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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恋探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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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亦丰!”海笑柔还弄不明白眼下是何情况,心底已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君亦丰回她一抹苦笑。“你怕不怕高?”
  她摇头、一下子又点头。“怕吧!”
  “那就闭上眼。”他说。
  “什么?”
  他忽然揽腰抱起她来,像颗子弹般冲了出去。
  “君亦丰!”她以为他疯了,差点吓死,但更恐怖的还在后头。
  轰隆隆的异响越来越大声,然后,过了三分钟,谜底解开。
  那是个瀑布,巨大的水流像万马奔腾那么雄伟。
  “不要!”海笑柔开始死命地尖叫、挣扎了起来。
  “横竖都是死,我宁可搏一搏。”君亦丰抱着她往前一跳。
  “哇!”她的惨叫声直入九重天。
  天才刚亮,杜若望迫不及待跑到贺胜保全找杜若笙。
  杜若笙答应帮忙救海笑柔,不知结果如何了?他忧心了一夜未能成眠。
  “大哥!”杜若望毫无预警地推开杜若笙办公室的门,果然又见到他与陈靳璇暖昧不明的相拥画面。
  看来他大哥是同性恋的可能性有九成了,只是杜若笙是几时染上那癖好的?为什么不告诉他?
  “唉哟!”杜若望的造访再度让陈靳璇尝到情人“重弟轻色”的苦头。
  杜若笙将陈靳璇一把推倒在地后,尴尬地扣好衬衫、系妥领带。“若望,这么早来有事吗?”
  杜若望定定地望着陈靳璇。这男人倒是一表人才,听说能力也不差,看杜若笙的眼神是既专注、又火热,与杜若笙是很相配的一对。
  杜若望这人是没啥儿世俗道德观的,否则他也不会要求杜若笙帮忙娶他心爱的海笑柔,以免她在他成年前被人追走。
  这样的杜若望当然不会歧视同性恋,只不知杜若笙在隐藏些什么?
  见弟弟一直凝视着陈靳璇不放,杜若笙一颗心提到喉头。“你还不出去,赖在这里干什么?”连推带踹地将情人给赶了出去,他手足无措地望向杜若望。“那个若望,我……”
  “大哥喜欢谁我管不着。”杜若望抢先截口道。“我来是想问大哥,有没有小柔的消息?”
  “海笑柔啊!”杜若笙的脸色突然变黑。“我把监视录影带交给警察了,过滤出六名抢匪,现在警方正通缉他们,我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往中部山区逃逸了。”
  “那就是说还没有救回小柔喽?”杜若望双肩登时垮下。
  “警方会尽全力救人的。”杜若笙安慰他。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小柔才会回来?”他快担心死了。
  “这……”杜若笙也提不出保证。
  “算了。”杜若望无精打采地起身。
  “若望?”
  “我回家等消息。”他一步一叹地往外走去。
  “可恶!”目送弟弟垂头丧气的背影,杜若笙简直要气死了。
  杜若望离开半晌后,陈靳璇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两份早餐。
  “谁惹你生气?”他拿了杯咖啡给他。
  “姓海的女人一定是狐狸精转世,才会把我可怜的弟弟迷得团团转。”
  “海笑柔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天真、乐观,若望会喜欢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我弟弟比她好上一百万倍!”杜若笙叫。
  陈靳璇只闲闲地回了他一句。“恋弟情结。”
  杜若笙气鼓着双颊不说话。
  陈靳璇自顾自把一份早餐吃完后,才开口问道:“我已经把那六名抢匪的身分查出来了,六个人都是山地青年,他们对那座山很熟,警方想采取搜山的方式找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要不要告诉警方改弦易辙、另寻方法缉凶?”
  “怎么说?说我们请他们来演习,却被黑吃黑,所以我们很快就查清了他们的来历背景?”◇◇◇杜若笙怒叱一声。“你想害我公司倒闭啊!”
  陈靳璇轻哼一声。杜若笙的私心才不在此咧!他不积极救海笑柔不过是不想有个女人来跟他抢弟弟,唉!怎么说?算海笑柔倒霉吧!
  “那你想怎么做?”
  “反正你请人时也没白纸黑字写契约,事后那些混蛋想反咬我们一口更没证据,不如就当作什么也不晓得,让警察去烦恼吧!”
