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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贵公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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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在等他、怕他跑掉吧!
  想到司机说的那些话,贺刚原本打定不想理会她的主意渐渐动摇。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抬手招来侍者。
  “去请外面那位小姐进来,记住,她是我的贵宾,不许怠慢她。”贺刚明确的交代。
  啥?温雷华拍拍自己的耳朵。
  贺先生请她进去?
  那个贺刚不是巴不得她离他远远的吗?怎么那么快就变了?会不会是她在外面坐太久,冷昏了、饿昏了,所以出现幻听?
  “小姐,贺先生真的要请你进去,请小姐跟我来,”服务生必恭必敬,一点儿也没有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温雷华呆呆的回过神。
  “哦,好。”她站起来,腿又差点因为发麻而跌回椅子上。她狼狈的站稳,然后跟着服务生走进去。
  啧,不愧是“高级”的俱乐部,里头的装潢充满后现代主义不说,任何一项摆饰、壁画,看起来都所费不赀,难怪这里的会员非富即贵了,万一随便让人进来,把里头值钱的摆设给偷光,可真的得不偿失了。
  还没打量完,她已经走到贺刚面前。
  服务生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接着在她面前摆上餐具。
  “请问小姐要吃什么?”
  “先来几道开胃菜,然后再来一份龙虾大餐。”贺刚直接点菜。
  “我不要吃海鲜。”她小小声地道。
  “那来一份鸡排。”贺刚没看她,直接换餐。
  “不要啦。”她再度小小声的抗议,
  “为什么?你不饿?”他看着她。
  “我……我没带那么多钱啦。”想也知道这里的消费铁定很贵,她小小一名学生,哪有那么多钱吃这种地方的东西呀。
  “那不是问题。”贺刚继续点餐。
  “马上来。”服务生回应,然后直接退下。
  “喂,我没有钱付帐耶!”她宁愿饿昏,也不要在这里洗碗。
  “我请你。”
  “真的?!”他怎么突然对她那么好?
  贺刚瞪她一眼,表示不高兴有人质疑他的话,接着很不满意的看着她青白的唇色,把面前的热茶推上前。
  “喝口茶。”他粗声道,不知道自己干嘛理这个罗嗦的小女孩。
  “谢谢。”温雷华露出大大的笑容,满足的以双手端着茶杯,让热热的杯身温暖她冰冰的手。
  屋里跟屋外的温度实在差好多,一进来,就感觉到暖呼呼的热气,让她冰凉的肌肤感觉到微微的刺疼与酸麻。
  “干嘛一直跟着我?”贺刚瞪着她的举动,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虐待自己在冷风中窝那么久。
  “跟你说话呀。”她才回答完,第一道菜已经上来。她咕噜咕噜的三两下喝完变温的茶,然后拿起叉子就开始进攻眼前的菜。
  她饿昏了,哪还顾虑得到什么吃不吃相的问题,能吃饱最重要的啦!谁知道待会儿他会不会变脸的让服务生请她出去?
  在他的公司大楼外,她已经受过太多这种待遇,所以也很习惯了。不过在被赶出门之前,她至少要吃点东西恢复体力。
  “你到底饿了多久呀?”没三两下就吃光一盘生菜沙拉,然后没几分钟就啃完好几块餐包,她是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吗?
  “我……今天……还……没吃。”从吞面包的忙碌里,她勉强分出一点空隙来回答问题。
  “谁叫你不吃的?!”他低吼。
  “没有人啊,”啃完面包,止了一点饥饿,她总算有空回答他的问题。“我是怕我一去吃饭,就会错过你。万一你跑掉了,那不是枉费我从早上八点就到你公司去等。”
  “八点?你那么早去干嘛?”贺刚又瞪她。这么冷的天气,八点就守在公司门外,然后一直等他到晚上。她到底有没有脑袋呀!
