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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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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却帮不了我,他们也有同样的同题,所以他们没有来看我,因为大家的问题堆在一起,只会让这问题更大些。  但是,杀人便不同了。  ”
    老门子把那领披风抖开披在身上,挺直起腰来,他那老眼虽然仍是混浊的,但眼中却洋溢着嗜血的杀气,虎狼虽老,仍能搏杀,嗜血地本性犹在!便是吕布现时麾下的陷阵营、背嵬军精锐,若是单论杀意的气势,也绝没老门子这般的凶狠,只听挺直了腰的老门子豪笑道:“杀人便不同了,杀人便没有问题了。  ”
    吕布不禁眼中一亮,这江南唐国开国之君,据说当年极能用兵,极为强横,吕奉先一直以为,是史官为尊者讳,但一见老门子,他信了,什么样的兵就会什么样的将帅,有什么样的将帅,就有什么样的帝王!这等已老到不能再老的老卒,还仍能有这般气势,在危难关头,还有这般胆色,当年这江南唐国地烈祖,吕奉先相信,却是绝不同于现时李煜地。
    这时突然七八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吕奉先听了,笑道:“好!果然悍卒!”只因这七八声惨叫,几乎不分前后,显然是一声令下,便分别扑向目标并得手的。  如果下手地,不是极为默契训练有素的劲卒,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的。
    却听东边墙头翻起一个发须皆苍的老人,抱拳道:“都头!属下幸不辱命!”鲜血沾染在他的衣襟上,吕奉先一眼就明了,按那血污的位置,是在背后一刀捅入敌人腰眼,又将刀柄拧了半圈时,被敌方喷出鲜血沾上的。
    姨娘惊叫道:“你不是打铜街卖梨的老苍头么?”
    这时老门子身后又闪出一个瘸腿老汉,禀道:“回都头,敌方十一人尽歼,无一漏网。  伤了两个弟兄。  ”
    这下杜贞倚在花树上,苦笑道:“你,你不是那秦淮河边勾栏里的瘸腿大茶壶么?”
    那瘸腿老汉却也风趣,笑得如一头老狐狸一般,拱手道:“杜大人的打赏,老汉向来感激,可惜这姨娘太老,杜大人莫看她腰身还算看得入眼,凭老汉在勾栏二三十年的眼,那是用布硬勒出来的。  是以杜大人便不要打赏了,这等模样的货色,实不敢引给诸位,以免坏了名声!”
    杜贞听罢,哈哈狂笑不已。
    (两章更完;今天先这样;希望明天能爆发。)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
    那姨娘气得咬牙,只怒道:“教你等嚼舌!大伙都上,把这武襄候斫烂了,再料理这班老贼头!”这时角落里、院子外涌进二三十名老人,一下子挡在吕布身前。
    老门子披着那领披风威风凛凛地持刀发令,那二十余名老卒听了号令,列出一个半月型阵势,攻过来的二十数蒙面人涌上来,立时吃了大亏,只砍倒了一名老卒,却有三四个蒙面人被捅死砍翻。
    那些蒙面人不禁心中胆寒,双方就这么对峙着,老门子却摇头长叹一声道:“老了,若是十年前,一个锥形阵掩杀过去,哪还有这些贼厮鸟的命在?”这时吕奉先那七八个亲卫被救醒之后,找了兵刃,也冲入院来,樊知古面色缓和,只觉大势已定。
    谁知吕布冷然道:“退!”
    老门子也急道:“速退!”
