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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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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没料到她的运气会如此之好,以前和街边老伯厮杀几局后,老伯常常会摆出一局珍珑棋,闲嗑着谈起该如何破解,当时她觉得好奇,便留意听了一下,想不到现在还可以派上用场。刚才在门口无意间见到漱芳斋外面贴的告示,以孔雀绿釉玉壶春瓶悬赏能破珍珑棋局之人,不正是机缘巧合之下,让她不至于落到被林暮语那混蛋借机把她抵押古芳斋之险么?

陈老板和林暮语自然不信她有那能耐,林暮语也早已见识过她自吹自擂的功夫,满脸不屑道:“如果你真能破了曲大少的棋局得了孔雀绿,不说陈老板敢不承认我要跟他翻脸,就算是旁人,也要帮着把他这间铺子给抄了。可是……你有那个能耐么?就你那模样,我看你还是安安静静坐等大哥来,不然,到时候出了丑,连我堂堂林二少的脸都要跟你丢尽。”

苏红茶现在也不计较他的鄙夷和轻视,笑吟吟地找铺子里的伙计要了纸笔,三两下就写好了字据,朝陈老板道:“还是有凭有据的好,签字吧,陈老板,丑事做在前头,才不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陈老板没料到她是来真格的,但是事情于他并无损,与林暮语对视了一眼,便爽快的刷刷把字签上了。苏红茶把纸上的墨迹吹干,折好了再放进怀里,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径自朝漱芳斋行去。

此时此刻,对面的和琴坊上朗朗笑声一片,刚才一个小姐弹了一曲《夜香吟》,特别舒情柔婉,羸得了在场不少公子哥的喝彩声。而接下来,就是丞相千金陆玲珑的表演,以前都有耳闻,陆玲珑的琴艺在京城得名师指点,高超得很,一般情况下,她的琴音是普通人无法听到的。此次因为和琴坊以名琴幽冥为琴艺比赛的奖品吸引她的光临,众人才能有幸闻听,自是要大大的给她捧场,在旁边助威喝彩。

听到她要上场,众人都大声鼓掌,场面热闹得很。

陆玲珑坐在幕帘后面,她的丫环小翠撩起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跑过来笑道:“小姐,外面围了好多人,还有好多年轻公子都在伸长脖子等着呢,旁边的一些千金小姐都不及小姐名头响,他们望都不望,把那些小姐们气得脸都绿了。而且太子在下面谈笑风生,正等着小姐的惊艳出场。”

小翠如此一说,陆玲珑更是笑花了脸,看来她这次让人举办琴艺大赛果然是没错的,等出尽风头后,她又要成为京城里令人瞩目的美才女,太子再也不会去看那个败德女苏红茶,如果他要看好琴,幽冥也在手,送给他就是了。

直到外面传来了催促声,她才不紧不慢地款款走了出去,隔着珠帘,远远就看到太子的目光朝她投来,顿时身心一热,也脉脉地回以他深情一笑。

她的出现,让下面响起一片欢呼声,“陆小姐,期待你的琴声好久了,今天一定要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陆小姐今天可不能藏拙,一定要拿出真实水平来,把最好的音律弹给大家听……”

“……”

高呼声不绝于耳,陆玲珑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她喜欢这种站在高处被人景仰的感觉,就像天下所有男子都臣服在裙下般,让她整个心胸都忍不住春意荡漾,脸红心跳不已。

坐到琴案前,她青葱般的手指优雅地一挑,清婉的琴音立即流泻而出,下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支起耳朵静听他们仰慕已久的声音。

琴音时高时低,时如小桥流水,时如小鸟啾啾,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就如展开了一幅春景图般,让人浑身舒缓,不由自主就放松了心神。

看着下面的人如痴如醉的模样,陆玲珑更是得意起来,忍不住露齿一笑,将自己的技艺发挥到极致。

而之前参赛的小姐一听她的琴音,就自知不敌,故而全失了兴致,有些竟然先就上轿走了。

“太子,陆小姐今天不仅人美,连琴也弹得美妙如天籁,我从未听到过如此好听的乐音,太子能娶到这样的女子,真是有福了。”

宋岳旁边的张公子边听边不忘谄媚又夸张地朝他拍马屁,宋岳被拍得十分舒服,半眯着眼摇着扇子道:“那是自然,本太子的太子妃,可要德才俱全,庸脂俗粉哪能入我的眼?”

