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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三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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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出见武飞,问其道:“出何事了?快快报来。”
    武飞走在前,忽转身跪拜于我身前道:“大王恕罪,属下最该万死。”
    我大吃一惊道:“你这是为何?快起来说话。”
    武飞不起,道:“大王,其实前线并无军情,乃属下谎报之。意乃请大王出,有话说。”
    我怒道:“有何话不可明日现言,须此时说。”
    武飞道:“属下本想不言,然此乃凤、林二王妃之密书。凤王妃与林王妃已从蜀都至咸阳,后已到了并州,据信书所言,二王妃明日便可到洛阳。今本大王之喜,本不想言,但”
    我道:“起来说话,有何话,但说无妨。”
    武飞道:“二王妃寻大王至此,乃因一夜凤王妃与林王妃皆夜梦大王有难,浑身鲜血淋淋,故来此见大王,报之以此事。然未想在咸阳遇吴兰将军,吴兰将军识得二王妃,恐二王妃路遇难,所以二王妃随其到了并州,此间误了时辰,故未到洛阳。所以请大王严加小心。”
    我闻此怒道:“荒谬,好好的,不待在成都来此只为说梦中之事,孰不知梦中之事不可尽信也。再者如若是真,是祸也躲之不过,来此有何用。”
    武飞道:“二王妃也是为大王安全作想。”
    我也不是那么易气之人,我深知欣怡与诗梦之心。对武飞道:“好了,你下去吧,对了,命兵将严加戒备,不可大意。”武飞领命而退。
    我回房见新夫人,见其对红烛而泣,一见我入,立转身拭泪。可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问道:“夫人,为何而哭泣?”
    她扑入我怀里,道:“大王,妾身初离母亲、兄长远至此,故伤感落泪。”
    我抚慰她道:“夫人不必伤感,夫人如若思亲,可回建业探望啊。好了,今乃你我新婚之夜,应高兴才是,何苦做个泪人儿呢?这叫夫君我看到心疼啊。”说着我为其拭泪,抚摸其粉脸。
十九、险渡危难
    灭了红烛,与新人共枕而眠,就在此夜中。
    至次日天明,护卫军统领武飞来至门前叩门而叫道:“大王,凤王妃与林王妃已到洛阳城矣,末将已安排其歇脚于府中。”见我没有回音,只见房内有人将凳撞倒的声音。
    武飞又叫道:“大王,大王,”连叫数声,也不见回答。知此事大大不妙,立和身后的护卫军撞开门而入。进室一见,只见新婚王妃正上吊,武飞见此,拔剑挥出,悬梁白绫断,忙救起孙王妃。回见床上的我腹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染满床,叫喊不醒。武飞一见和众兵,掩脸而泣。武飞质问孙王妃道:“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杀了大王。”
    孙王妃只哭不语,此时“云飞十骑”首领吴庆生路过门前,见有人泣哭,入见,亦大哭。问之,武飞亦不语,只是泣哭。
    却说凤欣怡与林诗梦二王妃见武飞久去未回,急了,便亲自叫丫鬟引路来见。未想刚至门见,见房中有数人泣不成声,只呼大王。心感不妙,二人急奔入室,见此皆大哭。诗梦哭得死去活来,其自随我到蜀以来,其在世上没有亲人,除了我这个夫君,如今我亦死,其乃何去?泪如雨下,不一会儿,昏厥而倒,凤欣怡一见,忙扶到,只叫:“诗梦,诗梦”
    武飞见此,叫丫鬟扶其到另一室床上休息。此时欣怡见正泣于地的孙尚香道:“你可是大王新婚的孙王妃?”
    尚香点了点头。欣怡又问道:“昨夜乃新婚夜,此室只乃有你与大王,你可知是谁杀害大王的?”
    尚香泣道:“今日凌晨我起,大王正在酣睡之中,忽有一黑衣人从窗而入,打昏我,随后我就不知了,待我醒来,便见大王死于床上”说完哭天抹泪。
    欣怡正将其手心看在眼里,立指着孙尚香大怒道:“你说谎,大王明明是你杀的。”在所众人一听,皆大惊。
    孙尚香如被识破了一样,慌忙失措。欣怡指其道:“一女子,其手既然如此粗糙,长着茧,你必是习武之人。料想,此必是东吴孙策之计,假婚之名使你来刺杀大王的。”
    也许是我命真的不该绝,也许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我还没有完成,故我不应就此早死;也许是杀我的那人没有刺中我的要害,也许那人不愿真的杀我,众多也许,使不命还存有一线生机。流血过多的我,嘴唇如膏白,我微微动了动身,口中模糊其辞道:“我这是怎么了?”
