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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三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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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卿高兴道:“好啊,飞哥。”
    我应声道:“这就对了嘛。对了,凤娥姐和林英来看我卿妹吗?”
    秦卿道:“嗯。刚才,她们对我都好,二位嫂子平易近人,才貌双全,飞哥,你真有幸福。”
    我道:“明日,我要起程去襄阳一趟,你有什么事就去找凤姐和林英她们。”
    秦卿道:“听二位嫂子说,飞哥很夜都还在书房看书,处理百姓陈情之类政事。此事可否属实?”
    “为百姓操劳乃我的福气,也不为是件好事啊?”我笑道。
    “可是哥你得注意休息啊,他日现处理又有何不可呢?”
    我道:“有些事是不能再托的,就好比该是播种之日,你不下种到了收获之时何来粮物收获呢?”
    “嗯。这到也是。”秦卿点了点头。
十六、襄阳得才
    我与武飞来到襄阳城。正欲入府见黄忠、黄严。
    忽见市上一人,葛巾布袍,长歌偏偏而来。歌道:“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听此歌声歌意,依我所知的历史来看,难道此人是徐庶?!
    我马上走上去叫道:“这位唱歌的仁兄,不知仁兄可否是徐庶徐元直?”
    那人道看了看我道:“请问仁兄是何人?我与仁兄素昧平生,何以知我是何人?”
    我道:“果然是水镜先生司马微的门生徐元直。在下兰飞是也。”
    “哦,原来是兰飞将军。昔日闻将军文武双全,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徐庶道,“敢问将军有何赐教?”
    我道:“听闻元直兄熟读兵书,才智过人,熟悉行军布阵,习练士兵。不知元直兄可否有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明白将军之意,正所谓英雄也需用武之地,不然读书习武真是消遣,那又有何意义?”徐庶道。
    “好,元直兄果然仍豪爽之人。”我道:“不知家中老母所居何处?”
    徐庶道:“将军此问何意?”
    我道:“他日我必与曹操为敌,若他知你乃天下奇才,又助我,必想方设法去除我身边将。元直乃孝道之人,若他日曹操取其家中老母,令你离我而去,我岂不是少了一手足矣。所以我想叫人去请来令母到荆州,不知元直兄意下如何?”
    徐庶道:“将军想事真是周全。好,就依将军之意吧。”
    我道:“听闻令弟徐康去逝,老母没有人侍候,令母到荆州之后,我一定叫人好好侍候令母,为元直兄尽点孝道之心。”
    徐庶听后,感激涕零,跪拜道:“多谢将军此恩此意,承蒙将军厚爱,元直愿效犬马之劳。”
    我忙上前扶到,说:“元直兄快快请,今日得你相助乃我军之大幸,百姓之福啊。”又道:“元直可知诸葛孔明此人?”
    徐庶道:“主公说的可是襄阳城二十里隆中的诸葛亮?”
    我道:“正是此人?一年半前我来过去过隆中请孔明出山相助,但孔明未允。听闻元直兄与孔明素有交情,若是你去可否说服他出山助我?”
    徐庶道:“此人每尝自比管仲,乐毅;以我观之,管仲、乐毅殆不及此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盖天下一人也!”
    我道:“元直兄所言甚是。不过要怎样才能得此人相助呢?”
    徐庶道:“要此人相助得将军亲去求之,方可。”
    “嗯。那元直兄可否认识庞统庞士元?”我问道。
    徐庶道:“主公也知此人?!”
    我道:“只是听闻,并未相见过。听闻此人与孔明齐名,人称卧龙凤雏,你恩师水镜先生说此二人,得一人可得三分天下。”
    徐庶道:“既然主公得知,也应知,此二人是相知相连的,也就是说,卧龙不出,凤雏自然也不会相随?”
    “依元直兄之言,也就是欲得凤雏,必先得卧龙?”我问道。
    徐庶道:“正是如此。”
    我与徐庶边走边议,已到了襄阳城宫。进见黄严、黄忠,为他们介绍道:“二位将军,今日我兰子云得一军师值得庆贺,今晚我们要设宴与徐军师共饮。”
    此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想难道非得刘玄德方可请孔明出山不可?看来非动之以情不可!
    次日,我与武飞骑马前往隆中卧龙岗。刚欲到隆中三里外的村落,我立勒马而下向村里走去。武飞下马道:“主公,你不是前去隆中吗?你进所为何事?”
