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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眷宠(卷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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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谋目光一瞟,抿了抿嘴说:“郡王,这事本官当然知道,皇上已经数日不曾临朝,也无人见过他,而那韦皇后母女挟着御令,把持朝政胡作非为,还不顾及众人的反对,强立温王李重茂为太子,你们要说的是这事对吗?”他的语气仍然不疾不徐,看不出喜怒波澜。
  “就是啊,这些事您都知道,怎么没见您有一丝怒意焦急?”开口问的是太平公主,她也是一脸的焦躁。
  “焦急什么?不就是母女俩心一横,联手毒死亲夫老父罢了,这在民间的说法,一个是谋杀亲夫,一个是逆伦弑父,这有什么?”他接过侍女呈来的瓷杯,啜上一口香茗。
  “公孙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已经遇害了?!”
  李隆基等人闻言骤然变色。
  “若本官没料错,那两个女人确实这么做了。”他扬笑。
  “既然如此,公孙大人为何还如此沉得住气?”李隆基惊道。这人未免太阴沉,如此变故他竟然可以悠闲视之?!
  “皇帝昏庸无能,死了正好为大伙解决麻烦,不是吗?”他笑得冷酷。
  众人心下骇然,他……他竟说出这等话?
  “但……但是杀害皇上的韦皇后与安乐,她们俩才是危害朝廷的真正祸源啊!”太平公主惊心说。
  “没错,陛下若真遇害,岂不让她们的野心更加张狂了?”鸳纯火也开口。
  他瞄了说话的两人一眼。“即便如此又如何?”
  众人变了脸,莫非公孙谋想挺的是这对天怒人怨的母女?
  “公孙大人,您难道不知道,您会遇袭,公孙夫人会遭受变故,是谁所为?为何您的态度令众人如此不解?”李隆基忍不住问。
  他绽出如阴鬼出笼的恐怖笑靥。“本官是有仇必报之人,怎可能放过她们?这你们该臆想得到的不是吗?”
  “那您又未何迟迟没有行动?”李隆基再问。公孙谋回长安已有月余,以为该有的腥风血雨却一件也没有发生,反而让这对母女有机会做出更多丧尽天良的事,这男人的心机到底是怎么想的?
  高深莫测到简直让人摸不着头绪!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本官越是慢动手,对这对蠢母女就越是一种恐怖的凌迟,想这会,她们大概夜夜不得安眠吧,时时恐惧着本官何时对她们开刀,等死的滋味对一个人来说是最残酷的折磨吧!哈哈哈——”
  众人惊恐的瞠目,果然是个可怕的男人啊!
  “那……您打算下一步将如何做呢?”李隆基胆颤的问。
  他锐利的眸子微微敛下。“怎么做?就等本官解决掉一些小角色后,就该轮到她们了。”
  在座的自然知道小角色指的是何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又火速蔓延至众人全身。
  “大人,刑部言大人与田大人自己上门来了。”尚涌禀报。
  “小角色告饶来了。”公孙谋冷笑一声。“本官等他们很久了,让他们滚进来吧!”
  得令,下一刻两人就真的屁滚尿流的滚进来了。
  狼狈滚进来后,他们立即伏着身,趴在他跟前。“小臣言志竞、田中一,见……见过大人。”两人自知离死期不远,不敢多说废话,兀自抖着等发落。
  “嗯,起来吧。”他啜着茶轻吐出恩典。
  “小小……小臣们有罪,不敢起身……”两人异口同声,伏着地连抬首望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有罪?两位大人可是刑部栋梁,何罪之有?再说要论罪,当是本官罪大恶极啊!”他摇着头说。
  两人闻言差点没口吐白沫。“小……小臣们该死,该死呀!”
  “咦?是本官变态杀人,两位大臣秉公办案,怎会该死?”他微微降尊的低身倾向他们。
  鬼魅的神情吓得他们魂不附体。
  “大人……小臣们错了,那并州妓女是自己冒犯大人,自知罪该万死,是……是畏罪自杀而死的,这是诬告,小臣等清查后,已将那诬告的老头,也就是那妓女的……爹,杖责一顿后,砍头了。”言志竟赶紧道。
  这假老头是他们找来要让鸳纯水受审的假爹,所以当他们一得知公孙谋好端端的回到了长安,两人立即吓破胆的杀人自保。
  而且日日夜夜惶恐过日,就怕公孙谋找上门,但是他迟迟未有行动,他俩更惊慌了,几乎到了要夜夜恶梦的地步,这样持续折磨了一个月,两人都要疯了,干脆咬牙自己上门来请罪,就盼他能网开一面放过他们。
  “这怎么成?本官确实杀了人,他并没有诬告啊,你们怎可草菅人命?”他蹙着眉。
  草菅人命?公孙谋自己不就是“草菅人命”的个中高手?竞还责骂他们草菅人命?
