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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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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离别歌。  垂泪对宫娥。  ”
    闻者无不凄然,连那独目大将田绍斌,也叹了一口气道:“去吧去吧,唉,也不是全部怪你,其实从你父起始,已在败家了,你江南唐国,彭奴当年多威风?叹,君子之泽不过三代,快去吧。  ”
    刘澄如蒙大赦,捂着心口呕着血,连忙招呼大监,出东门去会那刘破虏了。
    此时汉王府里,卢绛和樊知古却在推敲清源军的事宜,吕布坐在那里,只静静听着他们谋划。  只听樊知古道:“建隆四年,江南唐帝任命陈洪进为清源军节度使、泉南等州观察使,自此此獠割据泉、漳二州。  干德二年,宋国将清源军改为平海军,再任命陈洪进为平海节度使,泉漳等州观察使、检校太傅,赐号为“推诚顺化功臣”。  此时伐清源,可以二臣之名征讨。  ”
    卢绛少见的没有和樊知古抬杠,用手指着一份职方馆的情报道:“陈洪进为求继续割据,每年都向宋国大量进贡,因此常向百姓征收重税,又命富人捐钱以免除徭役。  而自己的子弟和亲戚,反而交相贿赂,二州地百姓很是痛苦。  王师所至,必定箪食壶浆以迎!”
    这时吕布突然开口道:“卢公,何以相欺?”
    卢绛听了一惊,离座道:“殿下何出此言?”
    吕奉先向外面唤了一声,一个白净面皮的将军走了进了,卢绛惊讶地道:“岳风!你为何会在此地?你不是应镇守常州么?”他转头去看樊知古,樊知古也显然不知岳风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岳风向吕布行了礼道:“李颜自守常州,不必担心,至于我为何在此,殿下自有计较,两位不必惊愕。  ”这话便是说,吕奉先早知我会在这里,你们不知道,是因为没必要给你们知道,或者你们没资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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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一)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秋风呼啸着把枝头的枯叶卷尽,便是那些半枯未死,也有许多被扯脱了枝头,在风中呻吟。  那朽透了的枝杈,不等挂霜,也尽在这秋风中扫折——哪里外表看不出来,但鸟儿却不会去栖那枯枝。
    但秋天里的鸟雀却也不多了,大雁,早就南飞了,温暖的南方,可以轻松的过冬,南方的秋,并没有太重的肃杀气,引人注目的,是那一片片的,沉甸甸的金黄,那是历朝历代不改的,庶民的喜悦。
    秋天的江宁城中汉王府里,樊知古和卢绛这般天资过人的,听了岳风的话,响鼓那里要重锤?一点便明,绝口不再去问。  吕布冲岳风点了点头,岳风取出一些分门别类的书信、密报,摊在案几上道:“据细作密报,和州、泰州等地,沦陷多年,已然不知身为唐人,大多以宋人自居。  若问起唐宋战事,无不盼望宋军战胜!别传因身为唐国子民,比身为宋国子民更加不堪,教他们如何心怀故国?”
    “说起江南大唐,只有一个人,在这些沦陷区有好名声,那人便是汉王殿下,沦陷区百姓多称殿下为左突骑使;有唐国的一支军队,江北的父老较有好感,那支军队他们唤作仁义军。  ”岳风平静地说着,但说到最后,他是还难免有点得意。
    “仁义军?”卢绛和樊知古面面相觑,他们却是不知这支军队的来历,樊知古想到半天才道:“是不是那白甲军?”
