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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一个麻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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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之,你要对她防着点,至于为什么,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你不想哥哥的计画失败吧?”凌威道并暗想着,这孩子就是对女人大心软了,以后一定会吃女人的亏。
  “好吧!”纵使心中满布疑云,凌玥暂且按下心头的问号,做了应允。
  难道苇萍也有问题?他会查出来的,凌玥在心中对自己承诺。
  柔和的灯光洒落满室昏黄,依蝶和映然倚桌而坐,一派优闲的在黎映然精心布置的和室里喝下午茶。
  “还是你泡的花果茶最好喝。”依蝶轻啜一口茶,心满意足地赞叹道。
  小黎有一双巧手,总是能化腐朽为神奇,随便几样不起眼的东西,经过她的手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种风貌,桌上的这壶茶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就只见小黎切了几片苹果、柳丁什么的,加上茶包就成了令人齿颊留香的极品,好喝又不伤胃,所以她有空时就会过来小黎这叨扰几杯。
  “正宗大吉岭红茶,皇家等级,请多多指教。”映然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我的黎氏佳酿可是人间极品,哪一个喝过不鼓掌叫好的。”
  “你这人真夸不得,才不过说了一句,瞧你嚣张成什么样子。”依蝶用生命打赌,小黎这种臭屁的德行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对于事实,当然要坦然接受,如果我明明知道这是事实,还虚情假意的说:『哪里!不会!』那不是很恶心。”世上虚伪的人已经够多了,她犯不着再去凑上一脚。
  “是是是,您说得都是。”依蝶下了结论,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小黎的伶牙俐齿是她根本招架不了的,“我才不会白痴到跟你辩论这种无聊东西。”
  “算你聪明!”映然轻笑一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喂!你家那口子还好吧?”
  “我家那口子?谁啊?”依蝶一头雾水。
  “就是你上次帮他借衣服的那个失忆男啊!如何?他恢复记忆没?那些衣服他还可以穿吧?”这两个星期她出国去参加一场服装秀,心里头老惦记着这件事,因此昨晚才踏进家门,今天就假借喝茶之名,行拷问之实。
  “哦!你说阿昊啊!”依蝶搞了半天才弄清楚小黎说的是谁,“还不是老样子,问什么都一问三不知,至于衣服,应该还可以穿吧!也没听他抱怨过。”
  阿昊?叫得这么亲热?映然愈来愈感兴趣了,“是吗?那他身材铁定不错,那些衣服可都是给模特儿走秀时用的。”反正是别人硬塞给她的,她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或许吧!”阿昊的身体的确是比一般男人来得好看,依蝶并不否认。
  “看来你们相处得还算融洽,我还一直担心他会惨遭你的凌虐,毕竟他也只有那条狗讨你欢心而已。”依蝶的性格奇特得很,不喜欢的东西她根本不会沾,看不顺眼的人,她连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现在这个男人竟能平安无事的与她共处一室,可见依蝶已然接受了他,不过她看得出来,依蝶自己本身还没意识到这点。
  “瞧你把我说得像母夜叉似的,我有那么不堪吗?”依蝶被好友的直言无讳弄得哭笑不得。
  “那可不,”映然又细细地看了依蝶一眼,然后像发现新大陆般地嚷嚷道,“依蝶,你好像变胖了哦?”难怪从好友一进门,她就觉得依蝶的样子好像有点变了,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好友的脸颊丰腴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不少。
  “有吗?”依蝶摸摸自己的脸,她一直没去注意这些,“大概是最近吃得比较多也比较好吧?”说来惭愧,她就是抗拒不了阿昊做的菜,每次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多吃一碗饭。
  “怎么?你终于觉悟,决定不再当难民了吗?”
  依蝶以前吃饭就跟小鸡啄食一样,吃了几粒米都算得出来,吃的又随便,看她骨瘦如柴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台湾闹饥荒了呢!