  “这样好吗?”两条人命耶!
  “有什么不好?”杜若笙才不管这么多,总之,他讨厌海笑柔,绝不出力救她,死都不要。
  “哇!”水、好多好多的水,来自四面八方、不停地灌进她鼻子、嘴巴、耳朵……
  被淹死的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整个身体像要被水吞噬。
  不过听说溺死很丑耶!全身会整个肿胀得面目全非,而且……
  “好痛!”见鬼了,死人怎么会痛?
  海笑柔睁开眼。“喝!”索命鬼差正在跟前,那两只眼说有多狠厉、就有多狠厉,活脱脱是君亦丰要变身成恶魔时的……等一下!“君亦丰,真的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噢!莫非我们两个都死了?天妒红颜啊,我还这么年轻、你还如此英俊……”
  “你疯够了吗?”本来是不想理她,要让她一个人去演个过瘾的;但未脱险境,君亦丰怕六名抢匪不死心又下来寻人,便踢踢海笑柔的腰,唤回她的神智。
  “啊,痛,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过分,连死了都要欺负我?”她的腰疼死了。
  “死人就不会感觉痛了!”真是有够白痴。
  “咦?”她恍然大悟。“我没死?我明明不会游泳,从那么高的瀑布跳下来,怎么可能没死?”
  “那是因为我正好是个游泳健将。”
  “你会游泳是你的事,与我死不死有何干系?”
  君亦丰恨恨地瞪她一眼,已没力气与她解释那么许多了。
  “快走啦!”现下不逃,等那六名抢匪寻下来,他们就跑不掉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会游泳与我死活的关系耶!”她都被拖得差点跌倒了,还不忘追着他要答案。
  真是……好无力啊!他怎会招惹上这样一名白痴女人?
  我不干了。君亦丰在心底发誓,只消让他逃出生天,绝对要退出贩梦俱乐部,像海笑柔这种“澳洲来的客人”再多接几个,他非英年早逝不可。
  “你快说嘛!”她倒挺有恒心毅力的,没要到答案,死不肯放弃。
  “闭嘴。”忍无可忍,他高声怒吼。
  她一愣,心中一点灵光闪过。“啊……莫非,是你游下去救我的?”
  谢天谢地,她终于也有聪明的时候!君亦丰无力地一叹。
  “你为什么不说?”
  这么简单明了的事还要人说?她的脑子是装浆糊的啊?君亦丰根本不理她。
  她却忽然吸起鼻子来。“噢,君亦丰……”
  他听见异声,回眸一瞧。“你哭什么?”以眼泪为武器的女人是最令人厌恶的。“闭嘴,不准哭,你再哭我就不管你了,放你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里自生自灭。”
  “呜,君亦丰……”她含泪的水眸里闪出两个大大的“心”形。“我几乎要以为你是个坏蛋了,想不到你竟是个为善不欲人知的大好人、又这么厉害。”不愧是她心目中最最了不起的白马王子。
  他突然好想死,也许刚刚被那些抢匪一枪毙了,还会比较快乐;起码不会被这白痴女人气得生不如死,唉!
  “你可不可以专心跑步?”好累啊,他!
  “君亦丰,你不必不好意思的,你是好人就是好人,虽然你嘴巴很坏,脾气又差、瞪起人时很可怕……”
  她这是在褒他还是损他?他真是搞不清楚了。
  “……你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不过你的俊美、英勇、博学可以把它们都抵过去,所以大致上来说,你还是个好人。”幸亏出来的结论不错。
  “你说完了?”他十分忍耐地回头睨了她一眼,得到她确定的一颔首,醇厚的嗓音倏变为怒吼。“那就快给我跑,我可不想陪你死在这里,万一被人误会我们是私奔殉情,我君家上十八代祖宗、下十八代子孙的脸就全丢光了。”
  她被吼得一愣一愣的。
  他以为她终于懂得“沈默是金”的好处了。
  “你这是在骂我吗?”她突发惊人之语。
  他双脚一个打跌,以不敢置信的眼光回望她。“请问海小姐,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脑浆啊!”她回得好不理所当然。
  他突然扯开喉咙大骂。“白痴、笨蛋、低能、智障、秀逗……”
  她委屈地瘪起嘴。“你为什么又骂我?”她在夸他不是吗?放眼世上有谁会辱骂正在夸奖自己的人?除非他疯了!
