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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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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战,看谁死谁生吧!”
“好,即使是死,”哈巴东道,“我也要送你下地狱!”说这两人举菜刀挥尖刀,你砍我我捅你,卟卟卟,啪啪啪,纠缠成一团拼命地砍杀,窄窄的灶头间不停地飞迸着他俩的血肉,迸溅到周围的小马、黎慧兰与黄警长等人的身上。
望着疯狂地对砍对刺的陈之道和哈巴东,黎慧兰、小马都想上前去拉劝,但刀光血影的哪儿能到得了哈、陈二人的身边?于是,他们只得眼睁睁地望着陈之道与哈巴东,砍呀杀呀的血肉模糊筋疲力尽,双双倒在了血泊之中。
“黎,黎慧兰,临死之前我,我再问你一次,你,你要说,说实话,”陈之道用力支起身子,直瞪瞪地望着黎慧兰问,“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我的?”
“呸啾!陈之道你这该死的恶魔,还好意思向我来问这样的问题!”黎慧兰恨恨地瞪着他,狠啐一口道,“你阳痿多年,又严重地心理变态,灵魂曲扭,会有孩子生么?”
“你,你的意思是说,”陈之道及不甘心地问,“这,这孩子真是哈,哈巴东的?”
“是的,只有像哈巴东这样真正的男子汉,才配我和他生孩子!”黎慧兰敬爱而自豪地望着哈巴东说,“至于你陈之道,绝情亦绝杀,所以,断子绝孙死有余辜是你必然的下场!”
“说得好,黎慧兰,”满脸是血的哈巴东口喷血沫大声地为自己的妻子叫好,“你痛斥了陈之道,让他痛心痛肺死难瞑目!你怀了我的孩子又赞道我是真正的男子汉,延续了我的生命又维护了我的声誉与尊严,为你而死,值!”
他的话说的黎慧兰的心一暖,她不由得轻轻地爱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下腹,痴痴地望着哈巴东,眼中滚烫的热泪,禁不住就汩汩汩地流了下来。
“黎,黎慧兰,臭婊,婊子!”陈之道绝望地大骂,“你,你是我,我老婆,要绝我们一,一,一起绝!”骂着陈之道尽力地爬起身来,拿着尖刀就要去杀黎慧兰,力图与她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同归于尽。
哈巴东见陈之道已经濒临死亡还想去杀黎慧兰,不觉得急了。“陈之道,你这狗杂种,死到临头了还要害黎慧兰,我,我和你拼了!”说着他咬牙挣起,狠狠地扑向陈之道。慌乱之间找不到那把血淋淋的菜刀了,他便将陈之道扑倒,骑着压在自己身子的下面,狠狠地大骂:“陈之道,阴头蛇,绝户头,我掐死你,我掐死你!”张开一双满是鲜血的手,用力地去掐陈之道的脖子。
“哈,哈巴东,快,快放手,”陈之道一边挣扎一边叫道,“再不放手我,我刺死你!”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哈巴东一边掐陈之道的脖子一边哈哈豪笑着道,“有种的,你陈之道就杀了我吧,为了黎慧兰,我愿与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恶魔同归于尽!”
“杀,就杀!同归于尽就同,同归于尽!”被哈巴东骑着死死地压在身子下面,掐得脸红脖子粗的陈之道真的手持锋利的尖刀,尽力地、不要命地朝着哈巴东的胸腹不停地刺去。
刺,刺,刺,杀死哈巴东再杀黎慧兰!掐,掐,掐,掐死陈之道使他不能再能危害黎慧兰!男人,两个已经疯狂、不要命了的男人,就这样为了一个相同的休戚相关的女人,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掐,而杀,而拼命!
“东哥,我的好东哥,亲东哥!”
“住手,哈巴东!住手,陈之道!”
“放开,陈之道!放开,哈巴东!”