  两人发着恶寒,心一横,田中一马上又说:“大人杀得好,这妓女厚颜无耻,连大人也敢无礼亵渎,就算不是诬告,她也是罪该万死,跟大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一点关系也没有!”
  “喔?是吗?既然跟本官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何故本官的小虫子,差点被押上刑部受审?”他面容一整,人也跟着阴寒。
  “这……这怪小臣们耳不聪、目不明的对公孙夫人无礼……咱、咱们愿意赔、赔礼……”
  “喔?既然愿意赔礼,水儿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那你们说说,要如何赔呢?”他眼眉稍稍飞扬,精明干练的锐眸不住地打量他们。
  两人心神俱丧。“……咱们愿意……愿意辞官谢罪。”田中一揪心道。
  “辞官?”他口里送出的话语凉凉的,带着讥诮,显然不满意。
  两人心慌相觊一眼。“不然……不然咱们愿捐出所有的财产,奉……奉献给公孙夫人。”言志竟抖声再道。
  “你们嫌本官的财富不够多?”这回他只是拂袖冷笑。
  他们面无人色,惊慌失措。“大……大人,小臣们已经献出所有,再无珍贵的东西可赔礼了。”两人哭喊了起来。
  慵懒的倚着长榻,公孙谋的唇边带着迷人的笑。“谁说你们已献出所有,在本官看来,应该还有些东西是本官感兴趣的。”他以一种盯着即将可以果腹的美味般,灼热的紧攫住他们。
  两人登时一窒,趴在地上全身颤栗不休。“还请大、大人大量饶了咱们一命啊!”两人拚命告饶。
  “嗯?本官又没说要你们拿命来赔?不过——”他瞬间拉下脸,魔魅的面容变得比鬼还阴沉。“如果你们这两个狗东西自己提出来,本官可以接受。”
  “啊!”他们一副将要崩溃的模样,瞠目结舌的抖成一团。
  “怎么?有问题?”他斜眼瞄向两人。
  “咱们求您——”
  他精锐的双眼一眯,两人登时吓得不敢再求饶。
  “哼,狗东西!”他不屑的怒斥。
  两人一缩更形无用。
  “大人饶命啊!”田中一哭喊着。
  “大人,小臣不想死啊!”言志竟因为不敢稍有触碰到他至高的身子,索性伏地抱住他的椅榻脚痛哭。
  “你们两个狗东西,当真以为本官死了就敢欺凌遗孀了,这帐本官思来想去,满腹的——喜乐啊,因为又有机会一解本官的血馋了,您们正中本官的下怀,还真是善体人意,善体人意哪!”他大笑,这回是真的开怀。
  尚涌见状,知道主人玩够了,出刀打算一人送上一刀迅速了结。
  才举刀,袁妞就匆匆跑进来。“慢着。”
  尚涌举在空中的刀子没落下,询问的看向主子。
  公孙谋眉一挑。“大胆!”
  袁妞立即吓得跪地。“袁妞放肆,请大人原谅。”她赶紧说。
  他这才缓下脸色。“怎么回事?”莫非水儿出事了?他脸色又是一变。
  “回……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姐得知田大人与言大人登门赔礼,因而要我带话来给人人您。”她嗫嚅的开口。
  “水儿要你带什么话?”他蹙起眉头。
  “小姐……她希望每年都能见到两位大人上门赔罪,以示他们赔礼的诚意。”
  “她、真、的、这、么、说?”面色一沉,他逐字问出。
  “回大人,小姐交代的话我一字也不敢多加。”
  跪地的两人登时喜上眉梢,他们有救了,死不了了,欢天喜地的模样全落入某人眼里,让某人的神情更加阴郁,该死的两人这才发现过于喜形于色,立即又低下首,簌簌发抖的等候,一切还是要等某人裁定才能算数。
  公孙谋此刻瞧来简直不爽到了极点。
  这女人手段越来越高了,每年都来赔罪,那他岂不是再无可能下手取乐?