    我道:“我去村里找人帮我请诸葛亮出山助我。”
    武飞不明白,但还是下马同我走进村里。
    我走到一小农身边对他道:“这位小哥,我乃荆州之主兰飞是也。我有事要对你们村里所有人说,请你为我代传一声,叫村里的男女老少,壮丁妇孺出来。”
    那位小农一听疑惑地问道:“你就是兰飞兰荆州?!”
    我点了点头,那小农得到证实以后就往村里跑去,大声叫道:“兰飞将军来了,大家出来看啊”
    武飞问道:“主公,这是何意?”
    “你不用问,你看就知了。”我道。
    村里人蜂拥而出,有的村民手里还端着水果,有的村民手里还抱着酒坛。一个老者走到我面前道:“兰将军,今日来我们村,我们深为荣幸,为报将军为我们百姓所做事,请将军喝几杯水酒。”
    没想到占据襄阳、江陵半年多来,除了交粮税,免除了三年所有的征税,只对商人收起相关征税。百姓真是安居乐业,忙得有所值啊。如今拿出这么多东西请我吃,我真是感到庆喜万分。
    我道:“老伯,我今日来有要事请村民相助。”
    “兰将军有何事,需我们村民效劳的请尽管吩咐便是?我们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那老者道。所有的村民都响应着:“愿为将军效劳!愿为将军效劳!”
    这正是我要看到的效果。我故愁眉不展地道:“能为百姓谋福利,本我兰子云之本份,就算是战死沙场,我也无怨无悔;但我不想看到天下百姓为战火所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也想让你们继续像如今这样生活,可是试问我兰飞有何德何能?”
    有一中年村民道:“将军有何事说便是了?我们愿为将军尽一点薄力。”
    我道:“如今天下局势有变,曹操欲灭袁氏,到时大军直挥南下,对荆州虎视眈眈,凭我一人之力很难保荆州啊,我需要的是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经天纬地之才,方可抵挡万军。我久闻隆中有一盖天下之才的诸葛孔明,所以特来求之,请孔明出山相助。可我兰子云屡次拜访,终无功而返。今日特请各乡亲父老同去隆中请孔明出山相助,不知父老乡亲肯否答应?”
    村民道:“好,我们愿随将军前去隆中拜求孔明出山。”
    我们一行人来到诸葛亮茅屋处,我亲上前去敲门,一小童来开门道:“你是何许人也?来此有何事?”
    我道:“我乃兰飞是也,特来拜访你家先生出山的,不知先生在家否?”
    小童道:“先生正在读书,请待我通传。”
    小童进去,又出来道:“将军请进。”
    我对武飞小声道:“一会儿,见我下跪,你就说兰将军跪求孔明出山,父老乡亲自会随我一起跪。”
    武飞道:“是,主公,小武明白。”
    我进见孔明,见他正席床而坐,卷书扶案。
    孔明见我道:“兰将军此来所为何意?不会只为拜访之意吧。”
    我道:“以先生之智才,又何需我道明呢?想必心中自有定数吧。”
    孔明道:“昔日我曾与兰将军道明,时机未到我是不会出山的。”
    “先生所说的时机未到,只不过是一个推托之辞罢了。”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先生读书求理,不会连这些也道理也不明白吧?!难道先生就这样置天下百姓于不顾吗?!”
    孔明道:“将军你有所误会?”
    我抢道:“莫要再说‘时机未到’,我不想听此话,天下久分,战乱连连,早一天结束战乱,就早日让黎民百姓脱离苦海,让百姓安居乐业。所谓的时机也不过是英雄造时事。请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出山相助。”说完我就在卷衣襟下跪于地。
    武飞见我下跪也就下跪,父老乡亲们也都下跪道:“请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出山相助!”