张公子忙附和道:“那是自然,比如那位一直向太子爷发花痴的苏小姐,不知强了多少倍。”

一提到苏红茶,就让宋岳憋气,那花痴女,昨日温七那么一闹,听说她还是嫁给了林漠遥,林漠遥果然是个倔脾气的书呆子,那样的女人都还敢娶,真服了他。

倒是便宜了苏红茶,让她嫁人当了别人正妻,实在让他异常生气。怪只怪陈旭东没用,居然没有把她弄到手,不然哪里还有她嫁人之事发生?回头一定给陈旭东一点颜色看看,简直是个没用的废物!

张公子看他脸色不好看,立即转了话题,“其实林漠遥也是个倒霉的书呆子,把那么个无才无德的女子娶回去,简直是家门不幸。啊呀,那女人现在又出来抛头露面了,是不是林书呆没办法满足她,她又想来勾引哪家公子?”他无意间眼角余光看到了从古芳斋走到漱芳斋一身红装的苏红茶,不由大嗓门急呼道。

宋岳一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神色淡雅的苏红茶进了漱芳斋,他差点忍不住想狂笑出声,郁结之气一下子就泄了出来,这女人,果然是耐不住寂寞,才成亲第二天就出来,难道她是追随他而来?

这个念想还没想完,漱芳斋那边有人惊呼道:“大家快来看,又有人来破珍珑棋局了,还是个女的……”

这声惊呼,立即就将沉醉在琴音中的人们惊醒,他们纷纷张望,站在漱芳斋门口的人怕人不相信,又大声叫道:“是真的,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妞自称能破棋局,大家快来看,若是真能解,大家错过了机会就再无缘目睹人家破局的过程……”

三年来无人能破的棋局,竟有年轻小姐能破?

街上的人群顿时轰动起来,琴音也不听了,纷纷朝漱芳斋涌去。

正弹得陶醉不已的陆玲珑看见下面转眼就空空如也了,脸色一变,哪里还弹得下去,琴声嘎然而止,究竟是谁这么不识时务在她弹琴的时候跑去破什么棋局?不是在和她做对么?

她在琴上狠狠一划,琴弦铮然而响,小翠吓白了脸,跑过来问道:“小姐怎么了?”

陆玲珑恨声道:“下面都没人了,我弹给鬼听,我们过去看看,到底是哪个在这里给我搅局。”

苏红茶独自走进漱芳斋,径直就朝堂中央摆棋局的桌案行去,老板过来相询,“很问姑娘要看点什么?”

苏红茶指着棋局道:“如果我破了它,是不是就可以抱走孔雀绿?”

那老板一见苏红茶清雅秀丽,拱手道:“那是自然,三年来,本店都遵循曲大公子的意愿将棋局摆在此,所以只要有人能破,可以立即将孔雀绿抱走,本店绝不食言。”

言毕将苏红茶请上座,朗声笑道:“姑娘请,现在大家伙都看着,希望姑娘能带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一个惊喜。”

苏红茶也不推辞,坐下认真看着棋盘,稍一思索,就执一白子放在棋盘的禁着点来自杀一大块解放全局,随后黑棋扑拔掉白棋十六子,然后白棋一断,立即将黑棋八十目吃掉,由此,珍珑棋局破。

人群中顿时传来惊叹声,“妙,妙,真是太妙了,棋局中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复杂无比,想不到这位小姐以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将它破之,实事聪明至极。”

“果然此局也只能照她这般破才能万无一失,果然是妙棋……”

“也不知是哪家姑娘,不仅才气不错,还长得这般水灵,有没有人认识她?”

站在外围的宋岳亲眼目睹苏红茶转瞬就将棋局破了,又惊又恨,只觉心里五味杂陈,目光莫测难名,连陆玲珑走到他身边都没察觉。

陆玲珑朝里一看,当下就快气炸了肺,想不到搅了她好事竟然又是那个苏红茶,是不是她上辈子和她犯冲,她做点什么,她总要来和她唱反调?

再一看宋岳的视线一直紧锁在破了棋局后一脸淡定的苏红茶身上,又恼又急,怎奈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只得咽下满腹怒气。

不过令她不想通的是,苏红茶的能耐怎么会越来越大,连整条长乐街三年无人能破的棋局也让她轻而易举破之?

