金星直冒,嘴角火辣辣的痛,应该破了,还有血在流。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她挣扎着跳起来,顺着两个宫女加在她手臂上的力道,腾起双脚就踹在李嬷嬷胸口,怒道:“好你个老巫婆,竟真敢打你姑奶奶,我跟你拼了。”

水战在旁冷眼旁边,死后重生的苏红茶绝不是一个如此莽撞之人,今天她一再挑衅太后和她身边的人,究竟意欲何为?

李嬷嬷被踢了个对头倒,后脑重重撞在石板上,当即就惨呼着起不了身,后脑还流了不少血,立即就有宫女将她抬着往外奔去。

黎太后大怒,“这个泼妇,还敢伤人,快来人呀,给哀家现在就把她的两只脚砍了!”

顿时有四个宫将苏红茶死死地按在地上,两个宫女拨出刀来,对准她的脚就要砍下去,这时却有一个粗嘎的声音忽然说道:“且慢,我有一话要说。”

这个出言阻拦的人,正是之前与黎太后下棋的少年,可能正处于变声期,声音像公鸭嗓子,难听之极。

黎太后看是他在说话,方熄了些火气,道:“墨值,你有何话说?”

墨值慢慢走到苏红茶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抬起她下巴,像野狼在欣赏他的猎物一般盯着她,“太后,这女人我喜欢,如果要赐死她,不如先让我享用,等腻了,就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岂不是更有趣?”

他的话简直更是邪恶。

苏红茶不由打了个冷颤,也打量着眼前少年,一身华服,五官虽是端正,但是额头有些宽,眼神邪气甚重,与黎太后的妖气较为相似。

他的那只手让她感觉无比恶心,使劲甩开他,昂起头颅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别碰我!”

“别碰你?”墨值目光邪戾地看着苏红茶,从她的脸直往下,到胸,到腿,仿佛她没有穿衣服般,赤果果的淫邪写满他的脸面,“我偏就要碰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撕开她领口的衣襟,张开嘴,就朝她雪白赤果的肩上狠狠咬了下去。苏红茶“啊”地一声惨呼,她以为他会把她的肉会咬下来,未料疼痛还未加深的时候,墨值的人已经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红木柱上,再弹了下来。

如此惊变,让所有人惊悚。

众人抬目看去,不知何时,殿中已多出一人,一身红袍似血,眼神好似镜湖封冻,逆着火红的太阳,一步一步朝墨值走去。

“圣王……”

“圣王……”

所有人惊呼,除黎姬外,都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坐在地上墨值的眼瞳里有死灰色,他抹着嘴角的血迹,试图往后退,凌无双阴狠的盯着他,忽然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不错,连我的女人都敢动,圣城里无故多出来的杂种越来越有出息了。”

他蓦然伸出揪住他的头发,墨值惊恐地大叫:“圣王饶命,我并不知她是你的女人,我是看到冒犯太后,才想代太后惩戒一下她……”

凌无双根本不待他说完,就一把将他又甩了出去,墨值惨呼着,身体在空中翻滚,眼看就要撞上木柱,一根纱带如灵蛇般突然将他席卷,一伸一缩,墨值已经轻飘飘地落于黎太后脚前。

黎太后慢慢收起纱带,一双美眸直盯着他:“圣王一来就欲置人于死地,是想给母后下马威呢,还是想和母后做对?”

凌无双目中暗光连闪,“母后,他不过是个跟在您身边的狗,他敢动我的女人,就当该死!”

“你的女人 ?'…99down'”黎太后起身,步下玉阶,轻笑,“既然圣王说她是你的女人,缘何她对哀家那般不敬?是没把圣王看在眼里,还是没把母后放在哪里?”

凌无双把目光投向苏红茶。

此时苏红茶左脸印有五指,微肿,嘴唇苍白,嘴角也破了,头发散乱,紧紧抓着领口,见凌无双看向她,她勉强站了起来,玉珠和青梅不知打哪蹿出来,左右二面将她扶住。

她可怜巴巴地眨着含泪的眼,悲声道:“我没有对太后不敬,是我昨晚梦到圣王当初在落日城给我戴上朱槿花时的情景,便情不自禁想到观景园去看看那里的朱槿花。谁知李嬷嬷和十多个宫女在那里,听说是太后这宫里的,我便要离开,谁知那李嬷嬷却诱我进园,然后把园门关上,说要打死我,是她用力一推我,我一时没站稳,才撞上了那个端玉露的托盘,一直都是李嬷嬷在生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太后的责罚,让我好冤枉……”

说完便低头开始抹泪,玉珠和青梅赶紧给递上丝绢。

凌无双感觉心一下子跳得好快,她说她梦到当初在落日城为她戴上朱槿花的情景,是说她的梦里有他吗?

他突然觉得老天对他并不薄,这个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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