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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的秘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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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我干了什么。除了开计程车,我能干什么?有个女人叫我车子,去一个地方,据说里面发生了谋杀案。另外一个女人被杀死了。他们要我去指认。”
“认出来了吗?”我问。
“当然。”
“一排人都差不多的,让你指认?”
“噢,老花样。”他说:“一排人是没错,但是他们在我从一排人当中选出她来之前,先想办法让我见到她。他们老公事了,对这种事聪明得很。他们假装不小心在问话的时候,你正好走过,几乎你已经知道了你要选什么人出来,之后就把一排人五、六个排出来,叫你来指认。”
“你真内行,好像以前也做过相同的事。”
“半打。”他说:“噢,也许没那么多次。我们值夜班的计程车司机比白班有变化得多。我被请去过好几次,要指认抢计程车的歹徒。有一次我去指认一个家伙,曾经把一支枪指着我的背,叫我猛加油,他要脱逃,但是我这辆老爷车怎能和警车比快。”
“今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你看定是没错吧?”我问。
“噢,当然。”他说:“老实说,排起队来指认是多此一举。她指名道姓叫我去接她的。”
“怎么会?”
“噢。”他说:“我们计程车司机都认识几个在外面玩的女孩子。她们也要认识几个可靠的司机。你名誉很好,小姐们都知道,也互相交换情报。这个女郎打电话,指定问贺汉民在不在附近,是不是正有空可以送她去……就这样,她得到安全,也多给我小费。”
“你以前开车送过她?”
“当然,”他说,“我送她去过同一个地址。我……怎么啦,又什么事?”
一辆警车自后面超前,红灯在我们车子左边闪动。贺汉民把车子移向路边。
驾驶警车的就把车在我们车旁当街一停。后座出来的是宓善楼警官。
“好呀,好呀。”他说:“小不点又亲自出马。想玩点小聪明是吗?你要知道,我就料到你会到这里来捣乱,果然不出我所料。”
“给我滚出来!”善楼说。
“什么意思?”我说:“我乘我的计程……”
“出来!”
“你少来。”我告诉他:“我……”
善楼一下把门打开,抓住我的衣领,猛力把我拉出车座,差点把我衣服撕烂。
“汉民,车表上多少钱?”
“目前是1元1角。”
“来回的话,应该是2元2角,”善楼说,“3角小费,合起来2元5角。小不点,付这个人2元5角。”
“善楼,”我说,“你没有权……”
善楼张开大手一下拍在我头上。
“给他2元5角!”他命令着。
我数了2元5角,交给计程车司机。
“走吧,”善楼对贺说,“看清楚,以后不要和这种人讲话……他有毒。”
善楼等计程车开走。仔细看看我说道:“我应该好好揍你一顿。你就是不肯不管别人的闲事。”
善楼前后左右地在看空荡无人的大街。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一定要说点什么,以免被修理。
我说:“只要你肯听我告诉你我知道些什么,你就能对这件谋杀案顺利侦破。”
“听什么?”
“听我的意见。”
善楼犹豫了一、二秒钟,说道:“好,小不点,你说奇%^书*(网!&*收集整理吧。最好说点好听的。否则,我会教你妨害警察公务会有什么坏处。”
我说:“白莎和我被请来做稽玛莲的保镖。稽玛莲是我们的客户。请我们的人只是付钱而已。”
“这我知道。”
“白莎被下了药。”
“老天,小不点。能不能请你说些新东西。不要把这些我已经知道的拿来炒冷饭。”
我说:“出钞票的老板名字叫丘家伟,是钼钢研究开发公司执行长,也是玛莲的老板。”
“这,我也知道,也知道。”他说。
“好,给你一点你不知道的。丘家伟是打这些恐吓电话,寄这些限时专送的人。”
“当然就是他,”善楼说,“一定是他。他出的主意,这样这女人可以有一个不在场证明。我知道,但没法证明。”
“有我,你就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法?”
我说:“昨天,他离开了稽玛莲公寓之后,我在跟踪他。他去过二次电话亭打电话。我的表是对好标准时间的。电话上有时间录音,我把时间记在小册子里。两个是完全一样的。”
“你看不到丘家伟打的是什么电话号码?”
