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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先试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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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雅本能地回头,看见力拓磊倚在石柱上,深不见底的眼有抹诡异的笑意,她诧异地止步,他怎么会叫她希雅?是谁告诉他的?而她不该回头的,这等于是承认了她是希雅而下是希妮!
怎么办?他走过来了……她该怎么为自己一时下当的反应辩护?她深呼吸,在心底筑堡垒,说什么也不承认。
“通常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定会回头,这是常理。”力拓磊站定在她面一刚说。
瞧他那笃定的神情,希雅的信心全然瓦解,狗狗向她跑来,她已无心再和牠们玩了,这时的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内心焦急又无措。
“你真是个轻佻的男人!”她因防卫而指责他。
力拓磊没想到她不只不坦承,还乱放箭伤人,他双眼冷凝,低嗄地说:“女人也不过是次等生物。”
“你说女人是次等生物,那你不就是次等生物生的男人,更次次等了不是吗?”她并不是有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而是她慌乱且没辙了。
“你……”力拓磊被激怒,额上浮起爆跳的青筋。“你凭什么教训我?只因被我识破,你就惊慌得口不择言,来个乱箭伤人是吗?但你弄错了,随意挑衅我,只会害了你自己。”他炽烈的手掌狠狠箝住她的颈背,就像对待-只不肯听话的小野兽般那么蛮横,把她掳到离屋子最远的围墙边,并命令狗儿不准跟来。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四下无人,只有她和他,教她不惊恐也难。
“你给我小声点,如果你要张扬到连我父母都知道,那我也没办法。”他冷声告诫她。
希雅不得不噤声,惊愕的双眼看来很无肋。
“既然希妮没来,你替她来了,我也不会去向你后妈拆穿你。”力拓磊这么说并不是他已知道真相,而是试着突破她的心防。他并不真的了解希妮和她的关系,但她从头到尾没让他的双亲起疑,可见她和另一位叫希妮的女子在外貌上一定有某种程度的相似。
“你为何不去拆穿?”希雅一脸不解。
“那对我并没有好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希雅真不明白。
“这个你别管。”他暗喜,她的态度显示她承认了,这就够了,日后他要掌控她就容易得多,毕竟他替她守着秘密,她肯定会感激他,而且受制于他,这样一来,她就必须收敛一下态度,再也不会处处跟他针锋相对、反驳他、激怒他。
“告诉我一切,我才能帮你更多。”他得更进一步了解实情,才能稳占上风。
希雅已下能分辨他是敌是友,但他既然已知道她是希雅,那和知道全部情况已没有差别。“你能保证不向我后妈拆穿吗?”
“我保证。”他松手,不再揪着她。
“我后妈逼着要我姐姐来,可是她已经有心上人了,而且怀了宝宝,我要她和心上人私奔,由我代她来。”
姐姐就叫希妮,她是妹妹叫希雅,他懂了。“你们一定是双胞眙。”
“嗯。”
难怪没人看得出来,而且个中情况还有些曲折,难怪她老是郁郁寡欢。“你后妈干 逼迫你姐姐得来?”他不记得他有逼迫或指定非得要谁来不可。
“你真想知道吗?”希雅叹息。
“当然。”
“你有钱,我后妈见钱眼开。”
“难怪你会说要我放你一马了。”他了然,可见得无论是希雅或希妮都忠于自己,不乐意和那位后妈同流合污。
“是不是等伯父、伯母回台湾,我就可以走了?”希雅想确定。
“你也要回台湾吗?”
“我不回家了,想永远跷家,找份工作自力更生。”她忽然怕自己会不会透露太多了。
“不如我来安排一份工作给你,我公司有缺人。”他公司并未缺人,这么说连他都疑怀自己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一定是同情心作祟,他正怜悯一个被后妈迫害的女孩。
“我并没有长期的居留权或者工作证……”
“那不是问题,只要你答应,我就会用方法找人帮你办理。”
“可是……你的公司福利好吗?”希雅舔舔干涩的唇。
“当然,我是好商量的老板,你如果要留下来,我还可以提供食宿,你仍可以住这里。”力拓磊指着大房子。
希雅睁大双眼,迟疑地说:“可是……你开的是电脑公司,我又对电脑一窍不通,我很笨的。”
笨!噢,不不,他从来不觉得她笨。“那简单,就当我的助理好了,只有几个简单的工作,不难。”变笨的是他,他竟为了要她顺服,而毁了自己的金科玉律。
“让我想想吧!”
