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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相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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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这个也很好吃,来一点点尝尝,娘子。”就见有人夹菜的速度比她吃的快多了。郁闷。
  入夜,春意盎然,恩爱夫妻很恩爱。不恩爱也难,尤其在某人的死皮赖脸之下。文羽起先还享受着她家相公的温柔体贴,最后完全没了知觉,沉沉睡去。
  万浚动作轻柔地替她盖好被角,痴迷地看着亲亲娘子入睡的模样。这是他的娘子啊!他的手落在文羽腹部所在的位置,抚着被面,不自觉流露出傻傻的笑容。
  有妻有子,万事俱足呐!好幸福的感觉,这就是他一辈子想拥有的。若是生活也和以往在山中一般平静就更好了。
  想起那个搅乱他们夫妻俩安宁生活的罪魁祸首,万浚的眸子转为深邃。难道命运非要让他们产生联系吗?他本以为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却想不到娘子竟是也和“他”有难解的孽缘,上天真是会开玩笑……
  在万浚走出房间的霎那,一个身影掠近,朝他屈膝行礼:“宗主!”
  “阿涛,大半夜的,你别黑乎乎地吓人啊!”万浚声音哆嗦了一下,然后笑着拉起眼前的人,给了他一个拥抱,“好久不见了,大家好吗?”因为给亲亲娘子多做了点特殊的按摩,他不担心她被吵醒。
  那阿涛瞄了一眼紧抓着他胳膊的手,额头顿时出了汗。宗主怎么还这么胆小怕黑!
  “好。”唯一不好的是,自宗主从离开那日到昨天传给他们讯息,都已经整整三年七个月零八天了!
  万浚好像感到了一丝埋怨的气息,笑容更大了:“阿涛,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啊。”都快二十的人了,但这孩子还是那一身经年不变的深青劲装、说话冷硬、对他是丝毫不敢逾矩。他有这么可怕吗?万浚自觉自己是很平易近人的人呀。
  “外面那几个,你处理了?”白天的跟屁虫照理应该会化身为门神、墙神守在府内外。
  “我给他们用了迷月。”那意味着他们会失去意识三个时辰,醒来也不会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你的武功越来越进步了!”万浚赞许道,“再磨练一阵子,就能更上一层楼了。”他自己是对武功越来越没追求的情绪了。
  “秦涛永远也比不上宗主。”他的话真诚而又崇拜。不过万浚的赞扬,让他略显黑瘦的脸上有了发烫的感觉,说不高兴绝对是假的。
  万浚听了,笑着习惯性地想抚他的头,忽而想到他已不再是年少的孩子了,改而拍了拍秦涛的肩膀。几年不见,他这个头也跟自己差不多高了呢。
  “你啊,让你不叫我宗主,叫我大哥有那么难吗?”
  “宗主……”秦涛难得地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来,“宗主,您找我来,有什么吩咐?”把一大摊子月宗产业随手就丢给他们,自己理也不理的人这是要回心转意了吗?
  万浚听到秦涛的问话,笑容渐敛:“我要进宫一趟,你在这里守护你嫂子。别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是。”秦涛用力点了下头。
  万浚又拍了一下他肩膀:“交给你了!”说完,一个飞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有多久没有一个人独自夜游了?唉,真不习惯这种恐怖的气氛。他压下心中的胆怯,身形迅速向皇宫的方向移动。
  秦涛呆了呆。他自己伸出左掌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脸上忽而露出了孩子般开心的笑容。这样子拍好有好兄弟的感觉哦。宗主做什么都好让人感动……嗯,从此这个肩膀就只有宗主可以拍,就这么定了!
