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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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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侯爷再给下官一次机会……”
    这样表达的话,是不是就完美多了?
    我真聪明埃
    只是,我这迂回政策的完美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粗暴地腰斩了,安乐侯忽然连连冷哼:“一力承担,毫无怨言?”
    我对此表示不解:他干吗挑我这一句话出来经典回放?
    难道是要表彰我的勇气可嘉正气凛然,可是听他冷哼的德性,不像是要表扬我的样子。
    我再度怕怕:“侯爷,这的确是下官的错……”
    “住口!”他的不耐烦忽然加倍爆发,而且高声:“你做什么说这个,事到如今你居然还……难道你是想……”
    神奇,安乐侯他忽然开始断句了,而且断的如此离奇如此的莫名其妙,以我的浅薄功力坚决无法企及,更勿论解答。
    “想什么啊?”我迷茫地望着他。忽然开始感激面前的栏杆,我看着那一条条竖立起来组成牢笼的栏杆,忽然之间诗兴大发,而且是著名的梨花体:
    啊,
    栏杆,
    是你们,
    用你们的,
    并不粗壮的——
    身体,
    站在我的面前,
    挡住了,
    笼子外面的:
    野兽。
    安乐侯异常的狂躁不安。
    长发随着动作在背后荡开,让我联想到传说中的九尾狐的大尾巴摇动。
    那华丽的裙裾在牢房的暗影里闪烁着华丽的光芒,他本就立体的轮廓,在暗影里面异常慑人,高高的鼻梁,有点深的眼睛,凶悍的抿着嘴角,有种类似欧美人沦落般的鲜明立体感觉。
    “侯爷,下官愚钝,下官真的……”我惶恐啊,我又不是心理医师,我也不是幼儿园老师,怎会了解这臭小孩风云莫测的坏脾气?
    “好。”他忽然咬牙。
    我震惊看。
    安乐侯说道:“你就安稳在这里吧,就看你的‘展大人’可会再一次的将你救出,哼,哈,哈哈。”
    他哼一声,又连声笑,不知为何,笑的古里古怪,听起来也不很好听。
    安乐侯说完,便转过身,作出一个要走的样子。
    我冲上前:“侯爷,侯爷……”
    他停住脚,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声音阴沉沉的,脸半侧,像是阎罗王,虽然是俊美的那个,可邪恶的那个。
    我看着这人阴阳怪气的坏模样,生死天注定,我何必总是抱住他的大腿不放,难道非要他一脚将我踢得远远的或者跌得重伤,再醒悟?
    当初是这个罪魁祸害将我带来大宋的,他翻脸不认人也就罢了,还尽来毁我,我如今笑脸相迎已算是我功力超常发挥,何必再跟他尽多牵绊。
    我忽然平静下来,慢慢说:“侯爷慢走。”
    他居然保持那个样子,没有动。
    难道他以为我还有话?其实我没有了,一句“慢走”,已经是仁至义荆
    可是他仍旧不动,似是雕像,难道愣住了?
    嗯,我给他个解冻密码吧。
    我想了想,非常大体非常客气非常体贴地又说:“此地污秽,侯爷千金之躯,不宜再来此地,侯爷慢走,下官不送了。”
    在看到他有任何的动作之前,我松开抓住栏杆的手,后退一步,躬身做了个揖,而后转身,再不看他。
    我忽然再度诗兴大发,不过这次是歌词:
    一口粮一张床一面墙一扇窗,
    我洒下一地月光一次种下一亩高粱,
    一个人在北大荒一碗热汤啊温暖了我一个晚上,
    一匹苍狼一身风霜走过丝路回家乡。
46 一步踏开万里云
    一口粮一张床一面墙一扇窗,
    我洒下一地月光一次种下一亩高粱,
    一个人在北大荒一碗热汤啊温暖了我一个晚上,
    一匹苍狼一身风霜走过丝路回家乡。
    多么应景,这次不是梨花体了。
    嗯。
    如此过了两天,竟然都没有人来看我,除了来送饭的狱卒,所能见到的唯一活物也便就是牢房内的群鼠。
    大概是看出了本大人天性纯良,杀伤力约等于零,从最初的试探到现在的大模大样,老鼠的进化十分快速。
    鼠犹如此,人何以堪?
