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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的秘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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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工作时候的态度,”我告诉她,“我自己一再练习,用来增加客户信心的。”

“但是,这没有增加我的信心呀,”她说,“对女性客户也许这一套用不通。对女性客户要,有一点点……”

“我吓怕你了?”我问。

“不是怕你。只是我好像在暗中摸索。你好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我是知道。”我告诉她。把公司车门打开:“请。”

我把小箱子向后一摔。玛莲坐到前座右侧的位置。我绕过车子到左侧驾驶座,发动引擎。

“我们去哪里?”她问。

“第一,”我说,“我们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你的地方。你再也不会听到任何你不要听的电话。”

“希望能相信你办得到。”

“好,”我说,“就拿这一点来做个试验。你以为我过于自信。假如你再接到一次这种电话,就算我是大乌龟。”

“你要真能让我脱离这种苦难,真能让我安心睡一个晚上不要安眠药片,那就太好了。现在我每次睡觉都做恶梦,醒来总是一身冷汗,瞪了眼看电话,等它响。”

“忘了吧,”我告诉她,“现在开始,你身边都是朋友。”

“但愿真如你所说的。我总是觉得孤独无助,缺少真的朋友。”

“你怎么会想到到宝兰的地方来的?”我问。

“这是我惟一能来的地方呀。”

“你认识她很久了?”

“是她的主意,我才离开盐湖城我本来的工作的。她对我现在的职位非常清楚。好像宝兰是太平洋职业人事服务处一个主管的好朋友。这家公司又介绍所有雇员给我现在服务的公司。她知道了有一个好缺等着找人……真正的好缺。而且她知道我的资历,能力,绝对通得过测试的。”

“所以,你辞掉了盐湖城的职位,到洛城来,主要是受了……”

“不是,不是,”她说,“我本来有两个礼拜的休假,我乘飞机来这里找宝兰。宝兰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

“我知道,”我说,“艾克逊。”

“不是,不是艾克逊先生,这件事和他无关,她的朋友是韩多娜,她主管所有人员测试。”

“艾先生查看了我的背景和资料。然后把我交给韩多娜。她测试我速记、打字、信件处理、速度、正确性等等。”

“你通过了。”

“当然,”她说,“我真的很能干。唐诺,我们去哪里?”

“我们现在只是开一段时间车,”我说,“先确定绝对没有人在跟踪我们。我在找一个正要改变的交通信号,这样……你看!这是机会。”

前面的交通信号灯转成黄色,我把车一下开过去看到它变为红色。

“向后看,”我说,“看看有没有车跟我们过来?”

“没有,你是最后通过的一个,”她说,“所有车都停下来了。唐诺,这实在也算闯红灯的。”

“闯黄灯。”我说。

“我知道,但是黄灯也该停车的。”

“我也知道,但这正是我要的。坐稳了。”我说。

我把车转入支路,又立即左转,转过来就加油。我说:“继续讲,告诉我你是怎样到葛宝兰住的地方去的。”

“我今天早上一早打电话给她,要她9点钟开车在我公寓门口等,不见不散。我不敢乘计程车,因为他们一定会追踪计程车……唐诺,你想这些是什么人?都是想干什么?为什么找上我?我能给他们什么?”

“我不知道。”我告诉她:“这是我们一定要查出来的。等我们有了答案。我们就要开始大反击。”

“我希望,”她恨恨地说,“你能安排把这个人好好揍一顿。”

“等一下,”我说,“不要说气话。有时这样说不但不好,而且有坏处。你慢慢来,由我来处理,你坐着看好了。”

“唐诺,我们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一定要躲起来,我,我不敢一个人……”

“你躲在柯白莎的公寓好吗?”

“老天,不好。她叫我难过。她……管三管四的。”

我说:“我有一个秘书,她一个人有一个公寓。我想她会让你住她那里。”

“和一个陌生人住在一起,会不方便的。”

“有其他朋友吗?”我问。

“没有。”

“一个都没有?”