    孔明万万没想到我来这招,屋外一群老弱妇少老都向他下跪。孔明忙慌了手脚,起身下地来扶我道:“兰将军快快请起。”
    我理直气壮地道:“如若先生不肯出山相助,请恕不从命,这一跪是为天下苍生,我不感到羞愧。”
    孔明见屋外长长跪队之人,急得直在屋里直转。一会儿,孔明作出了决择,把我扶起道:“好,我就来了英雄造时事,答应你相助你。”
    武飞听闻孔明答应出山相助,便起身道:“孔明先生答应出山相助了。”屋外的父老乡亲一听,都欢呼雀跃地高兴着。
    我道:“先生可见,荆州的父老乡亲多杀望你能出山为他们带来长期的安定生活啊。”
    孔明道:“兰将军的一番话也让孔明更加醒悟,今日起我定为将军效忠,为百姓效劳。”
    我道:“先生之才我早已倾慕,我相信先生一定能为百姓谋福。”
    孔明道:“还有一人,得为将军推荐。”
    “何许人也?”我问。
    孔明道:“庞统庞士元。人称凤雏。”
    我心想,我要找的也是此人,既然孔明已道出,何不请他去说服庞统来投呢?我道:“先生可否能说服他来投我军?”
    孔明道:“主公请放心,我书信一封,明日他必定来襄阳城宫。”
    次日,我与孔明,徐庶,黄忠,黄严等人正在堂中议事。有兵来报说:“禀主公,有一位自称庞士元的人要见主公。”
    真是说到就到,“传。”
    忽见一人年与孔明相仿,浓眉,圆脸,一身书生意气。见孔明道:“孔明兄,我没有找错地方吧。”
    孔明道:“士元又怎会走错地方呢?哦,对了,这位乃主公是也。”
    庞统一眼看来道:“昔日闻兰飞将军乃少年才俊,今终算得见庐山真面目也。”随后又拱手道:“今后士元愿听主公吩咐,以誓死效忠。”
    我笑道:“如此甚好。徐庶听令,我任你为襄阳城军师操习练兵以助黄严、黄忠二位将军暂守襄阳;庞统听令,我任你为长沙城军师前往长沙助甘宁守备长沙一带;孔明,我任你为随军军师。”
    “是,仅遵主命。”
    次夜我与孔明道:“军师,我想取下巴蜀,再取南中,然后方与曹操、孙策三分天下。你意为如何?”
    孔明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正有此意。如今曹操正全力进军河北,此刻正是取巴蜀的大好时机。可主公为何让庞军师去驻守长沙呢?”
    我道:“昔日我请人夜观天象,知刘璋麾下将张任天生是庞统的克星。不要庞统去也是这个原因,庞统只要避过此劫,便大可放心了。”
    “主公说得没错,我亦夜观天象,观士元脸色,知有此一劫。”孔明道,“主公打算何时进军巴蜀?”
    “军师以为何时为宜?”我问道。
    孔明道:“以我看,欲先习练士兵,再备粮草,二月之后为宜。”
    我道:“那好,军师先去江陵督促杨将军习练兵士,我赶回武陵。”
十七、刺客背后
    赶回武陵当夜,我在书房看书,夜已很深了我叫武飞去弄点夜宵来,,忽见有两个黑影从窗外闪过。我立提剑追出去,静静的深院里并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一丝人影的蛛丝马迹。
    我可能是梦游了?我转身欲回房,可谁知就在这转身的一瞬间一剑刺向我,我倒地不醒人世。
    去弄夜宵的武飞见我不在书房,剑又不见了,就匆匆忙忙寻来,见黑衣人叫道:“有刺客,抓刺客。”话还未落,便拔剑刺向黑衣人,那看了看地上的我一动不动,见我死了,便不与武飞纠缠,撒腿飞似地跃墙而去。静静的床上躺着静静的我,床边欣怡、诗梦哭天抹泪。
    一会儿有人来报道:“禀武统领,秦卿姑娘不见了。是否要去寻查?”