    但此时那七八个亲卫已杀入那些蒙面人之中,却听惨叫响起,老门子咬牙道:“弟兄们,跟我上!”仗刀扑上去架住了一把钢刀,那瘸腿的老人极悍勇,就地一滚已将对方双腿斩断,终于抢回了三名亲卫,但却又失了两个老卒。  那姨娘这时却又得意起来,笑道:“拳怕少壮,大伙慢慢耗这班老不死的气力,怕不用半柱香,便能把他们累死了。  ”
    前来刺杀吕奉先的蒙面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老门子他们方才能扛住,除了年轻时都是军精锐。  重要是还是仗着精湛军阵围歼圈杀,但毕竟老了,气血虚衰,方才这次冲锋,抢了三名吕布的亲卫回来,过半地老卒已气喘不住,脚步虚浮。
    这时那些蒙面人不用冲阵。  只一个劲的外围卖弄般把刀枪急攻过来,老卒们被这么一磨。  片刻又伤了三人,那平日在打铜街卖梨的老卒,格开几把刀枪,一口气喘不上来,摇晃着退回阵慢了一拍,被那伙蒙面人乱刀斩成肉泥,连惨叫也没一声。
    老门子用刀柱着地。  他那苍灰的头发已被汗水湿成一缕一缕,额头上汗水,如小河般从那皱褶里淌下,连发号施令也很勉强了。  这些老人,让他们以丰富的沙场搏杀经验,去摸掉外围暗哨,去偷袭,尚能胜任。  但为了护住吕布。  这样面对面的与青壮高手对峙,着实是以已之短,攻敌之长。
    “退后。  ”吕奉先淡然的道:“诸公且看某戮贼。  ”
    老门子望了吕奉先一眼,点了点头,他已喘得说不出话来了,挥刀狂斩了七八下把对手逼退。  把手一挥,老卒们尽管一个个地呼吸象打铁的风箱一样,但当年沙场精锐地烙印,却已刻在骨子里,他们退而不乱,徐徐分成两股退到吕布身后。
    吕布向前踏出一步,只一步,那些蒙面人不觉停下手来,他们不是没听说过吕奉先的战绩,但姨娘在后面鼓噪着:“上啊!他只是虚张声势让那班老头喘气罢了。  他要能恢复气力。  早就杀过来了!各位不要忘记,我们都没有退路了!武襄候现在是失了牙的虎。  折了翅的鹰,别说我们各个主子的赏赐,单说只要把他结果了,以后绿林中问起谁杀了大江南北第一条好汉?我等便能拍着胸膛响当当的应上一声!”
    那余下二十来人一听,神色大震,纷纷狞笑着称是,向身边同伴道:“你别上了,我们吴越人自己能料理了!”、“你们南人要是自己能行,就不用请我们辽人来了,在一边掠阵吧!看我辽国的英雄灭了这武襄候!”、“这是我们唐国地内事,你们都闪开!”吵到后来,那二十来蒙面高手,望着吕奉先,如同群狼望着一块肥美鲜肉,纷纷只恐人后,大吼着仗刀扑了上去。
    吕布向前又踏了一步,冷冷道:“尔命由某不由天。  ”一股极为腥臊的酒水从口中狂喷而出,只一刀,那攻上来的二十数人,全无一人再能站着,倒在地上,呼号惨叫着,全部都是四肢中刀,竟无一人死去。
    这时场中形势大变,那些反剪着柳秀和明月的粗壮健妇不禁愣住,柳秀机灵,用力一顿脚跟,狠狠踏中那健妇的脚指头,那健妇不禁惨叫一声,柳秀趁机挣脱了就往边上跑,姨娘原也是绿林中有名号的女贼,此时心知手中人质便是自己的护身符,飞身就向柳秀扑了过去。
    却见刀光一闪,那姨娘在半空中突然僵了一下,腰际间如大河决堤涌出许多下水和鲜血,如一条死鱼重重砸在地上,然后她的双手齐肘远远飞出,风吹过,那颗浓妆艳抹地头颅骨碌碌的滚开了。  老门子在月光下伸指抹去刀刃上的鲜血,摇头道:“老了,小少爷好刀法。  小少爷出了三刀,我一刀都没使完。  ”
    吕布的刀上没有一滴血。  那瘸腿的老卒笑道:“候爷斩的是她地手和首级,都头你斩的是那婆娘的腰,她那腰里缠着帛布够小户人家做一年衣裳了,否则就算比候爷慢,都头你怎的也是当年军中第一快刀,没慢那么多!”
    老门子笑了起来,摇摇头抛下钢刀,苦笑道:“你这老货还不改的油嘴滑舌,我看你上了奈何桥,还不忘记和孟婆扯蛋。  ”
    吕布用力一拍老门子的肩膀,除了和赵匡胤一块喝酒那会,几乎没见过,他如此温和的语声,他说:“啸聚山林的虎,会老。  ”
    老门子苦涩地点了点道:“是啊,就是猛虎,也总归会老!老了……”
    “虎老了,它也要死在山林里。  ”吕布调转了手中长刀,把刀柄伸到老门子面前。
    老门子苦笑道:“老了,小少爷,真的老了,不行了,我啊,还是去守着这候府的门吧,兄弟们,散了吧,受伤死难地兄弟,我家小少爷会有安置地,散了吧!”
    他的腰又弯了下去,佝偻着走在月光里,有点蹒跚,有点孤寂,如一只将死地老虎,默默走向自己选好的墓穴,尽管英雄暮去,但不失尊严。  瘸腿老卒望着吕布真诚的眼光,叹了一口气,他咬牙道:“都头!且住!”