黎慧兰、小马、黄警长一起跑过去,纷纷焦虑、急心地喊着,用手去掰,去拖,去拉哈巴东和陈之道。但是此时血肉模糊的哈巴东与陈之道,你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我用刀刺入你的胸膛,已经掐着搂着抱着紧紧地胶着成一团,黎马黄三人哪里能能将他们分开?
“死了,绝了,恨,恨,恨!”陈之道极不甘心地喃喃地念叨着,双眼一瞪舌头一吊,竟然真的被哈巴东掐死在地上。死时,他手里的尖刀还是深深地刺入哈巴东的胸膛,左手紧紧地搂着哈巴东的腰不舍放手。满心怨恨,死不瞑目,命丧黄泉!
“陈之道死了,黎慧兰,你和孩子可以安心快乐地生活了!”哈巴东死死地掐住陈之道的脖子,掐,撞,压,用他那被鲜血糊住的双眼,再次疼爱、痴切、眷恋地望了自己的爱妻一眼,望了爱妻微微隆起的下腹一眼,然后脸带微笑,无憾地死去。
就是死了,他也死死地骑在陈之道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陈之道的脖子,直到冰冷僵硬,也还是保持着如初的那个样子,没有倒下,没有松开,成为了黎慧兰心中永远屹立的英雄造型!
“东哥,你放心地去吧,”黎慧兰双膝普通一声跪在哈巴东的遗体跟前,立誓般庄重地对他道,“我会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悉心地将他养大,让他成为一个与你一样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另外,我会为你守身如玉,不再嫁人,恪守我们忠贞不渝的爱的誓言!”
陈之道死了,哈巴东死了,黄警长觉得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留在柳林镇,留在这满是血腥味儿的哈巴东家中了!而且他刚才脚踢陈大陈三,让二陈扑到陈之道身上才引发后面的事端,造成陈大陈三惨死、哈巴东陈之道同归于尽的惨烈结局,他怕吴雨克吴探长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指责、怒斥甚至还会要用手中的那对小钢球来掷他打他,那可就太没面子了。三十六计走为上,何必要留下来自找倒霉!主意打定,于是黄警长对小马说了声:“小马,你在这儿忙吧,我连夜回城去向裴副局长汇报去!”说着也未等小马表态,便立即领着他的手下急匆匆地走了!
“呸,黄迪凯,大草包,滚滚滚!”小马冲着他的背影忿忿地一啐,“都说原来的卢警长不济,你这大草包黄迪凯,简直是比他还脓包,还笨蛋!”
回过神来望着地上同归于尽的哈巴东和陈之道,小马又转个念头儿一想:陈之道死了,这里的事情就这样了解了,那吴探长那边呢?真得有人去刺杀刘氏父女、焚烧雨生食杂店吗?如果有,是谁,有伤亡吗?现在的情况怎样了呢?这么一想,他再也呆不住了,赶忙细心地安顿了黎慧兰几句,然后就撒开腿儿,拼命地朝雨生食杂店跑去。
第97章:尾声、遍地碎尸
尾声、遍地碎尸
作者:唐玉文
有时,人的感情就是这样怪。譬如陈莉萍,本来她满怀怨恨充当大哥的“死棋”,揣着两颗手榴弹前来刺杀李泊舟的,但临到实施刺杀行动之时,她却为了能见他一面抓着柴禾垛想攀墙入室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受到刘雨生父女、吴探长、李泊舟等人的追击。慌乱之中,她猛地从怀中掏出一颗手榴弹,咬牙狠狠地扔向刘芷馨等人,妄图炸死他们之后自己再自尽,以死殉情给李泊舟的亡魂一个交待。
作为私人名探的探案高手,即使是追击犯罪嫌疑人,吴探长对陈莉萍的举动也是时时密切关注的。此时他见陈莉萍掏出一枚手榴弹向他们扔来,赶忙大喝一声:“手榴弹,大家赶快卧倒!”说着立即与刘雨生、刘志敏父子卧倒,双手抱头,护住要害,以免被陈莉萍的手榴弹炸伤。
“别怕,芷馨!”在这生死关头,李泊舟也赶忙大喝一声,张臂用力扑倒刘芷馨,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双手捂住她的头,全面保护不让陈莉萍扔来的手榴弹将她炸伤。
被李泊舟伏在背上任一个男人将自己压住,体会他的关爱和保护,聆听他的心跳与呼吸,刘芷馨的心里既感动、羞涩,又甜美和幸福。“泊舟哥,谢谢你这样舍身来救我!”刘芷馨深情款款地对他说,“此番我若能大难不死,必定会嫁给你做老婆!”