    武飞道:“不用了,李副将你多加人手护卫凤夫人和林夫人,有事立即来报,不得有误不然格杀勿论。”
    “是。”
    “二位夫人请多多保重,回房休息吧,主公由我来看守便是了。”武飞吩咐丫鬟道:“带二位夫人回房。”
    话说秦卿刺我一剑之后,见我倒身于地,以为把我杀死了,与另一黑衣人跃墙出城宫而去。那男子道:“要不是我来催你赶快动手,恐怕事已败露,到时功败垂成,怎么回去与教祖交待。”
    秦卿道:“我真是够恨毒的了,竟亲手杀死一个曾救过我一命的恩公,我自问不是人,不是人”说着用剑疯狂地砍辟路边的草木。
    那男子道:“师妹,我们都是奉教主之命行事,想当年若不是教主的五斗米,我们早就饿死于荒野了。为了这五斗米我们才委屈而投于五斗米教教祖门下。曾立誓只忠于教主的,怎么你都忘了啊。”
    秦卿怒斥道:“昔日是你为五斗米而折腰,连累于我;而今又亲手刺死救命恩公,又陷我不义。风义郎,亏你还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明是非,还自称乃是效忠。试问教祖对老百姓如何,以五斗米出,七斗米进。恩公乃百姓爱戴之仁君,如今我杀死了他,就等于与荆州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为敌。”
    风义郎劝道:“当时我还不是为了五斗米救我娘,谁知等我取米回来时,我娘已饿死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何况,现事已止此,师妹,我们还是先回汉中适宜。”
    秦卿冷笑道:“还回汉中?要回你回去,我不想再受制于他,再被利用。我们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粒棋子,杀人的工具。”
    “那你要去何处?”风义郎问道。
    秦卿道:“恩公死,难道我回去为恩公披麻戴孝,以报恩公救命之恩也不行吗?”
    “你这回去,不是自投落网吗?”
    “这与你有何干?在你心中只有教祖。”秦卿道,“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恩公救回来的,就算是死也算我还给恩公了。”说完欲转身回武陵。
    风义郎急上前拦其去路道:“师妹,你不能去!”
    秦卿拔剑对着他,一步一步逼道:“让开,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有时情义很两难全的,我会为了义而斩断我们之间的这份情的,让开!”
    风义郎心知无法劝服她,但又不想失去心爱的师妹,痛下决心道:“那好,我陪师妹你一起去。”
    “你去做甚?”秦卿问道,“难道你不回汉中了吗?”
    风义郎道:“师妹说得对,我们不能再受制于张鲁了,我们不回汉中,我们远走高飞,我不信天下就没有我们师兄妹容身之处。”
    秦卿没有理他,收剑入鞘便返回武陵而去,风义郎也跟随着。
    次日全武陵城的老百姓都知兰飞遇害之事,传得纷纷扬扬。
    城西外路边一小店。秦卿、风义郎就此入坐就餐。
    正在此时,几个身穿道教之衣的人走来,在他们的桌前道:“秦、风二位护卫教祖令我等来助你二人完事,没想到二位护卫已得手,那正好与我等一同回汉中。”
    那二人正是秦卿、风义郎,风义郎一听就是火,拔剑指向那几人道:“别在我面前提及什么教祖,你们给我听好,我们从今起再也不是五斗米道教教徒,你们回去禀报你们教祖,他的五斗米,这此年来为他出生入死也应已还清,从此我风义郎和秦卿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见那几人还愣在那里,秦卿道:“还不快给我滚,难道想找死不成。”
    那几人知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为了保命也不得不灰溜溜而去。
    这一场面早已被从在另一桌的两戴斗笠蒙面人看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蓝衣人起身拿剑,欲上前去擒拿秦、风二人,另一白衣人拦道:“你做何事?”
    蓝衣人道:“我去擒拿他们二位来任你处置。”
    “不用,你坐下。我来。”白衣人叫道:“那边的仁兄、姑娘,可否赏脸这边来坐坐,喝上几杯水酒呢?”
    “你是何许人也?”风义郎走来道,“我与这位仁兄素不相识,你请我等喝酒所为何意?”
    那白衣拉了拉草帽遮掩脸,站起来道:“我是何人,你们不必要知道?不过听闻昨夜有刺客进武陵城宫刺杀死了兰飞将军,想问二位,可否有此事?”
    秦卿上前直言不讳道:“不错,确有其事,兰将军是我一剑刺死的。””哦。“白衣似乎很知情的样子,问道:“听闻兰将军是被其所救过之女子秦卿所杀,难道就是姑娘你?”
    秦卿仍坦言道:“不错,正是小女子。”
    “兰将军与姑娘有何深仇大恨,姑娘非置他于死地不可?”那白衣蒙面之人再问道,“姑娘对有救命之恩的恩公也下得了杀手?莫非姑娘有莫大的难言之隐?敢问你们幕后之主是何许人也?”