  按了按太阳穴,他头好痛,再理她下去,他脑筋非打结爬带不可。
  “算了!”是他的错,竟想跟个疯子讲道理。“你不想逃就留下来等着喂子弹吧!再见。”黄泉路上,恕他不再相陪。
  他站直身子,自顾自往前走。
  海笑柔立在原地,呆呆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好半晌。“啊!”一阵尖锐的叫声突像火药般炸开,震得整座森林都骚动了起来。
  吱吱、喳喳、呜呜……此起彼落的飞禽走兽声音合奏成一首“死亡奏鸣曲”。
  君亦丰双脚一软。“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你居然……”他敢用脑袋来打赌,那些抢匪一定也听到她的尖叫了,再过不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抢匪们势必再度追到,届时,他们又得重历一次被子弹追着跑的亡命生涯了。
  “我不要啊!”他抱着脑袋,人家有补给,吃得好、睡得好,拿追击他们当游戏;但他们可是没得吃、没得喝,整天就是一直跑、一直逃,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
  干脆杀了海笑柔吧!没她这个大包袱,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摆脱抢匪、下山求援。只要她不在——
  而她,浑然不知自己闯下大祸的走近他身旁。“你受伤了!”语气中震惊哀恸得像死了爹娘。
  他抬眼,送她一记凶狠、冷厉的目光。
  她头一回没有在他的瞪视下退却,只是拉起他的手。“天哪,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吗?”
  “你就为了这一点小伤叫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躲在这里?”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这不是小伤,你流了好多血。”她掉泪。
  “流一点血不会死,可你那么一叫,把抢匪引来,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那不是一点血,是很多很多血。”她看见他的衣服都变红色了。“你不能再跑了,必须停下来想办法疗伤止血。”
  “我有什么办法?这里没药、没工具的。”
  她坚毅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我知道你会有办法。”她对他倒有信心。
  他无力地想一头撞死。“我是人、不是神,别把我当成万能的。”
  “可是你很聪明、又博学,还懂得在山林里找水、找食物,所以你一定也懂得野外求生,知道如何救你自己。”
  喝!她不是蠢得头壳里尽装“米田共”吗?怎会发现他知晓野外求生的技能?
  “海小姐,事有轻重缓急,你明白吧?我确实知道如何采草药治伤,但眼下情况不允许我们有任何耽搁,万一被抢匪追上,你和我都会死翘翘,那治不治伤又有什么差别?”
  “借口!”她嘟着嘴,紧捉住他手臂不放,大有他不先想办法治治自己的伤,她就赖死在原地不走的态势。“是因为我对不对?我虽然跑得快,却没有体力,所以你才会想尽办法要争取时间跑路。”
  咦?原来她脑子里真的有脑浆嘛!竟能觑透他的想法,看来他得对她另眼相看了。
  “如果要为了我让你受伤、流血、痛苦的话,我宁可回去找那些抢匪,让他们一枪毙了我。”说着,她放开他的手,转身往回头路走。
  “慢着、慢着。”他长臂攫住她的手。“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生命和一点小伤比起来,哪个重要?当然是保命……”
  “一样重要。”她打断他的话。“再不起眼的小伤,不好好治疗,都可能致命的。”读书时,她最有兴趣的就是卫生保健,因为只有那门课是将来与白马王子结婚后仍确实用得到的。
  女人,你的名字叫怪胎!难怪天下男人都在叹,女人心海底针,没人摸得清。因为根本是不同星球的生物嘛!
  “好好好,我去找草药治伤,可以了吧?”君亦丰长喟口气,算是被她打败了。
  “可以!”海笑柔笑逐颜开地回身扶住他另一边手臂,好象将他当成快重伤不治的伤患。
  “唉!”好无力啊!他的头痛死了。
  “你要小心走喔!”
  可是看到她关心的神情,不知怎地,他心口莫名地发热,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滋长了。
  是什么呢?此刻,他还不晓得。
  第五章
  他在睡觉!
  海笑柔撇头偷瞧君亦丰沉睡的侧脸。
  那最吸引人的俊逸面容被点点胡髭破坏了完美,受伤过后的苍白让他显得憔悴、不复英伟;但为何仍激动着她的心鼓噪不已?