“看不到。但是我并不需要,两次电话时间都完全符合。我都记下时间来了。白莎也在电话挂上后,立即打电话报时台录下标准时间。”
“你在跟踪丘家伟?”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想到这可能是一个设计好的阴谋工作。他假装的样子,他改变电话号码,但是电话仍旧照来,丘家伟当然知道他的新号码。”
“不算新闻,”善楼说,“她和丘家伟是合作工作的。我们还没有时间好好问她。相信只要三下两下,她就会招出来丘家伟如何和她共同设计合作这件命案。她根本不在乎这些恐吓电话,也不在乎什么恐吓信。这些只是做作。用这个理由她可以请个保镖,也就是说出钱请个不在场的证人。”
“这一点我和你想法不同,”我说,“我……”
“我这样想就可以了,”善楼不让我说下去,“等一下,你说你在跟踪这家伙……丘家伟?”
“没错。”
“而后你闯上了罗德大道上我们的警车。”
“他们盯住我的。”
“那么,你所跟踪的人是丘家伟罗?”善楼说:“丘家伟的车子是我们警察看到在前面的第一辆车子。他是开路去看看那一带是否安全的。他是去望风的。”
“我不能确定。我追丢了我在追……”
“少来,少来这一套。”善楼说:“你是在跟这辆车,你是老手,跟不掉的。算了,小不点,你乱扯为的是怕修理。到目前为止,对我有用的你啥也没有讲。不过,假如你记下来的时间,和电话录音确是吻合的话,对我会有点帮助。来,进来。”
“要去哪里?”我问。
“猜猜看。”
“丘家伟?”
善楼笑笑。
他把车门打开,用力把我一推。又把我挤过去,自己坐我边上。一下把门关上,对司机说:“走。”
13
善楼在警车里用无线电和总局通话。经过总机查出了丘家伟的地址。
他的住家在市区最高级的住宅区。他的房子也是设计好的现代生活享受的最高档次。有很多可以开启的大玻璃窗。每一寸地方都可以利用,而且十分方便。
房子里还亮着灯。
善楼说:“来吧,小不点。这次看你的。要是我灰头土脸出来,你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我们走上阶梯,按门铃。
来开门的女人30出头,非常非常漂亮。她有大眼睛,酒涡,厚唇,长睫毛和美丽的嘴巴外型。
她穿着家居的衣服,黑丝绒的斗牛土长裤衬托出她的曲线。金色闪闪的宽大上衣,系个腰带。金色高跟拖鞋。长而华丽的耳环,头一动就荡在她脸颊上。
“什么事?”她问。把门全部打开,自己站在门口,做好姿势,非常自信。
善楼说:“是警察,夫人。我们要和丘家伟谈谈,他住这里吗?”
“是的。”
“他在家吗?”
“是的。”
“你是丘太太?”
她笑了,酒涡更深。
“是的。”
“让我先告诉你一件事,”善楼把雪茄自口中用两只手指夹住,指向丘太太以加重他的语气,“这样晚了,要是有人按铃,下次不要把门开得这样大,自己又站得那样突出。应该有一个门链,先把门链锁上,把门开一条缝,问清楚,看清楚是什么人再开门。要是有人说车子在附近抛锚了,要借打电话,就问他是什么电话号码,你来替他代打。你打电话的时候,要把他关在门外。”
丘太太笑着说:“你说得对,我想我不应该那么……大胆,不妥当,不应该那么没有警觉,对吗。进来吧。你说你是警察?便衣警察?”
“这是我的证件,”善楼从口袋拿出他的皮夹,“宓善楼警官。这个伴是赖唐诺,一个私家侦探。”
“这里请。”她说。
她带我们经过一个玄关,来到一个专门设计令人舒服的客厅。有大的电视,音响,舒服的沙发。一张牌桌,上面有二付扑克牌。
丘家伟在看电视,显然他没听到我们进来。
“亲爱的,”丘太太说,“有两个人来看你。”
丘家伟出乎意外地把头转回来,看到我,有不祥预感地把眉头蹙起,一下站起来说:“赖,搞什么鬼?”
