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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贼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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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勾馨才拉下脸上的黑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在干什么?馨儿。”
  她看到勾铁汉从屋子里走出来,表情不悦,显然已有人先去通报他,她这一次下山还多带一个人上来的事了。
  “我们进屋子再说吧,爹。”她亲密的勾住他的手臂,想往屋里走,但他却站着不动,四周看了看,“那人呢?”
  果然!她笑了笑,“先将他关起来了,爹,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们先进去嘛。”
  他皱眉,看看寨里的其他人,他们的眸中都有着疑问。“好吧,先进去。”
  父女俩进到了屋子,勾铁汉立刻问:“为什么抢了他?这人是圆是扁是善是恶,我们都不知道,你为何将人带到山寨来?”
  “回答爹的问题前,你得先答应我会让他留下来。”她先谈条件。
  “不成。”他想也没想的就拒绝。
  “爹,你不是说我十八岁了还小姑独处,让你很头疼吗?”
  他是头疼啊,身为狂霸山的山大王,这儿虽然也只是个贼寨子,不过仍有不少绿林好汉或是江湖人士会前来交流一番,因此,有不少少年郎在见着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后,心生好感,滋生爱意。
  只是有些人觉得他这个未来岳父凶猛骇人,当他的女婿皮可得绷紧一点;二来,这个小女娃儿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对那些人看不上眼就干脆捉弄他们,所以她耍到落荒而逃的求亲人士也不少。
  就这样,近年来,没人敢上山求亲了。
  所以,要怎么将这个老闺女存货出清,当然就成了他最头痛、最心烦的事了。
  只是这件事跟那个人留在这里有什么关一一他愣了愣,恍然大悟,“馨儿,你该不是看上他了吧?”
  “哪有!爹就答应让他留下来就是了嘛。”她总是个女孩子呀,爹怎么问得那么直接,叫她怎么回答?。
  “我不准,那人来历不明,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哪一个被我们抢了的人派上来的内应——”
  “爹,他看来不像——”
  “知人知面不知心,爹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我跟你那死去的娘,还有一堆亲友为什么要搬到山寨住?还不是看不惯那些人面兽心的富商及官员,将咱们平民百姓的血汗钱吞下肚去!”
  她皱皱两道柳眉,“爹啊,此一事彼一事,那个男的说了一大堆道理,就是要我们改过向上,他不是那种人啦。”
  “不行就是不行!”勾铁汉一脸坚定。
  勾馨也不死心,费尽后舌的跟他又求了一会后,见他还是不肯,她眨眨眼,突地看到山寨里的教书先生从窗前走过。
  她眼中一亮,“爹,教书先生糊涂又贪心,教得一点都不尽责,而我掳来的人书卷气浓厚,肯定一肚子墨水,就让他当咱们山寨的先生,好不好?”
  “是吗?”他蹩眉,他怎么不知道颜先生教得不好?
  “是真的,好不好嘛!我都求爹求那么久了。”她嘟起嘴儿,也不太高兴了。
  唉,看女儿分明是春心意动,对那个男人动了心了。
  原先女儿成了存货,滞销了,他担心;这会儿见她有了目标,他又觉得世上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他这个当爹的,还真是矛盾啊!
  罢了,还是将那人留下来察几日,若真是个好人,那女儿也能嫁个好人家。
  “好吧。”虽然这么想,但勾铁汉这两个字还是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只是他的答应已经够勉强了,女儿居然还有花样。
  她说她要扮可怜、当个受压迫的小丫环,而他则是得当个恶主子,不能喊她女儿,更不能说出她的真实身分……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知道她古灵精怪,但不知道会这么怪!
  “爹,你答应我就是了嘛,我有我的用意。”
  瞧她那么坚持,勾铁汉也只好再答应了。
  而除了他之外,勾馨还一个一个的去叮嘱寨里的所有人,千万别泄了她的底,在这段时间里,也尽量装无情,别理她……
  基于大家以前都着过她的道,被她捉弄耍着玩,因此没人敢抗议,全点头了。
  疯老爹人又不见了,所以他算是唯一不知情也不必配合的。
  稍晚,勾铁汉到了地牢,将看来人才、相貌皆不凡的皇甫灏藇放了出来,还给了他一间房间,并告诉他,“想活命,就好好的留下来教书。”
  一个山贼寨里还设有学堂?皇甫灏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也想这是一个可以对其晓以大义的大好机会,他决定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个山寨到解散,好为民除害。
  于是,他留在狂霸山,当起了一名教书先生。
  第二章
  “急死人,急死人了!”
