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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君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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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观察过,这片林子树木密集,无论是驾着马车或是骑马前来都难以穿越,要抓她,除非他们亲自来追,她只能趁着还没被发现时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不意,她的足下绊着了古木的盘根。
  “啊!”她惊呼一声,往前栽倒。
  好痛!她再接再厉地从地上爬起,却发现自己的脚踝隐隐作痛,右脚的丝履也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
  “该死的!”她恼怒地一捶泥地,吐出有悖皇家礼仪的咒骂。
  只剩一只鞋,怎么办?
  琅琊晶当机立断地把另一只鞋也脱了,只穿着罗袜继续向前跑去。
  每往前跑一步,柔软的足底与脚踝便传来一阵刺痛。不知不觉,她的脚步越来越慢,甚至变得举步艰难。
  她扶着一棵松树喘息,却在听到窸窣的落叶声后全身紧绷。
  有人追过来了!
  琅琊晶根本不敢再多做停留,她忍着痛再度向前跑去。但是追来的人像是已经发现她的行踪,也跟着加快步伐。
  “琅琊晶!”身后传来带着怒火的嗓音,使她全身寒毛直竖。
  司徒漠!
  为什么是他?她宁愿来追捕她的是其他人,那她还有一丁点逃掉的可能性……
  但为什么偏偏是他?
  琅琊晶连回头看看距离相差多少都无暇,只能更加没命的跑,没看见横在路中间的一根腐木挡住了去路,脚下再度重重一绊,整个人往前面的小坑扑跌了去。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必然的疼痛,不料等到的却是一副宽阔的胸怀。
  司徒漠接住了她。
  被他抱住的恐惧在脑中一瞬间炸开,她眯眼放声尖叫。“啊──”
  那两只环抱住她的健臂就像钢条,一辈子锁住她,她不要啊!
  “不要!不要抓住我!”她顽劣挣扎着,又打又踢,用力推开他又要往前跑。
  司徒漠狠劲抓回转身又要逃跑的琅琊晶,开口就是一顿厉斥,轰得琅琊晶面无血色。
  “你不要命了吗?看看你的脚下!”
  小坑里是一个捕兽夹,她这一失足,可能小命就没了!
  看见那个沾满乾涸变黑血迹的巨型捕兽夹,琅琊晶顿时全身发软。
  就差一步!不是手就是脚,她很可能会成为残废。
  琅琊晶颓然掩面,无法遏止地发起抖来。
  司徒漠将她转向自己,深深地、深深地搂住,既蛮横又温柔,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入他的怀中。
  他牢牢地拥着她,将下巴贴在她泪水奔流的颊边,说不出有多怜惜,说不出有多温柔,彷佛可以这样一直相拥,直到地老天荒。
  任她在怀中放纵的哭泣许久,等到她的抽泣渐渐微弱,司徒漠才托起她的泪颜,温存地舔去她的泪珠。
  “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心,是我的;你的泪,是我的;你的喜与悲,全部都是我的……”
  逃不掉了……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司徒漠终于松开她,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他说话的语调云淡风轻,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彷佛她不曾试图偷跑,也彷佛他不曾对她大吼……
  她木然的跟着他走,连脚上的疼痛都没了感觉。
  “晶。”他突然呼唤她的名字,像春风拂过,充满情意。
  她被动地抬眼迎视他的目光。
  “回京后,你到我的府里住一天,我有些话要告诉你。”他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他唇边的浅笑,看起来脆弱得像是随时都会碎掉。
  有话为什么不现在说?
  就在她想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时,林子里倏然银光一闪──
  司徒漠猛然抱住她转身,一阵冲击从他背后袭来,他仰头发出一声低吼,脚下一晃,整个人朝她压了下来,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一支羽箭深深地插在他的后肩上。
  “司徒漠!”她喊了出来,声音凄厉,泪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司徒漠失色的俊容在她的眼中变得破碎。
  一种可能会失去他的痛苦紧紧攫住了她,她的心好像突然被掏空,变成一片虚无。
  她一直是恨他的,不是吗?
  只要他死去,就再也不能控制她,她就能找到她要的自由。
  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但……为什么她会这么痛苦?为什么她甚至想舍弃一切?要她一辈子不再碰最爱的傀儡戏她就不碰,要她去争王位她就去争,为什么她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能够换回他的生命?