听了刘芷馨的话,李泊舟也痴恋满心,激动、幸福不已。“保护自己爱人是我应尽的职责和义务,”李泊舟亲吻着刘芷馨的秀发,让自己的心跳应和着她的心跳共鸣,“芷馨,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平安,是我终生的愿望!”
“泊舟哥,”刘芷馨微微地仰起自己的俏脸,深情地去蹭他的脸腮,“我也愿意与你相恋相依,恩爱百年!”
“咦,这手榴弹怎么没炸?”就在李泊舟与刘芷馨两人相恋相依、柔情无限的时候,吴探长却跑过来拾起那枚手榴弹,疑惑地审视着它。
“哈,原来慌乱之中陈莉萍竟然忘了拧盖拉弦儿,”仔细观察发现了它未炸的原委,吴探长不禁乐了,“难怪它没有爆炸!”
“是吗?”李泊舟和刘芷馨也高兴地爬起来,围过来瞧希奇,“手榴弹未炸不会造成伤亡,这太好了!”
“吴探长,给我看看!”刘芷馨将那枚未炸的手榴弹抢了过来,边看边鄙夷地笑道,“陈莉萍如此草包,怎么能杀得了我们?”
那边,陈莉萍扔出手榴弹之后,也扑倒在地上,等待着手榴弹爆炸后,欣赏刘芷馨、李泊舟等人被炸时的惨状,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可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手榴弹爆炸,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出手太匆忙,竟然忘了拧盖拉它的弦儿,致使它未爆炸便宜了刘芷馨等人,不禁叹惋连声。陈莉萍抬头一望,李泊舟、刘芷馨二人卿卿我我、信誓旦旦的模样儿,更是气恨得她心肺都要爆炸。“李泊舟,刘芷馨,狗男女,奸夫淫妇,”她咬牙狠狠地骂着,“我要将你们炸成肉酱,看你们还怎样骚情!”说着掏出怀中剩下的那枚手榴弹,拧开它的盖子拉掉它的导火索,然后再将嗤嗤嗤地冒烟的那枚手榴弹,用力狠狠地向李泊舟和刘芷馨当头扔去——
被陈莉萍扔了一枚手榴弹,虽然它未爆炸,但却吓了刘芷馨、李泊舟一跳。于是,心有余悸的他俩便瞪直了两双眼睛,死死地盯住陈莉萍的行动,防备她再投炸弹来害人。现在,李泊舟见陈莉萍又朝他俩扔来一个冒烟的手榴弹,不由得又怒又恨,不禁咬牙骂道:“陈莉萍,你既然要赶尽杀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俯身一把抓起才刚噗然落地的手榴弹,扬起手臂就毫不犹豫地将它奋力向陈莉萍扔去。
就在陈莉萍挥臂向他俩扔来冒烟手榴弹的时候,刘芷馨便忍不住狠狠地骂道:“陈莉萍你太可恨也太过分了,你有手榴弹,我也有!”她咬牙骂着,也将手里的手榴弹狠狠地扔向陈莉萍。
见李泊舟抓起冒烟的手榴弹扔向自己,陈莉萍不由得慌了,赶忙转身拔腿就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陈莉萍转身欲跑的霎那,刘芷馨扔出的手榴弹已经到来。尽管扔它时刘芷馨也忘了拧盖拉导火索,但它却恰好砸在陈莉萍起跑的脚后跟儿上。准备慌忙逃命的陈莉萍被她这么一砸,不由得吧嗒的一声栽倒在地上,跌了个狗啃屎。