    “是指彼等。  ”吕奉先指着岳见。  淡然地揭开这个谜底。  当时吕布还是林仁肇军中左突骑使地时候,取和州之后,便以吕奉先麾下军纪最为严明,故之百姓称之为“仁义军”。  由于吕奉先屡战屡胜的原由,名声倒是传得江北各州府都知。
    吕布冲岳风点头道:“做得好,某为尔娘亲备了些鳄鱼肉,人老咳嗽。  尔看能否用上,去吧。  若方便的话,可接令慈来府中,也可与家慈闲侃聊话,易以渡日。  互相也有个照应。  ”岳风翻身拜下,连连谢恩。
    出了房间,岳风起了一身冷汗,这么长时间的领兵打仗。  经历了许多事,他本就不是易于感动的人,何况此时的岳风,也不是领着二千骑马步卒和许坚在蕲春城郊等吕奉先的岳风了。  吕布几句话,把他这几日来地得意打了个烟消云散。
    岳风借吕布委他观风暗查之机,回了一趟家,他深信跟他回家的两个同村兄弟,不会出卖他。  那么到底谁出卖他地行迹,以至吕奉先知道,他老娘犯了咳嗽呢?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想知道,他只知道,现在的汉王。  比当初的左突骑使,厉害了百倍,自己以后却须愈加小心,一步踏错,怕就立时粉身碎骨。
    想到此处,他拍了拍手掌,从暗处闪出一个面目平庸的汉子,岳风低声吩咐他道:“马上接我老娘、妻儿到汉王府,越快越好。  ”那人领命去了,岳风才心有余悸地回望了一眼身后。  空无一人。  于是岳风整了整衣冠,堂堂正正走了出去。  但他知道。  一定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他。
    “沦陷诸州,尚且不觉自己是唐国子民,何以清源百姓,便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吕布冷然地问道:“卢公,纵不能料敌制胜,也应料敌从宽啊。  ”料敌制胜,准确判断敌情,并制定相应的对策战而胜之。  但这不可能每场战役都做到这样,所以吕奉先便要求,要把敌人估计得厉害一点,以免到头来吃亏。
    政事吕布不行,经济吕布更不行,但打仗,他却是有天生的敏锐性,所以一针见血,说得卢绛满脸通红,起身长揖到地道:“汉王果是知兵,老臣惶恐!老臣受教!”吕布连忙把他搀了起来。
    自从想通了将将之道,吕奉先现时不会再去自己操心这些谋略,他只负责决策,指出计划中的缺点,所以他挥手止住也要跟着赔不是地樊知古,淡然道:“知古,无须如是,人非圣贤,还是快些拿出个章程才是。  ”
    “按线报所示,如汉王所言,沦陷州府尚不认自己为唐人,何况清源,如此,老夫以为,不能擅动清源。  ”卢绛却也是错了就改,指着桌上地图道:“纵得清源,若不是轻取,不如不得。  清源西边原是南汉,南汉为宋所得,东边是吴越,得清源若须苦战,不如先取吴越。  ”
    樊知古抚掌道:“学生附议,若取吴越,则与我唐国连成一体后临大海无后顾之忧,到时再取清源水到渠成!但取吴越须用计,也须轻取。  学生以为,宋国取了南汉,本来可从南汉旧士向我唐国攻击,为何要战江宁?便是江宁一溃,江南便无再战之力!”
    吕布点了点头道:“如此,快些拿个章程出来。  ”两人应了,吕奉先便出门往吏部去了,因为吏部尚书从宋国回来,刚才找人来报了三四次,必定也是有事,徐泫是这江南大唐的元老了,吕布决定,给他一点尊重。
    当他赶到吏部时,徐泫迎了出来,老眼之中颇为有些不快,当时李煜问过他,是否命吕布回援江宁,他也是极力支持的,但想不到吕奉来了江宁,却连皇帝也弄去润州了。  不过徐泫身上所负极是大事,他也不去吕奉先客套,单刀直入地道:
    “宋帝极慕汉王武勇。  原划江而治,只须汉王昭告天下,不再过问宋太祖之事便可。  ”徐泫高兴地说,这是他出使多次中,最为成功的一次:“汉王,百姓打不起仗了!这民不聊生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和他们坐下来谈,啊?”
    吕奉先听了,冷冷的摇了摇头道:“弑兄之仇,决无不报之理;某志天下,甚么划江而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荒唐!”徐泫不知自己是不是疯了,他向来只听宋国皇帝说过“卧榻之侧”的话,居然回到唐国,这把持军政的汉王也如此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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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二)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徐泫这此的出使,实在是超乎他意料地顺利,不但得到了之前从未能在宋国得到的礼遇,而且竟然没费多少口舌,宋帝就答应划江而治,唐宋交战胶着这么些年,百姓受尽了战乱之苦,征战之役,徐泫一直看在眼里,现在的唐国,实在是太需要休养生息了。  若论军力的强弱,唐国仍然是处在下风,现在宋国肯休战,徐泫认为是天赐的良机,汉王实不应再继续讨伐,说服好战的汉王,是徐泫现在心里唯一的愿望。
    徐泫口才、辩才,大江南北都是绝好的,宋太祖就是被他逼到无话说,才挤出那千古名言的“卧榻之侧”,所以此时他听吕布这么说,却也不恼不急,只笑道:“汉王忙于江南军国事务,想必有些事不是太过了解。  ”吕布不愿轻易放弃报这弑兄之仇的说辞,早就在徐泫意料之中,他有信心可以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吕布。
    吕布冷然道:“徐公所指何事?”