“没有。”

我说:“我们先到我秘书的公寓再说。你们两位谈谈就熟了。”

“但是没有人付你钱做事。”她指出道。

“我会叫人付钱的。再说,丘先生付过定金,我现在还在为定金工作。”

“唐诺,我知道你在玩花样。”

“我是在玩花样,”我告诉她,“我的目的是找到什么人在欺负你。而后好好反击他一下。”

“为什么呢?”

我说:“我最恨被别人欺骗。我最恨别人到我面前来玩花样。你看,对你这件案子我们办得不太好。我们是来做你保镖的。你仍旧收到限时专送,仍旧有电话来。把你吓得非要逃走不可,吓得差点神经病发作,我们没有面子,我不喜欢。”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找到我在宝兰这里的。”

“我是个侦探。”我说:“不论你到哪里去,我还是会找到你的。”

“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办到了,是吗?”

“这是我不了解的地方。”

我说:“好了,我们决定去我秘书的公寓。到了那边我们有时间可以聊天,不必担心前面的路况。”

“但是,这也是别人会想到的一个地方吗?”

“绝对不会。”我说。

“为什么?”她问。

“有好几个理由。”我说:“幕后在操纵的人,认为这件案子里,我们的关系已经中断了。他们认为既然私家侦探已经被……我要说,他们认为柯赖二氏已经在这件案子中扫地出门了。他们一追踪到宝兰这里,就失去线索了。”

“我……我真希望你告诉我,凭什么你可能找得到我。”

我说:“这样说好了。你离开宝兰的时候,你准备做什么?你叫了一辆计程车。你应该知道,计程车最容易追踪了。”

“那没有错,”她说,“但是我本来要去机场的。我在那里混一圈,要找另外一辆计程车去火车站,在那边再混一阵子,再乘辆别的计程车,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再……”

“再怎么样?”我问。

“再,”她说,“再怎么样连我自己都不能决定。船到桥头再说吧。”

“有没有离开洛杉矶的打算?”

她说:“我的朋友都在盐湖城。也有点政治力量。他们会保护我。”

“你是打算去盐湖城?”

“是的。”

“乘飞机?”

“不会。我会租一辆车,开到拉斯维加斯。把车在那边还掉,乘飞机去盐湖城。”

我说:“租车子不用驾照行吗?这是追踪的人第一个要看的东西。所有租车的公司都会去调查的。”

“我没考虑这一点。”她说。

“你没有想到的还多着呢。”我告诉她:“现在你好好坐着休息休息。让我好好来开车,我要确定没有人跟踪我们。”

我故意东转西弯,使她相信我在避免万一有人跟踪。最后在卜爱茜公寓附近,找了一个停车位置,把车停妥,将车熄火。但没有下车的意思。

“要我在这里待多久?”她问。

“等你告诉我真相。”我告诉她。

“真相?”她说,“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

“没有,你没有告诉我真相。”

“唐诺,我都告诉你了。我发誓都告诉你了。”

我说:“你没有把今天早上宝兰打电话给你的事,告诉我。”

她看着我,要说些什么,然后嘴巴张开,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说呀,”我说,“告诉我,有多少人在这里知道你新换的电话号码?”

她又张了下嘴,改变意见。然后说:“没有别人。但是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了。”

“但是我……我把这段录音洗掉了……唐诺,有人窃听我电话?”

我说:“当然不可能,像这种情况绝对不会有人能窃听你的电话。”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这样说好了。我用推理的方法知道的。你告诉我你打电话给宝兰,说叫她九点钟开车在你公寓门口接你,不见不散。但是你并没有打电话给宝兰,因为白莎和你在一起。所以一定是宝兰打电话给你的。那就是白莎知道有人打进来的那一次,你洗掉录音带的那一次,白莎跑进洗手室的那一次。”

她用大眼睛看着我。

“昨晚上你用加过药的巧克力给白莎喝下后,自己到哪里去了?”我问。

她用受惊的眼神张大了眼看着我道:“唐诺,你在说什么呀?”