“好吧!”反正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磨,毕竟他已经掌握住她的弱点了,和她交手的过程中所获得的乐趣比结果更重要,他笑着走向大屋。
希雅独留在原地,虚弱地闭上双眼,她该接受他的提议吗?她的心很彷徨,她根本分不清他是不是好意。
谁来告诉她如何是好?
回到房里后,希雅一直待在房里沈思,直到佣人请她下楼晚餐,她才蹒姗地下楼到餐厅,里头只有力爸和力妈,力拓磊并不在。
她坐到力妈身旁,一起等着他下楼来,力爸又是一脸不耐烦地啐道:“这小子连吃饭也要我等他吗?”
他正这么说时,力拓磊进餐厅来了,他一身亚曼尼休闲西装,像是要外出,并无意加入他们。
希雅暗吁了口气,庆幸不必和他同桌吃饭,她面对他还是有芥蒂,伯他把她的身分说溜了嘴。
力爸却立刻有了极大的反应,质问:“你要上哪儿去?”
“我和朋友约好晚上有个私人派对。”力拓磊连餐厅门都没进,就立在门口说话。
“那比留在家里和我们一起吃饭更重要吗?”力爸发起火来。
“这个行程是一个月前就预定了。”力拓磊面有难色。
力妈看场面不对,赶紧站起来安抚两方。“好了、好了,你们别这样,磊儿要出去没什么不可以,但得带着希妮一起去。”
希雅猛然心惊,他要出门干她什么事啊!
力拓磊乍听这荒谬的提议眉头一皱,这是他和友人的私人派对,怎能临时有“外人”加入?
但在他接触到希雅不乐意和他同行的眼神时,他想驾驭她的欲望又悄悄上了心头。
此刻只要他要她同行,她必定不敢说不,他倒想试试她可以变得多听话。“要去就走吧,有什么问题。”他说得一派自若,径行离开。
希雅怔在当下,她并没有心理准备,也不想随他出门,可是在他得知一切后,她备感威胁!
“去嘛!一起去,拴住那小子。”力妈笑盈盈地催促希雅。
希雅强颜欢笑,她若不答应,力妈势必会很失望,坦白说,她挺喜欢力拓磊的父母,她点点头,起身定出餐厅,力拓磊就伫立在大门口“迎接”她。
“说好了,待会儿我玩我的,你请自便。”力拓磊事先言明。
“我知道。”她尽量说得镇静,避免把自己的慌张透露给他知道,她怕他会临时放她鸽子,怕他不怀好意……总之她怕他。
力拓磊失笑,她的回答总教他挫折,她的冰冷和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态度并没有改善,真教他抑郁……他就千信,她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他伸手冷不防地搂住她,低低地说:“快走,别回头,他们在偷看。”
“喔。”希雅来不及惊讶,被迫往院子里的车子走去。
力拓磊窃笑,而他愚蠢的举动其实只是想换得一时驾驭她的机会,虽然这么做太幼稚了,可是如果能换得她来亲近他,他却万分愿意。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冷漠强烈地吸引他,他的心为她蠢蠢欲动,但她就像池塘里一条美丽的鱼,看起来很好捕获,想抓却发现她溜得得比谁都快,若是心急探手进池里瞎蒙只会弄乱一池水,那可不是办法。
都怪他放不下那些“原则”,什么小人和女人之类的教条,因此他也无法坦然去接纳她,他其实是挺喜欢她的,就算曾误会过她,却从没讨厌过她,也许他可以试着别对她那么凶,直接的表露心意会好一点。
诚实面对自己已喜欢上一个小人,总比否认有器量。
“进车里。”他开车门。
她听话地坐了进去,他也坐进驾驶座,车子驶向院子外的大门,往山上而去,进了一个新社区。
“我朋友今天乔迁至此,我们整晚会喝酒作乐,相信他们会接受你的临时加入。”他适度地释出好意,希望她能接收得到。