陈莉萍这一跌,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但就是因为这要命的一跌,李泊舟扔出的手榴弹可就追上了她,“啪!”的一声掉在了她的跟前。望着这个被自己扔出又被李泊舟扔回的、嗤嗤冒烟的手榴弹,陈莉萍吓得冷汗直冒,全身瘫软动弹不得。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扔出的手榴弹,最终还是要飞回来炸死自己;大哥要她充当他报复、刺杀刘家父女的“死棋”,目的未达到但最后却害死了他的亲妹妹;她陈莉萍是那么地痴爱李泊舟,为了得到他曾花费了按么多的心机,但到头来,却要死在李泊舟的手上!“李泊舟,我是爱你的,死在你手上我心无憾……”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么一句,手榴弹就“轰”地一声炸响,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将支离破碎的她送上天去。
好一会儿,烟消,雾散,血雨停,吴探长、刘氏父女和李泊舟跑近前去。只见地面上被炸开了一个两尺来深、三尺来宽的大坑,坑内坑外散落着斑斑点点的血迹,条条块块的骨头皮肉,和焦焦黑黑的衣裤碎片。原本泼辣、凶狠、俏丽的陈莉萍,就这样在手榴弹的爆炸中化作了点点血迹、块块皮骨、条条破布,彻底地消失而碎尸遍地了!
望着地上的弹坑、血迹和人肉碎片,刘雨生和刘志敏不禁心惊肉跳,后怕不已。想不到陈莉萍一个偏激、厉辣的年轻女子,因为失恋因为仇恨竟落得个如此可怜而又悲惨的下场,真是令人所料不及,叹惋不已。不过,陈之道一家死完,危险已经过去,他们父女三人可以平安放心地做生意,过日子了!
面对散落在硝烟、血腥气味中的陈莉萍的碎尸残片,李泊舟伤感地说:“开始,陈莉萍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嗜血杀人的魔女,是陈之道害死了她,是陈之道逼死了她啊!”
“要不是她用手榴弹来炸我们,为了自卫将我们逼急,我们是不会杀她的,”刘芷馨也叹息着说,“将她炸成碎片,也非我们所愿啊!”
“这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的!”李泊舟说,“芷馨,事情已经过去,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让我们携手连心,开创明天幸福甜美的新生活吧!”
“好的,泊舟哥,”刘芷馨也慨然而道,“我都说过,此番如若大难不死我就一定要嫁你为妻,现在恶梦已经过去幸福就要到来,恩爱百年生死与共是我与你不悔的誓言!”说着两人激情难抑,竟然顾不上避讳父兄、吴探长在场,就紧紧地拥抱,长长地热吻,久久,久久也不愿分开。
呷一口“炮打灯”烈酒,捏动着手中的那对小钢球,望着地上陈莉萍的碎尸残片吴探长也心情复杂,想得很多:裸尸奸杀,威逼诈婚;货郎丧命,李代桃僵;警官法官双受贿,刘氏父子成死囚;陈之奎桂林遭擒,陈之道兄妹投河;哈巴东夫妻涉险,陈莉萍被炸身亡——这,也许就是他近年来所碰到的最离奇、最诡秘、最凶险的奇案了!幸亏推理得对,预防得早,布置恰当,否则将要流更多的血,死更多的人啊!人们都尊称他为私家名捕,桂东神探,谁又能体会得到他心中的难处,理解他难以对人明说的隐衷?名气越大压力越重,破案越多挑战越多,以后碰到的奇案将会更奇,碰到的凶手也将会更加阴险凶残——这些,都是他不想碰倒但却又偏偏要碰到、想歇都歇不下想丢都丢不了的事情啊!对未来,他既充满信心充满希望,又充满担心和忧郁。因为除暴安良、惩强助弱的决心,维护正义、确保百姓平安的抱负,鞭策、激励着他前行,明知名探不好当,前途凶险,但还是不得不当下去,不得不干下去啊!