  “当然是为了见你。”她埋怨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你一直拒绝见我,我怎么会用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咧。”
  “就算你见到我又怎么样,我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他环胸看着她。
  “见到你,你肯听我说话,我才有机会改变你的想法嘛。”
  “没有用的。”
  “有用呀,至少你现在肯听我讲了。”她开心的笑,贺刚则一脸阴沉。
  真是……该死的令人想磨牙。早知道就不要理她,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冻僵、饿死算了。
  “我没要听你讲。”贺刚看着服务生送来主餐。“赶快吃!”
  “哦。”看到食物送来,她也没空再继续讲,她饿了一天了,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跟他继续耗啦。
  她的胃口还真大。
  想到她已经饿了一天,贺刚就笑不出来。但是他绝对不认为自己是在为她虐待自己而生气,他气的是她这么努力的原因却是为了某个政客。
  不一会儿,她面前那块鸡排已经被她拆解吞进肚子里。
  奸饱哦!温雷华放下叉子,端了一旁的水杯来喝。
  “饱了?”他问。
  “吃饱了。”她点点头。
  贺刚抬手准备招来服务生结帐,温雷华立刻阻止。
  “等一下啦!”
  “嗯?”他挑眉表示询问,难道她还没吃饱?
  “我们还没聊天。”她说道。
  “我没说要听你说话。”
  “不喜欢听我说话?那我听你说话也可以呀,不要那么快走啦。”天知道他下次要什么时候才有心情见她了。
  “我没兴趣聊天。”
  “要啦要啦,要聊天啦。”她拉住他招手的手臂,不让他结帐。“贺先生,我们聊一下啦。”
  贺刚拢起眉。
  “我请你吃饭,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的骚扰。”
  骚扰?她哪有!
  她才想抗议,他又接着说:“如果你想聊捐款的事,就别开口了。”
  她立刻闭上嘴。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政治?”一会儿后,她忍不住问。
  “没有理由该喜欢。”
  “可是,也没道理会讨厌到这种程度吧?”她怀疑的看着他。
  “个人意见,不值得讨论。”他轻描淡写带过。
  “可是你的个人意见,对我来说很重要耶。”她哇哇叫。
  “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如果你有意见,就代表你不认同政治,那你就不会支持政治活动,这样会影响到我支持的人打不打得赢选战耶!”
  贺刚深思的看着她。
  “你今年多大?”
  “十七岁。”
  “才十七岁,你懂什么?”他轻嗤。
  “就算我懂得不多,也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她理直气壮地回道:“至少我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知道,国家要强盛,就要有好的官员来替我们做事;要有好的官员,人民就必须睁大眼睛去看、去评断,选择出优秀的人,然后我们国家才会有更好的未来。”
  讲的真美好。贺刚不以为然的撇撇唇。
  “你才十七岁,连投票权都没有,你又能做什么?”
  “我可以将我所推崇的候选人介绍给更多人认识。”她瞪着他,他怎么问跟她姐姐们一样的问题。
  “虽然我还没有投票权,但不代表我永远都不会有。现在我虽然不能投票,但是我却可以努力让那些有投票权的人,将票投给我支持的候选人,让有理想、真正为人民做事的人当选。”
  “当选了又怎么样?现代的政客,哪一个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在层层官僚主义的包裹下,谁还会记得当初的理想是什么?”他嘲讽地道。
  “如果每个人的想法都跟你一样,我们就没有政府了。”她瞪他。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忘记他们所抱持的理想和政见,也有人在当选后成为真正为人民着想、为社会做事的好官员,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样对所有的人都不公平。
  而且,你也是这个社会的一分子、又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握有许多人的生计,对这个影响到你和你所有员工未来生活的选举活动,更不该漠不关心。“这人很没有身为国家一分子的认知哦!
  “谁当选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
  “差别才大。”她纠正。“就因为你是一家民营公司的老板,所以你手上掌握着许多人的生计和信任,如果你没有政治意识,那么在你公司的人一定也会认为政治不重要。如果谁当选对你来说都没有差别,万一今天上台的是一个对社会、对经济活动毫无概念的从政者,他随便下了一个政令影响到产业活动,让你的公司无法顺利经营下去,你该怎么办?”