“哦!我对路不熟,你别放我鸽子就好了。”她还以为他不会说明去向呢!没想到他说得仔细,她也就说出自己的不安。
“我可以让你信赖。”他说这话时舌头还差点打结,但这可是她才有的殊荣。
希雅愣了一下,觑见他眼中的光芒,心不自主地强猛蹦跳,他怎睫会突然态度来个-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啊!真教人-时无法适应。
停车后她默默地跟着他进入陌生的别墅,里头的装潢是日武风格,和外观的洋式建筑大异其趣,宽阔的客厅中央还有一个复古的日式暖炉,正方形的矮桌上备好日武料理和各色酒瓶,一票男子迎门而来,有日本人、中国人,也有美国人,他们全都穿着浴衣,而且清一色是男子,没有女性。
“他们都是我以前的同学,这位是主人吉田。”力拓磊介缙那位身形较矮小的日本男子。
希雅腼腆地微笑。
“怎么会有这位年轻漂亮的美眉?也顺便介绍一下啊!”朋友们笑问。
“她是……”力拓磊停顿了一下才说:“跟班的。”
每个人都笑开地看着希雅,希雅脸红红的,并不在意他那么说她。
“来来来,开饭了,大家都饿了。”主人忙着招呼大家。
男人们纷纷坐到地垫上围着桌子坐,桌子不大,希雅随力拓磊来,只好挨着他坐。他们聊天吃饭,偶尔有话题惹来哄堂大笑,她什么话也插不上,吃了一碗白饭也不好意思挟菜,而力拓磊当真就忘了她的存在,他和友人谈天说地,完全下理她。
她心想这下要枯坐到他尽兴为止,沈默地放下空碗,碗立刻被拿走……
她难以相信的看着力拓磊,他边和朋友说笑边为她盛热汤,举动很自然,好像他本来就该为她这么做,直到热热的鲜鱼汤放在她面前,他都没有看她一眼,光和朋友说着话。
她真不知他是怎么注意到她的需要?端起汤就口喝,他竟拿走她的筷子挟了菜放到她面前的碟子上,直到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才放下她的筷子,也没叫她吃,仍是和朋友说话,大笑。
她心底有股奇异的感受,当她以为会被孤立时,这突来的善意是令她感怀的,至少他没有刻意忽略她,让她感激莫名。
吃过饭后男人们有的走到窗边抽烟,有的仍坐在地垫上喝酒,美国籍的友人嚷嚷说他要玩游戏助兴,每个人都说好,主人就端来砚台和墨条,嘴上还衔着毛笔,热情地对希雅说:“美眉也加入好不好?”
这是什么游戏,竟要用到毛笔和墨?!希雅下意识的望向力拓磊,他正定向窗边去抽烟,没空理她。
“好。”她呆呆的点头。
等工人磨好墨,立刻敦希雅游戏规则。“我们的规炬是先猜螃蟹拳,赢的人喝美酒,输的要被用墨汁画脸。”
原来如此,没什么嘛!希雅这么以为。
男人们回座后开始轮流猜拳,一局下来美国佬的颊上多了一个大黑点,其他人脸上不是多了黑眼眶就是黑胡子,只有力拓磊大胜没被画,换希雅上阵时她忐忑不安,她相信自己会输。
众人开始鼓噪,大声地念:“螃蟹一啊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眼一挤啊脖一缩,爬啊爬啊过沙河……”
最后的关键时刻,当她伸出剪刀,他出了石头,大伙儿笑哈哈,主人笑咪咪地磨墨,听来真像是磨刀霍霍,希雅望着力拓磊眼中邪恶的笑意,知道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她只能等着他在她脸上挥毫。
“好了,到此为止吧!我得走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力拓磊当场宣布。
“噢……”现场“噢”声四起。“这不公平哦!”
“磊竟然重色轻友!”