善楼一步向前,拿出他有警徽的皮夹。
“警察,”他说,“我是宓善楼警官,我要和你谈谈。”
“要谈就谈吧,”丘激动地说,“什么事等不到明天?”
“是等不到。”
“好吧,什么事?”
善楼有意地看看丘太太,咳嗽了一声。
“尽管讲,”丘说,“我对太太没有秘密。”
“这是一件私人的事,”善楼说,“我们认为也许……”
“不必这样想,”丘家伟说,“越早讲完越好。我正在看一个很好的电视节目。据我看,不论你在办什么案子,我都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忙的地方。”
“好,我告诉过你这是比较私人方面的谈话。你一定要嘴硬,在夫人前面说没有关系,我要真说了你别后悔。”
丘家伟说:“我叫你说,你但说无妨。”
“好,你请这位赖唐诺先生和柯白莎太太,去保护你办公室的一位稽玛莲小姐,是吗?”
“有什么不对?”
“你告诉他们,你要保护她,请他们做保镖。”
“是的。”
丘太太笑笑,给善楼一个大酒涡。“这些我全知道,警官。”她说。
善楼看起来相当意外。
“好,”善楼说,“我继续来说。这个女孩收到恐吓信和恐吓电话。”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丘说,“你知,我知,何必浪费时间。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说明白了可以早点走。”
“你告诉柯太太和这位赖唐诺,你要自己付他们钱。”
“自然,没错,”丘说,“我早晚会叫公司付账的,但是我要选一个合宜的时间,用合宜的方法叫公司出这笔钱。免得有人误会我为了喜欢的秘书,花费公款。每次我走过会计部门都给雇员指指点点。”
“告诉你,警官,我是一个婚姻非常成功的男人。我的事业也非常成功。我应该帮助一点别的有困难的人,尤其是替我工作的人。”
善楼看看我,样子相当狼狈。
我说:“电话号换过好多次。每次稽小姐换上一个新号码但是不见得有用,电话还是照来。”
“没有错,”丘说,“老实告诉你,赖。我不喜欢你这种接受了一个私人委托,但是跑到警方去叽哩咕噜的人。”
“我当初请你是叫你去找出什么人在捣鬼,把这件事私下解决。你们的公司一点用处也没有。稽小姐认为你们什么用处也没有。你们二个强迫她过金鱼一样的生活。是她要我开除你们,所以我开除你们。”
“好,我也老实告诉你,我并没有跑去警方,是警方跑来找我。”
“你再怎样说,也没有用,”丘说,“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小事,而跑来找你。明明是你去告诉他们的。”
善楼说:“他没骗你,说的实话,是我们跑去找他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警察要去找他呢?”
“让他来告诉你,”善楼说,“继续吧,小不点,现在起交给你。由你发言。”
我说:“还是由我来从头开始。丘先生,昨天晚上你大概9点25分离开玛莲的公寓是吗?”
“大概如此。我没有注意时间。我和玛莲闲谈,也和在那里的柯白莎谈了谈。给柯太太一点指示,也给玛莲打点气。”
“然后,”我说,“你开车去一个鸡尾酒酒吧,和一个朋友聊天,喝点酒是吗?”
“只喝了一杯酒,”他说,“这样看来,原来是你。”
“什么是我?”
“想跟踪我的人。”
“没错。然后你去一个电话亭。你打一个电话在10点零7分挂断。你又去另外一个电话亭,又打一个电话,在10点10分挂断。这两通电话都是打给稽玛莲新换的电话号码。你每次听到她接听电话就什么也不说,重重呼吸。”
丘家伟把头向后大声笑起来。
“想否认?”我问。
“老天!”他说,“我为什么要否认?我是在试试我的新服务单位。你买一个录音机,你试它性能。你装了新电话,要请朋友打一个过来试一下。我请了一个新的侦探社,我觉得应该试一试你们应对的方法。”
“你现在说的是不是其他的电话,和限时专送都不是你的杰作?”