  “我想,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都不会做这种事。”
  “那很难说,谁知道这个社会存在着哪一种人?”她耸耸肩。“但你不能否认,我说的状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那又怎么样?”到时候总会有方法应付的。
  “什么怎么样?!当然是杜绝这种情况发生,支持优秀的候选人呀。”他怎么可以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你是一个事业有成、比我还成熟的大人耶,怎么可以每件事都等发生了之后才来想办法解决,你应该是能先预防就做预防呀。你没听过‘防范重于治疗’吗?”
  “这句话听起来像广告词”他眼里含笑,瞅着她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道理一样啦!”她继续道:“你是一个有远见的人,才能让你的公司不断在景气低迷中创造利润,所以你一定会赞同我的说法。”
  “是吗?”
  “当然,所以你一定也明白事情的先后处理顺序,能够花一倍力气预防的事,绝对不要笨得等错误发生后,再花好几倍力气来补救。”
  “我赞成你的说法,不过我不信任政客。”
  “为什么?”她瞪大眼问。
  “因为他们不值得信任。”这次不容她反对,他叫人过来结帐,一副想走人的模样。
  “可是……”她跟着他站起来。
  “不要说了。”他以手指点住她的唇,一点也没有发觉这动作含着多少亲昵。“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贺——”
  “嗯?”他以眼神警告,摇摇头。“不要破坏我今晚的好心情。”他不想再听见任何有关选举的话题。
  温雷华嘟起嘴。
  “你怎么那么固执嘛!”她抱怨。
  “谢谢,那正好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他居然笑笑的这么回答,温雷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叫优点?!”她差点叫出来。
  “当然。”他走出门口,他的司机也正好将车开到门口,他问:“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骑车回去。”她直觉摇头。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贺刚直接坐进车里,“对了,是谁准你做助选员的?”
  “是罗盛隆先生,他是陈长德先生的助理。”
  罗盛隆?他记住了。
  “快回去吧,再见。”贺刚吩咐司机开车。
  温雷华就这么目送他走,然后才想到——笨!
  她可以让他送她回家,然后在车上继续帮他“洗脑”才对,她怎么放过这种好机会。扼腕!
  可是,都不见他的车影了,现在后侮也来不及了。温雷华认命的跨上单车,往回家的路骑。
  没关系,一定还有机会的。今天晚上的一顿饭,至少让她知道,贺刚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他还是挺善良的。
  嗯,明天再去找他,一定有机会可以说服他的。
  等她骑走之后,贺刚由另一个街角折返,下车。
  “跟着她,确定她平安回到家。”他命令。
  “是,贺先生。”
  他在车上才想到,刚刚Chen告诉他的话。让那个迷糊单纯的小笨蛋一个人骑单车在台北市乱晃,真在太危险了!
  喉咙怪怪的、头昏昏的。
  一早起来,温雷华就看见外面在下雨。昨天气象报告说,今天又有一道冷锋来袭,不但气温会降低,也会下雨。
  只要是下雨,她的脚踏车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可是她今天还要去找贺刚,看样子只好搭公车了。
  虽然台北市有着最便利的公车系统,但老实说她还真不喜欢搭公车,公车里密闭着空间、空气不新鲜不说,有些公车司机开车就是顿来顿去,让一干乘客就跟着车撞来撞去,随便搭个半小时下来,不晕车的人也晕了。
  可是没办法,谁叫她要去的地方捷运也没到,只能搭公车了。
  忍着晕眩和恶心的感觉,温雷华在“钜”大楼附近下车,拉紧身上的外套慢慢走过去。
  头好晕哦。
  她在“钜”门口人行道的公共椅子上坐下,闭了闭眼忍住想吐的感觉。希望今天贺刚会见她……
  “小姐,你怎么又来了!”警卫一看到她,臭着脸立刻就跑过来,准备再度把她赶走。
  “我……”她张开眼。
  “我们总经理不会见你的,你快点走,以后不要再来了。”警卫拉起她就往一旁推。
  “不要推我啦!”她抗拒着警卫粗鲁的行为,觉得身体在发热、头更昏了。
  “你快点走,否则我要以非法侵入为理由,把你送到警察局。”推她离开大门的范围,警卫恶狠狠的威胁,
  “我才……没有。”她好不容易站稳,气恼的瞪回去。
  “快点走,不然我要报警了!”