  偷偷地,她一步一步爬近他身边,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造成些许阴影,更添虚弱,心紧紧一揪。
  “我真是拖累他了。”若没有她的大意,他不会被绑架,更不至于落到今日悲惨的境界。
  “对不起。”她好愧疚。尤其看到他向来最让人垂涎欲滴的丰唇变得干涩龟裂,心真是要疼死了。
  小手情不自禁抚上那干涩的唇瓣,粗劣的触感几可与砂纸媲美。“好可惜。”早知如此就在它们变成这样前强吻他了,天知道她肖想那瓣丰唇多久了?
  “若能活着回台北,我非买一堆护唇膏把你的唇保养回来不可。”悄悄地,她低下头,蜻蜓点水也似地轻尝一下那教人心醉复心痛的唇。
  舌头尝到了一阵粗糙,一点也不美味,却十足撼动人心。
  “呜,对不起、对不起,虽然你已经被我害成这样了,但我还是不能离开你,放你自由,因为……”她好难过,泪水鼻涕糊了他一身。“我怕死!在这种荒山野岭,没有你,我就死定了。我只能依赖你,真是抱歉,呜呜呜……”
  不得不承认人性确实是卑劣的,为了让自己活命,再心爱的白马王子亦可抛却。“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爱情与生命两者之间,她作了选择。
  只是良心的不安让她时时忧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做都做了,还能重来一遍不成?
  来不及了,唉!她是注定拖累他到死。
  君亦幸好忍耐、好忍耐地企图忽略那方在胸前蔓延的湿润,若只是眼泪还好,一加上鼻涕,那真是恶心极了。
  所以海笑柔一哭累睡着,他立刻将她推开,退离她远远的、缩到隔壁的大树下睡去。
  “哼,知道会连累我,就不要成天罗哩叭嗉、耍白痴!”女人他见得多了,像她这样莫名其妙的却还是头一遭碰见。
  说她笨嘛、有时又挺聪明的,就是天真得离了谱,不知她父母是怎么教的,养成她这样瞻前不顾后的莽撞性子,好几次差点害死他。
  可他偏偏丢不下她。
  “一日男友”的契约早过了,他实在没道理再保护她,但在她那双信任兼崇拜的眼神注视下,他还是咬牙扛起了“英雄”的责任,专司解救她这位糊涂美人。
  “绝对不是因为她长得不错,我才救她。”他没那么肤浅;当然更非因为绅士风度,那种东西早八百年前就被他扔进焚化炉里烧掉了。
  经营贩梦俱乐部多年,看多了游戏式的男欢女爱,他对爱情、对女人、甚至是对自己都没有任何幻想。
  人性是自私的、生活是现实的,他只求自己好、家人好,也就够了。
  不若她,满脑子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都十八岁了,还在梦想白马王子,简直愚蠢。”
  可也多亏了她的胡搞蛮缠,逃亡的生活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说实话,迄今屡历危机,被子弹追着跑、跳瀑布、受伤……他还不曾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这全是因为她。
  她拥有带给人希望与光明的力量;虽然她使用的方法很烂。
  比如说:她老爱拿他跟好莱坞电影的男主角比,说他不够体贴、不够温柔,让他屡屡气得想扭断她的小脖子;当然,也就没空怨天尤人了。
  “可是她偷亲人的行为还是很差劲。”轻哼一声,他举袖欲拭去她留下的痕迹,却在手到半空时,又颓然放下,改以手指轻按。
  唇上还有她留下来的温度与味道,淡淡的,不是那种会挑起情欲的性感,却让他有种想要永久留存的冀望。
  海笑柔,一个气死人的女人,到底是几时搬进他心里定居的?
  “我喜欢上她了吗?”他纳闷,却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腹鸣声响彻云霄。
  是她的肚子在叫饿。
  “哈哈哈……”他忍不住仰头大笑,会认真考虑爱不爱她的自己真是白痴。“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我们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未知数呢!”与其想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想想他们下一餐的食物在哪里?
  三天了。
  因为山区里绵延不绝的雨势,君亦丰与海笑柔在山洞里被困了三个日夜。
  这期间,他们日日以山菜野果为生,用水则直接取自上天的恩赐——雨水。
  生活看起来并无不妥,起码是活下去了,但……
  “恶!”喉头涌起一股酸水,每天都生食蔬果,海笑柔觉得自己的胃快挂了。“汉堡、牛排、布丁、蛋糕……”除了靠想象外,她没办法再吞下任何一粒火炭母草果实,虽然它并不算太难吃,唉!