    (固定两更;昨天两章加月票350三章;欠五章;正常明后天不定期爆发。)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一)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一)
    他不甘心,他本是沙场上的英雄,他不是一个大茶壶,当年去做大茶壶时,他一直以为都头弄清爽了冒名顶替从军的事之后,总会有天带着兄弟们重回杀场,他虽然做着大茶壶,但他心里从来都是当自己是一名劲卒,风中独骑如风的斥堠!
    但等了三十年了,他真的成了大茶壶了;而都头,当年如虎的都头,烈祖亲卫都威风八面的都头,也真的成了老门子。  又过了十年,这十年里尽管他每晚还是磨刀,练刀,但他已习惯了自己是个会刀的大茶壶,瘸腿大茶壶。
    但经过了今晚,他却不能再去做大茶壶了,他发现,无论大茶壶的外衣披着多久,他还是一名斥堠,还是一个能杀敢搏的劲卒。  老门子回头,苦笑道:“老货,你还想怎么?老了,我们全老了,你的腿,你还能骑马么?你还能日夜兼程八百里么?”
    吕布这时突然道:“不瘸腿的大茶壶,他只是大茶壶;瘸了腿的劲卒,他还是劲卒。  ”一时间,那瘸腿老卒和周围的苍老劲卒,无不热泪盈眶。  吕奉先慢慢地走到老门子身边,把刀柄递到他手里,淡然地开口,这种硬汉,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所以吕布只是道:“劲卒何不带吴钩?某读史,有廉颇,有黄盖。  ”
    “劲卒?劲卒老了,就成了行将入土的老卒。  呵呵呵。  ”老门子并没有握住刀柄,他只自嘲着这么说。  但这时吕奉先一句脱口而出,毫不修饰的话,却让老门子地混浊老眼渗出两滴老泪,吕布说:“劲卒会老,但劲卒不死。  ”
    老门子没有伸手去抹泪,沙场的汉子伸手不抹泪,劲风会把血和泪一起吹干。  沙场的汉子伸手只握刀,他握刀拜下。  哽咽道:“李云翼参见武襄宣城县候!”周围的老卒,无不在这月夜,仰天长啸泪下。  不为什么,只因他们终于可以不用去当卖豆浆的、卖果子的、说书的,终于可以做回自己。
    料理了场院内死尸,吕奉先只冷冷对柳秀道:“先使李云翼所部助尔,某已使人去调刘破虏手下一都新兵过来供尔调拨。  ”他指着地上那些惨号地蒙面人。  冷然道:“七天内,不准一人丧命!”
    柳秀自理会了,当然不会把这批刺客好吃好住的供着,吕布是不许他们痛快地死去。  老门子此时又挺直了腰,他叉手指挥府里仆役,把那些四肢受伤动弹不得的刺客绑了抬下去,他按着刀柄,披风在风中飞舞。  依然是那八面威风的都头,尽管老了,老了身躯,却老不了威风。
    “义兄危矣!”吕布淡然的唤了一声,樊知古洗了把脸,总算回过神来了。  吕布站在院落里背着手,静静的没有开口。  这种杀人香的解毒法子,便也方便,强行灌下人尿,再灌水,灌到吐得胆汗都出来了,全身就有知觉了——当然是老门子李云翼的方法,不是悬壶济世地医生的法子。
    脸色苍白的杜贞就是被这么折腾了一通的,他吐得连步子都有些不稳了,此时扶着树。  喘息着道:“君候。  知古,方才说到晋王罢兵。  和这管家下毒一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吕布全没心情去搭话,去示意樊知古说与他听。
    樊知古抖开折扇,笑道:“无他,管家被姨娘煽动,于是不想当奴役的头子了,想当主子了,就去要胁那管油盐酱醋的丫头,配合得下毒。  而宋军罢兵,无非就是晋王被某个人煽动,不想当晋王了,想当宋国皇帝,于是要胁了宋军元帅曹彬,回京去谋夺帝位。  ”
    “那为何要罢兵?”杜贞不解地问道。
    樊知古望了吕布一眼,笑道:“君子可以欺以方,他无非就是事急之际,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已然不顾江南战局了,这十日罢兵,不过是希望套住君候罢了,尽管他可能识穿了离间计,但毕竟君候向来重然诺,是以才有这话头。  ”
    吕布这时突然冷冷问道:“知古,那宋国中,煽动晋王者,是为何人?”