  “我没有进大楼,只是在外面坐着,这里是公共的地方,你……你没有权利叫我走。”她努力反驳,才不管路人的侧目。
  “你在这里,不就为了想骚扰我们总经理吗?趁现在没有其他人注意,我劝你最好快点离开。”警卫恶狠狠地说。
  根据过去几天的经验,警卫所接收到的命令就是:看到她,立刻赶她走。理所当然的,警卫一看到她,立刻二话不说执行命令。
  “你……你……”温雷华气得跺脚。“你仗势欺人、你……你大人欺负小孩,贺刚才不会这样,你是坏蛋!”
  “你快离开这里!”警卫气不过的吼回去。这个不懂事的小孩,竟敢说他是坏蛋?!他是正直又尽责的警卫耶!
  “我才不走!”生平没受过这么不人道对待的温雷华气得头昏眼花,她扶着旁边的栏杆站好。
  “好,你不走,我叫警察来。”警察见她说不听,立刻拿起手机拨到附近的警局,准备叫人来。
  温雷华咬唇瞪着警卫的举动,她没犯法、没做错什么,才不怕警察来。可是想到一个人要进警局,她还是有点怕怕的。
  “喂,警察局吗,这里是‘钜’企业……”
  就在警卫开口与警察局通电话的时候,贺刚突然从门口走出来;温雷华一看到他,立刻就冲过去。
  “贺刚!”她冲过去,力气只够维持扑到他怀里。
  “你怎么又来了?!”贺刚及时扶住她,一碰到她的手,却发觉她手上烫人的温度。“你发烧了!”
  他低吼,看见到她抬起头时,红通通的双颊。
  “贺刚,我没有做坏事,你不要让警察把我带走……”话还没讲完,她直接昏倒在他怀里。
  “喂!”他及时抱住她。
  该死!她到底在搞什么?
  “贺先生,我立刻叫醒她,让她离开。”警卫连忙冲过来解释。“我刚刚一直叫她走,可是她不听,我已经叫附近的警局派人来——”
  “你叫警察?”
  “呃,是。”贺先生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她又不是恐怖分子,你叫警察做什么。”他不悦的低吼,接触到她烫人的温度,他立刻抱起她走回大楼里。
  “贺先生……”赵助理看到总经理奔下楼,自己也连忙下楼,谁知道却在门口差点和进来的总经理相撞。
  呃,他呆呆的看着总经理抱着人,急急往电梯走,他只能跟着跑。
  “赵维,立刻打电话要严医生赶过来。”
  “是,贺先——”“生”字还没出口,电梯门已经关上。
  那个女孩……不就是这几天每天来纠缠的那个吗?总经理不是不见她,怎么现在又抱她进来?
  这是什么情况呀!
  第四章
  发高烧,超过三十九度半。
  没看医生、没退烧、没休息,还跑出来乱吹风,再半个小时烧没退,肯定转成肺炎。
  严医生一来,让贺刚帮着脱下她厚重的外衣,很快的诊断出病况,立刻帮她打了一剂退烧针,再灌她吃了一些药。
  “这样可以吗?”贺刚看着床上那个脸蛋依然红通通的人儿。
  “应该没问题。”严医生回答。“刚刚那针可以让她快点退烧,等她醒来,你再喂她吃这些药,四个小时吃一次。如果再发烧,立刻吞下那包红色的药。最重要的,这几天要特别小心别再着凉。”
  “我知道了。”他记下服药的方式。
  诊治完,严医生优闲的收好出诊的药箱,眼睛瞄到贺刚望着床上女孩那抹担忧的神情。
  “学长,她是谁?”她转回身,好奇地问着。
  “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哦,陌生的小女孩。”严医生点点头。“学长,什么时候开始你对陌生的小女孩也会这么关心,偷偷告诉我一下好吗?”