  羽扇摇着,打量跪地的两个人,阴霾的表情,十足不甘,“哼,既然水儿开口,本官就饶了你们两条狗命,但是——”他斜眼瞄人,一阵讪笑。“先前你们说要辞官,又要奉献财产,本官允了,既然你们已经一无所有,不就正适合住进鬼窟这地方,有幸成为鬼乞子的一员,两位应该很庆幸吧。”他想想后又笑开了。
  “什么?!鬼窟!”原以为得救了,却又听到他竟要送他们进长安之瘤的鬼窟,登时吓得没断气。
  进了那地方虽然保下命来,但铁定会成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死人!
  若真进了那鬼地方,他们情愿一死,省得活受罪啊!
  “去吧,尚涌会亲自送你们进去的,但记住,每年这个时候都得来见见水儿,让她知道你们还好好的活着,听明白了吗?”
  两人铁青着脸庞,这下他们想自尽脱身的可能也没有了,非得苟延残喘的活在鬼窟里,生不如死哪!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公孙谋摇着扇,心情又顿感清爽了不少。
  “我没死喔。”鸳纯水一睁眼,对着映入眼帘,略皱着眉的男人展笑说。
  垂目掩去情绪,再硬压住喉头那一口酸涩的胆汁。“谅你也不敢死。”公孙谋勉强露笑。
  她回他一个大大的晶灿笑靥。“是没胆。”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涩涩的望着她,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他公孙谋也有语塞的时候啊……
  “爷,这回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
  “几个时辰。”
  “几个?”
  “……两个。”两个夜……
  她吁了一口气。“才两个时辰,原来不过打个盹,难怪我觉得没睡饱。”她伸了个懒腰。
  “……就算没睡饱也别再睡了,陪我聊聊吧。”他声音略微干涩的说。
  “好啊,不过我想起身看看外头的花花草草,不晓得上回袁妞种的茉莉花开了没?”
  “你想看茉莉花是吗?”
  “嗯。”她点头。
  “好,不过现在天黑了,不如明天再看。”
  “天又黑啦,怎么老是打个盹醒来天就黑了?”她不悦的嘟着嘴儿。
  “明天,明天天亮时我会亲自唤你起床看茉莉。”
  “好,您不要忘记,一定要叫我起床喔。”
  “嗯。”他才低首,她的眼眸又已疲累的阖上。
  心下一阵怅然失落,思绪也跟着堕入无边的黑暗中……
  “水儿,小水儿,醒醒。”公孙谋轻唤着小娘子。
  鸳纯水闻着茉莉香悠悠醒来。“爷?”醒来后才惊觉她正被他抱在怀里。
  “你不是想看茉莉花?”他宠笑着。
  “是啊,天亮了吗?啊!这是?”她转首惊喜的发现满室的茉莉花,有含苞待放的,也有正绽放清丽的,各种姿态的茉莉花充斥在她眼前,难怪她会在怡人的花香中醒来。
  “爷,这是您安排的?”她惊讶的问。
  “你喜欢,我就让你赏个够。”他一脸的宠溺。
  “咱们园子里的茉莉没这么多,您一晚上哪变来的?”她更吃惊了。
  “我有心要做的事,有何难的?”他闷哼。
  “是啊,爷确实是神通广大,还能呼风唤雨呢。”她戏谑起他来。
  “你敢损我?”他拧眉。
  “不敢,只是……爷费尽心思,人家好感动喔。”埋进他胸膛,不争气的又想掉泪。
  “别哭,我这么做是想见你笑,谁许你哭了。”他跋扈的说。
  鸳纯水立即眼泪一抹。“是,我不哭了。”
  强颜欢笑的模样,他见了心疼,只能暗自神伤。
  “爷,大夫是不是交代我不能下床了?”她忽然轻声问。
  “……暂时是不能,等过些时候就能了。”
  “是吗?我连上个园子赏花都不成了?”她略显沮丧。
  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缩紧,青筋悄悄浮上额际。“你不喜欢我的安排?”
  她眼儿轻眨。“谁说的,爷用心安排,让我一口气看到这么多茉莉花,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不喜欢?”
