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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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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螭龙
  作者:浅草茉莉
  男主角:永璂
  女主角:嘉乐
  内容简介:
  传言,这乾隆的十二子永璂是真龙转世,王位将来必属于他,
  想当然耳,一定会有其他皇子眼红,挖陷阱给他跳也不足为奇,
  可这娃儿是赶来送死的吗?莫名其妙代替他掉下去,重伤!
  化外高人指点他皇阿玛说──
  嘉乐格格天生注定就是十二阿哥的盾牌,能帮他挡去三劫,
  不过切记,不能让两人相爱,避免打乱他日后继承大统的前途。
  从此,她成了他的大恩人,两人得同住一起,让他好好照顾她,
  唉,他最会“疼爱”女人了,但那得在床笫上,
  她这尊不能碰的“妹妹”,著实教他头疼,她老爱突击“巡房”,
  搞得他不是跳上床梁就是把女人塞进床下,好制造不在场证明,
  眼见第二劫她替他坠马、第三劫她替他吃下毒饼,功德圆满!
  她也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她阿玛打算将她远嫁山西,
  他松了口气,虽说以后不能享受“偷情”的快感有点可惜啦,
  只是,亲眼看到她和别人谈情说爱,他干么整个人火起来啊?
  正文
  楔子
  狂风大作,凄风怒雨,天上乌云蔽日,地上断梁毁柱,四面汪洋一片,尸鸿遍野,哀声四起。
  阴肃暴雨连著四十九日疾骤而下,翻天覆地,天上人间无一处完整,而这飙飒寒风似乎还毫无终止的迹象。
  当一阵风饕卷起,海水瞬间翻上数十丈高峰,水中激射出一条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的神物,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正是修行逾三千年的龙王。
  须臾间,雷鸣电闪,龙王的眸子炯炯有神,鳞甲喷动,裂开蓝浊水痕,飞龙上天,一个翻身天地再度变色,数百丈腾云高峰刹那崩塌,没入海中,也卷进数以万计的无辜生灵。
  “龙王,你还不知错吗?”玉帝震怒的问。
  “我何错之有?”龙王态度蛮横不屑。
  “好个野性畜生!你将为你生下九龙子的瑶池仙女吞下腹,不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吗”
  “哼,这瑶池仙女是自己要为我生下龙子的,我可没逼她,再说当初她要与我在一起时,我就言明了,她为我孕育胚胎,我要食下她肚里的紫衣增进功力,谁知那女人反悔了,在即将生下九龙子前就躲了起来,一口气顺利产下九子,这紫衣胚胎哪还能保存?这女人坏了我的事,我杀她也是应该的!”龙王不悔悟,一脸的狰狞。
  “你可恶至极!枉费瑶池仙女对你一往情深,还向瑶池金母禀报,定会渡化你冷血无泪的性情,跪地恳求了金母三天三夜才让她点头同意她为你产子,而你不仅辜负了仙女的一片痴情,竟连自己孩儿的胚胎也要食下腹,所谓虎毒不食子,你无情无义到了极点,枉你龙王修行数千年!”玉帝怒不可抑。
  “这世间哪里不是弱肉强食,你责怪我狠戾无情,一点道理也没有!”龙王为自己辩说,完全不认为犯下滔天大罪。
  玉帝闻言更怒。“人本来就是情感的动物,你既已修炼成人,就应该有人性,怎能杀人嗜血,只求私欲?而且残杀的还是对你用情至深,拚死为你保下九子的女人,你已经完全枉顾伦常,天地不容,连瑶池金母都要求我非取下你这暴兽的龙头不可!”
  龙王冷笑。“情为何物?七情六欲根本恼人精神,无用、更无益!那女人自作多情是死有余辜,怪不得我!”
  “你!哼,你这畜生就算已列仙道,终究毫无人性,该夺去神力,拿下镇压了!”