    情商智商都进化的太慢。本大人百无聊赖之际,便每每长吁短叹,只可惜牢房内无窗气闷的很,想再如此下去,恐怕我不死,也要被郁闷而死或者被那股挥之不去的浓浓腐烂霉味给熏死。
    幸好,我不必再等多久。
    算算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
    原本我的耐心不够,想以前若是遇到此事,必定惶惶然不可终日,但是沧桑漂泊的世事历经,酸甜苦辣痛心彻骨的生死尝过,heitty也要变成加菲猫。
    现如今,我也知道,刑部的大人们捉了我这个有名无实新鲜**的监察御史,不是要让我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被郁郁闷死或者老死,杀鸡给猴看这样的戏码何其精彩,古今通用,用的人解气,看的人刺激,怎可错过,我就是那只无辜的鸡,而那只猴子除了安乐侯上水流大人,还有何人?
    哈。
    果然,这天早上我从墙根的茅草里醒过来的时候,跟一只出来散步的老鼠碰了个面对面,对方用一双乌溜溜发光的眼睛看着我,啊,这样的眼神若是生在美女的脸上必定楚楚可怜,但是……幸好我不是娇弱的个性,这两天给老鼠们也厮混的熟悉,自然不会惊声尖叫,于是友好一笑,打个招呼:“咳,鼠兄早安啊!”
    本大人这等的善解人意,礼貌待人,鼠兄却很不给面子,只用那水汪汪的乌豆儿般的眼睛瞅我几眼,便又慢吞吞地爬走了,我张望它肥硕的体型,一身短毛油光发亮,想本大人我在这牢房内,宁可饿得前心贴后心也不肯吃他们的可疑物饭食,两天下来体重骤减,自我感觉手腕儿都细了很多,长此以往身材将不复身材甚至没有身材,而我落下的膘怕是都被这鼠兄给继承了去了,这大宋牢房真是鼠辈居家旅行吾辈减肥修炼的良好所在埃
    “凤大人!”一声略带熟悉的叫。
    我昂头去看,认出是这几天负责给我送返的狱卒兄,往常他都是在吃饭的时候才出现的,这早饭刚过,不尴不尬的点儿,他来做什么?
    本大人不由地精神一振,问道:“我在,不知兄弟有何事?”
    这位倒是好相处的,我来之后他都没有对我疾言厉色,甚至我挑剔饭食不好吃不肯用,他还会偷偷地弄点民间的普通餐饭来给我吃,不然的话,本大人恐怕早就在这牢房之中奄奄一息了。
    “不是什么好事,”他说,脸上带着忧色。
    “但讲无妨。”故作淡定的回答。只是心仍旧忍不住砰砰乱跳了。
    “大人,据说上头下了令,要追究大人的失职之罪……”
    “怎么,不经过审讯就定了罪吗?”眼皮跳跳,不好的感觉。
    “是……”他说。
    头底下,好似是痛心疾首。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不知是什么罪名?”
    “大人,这一次据说是众位大人联名上书要追究大人的失职之罪,所以……皇上竟也同意了,决定……”
    “怎样?”