  他的心又刺痛了一下。“喜欢就好,以后还想看什么或要什么?我全搬进房里,就算窝在床上,你也不会感到无趣的。”
  “爷真好……”说着说着,一颗心酸的热泪就这么不说一声的滚了下来。
  “知道我的好,应当知道该怎么做。”
  “嗯,知道,我不会死的!”她再次强调。
  “嗯。”他喜欢极了听到她这么说,喜欢极了……
  “爷,我对不起您——”
  “胡说什么!”她突然的话语让公孙谋瞬间凶怒起来。
  “是我身子不好,连累爷了。”她咬着淡唇,挤笑挤不出来,登时哭丧着脸。
  “是我连累你,你这是在说反话吗?”若没遇到他,也许她日子平凡,也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凶险。
  “我……唉,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了解他不爱听这些话,她转口又道:“您上回说要告诉我您的身世呢,这会花香怡人,我精神也不错,可以说了吧?”
  “好。”他细心地替她拉上被褥。“还记得我让奶娘假扮母亲为咱们主婚的事吗?”
  “嗯。”
  “我这么做就是要逼亲娘现身。”
  “咦?”
  “我的亲娘藏起来了,多年来没人见过她,我故意让人假扮亲娘刺激她出来见我。”
  “为什么她要藏起来?又为什么认为这么做她会现身?”
  “因为年轻时她怀了我之后,便遭到追杀,为了自保,所以逃命,但是她心性狭窄,不会让我轻易认人做妈的。”
  “她不是失踪多年了,您还这么了解她?”
  “哼,我直到十五岁后才与她分开,她的狭心与毛病我是最清楚的。”
  “那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
  “太好了,可以母子团圆了。”
  “得再等等。”
  “等?为什么?”
  “我还有些事得处理。”
  “这样啊。”她没再多问。他运筹帷幄的事情不少,件件是大事,她如今精神大不如前,已无力再多问,只求他别多做恶事就好。“爷,不管您要做什么,要以百姓为依归来着想,这点您可以答应我吗?”她补上一句。
  公孙谋瞪着她。“我接下来要办的这件事,应该是件好事,你等我的消息吧……”
  唉,她又阖上眼了……
  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该加紧行动了。
  第九章
  “大人。”尚涌双手呈上一条白巾。
  公孙谋甫抵宫门口,就传来一阵阵的恶臭味,令他忍不住皱眉,接过手,马上嫌恶的捂住口鼻。“这尸臭味都已经飘出宫殿外了呢!”
  人向前迈了几步,但没人敢拦,让他一路走去。
  原本守卫森严的皇城禁军,一见到公孙谋立即吓得魂飞九霄,弃守皇城,这让一道陪同的李隆基与太平公主瞧了都傻眼,这个皇城自从被韦皇后母女霸占后,他俩百般用计要闯入,甚至几度找上禁军首领威逼利诱,要他们倒戈开城门都不成功,他们原以为要用武力强攻,哪知公孙谋不过人才一现身,不费吹灰之力,不动一兵一卒,这群禁军就溃不成军的弃守皇城了,末了还顺道将城门开好才敢逃跑,这天朝闇帝之威,到今日他们是真真切切见识到了,心下惊骇,瞠目结舌。
  “公孙大人,请。”李隆基在前头开道,领着捂嘴蹙眉的公孙谋,朝皇帝所居的内殿走去。
  走了数步,公孙谋的眉心越蹙越深。“够了,叫那两个女人出来见本官,本官快要教这尸臭味给熏死了!”他发怒的说,人也绕步至御花园避臭。
  能够伴着尸臭这么久,真亏这对母女还待得住!
  哼,蠢!
  “是。”尚涌应声领命。
  “等等,公孙大人,韦皇后母女这会稳躲在深殿里,大概不敢来见您吧?”李隆基说。
  “尚涌,去,说本官等着,多等一炷香,她们的死状就多凄惨一倍,超过两炷香,她们不用死了,本官另有安排,这么说她们就会滚出来了。”
  李隆基闻言骇然的退立一旁,尚涌领命而去,结果根本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母女俩就已经飞奔前来,一见他立刻跪地求饶。
  “公孙大人,咱们知错了,咱们知错了,你就放过咱们吧!”韦皇后哭天抢地。
  “是啊,我安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会铸下错误……”
  “你们哭够了没?”他不耐烦的打断两人的鬼哭神号。
  两人立时收了声,惊恐畏缩的注视着他。
  他目光严峻。“不妨告诉你们,本官赶时间,没空跟你们多啰唆!”本来是想慢慢玩乐一番的,可惜……
  韦皇后嗫嚅惊慌的觑向他。
  日惊夜怕的事情终于降临,难道真的逃不掉?