  “有得吃你还叹气。”君亦丰啃着几朵高山蔷薇的花,这本来是摘来给海笑柔吃的,女人不都爱这些中看不中吃的东西吗?孰料她不过舔了片花瓣,发现花朵带涩味后,就小人地把他的火炭母草果实给抢去吃了。
  “我有吃啊!”只是吞得很难过罢了。
  这三天来,他们还是照样见面就斗嘴,他成天把她骂得比个废物还不如;但无法反驳地,他同样也把她照顾得像名公主。
  只是他的态度仍需要检讨。“你若对我准备的食物有意见,我很乐意将找食物的工作替换给你,就从明天开始吧!”他嘴皮子的利度依然与尖刀有得比。
  “你想食物中毒吗?”她可是完全不懂得分辨毒草和野菜。
  “不!”他扬唇撤出一抹冷笑。“你找的你自己吃、我的部分我自己负责。”
  呃!这不是叫她去死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急忙转移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山顶洞人?欧伊欧伊欧,呵呵呵……”她傻笑,却只换来他一记蔑视。
  “会欧伊欧伊欧乱叫的是泰山。”
  “啊!”她呆了。
  “没知识,也要有常识,没常识,至少要懂得看电视,连电视都不看的话,起码要晓得掩饰;而你居然连掩饰都不会!?”他眼底清楚地写着“你是白痴”四个字。
  海笑柔榛首无力地一垂。“对不起。”妄想与他狡辩的她确实是白痴,她认输了。
  偏他还不肯放过她。“还有,你要跟山顶洞人比还差得远,他们没那么娇贵,三天两头吵着要洗澡。”
  “唔!”她知道他是在讽刺她昨晚身上痒得受不了,死推活拉着他去帮忙准备洗澡水的事,但……“这么久没洗澡真的很难受嘛!”
  “哼!”他冷哼一声,这些涩死人的花弄得他心情恶劣透顶,忍不住就想亏她泄愤,算她倒霉吧!
  “了不起今天换我帮你准备洗澡水嘛!”见他不领情,她再加一条但书。“顺便帮你刷背?”
  “不必,我怕有人乘机偷袭我。”
  “我不过偷亲你一次,你不必记恨一辈子吧?”而且她吻他时他也没反对啊!却在事后拿来当歌唱,真过分。
  他不说话。
  她突然一惊。“莫非那是你的初吻?”
  他整个人发射出一圈炙人烈焰,吓得她全身毛发倒竖。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像你做这种工作的,一定认识很多女人,怎么可能还有初吻嘛!哈哈哈……”原本是想装傻混过去的,无奈他两只火眼金睛威力实在吓人,她只得认错。“我很抱歉,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贩梦俱乐部里卖的是梦想,不是身体。”他厉言。
  她大眼拚命地眨了十几下。“这是说……我真的偷了你的初吻?你根本……”她岂非卯死了?
  为什么会想到这里来?这个笨女人!他不发一语,只是瞪着两只比箭还利的眼,像要刺她个九洞十八孔。
  她整个背脊都凉起来了,毫不怀疑他那双强而有力的铁臂可以在一秒内扭断她的脖子。
  君亦丰缓缓起身。
  海笑柔用力咽了口唾沫。“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你不要……咦?”他没打她耶,反而跑出了山洞。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伤他太重,让他一时想不开,所以……
  “君亦丰,你别做傻事啊!”她紧追出去。“君亦丰——”
  “吵死了。”他没走,只是在洞口附近左右观望。
  “好险。”吵架归吵架,她还是很喜欢他的,绝不想害他性命。“你在干什么?”她走近他身畔。
  君亦丰正从一圈树皮编成的绳环里解下一只小兔子。
  “哇,好可爱喔!”她尖叫,抢过兔子。“怎么会有兔子?”
  “它掉进我设的陷阱里。”他边说,边叭嗟、叭嗟地快步往前走去。
  海笑柔小跑步跟在他身后。“你设陷阱捉兔子做什么?”她说,看到他正在解另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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