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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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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心机的黑山魈茅田春在心中暗暗地冷笑道,“待我取得了宝藏重新拉起队伍,第一个要砍的就是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的脑袋!”
“义大头,看在二寨主的份儿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黑山魈缓和了自己的神色和语气,对义大头道,“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得想办法将埋藏宝藏的地点和位置找出来!”
“大寨主要我找出这个宝藏的埋藏地点和位置?”义大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
“光有图而找不到宝藏里的财宝和军火,你就是废人一个,”黑山魈恶狠狠地瞪着义大头说,“那我留下你还有什么鸟用?”
“大寨主说得对,”柳熵也顺着黑山魈的语气说,“如果你义镇长无法找到图上的宝藏,恐怕我也无法再救你了哟!”
“那你们让我想想,”义大头将那张藏宝图展开铺在桌面上,仔细地端详着图上所绘的山水村寨等图案,一边挠头一边说,“这张藏宝图不是很古旧,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这张图完全有可能是廖干操那混球所画的。一定是他设法将原先埋藏在大院里的军火与财宝转移出去觅地另埋,然后才画下这张藏宝图以记莫忘的!”
“什么?”黑山魈大吃一惊,“你是说,廖干操已经将我们原先埋藏在他大院里的那些枪支弹药,以及金银珠宝全部转移了出去,觅地另埋?”
“不错!”义大头双手搂胸,十分肯定地答,“小铜匣和藏宝图一定另有玄机!”
几年前,广西名将卢勇挺领兵从桂平来到桂东,修路建桥、题诗镌碑的忙乎了一阵子。当时人们风传卢勇挺将率大军进山清剿郎蛮山匪众,吓得黑山魈与柳熵惊慌失措寝食难安。他们为了保存实力便于脱身,趁廖干操兄弟被他们绑架上山滞留匪寨的关口儿上,派人偷偷将一部分枪支弹药与金银珠宝埋藏在廖家大院内,已备事急之需。现在他俩听义大头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中发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当初的那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难怪那么多的人在廖家大院里挖来挖去,将里面的土地翻了个过儿也没能找到那批军火和财宝,”柳熵恍然大悟,“原来它们已经被狡猾的廖干操转移出去埋藏在了别处!”
“可是,”黑山魈提出疑问,“我们所埋藏的那批军火和财宝并非少数,仅凭他廖干操一人之力,怎能将它们全部转移出去?”
“大寨主难道你忘了?”柳熵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提醒黑山魈,“山寨里原来有六七个弟兄与廖干操走得很近,后来这些人全部失踪,令我们怎样追查也没能找到他们的下落。现在想来他们一定是被廖干操支使去转移军火与财宝,事情做完之后被其遣散或者是杀人灭口了!”
“嗯,有这个可能!”黑山魈点头同意柳熵的分析,但随即又提出了一个他心中的疑问:“既然廖干操已经将大院内的军火与财宝全部转移了出去,那他干么又在里面挖来挖去地寻找黄金,死死地守住那个大院不肯离开?”
“人们不是传言说他祖上也在大院里埋藏了一笔黄金吗?”义大头也顺着柳熵的思路进一步分析道,“他这样做要么是故弄玄虚迷惑人,要么,就是里面还埋藏着他不想让人知道的其他要命的秘密!”
“义大头,你不要再把事情扯得那么远了,”黑山魈茅田春不想浪费时间,赶忙转移话题质问义大头,“你说,你准备用什么法子将藏宝图上的宝藏给我找到?”
“绑架廖干操,”义大头将牙一咬,恶狠狠地说,“用酷刑撬开他的嘴,把他埋藏得十分隐秘的那批宝藏找出来!”
“好!”听他此言,柳熵脸肌一抖,而黑山魈却大声叫好,“义大头,找到宝藏我不但不砍你的脑袋,还会重重地奖赏你!”