她的手指越捏越紧,太子盯着苏红茶的眼神实在让人很不安,无论如何,她必须要除掉她,就跟一年前让她差点被太子沉湖一般……

漱芳斋老板没料到这局棋真的被眼前这个小姐破了,当下激动不已,颤声问道:“敢问姑娘是如何将这局棋破掉的,能不能给老朽解说一二?”

苏红茶也不推辞,站起身来清声道:“也没过多的技巧,这局棋其实也只是喻示了得失之道。有些人之所以败,无非就是不肯舍子,要破此局,只要不惜自损,置之死地而后生,方能开创出另一番新天地。道理很浅显,如果灵活运用得当,当是战无不胜。”

她虽是女声,可是语气颇为豪迈,加之她卓然脱俗的气质,无不令人为之神夺,这种气慨,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一种强烈的被吸引想与她结交的感觉。

漱芳斋老板抱拳深深一揖,“老朽受益非浅,姑娘这套理论,无论是为人处事,战场对敌,老朽深以为都不失为上上之策,多谢姑娘给老朽指点迷津。不过,可否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苏红茶也回他一礼,“不敢,小女子夫家姓林……”

“原来是林夫人,失敬失敬。”漱芳斋老板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将一色翠透亮的玉壶春瓶递到苏红茶手里,苏红茶捧起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下便抱着孔雀绿告辞排众走出来。

其实她虽然只是含糊其词的报了下家门,旁边站的人当中早有人认出了她,都在低声议论道:“其实她就是那个昨日被温七公子抢亲的苏红茶。”

“怎么可能?听说苏二小姐很花痴无才无德的……”

“真的是她,绝没看错。”

“如果真的是她,难道是她嫁林世子后开了窍,开始转了性子?”

“或许是外面传言有误呢?我就看她秀丽绝伦,不似轻浮之辈。还有,你们发现没有,太子站在那里老盯着她看,也没见她瞟他一眼,哪里有什么花痴?你们见过世间有如此好看端庄的花痴么?”

听人这么一说,议论的人顿时也觉得不对劲起来,难道真的是传言有误?莫不是有人故意败坏苏二小姐的名声?

古芳斋前,陈老板和林暮语吃惊地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他们真的没料到苏红茶可以顺利获得孔雀绿。

看着女子抱着战利品朝他们走来,两人脸上颜色由青到红,变了又变。特别是林暮语,先看她极其认真的立字据,就在心里一直大骂她蠢猪,此时她的举动,她的风范,直惊得他下巴险些脱臼,没有人带这样玩他的。

苏红茶一脸笑意地把孔雀绿递到林暮语面前,“小叔,孔雀绿被我赢来了,抵之前的那个瓶子应该是绰绰有余,拿着吧。”

陈老板眉开眼笑,吞着口水赔着笑脸:“差……差不多了,还愣着干什么,林二少快接过来。”

林暮语呆呆地伸手,而下一瞬,只听“砰”地一声,好不容易得来的孔雀绿已经摔到了地上,在人们的惊呼声中,好好的瓶子立即碎成了几大片。

陈老板的笑脸僵住,林暮语一愣,苏红茶已经轻蔑地说道:“小叔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这么昂贵的东西都摔碎了,岂不可惜?不过瓶子我已经还给了你,是你没接好,再不可以说我没赔……”说到这里,她又转头朝陈老板说道:“你刚才也看见了,东西我已经赔了,要找麻烦也应该找林二少,这里的事再与我无关。好了,既然没了我的事,我先告辞了,两位好好保重。”

陈老板看着碎了一地的孔雀绿,气急败坏道:“那谁来赔我的钱?”

苏红茶悠然回一句:“自然是林二少。”

陈老板像豁出去了般咬牙道:“那好,如果日落前世子没把钱送来,我就要林二少好看。”

“是么?那我和世子等着,反正从此以后,王府里是不会花一文钱在林二少身上,陈老板看着办吧,罚他做苦工也好,杀了他也罢,都与王府无关。”说完,苏红茶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她忽然又回头朝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的林暮语轻嗤道:“还有,小叔,那个什么所谓价值六十万两的破瓶子,分明是个假得不能再假的赝品,以后你若想再与外人串通了在我面前骗钱,等下辈子吧。”

这次她没有再停留,纤瘦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人们视线中,那抹红色倩影,却深印人们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林暮语失神地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好半晌后才喃喃地问陈老板:“既然知道是假的,为什么还要跟我来?”