“还见色忘义!光画我们没画他的小跟班。”
“不成不成……没画不准走。”朋友们嘻笑着,许多罪名全指向他,还拉着他不准他脱身。
“我画我自己总可以吧!”力拓磊笑着说。
“行、行,总得有人被画。”众人都同意,并不是真要求什么公平,而是想“亏”他们。
当力拓磊接过主人手中的毛笔,希雅不由得一震,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的睑画上黑眼眶,她的心被撼动了。
他为什么不画她而要画他自己?这太奇怪了,他可以在私底下挖苦她、削她,却不会当众给她难堪吗?这是什么逻辑,她真的不知道,可是她好感动,鼻头酸酸的,好想哭。
“可以放人了吧!”力拓磊放下笔,朋友们为他的英雄事迹鼓掌欢呼。
他起身径自往户外走,希雅也随他离开。他听着她匆匆跟随的脚步声,心底并不期待她的感谢,但她一定接收到他频频释出的善意了,他们的关系可以渐渐冰释,她应该会对他升起一股好感。
“谢谢你……”她细细的声音冒了出来。
笑意在他心底,也许他该感性地说“我只是不想墨汁破坏了你美丽的小脸”,他沾沾自喜地想着。她追上来了,又拉住他的手,他兴奋莫名。
“你干么多此一举?”她的声调仍轻柔,说的话却教他气煞了。
他定住脚步,瞪着这个没人性的女人,强烈质疑她是不是患有冷感症!而街灯下,她眼中竟闪着星光……噢!是泪光。
看来她不是那么没人性。
“难道你情愿被我画?”他收敛怒火和冲动,沈声问她。
“嗯,那是我应得的。”
面对她死板板的个性,他也一时词穷了。“好吧,那回家我再补画好了。”他随便说说。
“好吧!”
她竟还当真了,他真是服了她,说不定他问她要画在哪里,她还会正经八百地说明呢!他嗤笑,走向座车。
“帮我拿一下湿纸巾。”待她也上车后,他指着置物箱对她说,径自发动车子,开了车顶的灯。
“是这个吗?”她很快找到。
“嗯。”他接过来,抽出一张,把后视镜调转面对自己,打算拭去眼眶的墨汁。
“我来。”她双手轻柔地握住他的。
他的手通电似的感到一阵酥麻,由着她拿走湿纸巾,让她的小手扶着他的下颚,为他拭去眼眶的墨汁。
“一张不够呢!”希雅认真且仔细地为他擦拭,又抽了一张。
他没听进她说了什么,半合的眼视线正对着她起伏的胸波,神识被她呼吸间那股香甜劲儿牵引着,阵阵玄妙的感觉在心底窜动,他看她的眼神变得炽烈如火焰,紧绷的身子底压抑着某种爆发力。
“我的手劲会不会太重了?”希雅问,这么近的接触他英俊的脸,她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蓦然,她的手被他紧密的扫住!慌乱中湿纸巾从她手中掉落,她被扯进他壮阔的怀抱中,唇被重重地压住了……
她没有害怕,只是慌得手足无措,在发现他的好之后,她不再讨厌他,就连基本的戒备都撤退了。他温热的口中传递的温柔软她心海荡漾,脑子轻飘了起来。他的手下规矩地在她身上漫游,她只感受到他的热情,反常地想更贴近他,让他的舌探尽她的青涩,吻遍她的所有……
“为什么不拒绝我?”他注视她的潋滥水眸,轻抚她细滑的颊。
“我觉得你其实很温柔,”她敏感纤细的心确实有这样的感受。
“是吗?”他温柔?这个答案很令人意外,没人这么说过,从她口中说出更是教他特别惊讶。他刻意淡然地问:“还讨厌我吗?”