“多谢大寨主!”义大头脸上带着唯唯诺诺的媚笑,但心中却恶狠狠地骂道:“哼,死山魈,找到宝藏,到时就该轮到我来砍你的脑袋了!”
却说黄警长黄迪凯,虽然在跟随吴探长到福船山脚的古松林里伏击黎稳杉负了伤,但却因祸得福,又得表彰又得奖赏,可谓是名利双收,心中别提有得意。伤好之后,他再也耐不住寂寞,便穿上便衣带上两个心腹警察,到鹤云市最有名的妓院“采花楼”去狎妓喝花酒。
艺名叫“嫩花苞”的妓女翠红,小娇娇的个儿,软尖尖的乳儿,细纤纤的腰儿,粉嫩嫩的腮儿,娇嗲嗲的语调儿,既是采花楼的头牌花魁,也是黄警长最宠爱的心肝宝贝儿。每次黄警长到采花楼,都必定要嫩花苞翠红陪酒陪宿,昼夜渲淫乐此不疲。今天也不例外,他们三人一到采花楼,闯入常用的那个包厢就将一袋光洋往茶桌上一拍,点名要嫩花苞翠红和阿娇、阿莲三个年轻貌美的靓妓出来陪酒。
黄警长有权有枪,声望正红,花楼的龟公使女哪儿敢怠慢?他一进采花楼,肚大个儿矮的肥胖鸨婆就屁儿颠颠地跑过来,媚笑着向他致歉:“对不起,长官,翠红已经被一个大佬下定包下,我给你换个靓妹好不好?她也是我们采花楼新买进的雏妓,论相貌论身材论风韵绝对不比翠红差……”
“老妓婆难道你不知道翠红是我黄迪凯最宠爱的宝贝儿吗?竟敢接受别人的定金将她给包出去!”黄警长恨恨地瞪着老鸨婆骂道,“你快去将她给我叫来,我看有哪个不怕死的家伙,竟敢和我黄迪凯抢女人!”
“这……”老鸨婆迟迟疑疑地磨蹭着,不敢动身,“长官,那个大爷也有钱有枪,老身不敢惹他……”
“去将翠红给老子叫来,你不敢惹他老子敢惹!”黄警长掏出枪来往茶桌上狠狠地用力一拍,“他若不放翠红过来,老子一枪打碎他的脑袋!”
“快去!”其余两个身着便衣的警察也狐假虎威地命令老鸨婆,“再不去我们就先敲碎你的脑袋!”
“是吗?”就在老鸨婆唯唯诺诺地应允着准备去叫翠红的时候,随着这声冷酷的冷笑,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突然闯了进来,用枪指着黄警长的太阳穴道:“和我张六抢女人,我也会敲碎你脑袋的!”与此同时,络腮胡的两个手下也窜过来,各自将一把锋利的大刀架在了另外两个警察的脖子上。
这个络腮胡张六,就是黑山魈茂田春的得力心腹。今天他带人进城来办事,事毕到此狎妓喝花酒,不料却因为一个花楼的头牌美妓与黄警长起了争执。
“你,你们是什么人?”黄警长战战兢兢地问,“我是市警察局的黄迪凯黄警长,你们胆敢和警察作对,不要脑袋了?”
“你个臭警察算老几?”络腮胡张六匪气十足,用枪管笃笃笃地敲着黄警长的太阳穴, 傲然而道,“待我们老大挖到宝藏起兵立寨,就将你们的警察局夷为平地,把你们的脑袋当烂菜瓜砍,到时看你还牛气个鸟!”
“老大?”黄警长故作镇静地问,“你们的老大是谁?”
“郎蛮山大寨的寨主黑山魈茅田春!”络腮胡张六得意地命令道:“小子,老子今天是来采花沾蜜的,不想杀人!你们快给老子滚,否则我就一枪敲碎你的脑袋!”