“探长,吴探长,”就在这时,却见他的助手小马,高声叫着从那边跑了过来,“我们那边的事情结束了,你们这边呢?”
“陈莉萍妄图用手榴弹来炸李泊舟和刘氏父女,结果被李泊舟将冒烟的手榴弹反投回去给炸死,碎尸当场!”吴探长将这儿的情况告诉了小马,然后问他:“小马,你们那儿的情况怎么样?陈之道被抓还是被击毙了?”
“陈之道举刀欲杀黎慧兰,被哈巴东舍身上前将刀给挡住。黎慧兰和她肚里的孩子得救了,但哈巴东的脊背心却被陈之道给刺了一个大血洞,”小马将他们那边的情况简略地向吴探长报告,“后来两人血战,哈巴东用手死掐陈之道的脖子,陈之道用锋利的尖刀拼命地刺哈巴东的胸腹,他俩死缠成一团拼命搏杀谁也拉不开。拼到最后,陈之道被掐死,哈巴东也含笑九泉——这对善恶迥异的情敌就这样同归于尽,即使是到死也我掐着你你搂着我两人舍不得放开!”
“唉,恨能使人疯狂,爱能使人无畏,爱与恨激烈地碰撞,就能产生奇情、奇恋甚至是奇案!”吴探长再喝一口“炮打灯”,人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七八成醉了,像是喃喃自语似地说,“在很多情况下,爱与恨同生同灭,善与恶共存共亡,都不是客观事物的必然,但又常不得已而为之啊!小马,奇案破了又出,战斗正未有穷期,我们肩上的任务将更艰巨,我们前面的道路,将更坎坷曲折,艰危凶险啊!”
“是的,探长,”望着自己钦佩、崇敬的桂东私人名探吴雨克,小马的心中也升腾起一种冲天的豪气,“跟着您,破案擒凶为民除害,我责无旁贷,义无反顾!”
说着他们两人一起抬头,仰望着霞光熹微的东方。经过一番生与死、正与邪的激战,寒夜尽管还未到尽头,但春晨的曙光,已经越来越近,越来越浓……
2007年7月15日星期日上午9时36分写毕。
第 12 卷
第98章:第一章、砍掉你的脑袋
第一章、砍掉你的脑袋
作者:唐玉文
大刀一挥,刀光一闪血花一迸,脑袋就从脖子上飞落下来,咕噜咕噜,滚去好远。
头颅滚落,脖颈上标起血柱,无头的身子就这样喷着血前行几步,方才扑通一声俯身栽倒,挣扎几下,僵硬在血泊之中。
手握血淋淋鬼头大刀的刺客,就站在无头死尸的跟前看着,直到它僵硬停止了挣扎,他才狠啐一口:“敢跟我主人较量,我就砍掉你的脑袋,让你知道他的厉害!”说着提刀闪身而逝。
死者叫巴三,会拳脚有几分武功,是福船镇欺男霸女、偷蒙拐骗的一个地痞无赖,无人敢沾也无人敢惹,可是如今,却被人砍掉脑袋,尸首异处。
这只是一个连环血案的开端,接着,林大,苟二,刘独眼,皆相继被人砍掉脑袋,死于非命。
林大、刘独眼等全都是桂东郎蛮山福船镇的利害脚色,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可是现在却接二连三地被人砍掉脑袋,命丧黄泉。甚至,死时连砍他们脑袋的人是谁,为什么要砍他们的脑袋,也不知道。
这接二连三的砍头血案的发生,尸首分离的死尸的出现,弄得福船镇人人自危,惴惴不安。都不知道下次挨砍的人是谁,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大家揣测:难道凶手和这些人有深仇大恨,为报血仇这才连开杀戒,手段残忍,刀砍人头?!