    “将大人的官职革除,遣返原籍,终生不得录用。”
    “呼……”又吐了一口气。
    好极了。我狂跳着的心,略略地放松了下来,看他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我还以为是人头不保了呢……现在这情况,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已经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哈,哈,哈,我当大笑三声以示庆祝。
    来这汴京本就非我所愿。只是趟了浑水之后,欲退也不能退而已,如今倒好,众位大臣施力,皇帝一句话,我哪里来的也便自哪里去,我本是女子只求安身立命照顾好唯一的亲弟,这庙堂之争青云之志本就没有多做奢望,终生不得录用其实也无妨,我就回去定远县,依旧做我的吏养家糊口就可。
    这朝不保夕的日子,我只为了清雅,活的一日,是一日。
    这样的结局大概是最好的,远离这些是非生死的险恶争斗,仍旧跟清雅过着安定平和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不必劳心劳力钩心斗角,也不必对谁曲意逢迎,最大限度是受点沈端然的压迫,相比较这吞龙吃虎不吐骨头不留渣的汴京,想起定海县的沈端然来,颇有些“沈大人乃是很好的人了氨之类的唏嘘感慨,所有的穷凶极恶无尽压迫都逐渐变淡。
    果然是有比较才有鉴别,沈大人的好,是需要参照物来比较着才会体现出来。
    又或者是离开他太久了……所谓距离产生了美……
    而若真个儿如此,贬官遣返,我出去,清雅定会是很高兴的吧。
    想想昨日,他骂我的那些话,忍不住心酸,其实我自己何尝愿意住牢房?我留银子给他,千方百计为他留后路,无非是因为这世道太无常了而已,我哪里是故意要送自己入虎口进死地,我只是怕,怕如此而已。
    清雅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那般的骂过我,想必心底里想想,也会明白过来的,我平素里对他的好,他不会不知,这满世上,我只对他一个人是那般掏心掏肺的好,因为着紧他疼爱他,所以会替他想到一切,留条后路,唉,只希望他不要一时想不开,生气或者怎样伤了自己的身子就好。
    转念一想,展大人何许人也,御猫可并不是吃干饭的,我想到了那人端庄温文的眉眼儿,忍不住便呵呵傻笑起来,展护卫,还是世上一等一尽忠尽职侠骨仁心的好人也。
    想的出神,嘴角挑出笑来。
    “大人,大人?”狱卒在叫。
    我抬头,对上他探视的目光,知道他是在担心我疯了,不错,在世人的眼中,我这般一个偏远乡村出来的小文官儿,忽然摇身一变爬到了汴京城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变成众人眼中炙手可热的监察御史,怕也是一步登天接了那安乐侯的东风之光儿吧。
    谁料想世事无常,御史的旗子还没有招摇几天就一脚踩进了陷阱里,绿袍子也变得灰溜溜。
    这一起一落的,很容易造就一些精神错乱之类的病症。
    可惜不是我。
    只好收了笑容,问道:“那么,狱卒大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狱?”
    “现在就可以了。”他耸耸肩头,回答。
    我说:“那实在太好了。”急忙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稻草,“劳烦开门?”
    他早先我一步,开始开锁,替我开了门,我钻了出来,同他亲切握手,感激这几天来的照顾,狱卒见我如此热情,担忧而不语,我也不辩解,同他寒暄过后便转身向外而去。
    快步出了刑部的大牢,双眼一时之间无法适应阳光的刺激,微微眯起,站住了脚,感觉清澈透明的阳光自头顶洒落,抬手挡住眼睛向上看去。
    咧嘴一笑,是真正的逃出生天的开心笑容,迈步向前快走,一边走一边向着身后挥挥手,再见了刑部,再见了牢狱之灾,再见了汴京城,再见了那些视我为眼中钉或者别有用心的家伙们,本大人不伺候了,从此之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我走到街上,头也不回地向着御史府而去,先去探听清雅所在,而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47 人逢喜事精神爽
    真个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本大人老胳膊老腿的健步如飞,到了御史府,守门的两个见了我,腰杆笔直的行礼见过,果然张龙赵虎两位爷们的训练卓有成效,只不过……听说我已经不再是这御史府的主人了,这一套自然可以免了,恐怕这一番特训的成就,又要付诸东流,心底隐隐有点惭愧。
    “见过大人!”双双齐声招呼。
    “没事没事。”本大人挥挥手表示与民同乐毫无架子,直接进了门,向着后院而去,走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院子有些过于寂静,我停下脚步,看到有人经过便立刻叫住了询问:“清雅呢?”
    衙差回答:“回大人,小公子自大人入狱之后,不久也便失踪了。”心虚的看着我。
    本大人本来要勃然大怒的,但是转念一想,问道:“那展大人呢?”
    “展大人最近倒是有经常来……”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
    “刚刚听说发现了白玉堂的踪迹,展大人带着几个兄弟去追查了。”
    嚯……我震惊。
    展昭还真是尽忠职守啊,这边的主审官员——区区在下我已经锒铛入狱,如今是革职查办,他倒是仍旧不屈不挠,弄得风生水起。
    果然是大名鼎鼎的御猫,高山仰止。
    我赞叹了一会,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展大人平素里都歇息在什么地方?”
    “这……”那人想了想,说道,“据属下所知,展大人一般都是在开封府的,没有听说展大人令置办地方。”
    我皱眉,这倒也是,展昭尚未成家立业,孑然一身,自然是在开封府的。
    那么我的清雅在哪里?