“是,是!”黄警长望着紧紧地顶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枪管,架在自己部下脖子上的雪亮钢刀,知道形势与己不利,硬性与张六对抗只会丢掉自己和部下的性命,不能乱来,于是只得屈服。他们三人在张六的一声怒喝下,缩着脖子低着脑袋灰溜溜地逃出了“采花楼”包厢。由于担心激怒张六他会敲碎自己的脑袋,所以黄警长惧怕得连放在桌面上的光洋、手枪都不敢拿,带着手下的两个警察就仓皇开溜。
黄警长仓惶地逃回市警察局,战战兢兢地向他的顶头上司裴应清副局长报告了这件事情。“黄迪凯你真是个草包,”裴副局长气恼地斥责他,“别说自己最宠爱的女人归了山匪,就连自己带去的光洋、手枪都成了别人的战利品,我们警察的面子都叫你给丢光了!”
“局长,我有办法给你将这个面子争回来,”黄警长胆气膨胀地说,“您派我三十个弟兄,我保证给您将张六那王八蛋和他两个手下的脑袋全砍回来!”
裴应清见他胆气颇足,就依其所请派给了黄警长三十名骁勇善战的警察。然而当黄警长带着三十个荷枪实弹的警察赶到“采花楼”妓院时,张六和他的两个手下已经将嫩花苞翠红“劫持”走,带离采花楼不知了去向。
黄警长此番来到采花楼妓院,不但没抓到张六三人要回自己的光洋和手枪,甚至连自己最宠爱的美妓也已被山匪劫走,黄警长被气得差点儿要吐血。“他妈的什么劫持?我看就是你这个老妓婆将翠红送给那老山匪的!”黄警长气愤地接连给了那肥胖的老妓婆几记响亮的耳光,恨恨地骂道,“我看你就是个通匪的老匪婆,我要抓你回局去砍你的脑袋!”喝叫手下拖了肥胖的老妓婆就走。
警察们乱用酷刑整人杀人,诈人钱财取人性命,对这些内幕交游广泛的老妓婆是心知肚明的。现在她见黄警长命令手下来拖自己,吓得她立刻就下跪连连叩头求饶。为了保全自己的姓名,最后她不但给了黄警长及他的弟兄们一万块现大洋作“辛苦费”,而且还给了他两个像嫩花苞翠红一样年轻漂亮的雏妓作“赔偿”。搜刮得了大油水黄警长这才放她一条生路,趾高气扬地带着光洋和两个美妓回局复命。
从老妓婆“赔偿”的光洋中拿出三千元给了三十个警察平分,黄警长立即带上一个美妓和五千块现大洋来见裴应清。裴应清在接收了那名美妓与五千块现大洋之后,就笑着拍拍黄警长的肩头说:“黄迪凯,看来你不是真正的草包,而是个颇会办事的好警探!”
“局长您这么信任我,我会令您失望吗?”说到这儿黄警长将话锋儿一转:“局长,我这儿还有一条大财路,”黄警长神情暧昧地对裴应清说,“它若能做成,我们不但能立功晋级,而且还会成为桂东乃至广西最大的大富翁!”
“哦,什么大财路?”裴应清十分感兴趣地问,“你快说来给我听听!”
“福船镇的廖家祖先曾担任过鹤云、平乐府知府,在即将罹难之前将他家的金银珠宝全埋藏在一个神秘的地方,现在这个宝藏的藏宝图已经落在了老山匪黑山魈的手里,”黄警长激动而神秘地对裴应清说,“如果我们带领众警察进驻福船镇,借助吴雨克和小马的力量,把黑山魈以及他的喽罗们一网打尽,将那张价值连城的藏宝图弄到手,这样既能成为剿匪英雄,又能得到价值连城的宝藏,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呢?”
“黄迪凯,真有你的!”裴应清兴奋而激动地轻擂了一拳黄警长,笑着夸奖他,“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大草包呢,谁知却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人精儿!”
“局长您过奖了,”黄迪凯谦逊地笑笑,“在您的面前我是个大草包,如若在老妓婆、张六等人的面前,我就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人精儿!”