  “这……”依蝶考虑要不要吐实,想了半天决定坦诚以对,“因为阿昊的手艺还不错,而且那些菜都是钱,不吃完太可惜了。”
  “俗话说,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收买他的胃,原来这招用在女人身上也管用,唉!想不到咱们柳大小姐竟是被自己的口腹之欲给出卖了,这叫那些追求未果,铩羽而归的男人们情何以堪哪!”如果她是那些男人,知道依蝶的心这么简单就被收买,肯定会切腹自杀。
  “什么收买出卖的,小黎,你在说什么?”依蝶明眸中闪着亮晃晃的问号。
  “哎呀!以后你就会懂了,先不谈这个,依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映然一本正经地直视依蝶的眼睛。
  “干么?什么问题这么严重?”她被映然看得心底一片悚然。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想问那个……咦?叫什么来着?喔!阿昊,阿昊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意思?”依蝶不解。
  “就是你对他这个人的感觉啊!”对依蝶这种感情迟钝患者要多点耐心,她自我安慰,又加了注解,“比方说像帅啊、温柔啊、体贴啊之类的东西。”
  依蝶偏头想了一下,吐出一个字,“笨!”这真的是她对阿昊的感觉,她不懂映然为何要问这个。
  “笨?就只这样?”料想不到这样的答案,映然一时为之语塞,“应该还有别的吧?你再想想。”
  她又偏头认真地想了一下,“那还有呆、蠢、儍、白痴、罗唆、唠叨、鸡婆、霸道、自以为是……”她连珠炮地说。
  映然头痛了,忙挥手制止道:“够了,这些够多了,怎么没一项好的?呆、蠢、儍这些我能理解,那那个什么鸡婆霸道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常常唠唠叨叨,管东管西的,废话一大堆,什么不准喝刺激性饮料啊!不准太晚回家啊!不准太晚睡觉,不准在外面乱吃东西,这个不准,那个不准的,现在还变本加厉,连我去阳明山家教他都要跟,说什么都要管,简直跟个管家没两样。”依蝶说得心头无名火阵阵窜,她不是气他管太多了,而是气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常不知不觉中被他牵着鼻子走,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现在一一被推翻,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哇!这么惨啊!”映然嘴中说着同情,心底却在暗自盘算:听来那个失忆男满关心依蝶的嘛!
  依蝶杏眼一瞪,“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幸灾乐祸?”
  “寃枉啊!柳大人!”映然戏剧性地高举双手,呼天抢地,“我怎么敢?我只是觉得你捡到了一个宝,该好好珍惜。”
  “什么宝?你要的话给你,我免费赠送,只要留疾风给我就行了。”依蝶嗤之以鼻。
  “只怕那个宝不要我哦!况且如果我要的话,我宁愿自己到路上捡一个去。”看来失忆男赖定依蝶了,她想,“对了!不知小妹是否有这个荣幸,改天到府上拜访,参观参观你家那个宝啊?”她是真的该去看看那个男人是何方神圣,依蝶一生的幸福说不定就操纵在他的手上,她知道依蝶的心已经一步步慢慢的被攻陷了。
  “随你的便,来的时候顺便把他带走。”依蝶想都没想就回答映然,阿昊的离去对她来说是减轻负担,并不是什么损失。
  “真绝情。”映然嗤笑。
  依蝶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喝茶。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斗室又复归于沉寂。
  映然静默半晌,似痛下决心的对依蝶说,“那个日子,又要到了吧?”这是依蝶的禁忌,但基于对好友的关心,她不得不问。
  依蝶不语,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下头。
  “要不要我陪你去?”映然试探性地问道。
  “不要,我想一个人。”依蝶彻底的拒绝。
  唉唉唉!她无话可说了,毕竟这件事勉强不来,“好吧!你自己小心点。还是老话一句,有事记得找我。”
  “我知道。”应了一声,依蝶看天色已晚,准备起身离开,“我该回家了。”阿昊答应今晚要做凤梨虾球等她。
  映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没开口再说什么,送依蝶离去后,她静静收拾桌面。
  依蝶的确是说“回家”,自己没听错,家,对依蝶来说,是个“过去式”的名词,自从她母亲过世后,她就不再用这个字了,依蝶都叫她住的地方为窝,而今,她在无意识状态下用了这个字,可见得她心态的转变。
  “那男人真不可思议!”映然脸上绽开一抹灿笑,为好友的转变感到欣喜。接下来要做的,就只剩打开依蝶的心结了,唉!未来的路还长得很哪!