  但龙王哪肯就缚,一场翻天覆地的厄难就此展开。
  四十九日没日没夜的疾风骤雨,摧残得天上人间一片狼籍,却无人治得住这只千年巨兽,最后玉帝亲自取来支撑北海天鼎的赤红玉柱,命千万大军围困住龙王,龙王无处闪躲,终于被北海玉柱击中龙额,刹那间,身躯如绞浪般翻腾数百里,玉帝不敢大意,再出一掌,当下震出了龙王的魂魄,龙王数千年的修行转眼烟消云散。
  从此天地终于归于平静,但玉帝感叹地瞧向遗留在龙宫,甫出世的九龙子。龙王的罪孽将累及九子,而这九子也遗有龙王的野性劣根,不适合再留在天庭,他心中顿时有了决定,将九龙子幻化成人形,贬入凡间,纳入轮回。
  从此九龙潜伏人间,在不同的时空、朝代与国度中,各自寻求世间真情,唯有九龙皆圆满悟出男女真谛,摆脱龙王遗自体内的劣性,才得以返归仙列,免再落入轮回之苦。
  这九龙分别为——“虬龙”、“蛟龙”、“应龙”、“螭龙”、“蜻龙”、“鸣龙”、“蜥龙”、“蟠龙”、“火龙”。
  九龙潜伏凡间,各有所长,有的威仪慑人,有的柔情似水,有的火爆易怒,有的清冷无情,有的顽邪稚气,有的嬉闹不羁……九种不同的命运在不同时代背景中即将展开。
  而“九龙璧”,则刻载下九龙子的爱恨情仇,九块白璧在往后数千年都嵌在玉帝的泅龙殿中,当九块白璧皆耀出澄红灿光,转白为炽,即是九龙子回归之期……
  第一章
  螭龙,性色也。
  清 乾隆二十七年 太后大寿
  慈宁宫,鼓乐声不断,今儿个为讨太后欢心,年幼的宫女们个个穿起象征祝寿的五色衣,年长的宫女们则是手执五色灯,灯上分别写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福寿安康”等等的字样,在鼓乐齐鸣中,事母甚孝的乾隆帝率著皇后、嫔妃以及皇子、皇女、亲王、贝勒、格格们齐向太后祝寿行仪。
  寿宴上,乾隆还特意为太后制作了一道大菜,取名“百鸟朝凤”。上菜前由一百位宫女放飞一百只鸟儿,百鸟争鸣之际,御厨再把象征吉祥如意的菜色献上,太后大感惊喜,笑咧了嘴,简直真信自己可以万寿无疆、长命百岁了。
  子孙们齐聚一堂,太后放眼望去,就一人最显尊贵,这十岁的小阿哥并未与其他阿哥坐至一旁,而是与著帝后同坐一桌,这意味著什么?众人冷眼旁观,皇帝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太后瞧在眼底,只是笑著,十二阿哥的母亲是当朝国母,孩子本身又文采出众,年纪小小,俨然已有未来储君的架式,立此孙为太子也未尝不可。
  乾隆的其他嫔妃与皇子,见太后似也默许的认可了十二阿哥,各个不是低著头就是侧著脸,捏拳咬牙。
  哼,凭什么在众多阿哥中就他永璂一人受到专宠,难道其他阿哥都不如他吗?想起永璂一出生时,传闻皇阿玛梦见真龙转世,这才独宠于他。
  放屁!这分明是皇阿玛偏心,宠爱皇后之余才施恩于十二阿哥,皇阿玛怎可能因为一个梦境,就真当永璂是真龙转世了
  众阿哥忿忿不平,恨不得啃了他的肉,放了他的血,瞧瞧这“龙肉”是不是特别腥,“龙血”是不是黑的!
  在数双怨妒的眼神中,寿宴前方搭起的戏台灯火打亮,京城名伶在台上开唱献寿了,太后看戏看得专注,几个阿哥们远远瞧见坐得不耐烦的永璂起了身,似乎想先行离开了。
  太后寿宴上竟敢私自离席,这小子果真恃宠而骄!
  众皇子见他在皇阿玛的宠溺目光下走出宴厅,几个人立即露出阴险的一笑,抢出跟随其后。
  永璂手里还拿著皇额娘硬塞给他的寿糖,说是要他沾沾皇奶奶的喜寿,他撇了嘴,随手一扔,天知道,他最讨厌吃糖了。
  接著他率性的走入御花园,月色下他轻吐一口气,这实在是个无聊至极的宴会,他被皇阿玛与皇额娘逼著坐在那儿能超过一个时辰已是极限了,要再坐下去他手脚都要僵了。
  踩著解脱的步伐,打算回自己的住所去。他没唤来太监掌灯,讨厌人跟前跟后,这会园中只有月光照路,甚为幽暗,走著走著,他听见身后传出轻微杂沓的脚步声,他皱起了眉。
  心中猜测八成又是那几个看他不顺眼的兄弟,猛地一回头,果然是他们。
  “你们又想做什么?”他没好气的问。
  “我们想找你一道玩,可以吗?”几个阿哥长期受制在他之下,就算比他年长,也不敢在“未来王储”面前态度太张狂。
  永璂冷眼瞧著他们,这些兄弟表面上对他客气,实际上,哪一次不是想著如何在他背后捅上一刀。
  “你们想玩什么?”他们排挤他都来不及了,会想找他玩?他等著看他们想耍什么把戏。
  “你先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四阿哥站在离他五步的距离,笑著朝他招手。
  “什么东西?”他根本没兴趣看,身子动也不动。
  瞧他如此,四阿哥有些心急,刻意露出手中的地图。“这是皇宫密道图,有了这张图,咱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宫里恣意的玩耍探险,不会被一群讨厌的宫女、太监缠著,哪里也去不了。”他得意的说。
  “你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种密道图攸关皇城安危,当是极机密之物,怎么会落入他们手中?