  第8章(1)
  皇宫的墙高高耸立,将世间化作了两个世界。俗世的不少人想冲进去得到荣华富贵,而宫里的人也有不少想冲出来摆脱无休无止的争斗。只是,这都很难。
  梅苑,一个被冷落多年的庭院,曾经是四皇子生母淑妃住过的地方,也是二十年来被宫人们视为鬼院的所在。
  不过,自从新帝登基,原本房间内灰尘满布、蛛网疏垂的状况一下子就改变了,如今已是非常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一个老宫女说,那是淑妃生前最喜欢的香味。而院落里的杂草枯花也被尽数除尽,只留下了醉月亭边的那棵梅树
  万浚熟门熟路地推开了虚掩的门。他刚进来庭院就发现这里没有人留守,而房内倒有盏灯火温暖地照着窗子。许是宫女们还是害怕厉鬼的传闻而不敢留在这里过夜吧。他笑了笑。到了这里,他的心总会莫名的安宁下来,对黑暗的惧怕也会消失。
  他拿起那盏灯,走到一幅画前。已经有些泛黄的画卷依然难掩画中人的天姿美态。一轮圆月下,美人微侧着身子和脸,抬头凝望着,眉间散发着淡淡的忧思,仿如重落凡尘的嫦娥在思念着什么。
  “我又来了……”另一手默默地抚上画卷边缘,万浚轻声自言自语着,“好像有五年了吧。”
  他看了看周围。“他做的比我好,”嘴角有了一丝苦笑,“我很久以前就想收拾收拾这里了……现在这里的样子应该和当年差不多好。”
  “他也是想您的吧?……”万浚抬眸,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瞧着那个画上美人。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的手轻轻一颤。
  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停在他背后不远处。
  万浚没有转身,他忽而冲着画中人温和一笑。“她很美,对不对?”这话却是对身后那人说的。
  身后那人负手立着,也凝望着那幅画,深沉的眸子一眨未眨,过了一会,缓缓答道:“她很美。”
  万浚又是一笑,随后慢慢转过身来。
  他们注视着对方的眸子,各自有着难解的深沉。
  明明只有五六步远的距离,可是这两个男人就像两座对望的高山,看着邻近,实则中间隔着深壑,遥远地难以接近。
  一时间,他们俩都没有开口,房间里只有极其细微的灯油燃烧声。火苗仿佛是被两股气势给镇住了,也不再左右摇摆窜动。它的光芒映着来人的衣袍,更显出上面金色丝线的生动——那是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龙。
  穿着龙袍的不是别人,正是龙泽风。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冷淡的,随意之间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足以令人惶恐。
  万浚微笑。简单地一笑,眼神变柔和,是很真挚的一笑,就像在对自己兄弟笑似的。
  “没想到是你。”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龙泽风背后交叠的手微微攥紧,视线从万浚身上转移到了墙上的画:“你胆子不小。”他的声音并不像表情那般寒冷。
  万浚仍带着笑意,他脚步缓慢地走向一边,将手里的灯轻放在桌上,然后朝龙泽风走去。龙泽风一动未动,神色不变,任他靠近。
  万浚在他身边半步远的地方站住,转身也继续看墙上的美人图。两个高大的影子在地上拖的长长的,有着相似的轮廓。
  “我只见过她一面。那个夜晚,我在房顶上偷偷望着她。我好想跳下去,跑到她身边,被她搂在怀里,撒娇地喊她……可是,带我来的人不准我这样做,他抱着我,捂着我的嘴。”万浚淡淡地叙述着,“她好美。就那么站在亭边,站在那棵梅树旁,望着天上的明月。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好伤心。我在想,她是不是有在想我?”
  龙泽风眉间动了动,没有说话。
  万浚继续回忆着:“她一直站在那里。我好想她能回过头,向我这边看一眼。但是她没有。然后,我看到了你——应该是你吧。你不知从哪个门跳出来,走到她旁边,她立刻就弯下身对着你笑了,把你搂进怀里,然后你们离开了亭边。”
  “那时候,我很难过,为什么自己不能在你们身边?为什么她要把我送走?我不明白。有一段时间也一直不能谅解她。可是,不管怎么说,她是生我的母亲,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念她,尽管,我从来没有机会喊她……”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你做那些,是不是在为她报仇?”万浚转头看着龙泽风的侧脸问道。
  如今,他才觉得自己可能是幸运的那个。尽管他并不清楚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母妃的惨死对龙泽风产生的影响肯定大过于他。月宗在宫中的探子查到淑妃是被丽妃陷害毒杀的,而丽妃在两年后被皇帝赐死。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内情,恐怕现在只有龙泽风和已经当了太上皇的老皇帝清楚。
  人的变化真是莫测啊。
  在母妃未死之前,秦长老对他讲起龙泽风时很是赞扬,说宫里他这个兄长不仅聪慧异常,且性情十分温善,听得他更是难受。那时的他自己,活脱脱是后来龙泽风的榜样,小小年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伤人,像刺猬一样不容别人靠近,为所欲为,嚣张跋扈,任性地恨不得把所有一切都踩成烂泥。
  物是人非,长大后的他们,已经完全颠覆了最初的自己。
  龙泽风下巴刚硬,嘴唇抿着,始终是一条直线。过去的一切,潮水般涌向他。他的心已经好久没有这般痛得清晰。
  他偏过身面对万浚,眼神十分冷酷:“谁伤害她,谁就要付出代价!”