“尽管装,”我说,“你不过浪费时间而已。”

“你怎么会想到我到什么地方去了?”

“明显到极点了。”

“唐诺,我可以信任你吗?”

“什么意思?”

“能不能相信到我告诉你的事绝不泄漏出去。”

“你要相信我,我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以你的利益为先。只要我还过得去,我要好好保护你。你是我的客户。丘先生付了钱,要我们保护你,不是保护他。我要对你忠心……只要自己还可以。你应该相信我。事情也一定是如此的。”

“你有没有看到下午版的报纸。唐诺?”她问。

“这有什么关系?”我问。

“报上有一件新闻,有关一个女人被人谋杀。一个别人称她夫人,一个拉皮条的老鸨。”

“谈珍妮?”我问。

“是的,那么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说:“你和她有什么关连呢?”

“我,我曾出过两次约会的差。”

“经过这夫人安排的?”

“是的。”

“什么样的约会?”

“钱倒是不算少的,每次拿50元和计程车钱。因为自此之后谈夫人没有再给我安排过约会。”

“他们期望要你做什么?”

“要那么仔细告诉你吗?”

“其中有一次约会是丘先生?”

“不是,丘先生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也一点没想到过。假如他知道了,他……他会离我远远的。会当我是个热洋芋一样快快脱手。”

我快快的想了一下。

“你是从盐湖城来的?”

“是的。”

“这里还是有朋友的?”

“只有一个。”

“谁?”

“葛宝兰。”

“那么,你怎么会搭上谈夫人这条线的?”

“经由盐湖城一个小姐,她……反正我写信告诉她,来这里后多寂寞。她来信告诉我可以去看看谈珍妮夫人。”

“你就去了?”

“是的。”

“把什么人推荐你去也说了?”

“她和我谈话,问我很多问题,问我有没有丈夫,男朋友,都是身家调查。”

“给了你两次约会?”

“是的。”

“两次是同一个男人?”

“不是。”

“什么样人?”

“第一次约会那个人,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再和他出去。”

“第二个呢?”

“比较好一点,但是……他笑我,说我是老派的人。我想,他不会再约我出去。”

“所以,”我打一个高空:“昨晚上你一定要去和谈夫人摊牌,为什么?”

“为了……喔,唐诺。”

“说呀,要说就说个明白。”我说。

她说:“因为有一点线索,使我突然想到,谈夫人也许是这些电话的幕后主使人。”

“什么线索?”

“因为我突然想起信封上的字……铅字凑起来,图章一样印上去。我想起谈夫人有一套这种活动印章,我第一晚去的时候,她用夹子在夹铅字,装进一个字盘去。”

“我昨天下午很晚才想起这件事。我本来想告诉你,又怕你跑去看谈夫人,于是你会知道这种约会的制度。你会知道我也做过他们的约会女郎。假如丘先生也知道了这件事,就职位拜拜,每样东西拜拜了。”

“你于是自己怎么做呢?”我问。

她说:“我决心自己一个人去看谈夫人。”

“你去了?”

“是的。”

“你给白莎的巧克力下药了?”

“我不喜欢你说下药了。我……我看白莎很累了,我要她好好睡上一个晚上。我有些安眠药我知道绝对没有问题的……唐诺,我是下了两颗在她巧克力里。”

“等她睡着了?”

“是的。”

“你用你自己的车子?”

“我的车子我无法取到。我下楼之后,叫计程车去的。”

“你叫了计程车,直接去她家?”

“是的。”

“是什么时候?”

“老天,我不知道,大概……是柯太太睡下去,睡着了,开始打鼾之后……我想,是10点半,11点左右……我没有特别注意时间。”

“好!你去那里,和谈夫人说话了,你是怎样回来的呢?有没有叫计程车在外面等呢?还是……”

“没有,没有。我没有和她说话。”

“你没有?”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屋子的前面在我到达的时候已完全没有亮光了。屋子后面还有光,所以我绕到侧面去。到侧面我知道光是从卧室出来的。我能听到谈夫人在和什么人谈话。说得很快,说得很当真。我想我最好等一下……但是我有点好奇,又想知道什么人在她卧室里。然后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在说什么吗?”