    “金匮之盟!”徐泫得意洋洋地拈须道:“当年宋国杜太后临终之时,问宋太祖,是因为什么原因,卡塔尔宋能得天下?宋太祖说了许多原因,都被杜太后否决了,杜太后对他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后周柴氏,让孤儿寡母执政,才使赵宋得了天下。  ”
    吕布冷笑不语,只望着徐泫,他当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代敌国来做说客。  他都有点不明白这徐泫到底是江南唐国的大臣,还是江北宋国地大臣了!徐泫被他望得心里发毛,但他心想吕奉先不过一武夫,自己辩才无双,何惧之有,便道:“汉王,那宋国宰相赵普便是当时在场之人。  他说杜太后告诉宋太祖,若要赵宋能千秋万代。  便不能使有幼主!所以要赵匡胤传位于其弟晋王赵光义,再由光义传光美,光美再传给宋太祖的儿子德昭,于是宋太祖觉得有理,就写了盟约,藏于金匮之中……”
    “某若有不测,谁人领权柄?”吕布冷前看了看侃侃而谈的徐泫。  却不去与徐泫说话,只转向身边亲卫这么问道。
    那亲卫跟吕布从润州回援江宁,经历多少场厮杀,已是亲近无比。  当下听汉王相问,自然不会说那些什么王爷身强体壮,何至作如此想的废话,抱拳道:“常润两州袍泽无不知,应为汉王亲军诸卫都虞候、润州节度观察留后、云麾将军穆桂英。  ”
    吕布点了点头。  只望着徐泫,却不说话,过了半晌才道:“徐公年老体衰,致仕吧!”意思就是退休吧,你老得不堪用了。  徐泫满面羞赧之色,老脸通红。  匆匆一礼之后,失魂落魄向外走去,因为他是聪明人,所以已知自己错得是多么荒谬。
    连吕奉先这样严格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军事力量,都明确知道,吕布如果有不测,常州、润州这被他事实上割据的领地里,士卒都知道,就是由穆桂英来继承他的一切。  如果宋太祖赵匡胤想传立晋王赵光美,在当时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公诸朝堂。  没有任何阻碍;何必弄得这样鬼鬼崇崇?所以可见这金匮之盟是多么不值一驳!
    何况天下之间。  却无为人母亲者会使儿子立这金匮之盟!杜太后说地是不能使有幼主,如果宋太祖驾崩时赵德昭大了呢?晋王赵光义就不可能再继承皇位了!赵光义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在赵匡胤的儿子还没长大时把赵匡胤干掉!哪有母亲使兄弟相残地道理?
    所以徐泫没等吕布拿出赵匡胤遗书。  就也发现了,自己身为唐臣,却是做着宋人说客的事,其实这也不是他本意,他并不坏,他只是胆小,只是希望不要再打仗,但在吕布的一剑敢当百万师的气概面前,却就被榨出心中的渺小出来了。  所以他不敢分辩,一句话也不敢回就回家去了。
    吕布望着他的身影,叹道:“德昭危矣!”因为他根本不需要赵匡胤的遗书,就已能认定,赵光义,晋王赵光义,现在地宋帝,是必要杀赵德昭的!很明显这个金匮之盟就是为赵光义的继承皇位创造合法性,但若按金匮之盟发展下去,皇位必还要传到赵德昭手上,那唯一的法子,就是杀了赵光美再杀赵德昭,然后赵光义就可以冠冕堂皇地把帝位传给自己的后代了!
    此时却见军机处当值的大臣,卫尉卿陈大雅连滚带爬,面上几无人色奔了进来,一见吕奉先纳头就拜道:“汉王!殿下明鉴万里!应知国虽大,好战必亡啊!”双手高高举着,是一份战报。  吕布不解地从他手上接过战报,读罢却脸有笑意。
    上面却是穆桂英手笔,上面只有廖廖几句:九千新军合陷阵营,复江阴军,取苏州,吴越军踞太湖松江,兵锋止于松江之北,俘中吴节度使孙承桔。
    吕布一时开心,只对那陈大雅道:“陈公,某也尝读兵书,国虽大,好战必亡,是姜子牙所作《司马法》,然江南唐国,此时何敢言大?何敢言中国?故之,国小,必好战!至国大,方能言,好战必亡。  ”国小就战到变成国大,然后那时才来说,虽然国家很大,但好战一定会亡国不迟吧!