“我来帮你总结总结,这话儿还可以这么说,”裴应清笑道,“在危险、死神面前你是个大草包,而在金钱美女、名利乌纱的前面,你却是个无人能比的人精儿!”
“多谢局长赞赏!”黄迪凯感激地答,然后毕恭毕敬地问裴应清:“局长,那我刚才提的这个建议……”
“完全照准!”裴应清高兴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明天我们就抽调四十名精干的警察,由你我亲自挂帅,带领着他们分乘两辆警车进驻福船镇,歼灭黑山魈匪帮,夺取藏宝图!”
第127章:第三十章、挖出尸骨
第三十章、挖出尸骨
自从那次他们兄弟俩撕破脸皮争吵了以后,廖干操和廖干勇两人的兄弟感情已基本上破裂,形同路人。
廖干勇不再外出找钱,买菜买米,煮饭做汤给哥哥吃,而廖干操呢,也不再拿着锄头装模作样地到院子里到处挖土找金子,而是时时与曾改名为杨金凤的林玉蓉泡在一起,从早到晚呆在外面,不是到“福船香”茶楼品名点喝早茶,就是到“醉一乡”酒楼去吃烧鸡喝美酒,两人卿卿我我地招摇过市,嘀嘀咕咕地咬耳朵低语,不知在打什么不想为人所知的鬼主意。
而廖干勇却恰恰相反,因为他已在心中认定是廖干操谋杀了罗逸芳,并将她的尸骨埋藏在大院里,所以就想将罗逸芳的尸骨找到,令作为杀人凶手的廖干操不可抵赖,然后他再杀了廖干操为罗逸芳报仇。
这天,廖干操与林玉蓉两人依旧出去饮茶喝酒招摇过市,廖干勇依旧拿着锄头在院子里到处乱挖寻找罗逸芳的尸骨,此时突然听到跟前传来怯怯的脚步声。廖干勇抬头一看,只见昔日风骚性感娇媚、今日颜容憔悴干瘦的小妖精朱彩萍,来到了他的跟前。
本来,小妖精朱彩萍遵照义大头与林玉蓉两人的指派,假借着租房的幌子进入廖家大院,并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奉献自己的肉体,方才从老光棍廖干勇的口中探查出那只装有一张价值连城的藏宝图的小铜匣儿。为了完成差事好回到义大头的身边与他卿卿我我地偷情泄欲,小妖精朱彩萍便迫不及待地将小铜匣、藏宝图的事儿告诉了义大头和林玉蓉。谁知道义大头和林玉蓉在得知了小铜匣和藏宝图的埋藏地点后,竟然抛开她分别派唐照年、马浚前来窃宝,弄得唐照年与马浚双双惨死在廖家大院里。小铜匣和藏宝图不翼而飞,义大头与林玉蓉就以此为由不再理她。更令小妖精朱彩萍再也难以承受的是,就连曾经与她有过情爱关系、曾对她产生过好感的廖干勇,也因为她的欺骗、背叛而对她心生恨意,撵她出廖家大院不再理她,使无路可走、一无所有的小妖精朱彩萍痛心不已,也悔恨不已。
“干勇哥,你一定挖累了吧?”小妖精朱彩萍满腔柔情地问,“来,你歇歇,让我来替你挖一会儿!”
“走开,你这骗人的小妖精,无耻的窃宝贼,”廖干勇用力地将她推开,恨恨地怒视着她道,“像你这样卑鄙的女人,我今生再也不愿意见到你!”
“对不起,干勇哥,都是那该死的义大头和林玉蓉逼我这样做的!”小妖精朱彩萍连连向廖干勇道歉说对不起,“义大头骗取了我的感情,我是因为太痴情了所以才被他所蒙蔽和驱使的;林玉蓉骗取了我的友谊,我是因为太单纯了才被她所利用和指派——干勇哥,我现在是因为无路可走、真心爱你才来向你求救的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不好?”