  泪雾迷蒙中,她听见了心里的声音──因为爱他。
  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原因?
  司徒漠强睁着眼,审视身下为他哭泣的佳人,忍痛勾起一抹笑。
  幸好,她安然无恙……
  司徒漠本想伸手抚摸她惨白的容颜,却牵动了伤口,使得疼痛更剧。
  不远处的掠影领着侍卫迅速跑了过来,正好瞥见逃逸的人影。那人是谁?
  “该死!伤势看起来不轻!”掠影大惊失色,指挥手下将司徒漠抬回马车,然后弯身抱起琅琊晶。“快!先回马车再说。”
  “掠影……”脸色比纸还白的司徒漠揪住掠影的衣襟,感觉剧痛正撕扯着他的伤处,但他勉力支撑着,说完想说的话。“立刻去追查,我要知道……是何人所为!”
  “我知道了!”
  得到掠影的回答,司徒漠心一宽,顿时失去意识。
  第四章
  “公主,您的病体未愈,要是再染上一次风寒可就不好了,我扶您去房里歇着吧?”
  司徒漠一倒下,事情顿时变得一团混乱。
  他们在最近的城里聘请了一名大夫随行医治,然后马不停蹄地一路赶回北陵城,将司徒漠安置在学士府后,掠影立刻出发去追查主谋。
  没有了监视者,鹊儿总算可以和琅琊晶说话。
  “公主?”
  听见鹊儿的二度叫唤,琅琊晶将视线由躺在床上的司徒漠身上移开,缓慢地抬眼看向鹊儿忧虑的脸庞,对她刚才的问话完全没有反应。
  “鹊儿,你说……到底是谁要杀他?”现在她满脑子里只有这个问题。
  “这……很难说,奴婢不敢妄加臆测。”她只是一个宫女,怎么会懂?
  “会不会是在山林问行猎的猎户?还是朝中政敌所为?”可是,若是政敌又怎会出现在林间?
  “掠影大人已经去追查了,相信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的。”鹊儿在主于肩头披上一件紫貂披风,温言劝道:“公主,请回房歇着吧!”
  琅琊晶摇摇头,不管鹊儿如何劝说就是不肯离去。
  床上的司徒漠,鼻息规律,但脸色仍然苍白。
  她从来没看过司徒漠这么脆弱的样子,他一直是那么傲慢、那么狂妄,像一堵高耸入云的墙,蛮不讲理的阻断了她的道路。
  他是无所不能的,本身的绝世才华,加上女皇所赋予的权势与力量,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就连贵为公主的她也不能!
  一直以来,她不都是深深的恨他吗?
  他在她的世界里扮演着神,任意摆布她;他也是她眼中唯一的男人,以绝对的强势掠夺她的一切,没有留给她说“不”的余地。但又为什么当他在她的面前倒下时,她的心就好像被活生生的剜开一样?
  问题的答案,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只是她一直视而不见,好像只要她不承认,她的心就不会沦陷。可是她这么做,不能欺人又无法自欺,到底还能骗谁?
  琅琊晶茫然而感伤的神情落在鹊儿的眼底,使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公主,我虽然是个奴才,但您对我的信任已超越了对奴仆的限度,僭越的说一句……奴才真的把公主当成妹妹看,有些话,我一直很想告诉您,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她绞着双手,看起来有些不安。
  琅琊晶失笑,何必那么慎重?“说吧,我在听。”
  “那,那鹊儿就直说了。”她鼓起勇气,直视着琅琊晶的双眸。“我跟在公主身边那么多年,非常清楚司徒大人是怎么对待公主的,也明白公主对司徒大人的感情。但即使如此,鹊儿也不希望看见淡泊、不愿受拘束的公主涉入诡谲的宫斗之中,即使您得到了王位,您也不会快乐的。”
  “你觉得我不适合当女皇?”
  鹊儿慌忙跪下。“奴才该死!请公主恕罪!”
  “你说得没错,鹊儿,”琅琊晶扶起她,唇边有丝无可奈何的笑。“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她不仅不适合当女皇,也不适合当个公主。
  “但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我想请求公主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请您……自由的去寻找您的天空吧!”