  万浚点了点头。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从这点来说,他们兄弟的性格是一样的。他们绝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重视的人!
  “羽儿已经和我成亲,我们过得很好。之前,我不知道你和她有婚约,而她自己也并不知道。”万浚坚定地看着龙泽风,“我不会放手,也不想有人伤害她。”
  龙泽风眸子微微眯起:“你这是在让我放弃吗?”他的语气变得危险凌厉。
  “是的,”万浚也毫不犹豫地肯定,“她已经是我的了。”
  “如果我说不行呢?”龙泽风的手掌握紧。
  “那我也没办法,”万浚并不惧怕地盯着龙泽风含怒的眼睛,“只是,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我很抱歉,可是,感情的事,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羽儿选择了我。”
  “那我就让她重新选择。”这句他吐字很重。
  “结果是一样的。”万浚走向门外。龙泽风没有动。
  站在门首,万浚回头,与龙泽风对望,轻声道:“皇兄,我相信母妃并不想看我们这样。我走了。”
  万浚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宫城夜色中。
  “皇上,要不要再派人手?”凌迁从一个暗角现身。
  龙泽风慢慢从里走出,望着院中那棵梅树,轻轻摆了一下手。
  错综复杂的宫院在夜色下犹如一个个张着黑口的漩涡。万浚望着皇宫轻叹了一声,放弃了心中萌动的另一个念头,决定还是先回去。
  他刚落地,秦涛就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万浚眨了下眼,对着他温和笑道:“阿涛,辛苦你了。”呃,不过阿涛跳出来也太快了,又吓到他。
  秦涛咧开嘴,不太熟练地也跟着笑。
  “有什么动静吗?”万浚压低声音问着。不知娘子醒没?醒来不见他人,应该会担心吧。
  秦涛跟着万浚轻悄悄地走回房门前。
  “没有。”他保证,除了曾有一只野猫鬼嚎似地叫春,其它都很安静。而那只野猫也已被他点晕了。
  “阿涛,你现在回去休息吧,天亮后再来。”随后他又吩咐了秦涛一些事情。
  秦涛听完,点了点头,行礼告退了。
  万浚轻轻推开房门,不料一股突来的夜风趁空吹进里面,一下子把本已微弱的灯火吹灭了。他的心不由微微往上提了提,忙关上了门。
  其实即使没有点灯,他的视线也毫不受阻。打个比方说,虽然他现在距离亲亲娘子还有十来步远,但这根本不妨碍他辨认出娘子嘴边有一道浅浅的口水印子。嗯,娘子肯定是酸梅子吃多了。
  他快手快脚地爬到床上,不过动作是轻而又轻的。文羽虽然之前被他特殊按摩后陷入了昏睡的状态,但还是对身边突然的压力有种潜意识的排斥。万浚看她要醒来的样子,忙恢复成平时的八爪鱼,将她锁进了自己怀里。
  文羽只是长长的睫毛轻微地动了动,大概因为身体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所以并没有真的醒了。
  万浚静静地看着她的容颜,嘴角温柔地上弯着。他从她背后抽回一只手,弯起手指,轻轻地替她拭干嘴角的湿润。他的亲亲娘子就是流口水也不丑呐。
  他贴上她的脸,摩挲着,而后浅浅地亲了一下。天还没亮,他还可以睡会。在进入梦乡的时候,他仿佛还在呢喃:抱着娘子睡觉的感觉真好啊!