    在我身边的欣怡一听,未管孙尚香,立至床前,抓起我手,转悲为喜道:“大王,我是欣怡,你怎么了啊。”
    我努力使身子动,却有心无力,我全身如面条一样,软弱无力,感觉腹中剧痛。我看着在场所有人道:“你们怎么了?哭了?”
    欣怡拭泪对身边的武飞道:“武将军,快,快备医药之物,纱布,一盆水”
    左边,吴应生对欣怡道:“王妃,还是请太医吧?”
    武飞道:“吴将军,你不知,王妃乃精通奇璜之术,医术高超,恐太医也不所及。”
    却说孙尚香,见我未死,且事已败露,久留于此,恐问罪而死。于是趁此机会而溜,扮丫鬟出走。未想刚门,见军士皆跪地而泣,一见她出一军官拦其问道:“可知大王如何了?”她只摇头说不知。再出府,见大街小巷百姓,兵将皆跪泣。其见此,不由情由心生,泪由眼出,心想:事败而露,回亦是死,不回亦是死,如今去往何处?
    正在此时,一将从此过,见孙尚香道:“咦!你不是孙王妃么?你为何在此?”那将正是吴庆生。
    孙尚香道:“我,我正为大王买药去呢?”
    吴庆生道:“我已买了。走吧,回吧,大王没事了。太医也来了,说大王是失血过多而昏迷,并不大碍。”
    孙尚香听了,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吴庆生回。
    却说诗梦伤心过度而昏厥,醒后见欣怡在其身边,问道:“欣怡姐,大王他?”
    欣怡笑道:“诗梦可放心,大王相安无事矣。此正乃大王命我来看诗梦你呢?”
    “呵呵。”诗梦傻笑道:“欣怡姐,你别以此来安慰我了,你知我在此世上已无亲人矣,大王一去,我”
    欣怡道:“谁诳你啊,不信,你去看便是。”
    “是真的吗?”诗梦转悲而喜。说去就去,立翻身起床,人还摇摇晃晃的,便跑而去。正要倒,欣怡扶上,又奔去,至我床前,见我躺在床上,立跪在我床前,紧握我手,又喜又悲地道:“大王,诗梦真怕你这”说着,泪水已布满了脸面。
    我伸手为其拭泪道:“好了,没事了,子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要不我的两位娇妻怎么办呢?”
    此时,欣怡也悲喜交集,泪如雨下。
    我见她二人如此,我岂安心,撑腰而起,道:“你二人不要哭了。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说完我笑了笑。
    此时欣怡对我道:“大王,我乃知谁刺杀大王矣。”
    我欲起身下床,诗梦道:“大王,你有伤在身,还是躺下吧。”
    我道:“我已躺了两个时辰矣,久躺久睡易生病。”
    诗梦亲为我穿衣。我对欣怡道:“欣怡,你说伤我者,何人也?”
    “是大王新婚夫人,东吴孙策之妹孙尚香。”欣怡道,“我早闻孙策之妹常习武,我观得其手有茧,故此断定。”
    此时我已更好衣,而孙尚香正心惧而站在旁边,低头未敢言。诗梦扶我坐于椅上,孙尚香缓缓地走我我身前,身边的吴庆生立欲拔剑阻其接近我。我挥手示意吴庆生让开。孙尚香至我身前,泪已满面,双膝而跪,道:“不错,大王,是我刺杀大王的,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生,请大王赐我一死吧。”说完只见泪顺着面颊滑下。
    诗梦一听,大怒,拔卫兵之剑欲杀之。我阻诗梦道:“诗梦,且慢。”见我举手示意,其只好敢怒不敢言。又见孙尚香低头泣泪。
    见其如此,我见犹怜,转一想,欲加害我者,乃东吴孙策也,其不过一棋子也,虽说其乃吴王之妹,然杀其又有何用?我道:“杀了你也没有用,何况罪不在你,居然家兄孙策不愿我联盟也就罢了。明日我乃命人送你回建业。”
    说此话时,诗梦与欣怡已是不安,诗梦道:“大王,就如此放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我道:“诗梦,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知昔日秦卿乎?”