  史大诘在悦来客栈的厢房里频踱方步,主子上狂霸山的山寨多日,没消没息的,三人实在担心,就决定由两名侍从再上山瞧瞧去,可是他们都去了三天了,不仅没消息,人也没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他可是唯一不会武功的人啊,会武功的人上去没下来了,他去不是送死吗?“不成不成!我得找当地的县令求援去。”
  忧心忡忡的史大诘离开了客栈,直接前往县衙,跟衙役们表明自己的身分后,指名要见县令。
  由于事关大皇子,眼前这位又是宫里来的公公,两名守门的衙役不敢怠慢,先将他请到大厅坐下,再去请还在书房办公的大人。
  不一会,留着八字胡,四十多岁看来尖嘴猴腮的林春山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而从史大诘口中得知皇甫顺团发生的事后,他顿时头皮拨麻,脸发白。
  天,这不是祸不单行吗?
  先前严王爷给他的一大批药材被狂霸山那帮贼子抢了去,为了这件事,他这几天是大伤脑筋,不知该怎么跟严王爷交代?
  麻烦的是,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跟那些山贼讨回,因为表面上,他可也是个亲民爱民的好官啊。
  托那批货时他明明要镖师绕狂霸山而行,结果那个罗大京竟自作主张的认为,货既是指名给他这个县太爷的,那群山贼绝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上!
  然后,货当然被劫了,这事已经让他够烦的,这会儿,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皇帝的大皇子又被那群贼子劫走。他头上这顶乌纱帽还有脑袋瓜子好像已经摇啊摇的,不保了!
  史大诘瞪着陷入沉思,脸色苍白的林春山已好一会,见他还是没说半句话,忍不住又说了,“林大人,你还在想什么?还不快派人去将山贼歼灭!这大皇子要是出了事,你还能活吗?”
  “小诘子公公,可是那帮贼子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歼灭的,”他一脸烦闷,“那两名侍从肯定是陷在五行八卦阵里,这才没下山的。”
  “这——”他一愣,神情更紧张了,“那我得快马回京,回宫里求救了。”
  “等一等,先别惊动皇上。”林春山急急的拦住就要走人的史大诘。
  “为什么?”他不懂。
  “这——”万一皇上派出的人攻上了狂霸山,那群山贼反咬他一口,说他有贪赃枉法等情事,他下场不是更惨?!
  大皇子代皇上出巡,就算听到了些不利他的事,但大皇子毕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不懂人间疾苦,也不识人心险恶,经历铁定不足,他要为自己澄清应该不难……
  “林大人?”史大诘不明白他干么又不说了。
  他尴尬的搔搔头,“呃……我的意思是,我先派人到京城的严王爷,也就是我恩师那里去求援是否恰当些?呢,因为皇上日理万机,大皇子不但最受其宠爱,更是日后皇位最有可能的继任人选,这消息一旦传人皇上耳里,皇上定会非常忧心……”
  他皱眉,“可是大皇子他——”
  “那群山贼虽常劫财但从不曾听闻他们杀过人,所以大皇子的生命应该无虞才是。”
  史大诘想了想,也是,皇上若知道了肯定会急死,而主子肯定也不希望他们惊动了皇上……他点点头,“那好吧,你动作快一点。”
  “是,小话子公公。”
  林春山急忙找来师爷,交代了一些话,要他快马加鞭的上京去。
  至于这个小法子公公,可是未来皇帝身边的红人,他这个小官也趁此巴结巴结,让他吃好、住好,期待日后有机会借由他,让他的官位更上一层楼啊。
  但是史大诘这会哪吃得下、睡得着?心急如焚的他对林春山的心思当然也是毫无所觉。
  狂霸山上,凉风徐徐,树林间发出一阵叶片摩擦的沙沙声,再加上温煦灿烂的阳光,让身在学堂里的皇甫项朝更有精神,也更加卖力的上课。
  他在这儿已有数日,也与那名相貌端正、个性沉稳的老寨主勾铁汉聊过,他当山贼一半是为了惩好除恶,一半是兴趣。
  所以他们只抢为富不仁的坏蛋,山寨里也是一片和乐融融,而每个人更是直爽热情,也因此,他更有十足的信心认定自己可以劝服这些人将山寨解散。
  “……苏东坡的念奴娇里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与三国演义开场题词,‘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意境是相同的,不管你是如何的权倾一时,到最后也只剩一场空,你们虽然有志做绿林好汉,但人死留名,虎死留皮,你们留下的毕竟只是‘山贼’两字……
  “……为富不仁的人自当由各地官府除之,每人该克尽本分,不争短长……"坐在讲台下的众多壮了或老弱妇孺等学生,听皇甫源用叽哩呗啦的个不停,每个人的头都晕了。
  勾馨真是害惨他们了,为了她一己之利,竟要他们这么一大群人无辜受罪。
  于是有人受不了了,干脆趴在桌上睡觉。有人沉思,有人听得头昏眼花,东摇西晃,觉得有个和尚在念经,“嗡嗡嗡……”的在为他们超渡亡魂呢!