  她真无君临天下的命?
  “这李显真可怜,昏庸无能也就罢,末了竟被妻女联手毒害,这会尸骨还任其腐烂生虫,不得下葬,尸臭味传得本官都退避三舍,啧啧,妻不贤、女不孝,真是老来还不得善终!”
  “公孙大人,哀家愿意还政于朝,从此潜心修佛的……赎罪。”事已至此,韦皇后只祈求有活命的机会。
  “潜心修佛?皇后犯的乃是弑君重罪,理当诛你娘家九族,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冷笑。
  “那……那您打算怎么处置咱们母女?”韦皇后心惊胆跳的问。
  公孙谋狡黠地一笑。“剥皮吧,两位就受受剥皮之刑。”
  “剥皮!”她们的面容霎时死白。
  “若未死,这肉身还在,就继续行刮肉之刑吧,将肉剔尽,该能顺利断气。”他未罢休,继续残虐的说。
  两人瘫成一团。“公孙谋……你、你也太狠了!”安乐公主怒道。
  “狠?怎么会?要不是赶急,本官还有更多狠事呢,这会算便宜了你们。”他嗤之以鼻。
  “咱们杀了父皇,是因为父皇懦弱昏庸,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大义灭亲,你怎能对咱们这么狠?”
  安乐公主竟然说出这等逆伦不孝的话,众人不禁摇头。
  “这点你说的好,本官相当认同,只不过,你们误会了,本官不是为了你们弑君这件事而动刑的,本官这是在报私怨啊,难道你们瞧不出来?”他说得惬意明白,语调却森冷得令人发寒。
  “私怨?难道……”两人大惊。
  “该是算总帐的时候了,让本官想想这私怨从何时开始?喔,就从当年本官为了替水儿取得血滴子,你安乐公主仗势欺人时就结下梁子了,这事其实本官已稍稍释怀,毕竟本官也得到了想要的血滴子,确实让小水儿的身子畅快好一阵子,直到鬼窟事件——”他目光转为凌厉骇人。
  两人惊退数步。
  眉一挑,公孙谋继续阴狠的说:“鬼窟一游,让小水儿的心绞症再度复发,本官当时就想杀了你们泄愤,但是继而一想,还想再多看些热闹,看你们如何玩得天怒人怨、如何成为过街老鼠后,本官再好好的收拾你们,届时乐趣应当会更盛吧,但本官后悔了,一时的贪玩,竟然让水儿再次受创,这回甚至……你们两个祸害是真的不能再留了。”嗜血的漆瞳闪闪发亮,胸膛急迅爬起熊熊蚀人的火苗。
  两人脸色骤变,反身想逃。
  “来人啊!”他一声冷酷轻喝。
  羽林军立即将她们团团围住。
  母女俩惊恐不已。
  “公孙谋,你别说的好听为鸳纯水报仇,你根本是想杀了我们夺位,你想自己当皇帝,我没有说错吧?!”安乐公主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发狠说。
  “哼,天下是本官的囊中之物,本官若真要取得轻而易举,杀不杀你们两个蠢货跟取得天下没有关系。”他笑得阴风阵阵。
  “你果然有野心,临淄郡王、长公主,公孙谋想夺我们李家的天下,你们居然还帮着他夺权,他姓公孙不姓李,若真教他当了皇帝,你们两个李家不孝子孙对得起先帝吗?对得起李家宗祠吗?!”韦皇后朝着李隆基与太平公主怒骂,目的是希望两人阵前倒戈,能帮着救她们一命。
  两人面色铁青,不发一语,因为就算公孙谋确实有野心,他们也无力阻止。
  虽然真的很对不住李家列祖列宗……
  公孙谋忽地仰头畅笑。“哈哈哈,谁说本官不是李家人,本官若真要继承皇位,才真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
  众人脸色一变。“公孙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平公主惊问。
  “哼。”他扫了众人一眼后,冷哼一声。“出来吧!”他突然扬声。
  一名老妇带着一位面貌清丽但有些年岁的女人一同出现,太平公主一见到她旋即神色大变。
  “你是……福妃?”她年轻时曾见过福妃几面。
  “哼,亏公主还记得我。”清丽女人道。
  “福妃?那不是先祖高宗末年时的宠妃,福妃吗?”韦皇后也大惊。
  “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妒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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