    可是孙尚香并不起身,反而道:“我与大王乃已是夫妻,也有一夜之情,就大王让妾身留在大王身边,终身伺候大王。何况此我回去也是一死。”
    欣怡一听,大怒道:“你真是恩将仇报,大王不记你加害之仇,你欲留在此,是否伺机再施故伎?”诗梦也道:“是啊,你乃吴王之妹,纵然是行刺没有成功。我想你兄也不会因此而杀了你吧。”
    孙尚香没有说话,只是几乎已瘫坐在地上了,神情木然。看来此事必有蹊跷。
二十、东吴诡计
    “其实,其实我并非吴王之妹,也并非是孙尚香。”
    她此话我给说糊涂了,我问道:“那你是何人?为何冒冲东吴郡主来行刺于我?”
    那女子道:“我乃从小便失父母,后入吴王府,在郡主身边一陪其练剑、读书的丫鬟。行刺大王,乃吴王之意,其乃意学越王勾践,然乃命我杀大王。如若事成乃说晚有刺客入杀大王,免去与东吴关系。”
    “卑鄙无耻,竟想出如此手段!”我一听大怒,一怒之下,右手一拍椅而起身,那掌一下把那椅打毁而瘫。
    那女子一见,惊吓得魂不守舍,不知自己将死得如何难堪,但又想,反正都是一死,何去想他如何死呢?
    这时武飞道:“那你为何要上吊自杀呢?”
    “自杀?”我惊道,“此乃怎么一回事?”
    武飞便把其来叫我起床之时,所见的一切说了一遍。
    我转问那女子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只哭不语,半响便道:“我听吴王之命刺杀大王,使命已完,已报吴王之恩。然我亦乃刺杀夫君者,夫君已死,妾身刺杀亲夫乃有罪,岂可背此罪而苟活。”
    我却道:“你乃学西施、貂禅委身以事我,刺我乃感吴王之恩,以保东吴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何罪之有?”
    那女子又道:“自我至洛阳以来,每见大王忙于国政军事,待身边丫鬟也如家人,且蜀国上下百姓安居乐业,无不称赞大王,此非我所闻,乃亲眼所见。我亦常读书,吴王夫差之所以败,董卓之所以被义子所杀,乃皆其等乃好色贪淫之徒;然自我至洛阳宫中数日,大王未到成亲之,未曾踏进妾身房半步,但关心于妾却从不少,问之丫鬟有关大王之事,每每不忍杀大王,然妾身于使命在身,我不想成为大蜀国民心中的贼子,也不想成为忘恩负义的叛逆,故此一死;今大王不杀我,我回东吴亦不免矣。我只身一人,也无处可去,但求一死,请大王成全。”
    古人真不知生命何其珍贵乎?非也,是乃情、恩、义、节等无路也。
    诗梦又欲言却止。我道:“你姓谁名啥?”
    那女子道:“贱名慕容雪。”
    我从侍卫身上取一把剑,那女子见我拔剑欲杀她,只闭目以待死,那面颊上少不了泪珠儿滚下。
    谁知我却道:“好吧,慕容姑娘,不对,应该叫夫人才对。既然你认为杀了我兰子云,便可让天下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可保江东吴王基业,你就把我的人头拿去吧。”说完把剑往其身前地上一掷。
    众人皆以为我要杀那女人,未想我却要慕容雪来杀我,在场之人皆大惊道:“大王,使不得啊,大王,使不得”
    慕容雪一听,更是大为惊讶,睁大眼睛直盯着我,没想到那个人人敬畏的大王却是如此般多情。她慢慢地拿起剑,缓缓站起,明眸深情地看着我。欣怡、诗梦,急来挡在我身前,皆道:“如若大王死,我等亦随大王去矣。”
    我命其让开,其二人泣不泪干。刚将她二人叫开,武飞和“云飞十骑”皆来为我挡剑,十一个人挡在我前面,我不高兴,大叫道:“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给我让开”
    “大王?”叫大王也没有用,见我一脸肃静,其等人皆不得不听命让开。
    慕容雪挥剑,但我没有闭眼,看着那剑挥舞,却向其自己脖子上抹去,我见势不对,后发先至,上前夺去其手中剑,握其手道:“你为何这么傻!”
    慕容雪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道:“你乃我夫人,夫君岂有见妻寻死不救之理?”