陈老板也大惑不解,思索道:“莫不是她故意耍你?二少,你这嫂子不简单,以后你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了……”

而眼睁睁看着孔雀绿碎了一地的漱芳斋老板也跟着心碎了一地,颤着手指带着哭腔吩咐伙计道:“快拿纸笔来,必须要告诉大公子,竟然有人把他的孔雀绿给砸了,把绿豆不当粮食,也叫他过来跟我一起心痛心痛……”

等苏红茶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镇南王妃正坐在怡然居等着。看她回来,立即就长长地出了口气,伺候在旁的凝秋递上茶水说道:“世子妃总算是回来了,王妃刚刚急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下该安心了。”

苏红茶坐到镇南王妃身边,“都给娘说了不用担心,怎么还等在这里?”

镇南王妃握住她的手,目光殷殷地望着她,叹口气道:“说不让担心,哪能就不担心?你们一走,我就让人到御台大人府上去叫遥儿,谁知御台大人那边事情逼得紧,他根本就脱不开身,后来才叫人去天香楼请方大总管往古芳斋赶,你有没有见到他?”

苏红茶摇头,“没见到方总管,可能是他去的时候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镇南王妃有些诧异,“哦?没见到他,那你是怎么摆脱那个混帐东西的?”

苏红茶笑道:“用了点小手法把小叔镇住了,六十万两也不用送过去,这会儿他应该还在古芳斋那边回味,一时半刻肯定不会回来。”

镇南王妃眼里露出赞许之意,“还是小茶有办法,既然把他镇住了,娘也就放了心,这么一来,总算为遥儿轻了个负担。”

苏红茶动了下有些酸软的身子,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不过,娘,恕小茶多嘴,今天看小叔把您气成那样就不管不顾的走了,能不能告诉我,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镇南王妃一怔,半晌后脸上挂满愁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成这样。你爹多年在外,好多年难得回来一次,所以教养他们的责任都落到了我一个人的头上。其实对他和漠遥我都是一碗水端平了的教,如今漠遥还好好的,一个人早早的就担负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偏偏他成了今天这么一头难驯的马,不知让我伤了多少次心。现在他越大越难管,唉,我已经完全对他冷心,只要他不闯祸给家里惹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任他去了,可是他偏不让你省心,三天两头就要出个乱子,一家子人都被他闹得鸡犬不鸣,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

说完,她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苏红茶抿嘴笑了笑,一脸诚恳道:“娘,人都有这么一个叛逆的过程,过了这个年龄就会好。如果娘实在为小叔的伤脑筋,假如信得过我,不如让媳妇试着管管他,看到娘和世子都为他操尽了心,小茶愿意为你们分一份忧。”

上次在画舫的时候就听说过林暮语是个闯祸精,如果不是他伙同朝廷官员偷运木料建什么房子,也不会有上次潘大人在南明湖的抓捕之举。现在想来,后来在画舫出来的一大票黑衣人,极有可能是林漠遥为帮林暮语挡灾而请动的杀手。那个时候,林漠遥就在帮林暮语收拾残局,一直到现在,似乎都没消停过,如果她能帮他把这个令所有人头痛的混球收拾过来,也就算是以已之力帮到了他。

镇南王妃目光灼灼,“他可难管得很,你不怕他想出什么坏招反过来整你?”

苏红茶浅笑道:“虽然我年龄比他还小,可不是说长嫂如母么?他再使坏,也不过就那些招数,总不会要了我的命。”

镇南王妃犹豫了一下,“也好,这么大个家业日后都是你们的,将来你也是要当家作主的人,如果能把暮语带到正道上来,自然是再好不过。”

得到了允准,苏红茶也放心些了,“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不管他成什么样子,娘都不可以责备小茶。”

镇南王妃嗔道:“怎么会?只要是为他好的事,娘绝不干涉半分。”

得到了镇南王妃的承诺,苏红茶松了口气。今天她在古芳斋最后说的一席话,如果让镇南王妃知道,虽然她嘴上说不心疼,肯定最后又要忍不住要拿钱去把林暮语换回来,若是那样的话,等于就是中了那混蛋讹诈家里钱财的诡计。