    陈大雅无言以对,吕布安慰了他几句,这时又有亲卫来报,樊知古和卢绛在外面求见,吕布忙宣他们进来,一见卢绛,吕奉先便把战报递了给他,樊知古却笑道:“不消说,必复江阴军!吴越此时何敢来挑畔?学生随主公离润州时,云麾将军已在选练轻甲劲卒,此时有战报,必江阴光复!”
    卢绛看了战报大喜,笑道:“樊知古,这回你却错了。  ”说着把战报递了过去,樊知古看了,喜得手舞足蹈,叫嚣着要破华亭!取秀州!夺湖州一举取了吴越的西府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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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陈大雅望着这两人,和随后赶来的将领,那疯狂好战之态,不禁微微摇头。
    他自然知道吕奉先的实力,也希望吕奉先能当上一代雄主,使唐国俞强,否则当其时也不会主张召吕奉先回援江宁了。  但这些人如此好战,陈大雅却总认为不是好事,现在无论从军力,财力上,唐国无疑捉襟见肘,收回的各州,百姓也急需安抚,而卢绛等主张的乘胜追击,必然让国家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时吕布也教众人安静下来,淡然道:“两位推敲之下,有何策?”
    “先闪击取吴越,不战而屈清源。  ”卢绛却似丝毫没注意到陈大雅苍白的脸色,拈须笑道:“汉王只须与老夫两万水师,从丹阳湖过荆溪,入太湖,非老夫夸口,便是与宋师水战,势均力敌之下,老夫也鲜有败迹,战吴越水军,自问不致下风!”
    吕布点头道:“好,便依卢公,选水师三万,战太湖!”
    这时卫尉卿陈大雅在边上苦笑道:“殿下,若调粮与卢大人去战太湖,城中便仅有半月之粮,军中怕是三日后,便无粮了。  ”既然汉王已然决议,他也知无法再劝,只能把现实的困难直接提出而已。
    吕布只使他坐下,对杜贞道:“杜郎,予尔水陆诸军十万,于池州补齐粮草,与某取舒州。  ”杜贞点头,因他知道铜陵还有穆瓜的部队,实在不行。  应还能在那里得到一些补给,而此时如果不去抢掠,这几十万大军困在江宁,军中无粮,若是引起哄变,却就麻烦了。
    诸事安排完毕之后,吕布回到府中。  却对着樊知古咆哮道:“尔不必再劝!某定要去做这件非常之事,某不信。  这江南鱼米之乡,竟贫瘠至此!不过二三十万军队,便时时捉襟见肘!岂有此理!”
    樊知古见劝他无效,只好去谋划应对之策。
    数日之后,池州城中,便有一行人缓缓行来,十来名下人打扮地。  无不膀大腰圆,肌肉盆起,中有几个脸上还带着刀疤,端的凶狠至极。  拥在中间的一个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的青年公子,生得俊朗不群,身高九尺,剑眉星眼。  虽然穿着一身文士长衫。  却颇有顾盼生威之态,一看便知不是穷经白首的穷酸。
    他身边侍读模样的书生,生得本也是英俊,却俊脸上无端尽是刻薄阴险,那对眼睛勾勾似乎时时在找碴构陷他人,比城里那些讼棍还要惹人讨厌。  但这时行到此地。  这书生似乎颇有些兴致,抖开折扇笑道:“开成、会昌年间,池州刺史在城东南湖中筑翠微堤,却也是一景,公子也可一游之。  ”
    那青年公子身边一个侍卫笑道:“公子,樊先生出来时不是说这里有好酒么?不如带末……带小的去喝上几杯,解解肚里酒虫才好!”那公子,淡然点了点头,但却又不显得作做,仿佛便是泰山崩之于顶。  也不能使他皱眉一般。  边上行人见了。  不禁都心中赞一声,好潇洒地公子爷!
    那樊先生笑道:“当然有好酒。  许先生不是说教过你们背过唐诗的么?你记不记得一句,借问酒家何处在?牧童遥指杏花村!杏花村,就在池州城西啊!你说这池州有没有好酒?杏花村都没有好酒,何处才有好酒?呵呵!”