    我转念一想,莫非展昭如此慷慨大方,也将清雅安排在了开封府么?
    内心不由地有些蠢蠢欲动,考虑要不要也去开封府一趟……顺便见一见那传说中的……
    那首歌街头巷尾都知道: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
    在现代到开封,必定要去开封府,的包大人升堂问案。
    不见包大人,枉为大宋穿越女。
    喜滋滋地转过身向外而去,就算清雅不一定在哪里,这一趟也不算是白走,见了包大人再远走高飞,这一趟的大宋穿越之旅,简直是物超所值,哈,哈,哈。
    我又匆匆忙忙的出了御史府,向着开封府的方向而去。
    走了好大一会儿,双腿都有些发热,隐约觉得疲倦,想我这两天在大牢之中,少吃少睡,未免的营养不足体力不支,倒不是跟年老体弱有什么关系啦。
    伸手轻轻捶了捶后腰,四处张望,正想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忽然觉得如芒在刺。
    大概是心理感应,我抬头一看:碍…
    少年头石狮子的旁边,正狠狠地望着我。
    被这样的目光自背后狠狠看着,怪不得我会大太阳底下打寒颤。
    “清雅!”微微一愣之下,喜不自禁地向着那边跑过去。
    少年的面色不改,仍然是有些愤怒有些痛恨般的,我却知道,这也不过是青春期的一些叛逆而已,清雅不是坏不听话的小孩,就算是我让他失望,表面上他对我失望,摆出这幅如见晚娘的脸来看我,实际上心底应该是高兴的吧?
    “我正要去找你,你怎么在这里?”伸手握住他瘦弱的肩头,心疼地看他的脸色,蜡黄的脸,此刻脸颊上微微红润,有些不正常,却有种怪异的好看。
    清雅拿眼睛扫着我,闭着嘴不说话,看了我一会,又把头一扭,嘴唇微微一嘟,不再看我。
    我心头一动,发现他的胸口微微地起伏,一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却搭在旁边的墙壁上,看似不经意,实际上那手的肌肉绷紧,显然是在使劲撑着那墙壁,借这股力站着。
    难道他……
    我端详他的脸色,心一震,明白了清雅为何会在这里。
    必定是我被革职查办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城风雨,清雅若是在开封府,那个消息特别灵通之地,他自然是会很快知道,他明白我若是出狱之后,便必定会到御史府找他,所以他一定是想到御史府去吧?
    看他强自压抑急促的呼吸,微微发红的脸,正是赶得太着急了的缘故。
    忽然不想说什么,所有的口灿莲花都失色,本来预想见到他之后,就算是说到天花乱坠也要他开心原谅我,如今看他的样子,却分明是我多心,他嘴上说的多狠都不要紧,他心底是牵挂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姐姐的。
    他虽然长期病着,年纪又小,但毕竟是男孩子,身形长大,此刻因为病又累而微微伛偻着,饶是如此,仍旧高我小半个头,我微微转眼的时候,目光只能看到他瘦弱的胸口,望着那洗的灰白的衣裳,望着他衣裳底下仍旧在轻轻起伏的胸膛,我忽然……犯傻了。
    眼睛迅速的涩,情绪宛如汹涌潮水决堤,隐约有失控的势头,我知道不好,急忙咳嗽一声,转开头去,看着地上的微尘,死死地看着,心想:“你啊你,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哭哭哭,哭你个头啊哭,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他也只是个未长成的小孩子而已,凭什么你竟然又委屈又感动又忍不住的,你当你是琼瑶剧的女主角么?”如此一想,心头的感觉才好了些,将那一丝丝的哽咽一口咽下去,才抬起头来,重新又拾起那唤作兴高采烈的面具,说道:“清雅,不要生气了,我知错啦,现在都好了,我立刻就带你离开这里,你说好不好?”