    秦卿道:“前事,我不想再提,若阁下是为兰将军报仇而来的话,请尽管出手便是,秦卿愿意死后去跟恩公交待。”
    “既然如此,拿命来。”那白衣人说完,剑在手中已出鞘。
    此时,风义郎一听,急忙道:“不,兰将军是我风义郎所杀,要报仇找我就是,不要伤害我师妹。兰将军曾救过我师妹一命,她怎么忍心杀恩公呢,当时师妹下不了手,是我一剑剌死兰将军的。”说完风过一般地闪到秦卿身前,用剑拨开我的剑。
    他此举动,已让人感到他对秦卿是多么的用情,肯为心爱之人而死。但令人想不通的是秦卿为何一心求死,而不道明幕后之主是谁。
    那白衣人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们说出幕后主使是何人?我可以放过你们,对你们不再追究。”
    风义郎看了看秦卿道:“师妹。”
    秦卿道:“阁下不要再苦苦相逼了,前事我真的不想再提了。”
    “姑娘这样如何对得起曾救你的兰将军呢?你难道想让兰将军死得不明不白吗?”
    那白衣人道,“你等可知这幕后之人杀兰将军乃另有阴谋,如果不知幕后之主是何人?这个阴谋可能会继续下去,后患无穷啊。请二位三思!”
    秦卿看了看风义郎道:“师兄,你认为如何是好?”
    风义郎道:“情义两难全,可是我曾说过与教祖再无瓜葛,说出来也就是不算背义;我不想失去,师妹,你不怪我吧。”
    秦卿道:“既然师兄有此决定,秦卿无话可说。”
    风义郎道:“我们原本乃习武为为民杀贼,一年天大旱,地里颗粒不收,接连不断的战乱,我为了救母去汉中借米,随后便成了五斗米道教教祖张鲁之教徒,为之卖命。昨夜刺杀兰将军乃张鲁之参谋杨松出谋划策的,张鲁怕荆州势力扩大危及到他,所以杨松为其出此下策。”
    “卑鄙。”那白衣人听后大叫,转身一怒之下,一剑把桌子劈成了两半。
十八、夫妻二将
    谁也没有想到那白衣蒙面人就是我,谁也应想到其实我并没有死。而事实是如何?得从当晚遇刺后说起。
    当晚,武飞看所有人都走了后,走到诈死的我面前道:“主公,他们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我憋气这么久,真让我快不行了,听武飞说他们都走了,我终于可以吸一口气了。
    我问武飞道:“你怎么知秦卿是故意让我收留她,是想趁我不防行刺我?”
    武飞道:“当时我们在沅水河边救了秦卿时,她说她曾被青城山道姑所收留教授武艺,可是后来回府后,我见她所使剑术并非道姑之流。而是带有很强刚之气,暗带杀机。”
    “哦?此话怎讲?”我问道。
    武飞道:“一般女道所练之剑术大都以至阴至柔为根本,而男道多以至阳至刚为主,这样加上与其男女自身之阴阳配合方能发挥极致。就算以女阴习男阳之武,再强也不过极致的十之八分。”
    “可这与她杀我又有何干系?”我问道。
    “记得前日深夜里我巡视时,见秦卿姑娘与一个男子谈话,我便去探个究竟,却打草惊蛇,我速藏匿于花草丛中,那人怕事败露,便飞身跃墙而走。”武飞道:“随后,我想告知于主公,可是主公忙于政事,所以先禀明于凤夫人。于是夫人向主公出此计策,一来可以躲过此劫,二来可以将计就计瞒天过海,骗过刺客。”
    我道:“这都是你所想到的?”
    武飞傻笑了一下道:“嘿嘿,这都是凤夫人教的。”
    “我说是嘛,不然一下子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呢?”我道:“不过你也是变聪明了,不愧是我的护卫军统领。”
    武飞道:“主公,你的伤事如何?让主公以身患险,真是不应该?你又何苦呢?”
    我按摸了一下伤口,道:“没事,只是一点皮肉伤,我早有防备,当时我知后有人,所以刚剑刺到我就退倒,诈死,幸亏这剑刺的不深。我只是不相信秦卿会行刺我,才以身患险。没想到刺我的真乃秦卿,不过我总认为她是迫不得已,并不忍心杀我。”
    “事实就在眼前,难道主公还不相信?”武飞道。
    “并非我不相信,而是我认为刺客幕后有个更大的阴谋。这样吧,我们得陇望前去查个究竟。”我道:“我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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