“不行!”廖干勇断然拒绝她,“你知道吗?对于我这种爱读诗文、将爱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来说,是不能容忍对方对我的欺骗、伤害和背叛的!小妖精你不但骗取了我的感情,玷污了我的肉体,还帮助别人盗走了我家的宝贝,伤透了我的心,令我对爱彻底地绝望——你说,我还能原谅你,还能再接受你吗?”
“廖干勇,你假借替我敲挂衣服的钉子,占有了我的身子,并多次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快乐,”小妖精朱彩萍干脆将心一横,质问廖干勇道,“我就欺骗了你一次,伤害了你一回,你就真的那么小肚鸡肠,不肯原谅我?”
“我和你发生关系,是你有目的的投怀送抱,自愿献身,并非是我违背你的意志将你强奸,”廖干勇为自己辩解道,“但我呢?你到我家来租房子,利用色相拖我下水,并用奸计骗我说出藏宝图的下落,勾结外人将它盗走,我全是被动的,受欺骗受伤害的——在这样的前提下,你说我还能原谅你吗?”
“廖干勇,藏宝图是祸根,唐照年、马浚为它丧命,义大头、林玉蓉、黑山魈茅田春等人也会惨极而亡,得到它的人都将不得好死,我将它抛给义大头等人,既是害你也是救你啊,”小妖精朱彩萍忍忿憋气地说道,“廖干勇,你应该庆幸和感谢我才对,看事怎么就这样片面,心胸怎么就这样狭隘,对我这个不幸的女人怎么就这样不宽容呢?”
“这……”小妖精的话令廖干勇心一愣,顶灌醍醐般地似有所悟。
“其实,凡是人都会犯错误做错事,你也是一样的,”小妖精继续道,“比如说罗逸芳的死,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你就没有过错?要不是你的疏忽,她会在临结婚时失踪?要不是你的失误,她会被廖干操杀死并尸骨难觅?廖干勇,罗逸芳对你那么痴爱,那么眷恋,可你呢?你也对她那么痴恋那么眷恋,尽到了自己保护、关爱的责任与义务吗?”
“我……”廖干勇沉吟着,毅然说道,“小妖精你说的对,是我的疏忽与失误造成了罗逸芳的失踪和死亡,我有罪,我对不起她!”说着廖干勇痛苦、自责地蹲下身子,使劲地去抓挠自己的头发,神情非常的悔恨和自愧。
“但你那是无意的疏忽与失误,罗逸芳在天有灵,她一定会原谅你的!”小妖精朱彩萍走近前去,将廖干勇头痛欲裂的脑袋搂在她温柔的怀里,不停地亲吻、爱抚着,安慰他道:“干勇哥,让我们一道来挖寻罗逸芳的尸骨,查证她的死因,找出杀害她的凶手为她报仇——让我用之来向你赎罪,让你用之来向她赎罪,好吗?”
“小妖精,你我都是相互的罪人,我没理由责怪你,原谅你也也应该请你原谅!”廖干勇回应着小妖精的亲吻和爱抚,仰起泪流满面的愧脸对她说,“就依你所说,让我们一道找到罗逸芳的尸骨,查出杀害她的凶手,为她报仇为己赎罪吧!”