  清晨,文羽睁开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相公早她一步起来了。
  “相公?”她喊了一声,边起身穿衣。
  没有人应。
  “相公?”她心微微慌了,急忙下床穿鞋。房间里除了她,连鬼影子也没一个。
  文羽急忙拉开房门,却见门边站立了一个陌生的劲装年轻男子。见她出来,那人黑瘦的脸庞立刻浮上一个奇怪的表情。
  “嫂子。”平稳的声音倒不吓人,一听就知道没有恶意。
  “你是?”文羽压下心中刚才的慌乱,淡淡一笑。眼前的人应该是知道她相公到哪去了。
  那人继续保持着僵硬的咧嘴表情,声音里透出了一点腼腆:“嫂子,我叫秦涛,是宗主的左护卫。”嫂子好——美,虽然头发不是梳得很整齐,衣服也有点——乱,但,还是好美。
  他突然想到非礼勿视的问题,忙摆正眼神……可是,她也好亲切,就跟宗主一样。嗯,他认这嫂子了!这么一想,他原本紧张的神经放松了许多,表情也自然了些。
  原来,刚才他是在跟她笑啊。“宗主?”文羽疑惑地看着他,“你说的宗主他是——我相公?万浚?”
  “嗯!”秦涛笔直地站着,面朝着走廊,目不斜视,郑重地点了点头。
  文羽瞧他的动作,不禁又微笑:“那他人呢?”这人有趣。相公什么时候成了宗主了?居然还有护卫……她心底暗暗有些气恼。这些她都不知道!
  “宗主他进宫了。他让我在这里保护嫂子您……”
  文羽眉头轻拢,低眸自语:“进宫了?”随后,她抬眸笑了笑:“那个——秦涛,是吗?我相公他怎么进宫去的?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呃……宗主说午饭后就会回来。其它的,秦涛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是不想说,只是,宗主吩咐不让说啊。
  “哦?”文羽失了笑容,有些走神。
  “嫂子,宗主叮嘱您一定要吃早餐,他已经让厨房炖了紫米莲子羹,现在应该好了。”这是宗主再三吩咐的。宗主好厉害,做相公都做得这么好。他觉得天底下恐怕找不出比宗主再好的相公了。
  文羽听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蓦地想起自己都尚未梳洗,不觉有些难为情:“嗯,我知道了。秦涛,你去忙别的事好了,不用担心我。我,想一个人呆会。”
  秦涛也不多言,自动飞走,不见了人影。而事实上,他只是闪进了隐蔽的角落而已。
  文羽也知道他并没有真的走开,但也无心在意这个,她退了两步,将房门阖上了。
  她得想想在她相公不和她商量就独自进宫去了的情况下,自己能做些什么……
  第8章(2)
  易容的万浚很快在宫里找到了鬼见愁:“师父,师母没事吧?”
  “你师母?没事啊,好好的。”只是又跟他怄气罢了。唉,女人真是麻烦。
  “那就好。师父,我和羽儿马上要走了。你和师母跟不跟我们一起走?”
  鬼见愁眉头一拧:“是不是跟四皇子有关?你们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万浚点了点头:“这事说来话长,我有机会再告诉你吧。师父,那你们走吗?我有点担心他会对你们不利?”毕竟不是很有把握的事,他不希望师父、师母因为他们的缘故而发生不测。
  鬼见愁沉思了一会,拍上万浚的手臂:“你们走吧。我陪你们师母留在这。放心吧。四皇子为人虽然阴沉,但照你师母的说法,他是一个好孩子。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了,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羽儿。”
  万浚紧拢着眉,看着鬼见愁,最后微微低颌:“那好吧。师父,若有事,你去闲月居茶馆给掌柜的留个信就好。我走了。”
  鬼见愁点了点头。师徒俩正要分别。万浚突然回头,补了一句:“对了,师父,您就要有小徒孙了。”他的眸中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啊?!好好好!”鬼见愁闻言眼中变得湿润,“快走吧。你小子照顾好他们!”
  万浚眨了下眼,重重点了点头,转身走了。没走多远,一个太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来到他面前,恭敬地给他带路。
  出了宫,万浚急忙忙地赶回鬼见愁的府邸。
  “娘子!”不要说没有亲亲娘子的身影,连秦涛也不见踪迹。
  他忙叫来管家问话。管家却是一付茫然,对文羽的失踪根本没发现。他心急如焚,向来的镇定神情在此刻也投上了焦虑的阴影。“娘子,你究竟去哪了?别吓我啊……”
  唯一让他心还安定的是,秦涛也跟着不见了。他应该是跟着文羽的。
  正当万浚焦急地准备出府去寻他们的时候,文羽自个从大门踱步进来了。
  “娘子!你跑哪去了?”万浚一颗心还在乱跳,说话时带着一点重音。
  文羽无精打采地继续自顾自走回房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娘子!”这是怎么了?