  她好玩的语气令贺刚转回头。
  “我请她吃过一顿饭,就这样而已。”
  “只是这样?”学长真是愈描愈黑。
  “她只是代表某个候选人来找人捐款助选而已。”他恼怒的解释。
  “哦。”开玩笑不能开得太过,学长脸色变青,她就别再提醒他,“他一向不和政治人物打交道”这项惯例了吧,
  “哦什么?”贺刚粗声反问。
  “没什么。”收起好奇心,她赶紧表达出自己的无害。“如果有什么状况,再通知我。不然,后天我会再来替她检查。”
  基本上,以她对他多年来的认知,学长平时是很好讲话的,可是一旦扯到他的“禁忌”,学长很可能会立刻变成一只“暴龙”。
  由于她今天只是医生,没屠龙的打算,自然就不会主动招惹一只暴龙,还是识相点儿先闪好了。
  “好,谢谢你。”贺刚按内线,叫赵维进来送客。
  “别客气了,该收的出诊费,我一块钱也不会少算的。”她打趣道,笑笑的自动离开。
  严医生一走,贺刚将空调调到适度的温度,回到床旁替她盖好被,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她的烧已经慢慢开始退了,这才转而将她的外套挂上衣架,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公事。
  不过,他没掩上休息室的门,以便随时能掌控她的状况。
  叩、叩,门板被敲了两下,刚送严医生离开的赵维转回来。
  “总经理,十分钟后业务会议即将开始,所有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候。”赵维报告道。
  “嗯,”他低头看着这个月的业务简报。“待会儿我去开会,你留在这里看着她。如果她醒了,就让她在这里等我,会议纪录安排另外一个人做。”
  “是,总经理。”赵维恭敬的回答,然后退出总经理室。
  贺刚利用五分钟的时间看完报告书,然后又往休息室里望了一眼。
  就为了见他、为了帮那个什么候选人争取捐款,有必要把自己搞得患上重感冒吗?他真是不懂她那颗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我又没有做坏事,才不要去警察局。
  你再不走,我就告你非法侵入!
  我不要。不要去警察局——
  不要!
  “啊。”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两只手被抓着。
  “你醒了吗?”看到她睁开眼,让他松了口气。
  “我……”她喉咙干涩,声音干哑。“我想喝水。”
  贺刚放下她的手,转开身去倒了杯水喂她喝。
  “这是哪里?”她喝完水,脑子重重的。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在公司门口昏倒了,还记得吗?”
  她想了下,然后蓦然瞪大眼。
  “警卫报警了!”
  “放心,警察已经走了。”见她惊惶的眼,让他忍不住安慰道。
  “那……那我……”
  “放心,你很安全,我不会让警察带走你。”贺刚说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头昏昏、痛痛的。”身体热热的好不舒服。
  贺刚伸手去摸了下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继续发烧,才扶起她,拿药来准备喂她。
  “乖,张口。”他像在喂小孩子。
  “这是什么?”
  “你该吃的药。”他直接将药跟开水塞进她嘴里。
  “为什么我要吃药?”她吞下药立刻问。
  “你感冒了,发烧、还昏倒了,你忘了吗?”吃完药,他扶她躺回去。
  她微偏了头想一下,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
  “你怎么搞的,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不去看医生还跑来我的公司门口吹风,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看她一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的迷糊模样,贺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一棒敲昏她,免得气死自己。
  “我……”被骂了,温雷华可怜兮兮的垂下眼。“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小声地辩解,
  “帮人家助选有那么重要吗?募款有那么重要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有比你的健康更重要吗?你到底会不会判断事情啊!”
  “你骂我……”她眼眶含泪。
  眼看委屈的泪儿们就要住下掉,贺刚眼明嘴快的喊停。
  “不许哭!”
  他以为他在下命令吗?哪有人这样的,眼泪又不是可以说停就停的。温雷华更想哭了。
  “别哭了。”他叹口气,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面孔让他的火气消了一半。“之前在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卫……不让我在外面等。”她努力忍住泪。
  “那你怎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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