就在这时,却见廖干操和林玉蓉神色阴沉、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廖干勇追着逼问罗逸芳是不是廖干操所杀,黑山魈、柳熵和义大头又已将小铜匣和藏宝图盗走,吴雨克、小马和黄迪凯、裴应清又进驻福船镇,紧迫的形势和燃眉的事态已经将廖干操、林玉蓉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经过一番周密的商量和核计,他们两人决定实施一个“屠魈杀狼”的绝妙之计,将黑山魈、柳熵、义大头全部干掉,消除隐患一劳永逸,以便他们能无牵无绊无挂无碍地过开心日子。
他俩此番匆匆回屋,廖干操是带林玉蓉回来取他收藏多年的那把手枪的。那年因为院内埋藏黄金的传闻,廖干操、廖干勇兄弟被黑山魈匪帮绑架上山,胆小怕事的廖干勇被山匪们押着做苦力,而满肚子鬼主意的廖干操,不但拉拢了几个小山匪为其所用,学会了打枪杀人,而且还用计唆使黑山魈与柳熵两股恶匪内讧火拼,致使其元气大损死伤惨重匪巢覆灭,兄弟俩才得以趁乱逃回廖家大院继续看守那笔传说中的黄金。此后,廖干操还将山匪们匆匆地埋藏于他们大院中的那些军火、财宝悄悄地转移出去,准备为己所用大干一番事业。但眼下,在这笔军火、财宝即将易主的时候,他俩决定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用计将窥觑这些军火、财宝的恶贼全部干掉,以泄心中的愤怒。廖干操回来取手枪用于防身,心说到时如果谁敢前来伤害他,他就用此手枪来打死谁。
于小屋的隐秘处取出手枪和二十来发子弹,掖在身上廖干操就带了林玉蓉急匆匆地往外走。谁知他俩才刚走到院中,就被急着要挖寻到罗逸芳尸骨的廖干勇给伸臂拦住。
“大哥,即使你严重地伤害了我我依然要喊你一声大哥,”廖干勇神情急迫地对廖干操道,“求你看在我们多年的兄弟情份上,请你把埋藏罗逸芳尸骨的地方告诉我好不好?”
“廖干勇,你真无聊,”廖干操狠狠地将自己的二弟推开,“罗逸芳是与人私奔我并没有杀死她,你叫我到哪儿去找她的尸骨来给你?”
“廖干勇,我们有要事要去办,你大哥也的确没有杀罗逸芳,”林玉蓉也好言好语地过来劝廖干勇,“你就别来为难我们,让我们过去好不好?”
廖干勇还想和廖干操说什么,但却被小妖精给拦住。待廖干操和林玉蓉急匆匆地走后,小妖精朱彩萍才担心地对廖干勇道:“我见廖干操的怀里揣有手枪,怕与他争执起来你会吃亏,这才拦住你放他们走的!”
那边,廖干操怀揣着手枪与子弹急匆匆地走,林玉蓉问他:“干操,我敢肯定罗逸芳已经被你杀死了,只是不明白,你把她的尸骨埋藏在哪里?”
“为了免除院内黄金被人窥觑、取走的隐患,我的确杀死了罗逸芳,”廖干操阴恻恻地笑道,“罗逸芳的尸骨就是埋藏在我家的这个大院里,但廖干勇笨鸟一个,他和小妖精是怎样也挖掘不到罗逸芳的尸骨的!”
廖干操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小妖精和廖干勇又满头大汗地在大院内挖寻了半天依然一无所得。就在他俩精疲力尽垂头丧气地准备收工之时,却见吴探长带着他的得以助手小马,微笑着迎面向他们走来。
“廖干勇,”吴探长笑着与廖干勇打招呼,“我看你们漫无目标地在大院内乱挖,是根本找不到你所需要的东西的!”
“那么据你吴探长这桂东神探的眼光来看,”廖干勇问,“如果真是廖干操谋杀了罗逸芳,他会将她的尸骨埋藏在什么地方?”
“在这!”吴探长走到湖畔假山旁的那棵苦楝树下,指着脚下的土地说,“罗逸芳的尸骨肯定是被廖干操埋藏在这棵树下的泥土里!”
“啊?!”见吴探长将话说得那么绝对,廖干勇和小妖精不禁一下子让他给说懵了,“说说理由,你是怎样将它认定的?”
“一,据你们说罗逸芳死前这里没有苦楝树,而且按一般的逻辑与自然规律推测来说,假山湖畔根本不适宜种苦楝树,而且还是孤零零的只种一棵,”吴探长分析道,“这一定是廖干操在埋藏好罗逸芳的尸体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无法仔细选择才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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