  “唉!”
  众人唉叹声不断,偏偏台上那个俊美的先生不受影响,还是说个没完没了,简直是在毒他们。
  好不容易下了课,跑的跑,逃的逃,就怕又被他拦下,来个晋堂讲技,那可真的会让人疯了。
  皇甫灏藇看着在瞬间就变得空荡荡的讲堂,皱了皱浓眉,但随即摇摇头,本想再找几个人,要他们谈谈在上过这几堂课后,有没有大彻大悟的想离开山寨呢。
  他走出讲堂,远远的就看到一大堆学生围住勾馨,每个人看来怒气冲冲的,她却低头不语。
  馨儿可以说是山寨里的特殊份子,她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在这儿快乐的生活着。
  她负责了山寨里大部分的工作,举凡扫地、拖地、洗衣、煮饭、挑水等等,所以每一回看到她,她都是可怜兮兮的在做事,好像备受压迫,过得很苦。
  她也告诉他,她是个不知道自己姓氏的孤儿,自从有记忆以来,大家都叫她“用儿”,所以她就叫馨儿……
  因为对她心生怜悯,他对她是多加关照,能帮就帮,不能帮时也会在一旁关心,他相信这个美丽的孤女定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一份温暖。
  思绪百转的他,边想边朝她走了过去。
  此时,勾馨这群怨声载道的人说得烦躁极了,正要发用,可一抬头,却见皇甫顾切走过来。
  她马上眨眨眼,逼出了盈盈泪光,可怜兮兮的跟大家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好好做的,请你们别生气,请你们原谅我……呜呜呜……"大家看她又在演小可怜,就知道某人靠近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叹一声后,纷纷摇头离开。
  皇甫灏藇则不解的看到一堆人又散开了,只剩勾馨一人捂着脸,哭得肩膀微微颤抖。
  “怎么了?大家对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伤心?”
  她放开了手,让他看到她拚命偷捏大腿后,泪如雨下的容颜。
  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粉脸,他着实不明白,寨里那些还挺好相处的贼子们,为何一定要她做那么多粗事?
  她咬着苍白的下唇,呢咽班称,“没……没事的,因为这两天的菜色不好,他们吃得不高兴,所以——”
  “你到底要做多少事?这山寨里这么多人——”他真的替她抱不平。
  “没关系的,因为我是一个孤女,欺压也是应该的。”她说得好悲哀。
  “这怎么会是应该的?他们对你实在太刻薄了——”他的批评未歇,没想到身后就传来勾铁山冷冷的声音。
  “馨儿,还不快给我沏壶热茶来!”
  又来了,专门搞破坏的!勾馨脸色微微一变,她快被这个老爹气死了,每一次她跟皇甫灏藇谈得正好时,他就叫她做东做西的!