  “我的天空?”她迷惑的表情就像迷失的孩子。
  “是的!趁着您还未进宫,司徒大人还不能控制您的时候,我们一起逃走吧!”
  琅琊晶震住了。
  逃走?逃离手足相争的宿命,逃离司徒漠的掌握,自由自在的过日子?
  她望着躺在床上的司徒漠,陷入了天人交战。
  鹊儿极力劝服她。“这一次没有人能够阻止您离开,所以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等到新任女皇继位,我们就可以回宫。只要公主还需要我,鹊儿会一辈于服侍您的!”
  天底下没有一个当奴才的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得势好沾点光,但是她宁愿公主过得快乐,也不求那来去如浮云般的利益。
  鹊儿急促地说:“公主,您必须尽快做决定,司徒大人很快就会苏醒,到时候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初她会选择私自出宫,为的不就是避开宫争、逃开司徒漠的束缚吗?但为什么现在机会来了,她却开始犹豫不决?
  是因为在山林里,司徒漠鲜少流露的温柔吗?
  还是司徒漠为了保护她,以身子挡下羽箭的魄力?
  或是她意识到自己早已爱上他?
  琅琊晶的心在拉锯着,失去了主张。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靳叔,司徒漠的情况怎样?”
  “虽然伤不在要害,但伤口太深,大人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是掠影的声音!
  琅琊晶抛开恼人的思绪起身奔出房间,贸然插入正在交谈的两人间。
  掠影与靳总管都被她吓了一跳。“公主?”
  她揪着掠影的衣袖,开口就问:“查到了没有?”
  “啊?什么?”他不解。
  “暗算司徒漠的主谋,你查到了没有?”
  掠影先对靳叔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下后,才把公主带到书房里,并关上所有门窗,免得人多嘴杂,不该泄露的事被偷听去。
  琅琊晶一个劲儿的追问:“快告诉我,是谁做的?”
  被琅琊晶逼问不休的掠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快说啊!”
  眼看着美人就要翻脸,掠影投降的举高双手。“司徒漠没有交代可以告诉公主,所以我不能说。”
  她挺直背脊,昂起小脸。“但他现在不能作主,所以你只能听我的。”
  这是琅琊晶第一次端出公主的架式,掠影当场瞠目结舌。“哪、哪有这样的?”
  琅琊晶沉下绝美的容颜,耐心用罄。
  “掠影,你说是不说?”她不惜翻出旧帐。“别忘了你曾经出卖过我,欠我了一次情!如果你说出主使者,咱们这笔帐就一笔勾销!”
  真不愧是司徒漠调教出来的!没想到可爱单纯的三公主也学会了如何条件交换,果然印证了一句话,叫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在司徒漠的身边,就是不学坏也难……
  拗不过琅琊晶的坚决,掠影只好全招了。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谁教自己理亏在先?“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司徒漠怪罪起我,公主可要替我说情啊!”
  她会条件交换,他也会!他可是学得很快的。
  “只要你不说,司徒漠不会知道。”说情?就凭她?
  “开玩笑!公主难道不知道司徒漠是什么样的怪物吗?”他那神乎其技的洞察力,他可是“惨痛”的亲身经历过哪!“那家伙比寻常人多了只心眼,我可从来不敢妄想瞒过他的耳目。在他面前,全天下只有你说的话具有份量,要是你不肯答应替我讲情,那我就不告诉你。”
  琅琊晶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份量,不过为了问出主谋,她也只能一口应下来。“好,我尽力而为。”
  安了心的掠影,这才托出自己的调查结果。
  “我手上没有多少线索,只能凭着那支羽箭去查。那支箭的箭镞不是猎户会用的青铜制品,而是钢铁锻造出来,专司杀人的武器,也就是说,司徒漠遇袭不是偶然,而是真有人要置他于死。”
  果然……“那就是朝中政敌所为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
  “那会是谁?”司徒漠在朝中树敌颇多,嫉恨司徒漠权倾一时的也不在少数。
  看见琅琊晶黛眉深锁的模样,掠影忍不住微微一笑。
  “公主别急,听我慢慢说下去。”司徒漠呀司徒漠,真可惜你没能亲眼看见公主为你愁眉不展的模样,呵呵……“我花了点时间找寻那个下手的家伙,却一直没有下落,所以我又回到司徒漠中箭的那片林子,却没想到在那里发现了那家伙的尸体。”
  她倒抽一口气,震惊地掩住小嘴。“尸体?”