  实心木门前,被怒焰团团包围住的依蝶,努力收拾起砍人的欲望,等着屋内的人前来应门。
  一旁的凌昊,非常识相地肃立在她身后,以避免被烈焰灼伤,现在的依蝶是颗一碰就会爆的定时炸弹,他可没有那个勇气去当导火线。
  木门呀然而开,门缝中露出一个小小头颅,小女孩特有细嫩嗓音同时响起,驱走门外丝丝寒意,“依蝶姐姐,你来啦!”旋即扑入依蝶张开的双臂中。
  依蝶轻轻拥着怀中的小小身躯,眉眼间净是浓得化不开的笑意,“都这么大了,还那么爱撒娇!”方才的熊熊怒火随寒风散去,融入冬夜中。
  经过这段日子的训练,对依蝶面部表情转换之迅速,凌昊早已习以为常,而且他宁愿依蝶把情绪写在睑上,而不是藏在心里,摆着一张波澜不兴的冷脸,她习惯性的情绪压抑让他觉得不忍与不舍,幸好现在在他有计画的调教之下,她已稍有长进,让他比较能掌握她的情绪波动。
  凌昊静静地在一旁默不作声,不去打扰这一大一小的亲密接触,他在心中暗自庆幸警报暂时解除,对这帮他解除危机的小人儿,在心存感激外更加添了那么一点好奇心,他感觉得出来,依蝶对这小女孩除了疼爱外,还有点怜惜的成分在,不同于其他与她交好的小孩。
  似乎感觉到一道探索的视线,小女孩敏感地自依蝶怀中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看到凌昊这个陌生人后,旋即染上一层惊恐的色彩,她抓紧依蝶的衣服,直往依蝶怀里钻。
  凌昊在看到小女孩的脸之后,呆愣了一会,瞬间醒悟依蝶不让他跟来的原因了。小女孩原本该是清秀的脸庞上,有一大片明显的烧痕,直蔓延到她的脖颈,在朦胧光线的映照下,更是显得狰狞诡异,不忍卒睹,这样的伤痕,对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来说,该是多大的创痛。
  他下意识地转向依蝶,依蝶脸上写满警告与戒备,仿佛等着他的嘲弄与耻笑。
  凌昊的心被刺痛了,她怎能用这样的眼神看他?难道自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
  出乎依蝶意料之外,他弯下身来,抚了抚小女孩的头发,小女孩警戒的看着他,他伸出手,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柔柔说道,“小可爱,你好,我叫阿昊,是依蝶姐姐的朋友,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吗?”
  听到凌昊如此称呼她,小女孩的脸红了红,眼中的恐惧也去了一半,她小声耳语,“我不叫小可爱,我叫亚歆,依蝶姐姐,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吗?”她向依蝶求证,看见依蝶肯定地点头,她才卸去心头的防备,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看!我没骗你吧!你可不可以跟大哥哥做朋友?大哥哥的手举得好酸哦!”凌昊故意装得可怜兮兮的,对依蝶投来的白眼视若无睹。
  亚歆看看他,再看看依蝶,点了点头,“你是依蝶姐姐的朋友,那你一定不是坏人,好!我跟你做朋友。”凌昊的诚意打动了她,她伸出手,抓着他的大手晃了晃,两人笑得好不开心,倒把依蝶给冷落了。
  “亚歆,怎么还不请依蝶姐姐进来?在外面那么久,当心冻坏身子。”随着一阵轻柔话语,门内走出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看到蹲在门口的三人,脚步倏地怔住,她眨眨一双美眸,不解地望向柳依蝶,“柳小姐,这位是?”