  “勾寨主,我可不可以跟你谈谈馨儿的事?”皇甫用同身,正视着勾铁山道。
  “不可以!”对这个勾走女儿心的男人,勾铁汉对他是越看越不顺眼。
  “寨主,请你不要对公子凶。我现在马上就去帮你彻壶热茶。”勾馨慌忙恳求,可是一经过他身边时,她可是毫不客气的重踩了他一脚。
  勾铁汉倒抽了口凉气,但不敢唉叫出声,只能瞪了皇甫须围一眼,气呼呼的跟上女儿,再咬牙切齿的低声道:“那个男人太会说道理了,不适合你,你别再扮出一副身陷水深火热的苦旦样子!”“我有我的用意,爹,拜托你别老是破坏阻止,成不成?”她也是说得咬牙切齿的,但多了一个拭泪的小动作,因为她可以感觉到皇甫灏藇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
  “我破坏阻止?”勾铁汉气得牙痒痒的,“你知道有多少人来找我抱怨?他们因为你而活得水深火热啊,还拜托我这个寨主可怜可怜他们!”
  “进屋子再说吧。”她对他使了个眼色。
  但两人进了屋子,关起门来谈,还是互不相让。
  勾铁汉明白宝贝女儿是下定决心要勾皇甫跟围的心后,实在难掩失落。虽然老喊着要将她出清存货,但说归说,心里仍感到会不得。
  唉,女大不中留了。
  而皇甫灏藇在回到自己的房间,思索馨儿的情形后,决定了明天要授课的主题。
  所以,第二天的课,山寨里的学生们在听那些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等饶舌的词句时,个个又是头昏眼花,叹声连连。
  然后,睡觉的睡觉,发呆的发呆,祈祷的祈祷,希望他这个书呆子的脑子别那么钝,眼睛利一点,耳朵也打开一点。
  看清楚,听清楚,到底是谁没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啊?
  月明星稀的夜晚,留着山羊胡子的林师爷风尘仆仆的从春霖县来到了京城的严王爷府。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年届六十,两折飞白的严世伟抚着白须,看着在喝了一口水后,连珠炮的将皇甫殒团在春霖县发生的事,—一道来的林师爷,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大皇子被掳,确定是狂霸山贼寇所为?”
  他用力的点点头,“不会错的,大皇子的随侍公公向咱家老爷求援时是这么说的。”
  他抿唇,“那你家老爷又怎么说?”
  “他请求严王爷务必念在两人的师徒之情及合作之谊,派几个懂得五行八卦的人前去破解阵法,加派一些武功高手与我同行回春霖县准备攻山救回大皇子,不然,大皇子在他的县里出了事,再有不测,他不仅乌纱帽没了,连脑袋也一起被摘。”林师爷边说边看着眸光变得更为犀利的严世伟。
  哼,也好,狂霸山的山贼们挡了他的财路,还抢走那些劣质药材,这下子,他是师出有名,既能公报私仇。还能救出大皇子,岂不一箭双雕,且皇上还会有所赏赐,如此一来,他丢掉的银子不就回来了。
  何况将山寨铲平,还可以赢得一个为民除害的美名呢!
  思绪填密的严世伟在思忖再三后,已有了决定。
  第二天,他立即派出三名精于五行八卦的高手与多名府中传卫与林师爷同行,策马奔向春霖县。
  大雨过后,佯装小可怜的勾馨刻意到山上湍急的溪流去挑水。
  在离开山寨前,她故意拿着两个木桶经过皇甫灏藇房间的窗前,让他知道自己又要“上工”了。
  而他也没让她失望,这会儿就跟在她身后,只是离了一段不短的距离。这大概是和老爹近日老是盯着他,还要他好好教书别老跟她凑在一块儿有关吧!
  对老爹的行为她是没辙,所以干脆走远一点,别让他看见。
  思绪间,她蹲在溪边,将手中的木桶放人溪中,然后假装一个不小心,整个人连同手中的木桶一起跌入湍急的溪流里,再发出惊惶失措的尖叫声。
  皇甫灏藇脸色丕变,身形一旋,急急来到绥边,见她已随着溪水往下流。
  “救命啊!救命啊!”勾馨在这条她从小玩到大,连大雷雨时都能像条快乐的小鱼儿般玩耍的溪流里大喊救命,自个都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皇甫灏藇纵身一跳,跳人溪流中,奋臂泅泳,很快的游到载浮载沉的她身边抱住她。
  她装出一脸害怕,泪汪汪的叹声道:“公子,我好怕,好怕啊!”
  “不怕,我马上带你上岸。”她泪如雨下的看着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竟让他的心脏猛地一震,难以抗拒的心动瞬间让他的心湖泛起涟暗。
  “公子?”