“我也送了最后两封限时专送,”他说,“我亲自把字从报纸上剪下,贴在纸上。目的当然也是拿来试试你们工作的能力。我照信封上那种铅字自己做的戳子。结果发现你们两位侦探毫无特点可言。当然,我承认连‘我’你也不放过,居然跟踪一下,确是很好的工作。我想你是要看看这件事是不是自己人干的,是吗?”
“是的。”
“所以啰。我也是测试你。我想我们两个人都太多疑了。大家不相信大家。”
“之后,”我说,“你直驶罗德大道,你本要转进762号去的。你见到了改变意见的东西。你一下开过去,转变,用了很多的战术要甩掉后面跟踪的车子。”
他看看我,满脸惊奇。
“罗德大道762号?你说什么呀?”
“那是你打完电话本来要去的地方。”
“好吧,告诉你,”他说,“打完第二个电话,我想到不少事。我一直感到有车子在跟踪我,我驶上大道,为的是确定后面有车子跟着。最后我看到了跟我的车子。我把车开进一大堆车里去,一辆辆车我都超过他们。直到看到一辆车和我的车一样的。我超过那辆车,立即突然右转,连信号灯也没有打,煞车也没有用。开溜。”
“之后,你又如何呢?”我问。
“之后,”他说,“我沿了那一地方转,看看有没有车开过来。我自己在想,是不是恐吓玛莲的人,向我发动了。那我就要给他好看。”
“就是你一个人,想对抗一群不知数目的人?”
“没错,”他说,“我身边是带着‘家伙’的。”
“有执照吗?”善楼说。
“当然,”丘家伟说,“在我这种职业里,我有时要带大量的现钞。警察局太喜欢给我一张执照了。他们发现我很会用枪。所以警官把枪照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他希望有人来抢我,由我代替警察去除一个都市败类呢。”
善楼问:“你认识一个叫谈珍妮的吗?”
“谈珍妮……谈珍妮……”丘说,“我一定听到过,但是在哪里听到的呢?”
“我认识她。”丘太太说。
“你认识她!”善楼叫出来说。
“怎么啦,当然我认识她。家伟,看你,我想你也见过她。有一晚我在酒廊给你介绍过。”
“丘太太,你认识她多久啦?”善楼问丘太太。
“很久了。她是个老朋友,”丘太太说,“我结婚前,她和我在同一办公室工作。我们两个同时想到好莱坞碰碰运气。我们两个把钱凑在一起,乘巴士来这里。”
“之后呢?”善楼问。
“我们到了这里,两个住在一起一段时间。然后我发现光靠脸蛋和曲线打不开好莱坞的门。成功的人都有与人不同的人格,个性。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工作做,这就使我遇到了家伟。我们认识了三、四个月就结婚了。”
“这一段时间,你和你现在的先生,没有和珍妮一起凑两对,四个人一起出去玩过?”
“老天,没有。珍妮她……她是个好女孩,但她和别人有点不同。她……老实说我不想说什么小气的话。但是不说小气话又无法表达我要说的意思。好在她不是家伟会喜欢的那一个类型。我想谈珍妮出现的地方,家伟一定会不太自然的。”
“你最后一次,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善楼问。
“怎么啦?她和这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住在罗德大道。”善楼说。
“没错,她是住那里,”丘太太说,“我记起来了。这是她的新地址。她也住了不少时候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但是她真会打电话。我们二个时常在电话上聊天。她知道她和我丈夫不可能处得来,所以她用电话代替人来。”
“珍妮始终没有做事?”善楼问。
“没有,珍妮吃过好东西了,就不肯回头过苦日子。珍妮和我都是很天真的。以为凭我们的面貌和曲线在好莱坞一站,立即可以出人头地的。她试过去好莱坞的餐厅当女侍,但是发现这些星探,制片、导演,一面吃饭,一面在说漂亮小姐找不到。但是从来没有人看看就在他们身旁站着穿了制服的女人。除非他们咖啡杯空了,才会对着她们吼。”
“之后呢?”