  “他是依蝶姐姐的男朋友!”亚歆把刚才凌昊跟她讲的话,自动的多加了一个字。
  “是吗?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美妇人兴致盎然的看向依蝶,她记得依蝶非常不喜欢与人打交道的,怎么会莫名其妙蹦出来这么一号人物?“好俊的男朋友!”嗯!这男人的确有那个条件。
  对小女孩的回答,依蝶默然不语,凌昊知道她是懒得解释,免得愈描愈黑,不过从她皱得死紧的眉头,不悦之情显露无遗,这笔帐看来回去之后有得算了。
  “他们是最近才认识的,对不对?依蝶姐姐?阿昊哥哥?”亚歆又自动自发地替他们回答,适时化解了莫名沉默所引起的尴尬。
  凌昊笑而不答,只是捏了捏亚歆红扑扑的脸颊。
  两人的沉默让美妇人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探人隐私,她得体地笑了笑,“原来如此,我看我们快进屋去,再站下去,就要变成冰棒了。”她转身引领众人进门,歆亩则是一手牵一个,蹦蹦跳跳地跟着进到屋内。
  “亚歆很少跟陌生人这么亲近的,你是继柳小姐之后的第二个。”
  美轮美奂、气派十足的起居室内,凌昊接过佣仆送上的茶水,听着亚歆的妈妈朱婉柔起了话头,依蝶和亚歆刚刚上楼。
  凌昊扬眉,不置一辞。
  “亚歆原来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但是两年前一场意外的大火毁了她。”朱婉柔娓娓说道。
  凌昊是不发一语,他没有探人隐私的习惯,但亚歆的母亲要说,他也不好加以阻止。
  “命虽然是保下来了,但脸上及身上却留下了难以抹灭的伤痕,也残酷地夺走了她的笑靥,从此之后,她变得阴郁自闭,令人难以亲近,对陌生人更是带着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她不敢出门,不愿面对人群,把自己深锁在这个大院中。”那段难熬的日子是朱婉柔心中永远的伤痛。
  凌昊嘴角微微抽动,他怎么听都觉得亚歆像是依蝶的翻版,怪不得依蝶对她与其他的孩子不同,只是,亚歆的伤痛有人抚慰,依蝶的呢?
  “唉!说来说去都是我们做父母的错,只顾事业,疏忽了对小孩的照顾,以为有佣人在,应该一切都不成问题,却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朱婉柔轻喟,所以她才决定放下如日中天的事业,专心在家照顾孩子。“父母的错报应在孩子身上是我们所不愿看到的,对亚歆的病情我们也无能为力,幸好柳小姐适时出现,伸出了援手,亚歆才稍稍回复开朗的本性。”冲着这一点,依蝶是他们张家生生世世感激在心的大恩人。
  “你们怎么找到依蝶的?”依照依蝶的个性,凌昊不太相信她会自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是我们家亚歆自己找到柳小姐的,怎么?柳小姐没跟你提过?”朱婉柔嫣然一笑,这男人跟依蝶一样少话,似乎只有提到依蝶才引得起他的兴趣。
  凌昊摇头,这次依蝶会让他跟,实在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才铁青着一张脸勉强答应的,虽然明知引起她的不悦,可为了她的安全,他可是豁出去了,还特地调班配合她的时间,他想都没想过依蝶家教的对象,会是这么的特殊。
  “其实正确的说,或许是柳小姐找到亚歆的吧?”朱婉柔亲切地为凌昊解答的疑惑。“一年前的圣诞夜,亚歆不知怎么的,趁着大人都在忙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发现她不见后,全部的人都吓坏了,那天正好又是凄风苦风的恶劣天气,在那样寒冷的黑夜里,即使出动了大批人马搜山,还是遍寻不着,当时我实在无法想像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能跑到哪去?会遇到什么事?就在大家放弃希望准备打电话报警时,亚歆回来了,她依偎在一个女孩怀中,两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但是亚歆在她怀中睡得好安稳,唇边还带着浅浅的梨涡,看着她们,每个人都吓傻了。”现在回想起来,朱婉柔觉得那简直就是一个神迹。
  “依蝶?”凌昊低喃,那样的时间、那样的气候,依蝶来这山上做什么?又是一个难解的谜。
  “是的,当时我的直觉反应是,亚歆的守护天使出现了!她一定有办法改变亚歆,所以我拼命恳求她,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亚歆,禁不起我再三的苦苦哀求,她才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但是开了一个条件。”
  “条件?”依蝶会开什么条件?钱吗?凌昊直觉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她不收钱,拒绝了我要给她的酬劳。”
  “哦?”猜是猜对了!答案却与他想的完全相反,依蝶嗜钱如命,节俭成性,不收钱实在是不符合她的作风。
  “她说陪亚歆是她自愿的,她不希望和亚歆的相处是建立在金钱上,且她自己有一份翻译的工作,生活还过得去,不需要我的钱。”
  “嗯?”朱婉柔的话再次印证柳依蝶果然是个奇特的女子。
  “但是我还是偷偷为她存一笔留学基金,将来她一定用得上。”她听亚歆提过依蝶的志愿,这是她应得的,也是张家欠她的。
  “亚歆没有说过她是怎么碰到依蝶的?”这其中必大有隐情,影忍的资料上没提到这一点,而依蝶也不可能跟他说,他只好从这里探问。
  “没有,她说那是她和依蝶姐姐的小秘密,我也就不再过问。”
  “是吗?”凌昊低头思索,恍然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成了动物园人人观赏的珍禽异兽,起居室门口有十几双眼盯着他,他眉峰微蹙。
  察觉到凌昊的不耐,朱婉柔忙解释道,“抱歉,这些下人真是没大没小,不过我很能体会他们的心情,他们大概是想看看柳小姐的男朋友长什么模样,才会有这些举动,请你别见怪。”连她都很好奇了,何况是这些闲来无事,靠八卦饶舌维生的下人们。
  “哼!”凌昊唇角出现一抹嘲弄。
  “柳小姐对人一向生疏淡漠,下人们对她有情人一事早就揣测很久了。你的出现相信一定又为他们增添不少茶余饭后的话题。”她话语稍顿,试探的问:“我可以请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女人如果不三姑六婆就不叫女人了,连这种贵妇人亦不能免俗,比起来,依蝶可称得上是一朵奇葩,“这说来话长。”凌昊轻描淡写,不失礼数地带过问题。
  朱婉柔自知失礼,也不便再问,轻巧的足音适时在楼梯间响起,引得两人抬头。柳依蝶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地望着凌昊,“亚歆要找你,上来吧!”