    “赵晋,只能是赵晋。  ”樊知古胸有成竹地道:“宋帝黄袍加身的谋划者,宋国宰相赵晋,有了赵晋,再有统军元帅曹彬,是于晋王才敢生了这等心思,那宋帝可不是普通人物,晋王无必胜把握,绝不敢放弃江南战局!”
    樊知古说到这里,却急急一拜道:“主公!如能逼得宋国划江而治,再慢慢谋划,才是道理,万万不可为了结义之谊,一味与宋国争执到底啊!江南积弱,百姓已不堪战事,若强要击宋,怕会失了民心啊……”
    “放屁!”说话的,却是那老门子李云翼,老人苍老地外表下,却是掩藏不住的壮心:“当年烈祖,小名唤做彭奴,提枪跃马,征杀四方,何不见失了什么民心?民心,民心,不过是一句屁话,小老儿我大的道理讲不出来,但江南唐国,自烈祖以后,何曾征杀?按你的道理,这民心应归大唐才是!如何不停传来守将献城的讯息?”
    樊知古给问了个张口结舌,“马,江南无马。  ”吕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现时的马,和毛驴一般,如南征吴越,可以无妨,扫宋平辽,若无马,难,难以上青天!”樊知古听了,方知吕布心中大志,不禁暗自汗颜。
    杜贞和老门子却眼中放亮,只有征战,征战,不停地征战,才是武人的归宿!
    此时却听吕奉先又道:“杜郎,你与李云翼加紧去操练刘破虏麾下新兵,三日后,某要用到。  ”老门子和杜贞当下领命去了,自按下不提。
    却说樊知古不解地问道:“君候,三日后击宋?那,那君候之前又为何答应罢兵十日?”
    “宋人欠某的彩头,彼不与,某当自取之。  ”吕布淡淡地说,但他紧握着的拳头,却无疑在诉说心中的不平,他毕竟是吕布,不是刘备,也不是刘邦,更不是李世民。  他是那个一听貂禅被霸,就一怒杀董卓的吕布,此时推敲出赵匡胤危在旦夕,教他如何能不激动?
    宋国帝位变更,这是一个机会,但到底是利用这个机会,去谋取战略上的优势,还是轻骑过江,直奔汴京,全结拜之义呢?也许对于曹操这种枭雄,根本不值一提的问题,对于吕奉先,却是让他陷入天人交战的困惑之中。
    (两更完毕;今天不拉票;爆发了再拉。)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二)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二)
    “迟了。  ”樊知古在边上看了吕布很久,终于小心翼翼地这么说。  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和吕奉先再讲什么刘邦的故事,因为他知道没用,毕竟吕布就是吕布,他不是刘邦。  所以樊知古只是告诉他,迟了,他知道吕奉先明白他的意思。
    吕布闻言一颤,抬头望着天边弯月,是啊,迟了,晋王走了三天了,就算他吕奉先抛下什么都不管,轻骑渡江去汴京,迟了三天,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吕布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樊知古,突然他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来,对樊知古道:“宋国的宰相,不叫赵晋。  ”
    樊知古愕然地道:“不是吧?君候,学生之前把倪若冰弄成若水,那是,那是学生家寒,看书只能去抄录,或是当西席时借阅主人家里的藏书,看得急才弄错了,这宋国的宰相,明明叫赵晋的啊。  ”
    “宋国什么时候换了相爷?”脆生生的,却是带着两个丫环提了灯笼过来的柳秀,她挥手使丫鬟退下,吃吃地笑道:“帮宋帝谋划黄袍加身的,小女子记得,是叫赵普吧?樊先生真是博识强记!”
    樊知古此时方知自己又记错了,但他却不愿在柳秀面前示弱,硬拗道:“表小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把赵普的头砍了,就成赵晋了。  此獠害了主公的义兄,那首级不过暂寄颈上,学生视他如行尸走肉……”
    吕布和柳秀都给他说得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吕布笑罢,一把握住柳秀那秀气的手,柳秀连忙用那团扇打他,嘴里只是道:“表哥你怎地这般无礼,还不快快放手!”吕布一把连她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柳秀气得用脚踢他,谁知踢实了。  自己痛得直跳起来。
    樊知古站在那里很有点尴尬,不知是回避好还是留下好。  却听吕布语气严厉地道:“别闹!”柳秀见他脸色严正,便也只好消停下来,吕奉先望着柳秀,对她道:“攘外先安内,这江宁城,天亮之前,某便要教它变天!那一都新兵。  都是那日共某同去赴死之人,尔好好调配,使彼等守卫府中,这夜过后,若如某所愿,尔便比公主还要尊贵,若不如某愿,尔可知如何?”