这番谈话,让两婆媳的距离又拉近不少,苏红茶也觉得这位婆婆极好相处,并不像书里头描写的大户人家婆婆难伺候那样,打消了昨天所有事被一一包办的疑虑和不快。

两人又拉了会家常,便到了晚饭时间,镇南王妃说晚上要单独吃斋,便先走了。苏红茶便随凝秋来到东院的饭厅,桌子上摆着十来盘菜,却只有林含烟一个人冷清清的坐着。

她向苏红茶打了招呼,两人也就各自就位。

苏红茶举起筷子,满桌子一看,却再也伸不下去,一桌子菜,不管是白菜还是萝卜,上面全铺着一层红艳艳的干椒,她不由放下碗筷,默然看林含烟细吞慢咽。

林含烟吃了两口后好像才发现她没动筷子,问道:“嫂子怎么不吃?难道不合胃口?”

苏红茶淡淡道:“妹妹很喜欢吃辣椒么?”

林含烟也把碗放下,“吃辣椒有通气活血的好处,大哥常常说我身体不好,经脉不活,如果多吃辣椒的话,能让我食欲大开,通经活脉,所以就算我不想吃,在大哥的监督下,也只得强迫自己吃,久而久之,一顿不吃辣椒,就跟没吃饭一样难受。”

苏红茶目光如电,瞬间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林含烟有种自己在她面前没有穿衣服的错觉,顿时涨红了脸。

茶红茶收回目光起身,既然她一再强调是林漠遥强迫她吃的辣椒,她还有什么话好说?“那妹妹一个人慢慢吃吧,嫂子现在没味口,先失陪了。”

明明早上厨房的李金莲问过她的口味,这下子菜忽然全变辣,与早上的菜大相庭径,分明是有人要和她唱反唱。

看着她的身影走远,林含烟脸上露出一抹得胜的笑意,朝门后面站的人说道:“李妈,你说她是不是气得七窍生烟呢?”

李金莲从门后哈着腰走出来,“禀小姐,她一口饭没吃上,怡然居又没安排小厨房,她现在定然气得要命。”

苏红茶现在确实气得要命,这王府里的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 ?'…99down'都以为她好欺负么?才小小的解决了一个林暮语,跟着又来个貌似无害的林含烟,以后日子那么长,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如花和凝秋凝香都不敢拢边,结果煎熬了一会,还是如花过去小心翼翼问她,“小姐,要不如花现在去厨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不放辣椒的饭菜?”

苏红茶抱着个软枕靠在凉榻上,背朝外,“不用管我,你们都去歇着吧。”

“可是你还没吃,我们怎么能安心的歇下?”

“我自会照顾自己,你们都退下,我在这里等世子回来,别来吵我。”

苏红茶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屋内没有了声响,她才睁开眼,哪知这时从后面伸出一双手帮她按摩太阳穴,她不耐烦地一手就拍了下去,“说了别在这里吵我,还不去歇着?”

后面传来低笑声,“这么凶,是不是吃了火药?”

是林漠遥的声音。

苏红茶的背脊一下子都僵硬起来。

“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林漠遥在后面拍拍她的肩,苏红茶闭紧眼,闷声道:“不起,我要睡觉。”

林漠遥当没听到,伸出手臂就欲将她拦腰抱起,苏红茶跟触了电似的立即从凉榻上跳下来,瞪他,“你干什么?”

林漠遥悠悠望着天幕,“听说有人气得饭都不想吃,我来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

一说更气,苏红茶一把推开他,没有目的往前蹿,“来看笑话的吧,把我饿死不是大家都好。”她有气没处发,好说话的林漠遥自然成了她的出气桶。

林漠遥一把将她抓了回来,没好气的敲着她的头,“不要说这些赌气的话,难道你没发现,你今天一整天除了想着我家的事,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给忘了?”

苏红茶一怔,他不说,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时间想过。先是气林暮语,出去了大半天,后来又气林含烟,一直到现在,昨日种种,以为会一直萦绕在心头,结果很轻易的就被这些纷扰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所以说,生活其实是很简单的,只要你肯投入,什么样的坎坷都可以越过,小茶,你认为我说得对么?”林漠遥不待苏红茶细想,就拉着她往外走,“走吧,本来就瘦得跟小猫一样,再饿肚子就剩个骨架了。我林漠遥的女人,怎么也得养得身圆腿胖,今晚无论如何都得把你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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