“珍妮和我分手了。她做过各种不同的事。”
“应召女郎?”善楼问。
“不可能,珍妮不会。但是有过一段时间她想过把想找事做的女郎团结起来。也想过办旅游事业。也想到过做导游事业。之后我们就分手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老天,记不起了。反正相当久了。”
“警官,”丘家伟说,“我认为你的问话已太多,而且离题太远了。我现在觉得你在问我太太的背景和私生活了。”
“老实告诉你,”善楼说,“你的朋友昨天被人谋杀了。”
丘太太张大了眼睛对善楼看着说:“不,喔,不。”
“正好这件事由我负责侦查,”善楼说,“这也是我来这里主要的原因。再问一下,你最后见到珍妮是什么时候?”
丘太太用劲握着拳头,把拳头压在自己嘴唇上。
假如她是在演戏,那真是演技太好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善楼又说。
她用很弱的小声说:“我偶然在二、三晚之前看到她。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她?”
“是的。”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家里。”
“有办法证明吗?”
“这要看你说晚上什么时候。我丈夫昨天在外面回来相当迟。一个女人结婚之后,在家里惟一能做证人的,怕只有丈夫了。”她说。
善楼问丘家伟:“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应该是12点以后。我没有仔细看表。”
“你太太在哪里?”
“在床上,睡着了。”
善楼问丘太太:“你有没有问他哪里去了。”
“没有。我从来不问我先生去哪里的。我对他的行为从不过问。”
“他经常外出或是晚归吗?”善楼问。
“当然。他要陪生意上的客户。这种应酬有的时候免不了有女人。我不问是最聪明的。”
“你不在乎这些事?”
“我早就看透彻这一点了。婚姻也是供求的问题。生为女人,一辈子理应和别的女人在竞争。结了婚要是不能给你丈夫比别的女人多,活该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这和丈夫是不是喜欢在外面花,没多大关系。”
“我有的时候是不太高兴,因为我先生的职业,使他必须经常暴露于这种女人很多的危险场合。但这是他谋生的条件之一。我立定志向不问不闻。即使当了我的面也可以。但是在家里我给他最好的接待。现在,假如你认为要问我的问完了。又假如你想私下问我丈夫几句话,我可以离开这里,随你。”
善楼暗暗在估计,慢慢地说:“我想,对你们两个的问话,我都问完了。我非常抱歉这样闯进来,但是你们知道我到底是在调查一件谋杀案。而你丈夫,请两个私家侦探,想查出谁在威胁他秘书这件事……”
“和你在调查的案子完全没有关系。”丘先生打断他说。
“也许没有关系。”善楼说。
“玛莲现在在哪里?”丘先生问。
“目前我的确不能告诉你,”善楼说,“我们在傍晚问过她话。我相信再晚点还会问她话。”
丘说:“我想见见她。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希望到东到西地宣传,这一点我要你特别注意。警官,我的名字要是在任何新闻媒体上出现,我会请律师查到消息来源的。再说要是我服务的公司名字在新闻上出现的话,情况可能更为严重……会有重大影响的,很重大影响的。警官,这一点要你负责。过几天你会发现,我有很多有势力的朋友。”
“目前我只是问问话。”善楼说:“你看我又没带任何记者。你看我是自己到你家里来,不是叫你到我总局去。你去总局的话,可能记者会见到你问三问四。也可能有人会查到你车牌号码。”
“现在,我想用一下你的电话,之后我要走了。”
丘太太说:“这边请。”带他去走道上打电话。
“这可以打外线?”他问。
“是的,直拨就可以了。”
善楼拨了一个号码,说:“哈啰。我是宓善楼。接密码组,我要问件事。”
等一会儿,他说:“我是善楼。你找出来了吗?”
又一段时间静寂,善楼说:“再念一次。好吗?”
善楼自口袋拿出一本小册子,开始记下来。
房间里,我和他夫妇尴尬地相对着。终于他说:“也许我又误会你了,赖。我希望我能相信你,你是很小心谨慎的。”
“我们始终是小心谨慎的,”我说,“但是,事情发展到这种局势,实在不是小心谨慎可以解决的。我们不能骗警察。而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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