“没有,只是低低的男人声音,我绝对知道是男人。”

“是吵架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吵架。但……她说话很诚恳,好像要解释什么似的。也或许是想说动男的去做什么事。你要知道谈夫人跟每一个人说过,她的门前不喜欢别的人来停车,她说停车多了会吵闹邻居,而且活动太多会引人注目。所以我叫计程车到下一个街角,在那边等候。

“我一直等,希望那男人走,但他没有走。从谈夫人的语气,我听得出她在表示什么事她已经安排好了,没问题。想想我要在她这样情绪下和她谈判,心里真不是味道。我想我对这种事本来就不是在行的。”

“我站在那里想,今后我应该去南美洲或什么地方,把一切烦恼都抛掉。也就是这时候我想到要请丘先生资助我逃亡经费。”

“所以你回到计程车去,回家了?”

“唐诺,计程车走掉了。我想他等太久了。不管怎样,我出来时他已不在我请他等的地方了。我走了10条街,才有巴士站。我是乘巴士回家的。”

“你留下了一条一里多长的尾巴。”

“什么意思?”

我说:“计程车司机看到报,会想起那个地址,他会去报警的。”

她苍白地看看我,怕怕地:“唐诺,他不会这样的,他人不错。”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说:“这是件大案子,谁都会注意到的。再说警察绝不是笨人。少自己安慰了。我现在在想的是时间因素。”

“为什么?”

“目前我还不必和你讨论。不过我要知道你到那里的准确时间,我会自己去找出来的。”

“以警察立场看来,他们一定正在找你,你也热得像个火炉上的盖子,你不可以用假名字,因为假名字是逃避的证据,在加州逃避又是有罪的证据。”

“有什么罪?”她问,“我什么错事都没做过。谈夫人也是因为我什么错事也不肯做,才不再要我。”

我说:“谋杀罪。”

“谋杀罪!”她大叫道。

我点点头。

“唐诺,他们不能这样。”

“他们能这样,也会这样,”我说,“现在,你告诉我,第一个这种电话是什么时候来的。第一个叫你离开的限时专送,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我永远不会忘记是哪一天。这是5号。我接到第一封限时专送,里面由剪下来的报纸贴成威胁语气。15分钟后第一个电话就来了。”

“什么时候?”

“是在下午。我才工作完毕回家。我已冲过凉,正准备煮点东西吃晚饭。我穿得很随便,因为我想到还要洗碗,我不愿把衣服弄脏了。”

“这都是在5号?”

“是的。”

“4号的时候你有次约会外出?”

“你是指谈太太安排的约会?”

“是的。”

“没有,我那时距她给安排的约会至少已经有10天到两个星期了。我一共只有两次她安排的约会,唐诺。”

“两次距离多远?”

“我看看……第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第二次是在同一礼拜的星期五。”

“谈夫人给你详细指示,应该做些什么?”

“是的,有印好的指示,有印好的规定。我也听她警告过我,假如我违反规定,就有麻烦,而且不再安排约会。”

“但是你没有违反规定。”

“没有,我完全照规定行事。”

“好,”我说,“你说神秘的电话是5号开始的。你再想一想,4号你做什么了?”

“4号,为什么?大概没什么新鲜的。”

“3号呢?”我问。

她把眉头蹙在一起:“唐诺,我实在没有办法让脑袋像这样开开关关……3号,3号,3号也没新鲜的。”

“没有新鲜的话,是做些什么呢?”我问。

“早餐,葡萄柚汁、土司、咖啡……当然是起床和淋浴在前。上办公室,10点钟休息一刻钟。中午午餐休息一小时。”

“午餐你吃什么?”

“午餐我一直吃得很好。但是我喜欢一面吃饭,一面填字游戏。我对填字游戏最入迷了。”

“所以你中午的时候,一小时都用在吃饭和填字游戏上?”