    慕容泪流满面,道:“大王乃呼我夫人,妾又岂有杀夫君之理?其实我知,杀了大王,不但不能让天下百姓受战乱之苦,反而更使天下大乱,战争更加混乱,百姓更受其害。荆轲刺秦王留下美名,但试想,如果秦王真死,天下更乱矣,百姓更受战乱之苦矣。然妾身不想留下什么美名,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哪怕是身背忘恩负义的骂名也好。”说完泣不成声。
    我听后,好不感动,一把将其搂进怀里道:“不要说了,雪儿,就让历史去评说吧,我相信你比荆轲更能留下美名,因为我不是秦王赢政。”(写到这里,我想读者与我一样,不得不想起李连杰演的电影《英雄》)
    我拭去脸上的泪,转身见欣怡、诗梦,我知其心中有不悦,道:“欣怡,诗梦,一直以来我都知你二人对我关心倍至。然今乃情势所在,事情已发生了,如若你二人不反对,我就为你二人添个妹妹,但也仅只有这一次,绝无下次。”
    欣怡看了看诗梦,诗梦点了点头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与欣怡姐可没有逼你,也没有求你哦。”
    “没有逼我,也没有求我。”我笑对其二人道。
    欣怡转悲为喜道:“其实大王,你还未有三妻四妾那么多妻妾成群,比起那些王孙贵族少多了,也该为我与诗梦添个妹妹了。”
    我将慕容雪的手拉到欣怡、诗梦的身边道:“雪儿,暂不说你以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自昨夜之后,你再也不是吴王府中之奴婢,你乃我兰子云之妃妾,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慕容雪一听,他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会如此对她,对一个曾欲致我一死的她,不仅能保全性命,而且还作了人人敬仰的蜀王之妃嫔。慕容雪扑通一声,跪在我身前,泪水又涮地流满面,道:“今大王险些命丧妾手,大王不但不记仇恨,却如此待一奴婢,大王让我如何心安?”
    我前去扶起道:“前事已过,不许再提。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凤欣怡,你已后就和诗梦一样叫她欣怡姐好了,这是林诗梦,诗梦姐。”
    慕容雪拭泪,立行礼道:“雪儿拜见欣怡姐,诗梦姐。”
    欣怡忙拉着慕容雪的手,道:“慕容妹妹不必客气。你也曾读书识字,也乃明理是非,既然你与大王已为夫妻,我想你应知如何待夫君吧?”
    慕容雪泪又流下,道:“欣怡姐请放心,自今日起,我身是大蜀之人,生亦大蜀之魂。”
    我最想见到的也是如此,慕容雪再至我身前跪下,道:“大王,从今以后绝不会做出对大王,对我大蜀不利之事。”
    我扶起慕容雪道:“我不是说过,前事已过,非夫人之罪也,夫人请起。”
    慕容雪起身,感动不知说何话了,忽又想起道:“大王,可要防荆州,恐东吴偷袭。”
    我握着慕容雪的手道:“多谢雪儿提醒。”
    我对身边的武飞道:“武统领,我被刺之事多少人知?”
    武飞道:“此事非同小可,未曾传出府。”
    我道:“如此甚好,你传我令,封锁此消息,不得外传。”武飞领命出。
    我又对吴庆生道:“庆生,我命你八百里快骑,传令荆南都督甘宁,命其严防东吴孙策,不可信其一言,并传令桂阳文聘、南海李严等坚守城池,助甘宁防守荆州,不容有失。”吴庆生领命便去。我再命“云飞十骑”余下九人传我命,如闻我遇刺而亡之言,皆不可信,以安军民之心。
    次日,武飞来报道:“大王,诸葛军师自南阳来见大王。”
    我道:“哦。快请入见。”
    诸葛亮入见,立至我身道,拉着我手,左看左瞧,然后拱道:“大王安然无恙,亮便心安矣。”
    我问之何故,诸葛亮道:“昔日我在南阳夜观天象,忽见帝星暗弱,思大王有难,故此来见。”
    我大笑,拉着孔明一起入坐道:“军师所言不差,然我已避过此劫矣。军师不必担忧矣。说到此事,欣怡与诗梦还亲从蜀都来此,说我难,幸得我命不该绝。”
    “哦,王后与王妃也至洛阳了。”诸葛亮道,“依我观之,此一难乃大王之福也。”
    “哦?”我不解问道:“军师何从见得?”
    诸葛亮道:“大王又乃得一贤内助矣!”
    我一听,大笑道:“看来一切都瞒不过军师。”我又将东吴此计向诸葛亮说了一遍。
    诸葛亮道:“此必乃周公瑾之计也。大王可得防荆州。”
    我道:“此事我已传命甘宁、庞统等人矣。依军师看,依荆州现在之兵可拒东吴乎?”