“你并不坏。”她摇头。
他不坏?这可真是令他震撼的答案,他向来都是美女杀手,见一个宰一个!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她害羞地用眼神回答他。
他本来想使坏,掳住她芳唇就放肆地吻她,但她轻颤的娇柔身子、羞涩的回应,使他不得不温柔待她,他坏没使成,倒惹得自己体内火花激进,引发更炽狂的爱欲,若不就此打住,恐怕连心都要为她倾倒。
“我们回去吧!”他粗嗄地说,放过她。
“嗯!”她坐正了身子,微颤的手指紧扣在一起,脸始终红艳艳的,怎么当初她会把他当成坏蛋呢!他其实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险恶。
小时候爷爷常说人之初性本善,而他的好竟勾起她内心最深处渴望被爱、渴望有份依赖的情怀;虽然她很清楚那也代表她内心的脆弱无依,可是她真的需要有份爱来填补空洞的心。
望着黑暗的街道,她什么也没透露,只把心思隐藏在心中不为人知的角落,她选择了……压抑。
第五章
回到家后,力拓磊把车驶进车库,两人同时下车,一起走回大屋。凉凉的空气中秋意正浓,因为走得靠近,彼此对体温的感受力格外明显,手臂间偶尔不经意的擦触像燎原星火,点燃两人心底的火苗。
他不发一语地握住她的手,她讶然,没说不,也没同意,默默地让他握苦,任由一股热力从他的掌心窜进她的心底。
“我所提议的,你有认真考虑过了吗?”他低声问,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前方,内心有满满的期待,欣然于她柔顺地让他握着小手。
“我想过了,我还是要回台湾。”希雅说出这个决定,心微微酸涩。
“为什么?”力拓磊很失望,说不出的失望。
“我走了,伯父伯母自然会另觅‘有缘人'来当’试用品',我住在这里他们不会死心的。”
考虑得真周到!他冷峻地睨了她一眼,瞧她垂着脸一副消沈的模样,他心底的气焰化为乌有,他干么生气?她这么说自有她的道理,何妨再听听她怎么说。
“回台湾你又不回家,那怎么成?”他问。
希雅抬起眼,神情落寞地面对他。“我在家里只和姐姐最亲近,现在她不在家,我并不想回去,在离开家的那一刻,我就有这想法了。”
“原来你早有预谋。”他把她拉近自己,希雅无言地凝视他;两人下约而同地停住脚步,不再前进。
“你姐姐现在在哪里?”
“她和姐夫住在旧金山,姐夫已经应征进一家公司当业务员了,而姐姐也找到工作,他们生活暂时没有问题。”
“他们也在美国,你回台湾不就离他们更远了吗?”
“我只要知道他们过得好,我身在何处无所谓啊!”
“我有所谓。”他圈住她纤细的腰。
“怎么会和你有关?”希雅受宠若惊地仰望他,心跳如万马奔腾。
“我公司缺人。”
“可是我怎能留下来?”她笑得好苦。
“你当然能,我在旧金山也有幢别墅,若是你想姐姐还可以随时过去探望她,别墅借你住。”这是真的,他乐意提供这样的“幅利”。
“你为何要这么做?”她红了眼眶。
“我……”他突然胀红睑,脖子上的筋脉狂跳着,那呼之欲出的“喜欢你”三个字憋在喉头。他可从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在这一刻他内心仍有些“矜持”!
“我喜欢你。”终于,他还是说了,面对她,他已舍弃许多不必要的坚持,若他说得么坦白,她仍不愿意接纳,那他会……再也不理她。
希雅觉得地在摇,她昏眩地瞥他。
“无论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我帮到底。”他说。
“谢谢你……”她不自禁地泪涟涟,发自内心的给他一个感激的拥抱。
成功了!
力拓磊俯视栽在他怀里的女人,忽然豁然开朗,得意自是不在话下,他要的不就是她的亲近,下一回他要她成为他的“近亲”,一步一步地,他要她和他关系密不可分。
“别哭。”他勾起她的下巴,目标盯着她红润的小嘴,吻了下去。
“不……不。”她急急推开他。
什么!她竟不让他吻?他一怔。
“我如果要到你公司工作,那我们就是上司和员工的关系,不能这样。”希雅死守自己的心。
力拓磊呆住,怎么他的计谋到头来成了画地自限?!“你的脑子可不可以灵活点,别那么死板,难道我们不能保有友谊吗?”他的目光变得深沈。
“这是超友谊了。”至少她这么认为。
“可是刚刚在车上……”他话才出口,她很快地阻止他再往下说——
“刚刚我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我神智不清了。”
他震愕地瞪苦她,像在看一个千变万化的异形,他以为自己已打通关节,希望无穷,看来他得意得太早了,面对一个顽固又善变的女人,来“文”的一点也行不通。
“男女之间若彼此喜欢,有超友谊行为纯属正常。”他扣住她的双肩摇撼她,要她知道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不,我……不行……我……我没说我喜欢你啊!”她脸胀得火红,说不出心底真正的意态,脱离他的箝制,转身奔跑向大屋,她比任何人都需要被爱啊!可是就如同一个断食很久的人,起初复食的时候只能饮用流质的食物,慢慢一点一点的加量,一段时间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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