这是1945年的夏天,兵荒马乱,灾祸连年。
夏天的夜晚,向来都是相当的闷热、枯燥的。而凶手觉得,在这样的晚上杀人,砍人脑袋,更加刺激,更加过瘾,更富于冒险性和挑战性。
“醉一乡”酒楼,是福船镇最大最繁华的酒楼。这里有名厨主理,靓妹服务,高档,奢华,而又脂粉味儿极浓,是男人们融金销魂、放纵情欲、花天酒地的最好去处。因此这里夜夜笙箫,时时繁华,男人粗犷的叫骂与女人娇嗲的浪笑掺和在一起,令人恹憎。
胡又闵是福船镇的一个与巴三、刘独眼等死鬼齐名的有钱的硬棒棒,此时正在暗中与人洽谈一笔大买卖。因为买卖即将成功他又可挣到不少的光洋,因此志得意满,趾高气扬,禁不住就到“醉一乡”酒楼来潇洒潇洒,放纵放纵。因为这里有他的小相好,有他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的靓妹儿小妖精。
然而,个子高大、满心淫欲的胡又闵哪里会知道,自从他掖着钱袋踏上酒楼的台阶、进入包厢与他心爱的娇媚小妖精把酒言欢、逗笑调情的那一时起,一个躲在黑暗墙角、手握锋利鬼头大刀的神秘人影,就盯上了他的脖子,盯上了长在他脖子上的那颗脑袋。
本来,脑袋和脖子连在一起,人才能活命。如果脑袋与脖子分了家,人就要丧失性命魂堕黄泉。可是现在这个手中握着锋利鬼头大刀的诡秘的人影,却要用手中锋利的大刀,准备将正在屋里大碗喝酒、与小妖精浪笑调情的胡又闵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砍下来。要他与前面的巴三、刘独眼等人一样,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一碗接着一碗地喝酒,一句接着一句地逗笑,正当胡又闵酒足兴起,准备和小妖精一起搂抱着进入包房,共享鱼水之欢时,他的一个贴身护卫,突然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在胡又闵的耳边低语数句。胡又闵听了大惊失色,赶忙将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妖精推开,绷着脸儿撩开大步就往外走去。
“胡大爷,您别走,今晚就留下来陪陪奴家吧,”悄悄盯着胡又闵腰间鼓鼓钱袋的小妖精,紧紧地勾着胡又闵的脖子,直抛媚眼卖弄风情,哪儿舍得放他走?“我小妖精已经铺好了香床置好了香枕,你就让我再好好地服侍你一夜吧!”
“娘的小妖精,老子的魂魄都要被你给勾走了,你真会讨男人喜欢!”胡又闵伸手在小妖精娇嫩的香腮儿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笑骂道,“不过,老子现在突然碰到了一件麻烦事儿急着要回去处理,不能再在你这儿耽搁了,得马上走!”
“胡大爷,我亲亲的老帅哥胡大爷,”小妖精此时真的就像是一个吸人骨髓、美艳无比的小妖精,“你这么一走,一会儿叫谁雇车请轿送我回家?我今儿个急着出来陪您走得匆忙,身上没带几个钱……”
“好你个小婊子,想问我要钱就明说嘛,何必要拐弯抹角地绕圈圈?”说着胡又闵从钱袋里掏出一大把叮当作响的光洋来,“这是两百块光洋,你全将它们拿去!明晚一定要设置好香床香枕等候老子,老子一定会前去受用决不爽约!”
“那奴家我可就等着了,胡大爷,明晚您可一定要来哟!”数着手里的钱,风骚贪财的小妖精将眼眉都笑弯了。然而当胡又闵与贴身护卫相跟着走出“醉一乡”酒店的大门时,她却冲着他俩的背影狠狠一啐:“胡又闵,死骚猪,你最好身首异处死在街头,一辈子也不要再来找我!”小妖精骂着,收好手中的这些叮当乱响的光洋,突然对着包厢的一间暗房拍了两下巴掌,就见从里边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白脸帅哥,将她拦腰一搂就啵啵啵啵不住地亲。
“胡又闵,你个老猪头,”白脸帅哥得意地亲着小妖精,上下其手,怒骂着胡又闵,“你出钱,我享乐,气死你这个猪头三!”
“如果神秘杀手也能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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