    诸葛亮道:“今荆南有长沙、武陵、零陵、桂阳,更兼江夏、柴桑等郡,有甘宁、文聘、苏飞、李严等大将,兼庞士元、蒋琬助之,兵三十多万,足可拒东吴矣。何况大王遇刺之事未传出,料其不敢乱来。今臣来还有一事,要与大王相商。”
    我道:“军师有话但说无妨。”
    诸葛亮道:“我观天象,北面魏帝星渐暗,东吴乃将星,唯我大蜀帝星光辉煌,将星皆围。再者我大蜀渐平天下,如此可见,大王可立帝位矣。”
    我一听,思忖而道:“军师,此不可急于一时,正所谓天下未平,百姓未安定,在此时居帝位而乃不明矣。不若得中原之后,再议此事何如?”
    诸葛亮一听,笑道:“大王此意正合亮意。对了,大王,现虎牢关重兵而守,易守难攻,且南阳、新野之兵攻难攻许昌,大王分几路兵攻魏,今魏兵集重兵而来攻我一路,我大蜀应会师与魏决一雌雄矣。”
    我点了点头,道:“军师所言甚是。但依我之见,东吴必从寿春出兵攻魏徐州,到时,可命黄严将军攻豫州,我在洛阳自有破虎牢关之法。”
    诸葛亮道:“嗯,哦,对了大王,樊城已破,徐庶、陈到军已和黄严都督在新野相会。”
    我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我与孔明谈不知疲倦,只道笑声不绝于耳。
二十一、围军晋阳
    却说曹真引军回守晋阳,而蜀军的赵云军与魏延军于晋阳城外五十里会师。
    曹真使人飞报曹操言蜀军已取上党,兵临晋阳,晋阳东有太行山为屏,晋阳乃孤城,以求援军相助,曹操得知,命冀州都督曹丕、幽州领兵助之。
    这日晋阳城外五十里蜀军营寨中,赵云、魏延、法正、吴兰等将正商议攻城之计。
    法正道:“今我军兵粮不足,敌又坚守固城,乃意在以待来援之军。如若敌军至,我军不战而退矣。”
    赵云道:“孝直所言甚是,故此我军应速战速决。”
    魏延道:“敌军不出城,我等如何战?况且敌乃兵多。”
    法正道:“所以不能力攻,只可智取。”
    魏延又道:“以我观之,不若使人报之大王,以求援军,如若再求五万军,加之我等七万军,定可破此城。”
    法正道:“文长之言不是不可,只是援军恐未至,敌冀州兵已至。何况我军壶关也受敌,不可轻失此关,再者如若我等退兵回上党,河西必失过,到时大军自北而下,上党亦不保矣。”
    魏延道:“那依法参军之言,应当如何智取?”
    正在此时,有兵飞马来报道:“启禀赵将军、魏将军,大王传令:如若闻传大王遇刺而亡之言,皆不可信。”
    赵云一听道:“大王遭遇行刺么?如今如何了?”
    兵道:“赵将军不必为大王担心,大王安然无恙。对了,大王有一封信,让我交与法参军。”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信,交与法正,道:“大王得诸位将军捷报频传,心中大喜,乃知我军至此遇难,故使我传信与诸位。属下急要回洛阳回报大王,就此告辞。”
    赵云对法正道:“孝直,你道大王真的遇刺了否?”
    法正道:“大王吉星高照,不会有事的,子龙不知昔日风义郎将军夫妇夜行刺大王之事乎?大王机智过人,定能化脸为夷。”
    魏延道:“法参军所言甚是。对了,不知大王信中所言何事?”
    法正拆信阅之,笑道:“晋阳城破矣。”
    魏延不明道:“孝直所言,莫非大王信中乃有破城之计?”
    法正道:“正是。并州与幽、冀二州以太行山屏,相通者莫箕关、壶关、雁门关等重地,今我大蜀之军已占箕、壶二关,唯雁门关,只要取此关,晋阳城乃孤城耳,其兵多粮少,又惧我军不敢出战,待其粮尽,士气必溃散,城不攻自破矣。”
    赵云道:“可是敌何尝不知雁门关乃重关乎?”
    法正道:“子龙可放心,早在两日前,大王已命河西阎行将军引军自汾水西向雁门关进军矣。”
    法正又道:“大王还命我等进军驻军晋阳城东外三十里,南、北各使五千兵以作伏兵,伏于三十里,如若敌乃出城击,我乃退,敌退我乃进,后自有风义郎夫妻二将运粮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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