  他愣了一下,急忙收敛心神,施展轻功掠出溪面,将她带到岸边。
  “你还好吧?”他凝瞒着眼前的泪人儿,也忙着在心中提醒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对任何一个女子动情。
  他得在这个山寨解散后,继续出巡探查民间疾苦。
  天,他会武功!勾馨在低头掩饰心中的那股震撼后,才抬起头来装出一脸余悸犹存的神情。
  “馨儿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别这么说,他们要你在大雨过后来溪边挑水实在太危险也太过分了,我要跟他们说去。”
  语毕,他转身就走,但身后却立即传来痛楚的呻吟声,他连忙又回头,看着纠着柳眉,一脸痛苦的她,他不禁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我——我可能是摔入溪中时扭到脚了,这才走上一步就觉得好疼。”她咬着下唇,摸着右脚。
  “我扶姑娘走。”
  “谢谢。”
  但才走两步,勾馨仍一脸痛楚的表明走不下去了。
  “这该如何是好?用的或抱的都不合乎礼。”
  书呆子,这时候还想那么多!她有点给他小小的抱怨,“这样吧,公子先回去,我看天上云层厚又要下雨了——”
  “那你呢?”
  她看着自己那根本没事的脚踝,再抬起头来看他,“我等脚好一点再走吧。”
  皇甫灏藇眉一皱,“这怎么成!虽男女授受不亲,但就请姑娘委屈一下,我抱姑娘回去,呃……我施展轻功而行,不会太久的。”
  “当然好!呃……”
  发觉自己答应得快,她急忙又装出一脸痛苦,吓得他快快抱起她,施展轻功奔回山寨,当然他没有注意到有人是一脸甜滋滋的窝在他的怀中,一点都不见痛苦呢。
  皇甫灏藇在接近山寨不远处就煞住了身形,改以步行前进,他不打算让寨里的人知道他会武功。
  而在屋前下棋的勾铁汉,一见到女儿让人抱着回来时,住地站起身子,气得吹胡子用眼的,正想发火,女儿却先发难了。
  勾馨一脸惊惶失措的挣脱了皇甫顽固的怀抱,还吓得跪在地上,“对不起,寨主,是馨儿不好,让桶子给经水冲走了,没法子挑水又扭到了脚踝,这才……”
  还在演!勾铁汉很想揭穿这一切,但他也知道他若这么做,女儿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了。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再去挑——”他只好配合着演。
  “勾寨主,挑水的事难道不能找其他男了吗?馨儿姑娘只是个女孩——”
  他火冒三丈的瞪着皇甫灏藇,“你若舍不得,你帮她挑!”
  “呀……这……”他这个皇子可从没挑过水。
  “不成吗?不成就别在这里晖唆!”
  勾铁汉白了他一眼,再恶狠狠的给了女儿一记白眼,那目光其实是在告诉她,他演得有多么不甘愿,但在皇甫灏藇看来,却是一记怒不可遏的训斥。
  当下,他也顾不得自己是尊贵之身,“好,我帮她挑,请寨主别再为难馨儿姑娘,让她下山——”
  “别作梦!”
  “寨主?”
  “去挑你的水吧!”他这句话是得咬牙切齿的,皇甫灏藇对女儿越好,他这个老爹就越不安心,因为女儿就更容易被他拐走了。
  勾铁汉怒不可遏的转身离开。
  轰隆隆地,天空敲起了一阵响雷,闪电乍现,然后是另一记响雷响起。
  天上乌云密布,看来另一场大雨又要来了。
  勾馨看到皇甫灏藇还真的去拿了两个木桶,连忙上前阻止,“公子,等雨过后再去挑吧。”
  他摇摇头,“不,我不去,等会儿勾寨主又唤你去了。”
  “你对我真好。”她的心好科,“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到了前方的林子后就施展轻功,来去很快的,你就趁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山寨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做呢。”他一脸温柔。
  她抬头看着越下越密的大雨,微微一笑,“木桶给我吧。”
  皇甫灏藇皱眉,看着她拿过他手中的木桶,将它们放在屋檐下,在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时,两个木桶里逐渐聚集了不少水。
  他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也跟他微笑,没想到她最讨厌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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