    他仍旧不语,按着墙壁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隐隐突出,指节发白。
    “清雅……”我轻声地唤,用出我女性的温柔来。
    他终于有些松动,垂着的大眼睛眼皮一动,长长睫毛抖了抖,抬起来看向了我。
    眼睛是潮湿的,如今近距离地看着,我怎会看不出来。
    “好清雅,不要生气了。”感动是发自内心的,再多的好话也不必说,我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来,将他仍旧同我怄气的身子抱住了,不管不顾,拥入怀中,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低低说道,“是我错了,只不过,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我只是怕……怕我……”
    说不下去了,也不能说了,再说的话,就会出事眼泪扑啦啦地落下来,打在他瘦弱的肩头。
    少年站着,久久地不动,过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双臂,用力将我扯开。
    我猝不及防,抬头看他。
    清雅对上我的双眼:“为什么要哭?”
    “碍…”我张开嘴巴,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才说,“刚才,有一阵风,吹起了很多沙子,于是我就……”
    这样的谎言是信手拈来的,可信度为零。
    不过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什么?我仔细想想,下次若出现这样不测的场景,我该说啥?嗯……就说我忽然泪腺发达,就说我需要流泪排一下毒?唉。
    清雅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忐忑,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才说道:“好了,下次风来的时候,记得把眼睛闭上。”
    “下次风来的时候,记得把眼睛闭上。”
    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句话的。
    我跟清雅的东西都不多,清雅从御史府离开的时候,竟然知道把我的小包袱也带在了身上,此刻出来找我,匆忙之中也没忘记,我高兴极了,虽然没什么珍贵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在这里却是独一份的,丢掉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我接过清雅背着的小包袱,望着清雅缓和了的脸色,心花怒放,忍不住豪气干云地说道:“等我们回到了定海县,重新买一座大点儿的房子,再找两个漂亮丫头,专门负责伺候清雅。嘿嘿。”
    清雅看我一眼,问道:“请什么漂亮丫头,你很有钱么?”
    我笑的坏坏的,说:“我有借来的银子,还有先前给你的那珠子,卖掉之后肯定有很多钱。”
    清雅笑的很冷,说道:“银子是你借来的,莫非你打算不还给人家?还有,那颗珠子你已经送给我了,谁准你变卖了?”
    我大为震动:“啊?你不会是丢掉了所以用这种借口吧?”
    清雅说:“就算我真的丢掉了又怎样,反正你都已经送给我了,你忘记了么?”
    我嘟起嘴来,说道:“给你了就是给你了,怎会反悔,我是这样的人么?”
    “我也不知道。”清雅说。
    我大失所望,原来我在他心目中是这等形象。
    “借展昭的银子,你要怎么办呢?”清雅又问。
    我转头,对上他饶有兴趣的眼神,心想: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分明是想看我的好戏。
    我才不要给他看出我的狼狈样。现在,就算是打肿脸也要充胖子。
    我头一昂,满不在乎地说:“没怎么办啊,反正展昭也不缺钱,就当救济穷人了,再说我也没说不还碍…只不过……”捂嘴一笑,仰头念道,“路漫漫其修远兮,还钱之路也很远兮。”
    清雅看我的猖狂样子,说道:“若我是展昭,就不借给你。”
    我说:“你又不是他,干吗替他心疼,我才是你姐姐啊,你到底向着谁?”
    清雅白我一眼:“我只是说实话。”
    我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轻轻用力的掐。清雅也不反抗,只是笑而不语。
    我们两个边走边说,一边看周围的风物情形,我心底想:不知展昭在哪里,革职辞归这件事情突如其来,不过展昭没有理由不知道的,只是……想必他公务缠身,是没有时间来见我的……其实这样也好,见了他,我不知要说什么,何况他是我的债主,此时此刻我要做的怕就脚的溜走吧。
    顺顺利利地出了城,眼前景物豁然开朗,我忍不住尖叫一声,张开双臂做飞翔状,清雅跟在身后,不停摇头,我只当看不见。
    还是冬日,风有些冷,我的兴奋没保持多久便也被冷却了,只好重新老老实实地缩起肩膀来,一边靠向清雅身边,说道:“我们应该找一辆车来乘坐的。”
    正有些怨念后悔,清雅忽然说道:“姐姐,我们休息一下吧?”
    刚出城不久,我还没怎么累,不过他的话自然是要听的,于是点头:“好,要在哪里呢?”转头打量周围情形,旁边有一片树林,因为是冬日,林中情形颇为萧瑟,我还没开口,清雅说道:“我听到那边有流水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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