  凌昊眼神不觉放柔,他应声而起,经过朱婉柔身边时,她轻声说了一句:“依蝶是个好女孩,希望你好好珍惜她。”
  “我知道!”凌昊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男人非池中之物!看着凌昊随着依蝶进入亚歆的房间,朱婉柔在心中评断道。浑然天成的气势与威仪,该是个天生的领袖人才,他会给依蝶幸福吧?
  而在亚歆的房间里,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的身影让依蝶觉得,她,是否该对阿昊重新做番评估了?
  “依蝶姐姐,别发呆啊!来跟我们一起玩!”亚歆兴匆匆地跑过来,催促依蝶加入他们的游戏。
  依蝶唇角不自觉逸出笑容。让阿昊跟来,或许并不如想像中那么糟糕,不是吗?
  第六章
  清脆响亮的门铃声,不识好歹地敲破清晨的宁静,回荡在室内,透进每个角落。
  凌昊身着围裙,手拿锅铲,施施然从厨房走出,心中奇怪道,这么早,会是谁?依蝶忘记带钥匙了吗?她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反常得很,跟平常非赖床到上课前半小时才起来的习性大不相同。原本有点担心的他,转念一想,大概是期中考将至,她早起到附近公园念书去了,昨晚她也是折腾到大半夜,才在他三催四请下上床睡觉的。这样一想,他也就非常安心地先做早餐,等着依蝶回来。
  门外的人该是依蝶,可是守在门口的疾风露出警戒的神情,让他不禁怀疑起来,会是谁在清晨六点半来找依蝶?还是——来找他的?想到这,他全身细胞迅速进入备战状态。
  凌昊小心翼翼地拉开门,一边严防来人偷袭,一边伺机准备出手,但出乎他意料之外,门外站的既不是依蝶,更不是赤炼盟或鹰帮的人,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浑身上下带着吉普赛气息的女人。
  看到开门的凌昊,门外的女人一双明眸眨也不眨,嘴角勾起习惯性的弧度,“哎呀呀!这依蝶也真是的,瞧她把一个帅男人折磨成什么样了。”慵懒闲适的嗓音,轻轻柔柔的与四周空气融为一体。
  凌昊知道她是谁,“黎映然。”
  稍纵即逝的诧异从她脸上扫过,“聪明的小孩。”映然称许道,朱唇的弧度扩大,这男人,反应快得惊人。“看来依蝶跟你提过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凌昊侧身让地进屋,心中想的是,她这时来找依蝶做什么?顺手关上门转身,就看到映然伸出于,弯身欲摸疾风的头,他连忙出声警告,“小心!它会咬人。”
  映然充耳不闻,手缩都不缩,依旧往疾风的头上拍了拍,“好狗狗,你叫疾风吧?真是条乖狗。”
  疾风在她的抚触之下,不但没龇牙咧嘴,扑身攻击,反而还眯起双眼,驯然低狺,那模样简直就跟依蝶抚摸它时没两样。
  又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凌昊在震惊之余,脑中猛然蹦上依蝶对好友的评述——我怪,小黎更怪,小黎的怪已经高超到让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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