  “对,你记不记得你在林子里跌跤,差点跌到一个放有捕兽器的小坑里?如果不是司徒漠及时抱住你……”
  琅琊晶顿时窘得头顶冒烟,娇斥:“原来你在一旁偷看?”
  呃?完了,不小心说溜嘴!不管了,快点讨饶要紧。
  “公主请恕罪,我是因为……因为……呃……”掠影差点搔光头发。惨了,掰不出理由!
  琅琊晶双手交握地隐忍着,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过去的事就算了,你继续说。”
  “谢公主既往不咎,那我就继续说罗!”
  哈、哈……还好!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我对那个坑印象深刻,所以当我发现那个坑被填起来时觉得奇怪,于是把那个坑掘开,发现里头赫然是一具尸体。司徒漠中箭之后,我目睹了逃逸的刺客的背影,与这具尸体的体型非常相似,衣物也完全相同,所以我大胆猜测他们应是同一人。那家伙显然已经死好几天,所以样子有点不大好看……我搜了那家伙的身,总算找到一点线索,就是一张被他藏在靴底的银票,上面还盖有长公主府的大印。啧啧,他大概没想到对方会杀人灭口吧?”掠影双手环胸,同情地摇摇头。“可怜的家伙,有钱却没命享!”
  血色从琅琊晶脸上褪去。
  “你是说……主使者是我大姐?”这个可能性,使她浑身的血液变凉。
  “我不敢这么说,只能说……照此迹象看来,这件事与长公主脱不了干系。”不过话又说回来,事情若不是他们干的,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杀人灭口,再把尸体丢回那林间?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总之,侦察的结果就是这样……公主,你怎么啦?”
  琅琊晶不言不语,完全陷在听见真相的震撼里──
  大姐想杀的人,不是司徒漠,而是她!
  他以修长的指轻抚梦中人儿的脸颊,那轻柔的势子、眷恋的动作,不必言语也能令人感受到隐含在其中的爱怜。
  有多久没见到她如此宁静柔顺的样子了?
  以往她总强烈地意识到自己身为公主,碍于尊严不肯对他轻易屈服而唱反调的行止在这几年更是变本加厉,大概是听多了大臣们背后的议论所致。
  但是,她难道不知道,死守着那不值几文钱的尊严没有任何意义吗?
  难道她不知道,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所以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吗?
  床上的人儿,黑发如绸,柔软地覆在颊边与肩头,羽睫如扇,在眼下勾勒出一弧动人暗影,她娇艳的红唇半启,诱惑着他的采撷,轻软的中衣下,是介于女孩的青涩与成熟女人的诱人风韵。
  他不由得伸出拇指揉弄那花办般的柔唇,享受那独特的细致与丰软。
  她嘤咛一声侧过身子,一双黛眉像是不堪其扰般地蹙起。
  他嗤笑地将长指挪了开去,温存的眸子瞬间变得冷漠。
  就连睡梦中,都不忘要与他作对!
  难道这么多年下来,她还不能看清,他是她唯一能信任、倚靠的人吗?
  到底要他等到什么时候,她才会看清这个简单的事实?
  他又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
  一缕愠色闪过漠然的眼底,无端的怒气如同汹涌的急流,在一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将她连人带被地抱入怀中,激切索吻。
  琅琊晶被他的粗暴所惊醒,她挣扎着,发出抗拒的低呜声。
  他清楚地看见她眸中满溢的恐惧,却残酷的不肯松手。他挑开她的唇,悍然入侵她的领域,纠缠她的香舌,啜饮她的甜美。
  他毫不怜惜地掠夺那甜润红唇,不住进袭撩拨,阴惊的眸中看不见半丝温柔,有的只是无所顾忌的狂恣。
  当他们四目相对,她眸中的惧意被讶异所取代,逐渐在那双星眸中搜寻到一丝丝的熟悉。
  是他吗?近在咫尺的眸里,那簇在冰瞳中燃烧的火焰危险地跃动着。
  真的是他!除了他,她不曾见过别人出现那样的眼神。
  “司徒……漠?”