  “娘子?”别吓他啊!
  文羽迷惑地看了一眼万浚拉住她胳膊的手,仿佛才醒过神来:“相公?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着疲惫与无力。
  万浚微愣,随后点了点头:“娘子,你怎么了?刚才去哪了?”难道在他不在的时候真出事了?!
  “我没事。”文羽甩开他的手,一路直走到房间,没脱鞋就斜躺到床上,拉上被子就睡。
  万浚被她的情绪弄得手足无措,他慌忙跟在她后面,问:“娘子!娘子!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行吗?”
  “我不想说话,”文羽偏头躲开万浚摸上来的手,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什么事也不用和我说。”
  啊,问题严重了!
  坐在床沿的万浚听了这话,额头有了汗,小声地问:“娘子,那个,你是不是见到秦涛了?”
  “秦涛是谁?我不认识!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宗主之类的,我统统不认识!你别来烦我!”可恨!成亲这么多年了,居然什么都不告诉她!那好,现在她也不想听,不想知道了!
  “娘子,”万浚终于明白是自己犯了错,“这事怪我不好,我不是不告诉你月宗的事,只是觉得没什么要紧的,以后再说也没什么。咱们过得好好的,跟月宗关系又不大……”
  文羽不吭声,仍是背对着他。
  万浚抓住她的手,柔声道:“娘子,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有心瞒你。我一定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娘子到时你可不许嫌我烦哦,因为,那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哼,谁稀罕听啊!”
  万浚感觉到娘子的软化,从背后偷吻她的颈子:“不许不听,相公我赖定娘子你了!来来来,先告诉相公,吃过早饭了吗?”
  见文羽摇了摇头,万浚郁闷了:“娘子,你要心疼死相公我吗?你饿着了,我会心疼!你肚子里的宝宝饿着了,我也会心疼!啊啊啊!心疼死我了!娘子乖,赶紧起来吃点!”
  “无赖你!”文羽磨不过他,最终被半抱半拉地起了身。
  看着万浚,她忽然整个人投进万浚的怀里,头靠着他的胸膛。
  万浚忙揽住她,柔声问道:“娘子,怎么了?”
  文羽依旧静默地靠着他,双手也攀上他的腰,阖上了眼睛。
  方才她一个人走在人潮涌动的街上,又一次察觉自己是多么地没用!她什么方法也想不出来,既不知道该如何打消那个人的念头,也找不到可以对抗的力量,除了身边有的几包毒药,她什么都没有……
  对,或许,她该毒死那个人……她可是毒仙的弟子啊,怎么能这样软弱!
  只是,那个人到底也还没做出其它过分的事,她又怎么能轻易谋害他的性命……她虽愚钝,却也知道这个国家近些年来能保持安定,也依赖于那个人的功劳。
  她想做点什么,结果,却发现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有回来了。期盼着相公能平平安安地从宫里回来。
  真好,相公果然平安地回来了……
  文羽并不太清楚万浚和月宗到底有什么实力,所以对他进宫的行为又是气恼又是担心。
  “相公,下次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乱走。去哪里,一定要亲自和我说……”她也开始讨厌独自一个人的滋味。没有相公在身边,她只会克制不住地牵肠挂肚,心神不安。
  万浚嘴角微微扬起,温柔道:“好,我下次一定和娘子说。刚才娘子你去哪了,出了什么事吗?秦涛呢?”
  文羽离开他的怀抱,摇了摇头:“没事,我刚才出去随便走了走,就是有点觉得自己很没用。秦涛……”
  刚吐出秦涛两个字,秦涛就冲了进来。
  “嫂子!”还好,还在!
  文羽看到秦涛后抱歉地笑了笑。
  秦涛拍着自己脑袋,忙赶上前向万浚请罪:“请宗主责罚!秦涛刚才没能守护在嫂子身旁!”本来他是跟着嫂子的,谁知忽然觉得头昏脑胀,竟就晕过去了,直到刚才才醒来。醒来就急着找人,看到人还在,他提起来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的地方。
  也不知是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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