    “天色放亮若表哥未回。  明月我自教人送去润州,能不能见到穆家姐姐,那就看她的福气了。  我与表哥,虽无穆家姐姐的情份,但三尺白绫,一杯毒酒。  柳秀自理会便是。  ”柳秀从吕奉先手里挣出手来,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有一份不属于她的年纪的决绝,她平静地道:“家父当年被贬,生不如死的滋味,还不如干脆了结爽快。  表哥若失势,还是死了干净。  ”
    吕布点了点头,对樊知古道:“某入宫去,尔那聚义之事,加紧着手去做。  此时稳定江宁城中军心。  便是重中之重。  ”樊知古大惊,想不到连这点也让吕奉先看破!他本想等事成了。  再一并邀功请赏地,
    方才吕布在沉思中,被樊知古一句“迟了”惊醒,知自己此时是无法去兼顾赵匡胤的安危了,这个枷锁一去,心头却立时觉得通畅无比,很多事情都在那一瞬间,有了理会。  是以诸葛亮事分排得干脆利落。
    樊知古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吕奉先已拾步快要走出院门,樊知古连忙道:“主公且慢!”他毕竟是长于小巧谋略,这是他地本性。  樊知古急急跑到吕布身边道:“主公,但朱令赟那边勤王之兵如何是好?若我等把持了唐帝,怕那朱令赟不肯听我等号令……”
    吕布听了,不禁又是剑眉纠结,苦苦思索起来,却听院落里暗角苍老的声音里有抑压不住的兴奋:“君候!我愿去联络朱令赟!”只见那暗处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正是那瘸腿的老卒,他走到吕布跟前,单腿拜下道:“君候,都头令我守于周围,以防有贼子前来对候爷不利。  小的方才听了樊先生的话,却是职责所在,不是有意偷听。  这朱令赟,小地愿去劝说他!”
    吕奉先淡然点头道:“李云翼已与我说过,你来时在西墙角,后来月色渐移,又转到东厢房檐下,某何不知,尔忠心护卫,某焉能怪?快快请起。  ”说着便上前,亲手把这瘸腿老卒搀了起来,问道:“尔唤作什么?若去说朱令赟,有何凭仗?”
    那瘸腿老卒起身得意道:“回君候的话,小的姓狄名傲,当年烈祖亲卫都的副都头。  这朱令赟,他爹便是大将军朱业,当年朱业还未当上大将军时,我当副都头,他朱业就是我手下军士!”说着扯开衣襟,那胸膛上刀伤枪痕累累,却见他指着一个箭疮道:“这一箭,便是我代朱业挡的,这一刀,就是为在战场上把他从敌军阵里抢回来挨的!”
    吕布是极怕痛之人,见了老卒狄傲这身伤疤,不禁点头道:“真好汉哉!然年代久远,这朱令赟,可还记得尔这恩人?”
    却听那瘸腿老卒狄傲笑道:“君候有所不知,朱业那手刀法,便是小老儿当年军中教他的,朱令赟长到十岁出头,朱业便使人来请我去教他儿子刀法,害得我那几年当不成大茶壶,一个子赏钱也没落到!”
    吕布听了肃然起敬,深深一揖道:“狄公真义士!”樊知古和柳秀都是精灵人儿,哪里会想不通吕布为何敬他?想将起来,不禁两人都暗暗咋舌。  要知此人为了老门子李云翼,明明与大将军朱业有深交,却偏偏当了三四十年大茶壶,并且这瘸腿老卒分明是极热血之人,为了跟随老门子,他却情愿埋名隐姓去当那大茶壶,这等情义忠心,如何不教人起敬?
    (还是两更;明天爆发;大家到时砸票!)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三)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三)
    “此去千里,某派十名壮士,与狄公同去,如何?”吕奉先敬重这样的好汉,所以他相信狄傲。
    谁知狄傲摇头笑道:“君候,千里传书报信,突围万军之中,讲究的是潜行匿迹,易服轻骑,人多了,却不是甚么好事!当年日夜兼程八百里,过敌阵、迂回传讯,是我狄老头儿的拿手好戏,候爷若是信得过我,小老儿一人足矣!”
    吕布忍不住扫了他的瘸腿一眼,又望着他,狄傲却不回避吕布的眼光,他虽瘸,虽老,但他还有壮志,还有雄心,还有豪情,他的身上充斥得如火战意,他豪笑道:“君候不曾有言道:老卒不死!”
    “狄公壮哉!老卒不死,军魂常在,虎威不旧。  ”连向来看不起武夫的樊知古,也脱口这么说。  只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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