  “这你别管,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们一道去探险?”六阿哥由四阿哥手中抽过密道图,站前了一步急问。
  永璂仅是一个蹙眉就颇有威仪,几个人有点不安起来,忍不住退了一步。
  “好,我跟你们去,不过地图先让我瞧瞧真假。”他朝他们伸出手,这地图不能拿来胡闹,得送回给皇阿玛。
  “好啊,不过你自己走过来拿。”八阿哥说。
  他挑了挑眉,还是没动。
  “怎么,你虽是皇后所生,但论排行咱们几个阿哥也比你年长,长幼有序,你该不会要咱们走过去亲自交给你吧?”八阿哥话说得损人。
  永璂冷哼一声,这些人明里暗里就会争宠、说些酸话,罢了,多年来他早习惯了,不与他们计较的走上前去,一步、两步、三步、四——
  “嘿,大哥哥,你的糖掉了,嘉乐捡到还给——”一名小女娃突然从一旁冒了出来,就在她飞奔至他身前时,身子突然快速往下落,他甚至还不及眨眼,女娃儿拿糖高举的手就消失在他眼前了。
  他脸色大变,低眸发现地上赫然有个挖深的地洞,再抬头瞪向对面的几个人,只见几个阿哥皆面色发青,一阵心虚,哄然鸟兽散。
  “大师,您刚才说什么?”乾隆震惊的瞪著躺在床上,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娃儿,他身边站著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
  “这娃儿的命格是十二阿哥的福星,可以帮十二阿哥挡去三大灾。”老人再重述了一回。
  乾隆沉吟道:“你说永璂此生有三大灾,可否请大师说明白些?”这老人是个得道高人,不轻易入世的,今儿个太后大寿,才专程敦请他入宫为太后祈福祝寿,不巧让他撞见皇子间争宠的丑事,这事儿本已难堪,不料他竟又说出教人极为惊愕的话,这事当信不当信?乾隆有些迟疑著。
  “这十二阿哥是真龙转世,皇上在他出世当日曾梦见他遭天神打中前额后遁入凡间,十二阿哥出世后,皇上也亲眼见到他额上的那抹红,证明老夫所言非假,这条龙是带著使命出世的,以他的命格必能再创大清盛世,他的后代也能维持大清的长治久安,否则大清国必在几代后亡国!”
  “你在告诉朕,将来朕必传位予永璂?”乾隆心惊一问。
  “老朽只是将推算所知告知皇上,但信不信也由您。”老人抚著长须道。
  乾隆瞧著表情富含深意的老人,脸色阴晴不定。这老人有股力量,能让人信服,心下遂渐信了他的话。“朕本来就打算传位予他,这天下将来是永璂的,这还能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就因为十二阿哥是带著使命出世的,所以劫难也特别多,今儿个这娃儿已为他挡了一灾,后续还有两劫等著他,若能避过,大清国才能千秋万世不灭。”
  “啊何以见得永璂还有祸事?这回不过是皇子间的胡闹恶作剧罢了。”
  “皇上真认为这只是皇子间的胡闹恶作剧吗?”老人瞄了一眼床榻上的娃儿。
  乾隆眯了眯眼,没错,这并非一般的恶作剧,几个阿哥根本想置永璂于死地,那陷阱里满是铁块、流星槌,人落下后若没有当场摔死,也会教那些铁块、流星槌的尖锐刺死,而这娃儿代永璂受如此重的伤竟没死实属奇迹。
  “朕会严惩这些阿哥,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日后不得再有此等恶行。”
  事实上,他在得知这件事后,已立即将肇事的阿哥们全逮了来,所有人此时还跪在养心殿外等著他发落。“不过,您说永璂还有两劫……”乾隆目光射向床上的娃儿。“这娃儿能为永璂挡祸?”