    此时却听那位公子开口道:“背九华,扼守长江,池州确需雄城。  ”那樊先生听了,苦笑不已,这位公子,不论走到何处,全然不理人情风土传说,心中一念,便是此地宜攻或宜守,须多少兵来守,多少兵来攻。
    却听边上有人应道:“不错!池州城本不应一鼓而下之地,此次两番易手,宋帅曹彬虽取峡口寨,歼沿江诸路守军,而后下池州、铜陵、当涂,实是仗着我唐国不敢先起战端之机,偷袭突击所致。  而汉王麾下穆瓜穆老将军光复池州,也同样是宋国黄州几不设防,任由穆老将军穿着宋军服饰,打着宋军旗号,入城方才砍杀守军,也是偷袭。  ”
    那公子回首,却见一人身穿浆洗得极为干净地长衫,但这长衫却已几处磨破,细细用布补了,奈何破第一次太多,针脚虽细,终于还是补得百衲衣一般,那脚上布鞋,大趾处也已破了个洞,只是里面穿了一对黑袜……总而言之,除了无乞丐的一身臭味,比乞丐干净整齐之外,此人穷得和乞丐没什么分别。
    那樊先生见了公子的眼色,便上前问道:“尊驾如何称呼?”
    “不敢,在下九华寒士史武,字辞仁。  不敢请问贵主人上下?”这寒士不卑不亢,持礼极端。
    那樊先生回望了公子一眼,正欲捏造个假名,却见那公子已开声道:“某姓吕名布,字奉先。  ”
    那寒士听了笑道:“吕奉先?便是温候在上了?学生史武,虽贫困不堪,却不是下九流子的戏子,供诸贵人取乐,尊驾何必污辱于我?学生虽无钱买酒,站在这酒馆边上闻闻酒香,无论池州属唐属宋,却又不曾犯了律法,何必来与学生过不去?罢了,学生自辞去便是,免得碍了贵人的眼。  ”
    不消说,这公子一行,便是吕奉先和樊知古了,郭枵带了十数得力亲卫待候在旁,此时吕奉先本听此人知兵,极有心交结,脱口竟报出前世姓名,但那寒士听了,以为吕奉先是在消遣他,他虽穷,却极狂傲,自转身去了。
    吕布欲叫他留步,樊知古却笑道:“公子,学生看那厮不过是在街上撞大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若是哪个有钱人听了合耳,想必就能混餐饱,也不一定便是有识之士,不如这杏花酒家在旁,上去坐一坐如何?”
    吕布也好酒,听得也自点头,便入了那酒家。  世上一种人,非不是官差捕快,却生了一对极精明的眼,只一眼,就知贵贱,这便是那迎客的伙计了,只见杏花楼外那伙计见吕奉先一行走近,把毛巾往肩头一甩,有力无力地道:“我家酒楼可不是打尖店,你们能喝得起么?”
    只因吕奉先一行人出来,按吕布地提议,尽量不要引人注目,是以穿着极是朴素,并无一人穿绸着缎,故之那有识寒士史武见了,知是贵人;精明伙计以衣取人,却怕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来吃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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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郭枵脸色一寒已要发作,连樊知古也脸笼秋霜极为不快,那随行侍卫更是个个横眉怒目,摩拳擦掌,大有要把这酒楼踏平之势。  须知这些人都原来是市井大侠,大侠,这年代里的大侠,就是千年后被统称为流氓的人群中的一种,这好狠斗勇原是本性,何况又连沙场浴血,又是汉王麾下亲信!
    而樊知古自从跟了吕奉先,连皇帝也不卖面子的;郭枵现时更是放出来领兵为将的了,哪里受得了这小二闲气!眼看这伙计就要血溅五步当场,却听吕奉先沉声道:“做甚么?尔这伙计,好不懂事,无钱岂会来光顾?”只把一小锭银子扔了过去,那伙伴掏在手中,心想这锭小银怎么也够七八坛酒,当下转了脸色,好言请他们上楼。
    一行人在楼上,拴了个窗位,吕布硬教众人不准分贵贱,全都坐定了,这本出行之前就定好的章程,众人也不是那些大儒,听吕布说是军令,便纷纷坐定了。  却听吕奉先淡然道:“某早劝尔等不必相随,微服出访,便是为了查知民情,要摆威风何必微服?”樊知古和郭枵等人,听了无不耳红面赤,纷纷便要跪拜告罪,又被吕布止住,笑道:“莫要弄这些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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