“是的。”

“3号也是如此?”

“是的。”

“4号?”

“是的,应该是的,不过我记得不太清楚。”

“晚上呢?”

“两天中有一天晚上我去看电影了。我自己请自己喝点鸡尾酒,一餐晚饭,然后去看了场电影。”

“你一个去喝鸡尾酒,吃晚饭?”

“是的,他们不让我一个人进鸡尾酒吧廊,一开始我有点困难。后来因为我去过那里好多次,不少人认得我。我告诉他们我约好的男朋友在这里见面,我来早了。才解决困难。”

“你骗了他们?”

“我是骗了他们,但是我不愿先到餐厅去,坐在餐桌上叫鸡尾酒吧廊的女侍给我送酒来,那样又要加服务费,又要付双份小费。”

“在鸡尾酒吧廊里,见到什么认识的人吗?”

“我……”她突然停了下来。

“说呀。”我说。

“是的,我见到了几个以前见过的女郎。”

“朋友?”

“见过的人……她们经过谈夫人介绍约会。我想是她的小姐。”

在这个时候,卜爱茜开车过来,开始找停车位置。

我把车门打开。

“来吧,”我对玛莲说,“爱茜回来了,我给你们介绍。”

11

卜爱茜根本想不到有人等她,所以在我按几下喇叭之前没有见到我们。然后她的脸色亮了起来。

她把车开向这边路旁。

我帮助玛莲离开汽车。

“唐诺,怎么回事?”卜爱茜问道。两眼好奇地看着玛莲。

“有一件事,我要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任何事。”她说。

我为她们两个互相介绍。

“稽玛莲?”爱茜深思地说:“老天,我在办公室里听到还是看到过你的名字?我是赖唐诺的私人秘书,你知道。”

“这稽小姐是我们保的镖。”我提醒她。

“噢。”爱茜说。

“我要和她谈一谈。我要有个证人在场。我要从谈话中找出一点她虽然知道,但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你要帮我的忙。”

“现在?”她问:“吃饭之前?假如你不太饿,我当然可以给你们弄点吃的。只是我肉不多。最多给你们弄点炒蛋、香肠什么的。”

“我们先说话,后吃饭。”我说:“我们出去吃饭。”

“不要,不要,”玛莲说,“我只要留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就可以。我不再要这些怕人的电话,我……”

我知道爱茜喜欢好的食物,所以我说:“好,我们先谈一下,之后我们出去买一些厚的腰肉牛排。我们自己在公寓里自己烤。也可以顺便烤几只大洋芋。烤熟了拿出来切开,加上白脱、忌司,再放进去烤。统统我请客,另外再买一罐洋葱圈来炸。法国面包,和一瓶葡萄酒。怎么样?”

“听起来,”爱茜说,“美极了。”

“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好胃口,”玛莲说,“但是,这些听起来……的确很开胃。”

我们一起来到爱茜的公寓。

爱茜说:“你们原谅我一下,我先要把一整天办公室得来的衰气洗洗掉,马上来陪你们。”

玛莲问我:“唐诺,我今天晚上要住哪里呢?”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说。

“你什么意思,说要找出我知道的事情,但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知道什么。”

“正是如此,”我说,“我想在4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忘记了,这是重要的。”

她的眼睛在我直视下,突然胆怯起来。

“你想起来了,是吗?”我问。

“没有。”她说。

我说:“坐下来,不要客气。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卜爱茜自洗手间出来,轻松、清爽得像朵鲜花。她仔细地看着玛莲,用的是女人看女人的方法——像是在从头到脚的清点存货。

我说:“由我来开始,我要你们两位了解,我们的侦探社接受了定金,要我们保护这位玛莲小姐,使她不受任何外来的骚扰。玛莲失去了耐心,因为她觉得我们的保护,及不上她所想像的,所以她把雇用我们的丘先生请来,把我们解雇了。”

“不知因为什么,我感觉到玛莲是在逃避一件事情。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逃避什么。我的意思是她自己也只有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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