  “没错,这娃儿的命格极为特殊,天生注定就是十二阿哥的盾牌,有了她,十二阿哥想死也死不了。”老人笑著说。
  “是吗?”乾隆眼中多了算计。“那只要将她留在永璂身边,让她为永璂挡祸便成了?”
  “这么做确实是保住十二阿哥的好方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能让两人相爱,否则这娃儿自己会有死劫,十二阿哥的未来也会大乱。”老人严肃的警告。
  “不能相爱是吗?嗯……朕记住了。”
  清 乾隆四十一年
  京城,西直门内,西章胡同与高井胡同之间即为十二阿哥永璂的府邸。
  晨晓鸡鸣,初升的日光蒙著雾气,幽静的内院传来令人悸动的迷香……
  昏暗的烛火夹杂著浑浊的气息,轻浅的呻吟声热切的传出,寝房内的男子双眉间有颗红色淡痣,他上身半裸,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胸膛上还淌著如珠玉般的晶透汗珠子,那片抹了蜜似的薄唇微微勾起,邪魅的眼眸正专注地缠向同在丝帐内的两名女子。
  女子在他面前舞动著诱人身躯,一人抬起白嫩玉腿迎向他的肩,一人妖媚地褪下薄如蝉翼的蚕丝肚兜,露出浑圆丰满的玉峰蹭向他的双掌,两名艳如桃花的女子极尽所能的取悦著男人。
  他邪恶的一笑,伸出双指分别在她们玉峰上、脚趾上挑逗的画著圈圈,指腹的力量不是很大,却足以挑逗得人情欲火热异常,两具娇躯不住呻吟再呻吟,几近难忍的颤栗起来。
  女人哪堪男子如此“残忍”的对待,一同扑向他索爱,就想彻底被满足,争相狂吻著他的身躯。他露出佞笑,捧起其中一名女子扭得淫浪的美臀,轻拍后便打算满足自己也满足她们——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主子!”
  闻声霎时他脸色一变,想冲刺的身子也蓦地一顿。
  经过短暂挣扎后,不理,埋首于女子们的浑圆前,但态度明显不再十足的急进,而是带著几许气恼的啃咬著女人们。
  女人们被咬得有些发疼,又不敢退缩,只好轻推了他一把,完全不解方才还煽情火热的男人怎么了?挪动了身躯改以更挑逗的方式来诱惑他,催促他继续方才的动作,尽快的占有她们。
  男子眯起炯眸,微恼的抓过其中一名女子,拉开她的双腿,挺起上身,稍加用力就能满足身下这淫荡的女人——
  “主子,百步!”门外又传来声音。
  他额际快速淌下一滴热汗,身子没再挺进。
  黏在他身上的女子们实在愕然不解,门外的低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为什么门外的奴才每出一声,床上这饥渴焚身的男人就会火苗直降?
  “十二阿哥,来嘛……”身下张著腿的女子可不愿见到他降火,咬著牙,双腿紧环著他的腰杆,自己挺了身,主动要让他进入她的身子。
  他身子一颤,闭上双目,似乎在压抑著愤怒。
  只差一步就可以占有她了,男人为何不动?这时耳边又传来门外的低语——
  “五十步!”
  两个女人恼怒不已。“住口!”其中一个忍不住气得吼了一声。
  门外的奴才吓了一跳,而床上的男人更是脸色铁青。
  “三十步!”
  女人们认定男人发怒是嫌门外奴才太吵,遂朝著门外吼道:“死奴才,叫你住口没听到吗——”接下来声音消失了。
  片刻后,门扉被轻轻的打开,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一面走近床沿,一面困惑地皱起鼻头来。
  “奇怪的味道,又香又腻,这什么味道?”一双水灵的大眼在房里绕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在丝帐床上独睡的男子身上。
  “小稻子又在他房里放什么迷香吗?这味道好重,真能助人入睡吗?”女子疑惑的俯视著穿著素白单衣睡熟的男子,见床榻上有些凌乱,帮他拉整了下被子。“热吗?怎么满头都是汗?既然怕热为何不开窗?”
  她又走向窗边,拉开了一扇窗,让空气流通也消去一些腻人的香气。
  “格格?”小稻子在她走出主子房门后,哈腰趋前。
  “小稻子,我方才怎么听见有声音由房内传出,可是十二哥不是睡了吗?”