  他满腔的戾气在听见她唤出他名字的瞬间,奇异的消弭于无形。
  他轻应一声,算是回答。狂烈的掠夺转而为魅人的诱惑,强硬的索吻化为轻柔的哄诱逗弄,像是执意要逼得她主动回应。
  琅琊晶因连日忧心而显得苍白的小脸,终于跃上两朵红云。
  他吻她的方式,和平常都不同,以往的吻总是充满占有,而今他的占有欲虽无减少一丝一毫,但却多了……引诱。
  被他紧搂在怀中,呼吸问全充斥着他纯然男性的气息,像是置身于只有他的天地里,半敞的长袍襟口,露出他宛如热铁股的胸膛,焚炙着她的肌肤,一路烫入她的心房。她甚至已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昂扬……
  司徒漠虽然并未占有她,但无数个共眠的夜晚,使她不若一般少女不解情事。
  意识到他的意图,一张小脸更为烫热。“不行,你的伤……”
  “只要你别挣扎,就不会有事。”他懒懒低吟,将她放回床榻,叠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他的伤势并没有她所认为的那么严重,不过……这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在司徒漠的注视下,琅琊晶心跳如擂鼓。
  虽然在很久以前,她便有预感司徒漠将是那个夺走她初次的男人,而且在宫里的时候,他早已数度在她的寝宫内留宿,但她却从未想过,她的第一次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司徒漠慢条斯理的咬开她软绸睡袍上的襟口,一寸一寸地释放春光,直到她再无遮掩,完全敞露在他的眼前。
  司徒漠情欲氤氲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掬饮她脸上的每分表情,他那充满侵略感的眸光令她窘透,她掩住小脸,不敢迎视。
  但司徒漠拉开她的双手,捧住她酡红如火的脸蛋,不让她有退却的余地,倾身深深吻住她。
  他的吻,深入得像是要触及她体内的灵魂,让她感受到他体内翻滚腾涌的渴望。
  毫无来由的,泪水夺眶而出。
  过去他对她的碰触与挑逗,总被琅琊晶视为司徒漠摆布她的手段之一,他的唇边总噙着嘲弄的笑,看着她在欲望中挣扎,满足他驾驭她的成就感。每当她终于屈服在他的挑逗下,自厌的情绪便随之升起,与羞耻感一同淹没了她。
  她恨他的残酷,但更恨自己的软弱。
  可是今晚的他是那么的不同!
  他不再像过去一般置身事外的挑逗她,这一次,他不吝让她也感受到他的真实情绪,让她看见他流泄在眸中失控的激情。
  这是第一次,她觉得自己被爱着。
  司徒漠吻去她的泪,凝视她带泪的容颜,低问:“为什么哭?”
  她摇摇头,扬起一抹噙泪的笑。“我只是……从没有那么庆幸你还活着。”
  她感伤的低语,狠狠震动了他的心弦!
  琅琊晶伸出小手,捧住他英挺的容颜。“我不能想像……要是你的体温变得冰冷……那我该怎么办?”
  司徒漠拉下她的柔荑,将她的纤指轮流放入口中吮咬,低嗄回答:“那么,你就自由了。”
  是啊!没有了他,她从此获得解脱。这一点,她从来就深信不疑,但如今听来,却觉得可笑。
  他的吻,使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得到真正的自由,因为,我是你的傀儡啊!没有了你,我就连最起码的行动力都失去了,还能去哪里?”
  长久以来,司徒漠费尽心血将她塑造成他专属的傀儡娃娃,哄她套上他所铸造的那只以爱为名的枷锁,让她无法独立,只能顺他的意,完全依附着他而活,要是他突然撒手,她还剩下些什么?
  司徒漠俯视身下的她,眼神复杂。
  控制她,并非他所愿。
  只因她是那么淡泊而无所求,除了由身至心彻底的控制以外,他没有别的方式可以拥有她。所以,即使是要折损她的翼,或是以无形的铁链将她锁在自己身边,只要能够完全占有她,他可以不计任何代价!
  她说他是她的傀儡,他又何尝不是被她的一颦一笑所控制?她依附他,而他仰赖她的依附而活,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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