  “呃……格格听错了,那不是主子的声音,是奴才的。”他盗著汗说。
  “是你的?可是我听见的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女、女人?怎么可能主子昨儿个早早就寝了,一觉到现在还未醒呢,怎会有女子到主子房里?格格真的听错了。”
  “是吗?”她疑惑著。
  “呃……是啊……”他心虚不已。
  “嗯……”她侧著头还在想,刚才听见的到底是男声还是女声?蹙著眉,说实在的,她也不是听得那么真切,罢了,也许真的听错了。“喔,对了,以后别再在十二哥房里点些奇奇怪怪的薰香了,这味道闻多了令人心烦气躁,不见得能助人入眠,待会十二哥醒后,教人将房子打扫过,把所有窗子打开,让味道散去。”她交代道。
  “是……”小稻子低著眉,偷瞅向房门内,这味道能助“性”,是主子的最爱,不点主子难以尽兴啊……
  “格格怎么天未亮就来寻主子了?”他机警的问起,主子放纵于情欲,时常通宵玩乐,而这位格格是唯一在直闯他寝房后,仍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的女人。
  “我是想来跟十二哥道别的,可惜他还在睡,我不吵他了,就先走了。”
  “道别?!格格要上哪儿去?”他大惊,声音不自觉的拉高,好让里头的人听分明。
  “嘘,别吵醒十二哥了,我想回沁王府一趟。”她要小稻子小声点,十二哥睡得满头大汗,显然昨儿夜里睡得不舒服,还是让他多睡点好。
  “这趟您打算回去多久?”他问。格格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王府小住几天,好与亲人叙叙旧。
  “过几日是我阿玛寿辰,我想回去与姐妹们一起帮忙筹办寿宴,寿宴过后也想多陪阿玛几日,这趟可能会住上半个月不止吧。”她盘算著说。
  “那奴才就在这儿恭送格格一路平安吉祥了。”他嘴角微微颤抖,忍著满腔兴奋。
  “嗯,十二哥醒来后就帮我向他说一声吧。”
  “喳。”他笑著应声。“喔,对了,格格要回府,那奴才去唤人备轿——”
  “不必了,我不想坐轿子,我这趟想骑马。”
  “呃……喳。”瞧她踩著俐落的步伐离去后,他立即迫不及待的回身奔进房里。
  见床上的主子早已坐起身来,只是脸色奇怪,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恼怒,但想到刚刚的事,小稻子猜是高兴。“主子,您都听见了吧半个月不止耶,您可以无所顾忌的痛快上好一阵子了!”他雀跃的搓著手报喜。
  “嗯,是啊。”永璂坐在床沿上,伸出拇指摩挲著自己坚毅有型的下巴,唇畔浮出一朵笑花,不过随即笑花一凋。“对了,她说要骑马回去是吧?”
  “是的,格格说这回——啊,奴才怎么忘了,格格不是自从四年前摔了马后就没再骑过马了”小稻子猛然想起,这才露出惊慌的神色。
  那年主子难得受万岁爷垂怜,得以跟著众位阿哥、公主陪著至木兰围场打猎,万岁爷很喜爱嘉乐格格,还特别嘱咐要她同行,那回主子本来是骑著自己的马随行的,但途中格格突然吵著要骑主子的马,主子拗不过她,遂与她换了马,谁知上路没多久,格格就坠马了,伤势还不轻,差点没摔断了脖子。
  事后彻查,原来是马鞍出了问题,竟莫名其妙的断裂了,主子得知后脸色发青,很是自责,格格若未与他换马,那么坠马的人就是他了,格格平白为他受了一灾。
  自此后,主子就严禁格格骑马,而这回她突然说要自个儿骑马回沁王府时,他教格格要回去多日的消息兴奋得给冲昏了头,倒没想起这事儿阻止她,这下主子可要生气了。
  “胡闹!”果然,永璂脸色一沉,瞧著窗外天色还未白透,抿著嘴起身套了件外袍,准备出门了。
  “主子,您要去追格格吗?这让奴才去就成了,您、您就继续方才的事儿吧。”小稻子朝主子暧昧的眨起眼。
  为主子分忧解劳是身为奴才分内的工作,所以阻止格格骑马这种粗活就让他去,至于这享乐的事儿就让主子继续完成。
  “哼,没劲了,送她们回去吧!”他起身穿衣,迳自跨出了房门。
  这房里的味道是重了点,难怪嘉乐皱鼻。
  “喳!”小稻子低头应声,恭送主子出了房,回头。“欸?送人回去,那人呢?主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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